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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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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建议?”
  “你是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不过你不是还有一位梦中情人吗?你若是向她伸手求助,我想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你这是什么狗屁建议,分明就是落井下石好不好?”斑斑气的十指发抖。打死她都不会向容颜开口借银子的。
  “建议我是给过你了,接不接受是你自己的事情,总之,请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再来烦我,OK?”
  斑斑暴怒,一怒之下,使出了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了……
  “呆子啊呆子,我真是瞎了眼才认识你这种人啊,oh不,你简直就不是人,人类怎么会做出你这种见死不救的事啊……”
  要是平时,阮若男早心软了,可是现在,她早就没有心了,所以斑斑再怎么闹,她也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不仅没有安慰半句,还坐在一边句句带刺。
  “哦对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都差点儿忘了你不是人类,人类之间的感情,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作为一个畜生的你,一个步世尚浅的你,是永远也无法体会,更不可能理解的……”
  这些话,一下子刺到斑斑的痛处,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鼻子一把泪一把势必要和阮若男论个清楚。
  “对,没错,我是非人类,但我不是畜生,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低估我的情商,践踏我的爱情……”
  没了心的阮若男,哪里还会和以前一样听她诉说心事,见她絮絮不休,马上要起身走人,却被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了腿脖子。
  没心的人,无欲无求,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不过阮若男真想一掌下去盖死她,却始终下不了手。
  “你再絮絮不休,我会……”阮若男下了最后通牒。
  斑斑才不怕她,紧紧死抱着她的腿脖子,一副只要你拍不死我,我就不会松手也不会住口的架势,小肩膀抽抽噎噎,语气悲悲戚戚。
  “你说的对,我本是妖,如果多加努力,就可能有机会修炼成仙。成仙,对我们妖精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我偏偏喜欢上你们人类,竟然对容颜一见钟情,冒着触犯天条的风险,放弃光明大道,委身做人。
  “我的梦想很简单,我就是想做一个普通的人类,只有这样,我才能和我的颜颜平起平坐,过着平淡的日子,她耕田来她织布,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携手到老,共此一生。就算触犯天条那又如何?只要能得到颜颜的真心,哪怕只是一天,我也不枉此生了……
  “不过……我太天真了,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厢情愿,不管我怎么做,做什么,颜颜都不肯接纳我,始终都得不到她的真心……”
  斑斑说到这里,抽噎的更厉害了,擦了把鼻涕往阮若男腿上一抹,继续道:“尽管我仙姿玉貌、柳夭艳影、光鲜照人、兰质蕙心……在颜颜眼里,我始终都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妖……就算我把全世界给了她,她还是嫌弃我出身不好……我恨我自己,我很自己没有妖的决绝,却有人的痴情……我恨……”
  斑斑没说完,被阮若男突然一声低吼打断了“谁……”接着,一块坛子碎片从她手中“咻”的一声飞了出去,击在门板上发出“啪”的一声。
  “是我……”容颜回答着推门进来。
  一看是容颜,斑斑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从桌上抱起一个酒坛就走:“呃……酒喝光了……我到酒窖再拿些来,你们先……”
  “这里人多,我出去喝,你们留下……”阮若男手一伸,轻飘飘的把溜到门口的斑斑给拽了回来。
  阮若男出去后,屋子就剩下斑斑和容颜了,听着斑斑把酒坛子抓的“吱吱”乱响,容颜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知道斑斑很紧张,不过她自己现在也很乱。
  以前斑斑在她面前痞脸,她总觉得那家伙玩笑成分多于正经,就算几次偷亲她的脸,她也没当回事,因为在她心里,斑斑就是斑斑,就算做一些过分行为,也有情可原,毕竟,她是只狐狸嘛。
  再说,斑斑没变成人形的之前,容颜和她更亲昵的举动都有,还亲过嘴睡过一个被窝呢。所以,先入为主,在容颜心里,她从没把斑斑当人看过,一直当她是可爱的宠物。
  可是,当容颜在门外听到斑斑对阮若男说的那番话时,心里顿时变得乱糟糟的,突然觉得斑斑不再是斑斑了,好陌生,距离一下子变得好远,无所适从,难以接受……
  “颜颜……其实我……”大冬天,抱着冰冷的酒坛子,斑斑的手心却直冒汗。
  容颜马上打断她,岔开话题:“这么晚了,阮账房一个人出去,又喝了那么多酒,恐怕会有危险,我去把她追回来……”
  斑斑马上扔掉酒坛子,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我跟你一起去……”
  想找阮若男,容易的很,她一定是出去喝酒了。而此时夜深人静,酒楼都打烊了,不过城南的“醉香楼”,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青楼。
  二人找到阮若男的时候,她正在青楼喝花酒,不过身边并没有小倌儿作陪,一个人喝闷酒呢。
  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她也赶进,她真是不洁身自爱啊,斑斑二话没说,立刻就要从青楼不远处的树背后冲进去拉她出来,却被容颜劝住了。
  “让她喝吧,喝够了,自然会出来,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府歇着,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好。”
  斑斑当然不乐意了:“那怎么行?万一她喝醉了,对你酒后乱性怎么办?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白白便宜了她呢……”
  容颜翻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呢?阮账房为人正气,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不许乱说!”
  斑斑撇嘴辩驳道:“到现在你还袒护她,值得吗?难道你忘了上次在无忧山庄她和严落雪两个人的苟且之事吗?若不是你我及时赶到,她们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容颜可不是那么认为的,在她心里,阮若男是不折不扣的大英雄,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就算上次她和严落雪二人生米煮成熟饭,那也是严落雪的错,是严落雪看人喝醉趁人之危。
  容颜心里这么想,不过嘴上没说,不知为什么,她这些话说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也许是不想和斑斑再争辩这个无聊的话题,也许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这次她没像以前一样,为这个话题,再和斑斑争得面红耳赤。
  容颜的沉默,在斑斑看来,是好事,起码,这次她没有因为呆子再和自己做对了,也没有袒护呆子了,这也就是说明,在容颜心里,自己的位置,终于比阮若男重一点儿了。
  斑斑自我陶醉了片刻,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容颜的胳膊,见容颜回头看着她,马上飞了个媚眼儿。
  “亲爱的,谢谢你……”
  容颜觉得她莫名其妙:“无缘无故,我又没怎么你,你谢干什么?”
  斑斑美滋滋地回道:“你终于不再袒护她了,是不是刚刚我的那番话,让你稍微对我有那么一丁点儿好感了呢?”妖精就是妖精,直来直去,有啥说啥。
  容颜本来还有那么点儿感动,甚至还有点儿尴尬,不过现在看着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马上又觉得她在玩笑。于是,使劲儿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用同样儿戏的口吻唬道:“是啊,刚刚看你哭的稀里哗啦,我是对你有那么一丁点儿小小的好感,不过现在,一丁点儿也没了……”
  “还说没有,你明明就是对我动了情……”斑斑嬉皮笑脸。
  “你哪知眼睛见我对你动情了?我看你是自作多情才对”容颜白了她一眼。
  “我是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到。”
  “你感觉到什么?”
  斑斑美滋滋地摸着自己的脑门儿,笑的一脸幸福:“你以前敲我的时候,我的头都很疼,可是刚刚敲我的时候,你很轻很温柔,被你敲过的地方,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到现在还痒着呢,心里也是痒痒的……”
  容颜咬了咬牙,想再用力敲下去,手刚举起来,就被斑斑抓住放在嘴边“吧唧”亲了一口:“打在我身,疼在你心,何必呢?其实说真的,像我这样貌美如仙的女子真不多,又对你痴心绝对更是屈指可数了,你不妨试着和我交往交往嘛,也许你会发现,我有很多地方值得你去爱呢。”
  容颜马上把手抽出来,凑近她的脸,咬牙切齿,不过音量却比平时低了很多:“爱你的头,再胡说,小心我……”
  “坏蛋,你怎么可以只爱我的头?我可是爱你身上的每一根毛发,为了公平起见,我允许你爱我身上的每一根汗毛……”斑斑说着,双手慢慢盘上了容颜的脖颈,用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有那么几秒钟,容颜觉得自己精神恍惚,脑门发昏,眉心沉重,眼皮无力,甚至连那张柔嫩饱满的粉唇贴上来她都没有了抵抗力。
  最终,青楼门口的一声吆喝,斑斑的美事被打断了,也及时保住了容颜的“初吻”。
  “死醉鬼,不带银子还来喝什么花酒,如果不是看你平时一来就往桌子上扔钱的份上,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滚……”
  酊酊大醉的阮若男被人扔出来了,即使那样,扔抱着掌柜的双腿要酒喝:“掌柜的你行行好,再给我……一斤,半斤也行,你让我醉,让我死……”
  掌柜的一脚踢开她:“没银子还想买醉?醉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反正现在夜深人静,打死你一个烂酒鬼也没人知道,来人,把她拉到后巷好好儿给我教训教训……”
  掌柜的一声令下,五六个伙计从店里冲了出来,操着家伙,对着一滩烂泥的阮若男就是一阵疯狂暴打,而身怀绝技的阮若男,此时身蜷一团,任人鱼肉。
  “住手!”容颜迅速冲了过去,几下就推开了那些打人的伙计。
  “这位少侠,这是我们店内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连你一块儿打!”
  “她欠你们的酒钱,我会双倍替她还,但是,你们打了人,也要付出双倍的代价!”容颜示意斑斑扶起阮若男到一边,慢慢举起剑鞘指着掌柜和那些伙计。
  掌柜一愣,马上双膝跪地脸上求饶:“少侠饶命,那些酒钱我们不要你还了,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伙计们也纷纷扔掉家伙下跪求饶“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容颜眼发红光,慢慢拔刀出鞘:“连我们紫风阁的人都敢打,饶了你们?想瞎你们的狗眼……”说完,“唰唰唰”三道刀光剑影过后,掌柜的和她的伙计全被剃了光头。
  “再有下次,就断了的就是你们的狗头……”容颜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和斑斑一起扶着阮若男走了。
  快走到紫风府的时候,容颜对斑斑说:“你先扶她回去,马上叫大夫帮她看看有无大碍。”
  “你去哪儿?”斑斑紧张道。
  容颜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看的了一时,也看不不了一世。今天若不是我们跟着她,她可能就暴死街头了……”
  斑斑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了,也没有阻止,也阻止不了,只好点点头:“那个地方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能进去的,你万事要小心……”
  “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帮我照顾她,我去去就回……”容颜说完,一转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97离宫寻爱

  皇宫内;“楚鸾阁”的门刚被人推开,门外的两个守卫急忙上前;对正要跨出门槛的女子抱拳拜道:“公主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就让小的代劳吧。”
  花容止朝她们看了一眼,冷面道:“不必了;我只是睡不着;想到外面走走……”
  “可是……此时夜深风高,公主殿下还是……”
  花容止冷眼一瞟;吓得试图劝阻的守卫忙退到一边;然后;冷冰冰地丢下“让开”两个字;自顾走开了。
  两个守卫可难做了;她们奉命在这里二十四小时守护公主殿下,若公主殿下有什么闪失,她们便人头不保,这是皇夫和尊上的口谕。
  现在“冷面公主”擅自离开,就是她们工作失误,守护不利。相比之下,“冷面公主”的责怪,没有掉脑袋更可怕。至于“冷面公主”一称,是守卫们私下给花容止起的绰号,因为她入宫快以来,从来没有人见她笑过。
  于是,两个守卫四目相对一看,急忙跑上前去:“公主殿下若是想散步,还是让小的陪您……”
  花容止马上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来双眸一眯,警告道:“我警告你们,再上前半步,就打断你们的腿!”
  守卫吓得齐齐下跪:“公主殿下请息怒,恕小的无意冒犯,小的只是奉尊上之命,时刻确保您的安全……”
  “在守卫森严的皇宫内随便走走都需要如此防备的话,那宫外的人要怎么活?”花容止说道。
  “公主殿下您乃千金之躯,所以……”守卫的话没说完,就被花容止抢了先。
  “所以你们就不眠不休、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吗?我堂堂一代紫风阁阁主,何时需要别人保护了?我警告二位,再对我纠缠不休,我一脚把你们踢出围墙!”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公主殿下理解……”
  花容止冷嗤道:“我理解你们?谁来理解我?走一步你们跟两步,言行举止被人监视,我跟犯人有什么区别?这座在百姓眼里雕墙峻宇,美如天堂的皇宫,根本就是限制人自由的监狱!”
  入宫以来,花容止虽然一直绷着脸,少言寡语,像现在激动的样子,守卫们还是第一次看见。
  “公主殿下息怒,公主殿下息怒……”
  这时,旁边传来皇夫的声音:“后殿乃公主歇息之地,这里晚了,你们在那边大声嚷嚷,成何体统?”
  闻声,跪在花容止面前的两个守卫赶紧就地转过身子,对皇夫拜道:“小的给皇夫爹爹请安,皇夫吉祥……”
  跟皇夫一起前来的侍从也马上跪地给花容止请安:“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花容止冷冷地朝她们瞟了一眼,双手背后,把头别过一边没有做声。
  见状,皇夫吩咐身边的侍从和地上跪的两个守卫:“你们都退下吧……”
  “是……”守卫和侍从们退去后,皇夫慢慢走到花容止身边,对她祥和一笑,把肩上的披风脱了下来,一边披在花容止身上,一边说道:“家有家法,宫有宫规,若是她们有让你心里不顺畅的地方,还望你莫要往心里去。毕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希望你明白。”
  花容止接着皇夫的话道:“这个我当然明白,让我心里不顺畅的人又不是她们,我又怎会颠倒不分,去怪一些不相干的人呢?”
  “蓉儿,阿玛知道你心里有气,你还在责怪当年阿玛不该丢下你自己离开。这件事,阿玛愧对于你,你责怪阿玛,阿玛无话可说。可是,当时情势严峻,为了保证你的安危,阿玛别无选择。
  “这些年来,阿玛知道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好在上天有眼,我们终于苦尽甘来,一家才得以团圆,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的崭新的开始。蓉儿,连上天都在眷顾我们一家三口,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心中的怨恨,放下一切纷纷扰扰,尽情享受母皇和阿玛对你的宠爱呢?”
  皇夫的苦心和眼泪,并没有令花容止动容,相反的,倒觉得皇夫是在惺惺作态。
  于是,花容止扬眼眺望着天边的一弯新月,毫无动容之色道:“一家团圆,重返皇宫,对你来说的确是新的开始,可对我不是!”
  皇夫忙道:“傻孩子,重返皇宫,重拾身份,一切重新开始,怎么又会不是新的开始呢?”
  花容止冷笑一下,瞟了皇夫一眼,说出的话句句带刺儿:“二十年,我已经有过两次重生,第一是你把我生下来,第二次是被你亲手扔掉,人生苦短,我不想也没有精力把时间都用去重生。对我来说,两次就够了,我的人生,从被你扔掉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重新开始了!”
  皇夫慢慢握住花容止的双手,双眸噙泪,心如刀割:“孩子,阿玛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能给阿玛一个机会,让阿玛尽尽为人之父的责任和义务,弥补过去的错失……”
  花容止眉心一皱,把手从皇夫的手心抽|出来,拿掉肩上的披风扔给他,心灰意冷道:“没这个必要,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孤儿,从没想过自己还有爹娘,更没有怨过谁,责怪谁,冥冥之中自由天定,我早认命了。所以,你不用太自责,安心做你的皇夫就好。”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你是真命天女,将来要继承皇业一统天下的,你……”皇夫的话没说完,就被花容止抢了过去。
  “怎么说话我很清楚,我不是真命天女,更不会一统天下,我只想做一个称职的阁主,将紫风阁发扬光大,源远流长!”
  “你……”皇夫气的双手发抖。
  “我还有事,恕不能奉陪!”说完,攥了攥掌心,作势要走,被皇夫拦下了。
  “你阿玛、母皇都在这里,你的亲人也在这里,这里是你的家,你要去哪里?”
  花容止冷冰冰道:“错也,我的亲人在紫风阁,那里才是我的家!”
  “啪~”皇夫一巴掌打在花容止的脸上,能避开的她并没有避开,倔强的神情没有一丝妥协之势。
  皇夫看看自己颤抖的手,再看看花容止决绝的表情,他知道是时候向她摊牌了。
  “放着光明大道你不走,却要与阿玛反目闹出宫……阿玛问你,让你这般执意出宫的原因是什么?”
  花容止顿了一下,不答反问:“那我问你,你不畏压迫,宁可委身隐居,都要再返皇宫的原因又是什么?”
  皇夫振振有词道:“因为宫中有我放不下的人和未了的事。”
  花容止马上说道:“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执意出宫的原因,和你一样,因为外面有我牵挂的人,和一大堆等我处理的事!所以,你不要再想试图说服我,说再多,做再多,都是徒劳!”
  皇夫气的双唇打颤:“荒唐!你乃人中之凤,怎么可以为一个樵夫放弃大好前程!你这样做,不仅自毁前途,更有辱皇家颜面。你若再执迷不悟,对那个人不死心,阿玛就让你永远见不到她!”
  花容止心里一紧,上前一步逼近道:“她若少一根头发,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别忘了,当初是她及时出现,才替你挡过一劫!作为一国之父的你,不仅不懂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你对得起‘父义天下’一称么?”
  “你……”皇夫刚怒出一个字,被尊上的声音打断了:“这么晚了,你们父女二人聊什么聊的那么下劲儿?外面风大,小心冻坏了身子啊……”尊上一边说着,笑呵呵地朝这边走来。
  “侍身见过尊上……”皇夫不动声色地擦了擦眼泪,转身拜道。
  花容止也象征性地弓腰抱拳:“草民花容止,参见尊上,尊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免礼……”尊上一边笑着,体贴地帮皇夫把披风披好。
  “尊上,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就寝?有什么事,您吩咐下人通报一声就好,为何要亲自过来呢?”皇夫同样体贴地帮尊上系好披风带子。
  “呵呵呵~你们父女二人在后花园聊的热火朝天,本尊哪里还睡得着啊。于是,本尊就过来看看,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才是……”尊上一手揽着皇夫,一手揽着花容止笑道。
  花容止开始有些不自在,但毕竟血浓于水,亲情的力量还是占了上方,使她不仅失去了抗拒的力量,而且有种小小的幸福,和隐约的依恋。不过,这些心理的波动,并没有表现在她的脸上……
  “尊上,后花园风大,你乃万金之躯,小心着凉,不如我们一家人进屋一起喝茶聊天,享受天伦之乐……”皇夫说着,暗中对花容止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顺从。
  “爱君说的对,走,咱们一起回去……”尊上一边应着,一边向花容止看了一眼,见她没有回屋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马上关切道:“皇儿是不是有更好的建议呢?不妨说来听听,如果你阿妈不愿意,母皇保证说服他……”
  花容止顿了一下,轻轻掰开尊上放在她肩上的手,端端正正地站在她们面前,弓腰拜道:“谢尊上好意,不过……”
  “皇儿,不得对你母皇……”皇夫急忙阻止,却被尊上笑颜直到:“诶~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说着,对怀中的皇夫温和一笑,伸手在花容止身上拍了拍道:“年轻人贪玩儿无可厚非,本尊在你这个年纪,也喜欢到处游玩儿。只可惜,本尊现在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陪你到处走走,希望皇儿莫要见怪。不过本尊向你保证,日后一有时间,本尊先陪你到处玩个遍,江南塞北,随你选……”
  尊上这番话,听的皇夫迷惑不解,也让花容止心里大吃一惊的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尊上……”皇夫欲言又止,尊上朝他温和笑道:“无论地位尊卑,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为人父母的,无非就是希望子女们能健康的成长,快乐的生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比以上更重要的了。”
  尊上说完,万般宠爱的朝皇夫笑了笑,走过去双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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