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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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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生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比以上更重要的了。”
  尊上说完,万般宠爱的朝皇夫笑了笑,走过去双手扶着花容止的双肩,眼神充满了慈爱,意味深长道:“有你在的这些日子,本尊很开心,也很欣慰。不过,在本尊开心欣慰的同时,并没有忽略皇儿脸上的哀愁。虽然本尊很舍不得放你走,可本尊更舍不得看你哀愁的样子。”
  花容止百味穿肠地抬头看着尊上,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我……”
  尊上柔和笑道:“人生是你自己的,路在你脚下,怎么走,由你自己决定。本尊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唯一希望你过的好,过的快乐,这,就够了!”
  花容止心里酸酸的:“谢谢……”除此之外,她真不知该说什么。
  “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记着,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不用怕,不要退缩,要勇往直前。因为,你的母皇和阿玛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尊上的话刚说完,花容止“噗通”一声双膝跪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被尊上扶起来后,已是热泪盈眶。
  “你这三个响头,本尊和你阿玛受得起。不过,下次再跪拜我们的时候,希望是在皇儿你喜宴的高堂上!”
  “我……”花容止被尊上的风趣逗笑了一小下。
  “既然皇儿会笑了,母皇和你阿玛也就放心了。去吧,别让围墙外苦等的人儿心碎……”
  花容止心里又是一酸,不过想到手里还有容颜的飞鸽传信,犹豫了一下,再次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慢慢站起来朝皇夫和尊上各看了一眼后,神情复杂抱拳道:“你们保重,告辞……”
  花容止说完扭头就走,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见尊上笑着对她摆手,她也回了一个笑容给她们,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情,纵身一跃,不见了踪影。
  父女连心,花容止突然消失,令皇夫心头一疼,跟被人割掉了一块似的,对着茫茫夜色哽咽起来。
  尊上把皇夫轻轻拥入怀中,抬头眺望夜空,眼里泪光星点:“我们的皇儿能统领半个江湖,想必保护自己不是问题,爱君莫要太过忧心……”
  皇夫泣不成声:“可是……她毕竟是我怀胎十月的骨肉啊,就这么让她走了,我心里……”
  尊上劝道:“我又何尝舍得放她走呢?可是你没看见么?她骨子里散发的那股倔劲儿,还有那说一不二的神情,简直和本尊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就算我们再多阻拦,也是徒劳。”
  “可是……她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放心吧,皇儿五官分明,双眸清澈,鼻梁挺拔,从面相看,她是一个重情重义人,绝不是绝情寡义之人,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天色不早了,爱君,咱们还是回屋吧……”


☆、98打翻醋坛

  花容止纵身一跃跳出皇宫围墙;两脚刚一落地儿,一眼便看到容颜在那里等候了。
  而早已在此等候的容颜;见花容止如约到来,马上上前屈膝跪拜:“容颜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话没说完,就被花容止双手扶起。
  “容颜;你别这样叫我;我不是什么千岁,你快起来……”花容止说着;抬眼朝四周一瞥;小声道:“此处守卫众多;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
  “嗯……”容颜应完;两人一起避开围墙外守夜的侍卫;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
  二人刚停下脚步,容颜便抱拳说道:“公主殿下……”
  花容止马上伸手止道:“容颜,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公主,不许再这么叫我,不然我生气了……”
  容颜略显委屈道:“容颜也不想这么叫您,只不过……如今普天之下都知道您是公主,若是我还叫您阁主的话,恐怕有违……”
  花容止有些不耐烦了:“总之我说不许就不许!你的眼里若还有我这个阁主的话,就该像以前那样,我叫你向东……”
  “容颜绝不向西!”容颜马上接道。
  花容止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接着,嘴角微微上扬:“知道就好。”说完,拿出掌心被她攥的皱巴巴的纸条,问道:“你这么急飞鸽传书给我,是不是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容颜摇头道:“阁主放心,府上一切安好。我飞鸽传书给你,是因为……”
  “因为什么?”花容止心里一紧,似乎猜出容颜要说什么了:“是不是阮……”
  “是的。”容颜坚定地答道。
  “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花容止紧张的一下子抓着容颜的手。
  容颜说:“自从你进宫以后,阮账房整日少言寡语,忧心忡忡,即使进食微量的食物,也是食不下咽,食之无味。看着她没日没夜的消极颓废,而且还嗜酒如命,我和斑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无论怎么劝,怎么阻,她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再这么下去,我怕她……所以才迫不得已来找您,我想……现在唯一能劝阻她的,只有阁主您了。”
  容颜的话,令花容止既心疼又担忧:“嗜酒如命?她向来最讨厌酗酒的人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还不是因为……您嘛……”容颜小声叨咕了一句。
  “因为……”花容止欲言又止的同时,把身子转到一边没再说下去。
  “是啊,除了您,还有谁能令她如此消沉颓废。”
  花容止冷笑道:“呵~我看她是因为那个严落雪吧……”
  容颜沉默了片刻,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严姑娘的死,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再说,严姑娘是因为替阮账房挡刀才命丧黄泉的,而阮账房为人正直,重情重义,严姑娘为她牺牲性命,她伤心难过在所难免,就算她为严姑娘多掉几滴眼泪,也乃人之常情!”
  容颜跟了花容止这么多年,不敢说对她心里所想了如指掌,起码也能猜的□不离十。果然,花容止以下所说的话,证明容颜没有猜错。
  花容止说:“那……以你高见,令阮账房茶饭不思,嗜酒如命,忧心忡忡的源头,是严姑娘不幸辞世所致,还是因为……本阁主不辞而别呢?”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容颜难住了,如果她回答“两者都有可能”的话,花容止一定会生气,气阮若男不该为除了她以外的人忧心。或者回答“两者其中之一”,花容止又会怪容颜太小瞧她的智商,对她敷衍了事。
  由此推断,容颜不得不换另一种方法答复她:“阁主,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严姑娘对阮账房有意,可她人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她对阮账房的一番心意,也应该随着她的亡魂烟消云散了,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你的意思……是在说本阁主小肚鸡肠、为一个不存在的人争风吃醋吗?”花容止说道。
  容颜忙道:“不是的,属下只是不愿看到您和阮账房明明深爱对方,却要遭受相思之苦,白白浪费了大好光阴而彼此折磨……”
  花容止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天边的一弯月牙沉默了片刻,接着,微微发出一声轻叹:“进宫多日以来,我每天魂不守舍,度日如年。虽然我人在皇宫,可是我的心,分分秒秒依然停留在那四堵高高的围墙之外。容颜,其实你说的对,我是小肚鸡肠,我是在吃醋,一想到她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就算是一个死人,我的心里也像有一根刺,扎的我阵阵抽痛。
  “可是,每当在我刚下定决心要对尊上说明一切时,我的眼前就会浮现出严姑娘临终前对阮账房那种依依不舍、眷恋不已的眼神,甚至停留在她唇边那颗阮账房滴下的眼泪,都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每每那时,出宫的念头就会在我心中动摇。我真的,真的不确定,在那个曾经与我山盟海誓的人的心里,我的分量,是否还和当初一样,坚如磐石……”
  容颜马上肯定道:“容颜敢拿人头作担保,阮账房绝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她对您的情意,可昭日月。您在她心里的分量及位置,永远无人能取!”
  一向自信满满的花容止,头一回对自己不自信起来:“何以见得?”
  容颜答道:“属下虽然不敢断定令阮账房忧心酗酒的源头是阁主您,还是辞世的严姑娘,但有一点属下敢肯定,阮账房对您和严姑娘的感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此话怎讲?”花容止问。
  “如果阮账房对您和严姑娘用情是一样的话,她应该会没日没夜地守在严姑娘墓前以泪洗面,而不是躲在阁主您的房内,连睡觉都要拿着您送给她的帕子。”
  容颜的话,令花容止略有信心:“此话……属实?”
  “是,属下亲眼目睹,容颜若有半句虚言,他日任听阁主发落!”
  花容止不由得心情大好,盖在心头多日的愁云惨雾也瞬间消散,因为,她知道容颜不会也不敢对她撒谎。
  于是,花容止的脸上呈现出数月以来的第一次笑意:“你可知道严姑娘葬在何处?”
  “城北三里处”容颜应着,一边疑惑道:“阁主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了?您要去祭拜严姑娘么?”
  花容止勾唇一笑道:“本阁主虽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却也不会善良到去祭拜自己的情敌!”
  容颜更迷惑了:“那您是……”
  “别问那么多了,本阁主自有打算!”
  “阁主不会是想去……拆坟吧……”容颜紧张道。虽然她对那个严落雪没什么好感,但人都死了,一切恩怨也该了断了,
  花容止刚一抬手,还没敲到容颜的脑门儿,就被她躲了过去,接着,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把扇子,双手到花容止面前:“阁主,香扇配美人儿,您要打要罚,还是有它代替吧,容颜命硬脑袋也硬,别让属下这颗硬邦邦的脑袋,砸疼了您的贵手!”
  一看到自己失而复得的香扇,花容止心里甚至激动,马上接过香扇,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看见花容止开心的样子,容颜比自己开心还要开心,于是,她故意撅起小嘴假装生气:“看到容颜也没见您高兴成这样,没想到在阁主的心里,容颜还不及一把扇子重要,真是令人难过呢……”
  花容止一怔,先是瞥了容颜一眼,接着,突然给容颜一个大大滴熊抱,开心、激动、感动……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令花容止眼圈红润:“傻瓜,你的重要性,是十把、二十把扇子也无法超越的分量。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左右臂,没你在我身边,我如同一只断翅的鸟儿,心里惶恐,却又飞不起来……”
  容颜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一边流着开心的眼泪,一边哽咽道:“我也是,我也是,阁主您就像容颜的眼睛,您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容颜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漫无目的……”
  两人流着开心的眼泪,说着肉麻兮兮的话,不知过了多久,花容止才慢慢把容颜松开,一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一边问了一个令容颜大跌眼镜的问题。
  “是不是快过年了?”
  “呃……嗯?”还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容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需要我重复一次给你听么?”花容止平淡如水的表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容颜自己做了一场美梦。
  “呃……请容我想一想……”来去匆匆的幸福,令容颜有点蒙。于是,她先将自己那颗涌动的心冷却了片刻,才板着指头数了数,一本正经地回道:“今个儿腊月二十八,明个儿二十九,后天是除夕,大后天……就是新年了。”
  花容止轻轻点点头,掐着指头喃喃自语道:“腊月初八……十五……二十二……二十九……明天不就是严姑娘的三七祭日么?”
  “是啊,有什么不妥么?阁主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容颜不明就里地问。
  花容止微微一怔,抬头道:“呃,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
  容颜马上笑道:“那就好,还以为……”容颜话没说完,脑门儿就挨了花容止一扇柄:“以为我要去拆坟吗?”
  容颜挠挠头,磕巴道:“呵~呵呵~不,不是就好……”说完,马上接着道:“阁主,您不许容颜叫您公主,是不是真的放弃公主的身份了?”
  花容止笑道:“当然!”
  “尊上答应么?”
  花容止沉默了片刻,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点点头:“嗯……”
  “哇,尊上真是开明啊,紫风阁再也不会群龙无首啦……”容颜兴奋之余着,忘形的拉起花容止的手,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尊上都点头放人了,阁主您怎么不早说,真是的,放着暖和舒适的房间不回,害的我们在野外吹冷风,走,咱们这就回府和大伙儿团聚去……”
  “容颜淡定……”花容止一边掰开容颜的手,一边继续道:“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暂时不能跟你回府……”
  容颜当下张口结舌:“啊?您,您还有什么事要做啊?”
  花容止将香扇潇洒一摇,勾唇神秘道:“做我该做的事……”
  容颜马上豪情万丈道:“上刀山下火海,容颜在所不辞,阁主,我陪您……”
  “不用了,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无须劳烦你出马!”花容止止道。
  “那……容颜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花容止勾唇一笑,双眸微眯道:“你不用做什么,回去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一切照旧便是。唯一记住一点,别跟任何人提起我,也别让任何人知道我已经出宫的消息!”
  “是,容颜明白!”
  “不许跟着,否则……杀无赦……”花容止说完,还伸手诡异的在容颜脸上拍了拍,转身就走,刚走出一步,又回头问了个诡异的问题。
  “对了,斑斑的意中人究竟是谁?”花容止向来不喜欢八卦,不过她害怕斑斑喜欢的是阮若男,所以还是问问为好。
  这个问题令毫无心理准备的容颜脱口而出:“阁主别听她胡言乱语,我和她根本没什么……”
  花容止先是一愣,接着马上“噗嗤”笑道:“哦,明白了,原来是你啊……”
  “我……”容颜急得上前一步,正要解释,却听花容止说:“容颜,以后……不要再为得不到的东西而流泪,要为眼前的幸福而开心才对。”
  “阁主,我……”容颜似乎能听出花容止话中之意。
  “记住我说的话,斑斑是个好……姑娘,只要你敞开怀抱,一定会获得令你意想不到的幸福。”花容止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容颜一眼,接着,一转身,便消失的了无踪迹……


☆、99彼此珍重

  腊月二十九清晨;容颜端着一盆洗脸水,刚走到阮若男门口;便看到一扇门打开了。
  “阮账房,我正想叫您起床;没想到您这么早就起来了……”容颜看着正要走出来的阮若男说道。
  阮若男朝容颜手里的脸盆看了一眼,一边打开另一扇房门;一边往回走着:“辛苦了。”
  容颜走进房内;先把脸盆放在脸盆架上,然后取来巾帕递给她:“您一大早起来;一会儿是不是要出门?”平时都是有人叫她才起床;今天有些反常。
  阮若男接过巾帕没作声;只轻轻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开始洗漱。容颜看了看她;自己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黑色长衫。
  “后天就是新年了……”容颜有意提醒了一半,把手中拿的黑衫递给铜镜前的阮若男,一边用眼神暗示着她什么。
  阮若男先是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到黑衫上说道:“这个……不会是我新年的礼服吧?”
  容颜当下失望了,真是半点儿默契感都没有,既然这样,不如直接告诉她好了,一来提醒她去祭拜祭拜落雪,二来……免得让阁主在墓地空等一场。
  于是,容颜不动声色地瞅了她一眼,直言了当道:“阮账房,难道您忘了今天是……”
  “今天是落雪三七祭日,我怎么会忘记?”阮若男说完,用同样的眼神瞅了容颜一眼,接过黑衫直盯盯地看着她。
  容颜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以为那里不对劲儿,马上摸着自己的半边脸吱唔道:“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你是要看着我换衣服吗?”阮若男拿着黑衫冲她反问。
  容颜忙摇摇头,看着她凌乱的发丝解释道:“不是不是……您误会了,容颜是想等您换了衣衫后,帮您重新梳一个正式些的发型,那样对亡者会比较尊重些……”
  阮若男苦笑道:“去祭拜死人又不是去参加婚礼,发型梳的再正式又有何用?难道亡者会因为坟前祭拜她的人发型整齐而复活么?还不是一样要长眠地下?”
  容颜知道落雪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想办法暗示她和阁主相见才是首要,总不能让她披头散发和阁主见面吧?
  思及此,容颜暗叹一声道:“死了的人不能复活,而活着的人要继续生活。就算你再怎么消沉,也挽不回落雪的性命,想必落雪的亡魂也不忍心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既然悲剧无法挽回,你不如早些振作起来,也好让落雪在天之灵早登极乐。”
  阮若男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铜镜里凌乱不堪的自己,目光空洞道:“容颜你说的对,人生不能复生,而死不了的人……还要继续活着。今天是落雪的三七祭日,皇夫那边肯定也会派手下去祭拜。容颜,你帮我梳头吧,我想赶在她们之前到。”
  “放心吧,别的容颜不敢保证,但梳头对容颜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容颜说着,便拿起桌上的梳子开始为她梳头。
  阮若男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所以有人替她梳头装扮,令她一时手足无措,两边的肩膀不时地忽高忽低,显得十分不自在。
  这一举动,看的容颜直想笑,于是,伸手在她肩上轻轻按了按,笑道:“梳个头而已,不必这么紧张的,再说,您是阁主的……”
  “容颜……”阮若男用目光从镜面上止住了容颜的话。
  “对不起,容颜一时口无遮拦,望阮账房别往心里去……”容颜跟犯了什么大忌似的马上道歉。自打花容止进宫后,阮若男再也没有提起过她,也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
  听到容颜对自己道歉,阮若男突然觉得自己好过分,自己心里不舒服,怎么能把气撒到别人身上呢?于是,她有意把话岔开。
  “容颜,梳头捏针乃男人的活儿,你堂堂一个掌门‘副手’,不仅会舞棍弄剑、穿针引线,而且梳头也堪称一绝,你这双巧手,真是无所不能啊……”阮若男看着镜面上的容颜说道。
  能为自己暗恋的人梳头,容颜心里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又被暗恋的人夸赞,容颜甜在心里,美在脸上,暖暖笑意牵动着她的唇角。
  可能是因为阮若男粗心,也可能是铜镜的镜面不够清晰,总之,容颜脸上种种反常的神情,丝毫没有引起阮若男注意。
  “你半天不回答,是不是怕我偷师学艺?”阮若男轻轻歪着头看着镜面上的容颜。
  容颜忙顿了顿神,微笑谦虚道:“阮账房过奖了,容颜哪有您说的那般优秀,容颜会的这些,都只是雕虫小气而已,与您那双手相比,可差的远呢。您那招‘雷霆震落’简直帅翻了,不知道有多少小男子要倒在您衫摆之下呢,呵呵~”
  阮若男微微一笑,接着轻叹一声道:“姚思秋嚣张蛮横,害人无数,当时的情况,我想换了任何人都不会对她手软。那种人作恶多端,死一万次都难抚民愤。不过说真的,杀了她虽然是为民除害,可我一想起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去感觉,我这双手……”。
  阮若男说完,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眼前,姚思秋是该死,不过阮若男一想起自己曾经杀过人,一想起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心里不免有些惶恐不安,毕竟那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杀人,在一个现代人的思维了,想要跨过这关,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这时,容颜的话,令她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容颜说:“姚思秋劣行斑斑,就算你不杀她,别人也迟早会找她偿命。她那种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一天不除掉这个祸害,那些枉死在她手下的人就一天不能瞑目。杀了她,真是大快人心,无人不拍手叫好。所以,您无需自责,您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阮若男微微笑一下,长长抽了一口气,对镜子里的容颜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像真的舒服多了,这个结,应该很快就会解开的。”
  容颜会心笑道:“会的,相信我。”说着,把梳子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把食指伸进去勾了一下,抹在掌心双手合并搓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抹在阮若男的发丝上。
  “什么东西?”阮若男勾着头不解道。
  “发蜡。”
  阮若男略显惊讶,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在这么古早的时代,竟然有这么时尚的玩意儿存在。
  “这,这头是不是梳太整齐了?大冬天的,会显得没有一点儿温度感……”阮若男对着镜子里发型一丝不苟的自己说道。
  容颜看着镜面上那个帅气俊俏的阮若男笑着打趣道:“你不觉得这个发型和你的性格很相配么?”
  “我什么性格?”
  容颜回答说:“冷冰冰,毫无温度感。”
  阮若男微微一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过马上岔开话头故意打趣道:“冷的话,多烤烤火,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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