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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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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性格?”
  容颜回答说:“冷冰冰,毫无温度感。”
  阮若男微微一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过马上岔开话头故意打趣道:“冷的话,多烤烤火,呵呵……”
  容颜无奈笑了笑,转言道:“好了,时辰差不多了,你早去早回……”说完,端起脸盆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被阮若男叫住了。
  “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下?”
  容颜转过身来问道:“别那么客气,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阮若男说:“麻烦你帮我准备一壶烧酒和一只烧鸡,两手空空去祭拜,是不是会显得很没有诚意?”
  “这些我都准备好了,就在前厅的案几上,你路过时顺手带上就好……”容颜说完就要出去。
  见容颜要出门,阮若男再次喊住了她:“还有,另外……你能不能再帮我准备一些盘缠?”
  容颜马上停下来,表情有些诧异回头道:“这里离墓地不是很远,用不着带盘缠的,放一些碎银在身上备用就好,你……是不是要……”
  阮若男马上接过她的话说道:“我想出去……散散心,顺道……看望一些远方的亲友,麻烦你了……”因为对容颜撒了谎,所以语气都有些不顺畅。
  听完她的话,容颜双唇轻抿,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我马上去准备,一会儿送过来……”
  “容颜,你的关心和照顾,我终生难忘,总之……谢谢你,真心的!”阮若男神情复杂的看着容颜。一想起自己就快要离开,却又不能对容颜说,阮若男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离别是感伤的,所以她选择一个人悄悄离开。
  阮若男的异样,容颜都看在眼里,她似乎知道阮若男要离开,却又无力也没有立场去挽留,纵然心中有千万个舍不得,也只能由一丝无奈的笑容代之。
  “江湖险恶,鱼龙混杂,你万事小心,多保重!”容颜说完,刚转过身,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两脚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是时候该放下心中那些不属于她却又令她一直都放不下的东西了!
  看着容颜离开的背影,阮若男心里顿时百感交集,虽然她神经大条不拘小节,可她不是石头,不是木头,容颜对她的心意,她又怎会不知?
  在容颜面前,她装糊涂,始终都是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她不想挑明,也不想更不敢去面对。
  落雪和容颜都是百里挑一、无可挑剔的好姑娘,她们的心意,阮若男只能叹一声无奈,道一句遗憾,默默祝福珍重……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给予不了。
  因为,她的心,早被花容止装的满满的,再也没有丝毫空余之地给她人容留。即使现在那个人已离她而去,可她的音容笑貌,一言一行,依然存留心中,挥之不去!
  该走的留不住,该留的无力挽留。可能,这就是命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阮若男独自愣愣地站在房内,许久许久以后,才抬眼扫视着房内的一切,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好像一切只是发生在梦里。而现在,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突然有点儿想太上老妇那个老混蛋了,呵……”阮若男云里雾里地喃喃了一句,到床前拿起落雪送给她的面具,走出门槛关上房门的时候,再次向屋子里扫视了一圈,长长吐了一口气后,才大步离开。


☆、100墓地丽影

  城北三里处;一座低矮的丘陵上,枯草丛生;落寞苍茫,唯有一座挨一座冰冷的墓碑;以及那枯枝上窝巢内的乌鸦,在聆听着寒风带来的凄凉;祭奠着逝去的眼泪;守护着沉眠于此亡者的悲哀。
  突然,一座墓碑后传出的声响;惊动了窝巢内的乌鸦;它们纷纷飞出窝巢;发出锐耳的叫声;盘旋在丘陵上空。
  这时;从那座发出声响的墓碑后慢慢站起一位女子,一位衣袂飘飘、貌美影俊的白衣女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此“守株待兔”的花容止!
  今天是落雪三七祭日,以花容止对阮若男的了解,断定她一定会前来祭拜。
  于是,花容止决定给她一个惊喜,所以天不亮就来了。为了不让阮若男发现她,花容止还专门找了块比较气派的墓碑挡身。
  原以为阮若男很快就会现身,谁知,她蹲的两腿发麻,盼的双眼发涩,愣是没看到阮若男的影子。
  花容止有些耐不住了,一来寒风刺骨,吹的她浑身哆嗦,二来两只脚也早已没了知觉,她本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不料,腿还没站直,便惊动了头顶枝头上窝巢内的乌鸦,瞬间,枯枝残叶落了她一脑袋。
  花容止当下就“石化”了,为了见心上人,她可是用了很多功夫去梳妆打扮的,现在却被这些该死的乌鸦乱了发型,真恨不得飞上去将它们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不过,恨归恨,怒归怒,即使她轻功再了得,毕竟她是人类,一时半会儿也多不出两只翅膀来。仅凭两条腿,去和那些展翅高飞的乌鸦们一决高低,她自然懂的量力而行……
  无奈,花容止除了愤恨地对上空的乌鸦们捏捏拳头之外,只能自认倒霉。
  其实,她若是真心想杀那些乌鸦,也不是没有办法,她只要把手中的香扇对准上空发射暗器,便会轻而易举的将它们消灭。她没有出此绝技,是因为那颗善良的怜悯之心在作祟,即使有把它们碎尸万段的想法,却没有付出实际行动把它们赶尽杀绝!
  花容止一边小心翼翼拿掉头上的枯枝残叶,一边向前方路口探望着,在她摘掉头上的最后一片枯枝时,手僵住了。
  只见阮若男身穿一袭黑衣,肩挎一个包囊,表情阴沉凝重,每迈出一步,脚下都似有千斤重,一步一个脚印儿向这边走来。
  而早已在此等候的花容止,看到阮若男出现的那一刻,心里狠狠激动了一下,拿着枯枝的手,也只是僵持了短短半秒钟,然后,趁阮若男没看到她之前,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闪到那块比较气派的墓碑后面,悄悄躲了起来。
  花容止藏身的位置,离落雪的坟墓不足两丈之隔,无论是角度,还是地势,不仅能把落雪坟前的一切尽收眼底,而且还能把祭拜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听的清清楚楚,只要不是悄悄话就好。
  呵呵~看来花容止为了给心上人一个惊喜,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呢,这个“风水宝地”,可是她事先经过无数次“视察”才定下来的。
  听着阮若男的脚步越来越近,花容止的心就像揣了只小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又不是第一次见她,为何心情会如此激动,心脏跳动的如此剧烈呢?不止这样,双颊也开始有点发热了……
  此刻,花容止的心情,是“兴奋”二字都不足以表达的,那叫一个无法形容的“激情澎湃”啊,额……呵呵~
  花容止一手捂着“噗通”乱跳的胸口,一手摸着微微发烫的脸颊,从墓碑后悄悄伸出少半个脑袋,轻咬下唇,屏住呼吸看着一丈之外蹲在落雪墓前的阮若男。
  只见她慢慢打开包囊,从里面取出一壶酒放在地上,然后又从包囊里拿出一个纸包,一层又一层地剥开纸包,里面是一只烧鸡。
  见此,花容止忍不住皱皱鼻梁,心里酸不拉几的暗道:挺细心地嘛,怎么不再多裹几层呢?!讨厌!
  花容止心里骂着讨厌,眼睛却没从阮若男身上移开过丝毫,生怕漏掉一丝半豪细节。
  见阮若男小心翼翼地把包鸡的纸铺在地上展平,然后才把烧鸡放在纸上面,花容止心里又不舒服了:咋不背一张八仙桌来呢?瞎讲究!
  接下来,阮若男说的话,更是令花容止想吃了她的心都有。
  “落雪,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我很想你,你也有想我吧?呵呵~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也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可是,没想到曾经的不愉快,现在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珍贵难忘。来,为纪念我们在山谷中发生的一切喝一杯……”说着,拿起酒壶往墓碑前撒了一些,然后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这些话,听的花容止当下心也不跳了,脸也不红了,咬着下唇的牙越来越用力:既然那么想她,怎么不陪她一起走啊……心里发着牢骚,又想看她接下来还有什么肉麻的话要说。
  “你总说身为奴才,要一心忠于主子,作为奴才,不可有七情六欲,不可谈儿女情长。其实你好傻,你不该那么悲观,更不该一滩血一把黄土匆匆了断此生。呵~如果当初明白你的话意,我死都不会让你出那个门,就算锁,也要把你锁到‘无忧山庄’。
  “可是,世间哪有什么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话,惨剧就不会发生了。你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永远离开了,不久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变成一堆黄土,你让我……呵~真是天意弄人,世事难料……来,咱们再喝一杯……”说着,拿起酒壶往墓前撒了一些,照样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这番话,立刻在花容止心里画了个大大地问号,她们在山谷中发生过什么事情呢?在花容止心存疑问的同时,阮若男那厮有开始了。
  “虽然不想说,但还是得说,落雪,你对我的情意,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真的,我会永远放在心里。我不想对你说‘对不起’,感情的事不存在谁对谁非,要怪的话,只怪……你迟了一步,落在了某人身后,所以……呵~来,再喝……”阮若男照例先给落雪敬一杯,然后给自己灌一口。
  花容止此刻的心情复杂的很,有酸的甜的和暖的,不过酸的成分多过其他两种:不晚不晚,你若有种把她挖出来背回去,姐姐我就敬你们俩一杯……没完没了,烦人……
  这时,阮若男又开始了:“感情的事,我不想再多说,也无话可说,很可笑吧?我曾经死死守住的那个人,至今还在死守的那个人,也……离开我了。呵~我现在的心情,就像这片墓地,空荡、荒芜、冰冷……
  “总之,想留住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我想我也是时候要离开了,接下来,该往哪里走,何处才是我容身之地,我还在茫然中……落雪,我好累……
  “如果你在天之灵能听到我的话,麻烦你帮我指点一条明路,让我早日找到花仙,早日完成自己的使命。那样,我再也不用这般苟延残喘地活着了,我好累,好累……”说完,照例先敬落雪,然后再灌自己。
  这段话,听的花容止云里雾里的,心揪成一团的同时,开始揣测起她话中的意思,花仙是何人?她找花仙干什么?她们什么关系?不过,阮若男嘴里说的使命,花容止好像以前也听她说过一次,只是当初没深问,难道花仙和她的使命有关?
  和那些肉麻的话相比较,花容止更好奇,更在意花仙是何许人也,而她所说的使命,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花容止的心里,可谓是一迷未解又进一谜,重重谜团令她禁不住对阮若男的过去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这个人,并不是樵夫那么简单,看来,她很有必要重新去认识她!
  重新认识阮若男,对花容止来说,一点儿都不困难,只要紧跟着她的脚步就好。相信不久,她心中的谜团便会逐个解开。
  而阮若男那厮,在悲悲戚戚地说完最后一段话后,开始有离开的迹象了。不过,让花容止大跌眼镜的是,她看见阮若男竟然把烧鸡又重新包好,塞进包裹里了,而且还把剩下的半壶酒也装起来了。
  在花容止疑惑不已的时候,阮若男的话,让她差点跳起来。
  “落雪,你酒也喝了,鸡也吃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咱们后会有期,以后我有机会一定会来看你的,现在,我要去看看洪七婆,把该还的东西还给她。不过,你吃喝剩下的这些东西,我要打包带走了。反正,放着你也吃不到,与其好过那些乌鸦,不如拿去让那个老东西打打牙祭……”
  阮若男说完,工工整整地对着落雪的墓碑鞠了一个躬,然后从地上拿起包裹,潇洒地往肩上一挎,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若男现在也是会轻功的人,甚至功力在花容止之上。所以,花容止若是有半个不留神,很可能被阮若男溜掉。
  于是,见阮若男刚走不多远,花容止也不敢掉以轻心,马上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神不知鬼不觉地紧跟其后追随着,生怕一个眨眼儿的功夫,阮若男就会溜掉……
  不过,花容止有信心,阮若男再怎么跑,也跑不出她的视线范围之内。若是自己不小心“掉队了”,她也有信心有把握很快就能追上阮若男的脚步,天涯海角,誓死相随!


☆、101姐收拾你

  洪七婆的坟墓;座落在狮头山脚下,山上便是百花教的大本营——“无忧山庄”。
  阮若男告别了落雪;就马不停蹄地直奔狮头山方向。两个时辰后,差不多正午时分;又累又渴的她,在一片山林的小路上停了下来。
  山林里寒风呼啸不停地袭面吹来;而她的额头上;却不时地往外冒着汗珠,可见她这一路有多赶了。
  阮若男本想找个落脚地儿;坐下来喝杯热水吃碗面小息片刻;然后再继续赶路;可是;放眼望去;能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看来,方圆几里地,想找个歇息的地儿,很难。
  无奈,她只好取下肩上的包裹,四处扫视着想找块儿石头坐下来,准备用喝剩下的半壶酒解解渴,不料,一个不经意,瞄到不远处一块大青石旁,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
  奇怪,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出现?难道……自己碰上了传说中的……路霸悍匪?
  此念一出,令阮若男不自觉地浑身打了个激灵。不过,下一秒,她马上就不怕了,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会武功,干嘛自己吓自己,真是的,牛头马面都见过,还怕一个区区小毛贼?怂,怂包的怂……
  于是,阮若男麻利的把包裹系好,往肩上一挎,大步朝青石前走去,一边还冲着那边喊:“什么人?出来!”
  一位体型瘦高,身穿道袍的光头女人从青石后走了出来,看到阮若男,马上单手立掌,躬身道:“阿弥陀佛,贫尼乃附近‘影梅庵’的道者,施主莫惊。”
  “你是……尼姑?”阮若男伸着脖子问了句废话。
  比丘尼躬身道:“正是!”
  阮若男歪着狐疑道:“你……可不可以……把脸抬起来?”尼姑的声音,很熟悉,似曾相识,却又不能断定。
  比丘尼没有拒绝,真的把头抬起来了,当阮若男看到比丘尼的面孔时,当下就“石化”了……
  “你……不是紫风府的三小姐花倾竹么……”阮若男对这个人,虽然心存愤恨,却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出家做了尼姑。
  “这位施主,您认错人了,贫尼法号‘悟能’,阿弥陀佛……”
  阮若男虽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心胸狭隘之人,可这个人曾经一脚把阮若男踹下万丈深渊,想必压根儿就没想留她活口。就算她不记仇,也从没想过报仇,可花倾竹的这张脸,阮若男永世难忘!哪那么轻易被她忽悠过去?!
  于是,阮若男决计给她来点儿硬的,突然“啪叽”一巴掌盖在花倾竹贼光的脑壳子上:“别以为你剃了光瓢儿,就没人认出你了,我告诉,就算扒了你的皮,烧成灰,我也认得你的骨灰。所以你也别再母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了,直起身子好好儿说话。”
  阮若男话都挑到这份儿上了,花倾竹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她沉默了片刻,才慢慢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阮姑娘,当初是我对不住你,不该贪恋儿女私情一怒之下将你推下悬崖,好在你福大命大,有上天庇佑,所幸没事,我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不过,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道理,我都明白。所以,即使你并无大碍,我也从没奢望得到你的原谅和宽恕,我也料到你迟早一天会找上门来。今天,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是我罪有应得,动手吧!”花倾竹说完,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阮若男似笑非笑的表情,充斥着鄙视:“切~都像你一样小肚鸡肠,心胸狭隘,动不动就要置人于死地的话,还让不让人活了?所幸我福大命大,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否则的话,就算官府不抓你,你小师妹也不会放过你的!花倾竹你听着,今天我不杀,不代表我会原谅你,你我之间的恩怨,不会就这么算了!”
  听到阮若男不杀她,花倾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疑惑道:“难道……你今天不是来向我寻仇的?”
  阮若男无比鄙夷地瞪了她一眼,觉得她无聊透了:“我脑袋被门挤了吗?大老远跑来找你,有那闲工夫我不如到酒馆吃酒,早知道会在这里碰到你,我宁愿多绕一百里,也不会走这条路!”
  “那你这是……要去哪儿?”花倾竹语气带着关切。
  阮若男想都没想,直接不客气的顶了她一句:“你管我去哪儿?别以为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我就会原谅你,没那么便宜!”
  花倾竹马上解释道:“这个我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心劝你一句,这里方圆几十里地,除了‘影梅庵’,并没有其他人烟。刚刚看你行色匆匆,想必一定是走了不少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跟我到‘影梅庵’小息片刻,喝完热水再走吧。”
  阮若男眯起凤眼儿朝花倾竹的脸看了看,见她双眸清澈,表情真诚,看样子,是有那么点儿悔过之心。常言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只要她有悔过之心,阮若男又怎会絮絮不休,不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思及此,阮若男心里原谅了她,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盛情难却的表情道:“既然你盛情相邀,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你若再敢对我起歹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岂敢岂敢,如今普天之下,谁不知道您阮若男的大名?您杀了姚思秋,早就是姬国百姓心中的大英雄了,今日您能不计前嫌,肯赏脸给我面子,是我花倾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谢您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呵~阮姑娘,请……”花倾竹说完,自行从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花倾竹在一座破败不堪的庙宇门前停了下来,转身对阮若男微微笑道:“这里年久失修,望阮姑娘莫要介意,来,里面儿请……”
  阮若男抬头看着庙门上那块歪歪斜斜的木匾点头道:“嗯~的确是该修一修了,不仔细瞅,还真看不出上面有字儿……”说着,慢慢步上台阶,跟着花倾竹走了进去。
  原以为里面有很多小尼姑呢,进去才发现,这座小小的四合院,除了正厅摆放着几尊道家的尊像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类似人类的影子。
  “我说……你该不会是一个人在此念经的吧?”阮若男四处打量着问道。
  “是的,就我一个人。”花倾竹说着,一边把她带到左边儿的屋子,请她在一张颇有沧桑感的木桌前坐下。
  “这里虽然简陋,可也落得清静,你先歇歇脚,我到厨房烧水给你泡茶。”
  阮若男才不会计较什么简陋不简陋,只要屋顶别塌下来就好。于是,她取下肩上的包裹随便往桌子上一扔,大大咧咧地在板凳上坐了下来,毫不客气道:“好吧,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辛苦了……”
  花倾竹去厨房后,阮若男坐不住了,强烈的好奇心,一下子将她的疲劳一扫而空。她慢慢从板凳站起来,在这间不算很大的屋子里,四处走动着,见书翻书,见花生吃花生,然后床头的案几上拿起一包菊|花放在鼻根闻着,不住地点头喃喃自语:“念着经,吃着花生,品着花茶,这哪是在修道,简直是在度假养生嘛,真惬意……”
  这时,厨房传出“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了地上的声音,阮若男听到声音,马上放下菊|花茶走到门口,冲厨房喊着:“花老三,你丫给我老实点儿,敢在水里动手脚,我就把这座破庙掀个底儿朝天,让你没有容身之地……”
  “放心吧,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我只是不小心摔碎了碗,水马上就烧开了,您稍安勿躁……”厨房内传出花倾竹的声音。
  阮若男嘟囔着:“量你也不敢……”然后继续在屋子里到处翻着看着,其实也没啥好看的,除了经书,就是一些干果,然后就是桌子椅子床,除此之外,被花倾竹打扫的一尘不染。
  不一会儿,花倾竹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刚泡好的菊花茶和两只茶碗从厨房出来了,人还没进屋,清香甘甜的花香就已经钻进阮若男的鼻腔了。
  花倾竹落落大方地端着茶盘走进来,先替阮若男倒了一杯花茶递给她,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在对面坐下来,端着茶杯对阮若男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阮若男的嗓子早就干的快冒烟了,哪有功夫和花倾竹假斯文,端起花茶便一饮而尽,一杯下肚根本不解渴,正准备给自己再满一杯,不料,手刚碰到茶壶,突然一阵头昏目眩,使她刚碰到水壶的手,顿时软了下来。
  “花老三,你……”阮若男用仅存的意识一句话没说完,便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这时,只见花容止落落大方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先是朝不省人事的阮若男看了一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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