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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洪福齐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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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晚,娘子不想就寝么?”

  ☆、不若双修

  精舍之中长明灯亮如白昼,木清晚一时没察觉天色。瞟向一旁的白玉更漏,果然已经子时了。
  缓缓往边上挪了挪,木清晚不敢看他,将头扭向一侧。
  方才被这仙尊的姿色给迷住了,此时木清晚心中带着心事,对墨夙稍稍有了些自持。
  “不若夫君先歇息,我不困。”
  墨夙却又靠过来。
  “娘子既然不愿歇息,为夫自然陪你。”
  木清晚只觉得被墨夙贴上的半侧身子滚滚发烫。
  不是都说妖女是用了诡计逼的墨夙与她结成道侣,对她很是厌恶么?为何情况与她设想的如此不同……
  “不用了吧。夫君北荒归来,甚是疲累,理应早些休息才是,不必陪我。”
  “娘子可是嫌弃为夫?”
  墨夙语气低迷,木清晚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就被那双丹眸里的浓浓酸楚给吓到了。
  怎的像只被抢了食的狗儿?
  “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夫君身体。”
  “娘子对墨夙如此关心,墨夙就算身受重伤,也该陪着娘子。”
  这般蛇随棍上,木清晚张口结舌,根本无力招架,只好无奈道:“那夫君想做些什么?”
  墨夙思量片刻,道:“前月娘子说过一事,我因要去北荒降妖,未能应允。不若今天来试一试?”
  前月木清晚还在王府里,自然不知道忻娆和墨夙说过什么,不由稍显紧张。
  “哦?时日太久,我都忘了,何事?”
  墨夙淡淡一笑,道:“双修。”
  双……双修!
  木清晚整个人立时弹起来,踉跄了几步,靠到一旁小几上。
  双修岂不就是……
  悄悄瞟了一眼墨夙,说出这两个字的男人脸上半分都不害臊,那张仙姿凛然的脸依旧坦然得天经地义。
  木清晚咽了咽喉咙,“这……不太合适吧?”
  墨夙则起身朝她走过来,步履出尘无双。
  “你我既结成了道侣,双修之事天经地义,如何不合适?况且娘子与为夫提了不止一次,我以为娘子很是喜欢才对。”
  此言一出,木清晚头大如斗。那妖女忻娆对墨夙必然无比垂涎,双修之事,肯定是乐意之至。她若推脱得过分,不免漏了馅。
  只是叫她和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子双修,饶是墨夙姿容绝艳,木清晚自认做不到坦然。
  侧身避开墨夙,木清晚双手摸到左侧书案。
  “我今日……实在过于疲累,不若改天?”
  墨夙步步紧逼,双手撑到她腰侧。
  “娘子忘了?双修能够调节阴阳,补气养元。你今日受伤,恰是双修的好时候。”
  男子的唇就在木清晚侧颊,两人气息相融,四目相对。
  木清晚脑中思绪飞转,却没了半分对策。
  僵持了片刻,墨夙忽皱眉道:“娘子今日好生奇怪。”
  木清晚登时冷汗直流,僵笑:“夫君想多了,我是真的累了……”
  墨夙却搂紧她腰肢,凝起目光,鼻尖顺着侧颊贴上她的鼻梁。
  这般对视,更叫木清晚心惊胆战,她尽力稳住心神,不叫眼底泄了慌张。
  良久,墨夙双眉一挑,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道:“莫不是娘子不喜在床上,喜欢书案?”
  木清晚:!
  天地良心,她决无此意!
  木清晚双颊晕红,墨夙只当她默认。
  “娘子的主意,实在叫为夫惊奇,书案上,的确别有情趣。”
  不知何时,墨夙的一只手掌已伸到了木清晚腰间,不住摩挲。木清晚汗毛倒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眼见墨夙的唇越来越近,木清晚几乎就要将他一把推开的时候,墨夙手上却一个用力,将她抱起。
  “不过书案上双修,实在费力了些。娘子今日受了伤,此等情趣之事,还是暂且不提吧。”
  将人抱回床榻,墨夙放下木清晚,“今夜,先好生歇息修养。”
  说完,墨夙躺到她身侧,弹指熄了灯。
  直到黑夜包裹两人,木清晚才大大喘了一口气。
  她真不知道,若是自己方才真的推开墨夙,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说不定此回重生就此到头了。
  今日种种,实在让木清晚心神俱疲。她虽还有些不习惯身侧的男子,却架不住倦意,不消一会儿便沉入黑甜之中。
  月光微亮,照着木清晚睡颜,少顷,有一修长手指顺着唇心,徐徐往上。
  手指沿着鼻梁,一路划向眉心,忽而闪过一缕细小微光。木清晚毫无察觉,睡得更为香沉。
  玄色长袍一展,五指掐起心诀,男子身形瞬息消失不见。
  苍玄山南,有一幽深古林,叫方外林。
  平时,弟子们都被告诫,方外林乃苍玄山禁地,内设上古禁制。若不慎闯进去,轻则筋断骨折,重则性命不保。
  因此白日里,方外林外三丈都罕见人影,更别提此刻夜半三更。
  墨夙却此时悄然到访,在刻有方外林三个古篆大字的石碑上按了一下,不知做了什么,便从容走了进去。
  苍玄山弟子鲜少知道,方外林深处,造有三间木舍,而左手边第一间木舍之内,住着苍玄山不为外人所知的第四位长老。
  “玄宿师叔。”
  墨夙唤了一声,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他身前凌空悬着一面古朴铜镜,随着老者口中念念有词,正散发出明暗不定的幽光。
  上古离魂镜,能见千千世界。
  见到这面镜子,墨夙丹眸之中透出几许温情,也不打断玄宿,自顾自地坐到一旁。
  不知通过这离魂镜想到了何事,墨夙忽的扬唇一笑,若叫女修们见了,又该道心大乱。
  可惜有外人在的时候,墨夙甚少这般微笑。
  不多时,玄宿收功,离魂镜上的光芒也随之消失,镜身落入玄宿手中。
  “累死老道我了,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着,玄虚那老头又吹法螺……”
  玄宿一开始没注意到墨夙,低着头自顾自咕哝了一句,才察觉到墨夙的气息,两眼睁得滚圆。
  “墨小子!你可算回来了!”
  不开口不动的时候,玄宿还有几分仙瑞吉祥,这一开口一活动,立时成了一个没正形的顽皮老头,上蹿下跳的。
  “东西呢?东西找着了没!”
  墨夙对玄宿的为老不尊见怪不怪,抬手递过一方玉盒。
  玄宿一把抢过玉盒,打开一看,眉开眼笑:“妙极妙极!有了最后这一味七叶重华,玄散的破药丸总算能炼出来了!”
  七叶重华,生于北荒,乃天离异宝。
  此宝每每开花,便有无数凶兽垂涎守候。想要从那些上古凶兽中抢到这么一棵,不知要费多少心血。
  “墨小子,你能耐啊!七叶重华都能抢的来,天离还有什么你弄不到的宝贝?”
  被自家长老夸了这么一句,墨夙丝毫不见谦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应了两个字:“没有。”
  玄宿:……
  三清老祖在上,赶紧来收了这不孝子孙!
  收拾完玉盒,玄宿窜到墨夙身侧的茶案上,对他挤眉弄眼:“嘿嘿嘿,墨小子,你红鸾星动了,那人是不是已经来了?”
  墨夙取过茶水,转到另一侧,不打算回答自家师叔的问话。
  玄宿早就对此心痒,哪里能容墨夙不谈?他跟着闪到另一侧茶案,对墨夙嚷嚷:“墨小子你不说我也知道,那离魂的小丫头肯定来了!快说说,是个什么丫头,好玩不好玩?”
  对于自家师叔“好玩不好玩”的问话,墨夙也是颇有些无可奈何。
  哪有人这么形容一个姑娘的……
  墨夙选择继续沉默。
  “我说墨小子,你别不吭声啊!急死老头子我了!上回墨渊带回来的那个离魂小子就有趣得很,拿晶核造了什么通讯仪录影器,这次这个离魂丫头肯定也会不少好东西!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她玩儿!”
  闻言,墨夙终于放下茶杯。
  “不准。”
  玄宿:……
  “墨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师叔!还不准,墨渊那小子都不敢对我这么大口气!”
  墨夙却起身,没管自家正在跟他论辈份的师叔。
  “东西带到,墨夙就不打扰师叔清修了。”
  话毕,人已消失不见。
  玄宿眼见自家师侄从眼皮底下溜走,气得吹胡子瞪眼。
  “好你个墨小子!你不说,我就不能自己去看吗?”
  玄宿眼珠一转,掐起法诀。
  默念了半天心法,忽然察觉不对,跑到屋外一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禁制。
  不用说,自然是墨夙留下的。
  玄宿气得来回跳着脚。
  “墨小子,墨小子!你给我等着!不让我见,我偏要见!等我破开你的破禁制,把你媳妇儿偷过来玩儿,气死你!”
  木清晚陷入昏睡,对身侧自家夫君的离开一无所知。
  不过黑甜梦境里,却渐渐亮起一一片淡淡幽光。
  迷梦之中,木清晚的神智也模模糊糊的。看了那片幽光好半天才辨认出来,这光怎么看,怎么都像人体的经络图啊!
  玄影一闪,墨夙出现在苍玄山的中央大道上,心神一动,转头看了一眼,唤道:“掌门师兄。”
  身为苍玄山的掌门,墨渊比墨夙入门早了半年,修为却并不如这个惊才绝艳的师弟。
  但墨渊对此毫无结缔,看见墨夙,总是思虑深重的面色难得有了些笑意。
  “回来了,还顺利么?”
  “托掌门师兄的福,有惊无险。”
  墨渊拍拍他的肩,一如两人同门修行的时候般亲昵。
  “又自谦了。你的修为,何须托我的福。”
  墨夙也不否认,只是扬唇淡笑。

  ☆、三大奇书

  墨渊上下打量了几眼自家师弟,点点头,才有说道:“昨日匆忙,又出了那些乱子,都没来得及给你接风。趁现在清静,一起去见见师尊吧。”
  原本和蔼的语气,在说出师尊二字时,多了几分孤寂。
  墨夙看了一眼自家师兄,心中稍稍叹气,答道:“好。”
  两人来到祠堂,长明灯幽幽发着暗光。中央高台之上,整齐排着十多块木牌以及画像。
  历代苍玄山的掌门灵位,全供于此。
  最右侧,上一任苍玄山掌门若迦的灵位也放着。右下角,隐约可见“不孝徒墨渊泣立”几个小字。
  画像上的若迦右手负剑背后,左手却拈着一朵洁白小花,含笑而立。
  除去苍玄山掌门的身份,若迦是位很美的女子。
  当年她纵横天离,“一剑惊仙了无尘”的名号,不知折醉多少青年俊彦。若不是十一年前与九幽魔君那场大战,天离第一美女的名号,也落不到霜琉璃的头上。
  当然,霜琉璃今日的成就,与当年的惊仙剑若迦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只不过大战刚过,人才凋零,才让霜琉璃凑上这头衔罢了。
  十一年前那场大战,折损的正道才俊远不止一个若迦。
  那是整个天离正道不愿提及的一道伤。
  与墨夙两人上了香,墨渊忍不住伸手,触向画像上女子的笑颜。
  平日里总是威严不苟的掌门,在若迦的画像面前,奇异的柔软。
  “十一年了,墨夙。师尊已经走了十一年。”
  苍茫的语气,带着些寂寥,很难想象这会是苍玄山的掌门会说出的话。
  墨夙却没有丝毫奇怪。
  “师兄,十一年来,你将苍玄山打理得很好。师尊若有知,会很高兴。”
  这话换了别人说,定然是大大的不敬,可墨夙说出来却没有不妥。
  他与墨渊感情深厚,即便一个做了掌门,也未曾疏远。
  “师尊她,会高兴么?”
  这句话,墨夙不答,他知道墨渊不需要他的回答。
  灵堂内一时沉寂,灯影重重,却弥漫温馨。
  昔年在若迦座下修行的情形,潮水般涌现。
  如若没有九幽魔君,说不定他能有机会……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墨渊眉间重新布上忧虑。
  “此去北荒,可有探听到魔道的动静?”
  墨夙摇摇头:“暂无异动。我顺道还去了一趟琉翠山,师尊的封印依旧完好。”
  琉翠山,正是当年正道和九幽魔君大战的地方。
  当年九幽魔君妄图称霸天离,为了能够阻止魔君,若迦与苍玄山的几位掌座一同用元神封印魔头,才最终消弭了浩劫。
  可苍玄山也因此失去了所有若字背师叔,无奈之下,墨渊与墨夙两人只能挑起大梁。
  幸而,墨渊沉稳持重,墨夙又天资绝伦。两人风雨共济了几年,总算将苍玄山的地位稳住了,没有因若迦等人的凋零而落败。
  虽然两人保住了基业,但苍玄山在三大圣地之中,不可避免的排到了末尾。
  就算有墨夙这个天离仙尊,整体而言,苍玄山的实力是逊于其它两派的。
  这是墨渊的痛,他不能容许自己辜负若迦的交托。
  “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就算让苍玄山重返当年辉煌,不辜负师尊嘱托。当年九幽魔君率魔道众人血洗天离,空明岛和栖云阁只会畏首畏尾,不敢正面抗衡。只有师尊心怀仁义,不忍苍生遭遇劫难,愿以元神封印魔头。师尊天心昭昭,胸怀苍生,可那魔道若是有心报仇,我苍玄山必定首当其冲。”
  墨渊此言,丝毫不假。苍玄山看似气派辉煌,实际却如空中楼阁,岌岌可危。
  “眼下几个弟子,你是知道的,还难成气候。这几年若不是有你坐镇,恐怕这点基业早已毁在我手里……”
  “师兄……”
  墨夙不忍墨渊如此自责,墨渊却对他摆摆手。
  “师弟,你知道我现在只能对你说说心里话。如今的苍玄山是什么情形,你我二人心里最清楚。若想让苍玄山重回当年辉煌,只有拿到那三大奇书,才有一线机会。”
  木清晚在睡梦之中,仔细辨认着那经络图,只见四肢上各有一条半指粗的经脉,加上连通天灵和丹田的一条,五条主脉,便是修者最重要的五脉。
  凡人的五脉闭塞,或者过于狭窄,无法通行真气。只有五脉通畅之人,才能修习术法,踏上修仙路。
  天离修者虽多,但不能修习的凡人更多。因此若哪一家出了一个修者,必定敲锣打鼓欢天喜地。
  木清晚梦中这人的经络并不狭窄,也没有哪处闭塞,但若仔细看,上面斑斑驳驳,竟布满细纹。
  五脉破碎,真气根本无法凝聚。
  木清晚此时明白了,这是她这具身体的经络图。
  妖女忻娆,为了解墨夙身中的奇毒,自散修为,成为一个废人。
  此时此刻,她算是明白了废人的含义。
  不是不能修炼,而是就算修炼了,也是白费力。
  虽然早就知道这具身体的情况,亲眼看见了,到底还是有些伤感。
  真的不能修炼了啊。
  那天和碧城山的人周旋的情景,木清晚还深深记得,那一刻她无比渴望自己不是废物,能够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东西。
  可惜,终究只是奢想。
  惆怅半晌,木清晚打起精神,又开始重新打量起自己的经络。
  毕竟她从未经历过内视,看到自己的经络,还是第一次。
  这么看着,木清晚忽然发现奇怪之处。
  腹中丹田内,好像躺着一团灰扑扑的东西。
  木清晚好奇,凑近了细看,竟然是一本书。
  奇怪,修真之人,丹田里会藏着书么?
  木清晚知道修炼的人是需要看心法口诀的,但她从来不知道,心法口诀会藏在丹田之中。
  果然是千千世界,无奇不有么?
  她很想知道自己的丹田里藏着的是什么书,无奈不管她如何凑近,那书上的字眼总是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连封页上的字都看不见,更不用说里面写着什么了。
  木清晚叹气,便不再看那书。
  视线转向别处,却在两只手心又发现两本书。
  这妖女不是魔道中人么,怎么还是个书痴不成?
  就算她爱书成痴好了,这三本书到底有什么宝贝的地方,放何处不行,还要藏到自己体内?
  木清晚对那书的内容更加好奇了。
  丹田之中的,她看不真切。这手心里的,她总该能看到几个字吧?
  木清晚看向手心,心中想着,若是能伸手拿起来就好了,看着也方便些。
  这么一想,左手手心的书竟然真的立了起来,封页上“万兽志”三个古篆大字,还泛着金光。
  木清晚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书能够随着她的心意而动。
  既然如此,那能翻开么?
  她试着动了动心神,书页又一次顺着她的心念,翻开了第一页。
  木清晚兴奋不已,可一看到书页上的内容,便又无奈了。
  书页上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木清晚猜测,这书的内容想必也有某种禁制,需要修为或者别的什么,才能看到。
  折腾了半天,到头来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啊。
  心念一松,那万兽志又躺回手心。
  木清晚仔细看了半晌,除了这三本书,体内再无什么可发现的东西。
  随着她的心神渐渐疲累,梦中的经络图也渐渐黯淡,木清晚的神识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此时,床榻一侧的小几上,木清晚抱回来的那只化作了小白虎的凶兽忽的睁开双眼,往木清晚的方向望了望后,努力地抬起自己胖短的小腿,朝木清晚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小白虎跑到床榻边,看着高高的床榻发了愁。
  想他堂堂一方凶兽,原本身形威武。此时却“兽”落平阳,连张床都爬不上去了。
  “兽心”受到了不小伤害。
  小白虎低低呜咽了几声,小短腿拼命地往床沿伸,扒住了床沿后,蹬着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爬上床榻。
  成功上床的小白虎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支起胖乎乎的小身子,往木清晚的胸口跑了过去。
  跑到木清晚胸前,小白虎小心地叼起木清晚抱在胸口的一只手,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木清晚食指指尖,忽的阿呜一口,咬了上去。
  兽牙尖利,木清晚指尖立时就被咬破,渗出几滴血珠。
  小白虎见了那血珠,兽眼发亮,小舌头欢快地卷了上去,很快将几颗血珠吞到了肚子里。
  吞了木清晚的血珠,小白虎心满意足,小脑袋往木清晚的胸口钻啊钻,努力把自己给塞了进去,打起呼噜来。
  一人一兽,睡得无比香甜。
  而木清晚体内,手心处的那本万兽志轻轻闪了一闪,接着又恢复如常。
  这一觉,木清晚睡得无比香甜,醒来的时候,日头都已经升到中天了。
  怀里毛绒绒,暖乎乎的,低头一看,竟然是那只小妖兽。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怀里来了?
  木清晚点了点小东西的鼻子,心里很开心。既然它会动了,就说明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想必很快就能恢复了。
  这妖兽也不知唤作什么,她是不是该给它取个名字?
  木清晚起身,脑子里闪过昨夜梦境,心中一动,看向自己左手手心。
  昨夜,就是这里,她看到了一本万兽志。
  不知那万兽志上,有没有关于这只妖兽的记载。
  眼前一花,木清晚的左手手心竟再一次出现了那本万兽志!
  她不敢置信,万兽志却自己翻开,只见第一页上,绘着一只凶猛妖兽,身形若虎,背上生有双翼,好不威风。
  一旁,两个大字金光闪烁——“穷奇”。
  木清晚正看得呆愣,身后却传来墨夙声音:“娘子,醒了?”

  ☆、负荆请罪

  这一声娘子,声如珠玉,叫人心折,木清晚听了却浑身一颤,心神立刻松散。
  好在手心的万兽志也因此消散,等墨夙走进的时候,只看到木清晚抱着那只小白虎,一双乌亮凤眸看着自己。
  小白虎似乎对墨夙很是忌惮,嗤着牙对他低声呼噜。
  墨夙见那小白虎的头枕着木清晚胸口,丹眸一深,抬手把小白虎给提了起来。
  “哎!你做什么!”
  木清晚有点着急,怕墨夙会扔了它。
  “娘子,你昨日说过,男女授受不清。”
  小白虎四只爪子不住抓挠,无奈墨夙揪的是它的后颈,怎么也碰不到。
  “这妖兽乃公兽,你抱着它,大为不妥。”
  听到墨夙提起公母问题,小白虎大惊失色,呜咽一声捂住自己的肚子,分外可怜。
  木清晚原本有些担忧,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纤指掩映红唇,凤眸微眯,睫毛如扇帘般微微阖下,一时明丽无双。
  墨夙看得入神,木清晚笑了一会儿似有所感应,心中微动,收了声,一双凤目望向别处。
  怎么几次三番的,总是在墨夙面前失了礼数……
  此时外间忽然一阵嘈杂,隐约能听见女子的声音。木清晚看了一眼墨夙,墨夙随手将小白虎往榻上一扔,力道恰好让它着地,却不会伤着。
  小白虎被扔得四肢仰天,好一会儿才翻过身来,气得四爪乱刨了一阵儿,方才解气。
  随着墨夙来到精舍外,木清晚看见的是乌泱泱的一群苍玄山弟子。中间被众星拱月般拥着的那人,正是霜琉璃。
  “霜师姐,这根本不是你的错,何必呢!”
  “就是啊霜师姐,妖兽发狂怎么能怪到你的头上?掌门对你太严苛了!”
  几个弟子拦在霜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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