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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洪福齐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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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夙有些无奈地拍着她的背,哄她:“好了,不走,我哪里也不去。”
  木清晚闻言,有些满意地蹭蹭他胸口,鼻尖闻到墨夙身上极淡的紫檀香味,安下心,依旧沉浸在睡梦中。
  过了一会儿,木清晚倏地睁开眼,一双凤眸盯着眼前一片明显不属于自己的额白皙胸膛,霎时鲤鱼打挺般弹坐起来。
  墨夙正侧躺在她身旁,一手撑着头,玄色衣襟半敞,这模样,十足的香艳。
  木清晚想起自己方才蹭的是什么地方,一张白皙小脸顿时通红。
  “你!你怎么能如此……伤风败俗!”
  墨夙有些好笑:“娘子,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我夫妻之间,有什么伤风败俗的?”
  “就算是夫妻,这……这也实在太过……太过……”
  木清晚还在憋着最后那个词,墨夙却已靠过来,半敞的衣襟松松垮垮落在锁骨,结实的胸口贴上她的脸。
  “娘子,你我许久未曾亲热,不若今天……”
  木清头顶几乎被热得冒烟了,整个人向后逃。手脚一动,忽然发觉了身上的异样。
  她好像……变得特别的轻松,特别的舒服。
  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木清晚十分怪异。按道理她掉进了那寒潭里,就算不生场大病,也该有些体虚才对。
  现在为什么反而觉得精神了?
  墨夙看出她的疑惑,笑笑说道:“你现在已经是铸元境界的修士了。”
  铸元境界?
  木清晚一脸茫然,墨夙便牵起她的手,将一道真气送入她的体内。
  那道真气仿佛触动了她体内某处机关,木清晚忽然感受到了丹田处隐隐发热,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那处缓缓流动。
  墨夙的手抚上她的小腹下部,边摩挲,边说道:“你的丹田内,已经铸成了丹核。”
  “那岂不是说,我能够修炼了?”
  木清晚太过欣喜,都忘了墨夙在自己身上乱放的手脚,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直勾勾看着墨夙。
  墨夙看她如此兴奋,心中稍有不忍,却还是摇了摇头。
  “不能。”
  木清晚顿时大受打击:“为什么!”
  “你丹田之中虽有真气,全身经脉却依旧损毁,无法调用。因此你还是无法修炼。”
  墨夙淡淡几语,让木清晚顿时心灰意冷。
  也是,她怎么忘了梦中见过的经络图?
  “我……夫君,我的经脉还有救么”
  木清晚带着一丝期待,看向墨夙,他是仙尊不是么?说不定,会有什么办法呢?
  墨夙却别开眼:“无法可救。”
  半山腰处的竹林,仍旧是那座小亭。木清晚抱着穷奇,有些恹恹的。
  “小穷奇,你说我为何要重生到这个异世呢?我一不能修炼,二没有一技之长,难不成,就要一辈子做这无趣的仙尊之妻么?”
  穷奇如今已不是那小白老虎,而是恢复了真身,庞大的身躯圈在木清晚身侧,大脑袋晃啊晃地,无比惬意。
  对木清晚不能修炼的事,它仿佛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木清晚揉揉它的脑袋,有些无奈:“真希望能像你,无拘无束,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
  穷奇闻言,稍稍有些反驳地呜咽了一声——主人,我们之间早就结下了契约,我早就不是自由之身了呐!
  木清晚却只当它是替自己难过,说道:“好了,知道你心疼我。”
  穷奇:“……”
  “不过说来也奇怪,你怎么会绘在那万兽志上的呢……”
  木清晚想着想着,心里猛地闪过一道光:“哎呀!我怎么把那本剑谱给忘了!”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本太一剑谱上写着,通窥径者,可修习第一层!
  如今她已是铸元境界,不就可以开始修习了么!
  带着一丝期盼,木清晚伸出右手,将心神集中到手心。
  剑谱随着她的心意,出现在眼前,木清晚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
  就在剑谱打开的那一瞬间,木清晚的心神似乎被那剑谱瞬间吸了进去,待她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已身处一个纯白的房间内。
  房间中央,一个仿佛由灵光构成的男子正持剑而立。
  看到木清晚,男子没有五官的头转向她,一剑就刺了过来!

  ☆、书中剑法

  木清晚看到迎面而来的剑,下意识自然是伸手去挡。这才发现,原来她自己也成了一俱灵体,手里同样握着一把灵体构成的剑。
  由灵光构成的男子,或许该叫做剑灵了,他一剑轻松刺穿木清晚的心口,虽然只是灵体,木清晚却能感觉到心里一阵不适。
  剑灵将剑抽回,没有五官的面孔望了仍旧惊讶的木清晚一眼,便偏过头,立着不动了。
  虽然那剑灵没有五官,但木清晚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剑灵分明就是一副对她无比失望的表情!
  所以她这是,被眼前这个是人是鬼都还搞不清的家伙给鄙夷了么?
  木清晚举起手中灵剑,朝那剑灵喊道:“你有本事再来!”
  剑灵闻言,将身子更加往后转了一转,干脆用背对着木清晚。
  木清晚:“!”
  如果说方才那些都是木清晚的臆测,现下的情形,已经明确的不能再明确了——她确确实实,被鄙夷了!
  木清晚看似散漫,心里的傲气可一点儿也不小。被这剑灵一激,那骨子傲气彻底地被激了出来。
  小看她是么?那好,她就让他开开眼界!
  回想起方才剑灵刺向自己的那一剑,木清晚将每个细节每个角度都回想得清清楚楚。深吸一口气,摆起了架势。
  不就是剑术么?学个样子又有何难!
  对准剑灵的背心,木清晚一剑刺了过去。和方才剑灵的动作比起来,虽然少了几分果决,却已经形似了个七八十。
  木清晚的记性是相当不错的。
  眼看剑尖就要碰到剑灵背上,对方却忽然身形一动,闪躲到一旁,木清晚的剑顿时刺了个空。
  而那剑灵依旧背对着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木清晚咬咬牙,心道这东西还真有点儿灵敏。
  一次不成,木清晚却不气馁,又刺出第二剑。
  这第二剑,她的动作比起第一次要连贯得多,持剑的角度也稍稍调整了一番,变得刁钻了些。
  虽然如此,第二剑依旧刺空了。
  木清晚再接再厉,一个回身,第三剑便不间断地刺出,而剑灵依旧是一个轻松的闪身,让她差点栽了个跟头。
  剑灵从容不迫的背影,仿佛一种无形的讽刺。木清晚气得暗暗发誓,一定要逼得那剑灵出手不可!
  木清晚记性不错,悟性也不错。这么几剑下来,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光是这样直来直去的刺剑,不管刺得再怎么准,剑灵都是能轻易躲过的。
  如果想逼对方出手,她一定要想出别的办法不可。
  心思一动,木清晚有了主意,再次提剑的时候,整个人的气息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一开始,她依旧是直来直往地刺过去,那剑灵似乎觉得无趣,连闪身都是懒洋洋的。
  木清晚心中暗喜,手中的剑却按捺着没有丝毫变化,四平八稳地从各种角度刺向剑灵,顺道将剑灵几个闪避的方位悄悄记在心里。
  就这么刺了数十下,木清晚渐渐摸清了剑灵的路数,在下一次出剑被躲过后,木清晚手腕一翻,手中灵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猛然折返,恰巧就刺向剑灵即将闪避的方向。
  只听“叮”地一身,剑灵终于动了手里的剑,将木清晚的剑挡住,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转了过来,看向木清晚,似乎带着几分惊讶。
  木清晚得意:“如何?现在肯面对我了吧!”
  剑灵凝神不动,剑花一挽,灵剑以一个奇异地角度绕过木清晚,又是一剑刺入她的心口。
  也不知这灵体是什么原理,每次木清晚被刺中,心口都会传来一阵不舒服的感觉。她压下那股不适,眼神发狠,回想起剑灵的招式,歇也不歇,提剑而上。
  这回,剑灵对她不再大意,招式格挡都十分精妙。两人就这般的你来我往,在这片纯白的空间里对招了不知多久。
  随着对招的次数增加,木清晚从剑灵身上学到了越来越多的招式。渐渐地,她发现这些招式前后十分连贯,似乎出自同一套剑法。
  难不成,这剑灵是在用这样的方式传授她剑术么?
  在木清晚将剑灵的最后一个招式学会后,剑灵忽然闪身回到中央,自顾自地舞了起来。
  剑灵的动作潇洒畅快,其中每个招式,都是曾经与木清晚对过招的那几式,果然就如同木清晚的猜测,这是一套完整的剑法。
  最终一式舞毕,剑灵收剑,一张没有五官的连转向木清晚,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木清晚自然不认输,提起剑,凭着记忆也将那剑法从头到尾舞了一遍,动作之间分毫不差。
  结束后,她看向剑灵,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如何?”
  剑灵双手抱胸,点了点头。
  得到剑灵认同,木清晚心中大喜。她对这个带着点小高傲的剑灵已经有了好感,正想上前去问他几句,却见剑灵扬手一挥,木清晚的眼前瞬间变幻了景象。
  待她重新回过神,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小亭中,手里抱着穷奇。
  穷奇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依旧用大脑袋蹭着她,无比亲昵。木清晚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几乎跟她没见到剑灵的时候没有多少差别。
  就好像,方才那段与剑灵对招的经历,不过只是短短一瞬。
  难不成,这就是那本剑谱的神奇之处?
  带着一份疑惑,木清晚站起来,随手捡了一根竹枝。
  竹枝落到手中,脑海里就自然而然地蹦出方才演练过的剑招。几乎是下意识,木清晚将那套剑招行云流水般地舞了出来,没有半分阻滞。
  穷奇不知自家主人为何忽然就开始舞剑,不过它倒十分配合,大尾巴摇啊摇的,一双硕大兽目里满是欢喜。
  旁边竹叶忽然翕动,一个玄色身影走了过来。
  “娘子。”
  木清晚浑身一愣,手里的竹枝还握着,就看到自家夫君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出现在眼前。
  见到木清晚的样子,墨夙似乎有些疑惑:“娘子,你拿着竹枝做什么?”
  “我……”
  木清晚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心想忻娆从前是个修者,总也会些剑术,便道:“我在练剑。”
  “哦?”
  墨夙上前,执起她的手:“我只知娘子惯使鞭子,却不知娘子还会剑法?”
  木清晚的额角瞬间出了许多细汗:“咳……雕虫小技,上不了台面……所以不常用。夫君不知道,也不奇怪。”
  “是么。”
  墨夙含笑着盯住她的眼眸,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怀疑,就好象木清晚说什么他都信。
  木清晚却忍不住别过眼,心跳有些加快。
  不得不承认,墨夙真的是个模样出众的男子。特被是他认真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叫人忍不住会有心神被吸住的错觉。
  实在是过于妖孽了些!
  木清晚自认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大风大浪也经历了不少,可面对这位仙尊夫君,怎么就如此把持不住自己呢?
  额角微微异样,木清晚抬头,却是墨夙正用衣袖替她拭汗。
  “娘子,瞧你一头的汗。以后不能再把自己累着了,知道么?”
  不知是墨夙的声音太过温柔,还是他的动作太过亲昵,木清晚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活像个听话的孩子。
  墨夙显然很满意:“乖,带你去看些好玩的,嗯?”
  等木清晚被人拦腰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忽然意识到,这男人是把她当作什么小孩子来哄了么!
  做了一世大小姐加燕王妃的木清晚顿时觉得,自己的面子全都丢尽了!
  不过么……
  把脸埋在墨夙胸口,心里不知怎么的,又有些开心。
  被这么哄着,似乎感觉也不坏。
  墨夙带着木清晚,一路御风,来到鲤园。
  鲤园,顾名思义,自然养了许多的鲤鱼。不同于木清晚认知的是,此处的鲤鱼不仅大小和模样都十分奇特,颜色也是五彩斑斓,乍一看,如同池水中游动许多剔透宝石,端的美轮美奂。
  木清晚一见到那池子鲤鱼,走都走不动了,趴在白玉雕成的栏杆上,一双凤眸难得地透出几分孩子般的欢欣。
  墨夙见她喜欢,悄然一笑,揽着她的腰道:“小心,别掉下去了。”
  “哎呀放心放心,我知道分寸!”
  嘴里随口应付着,木清晚的一颗心却全都落在了池水里的鱼身上,她伸手指着不远处一条无比硕大的鱼惊呼:“那是什么?竟这般大!”
  “那是横公鱼。”
  “横公鱼……”木清晚嘴里念着这三个字,“样子真可爱,我挺喜欢的。”
  墨夙看了一眼那条长约八丈、獠牙狰狞的硕大赤鱼,怎么也无法和可爱两个字联系起来。
  自家娘子这个喜好,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墨师侄!你今日怎么会来这里!”
  一老者不知从何处而来,墨夙一听那声音,嘴角微抽,回答地有些不情不愿。
  “师叔,我与娘子在此赏鱼。”
  木清晚也回过头,见到说话的是一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
  老者样子看起来十分精神,手中还托着两盒棋子。
  “这破鱼有什么好赏的,来,先陪你师叔下盘棋再说!”
  墨夙见到那棋子就头大:“师叔,我正陪着娘子……”
  “唉!你这小子,你娘子在此看鱼,还能被鱼吃了不成!来来,下一盘,下一盘师叔就不吵着你!”
  墨夙转头看向木清晚,木清晚却对他摆手:“快去快去,别失了礼数。”
  嘴里这么说,一双眼睛却还是不住地飘向水池,明显的是嫌弃他跟着自己碍事。
  向来被众星捧月的仙尊墨夙,忽然就有了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涩心情——他!被!嫌!弃!了!
  他堂堂一个仙尊,竟然还没有一池子鱼好看么!

  ☆、悄然心动

  莫名而来的不悦情绪,让墨夙的脸色变得微微僵硬,对着玄虚的脸色也不那么好看。
  玄虚却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开开心心地摆上了棋盘。不仅如此,玄虚的样子看起来还带着几分暗自的窃喜。
  他为何会窃喜呢?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玄虚清清楚楚的记得,自打墨夙上山以来,两人一共在棋盘上交手两千零三十二次,而他的胜率则是——零!
  是的,从墨夙十二岁那年上山,和玄虚下的第一盘棋开始,玄虚就从来没有赢过。
  玄虚还能回忆起当年那个模样俊秀的少年执着白子,落子后那句云淡风轻的承让,以及此后的三千多个日日夜夜里,每次墨夙得胜后那副平淡的表情。
  十多年下来,玄虚心里把墨夙恨得牙痒痒,一开始还意气风发的,想要凭本事赢一次自家师侄。后来输得多了,玄虚也就断了堂堂正正的念想,干脆为老不尊,故意在下棋的时候给墨夙使绊子。
  为了让墨夙分心,玄虚想尽了办法,又是让他研习心法,又是让他演示剑谱,变着花样为难墨夙,好叫他能出些纰漏。
  可气就气在,墨夙始终应对自如,因此,玄虚的胜率依旧是那个耻辱的零。
  玄虚曾经考虑过,是不是要在自己临终的时候,憋着一口气让墨夙输给他,才能从自家这个师侄手里赢那么一次。
  每每想起来,玄虚都会带着点儿欣慰的伤感。
  欣慰的是,苍玄山虽然元气大伤,却又出了这么一个百年天才,实在是山门之幸。伤感的是,这位年轻师侄怎么一点儿都不上道,就不能假装着满足一下他一个老人家的这点心愿吗!
  然而今天,玄虚许久未曾活泛的心,又开始蹦达起来。
  瞧瞧这墨小子,人虽坐在自己跟前,心却早就飘到了自家媳妇儿的身上,这种百年难得的机会,如果还不能赢,那他玄虚这三百年就真是白活了!
  眼珠子不住地转悠,玄虚铺好棋盘后,迅速将黑子放到自己面前:“师侄,那就老规矩?”
  墨夙的声音恹恹地,修长手指夹着白玉棋子抵在额角,眼睛还看着木清晚,嘴里应了一声:“师叔请便。”
  木清晚对那条名为横公的大鱼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她也不知为什么,对这明明长相有些怪异的大鱼会如此亲近。
  远远地看还不过瘾,木清晚干脆趴倒池沿上,将手伸到池子里,朝那横公鱼泼着水。
  “小横公,过来让我摸摸好不好?”
  体长大约是其他鲤鱼十余倍的“小”横公鱼,不知是不是真的听见了木清晚的呼唤,胖硕的身子一扭,竟真朝着木清晚游了过来。
  木清晚一双凤目都快弯成了月牙,声音愈发欢快:“对!小横公快些过来!”
  墨夙远远地看见,自家娘子竟然整个人趴到池子边去了,好看的眉头一皱,手里的棋子放得愈发漫不经心。
  玄虚眯着眼,看到墨夙的白子一步步落到自己精心布下的大龙里,开心得几乎在心里摆手叫好,脸上勉强维持一本正经,捻着胡子装模作样。
  “去了北荒数月,师侄棋力不减呐。”
  说完,手里的黑子堵死了白子的唯一一条活路,胡子快翘到天上去了——你小子,这次总算栽了!
  横公鱼硕大的脑袋拱到木清晚手底下,身后的大尾巴欢快异常地搅着水,一干小鱼们全都被惊得退避三舍,对这条木清晚口中异常可爱的“小”横公敬而远之。
  木清晚感受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触感,异常惊奇,见横公鱼一点儿也不怕生,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竟然敢将手伸到鱼唇上,去扯那两根须子。
  可她还未能扯上那须子,横公鱼却忽的大嘴一张,一排尖尖獠牙衔住木清晚细指,很有分寸的一咬,恰好将她的手指给咬开一个小口子。
  “哎呀!”
  冷不妨被鱼给咬了,木清晚也是一愣,直到手上传来细微的痛感,这才小小惊呼了一下,将手指给收了回来。
  几滴鲜血不可避免地,落到了池水中,被横公鱼一口吞下,一丝都没遗落。
  玄虚洋洋得意地摸着胡须,眯起眼等墨夙嘴里说出那句“师叔神机妙算,小侄甘拜下风”。
  墨夙却因木清晚的那声小小惊呼,眉心一皱,随手将白子落在棋盘上,留下一句承让,人已瞬时消失不见。
  “承让?”玄虚气得吹起了胡子,“输都输了,还承什么让……”
  谁料定睛一看,墨夙随手落下的那一子,却将整盘棋面上看似零散的白子全都串了起来,将黑龙包围得严严实实。
  心里默默将残局推演了十几步,玄虚悲惨地发现,无论他怎么挽救,黑龙都会在二十步内被白龙绞。
  所以到头来,他还是没能赢一次么?
  这天杀的破师侄,实在是……
  可恨两个字挂在心口上,玄虚却又露出个笑来。
  “哼,不愧是我苍玄山的弟子。”
  笑容里,带着点儿为人师的得意。
  那厢木清晚刚刚将手指给抽回,背后一暖,已被人给拥住了。
  墨夙由身后握住她的手,葱白似的纤细手指上,一颗红色血珠格外鲜艳,就像一颗小小玛瑙石似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
  平日里总是温和如玉的男子,此刻的声音却一点儿都不温柔,甚至有些严厉了。
  “谁叫你伸手去那池子里瞎胡闹的!”
  木清晚莫名有些委屈:“我不过就是摸了摸,再说只不过是个小口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小口子没什么大不了?非要断手断脚才长记性是不是?”
  其实木清晚上一辈子一直都生活得十分端庄,可来了这异世数十天,没了那些繁文缛节的约束,性子开始变得活泼起来,上辈子没有机会展现的天性,在这两个多月里逐渐崭露头角。
  她知道自己这几日是皮闹了些,但被墨夙这般训斥,面子上多多少少有些过不去。
  嘴角抿了起来,脸上透出几分气恼。
  墨夙瞥见她的小小动作,微微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俯身将木清晚手指含到嘴里。
  指尖忽然被湿热包裹,木清晚吓了一跳,抵着墨夙的手臂,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喂!你……你这是……”
  自己的手指被男子含在嘴中,纵然墨夙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还是让木清晚大大受了惊。
  舌尖划过伤口,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男子的薄唇就在眼前,淡粉的颜色,衬着她手指那抹玉白,竟透出一丝微妙的旖旎。
  木清晚整张脸都红透了,垂着眼帘子看向一边,胸口那儿仿佛小兔子般乱蹦,咚咚咚地,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
  这似乎是第一次,墨夙对她生了气,原因却是因为她受了伤……
  羞恼中,一丝隐约的甜蜜不知不觉,占满了心口。
  原本还想说些赌气的话,木清晚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浑身暖洋洋的,好像方才墨夙的那几句训斥也不是那么叫她生气了。
  就看在他关心自己的分上,不和他一般计较算了。
  木清晚悄悄在心里替自己想了个借口,嘴角弯弯的。
  ——————
  苍玄山北,常年云雾缠绕,不见天日,显得有些阴寒。
  嶙峋怪石之中,有一幽深洞口,黑昏不见底,正是常被用来惩罚弟子的思过洞。
  思过洞中比外边更为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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