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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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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世间的事有分难易,但对于星宿神君来说,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区别,以天孙的身份成长,刚出世的道行便能够胜过那些修行几百年的散仙。

即便是号称公平的九天,实际上也是不公平的,仙力决定一切。连双鬓斑白的老人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神君,没人敢忤逆他,都哄着他,星宿腻了。

他曾透过天河看见凡间的景象,那个地方与井井有条的九天相差甚远,但是喧嚣之中似乎又有很多乐趣。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骂有人打,倒是比九天之上各路神仙的表情都丰富些。
一得机会,他便下了凡,想到处看看。

下了凡间,他才知道凡间有很多好吃的东西,而这些好吃的东西吃到嘴里是要付银子的。

“就算是天皇老子下凡也要付钱!”
叼着包子的小神君震惊了,连天帝都得付那玩意,那人家更是不会给他这小神君面子了。天孙这称号,也不是哪哪都好使。

一个女人帮忙付了钱,还多买了几个包子递给他,殷勤道:“吃吧。”
“不。吃你一包子已经欠了你一份情义,多吃几个包子不多得还你几分,我不吃。”

女人捂嘴吃吃的笑,“一副小老头的样子,我家里有好吃的,要不要去?”

小星宿眼睛滴溜溜的转,“要钱吗?”

“不要,就当是我请你的。”

跟着那女子一步三摇的到一庭院,院门口一公鸡带着众母鸡雄赳赳的走过,他觉得好奇啊,就蹲在地上不肯走,女人也不管她,摇着晃着就进厨房做饭了。

饭桌摆在房间里,小星宿见一男人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便问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夫君,生病多日,恐怕是回天乏术了。”女人捂嘴嘤嘤的哭。
“妖怪也能生病?”他指着女人,“狐妖,”再指男人,“穿山甲”

女人惶恐的跪下,“仙人饶命。”
星宿奇怪,“你跪我做什么,我又对你没有恩,你还做饭给我吃,倒是对我有恩才是。”

女人摇摇头,匍匐起身,立在一旁不动。
星宿感觉这和天上一样,他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在他说了妖怪后要那么怕他,便让女人也一并坐下。

女人做的红烧肉。。。。。贼好吃啊!

小星宿住了下来,起先是因为红烧肉很好吃,那个女人还会给他掏耳朵,他就躺在女人膝盖上,上方的人时动作总是温温柔柔的,掏完耳朵还会帮他梳头发。

那个男人也不错,有时候会躺在床上给他折蟋蟀,给他讲人间的故事。住了个把月,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两个妖怪了,看着男人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也动了想救的心。

他的血和肉可都有造血生肌的功效,他从手臂上取肉的时候疼得想叫,指甲片大小的肉刚弄下来却有特异的芬芳。

男人吃了肉之后病就好了,男女站在一起激动的道谢,他却觉得那两人眼神不对,直到对方露出凶恶的眼神,把他五花大绑关在屋里。

“既然你的肉那么好用,那就多给点吧。”男人拿着刀子挖了一大块他的心头肉,肉刚挖出来就有一阵腐臭味,只要不是仙人自己甘心掉下的肉就用不了。

“你这小神仙,我好吃好喝的供了你那么多天,就是盼着能吃你点肉,你快给我割!”女人把到塞到他手里,强制压在大腿上。

小星宿哇哇大叫不肯下手,两个人就抽打他,用各种办法去折磨他。

妖怪,会骗人,而且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拍手鼓掌,虐女主部分正式完成,接下来直到整本完都在虐男主了。





第55章 流着凡人的血
小星宿逃了出来,在大姐上游荡,胸头肉还少了一块,一户人家收留了他,那是对凡人夫妻,还有个襁褓里的孩子。

那两个妖怪一路追来,杀了凡人夫妻,连孩子也没有放过。
妖怪,冷血。

他一路跑,躲进树林里,一路听得脚步声靠近,穿山甲坚硬而长的指甲划在树干上的声音刺耳,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第一次迸发了仙的力量,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他很强。

片刻之间,那两个妖怪已经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直磕头求他的原谅,在他松懈的时候,女人毫不犹豫的偷袭了他,狐尾巴刺入他心脾之间,要取他仙丹。

妖怪,极度虚伪,不可相信。

“公子?”青竹小声呼唤着,从三年前公子独自一人离家后又独自一人归家,虽然性情并未大变,但是更加孤僻,也从不提起少夫人。

见到公子睁开眼睛,他端着茶水凑上去,“公子,热茶。”
江楼喝了口,再次回忆往事,让他心头烦闷。

“何时?”
“大公子让您去大厅一趟。”

大厅,江丞肃穆道:“三年前,你独自回来,浑身是血,因你是我胞弟,出于私心,我便不忍再问,但是现在三年已过,弟妹到底如何,你也该如实与我说。”

江楼盯着手边的茶碗,“尸骨无存。”

江丞倒吸了口气,“我早知道你是个极端的性子,却没想到会一点都不容!弟妹虽然有错再先,但罪不当死!何况她还有了你的孩子!”

一直没反应的江楼抬头,“你知道?”
后者冷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楼不耐提起这人,“那事我并未做错。”
两人僵持不下,江丞叹气,“也罢了,反正三年也过去了,尽管弟妹给了你休书,但天底下哪里有女人休掉男人的道理,那事也便不作数,人既然尸骨无法回来,那么也要立个衣冠冢,把牌位请进我们江家的祠堂。”

“她不配。”
“江楼!”江丞拍案而起,“一日夫妻还白日恩,她便是有千错万错,人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死了。。。。。
江楼咬着唇,是啊,被碎魂刺穿的任何东西,都活不下来。

在江丞的授意下,江家为九婴建造了奢华的衣冠冢,而不知为何,江家娶了个妖怪的流言却传了出去。

时隔三年出殡日,街上的人絮絮叨叨。

“这女人是妖怪呢,就是个迷惑人心的,死得好,真是死得好。”
“听说嫉妒心极强,还杀了人,妖怪的心怎么那么毒啊,还立什么衣冠冢,就应该立在粪堆里。”

江楼坐在轿内,仿佛没有听到窗外对九婴的谩骂和侮辱,那些人,本没有说错。
陵园内,他甚至没有下轿,听得外头请来的道士在满口胡诌。

“阎王爷,可得好好对待江家媳妇,不要让饿鬼来抓她,不要让她下油锅,让她做个能吃饱有钱花的恶鬼。”

青竹正在一旁听着,四周都是坟墓,他总觉得阴森森的。
轿子被敲了一下,他赶紧掀开帘子,从里面丢出一锭银子,“让那道士不用再念。”
青竹有些犹豫,“可是。。。”

“去!”
他不敢再说,把银子给了道士,“我家公子说了,不用再念那些,你就别念了,晃悠两下就行。”

轿厢内,江楼闭着眼睛靠在软垫上,即便是能下地狱,他也要女人受尽万般苦难。
法事到最后一步,便是夫家人亲自为亡故人刻墓碑,证明这个亡人在凡世间有人惦记,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江楼立于墓碑前,他不动,青竹等人也不敢再动,只是心里嘀咕着,这二少站在这里可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到底在看什么?

见公子终于动了,他忙把刻刀递上。
江楼接过刀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却是又递了回去,抬脚便走。

没几日,江家下人来报,有人往墓碑上撒狗尿和人的屎尿,不知道是哪个村民做的。

江丞大怒,立刻上报官府,让县令一定要彻查此事,江楼听完只是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三个月之后,有醉鬼半夜见到坟墓有青烟冒起,称是见到了江家的媳妇,有人说江家的女人死不瞑目又要出来报仇,有人说那是人寂寞了,要出来找伴的。

事情越传越玄乎,越来越多的人说看到了江家女人的魂魄就坐在无字墓碑上哭泣。江丞让下人彻查此事,但问谁谁都一脸的笃定。

雨夜,陵园里又传来嘤嘤的哭声,连守墓人都不敢靠近,一顶轿子停在外面。

江楼下了软轿,给了那些轿夫一人一锭银子,那些轿夫欣喜的收下,再听到那女鬼的哭泣声,几人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再前进。

江楼举着伞缓缓前行,他也听到了九婴的哭声,那个女人以前就很少哭,唯独有的几次眼泪,似乎还和他有关。

因为又想起这个人,他心不悦,停下将那女人的记忆全部都从脑里清掉,这才继续前行。

当他靠近墓碑的时候,哭声哑然停止,只剩下淅沥沥的雨。

“出来。”

除了风雨,别无他话。

“你便是哭,也别让我看见,不然我便让你连哭都哭不成。”

他转身便走,天空一阵闷雷,一道闪电打在他脚下,泥土都被劈开。

回到江家却看见土地公抱着一个竹篮子等在屋檐下。

“神君,神君。”他护着篮子往前跑,把篮子放在一边,跪下,“神君,小仙带着小神君来了。”

江楼未动,扫了篮子一眼,“不可能。”
“是真的,若不是感觉到小神君的气息,小仙也不敢把孩子带过来。”

江楼挑开盖在篮子上的白布,里面的婴孩被雨声风声惊喜,哇哇大哭,而手里还握着一支白玉簪子。

他脸色大变,提着篮子便走,很快消失在风雨中。

墓地,成片的狼尾草被狂风压得抬不起腰肢,婴儿的啼哭声由远到近,江楼恶狠狠的盯着无字墓碑。

“出来!”

他将墓碑推倒,爬开土堆,将里面用于设立衣冠冢的衣帽手势全部都揪出来丢掉。
孩子怎么可能还会活着!他亲眼看着那个女人痛苦的神情以及蜿蜒的鲜血,为了报复,她亲手把孩子杀了,就为了让他痛苦。

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可笑,流着妖怪血的孩子,他巴不得一并除去。
将哭闹的婴孩从篮里抓出来,白玉簪划破孩子的手,孩子哇哇大哭,他却震惊不已。

这孩子,是凡人。
“妖怪最是伪善,这里面一定有其他阴谋。”他来回踱步,那一声声啼哭声却一直在提醒他,不会错的,这是个凡人。

忽的,他像发了疯般质问着石碑:“你不是说要互不相欠!不是亲手杀了这个孩子!妖怪最是伪善,我就不该相信!”他指着石碑的手在颤抖,咬着牙槽,“我就不该相信!”

“江楼!”江丞在屋内睡觉,忽然听得耳边有人急切道:“快到墓园去,晚了会出人命。”

他本来不信怪力乱神之说,但也觉得心里难以平静,再加上外头风雨声不止,风雨摇晃树木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是坐不住,喊起下人要了辆马车便往墓地敢去,阻止了快要发疯的江楼。

那个孩子被带回江家,江氏和两个小妾十分欢喜,给孩子换好衣服,“是个男孩子,长得倒是和小九有些相似。”

外厅,江丞担胞弟又做出那杀婴的事,严厉的重申,“不管你和九婴如何,这孩子是江家的香火,就不会让你乱来。”

江楼浑身湿透,神色难得颓废,“不会的。”
他不会再下手,那是个凡人,不是妖怪。

小孩子取名为江信遇,江丞让所有人都喊小公子,但是却从不说孩子的由来,下人们私底下议论纷纷的,但在明面上都不敢提。

五年之后,江信遇长得越来越像九婴,有时候连江氏都忍不住感慨,看到这孩子就感觉九婴似乎还在江家似得。

在江家人人都宠着江信遇,可怜他没娘,江丞对他甚至比对江信谣还要好上几分,造就了江信遇骄纵奢侈,脾气暴躁,在外头横行霸道,随意欺负邻里的孩子,将邻里晒好的肉干丢进粪池里,故意把失明老叟的拐杖抢走,沿街钻着女人的裙子打趣。

每每到这个时候,江丞想要管教,江楼都会说一句,“横竖不会比妖怪坏。”
他不常见江信遇,一日被江氏偶然提起是不是因为九婴的缘故才不肯见江信遇,他便又故意日日把江信遇招到房间里,也不斥责,就仍凭这孩子胡闹,一个时辰后便让孩子离开,周而复始。





第56章 儿子
当孩子长到十岁的时候更是无法无天,一日竟将江信谣推进米缸里,掐着江信谣的脖子不让他动弹,江信谣活活被闷死。

天大的噩耗让江氏一蹶不振,当天晚上哭得死去活来,江丞心痛不已,但又无法让江信遇偿命,一夜白了头。

江楼第一次打了江信遇,江信遇躺在地上打滚,用那双越来越像九婴的眼睛望着他,那一刻江楼明白,面前这人是来讨债的,讨九婴死于火海的债。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梦见那个女人,成亲之时,她大咧咧的从正门走进来,他牵着那人的手拜了堂,两人还磕到了额头,进洞房的时候他紧张得有些同手同脚,回头一看,她也是。

醒来后,他发了大脾气,仿佛梦见那个女人是莫大的耻辱。他可以控制清醒的时候不去想她,恨着她,但是却不能控制梦。

江信谣死后,刚过百日,下人找不到江氏,到墓地一看,她已经吊死在墓地旁边的树上。

半年不到死了两人,竟是江家萧条的开始。
江信遇越发放肆,公然殴打县令,被路过的知府撞见,命人把江信遇抓起来,江家花了好大一笔钱才平息此事。

而江信遇又交上一群狐朋狗友,每日挥洒千金,日夜泡在青楼之中,染上花柳病不说,还赌博成瘾,四五年间,江家已经败得差不多了。只有邻里在吃饭间讨论江家昔日亭台阁楼连绵不绝,一到夜晚打起的灯笼能够照亮半边天空的盛状。

江信遇20岁的时候江家给他娶了媳妇,本来以为这会收心了,没想江信遇暴躁成性,吃喝嫖赌样样不除,因为妻子多说了一句,竟然将已经怀有8个月身孕的女人打至流产,产婆来的时候,掏出的孩子都是血淋淋的,已经成型。

江丞要将他赶出家门,江楼却保下了江信遇,勒令儿子到寺庙住上三个月,半个月之后,江信遇和寺庙里的小和尚行□□之欢的时候被主持发现,主持当场将他赶出了寺庙。

江城五十岁那年举办大寿,家中半夜遭贼,钱款以及贺礼被洗劫一空,官府下令追查,抓到两名逃犯,却供出了江信遇也是其中之一,就是他将自家门打开让朋友伪装成盗贼。

江信遇被人发现的时候正躺在青楼女人堆里,江丞知道后背气得吐了血,三个月都没挨过去,死了。

江丞死的那一晚,江楼在灵堂里坐了一夜,次日搬进江家阁楼,不愿再出门,对江新遇的所作所为置若罔闻。

唯一撼动他的,是每夜的梦魇,她走了几十年,他就梦了她几十年,夜夜如此。

一日,两个小妾跑进来求他的庇护,原来江信遇已经没钱了,就动了要把舅舅妾都卖掉的心思。
不一会,江信遇带着两个小厮闯了进来,见那两个妾就想抓,但还有些忌惮自己的父亲,便犹犹豫豫的。

江楼见面前这和九婴有7分向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昨夜的梦似乎涌上心头。
“夫君”
“夫君”

“住嘴!”
他一声大喝,两个小妾以及江信遇都愣了,从未见他发那么大的火,江信遇不敢再放肆,灰溜溜的走了。

江楼便让大哥的两个妾住在阁楼内间,他自己住在外间,因为知道儿子的秉性,这几日他便时刻都在外间坐着。

几日后,江信遇没钱了,又把邪念打到了舅舅两个老婆身上,喝了酒带着两个小厮跑上阁楼。

“孽障!我在这里你都敢胡来。”

“爹,你不是最疼我的吗,我现在是真的缺银子呢。”江信遇恳求道。

江楼置若罔闻,闭上眼睛打坐。
“你这老不死的,都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藏着两个女人打算自己上吗!”见好话带不走人,江信遇破口大骂,一边给两个小厮使了眼色。

小妾被拉出来,头发散乱,哭成一团。
一股热气从江楼胸腔里喷出来,幻成一句话,“你怎么能比得上她!”

话音落,他却自己惊了,这么多年来,几十年的抑郁之气似乎被这一句话顶开。
梦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敢提她,不敢真的正视这个和她长得一样的血脉。

趁着他愣怔,江信遇把两个妾带走,转手就卖了,得了一笔钱。
不到两年,他又走投无路,打起了卖老婆的主意,老婆也被他卖了,昔日的江家已经门庭冷落,竟比普通家庭还不如。

江楼再未出过阁楼,却活到了古稀之年。

“爹,爹”穷困潦倒的江信遇跪倒在地,身体已经瘦成皮包骨,“爹,家里以前那么有钱,您是不是还有贴己钱?儿子已经活不下去了。”

江楼没有睁眼,他不敢睁眼,那是一张这几十年来他夜夜面对的脸。

“三个月之后清晨来找我,那时我寿命已尽,你将我安葬到城南,之后便有一笔银子。”
“爹,”江信遇眼睛一亮,“要不先给我一点?”

见爹已经重新合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他只要悻悻退去。
他等啊等,越来越心慌,想着爹什么时候才能死,那银子有多少,估计不少才是。

越是心急如焚就觉得这时间过得越慢,他等不了三月期限,一日夜晚,他闯进阁楼用枕席闷死了亲爹。

把人闷死后他将阁楼找了个底朝天,甚至连爹身上的衣物都剖下了,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你听说没有,江家二公子死在阁楼里拉,听说尸体臭得不行,都熏到邻居家了,县令让人一看,才发现死人了。”

“啧啧,这是连墓地都入不了了,你知道江家二夫人,那个叫九婴的,我娘亲和我说,当初可是都传那个女人是妖怪呢。死了埋在城南,后还有人听见她的哭声,都说是冤死的。不久前还有人看见江楼那老头在她坟前挖坑,好大一个呢。”

江楼的尸体被丢在乱葬岗中,长在坟堆上的草木精怪可怜他尸骨受风吹雨打,便合力帮他挖了个坑埋了。

九天
仙娥提着瓜果花篮立于天道两旁,见仙雾中白衣身影徐徐而来,众人齐口道:“恭迎神君历劫归来。”

星宿神君点头,心中却是无悲无喜。
九天之上,天帝雷霆声音传遍九天每个角落,“星宿,你说要体验凡人爱情,我便让你去了一世,现在一世已经完了,你和凡间便再也没有瓜葛。”

星宿没怎么听老头子的话,从九天退下后便去了酒仙府处,那仙童见到他就脆生生的喊着,“我家仙翁早就在煮茶了,让我在这里候着您呢。”

满室茶香,酒仙笑意吟吟迎上来,“今后天庭里总算热闹一些了,我正有上好的茶等着你来品。”

星宿道:“当年入凡,多亏你路过及时相救,才免我被夺仙丹,前不久在凡间忽的想起这件事。”

酒仙将泡出来的第一遍茶水撒入天池,应道:“为何要道谢?你会遭遇那两个妖怪所害,是你的劫,我会经过那里,也是天意,既然只是遵循天意而已,又何来帮?星宿,你的凡心还未根除。”

星宿一顿,却见律动并右手执着茶杯,天上仙人都知道,酒仙喝茶喜欢用左手。
“给。”酒仙轻轻一推,香茗便缓缓游向对面。

星宿接了,却是往旁边乖巧站着的仙童打去,仙童身体晃了晃,消失了。
酒仙捋了捋胡子,笑道:“星宿倒还是发现了。”

异样的香味钻入鼻息,再睁开眼,还是江家的书房,香炉里的香已经消失殆尽。

酒仙捋了捋胡子,“神君,这梦中有梦,那一世你过得如何?”

江楼坐直身体,面色不悦,“冥香。”
冥香,能够让人在做梦中历经一世,梦中场景十分真实,仿佛梦中者亲身经历般。

“虽然这冥想能够构建梦的框架,但是在梦里你所做的梦,才是神君你心里真实所想。”

“荒谬。”江楼打掉香炉。
“神君。”酒仙叹息,“你命中本该有此劫,你恨当初那两个妖怪骗你,差点害了你的性命,。

而你在这世也找到那两个已经投胎成人的妖怪,让他们死在九婴的手里。你喜爱凡间,不忍杀害身为凡人的遗腹子,最后却被凡人弄得家破人亡,尸首被狗啃噬,死后却是妖怪帮你收尸。

妖有恶人,但也有善人,凡人有善,但也有恶,你太过于执着,所以陷入了偏执,天帝让我来渡你,这一世一幻景,你应该放下芥蒂。”

江楼听完,却疾步走来,目光狠厉,“你不该拿她来做文章。”
“为何不该?她是你的心魔。那一世,你夜夜梦见她,江信遇便是她的化身,你不敢看他,却又纵容着他。你说恨她,却又夜夜想着她,我说过,在冥香中遭遇的梦中梦,便是你真实的想法。”





第57章 桐城
江楼顿住,来回在房中踱步良久,“现在是什么时候。”

后者笑,“只不过是须臾片刻而已。”

门外,例行来为公子擦身的青竹驻足听了听,刚才还听到房内有人说话的声音,此时怎的又没了?

两个月前,公子浑身是伤的躺在家门口,不知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公子回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明明伤口每日好得奇快,但人就是昏昏沉沉的,连大夫也没法子。

难道公子醒了?青竹赶紧推门而入,见江楼已坐起,自是十分高兴。

屋内余烟未完全散去,听得自己两月未醒,江楼只是绷紧了眉头,他想起身,袖口中却飘下一张纸,揉开一看,上只有“休书”二字。

“神君,要看清自己的心呐”余烟伴随着酒仙的话散去。

关于此次重伤回到江府,江楼不肯多说一句,这事便也无人敢再提。

他是春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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