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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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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婴说完仿佛意识到什么,扭头去看带着笑意的夫君,“难不成这金子其实是张家的?”

江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笑笑。
今夜夜色朦胧,要到宅院又得绕过集市,集市人声鼎沸,两人手指偶尔碰到一起,一个冰凉,一个暖和。

九婴悄悄侧头去看,越看觉得夫君越是俊朗,尾指偶尔因为走路而触碰的时候,心就像猫抓似得痒痒。

她扭回头看地上,心里叹气,虽然还想更亲近一点,但是在大路上做出格的事,他应该是不肯的,凡人发乎情止乎礼这点最是麻烦。

心里觉得惋惜,却错过了旁边人眼角带着笑意的目光,这时,一辆马车踏着尘土从他们身边经过,人纷纷往两边让去,两人自然贴近了些。

垂在身体旁的尾指被勾着,她诧异扭头,那人神色淡然,嘴角却是往上勾着,抬脚往前方走。






第20章 无脸鬼(中)
两人手臂均是垂着的,宽大的袖子遮住两人勾手指的动作,在行人看来只是正常行走罢了。
隔日,九婴让下人去问问孩子什么时候下葬,她和孩子有一面之缘,想去送送,下人回来报说,昨夜屠夫的妻子已经把孩子运去乱葬岗藏了,在乱葬岗嚎哭了好一阵子,又烧了一些纸钱便回去了。

怎么会如此匆忙,九婴心里难安,让下人用马车带她去乱葬岗。
马到了阴森的乱葬岗便不敢再动,连下人也不敢下车,她就让人在马车上候着,自己去。

乱葬岗在一片树林之中,林中潮湿,到处都是苔藓,这些树长得茂盛,遮天蔽日的,阳光也只能透进几率。

所见之处都能看见隆起的土堆,土堆上插着幡旗和写着姓氏的木板,一道黑色的影子晶晶的呆在树影中。

九婴察觉旁边有人,一扭头果然是无脸鬼。
“好久不见啊。”她是妖,本就不怕鬼,再加上之前几次接触,更是察觉这无脸鬼没有恶意。

看到无脸鬼点头,她道:“你听得懂我说话?”

黑色的影子又点了点头。

她又问:“那你能说话吗?跟着我做什么?”
黑色的影子摇头,接着往前方飘,飘了几步见到人没跟上,就停在半路等着,等九婴一迈开腿,他也跟着飘。

“你知道我在找什么?”
黑影又点头,带着她七拐八拐,然后飘到一个新土堆旁,她一看,果然是屠夫儿子的坟墓。
土堆旁边还有一个挖好的新土坑,土坑更大一些,坑里的土在旁边堆得高高的。

九婴心知不好,提着裙摆匆匆往回赶。坐上马车行驶好几里,她才发现无脸鬼也跟来了。

“奇怪,你不是只能在阴气很重的地方才能出现?”

无脸鬼点点头,但又摇摇头,只是呆在她身边,让车子进入城门后,无脸鬼就消失了。

屠夫家的大门紧闭着,九婴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答,索性一脚踹开木门,直径而入。

屋里,屠夫的老婆掉在房梁上,舌头伸得足有一根手指头那么长,眼睛暴突。

她立刻把人救下,平放了好一会,那女人居然也悠悠醒来,见自己没死,又哭天喊地的。

“我不活了,一个被关着,一个跳井了,我还活着干什么,你救我干什么啊。”

“我能救你,就证明你死的命数不到,如果你命数到了,我也救不活你。”

女人一愣,掩面大哭,声音哀恸不已。
九婴叹气,忽的发现房间角落有老鼠的声音,心里觉得奇怪,这青天白日的,老鼠怎么在这时候出来。

循着声音而去,发现墙角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不少老鼠贴着墙角正在搬家,她蹲下来往洞口瞧了瞧,老鼠吓得吱呀散开。

女人还在哭,她出门,顺着洞口的方向找过去,发现是灶房,灶房冷清,灶台显然很久都没开火了,锅上面蒙着灰。

她找了一会,在放桔梗的地方耶找到一个洞,这个洞口塞满了桔梗。
把桔梗□□,一只老鼠窜出来,带动了一块金子也连着滚下。

她把金子拿手里,又往洞里一掏,又是一块金子,再一掏又是一块。

背后一片阴影,屠夫老婆拿着杀猪刀蓬头垢面的站在门口,因为背对阳光,所以看不清脸色。

九婴不怕她,但是却可怜她,把金子一个个丢到女人脚下,“我对这些金子不感兴趣,不过为了这点金子弄得家破人亡,这又是何必呢?”

女人沉默了会,低头看着金子,忽的泪如雨下,一松手,杀猪刀“哐当”掉在地上。
她蹲下嚎啕大哭,“我错了啊,不应该收这金子,我的丈夫他是冤枉的。”

九婴道:“张家的金在你们家里,而你丈夫也认罪了,怎么能够说他是冤枉的呢?”

“这确实不是我们家的金子,但也不是张家的金子啊,你带我去公堂。”

公堂上,看京城来的贵人家属居然也上了堂,县令恐有失误,让衙役速速去告诉江家的人。

不一会,江家的轿子就到了,衙役把人接进后堂,九婴正在吃桃酥。

“夫君。”她高兴的跑过去,“怎么来了?”

青竹道:“听到少夫人出事了,公子连字都没写完就出来了,以前连丞相的公子邀请二少喝酒,他都是写完字才出门的。”

江楼扫了他一眼,后者很识相的闭嘴。
他坐下,朝着九婴招手,“过来。”

九婴跑过去乖乖站着,江楼拿出方帕帮她擦手,一边问,“怎么回事?”

她把话都说了一遍,“屠夫的老婆说那些金子不是张家的,也不是他们家的。”

既然两家都不是,那肯定另有隐情,前方在审案子,九婴和青竹耐不住,跑到前方去听审判。

屠夫又被带了出来,听儿子已经死了,当场哭得四肢抽搐,垂足顿胸。

“啪!”县令一拍案桌,“现在张家的金子已经重见天日,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屠夫老婆趴在地上,颤巍巍的回答:“大人,这金子确实不是张家的,而是有人给我们的,我家男人也不是凶手。”

“放肆!”县令大怒,“公堂之上,哪里就许你们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乱改证词,来人啊,给我各打20大板!”

一听要打板子,女人抖得和筛子似得,趴在地上半天不敢起来,嘴里一直喊着冤枉。
等衙役拿着棍子站在旁边,女人尖叫一声冤枉,眼白一翻人已经不省人事,下身一滩腥臭的液体。

县令让人提来一桶水把人浇醒,醒了之后女人依旧大喊冤枉,屠夫忽的伸手打了老婆一巴掌,恨恨道:“要不是你当初答应了,我儿子怎么会死,家里唯一的血脉怎么会就没了!”

县令看即便是要酷刑,对方也在喊冤枉,就让衙役下去,拍着桌案道:“既然你们说冤枉,就从实招来。”


屠夫嘴唇翻动了一会,这才说道:“那些金子,都是大户陆家给我们的。”

一说陆家,来听审的人议论纷纷,九婴问:“陆家?又是哪路子神仙?”
有人告诉她,说陆家就是张家没被灭门之前,给待字闺中的小玲谈的夫家。

陆家公子姗姗来迟,还挎着一鸟笼,到公堂之上也不跪下,只是作了个揖,“县令老爷。”

路家有钱,陆家公子又是独子,平日里游手好闲,但是因为家境殷实,而且有一远房亲戚在在宫里被御史垂帘,所以也有不少女子想嫁。

“老爷,我们公子犯了什么罪?家里人还等着公子回家吃饭。”陆家公子旁边的小厮盛气凌人的。

“就是你,你给了我们一包金子,让我们假装离开桐城县,还说如果被抓了,就把事给担下来。”屠夫对着小厮大喊。

陆家公子问:“小六子,真的有这事?”

那个被叫小六子的,立刻摇头,“怎么可能呢,我完全没有理由做这种事嘛,一定是这些刁民要抓人垫背。”

陆家公子当场把鸟笼一摔,“县令大老爷,我们陆家不至于落魄到这个地步,还要被人冤枉吧。”

县令额头冷汗直冒,要是以前,他哪里会真的让陆家公子过来,可是现在后堂还坐着一尊京城来的佛啊,手上有那位御史的圣旨,他哪里敢偏袒?

这时候师爷走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频频点头,一拍桌案:“好你个屠夫,本官差点要被你糊弄过去,你口口声声说是陆家小六给你的钱,可是你知不知道,这陆家小六就是当初报官抓你的人,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他为什么不让你们走,反而还要做出那么多事?”

屠夫一惊,忽的站起来往小六那冲过去,用头把人顶得鼻血直流。
现场乱套了,县令急忙让衙役把人压下去,宣布稍后再审理。

屠夫刚被压下,忽然门外一阵吵闹,几名带刀侍卫将人群隔开,接着就是一个衣容华贵的女人带着大批侍女款款而来。

“表姐。”陆家公子一看到女人,立刻亲热的围了过去。

跟在女人身后的奴婢大喝,“见到丞相的爱妾怎么都不下跪?”

县令差点从位子上滚下来,赶紧整理衣帽下堂,这女人叫陆贵人,自从嫁给丞相当小妾之后,陆家在本地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忙带上笑意“不知道贵人居然在桐城县,下官有失远迎。”

陆贵人点了点头,“我蒙丞相恩宠,特批我可回家探亲,我素来不喜欢铺张,本想一切从简,但若不是我这顽劣的表弟今日无辜被叫到这里,我也不会出面。”

县令诺诺应了,“下官只是找小公子来问问话,现在可以回去了。”

跟在贵人身边的奴婢眼睛一扫,看到有一个女人居然站着,怒了,“你是怎么回事!”





第21章 无脸鬼(下)
青竹正跪着,赶紧拉身旁的人,身上冷汗直冒,这姑奶奶是怎么回事,专业掉链子吗?碰见当朝权倾朝野的丞相小妾不给点面子,这要是对方故意找茬,可就严重了。

九婴不为所动,那女人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有股熟悉的味道,越闻越是熟悉,终于想起她还是小鲛人的时候可是和这贵人的前世打过交道,这女人前世是一直狐狸,没想到现在投胎转世了,估计当年渡劫被天雷劈死了,不过就这样,那味道还是没变,人还是那么讨厌。

陆贵人转身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修得长长的眉毛挑了挑。

“陆夫人。”青竹叫了一声,陆贵人一看到他吃了一惊,脸上忽的露出欢喜的神色,“你若是在这里,那他也在?”

“公子。”青竹又叫了声。

陆贵人回头,看见当年想要却得不到的男人时,神色又惊又喜,“江公子。”

江楼要行君臣之礼,她急忙拦住,神色里多了小女人的姿态,“快起来。”
“这怎么回事啊?”九婴小声问青竹。

“这是拙荆。”听见夫君介绍,她应了声,“我在!”

江楼嘴角弯了下,走到她身边站定。
陆贵人上下打量着九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被旁边奴婢悄悄拉了下袖子,这才意识到现在大庭广众,匆匆点头之后带人离开。

当天晚上,陆家下人来江府,说是陆夫人有请,江楼去了,连晚饭都没回来吃。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就把青竹堵住,可是问了半天,对方愣是不肯说,只是打马虎眼。
九婴往茶碗里下了碗巴豆,笑眯眯的盯着人喝完,从容不迫的守在茅房门口。

“很急啊。”

青竹捂着屁股,双腿搅着,频频点头。

“真的很急啊。”

青竹脸色已经发青,在迟一会估计就真的忍不住了,艰难道:“少夫人饶命。”

“要我饶过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那个陆贵人和夫君有什么瓜葛。”

青竹憋不住了,重重点头,捂着屁股奔进茅房。

半盏茶水的功夫,九婴笑吟吟的递过去一杯热茶,“来来,喝点热茶暖暖肠子。”
青竹哀怨的接过,心想真是命苦,二少此时美人相伴,而他却得频频跑茅厕。

九婴前一秒还笑眯眯的,后一秒神色一冷,“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吧,也没啥事,以前有一次公子喝文人雅士游湖,看到一女子落水,公子就顺手捞了一把,当时落水女子离开的时候还给了公子一个香囊,估计有点以身相许的意思。”

“然后呢?”九婴紧张。

青竹道:“公子对那个女人没意思嘛,所以香囊就随意放着了,估计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后来那女人进宫,才知道姓陆。如果当初二少看上她的话,估计她也不会进宫了吧。”

“哼哼。”九婴冷哼,那臭狐狸前世抢她东西还不够,今世还想强她夫君,真是欠打!

把青竹放走,她又在房内等了一夜,趴着桌子模模糊糊要入睡的时候,肩膀一重,她立刻醒来。

“怎么不到床上去睡?”江楼挑了挑灯芯,身上寒气颇重。
九婴扑到他怀里,双手箍着他脖子就开始闻,“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说的什么话?”江楼轻轻搂着她的腰,也就放任她嗅来嗅去。

九婴确实嗅不到什么,松手了,坐着生闷气。

江楼也坐下,倒了杯茶独自喝着,她就偷偷看,心里委屈,动手准备给自己倒一杯,茶壶却被拿走。

“你虐待我。”她嚎,“以前你都会帮我倒茶的,现在不帮就算了,我自己来你还不给喝!你是不是又觉得那个女人好!”

江楼把茶杯放下,笑了。

“你还笑,你居然还笑!”

“这茶水凉了,喝了不好,我已经让人去煮茶,你再耐耐,至于陆夫人,你觉得她好?”

九婴扬头,“哼!刚才是你听错了,她才不好,我比她好一万倍!”

江楼点头,“恩。”

“啥?”她没听清。

江楼把人抱起往内室走去,顺手把烛火灭了,昏暗的内室传来低低的笑声,“我说你比她好一万倍。”

因为有陆贵人的介入,县令哪里敢把苗头指向陆家公子,便暗地里给屠夫施压,可那屠夫因为失少了儿子也不想活了,这次竟然不肯屈服,只是夜夜在牢房里啼哭喊冤枉,哭完之后就咒骂陆家的人才是灭张家口的凶手。

而陆贵人因为再见昔日所眷恋的人,又觉得现在的女人配不上江楼,想借着天高皇帝远再叙前缘,所以三番两次的让下人去邀请江楼到路家去。

江楼每次都以身体抱恙推脱,整日就在家中与九婴呆在一起。一天暴雨之后,管家外出买菜,一回来就说天上现了神迹,让一条河的鱼全部死光了

江楼将管家叫来,管家自然不敢隐瞒,把听到的话都说了,原来在桐城县外有一条河流,平常有妇人会到这里浆洗衣服,昨夜暴雨之后,今早有人去那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河里的鱼全部都翻了肚子,死了,水面上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鱼的尸体。

青竹去看了,回来说确实如此,县令让人去捞鱼,捞了五六筐不止,本来偶尔能够看见小鱼游动的河流,现在鱼都死绝了。

九婴因为好奇也去看过,那河水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但确实是一条鱼都见不到。
百姓不敢再到那条河流去,也不知是谁传的,说天上神仙震怒,正在显示神威,让张家十几口人能够早日安息。

民意如此,县令也有点慌,加紧对屠夫的审讯,可是这屠夫一直不认罪画押,口口声声的说是陆家所为。

县令没法子,只好让人绑着屠夫手臂,按着他的大拇指画押,然后又宣布四天后问斩。
百姓欢呼,青竹已经开始收拾行李,等到屠夫问斩之后,贩卖私盐的张已经全部灭门,而凶手也死了,私盐的事就算了解。

县令宣判的当天晚上,屠夫的老婆到蹲在江家门口哭,也要上吊,一直要见九婴和江楼。

九婴让下人把人带进来,屠夫的老婆不肯走进来,而是跪在地上匍匐前进,和前几天看起来相比,这女人已经瘦得像皮包骨,身上也都是伤。

“那些人朝我身上丢石头,喷口水,他们说我们家不肯认罪,所以上天要惩罚我们。”女人哭得凄凉。

看到女人被人打成这样,九婴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让下去去给她拿药。

无脸鬼忽然出现,静静的站在女人身边。

九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站在那里,但是又怕出声会吓到那个女人,所以就不动声色。

“你先起来,有什么慢慢说。”她正要去扶起跪倒在地上的女人,那人忽然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子。

因为无脸鬼的出现,九婴注意力很集中,所以在女人拿出刀子的时候第一时间察觉,立刻踢了女人一脚,刀子也被甩出去。

女人被踢了一脚后就躲在角落里哭,去拿药的下人回来见到这一切,吓得赶紧把人叫来。
厅堂上,女人被五花大绑着,大家都要带她去见官,也有人说她疯了。

九婴发现无脸鬼又不见了,好像是在夫君来的时候才不见的,她扭头去看夫君,那人脸色很差。

“我男人是冤枉的,你们合伙起来要让他死,我儿子也死了,男人也要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够了!”江楼怒,“内子觉得你可怜,三番两次救你,你却多次伤害,再不容你,来人啊。”
家丁早就跃跃欲试,这下全都涌上前来,驾着女人往外拖。

“等等。”九婴还是不忍心,“算了,反正我也没受伤,把人放了吧,以后不让她靠近江府就行了。”

江楼不语,下人也不敢有动作。九婴到他身边去,又是揉肩又是摆笑脸。

青竹知道这时候应该听谁的,喊了声,“行了,把人拉出府外,以后看紧点别让人进来。”

女人直到被拖走的时候都在喊着冤枉。
九婴从女人走后一直心神不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出了差错。

那包银子如果不是陆家的人给的,那么屠夫又怎么会想到扯出一个陆家,而不是张家李家,难道只是因为陆家公子和小玲有婚约?

把陆家公子的角色带入整个案件里,或许也能行成逻辑,张家被灭门,或许根本就不是关于盐的问题。

当初之所以立刻把这件事定位到和盐有关,是因为善人赵员外是桐城最大的盐商,而张家是最大的私盐贩子,那如果跳开这件事。





第22章 另一种可能(上)
其实张家被灭门,能否想成是陆家公子见色起意,想要侮辱小玲,结果错手把小玲给杀了,然后被发现,他只好把另外一个人也杀了,然后越杀越多,最后灭门?

所以这件事情可能只是见色起意引发的悲剧?

江楼却不以为意,当天晚上被张家被灭门的时候邻居全然不知,所以进入张家的人数量绝对不多,而张家的人几乎是刀刀毙命,要能够做到这一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陆家公子显然十分难做到,而且就算前方种种都成立,陆家公子又是怎么盯上赵善人,想起让赵善人背黑锅,并且又是怎么把人运到张家去的。

因为可怜那个女人,心里又觉得屠夫的事情或许有隐情,次日九婴去赵员外家外溜达,发现赵员外家门口一堆流浪狗和流浪猫,顺着猫狗方向寻去,原来在赵员外家后面的小巷里有很多食物残渣。

正好一家丁拿着盆出来,那些流浪猫和流浪狗立刻一哄而上。
那盆里都是混合在一起的菜肴,有的烹饪熟透的肉类一口都没咬,全部进来流浪猫狗的肚子。

这赵员外也太奢侈了吧。九婴溜达到前门,一小厮正在等她,一看见她就笑着凑过来,“我们老爷知道夫人在外面溜达,特地让我来这里候着,请您进去吃杯茶。”

刚进赵府就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子在放风筝,女子看起来也只有十五六岁左右。

“这你家赵员外闺女啊。”九婴问。

那小厮捂着嘴偷笑,“哪里的话,这是我家老爷新纳的小妾。”

小妾?当初赵员外不是说自己那方面不行么?这娶小妾回来观赏么?
赵员外十分热情,一直挽留她呆在家里吃饭,二话不说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

那个小妾也来了,乖乖的坐在赵员外身旁,看起来就像是父女似得。

“赵员外,是这样的,我是想来问问,你和陆家公子有没有往来?”

话一出,小妾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她也有些慌,赶紧低头起身,在一旁瑟瑟发抖。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还有贵客呢。”赵员外挥手让小妾下去。
小妾临走的时候还回头偷偷看了,正好被九婴捉到,她眼神里便多了分不自然,低头走了。

赵员外笑了,“让你见笑了,我这小妾平日不怎么见人,所以有些拘谨,至于你刚才问的,我确实和陆家有些来往,但是多和陆家长辈,至于陆家公子,小公子风流倜傥,肯定是不喜欢和我这样的老人在一起。”

九婴说后也觉得有些唐突,陆家公子和赵员外相差四十岁有余呢,估计聊不到一块去,她起身告辞,赵员外还把她送到家门口,让她有空也可以来这里多走动。

随着行刑日日期逐渐接近,她越来越不安,虽然这事与她无关,但是与夫君有关。她几百年不是白活的,虽然没到过地府,但是地府的刑法会比人间官员的刑法严酷多倍。

对于凡间的冤假错案,往往凶手下了地狱后要承受酷刑,轻者在地狱受油锅煎炸,冰锥刺足,进入禽道,重者用使不得超生。

这些人当然是死有余辜,不过在凡间的官员,一旦审成了冤假错案,那么下地狱后也会承担一定的责罚。

虽然夫君不为官,但是在屠夫这件事内却又参与推进的作用,她在担心如果真的是判错了,百年之后这比账还得算他一份,说不定还会择寿。

她多次让江楼再好好想想,但江楼需要能够重审的证据,她实在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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