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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妖精镇镇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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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暄趁着女子看向外面的时候,低声在池小鲤的耳边说:“这是四少夫人,柳惜玉,四哥的妻子。”
  池小鲤点了点头,听见里屋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秀眉微蹙道:“钟管家来了吗?”
  在夫人问话的时候,池小鲤觉得有些眼熟,就偏头对陆承暄低声问:“这是你的母亲吗?”
  “嗯。”陆承暄颔首,又有些纳闷儿地看着她问,“你起来后难道没看你的记忆册?”
  池小鲤摇了摇头,“我醒来就看那张纸去了,哪儿想到半夜还会被拎出来啊。”说着,她嘟了嘟嘴,有些郁闷。
  陆承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今晚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待会不要单独和他们接触,我都能从旁帮你。”
  说完,他见池小鲤点了点头,表示听进去了。忽然意识到不对,“咦”了一声,问:“你没看记忆册,怎么知道我是我?”
  这问题问得有些绕口令,但池小鲤懂了。她眨了眨眼,道:“我醒来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卧房,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得。总之,房间没错的话,睡在旁边的自然是你。”
  陆承暄有些讶然地看着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而此时,钟管家刚好听见王隽雅的声音从外面进来,“夫人,老奴在。”
  “快去请大夫!侯爷浑身都起了白色的疹子,让大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隽雅语气十分焦急。
  钟管家显得有些为难,“这个时辰,怕是京中的大夫都已经入睡了,也不知道侯爷这症状到底是什么急症,将大夫叫起来带进府,怕也不是一时半会。”
  王隽雅自然也知道,她叹了口气,“那也得请来。唉,我们府中是该聘请一位大夫了。”
  虽然大家知道应该如此,但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一位大夫,给陆彦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我去给侯爷看看。”
  就在钟管家叹着气转身离开之后,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池小鲤转过头,只见一个桃腮杏脸的俏丽女子走了进来,她目光扫过众人,径直走到了王隽雅身前,“夫人,我跟爹爹学过一点点医术,可否容我先看一眼?若是能定下症状,就可以及早救治。”
  “这是余萱,我师傅的女儿,我的师妹。”陆承暄见池小鲤又一脸疑惑的模样,忙低声解释道。
  池小鲤微微点头。陆承暄瞧着她时不时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觉得这表情还真有意思。
  印象中,她很少有这种表情了,至少,三个月没了。
  听见余萱的提议,王隽雅露出迟疑的表情,还没开口,就听见一旁有人说:“这……还是请大夫过来吧。”
  余萱睨她一眼,“燕姨娘是怀疑我的医术吗?”
  “燕姨娘,父亲的侍妾,飞燕。”
  陆承暄十分尽职尽责地随时随地地进行解释。
  飞燕表情动了动,解释道:“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
  “万一侯爷得的是什么急症,万一晚了这么一会儿,这责任你担待得起吗?”余萱挑眉,娇俏的脸上写满质疑,语气却依旧不卑不亢。
  池小鲤忍不住在陆承暄耳边说道:“你师妹好霸气。”
  陆承暄低声笑:“你如果记得她之前的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飞燕被余萱问得一懵,下意识看向王隽雅。王隽雅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犹豫,她又看向另一侧的一个年轻男子,“五少爷,您觉得呢?”
  陆承暄报出名字:“五弟,陆承旸。”
  陆承暄桃花眼轻轻一挑,也没接话,只是笑着将球踢回到王隽雅脚边:“这事儿还是母亲做主吧。”
  谁都不知道余萱到底靠不靠谱,但怕她确实有点儿本事,万一真能给治好了,却因为自己的话耽误了诊治,到时候责任谁负?
  所以,在场的人即便对余萱都半信半疑地,都不肯开这个口。这口一开,之后陆彦的身体出了任何状况,都成了自己的问题。
  就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想试试,却谁都不想担责任的时候,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平地里响起,“母亲,让余姑娘试试吧。”
  池小鲤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就是一开始他们进房间时,朝着他们点头的那个男人。陆承暄正要解释,池小鲤却主动反问道:“那位是……二哥?”
  陆承暄有些诧异:“你怎么记得他?”
  池小鲤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一直在变,“我也不知道……隐隐就有些记忆。”
  这和之前池小鲤几次失忆不一样,前几次,她当真是谁都不记得了。可今日,她不仅记得陆承暄,对王隽雅有些印象,甚至,连陆承昀都记得。
  自己就不说了,她竟然会记得陆承昀?陆承暄表示自己很不开心。
  “承昀?”见陆承昀主动开口,连王隽雅都有些意外,“你……”
  “母亲,让余姑娘看看父亲吧。谁知道大夫什么时候能到?”陆承昀一双眸子此刻坚定至极,他扫过一旁余萱讶异看着自己的脸,眸心霎时似有微光轻闪,“如果出什么岔子,我负责。”

☆、第二十八章 深夜急症(二)

    此话一出,不仅余萱呆了,连池小鲤都呆了。她默默地想着,这二哥,竟然也这么霸气?果然和余萱好配。
  等等,为什么是果然?
  池小鲤蹙起眉,总觉得脑子里好像零零碎碎的有些记忆,时不时地会冒出来,感觉,和之前的几次失忆都不太像。
  就在池小鲤纠结自己的失忆症的时候,柳惜玉说话了,“母亲,二哥既然都这么说了,您也别为难了。父亲的身体最重要,现在也不知道病大病小,每耽误一刻怕是都有危险。何况,钟管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大夫请回来。”
  柳惜玉一开口,也有人跟着附和了。池小鲤扭头看了一眼柳惜玉,她面上露出一丝焦急,但池小鲤就是莫名觉得,她这话的动机不太单纯。明摆着出了事,就是陆承昀的责任;不出事,她就落得一个好名声。
  另一边,王隽雅一咬牙,点了点头,朝着余萱当机立断道:“那拜托你了。”
  余萱点了点头,也不耽搁,径直朝这里走去,走到屏风旁,她回头看了一眼陆承昀,陆承昀竟然也在看她,还朝她点了点头,意带鼓励。
  余萱觉得,自己快要被扑灭的心,瞬间又活了。
  “余姑娘,请进。”王隽雅在前面带路,率先转过了屏风。余萱也跟着走了进去,进屋之后,只觉得屋里凉飕飕的,转头一看,见旁边的窗户打开,夜里微凉的风时不时从外面吹了进来。
  见余萱看着窗户,王隽雅解释道:“侯爷怕热,前些日子就觉得夜里闷得慌,所以,夜里如果侯爷歇在这里,我就会把窗户打开。”
  余萱眼珠转了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夫人,侯爷在里面吗?”余萱将视线从窗户那里移了回来,然后朝里面床榻的方向张望了一下。
  王隽雅颔首,指了指里面,道:“侯爷在里面躺着。”
  余萱走了过去,拂开床侧垂下的帘子,低头往里面瞧。只见平时威严肃然的陆彦此时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十分憔悴。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出现了大小不等,形态不一的白色风团。有的稀疏散在身体上,有的密集成片。
  “夫人,您可知道侯爷身上这些……出现多久了?”余萱蹙了眉,转头看向一旁的王隽雅。
  王隽雅面色凝重,思索了片刻,答道:“具体什么是出现的,我不太清楚。不过在傍晚的时候,侯爷曾说到身上有些不舒服,发痒。那时候我让他找大夫瞧瞧,他说没事。”
  余萱颔首。
  她搬了把椅子搁在床边,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在王隽雅的帮助下拿出陆彦的一只手,手腕朝上,扣指诊脉。
  在余萱诊脉的时候,王隽雅一直看着她,见她面色沉静,和平时那种咋咋呼呼的样子很不一样。一开始她也担心余萱只是随口说说,对她的提议一直有些犹豫不决。若不是陆承昀坚定让余萱瞧上一眼,她指不定现在还在纠结呢。
  不过,当王隽雅现在看见余萱诊脉时认真的样子,她觉得,或许真的可以信一信。
  过了片刻,余萱蹙着眉抬起手,起身拨开陆彦的眼皮瞅了瞅,又按住他的两腮,瞧了一下他的舌苔,然后,神情变得严肃。
  “余姑娘,侯爷这是什么病症?”王隽雅见余萱诊完脉了,便出口问道。
  “侯爷脉浮紧,舌质淡,苔白。加上身上有风团,色白。”余萱顿了顿,缓缓道:“是瘾症,又唤作风疹,急性。”
  “风疹?”王隽雅抬了抬眉。她知道这种病,小时候家里有人曾经患过,并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就是调养起来非常麻烦。她记得,家中有人调养了三个月都没有好透,最后被送到了乡下,好久之后才接回来。
  难道陆彦,也会这样?
  她有些的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彦,他身上的风团越来越多了,而且出现在不同的位置。记得以前听家中长辈说过,就是因为这些风团不会消失,而是会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会此起彼伏,像风一般,所以才会被称作“风疹”。
  如果陆彦也要调养这么久,那不久后的百花宴该如何?这次,皇上和几个皇子,还有好些大臣,可都要来府的。到时候难道让陆承昀他们兄弟几人接待皇上、皇子和大臣们?还是说,不办了?
  这么想着,王隽雅又觉得不能舒心了,“余姑娘,你有什么法子能快些治好吗?”
  余萱想了想,道,“有,而且十分简单粗暴。”
  “嗯?”王隽雅觉得这个词听起来似乎不太美丽。
  “首先,关上窗户。”余萱说着,抬手指了指大开的窗户,接着又指了指床边,道,“再生一盆炭火来,靠近床边,最好能把侯爷扶起来,让他烤着火。”
  王隽雅有些迟疑,“这样有用吗?侯爷怕热……”
  “夫人,您看。侯爷身上这些风团,色白。白色主寒,风性瘙痒,风寒外袭,营卫不和,故发白。寒性阴冷,故皮损得热则减,遇寒加重。舌质淡、苔白、脉浮紧为风寒束表之象。”顿了顿,她继续说,“侯爷之所以会得这风疹,就是因为受了寒。”
  王隽雅见余萱说得头头是道,表情又极为认真,一咬牙,便亲自过去关了窗户,然后差人生了火盆,搁在床边。刚做完这些,钟管家请来的大夫到了。老大夫一进门,见窗户紧闭,炭火极旺,“咦”了一声。然后他走到床边,在余萱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下,同样搭脉看舌,接着对王隽雅道,“夫人,侯爷这是着了风寒引起的风疹,急性,喝了药就会很快退下去的,没什么大碍。”
  听见大夫的话,王隽雅不由得愣了愣,看了余萱一眼后,对大夫说道,“不严重就好,劳烦大夫开个药方。”
  大夫颔首,又抬手摸了摸胡须,问道:“夫人怎会知道关紧窗户,生上炭火?这确实有助于侯爷病愈。”
  王隽雅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余萱,对大夫说道,“是她这么吩咐的。她告诉了我侯爷是风寒引起的风疹,我便按她说的去做了。”
  听见这话,大夫不由得看向余萱,打量了一番,说道,“小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判断却很准确。侯府里既然有懂医之人,又何必将老夫从床上叫起来呐。”
  闻言,王隽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之前还不是担心余萱年纪小,只是懂的皮毛,诊脉诊地不准确,这才没有将钟管家叫回来。如今,大夫都说余萱说得是对的,她怎么好解释?
  倒是余萱落落大方一笑,朝大夫抬了抬手,道:“我只是跟着爹爹学过点皮毛,也不敢断定,这才请夫人将大夫请过来。还请大夫不要见怪。”
  大夫见余萱态度谦逊,觉得很是不错,跟着笑了笑,说:“姑娘若是专精医术,假以时日,肯定比老夫厉害。”
  余萱嘻嘻一笑,“大夫请开药吧,这个我可不会。”
  大夫走到一旁,取出纸币,开了药单给了王隽雅。王隽雅不知道想到什么,先给余萱看了眼,余萱仔细瞧了瞧,想了想,口里念念有词:“原来用这些药呀……”
  大夫见她在学习,便对她招了招手,道,“小姑娘过来看。老夫一会儿给侯爷艾灸,这样风疹好得快,你也瞧瞧。”
  听说有艾灸可看,余萱忙小跑了过去,在大夫身边十分认真地瞧着。
  王隽雅看着她认真学习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出了屏风。大家见大夫进了里间,王隽雅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纷纷过来问情况。王隽雅安抚完大家,说了陆彦只是风疹,没什么大碍,然后就叫来池小鲤,“小鲤,余萱叫你进去。”
  池小鲤有些愣。余萱懂医,她去看诊理所当然,叫自己干什么?
  陆承暄见她发呆,便推了推她,示意她进去。池小鲤只好朝屏风后走去,经过王隽雅的时候,她听见王隽雅好似随意地说了一句,“小鲤,替我照顾好侯爷。”
  池小鲤怔了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就转过了屏风,进到了里间。里面,大夫正在跟余萱说着什么,余萱听得很认真,知道她走过去叫了一声,余萱才反应过来。
  “咦,你怎么进来了?”余萱见到池小鲤有些意外。
  池小鲤更意外,“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我没有啊。”余萱很纳闷儿。
  “是母亲说你找我……”池小鲤用手指了指自己。
  “夫人?”余萱眨眨眼,见大夫收拾医药箱要走了,忙对池小鲤说,“你等等!”说完,她将大夫送了出去,又在外面耽搁了一会儿,然后才回来。
  “池小鲤,”余萱进屋之后,径直走到池小鲤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刚刚出去,夫人让我替她好好照顾侯爷。”
  “母亲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余萱眼睛里浮起一抹奇异的神色,“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她是想借着我的名义,让你留在侯爷身边照顾他。这样,他的眼中,就不再只有四少夫人了!”

☆、第二十九章 你的精魂,是这个人给的

    见余萱一脸笃定地看着自己,池小鲤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余萱抬手戳了戳她的脑袋,见她竟然不反抗,觉得有些不对劲,“唉?你今天怎么了?不太像平时的你啊。”
  “平时的我应该是什么样的?”池小鲤下意识地问道。
  “平时的你应该是……诶,不对啊!你比我清楚,你干嘛问我!”余萱狐疑地绕着她转了一圈,走回到她面前,抬头问道,“我说,你不会是换人了吧?”
  池小鲤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余萱上手扯了扯她的脸,她也没反对。
  “看着也不像是换人了。”余萱摸索着下巴打量着她,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床榻那边传来了咳嗽声,她忙走过去看陆彦的情况,池小鲤也下意识跟了过去。
  陆彦似乎刚刚醒来,有些缓慢地睁开眼,视线涣散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屋里的两人。他动了动唇,声音沙哑地问,“夫人呢?”
  余萱回答道,“夫人去厨房督促熬药了。”
  陆彦点了点头,余萱又说,“侯爷,您这是风寒引起的风疹,千万别贪凉。待会药来了您喝了就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消退。”
  陆彦应了一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朝着另一边的胳膊探去。手指刚要碰到胳膊的时候,被一只手拦住了。
  池小鲤挡着他的手,轻声道,“父亲,风团不能挠的。”
  陆彦眯着眼看了过来,顿了顿,道,“老三媳妇儿,是夫人让你照顾我的?”
  池小鲤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一旁的余萱赶紧道,“侯爷,之前大夫还没有请到的时候,夫人让我来给你看诊,一开始见您身上起疹子,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我便让夫人先出去了。是三少夫人说要来帮忙的,怕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听见余萱所说,池小鲤脑子里瞬间冒出一句话: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余萱这说瞎话的水平似乎很不错。陆彦听完后不仅没有怀疑,还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池小鲤,低声问,“不怕被我传染?”
  池小鲤入市答道,“父亲,是风疹,不会传染的。”
  “风疹啊。”陆彦点点头,又闭了闭眼说,“你进来的时候又不知道不会传染……”
  池小鲤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下,但还不待余萱阻止她,就有别的人打断了她的话。她扭头一看,见王隽雅端着药进来,朝她们俩使了使眼色,余萱带着池小鲤退到了一边。
  见王隽雅在床边坐下,扶着陆彦起来喝药,余萱扯了扯池小鲤的衣袖,低声道:“现在知道为什么夫人要让你进来的吧?在这种时候,你在病榻前照顾着,会让侯爷念起你的好,免得天天只知道给那个四少夫人好脸色。这些日子,别说是你,我都觉得替你憋屈。”
  “四少夫人?”池小鲤脑海中浮现出柳惜玉那张精致的面容,“她怎么了?我和她有过节吗?”
  余萱有些诧异地扭头看来,见池小鲤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并不像是开玩笑,顿时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她试探性地靠过去,盯着她的眼睛瞧了又瞧,问道:“你这样子,活像是失忆了。”
  池小鲤心里“咯噔”一下,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而问道,“我们关系好吗?”
  余萱一怔。
  这话问得……她该如何回答?
  之前的关系确实不咋地,那可是情敌啊!现在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重点是,如果她说还不错,是不是可以套到什么小秘密?
  于是,余萱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好啊!不然为什么夫人会让你进来陪我?”
  其实余萱在这里偷换了一个概念,她可是刚刚口口声声地说,王隽雅让她进来,只是为了在陆彦面前表孝心的,但是池小鲤此时脑子乱糟糟的,竟然也没起疑,只是歪着头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眼看着王隽雅手里的碗要见底了,她忙追了一句,“你看,你是三少夫人,是少爷的妻子。三少爷是我的师兄,我的爹爹又是三少爷的师傅,你说我俩关系好不好?”
  池小鲤本来就有些迷迷糊糊的,现在被余萱这么一绕,顿时脑子打结,完全没想清楚其中没有什么太必然的联系,只是跟着点了点头,说:“果然很好。”
  余萱在心里笑个不停,要不是刚刚上手扯过池小鲤的脸皮,发现她的脸不是什么人皮面具,她真的怀疑,眼前这个人换了一个。
  “所以……”余萱眨了眨眼,暗示她快点儿说说是咋回事。她十分想念那个毒舌的池小鲤啊!
  池小鲤见她一脸真诚地看着自己,十分认真地说了四个字:“我失忆了。”
  余萱愣了好一会儿,才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失忆了?!
  妖精还能失忆?!
  但是,碍于这些日子要带着池小鲤照顾陆彦,“表孝心”,余萱一直没找到机会问自家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在,陆彦身体底子还不错,没两天就好了,身上的风团退了个七七八八,她和池小鲤也终于得到解放——各回各房。
  在离开陆彦“病房”的当天,池小鲤一出门就看见等在门口的陆承暄。
  不知为何,在最开始她失去了记忆的时候,很快就认出了陆承暄,甚至潜意识里,对陆承暄格外信任和依赖。
  那夜匆匆忙忙地就被拎到了陆彦身边,什么都来不及问。好在,在交了底之后,余萱给她打起了“掩护”,她趁着照顾陆彦的空档,偷偷恶补了记忆,终于找回了七七八八。
  而这几日没看见他,她的想念快要爆炸了,现在突然看见他站在树下朝着自己微笑的样子,就觉得一直空了一块的心,瞬间被补齐了。
  直觉告诉她,她是喜欢这个人的。
  “小鲤。”陆承暄朝她伸出手,眼神温和如四月阳光,“我来接你回家。”
  池小鲤本意是想先说些什么的,或者矜持一下下,可她的身体反应快过大脑,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走到陆承暄的身边,伸手主动抱住了他。
  陆承暄被抱得有些懵,不过只是瞬间的事儿。很快,他就拍了拍池小鲤的背,笑着道:“好了,不用这么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站在池小鲤身后的余萱咳嗽了两声,说,“喂喂喂,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呢!虽然现在我有了新的目标,但是……作为曾经的情敌,我看着也很不舒服喂!”
  陆承暄笑了笑,松开池小鲤。池小鲤也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侧头看了一眼余萱,似乎有些尴尬。下了台阶,几步走到他们面前,左看看,右瞧瞧,最后,将目光停在了陆承暄的脸上。
  “听说……”她拖长了音调的同时,也压低了声音,“她失忆了?”
  陆承暄的表情瞬间变了。
  ******
  余萱跟着陆承暄回到了三房。她进屋之后,很自来熟地找了舒服的地儿坐下,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几日的不来光顾而生疏。
  “说吧,怎么回事?”
  陆承暄给她倒了一杯茶,余萱毫不客气地接过,然后朝他抬了抬下巴,让他坐在对面,好好说话。
  陆承暄瞪了她一眼,她瞬间嘻嘻哈哈地跳了下来,对陆承暄道:“师兄,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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