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哪,哪死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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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魏昭要莫名其妙的离开？这一点他至今不解，当初不是死活说着外面不安全吗怎么会突然离开。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赵警官你怎么了？我已经问你两遍了过来是要和我说什么，可是你都不回答我，还发呆，我看不对劲的是你才对。”
　　赵岐沣尴尬一笑，“刚从被害人家出来，有点没缓过神来。”
　　这话魏昭根本不信，却也没说出来，赵岐沣一个做了好多年警察的人，见过的案子大大小小奇形怪状，怎么会缓不过神。
　　不过是不想说罢了，没关注，她选择善解人意你不说我不问。
　　“你二十是吧。”赵岐沣突然想起来魏昭年纪不大，也许会明白这些小孩子怎么想的，可以让魏昭帮忙分析分析。
　　魏昭挑眉笑，“赵警官贵人事忙，都忙了我多大了，对呀，我二十岁马上要过生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别这么多刺。”赵岐沣安抚性拍拍她的胳膊，“我就是好奇你们小孩子都是怎么想的，你年纪和被害人差不多，你给我分析分析原因。”
　　魏昭只觉得被他拍过的地方，热热的就好像有一团火烧在皮肤下，让她不自觉的吞咽一下，有些心猿意马。
　　勉强拉回思绪，“那你说说吧，我听听看，是怎么回事。”
　　“死者今年十四岁，是被身插数刀身亡，通过了解她身边人或者学校，都对她的评价特别好，我们走访很多人都是口径一致，对于她这么口碑好的为什么会被报复身亡，我很疑惑。”
　　魏昭挑下眉，“你也说她身边的人都这么说口径统一，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不是她身边的人？她才十四岁正是个接触网络且贪玩的时候，网络上的小说、配音、画画、等等这些东西都是她这个年纪会喜欢的，你可以查一查她的网络上玩的圈子问一问那些和她有接触的人，不就知道这个人到底如何了。”
　　赵岐沣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去网络上查查呢，这么一想，赵岐沣立刻给队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排查一下死者的网络情况。
　　“问完了，赵警官是不是该离开了？”
　　赵岐沣身子前倾，“你想我走？”他眉尾挑起，说话时呼出的气喷洒在魏昭的脸上，痒痒的，魏昭不自然侧了下脸。
　　她肤色腻白毛孔几乎没有，脸测有点点细小绒毛，这一侧脸，下颌与脸颊线条绷紧显得她有点紧张。
　　她脸部线条柔软，赵岐沣看着看着，突然想这脸蛋咬一口会是什么感觉？他咽脸咽口水心随意动，一口咬上去。
　　触感很轻像是咬在云朵上，软绵绵又弹牙般的滑，这一动作让俩人都僵住了。
　　赵岐沣的咬说是亲吻触碰也可以，他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对方脸上挪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是这么想就这么做了，没有其他的解释。
　　使得魏昭简直要气死了，这咬都咬了说句话会死吗，天呐好气噢。
　　魏昭轻咳一声，“你……”
　　“我……”
　　俩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见对方咬说话又同时住口。
　　赵岐沣咬牙，故作镇定，“对不起，我就是看你挺白的跟棉花糖似的，突然想尝尝就……”
　　魏昭心里翻个白眼给他，面上清冷又疏离淡淡然道，“也许赵警官是饿了，那么就先去吃东西吧，不送。”
　　赵岐沣自然知道自己把人家惹毛了，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摸摸鼻尖略微尴尬道，“对不起，魏昭。”
　　魏昭瞪他一眼，直到把人瞪出门，她才不开心的努努嘴，从一旁抓过笑镜子，对自己的脸左看右看也看出来哪里像棉花糖，倒是挺白的，就是这清浅牙印太突兀了。
　　想着想着，气着气着，突然就笑了眼里卧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藏在眉间眼梢的都是喜爱欢愉。
　　赵岐沣啊赵岐沣，你可真行，魏昭叹口气心里更加舒坦了，她现在算是明白，这位赵岐沣警官就是典型情商低下。
　　他都这个样子了分明就是喜欢自己嘛，怪不得她提出要搬走的时候赵岐沣脸色那么难看，原来如此呀。
　　这回好了，魏昭觉得自己耀武扬威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临了，老男人就等着接招吧，她不把赵岐沣牢牢的握进掌心她就白活了两辈子，终于可以结束单身了。
　　这会她所有的顾虑都没有了，一个人太久她也会累会倦，赵岐沣的出现就好像一簇火焰有着永远燃烧不完的热量。
　　被这样的温暖层层包围，久而久之就会产生依赖爱慕种种情绪，这些情绪在心底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最终结出果实。
　　而现在，这颗已经发芽的种子，终于突破了她心里所有的不安，那些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东西被拔了干净。
　　魏昭想也许赵岐沣上辈子就是一团光，只要接触了这团光就会不自觉的被吸引，从而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其实这样也不错，不是嘛，别再犹豫了不用说服自己，爱他吧，还要什么理由，从此生命有火有光，就够了。
　　赵岐沣前脚出门还没来得及去回忆方才唇齿间的触感，就被一个电话见到了警队，说是查出来了。
　　他们队什么时候工作效率这么快了，抱着迷迷糊糊的心情，想着先把案子搞定，赵岐沣回了警局。
　　“赵队你看，这是我从死者Q/Q的聊天记录里发现的，这就是赤/裸/裸的恐吓呀，怎么现在这小学生一个个都跟入邪教似的。”
　　赵岐沣俯身电脑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现在的小学生都这么六嘛，动不动就人肉人家，还放肆威胁。
　　瞧瞧这些言论，什么祝病魔战胜你妈妈都是小儿科，死者妈妈有乳腺癌现在还在医院呢死者一切事宜都是爸爸在跟进。
　　还有各种对死者的侮辱，那些话难听的赵岐沣一个大男人都骂不出来，这些骂人的网友其中有不少人女孩子。
　　赵岐沣好奇，同为女孩子怎么可以对别人骂出如此严厉苛刻的话，单纯的苛刻也就罢了关键是难听啊。
　　这里出现的词汇，像婊/子都是轻的，重的还有骂人家是卖的，是天生活该□□/的骚/逼，赵岐沣看不下去了。
　　这也太辣眼睛了，现在的小学生越发的魔化了，真可怕。
　　王顾道，“根据这些聊天记录，我们查到死者死亡前一个星期左右都在被威胁，恐吓，这是不单单是仇杀，还牵扯到网络人肉的问题。”
　　赵岐沣叹口气，“去查查这几个ip然后挨个走访，我到要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人命都不放在眼里，还算人吗！”
　　张珞珞接话，“我们已经查过，这几个ip地址都是本市，而且都和被害人离的不远，所以很有可能是这些孩子做的。”
　　“这还叫孩子吗？简直就是魔鬼。”老周是队里唯一结婚有孩子的，他的孩子也不过十二三岁却特别的懂事，别说人肉辱骂别人了，就连一朵花都不忍心折。
　　同样都是孩子，怎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
　　赵岐沣不解却也隐约明白些什么，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什么都有龙蛇混杂小孩子要学坏太容易了。
　　“先去走访这几个人看看吧。小王和小赵去那个叫〃温献小娇妻〃家，然后老周和小张去〃寒寒仙女下凡〃家，我去最后一家，行动起来，是速度点。”
　　小赵就是暑假过来做实习的赵弋澄，他今天刚来就碰上这么大个案子，赵弋澄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柯南体质了。
　　“顾姐，你等等我啊。”
　　王顾穿着高跟鞋走在前面，步履生风的样子和她娇小纤细的外貌一点都不符合。
　　闻言停下回头，“你快些嘛，一会队长又发飙了。”
　　她声音软糯，赵弋澄听着总觉得她在撒娇温温软软的，摸了摸耳垂，红着脸跟上，他开始考虑他堂哥那天说的话了。
　　王顾对每个人都是清冷又距离的，从没对谁说话如此温柔，这是不是代表……

　　☆、029

　　是不是代表她真的喜欢自己？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吓得赵弋澄一哆嗦，上次载她回家时的样子还犹在眼前，他堂哥的话也响在耳边。
　　赵弋澄觉得真的很有可能啊，都怪他妈把他生的太优秀，连顾姐都喜欢了真是造孽，他不想要姐弟恋。
　　对于赵弋澄的心不在焉，王顾仅仅只是且他一眼，这个小少爷傻白甜的有点过分，随随便便一句话一个动作他都可以脑补出一场狗血大戏。
　　这样的人比较适合被利用，因为你完全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稍稍引导他自己就可以演完全场，还可以得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王顾笑道，“你开车吧，我刚回国没多久还不熟悉国内的交通法则。”
　　“好的。”
　　他们去的〃温献小娇妻〃家，在阜南路上是个中档小区，王顾出示了警/官/证，就被家里的大人迎进去了。
　　说明了缘由后，这家大人就把在屋里玩电脑的孩子给叫出来了，模样坦然素质较高，王顾心里舒口气，来之前她就怕遇到那种不讲理的大人。
　　很让人意外〃温献小娇妻〃是个看起来特别文静内秀的小姑娘，颇有古典美人的韵味看起来很小家碧玉。
　　小姑娘叫林玉也是很仙儿的名字，可是她的态度却让王顾大跌眼镜，这次算是深刻的认识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了。
　　“妈你干嘛呀，我正看小说呢，什么人来了非得我过来，有病吧。”林玉处于一种比较急躁的状态，对于父母不好好说也不正眼去看，非常的没礼貌和她父母简直就是素质的两端。
　　王顾轻咳一声，“你就是网名〃温献小娇妻〃的林玉？你好我是警察，目前有起案件需要你配合一下。”
　　一听对方是警察林玉安静了些，脸色不太好看的瞪了她爸妈一眼，不情不愿的坐到旁边沙发。
　　“阿姨你要问什么？”
　　王顾一口老血梗在心间，恨不得揪着这小姑娘脖领子问问，她眼睛好不好使？自己明明才二十五，干嘛要叫阿姨。
　　秉承着警察的职业素养，王顾压下心底的不喜欢，挂上职业温暖浅笑，“你的网名〃温献小娇妻〃加过一个网名为〃阳春白雪世间走一遭〃的网友，并且对对方恐吓辱骂，有没有这回事？”
　　“什么！！恐吓？玉玉，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可以骂人还恐吓别人？”
　　林玉还没说话，林玉妈妈先开口了语气稍微有点急，坐在林玉身边絮絮叨叨给她说一些一会给人家道歉之类的话。
　　王顾心底可惜，明明挺好的父母怎么就教出这么非极端的孩子，道歉有有什么用，人家一条命也回不来了。
　　林玉挪了挪屁股，离她妈妈远点，“没有这回事，你说的是谁我都不知道。你们警察是不是很闲啊，来查这么无聊的事，不要让我们白白缴税养你们，一点用都没有。”
　　“玉玉快给两位警官道歉！我就是这么教养你的，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警察说人民公仆你怎么可以说这么难听的话！”
　　林玉撇撇嘴，瞪她妈妈一眼，又往旁边挪了挪屁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全然不搭理。
　　林玉妈妈道，“警官对不起，孩子小不懂事，您别在意，对不起啊。”
　　王顾笑了笑，表示不在意，继续道，“林玉被你威胁恐吓过的〃阳春白雪世间走一遭〃死了，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嫌疑人，麻烦和我们警局走一趟。”
　　如果这小姑娘配合，那么王顾肯定万事好说话，可是人家已经摆明拒绝合作丝毫不配合的样子，她就没必要那么友善了。
　　“什么！！！杨白死了！？”林玉很激动的跳起来，瞳仁离印着深刻的恐惧，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杨白就是〃阳春白雪世间走一遭〃在三次元真实的名字，让王顾没想到的是林玉居然真的认识她，看来嫌疑犯是跑不了了。
　　“你这就是间接承认了认识〃阳春白雪世间走一遭〃，那么我在问你一次恐吓威胁的事到底有没有。”
　　林玉犹犹豫豫的坐下，手指不安的搅动裙摆，脸色苍白，“是……我是骂过她，可是…那是因为她先说了我喜欢的人我才骂她，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
　　“是啊，警官，我们玉玉是不太懂礼貌也很叛逆，可是她真的不会杀人的，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林玉妈妈的着急表露无遗，此刻很害怕的抱紧孩子。
　　反观林玉爸爸，从他们进来时候说了两句客气话，就没我在开过口，这会女儿被怀疑成杀人嫌疑犯他也是端坐沙发喝茶无动于衷的模样。
　　王顾有些摸不准这是为什么，她转头给赵岐沣打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起身。
　　“林先生，陪我参观参观你女儿的房间可以吗？”方才王顾给他眼色是要去和林玉爸爸沟通，两人都是男人沟通起来方便很多，赵弋澄选择了单独和他套话。
　　王顾道，“林太太你冷静些，我现在正在调查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任何一个人，所以接下来的谈话，我希望您和您女儿可以毫无保留的配合我。”
　　“一定一定，王警官放心，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玉也点点头，往她妈妈怀里瑟缩了一下明显很害怕，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原来妈妈怀里这么温暖。
　　王顾道，“你和杨白是现实生活中就认识吗？还是恐吓她以后才认识的？”
　　“原本不认识，我们是因为喜欢一本小说加了一个群才在二次元认识，后来因为小说的事情闹得不愉快，我就私戳她骂了一顿，然后看她空间才发现我们是一个市的，就把她的一些信息告诉了我们反对她们，查了她的学校和家里做了一些小障碍……”
　　不用林玉仔细说，王顾也能猜得到她说的小障碍是什么，可怕，仅仅是因为观念不同就可以如此排斥恐吓一个人，现在这些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生长环境。
　　王顾又问，“本市除了你还有谁是你们那个圈子且恐吓过杨白的？你们除了恐吓与小障碍还做过别的吗？”
　　“还有韩沐，本市只有我们两个，不过她更不可能是杀人犯，她比我还要好，真的警察你相信我。”
　　“这件事的起因就是一本小说对吗？可以把这本小说给我看一下吗？”
　　林玉起身，“我去拿你等下。”
　　她的态度已经默认了，就仅仅只是因为一本小说，她才会去威胁恐吓别人，甚至在得知对方真实信息的情况下，不经过对方的允许大肆宣扬于同样与对方结仇的圈子里，从而让被害人得到不应有的惩罚。
　　林玉拿过来的是本实体小说，封面很漂亮高端，中间是书名《反正》，王顾接过来简单翻了翻，脸色有些不好看。
　　房间里，赵弋澄正在仔细勘察，而林玉爸爸就像个局外人一样，靠着窗台站着目光从始至终落在窗外。
　　赵弋澄拿过书桌上的书本，随意翻看，“林先生从事什么工作？”
　　闻言林玉爸爸回头，轻笑，“律师。”
　　“那咱们可挺有缘的，警法一家，您对于林玉恐吓网友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林玉爸爸道，“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玩闹闹能有什么看法。”
　　“那林先生的意思就是我们做警察的大惊小怪了？”赵弋澄随手爸书扣下，书面上的名字是《正反》。
　　“赵警官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死者的死因还没有查出来，玉玉在嫌疑人一类我是没有意见的，之所以说没什么看法主要是我相信我们家教出来孩子不会做违法的事。”
　　赵弋澄点点头，“有理。”
　　王顾过来对赵弋澄道，“走吧，赵队叫咱们回去。”
　　赵弋澄笑笑，“嗯，再见林先生。”
　　俩人出了林家，开车回了警队。
　　路上，王顾道，“那个林先生怎么样？”
　　“说不好，他是个律师老狐狸一个，精着呢，不过他对女儿的确是不关心，你们说他们家会不会是貌合神离？”
　　“也有可能，不过林太太倒是很关心女儿，那个林玉就过分很多了，一点都不像这样的家教可以教出的孩子。”
　　王顾有些头疼，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赵弋澄道，“我看她挺爱看书的，就是那本正反，书架上就有五六本，一本书买那么多本有什么用？”
　　“你没觉得那本书有问题吗？”
　　赵弋澄摇摇头，“没有呀。”
　　王顾笑了笑，没在搭话而是闭目养神，她和这种傻白甜没什么可说的，那么明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这是智商的问题呢，还是天生的？实在想不明白在什么他们赵队那么精明神武的人会有如此傻白甜的弟弟。
　　这就是所谓的基因错乱吧。
　　王顾不说话，赵弋澄也没有自讨没趣的去搭话，二人一路安静。
　　赵岐沣开车到了网友“是月月呀”家附近才发现，呦呵，这和魏昭家离的很近嘛，这小区旁边就是。
　　颐居高府旁边是香榭丽园，离的很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的书很害人

　　☆、030

　　魏昭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提着垃圾下楼，扔过垃圾后去了一旁的便利店买点东西，家里很多用的都没有了。
　　到便利店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在香榭丽园门口眺望这边的赵岐沣。
　　她略一挑眉，走过去，“赵队长，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啧……”赵岐沣围着她走了一圈，有些调侃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会有这样的一面，挺好看的。”
　　果然是女人千百面，她穿了件香槟色的家居服，特别宽松的大短裤到膝盖，系扣的短袖前面掖在短裤里一点，头发披散着看得出来洗脸了，素颜很好看。
　　魏昭没好气翻个白眼，“我就非得每天精致完美，不可以邋遢了，这话让你说的，赵警官没人告诉你你不会说话嘛。”
　　赵岐沣一脸真诚的摇头，“没有啊。”
　　魏昭扶额，心想我信了你个邪，这就不会说话怪不得三十二还没有女朋友，情商低真的没救。
　　“赵警官来这边是有案子？”
　　赵岐沣点头，“就是我和你说那个案子，我查了被害人的网络聊天记录有些发现，我去走访嫌疑人家里。”
　　魏昭点点头，就打算回去买东西，却不想赵岐沣拉住她，“这样吧，我看你也没什么事，要不然你和我去走访被害人家里？”
　　“赵警官这不合规矩吧？”魏昭才不想去走访什么被害人家里呢，她回去抱着薯片看电影多好。
　　“我说的算走着。”拉着人就进了小区，又上了楼。
　　魏昭感慨不愧是警察啊，执行能力就是迅速，说什么就什么，只不过她这副样子有损他们警察的威严吧。
　　赵岐沣敲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个老人，白发苍苍精神烁烁，五官端正秀丽，可以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你是谁？”老人问。
　　赵岐沣出示警/官/证，“老人家您好，我是市局刑侦大队支队长，我们来调查一起未成年谋杀案，请问家里还有别人吗？”
　　老人看起来是个知识分子，盯着警/官/证仔细看看，“进来吧，我儿媳出去买菜去了，马上就能回来。”
　　老人给他们到了两杯水，俩人才坐下十分钟左右，老人的儿媳就回来了，手里拎着菜，衣着得体面容恬静。
　　看到陌生人愣了一下，随机笑着打招呼，听婆婆说了他们的身份与来的目的，女主人热络招呼，让婆婆进屋去睡个午觉。
　　女主人脸色不是很好看，说话笑容却依旧得体，“请问这起谋杀案和我们家有关系吗？”
　　赵岐沣道，“我是来找你女儿了解情况的，有没有关系得看我们可以从你女儿哪里了解到的情况。”
　　女主人点点头，起身叫来了女儿。
　　“叔叔好，姐姐好，我是月月，网名也是“是月月呀”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她有点不安，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停的搅动。
　　赵岐沣关注点有点歪，寻思着月月为什么叫他叔叔叫魏昭姐姐，赵岐沣觉得他也不老啊还是很有魅力的，怎么也沦落不到叔叔份。
　　心里想的乱七八糟百转千回，面上仍旧靠谱又淡定。
　　“我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杨白。”
　　听到这个问题，月月明显瑟缩的抖了下身子，小小吞咽下，这是紧张的表现。赵岐沣不解一个问题，有什么好紧张的。
　　月月低着头，掰着手指头，“不认识。”
　　“杨白死了。”赵岐沣的话云淡风轻，落在月月心上就仿佛一记重锤，砸的心底稀巴碎疼的要命。
　　怎么就死了呢，她很害怕那天晚上的一切不停的在眼前转啊转，就好像杨白有气无力的求救声，让她害怕。
　　赵岐沣又道，“你认识杨白那？”
　　这会月月点头了，眼眶通红，“认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死的，我劝过他们了，没有人听我的。”
　　月月崩溃的大哭着，很害怕很自责，所有的情绪从心底涌上来，那种愧疚的负罪感要把她淹没。
　　月月妈妈坐在她身边，把女儿抱进怀里拍打着后背安慰，却没说什么，犯了错就必须接受惩罚，她不能因为这是她的女儿就去做什么干扰。
　　死了的那个女孩不也是别的女儿嘛，都是一样的人，都是平等的。
　　赵岐沣缓和了口气，“月月你和我说说你们和杨白之间的事情。”
　　月月点下头，擦干净眼泪，“我们是网上认识的，因为共同喜欢一本书而聚在一起，每天都有聊天。”
　　“又一次聊到这本书的作者，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