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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哪,哪死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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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威？呵，小儿科。
赵岐沣嗤笑，眼底讥讽，翻身一跃就从病床上翻过去，一脚踹在他身上，那个人也不甘示弱与赵岐沣扭打在一起。
赵岐沣是部队转业去的刑侦大队，一身功夫是实打实在部队里训练出来的，这人那怕肌肉在结实也无非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军人的对手。
不过几个回合，他就被赵岐沣打趴下了，全方位被压制根本没办法动弹，赵岐沣把自己的皮带找出来把人给捆上了。
“赵岐沣！！！”魏昭推开门，就看到那个人被赵岐沣制度，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回肚子里。
她有些岔气，太久不运动突然跑这么几步就有点受不住了，神经绷紧还好，这会突然放松一个踉跄差点跪下。
还是赵岐沣及时扶住她，“没事吧。”
魏昭摇摇头，就这他扶着自己的姿势，把人抱住，谁都不知道那几分钟她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那种害怕、惶惶不安的感觉如毒/药腐蚀感官，直到见到赵岐沣安然无恙，那种感觉才逐渐消失。
她怎么忘了，赵岐沣人刑侦支队队长，是一般人能伤得了的嘛，关心则乱啊，为什么要关心这个人。
魏昭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可是她拒绝承认，可能还是因为害怕吧。妈妈、魏琰，一个个例子在她前面，她在害怕所以拒绝承认心底的答案。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哪里难受？”赵岐沣见她不对劲，有些担心的扳过她肩膀仔细瞧瞧。
“白痴。”魏昭嗔他一句，把人推开，“这人怎么办啊，送警局去，他好像是那个拉过第一个死者的人。”
“拉过第一个死者？”赵岐沣思考了下，就打电话给张珞珞，让她把人带回去审问，希望可以问出点什么。
“你是…魏昭？”那个人声音嘶哑，再说到她名字的时候带着，一种莫名的亢奋，就好像毒瘾患者见到毒品。
“我是，你是谁？怎么知道我？”
“哈哈哈哈哈哈……”他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魏昭听的都担心他把嗓子给笑劈了，这笑的也太恐怖了。
“许晨怎么样了？噢，她还是个植物人瞧我这记性，她是不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那还真可惜了。”
“你到底是谁！”魏昭眼睛一瞪，心里传来密密麻麻的恐惧，就好像寒冬腊月就被扔在外面再泼上一碰冷水，怎回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冷字可以形容。
“我是谁？我不告诉你，等许晨醒了，让她自己告诉你。对了，我想起来了，她这辈子都不会醒了。”
“你胡说！！！！”魏昭难得露出尖锐的爪牙，她现在恨不得活生生把这个人撕碎，让他不可以在胡言乱语。
妈妈会醒的，一定会的。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知道。”
魏昭手紧紧握着，眼底猩红一片，8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脾气，如果、如果这个人再说一句，她才不会管赵岐沣是不是在这，她绝对会打死他，打死这个乱说话的人。
没等魏昭怎样，赵岐沣先下手了。
他一脚踢在这人腹部，“闭嘴，再敢说一句话我就踢你一次，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赵岐沣见她情绪不对，赶忙把人扶到已经七扭八歪的床上，“魏昭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和我说。”
魏昭喘着粗气，摇摇头，缓慢的把自己纳入赵岐沣怀里，叹口气，脸埋进对方胸膛，听着有力规律的心跳。
逐渐缓解心底燥郁，“我没事，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赵岐沣手来回抬起放下，最后还是落在了她背上，轻轻拍抚，“乖，没事了，我是警察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魏昭黑线了，这种情况只说后半句就可以了，加什么警察呀，浪漫全没有，哼，指南！
不一会张珞珞就来了，也没敲门，自己进去，一看他俩抱在一去，“哎我去！！你们克制点，罪犯还在这呢，大白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呀。”
张珞珞让两个警察吧罪犯绑出去，手捂在脸上叉开指缝，完全不给俩人说话的机会嘚啵道，“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
出去的时候还特别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那意思是没人打扰了，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了，请继续。
早在张珞珞进来的时候，俩人就松开了，这会面面相觑皆是无奈。
魏昭有些不自然，别开眼睛乱看，“那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也不给赵岐沣说话的机会，人就窜出去了，那速度特别的非同一般，不过赵岐沣还是眼尖的看到了她微红的脸颊。
赵岐沣叹口气，看着满地狼藉的病房头有点疼，他突然察觉到，自己明知道应该和魏昭保持距离，还会不自然的接近。
这是病啊，能不能治就是个问题了。
其实…不治也可以，小姑娘也不错，符合审美人也有趣，为什么非要躲开，反正他单身这么多年了，试试又如何。
不过……自己这么大岁数，真的没问题？
赵岐沣有些担心，他至今为止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国家，以至于一次恋爱都木有，突然间……
☆、024
突然间，有那么点动心。
魏昭这个小姑娘，甚对他的胃口，像一块绵软甜腻的小蛋糕，层层雪白奶油下是软软甜甜的诱人。
整个人都是软的，却又会在有些时候，硬的让人觉得她是块石头，又臭又硬不通人情，偏偏这种时候更多些。
大概，魏昭就是坚硬石头里的绵软香甜小蛋糕吧。
很少有人可以透过石头缝闻到她的香甜气味，所以很少有人可以窥的她的温柔。
这么一想，自己还是挺有品味的，可以从石头缝闻见香甜的味道，才会看见这小姑娘裹在石头里的温柔。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呗，左右他也不吃亏，也不能让人家小姑娘吃亏，嗯……一步步慢慢来，别吓到她。
打定主意，赵岐沣就不纠结了，他是绝对的雷厉风行，要么不下主意，一旦有了主意就开始贯彻落实。
赵岐沣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事，警局那边一堆的案子都离不开他，再看看这狼藉的病房，一拍大腿，得嘞，出院。
咱们赵警官，就是这么汉子，被□□波及到都可以躺一天不到就出院，果然非常人可以比拟。
赵岐沣前脚刚到警局，后脚就迎来了冒冒失失的一群人，个个喜形于色不说，还有那么点揶揄的看着他。
“你们怎么回事，不去审犯人在这看着我干吗？”赵岐沣虽说纳闷却也没想太多，还以为是案子有了飞跃性进展，大家高兴呢。
要不说是直男呢，前面刚被队员撞见和小姑娘抱完，难道就没想过队里人都是会八卦的吗？
居然直接把抱过那段给忽略了，赵岐沣单身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张珞珞率先打趣，“赵队你就招了吧，什么时候把人家小姑娘拐到手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呦。”
“呦呦呦，呦你个大头鬼。”赵岐沣一本子拍过去，“我就是看她吓着了，安慰一下，别那么八卦。”
张珞珞完全不怕他，嘚啵道，“得了吧，以前有女受害人那么害怕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把人抱怀里安慰？”
赵岐沣没说话，他居然现在才知道，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魏昭纳入自己保护圈了，这种无意识行为，就真的是喜欢吧。
虽然还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确定，但是这不妨碍赵岐沣更加坚定，要和魏昭试一试的决心，追人嘛他也可以的。
见他走神，队员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就连平日里最远离这些话题的王顾，都过凑了个热闹，“照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要醒来一位嫂子啦？”
“我jio得你说的有理，为了嫂子，赵队加油！”这里面张罗最欢实的就是看起来极度男人婆的张珞珞，外表看起来那么man那想到这么八婆。
赵岐沣跟她就和哥们一样，俩人是一个军区转业的军人，自然比其他人更加亲近，说起话来打打闹闹没什么界限。
“你给我一边去，那个去医院袭击我的犯人审的如何了？有时间八卦你还不如去把犯人的嘴扒开，快去。”
张珞珞一吐舌头，“略。你以为我不想去呀，可是人家说了不见到你们队长，我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别浪费力气问了。”
王顾接话道，“确实是这么说的，我见这个人有些癫狂，测试了一下，果然也是吸毒，他好像对你满熟悉的，坚持要等你来才肯说话。”
赵岐沣一挑眉，“呦呵，怪有个性的，那咱们就走着，去看看，这位自投罗网的犯人，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
张珞珞点头，拿着本子和他去了审讯室。
留在原地的王顾，抱着胳膊撞了下，正在伏案写东西的老周，“周哥你说咱们赵队和那小姑娘能成吗？”
“你怎么也八卦了？这可不像你哈，不过啊，能不能成也不是咱们能说得算的，看天意吧。”
王顾叹口气，“天意啊，天意。”
她坐会座位开始摆弄手机，王顾是个手机迷这在警局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要没事她准看手机，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行动暂缓，一切待定。＇王顾手机页面上这条信息刚显示发送成功，她就把信息7删除了，短信页面干净的如同白纸。
赵岐沣……
王顾有点头疼，为什么偏偏是赵家人，这要是别人还能好说点，知恩图报这几个字她还是懂的。
赵家曾经对她有恩，她就没办法去做对赵岐沣不利的事情，可是魏昭呢，又是计划上必须要动的人。
啧……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到底是怎么彗星撞地球，绑到一块的，可真是让人头秃啊。
他们现在还没有在一起……
啧，那是不是让这俩人不能在一起，她就可以对魏昭下手，对呀！俩人不在一起赵岐沣就没了多管闲事的必要。
如此一来魏昭不就一个人了吗？
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只要让这俩人分开，对彼此生了厌恶，那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如何让他们不能在一起呢？
王顾摸了摸耳垂，有了！她可以主动出击去追赵岐沣啊，她就不信了，自己还能比不过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抢男人吗，她应该是擅长，虽然没有实践过，不过这都不重要，有志者，事竟成，她相信自己可以办得到。
怀揣着如此伟大的计划，王顾打开了电脑开始百度如何追男人，甚至还在某小说app下载了N多言情小说。
正翻看这呢，有人来了。
“哎……顾姐、周哥，你们看到我堂哥没有，家里听说他受伤了，派我过来看看，我去了医院护士说他出院了。”
老周头也不抬道，“他审犯人去了，你在这等等吧。”
赵弋澄点点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闲得无聊开始玩手机。
王顾则依旧沉迷在，那些狗血又别致的小说中，看的一惊一乍心惊胆战，胃泛酸水，这小说果然是小说哈。
这要是现实生活中发生这个，她保证，她要不把那些个霸道又渣的男主解剖泡进福尔马林，她就白做这一行了。
这小说也太挑战人类心理极限了。
审讯室里，白炽灯依旧阴郁，空洞洞的打在一处。
犯人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却很配合，几乎不需要问什么，他就倒豆子似的都往外说了，恨不得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赵队……赵警官，我是杀人犯你知道吗，我杀人了？我是来自首的，我希望可以得到应有的惩罚。”
赵岐沣道，“既然你知法懂法，那你为什么犯法，又为什么跑过来自首，知道有自首这天为什么还杀人？”
“我也不想啊，可是她为什么那么多事，女人怎么可以不温良淑德，她大吼大叫好烦人啊，我心情不好一使劲她就死了，我怎么知道她那么脆弱？”
“你先说一下你的杀人动力。”赵岐沣暗地里撇撇嘴，大清都亡了，还要什么温良贤淑的女人。
张珞珞低声吐槽，“老赵，这人傻逼吧，8012年了，大清都亡了几百年了，还要女人温良淑德，我擦，他直男癌吧，真够呛。”
赵岐沣瞪她一眼，“先听他说完，你和个疯子计较什么。”
张珞珞撇撇嘴，“知道了。”
“动机？她瞪我还吼我，我觉得他好犯人我就杀了她，我还伙同她的男朋友一起奸/尸，特别爽。”
张珞珞一个女人听的特别想打他，要不是警察的职业素养在这，她绝对把人暴揍一顿再说。
赵岐沣又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她坐我的车，可是她坐错了我不是她在网上约的车，不过没关系，反正她都已经死了。”
赵岐沣略有头痛，就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害了一个姑娘的性命，这人到底是有多残忍。
还要联合人家男朋友奸/尸，果然应了那句话。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赵岐沣道，“那你为什么要等我来，才肯交代一切？”
“你忘了吗？噢，你不知道。我悄悄告诉你噢，有人出钱叫我当着你的面说，他还说他特别想你死。”
“那个人是谁？”赵岐沣有些迫切的想知道，这话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他一定还在什么地方听过。
犯人摇摇头，眼里有畏惧的神色，“不能说，他不让说的，他说等时机成熟他就会出来见你，让你耐心等待。”
赵岐沣皱了皱眉，拐了话题。
顺着案子问下去，得到了很多线索，也证实了的确是他杀人，伙同对方男朋友奸/尸，而那个男朋友太胆小在第二次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跑了，却又来了警局自首，还有这个人也是，为什么要来自首这个话题他一直在回避。
赵岐沣头疼的一批噢。
这些人犯人没一个是省心的，把相应证据都整理齐全，上交上级，当天下班时候，判决都出来。
全部枪决。
也行，算是告慰这两个姑娘的在天之灵了，这么大好的年纪真是可惜了，警察除了抓住犯人，也没别的可以为他们的做的。
只希望天堂，可以没有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中，用了网络上，比较常用的一句话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025
等事情都忙完，赵岐沣才舒口气，虽然还疑惑那个指使犯人过来的人，不过也没太当回事，鬼鬼祟祟只敢在背后吓唬人，他又什么需要把那人当回事。
赵弋澄见他忙完了，这才磨磨蹭蹭地凑过来，小心翼翼讨好道，“堂哥……”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过来的？别跟个小姑娘似的磨磨唧唧，有啥事就说。”赵岐沣是一万个不喜欢自家堂弟这个样子，扭捏作态跟个小姑娘似的。
赵弋澄嘿嘿一笑，“就是我大哥回来了，妈叫你回去吃个饭。”
“行，我知道了，你再等会我处理完手上东西就走。”
“好嘞。”
赵弋澄是典型的阳光大男孩，除了在他两位哥哥面前怂一点，并没有多么的像女孩子，扭捏做作更是不存在的，只不过赵岐沣硬汉过了头，看他这样唇红白齿的俊美大男孩撒娇就不习惯。
等所有工作都完成，兄弟俩并排往外走，刚到停车场就看到了等在那的王顾。
她上下班一向简单，通常都是一身休闲装要多省事就多省事，不过今天下定主意要勾引赵岐沣，特别捯饬捯饬。
“赵队，方便送我一程吗？”单刀直入，对于他们赵队这么直脑筋的思维，不能拐弯抹角那样子没有效果。
情商低的直男。
“行，上车吧。”赵岐沣开车，王顾本想去占领副驾驶，没想到被赵弋澄抢先了一步，这个程咬金。
王顾咬咬牙，上了后座位，也还行吧至少这第一次私下搭讪是成功了。
赵岐沣透过后视镜看她，“小王你住哪里？”
“颐居高府，麻烦赵队了。”
赵岐沣摆摆手，“没事没事，你是我下属送你也是应该，更何况现在世道乱不安全，就是挺巧的。”
“哪里巧？”王顾也疑惑，没听说赵队也住颐居高府呀。
“魏昭也住那。”
“噢… …”王顾挑下眉，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心里却一堆的小九九，魏昭也住那她就可以做两手准备了。
两人聊天的时间，已经到了颐居高府。
赵岐沣停车，“到了一个人注意安全。”
王顾下车，点点头，随口应一句，目送车子离开才转身往里走，心里还不断的嘀咕赵岐沣不解风情除了一句嘱咐就啥都没有了，前路漫漫呀。
车子开往赵家大院。
“堂哥，顾姐是不是看上/你了？”
赵岐沣目不转睛，“别瞎说，人家小姑娘可还没对象呢，让别人听见不好。”
赵弋澄撇撇嘴，“堂哥，我也是多次出入你们支队的人，那次见顾姐她不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这次可不一样呦。”
“哪里不一样，你说说看。”赵岐沣特别想知道自己的弟弟可以说出个怎样呃一二三，这可以检查下的观察力，这点对于警察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首先衣服，顾姐穿着偏好简单优雅型，可是这次却是很活泼的少女型，其二妆容，她平常基本上都是裸妆呀，这次却妆容很少女感，最重要的堂哥她每次看你的时候都是眼含秋波的呦。”
赵岐沣瞪他一眼，“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还真是哎，不过她也有可能是看上/你了，平常也没见她这么勤快找我送，怎么你一来……”
“堂哥你别打趣我！我还是个学生，我不早恋的。”
“二十了，也不算早恋，哥支持你。”
赵弋澄撇撇嘴，决定不和他堂哥说话，太回转移话题，明明是在说他和顾姐，偏偏拐到自己身上。
赵岐沣正色道，“阿澄以后这种话不可以再说了，小王是个女孩子，而且刚来警队又没有男朋友，你和我这么说倒是可以，这话要是传到别人那里那就是另一个味了，明白不，这对女孩子不好。”
赵弋澄乖乖点头，“知道了，堂哥。”
* * * * * * * * *
许娴平日里除了上课，就是窝在男朋友的花店，摆弄摆弄鲜花，玩玩手机，最重要的是随时随地和男朋友亲密。
她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一秒钟不沾着白肃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少了点什么，如果不是需要回家啊上课啊，她肯定的二十四小时粘着白肃。
魏昭过来的时候，她正靠在白肃身上玩手机呢，几乎是白肃动一下她就跟着动一下，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软在白肃身上。
辣眼睛，刚进来的魏昭恨不得自戳双目，怎么可以这么辣眼睛，这还是她那个清心寡欲一心学习的发小嘛。
这恋爱的酸臭味，真呛鼻子，魏昭咳嗽两声，沉迷和白肃玩你追我赶游戏的许娴这才发现原来发小来了。
“阿昭你怎么来了？”
魏昭抱臂，好整以暇道，“怎么，我不能来是吗？”
许娴过去，蹭上她的身子，软软撒娇，“我又没有那个意思，你今天是不是吃药？来，给我看看是不是吃了变黑药，脸都黑了。”
魏昭打掉她扭着自己下巴的手，“不许扭我下巴，跟谁学的。”
许娴推它过去坐下，又拿过一杯白水，“当然是和你学的呀。”
魏昭努努嘴，“娴儿…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许娴回头看一眼白肃，对方了然的点点头，拿了钱包手机，说有点事出去处理让她们自便。
魏昭有些紧张手指不断的来回掰扯，反复的斟酌用词，“我……我好像…玩脱了，我和赵岐沣…我似乎有些喜欢他？”
她自己说的也极度不确定，有些迷茫，说是喜欢她但的确有好感，可是那也仅仅停在好感与害怕他出事受伤呃阶段。
若是说不喜欢，那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酸涩又是什么，她第一次觉得感情这东西竟然如此复杂。
许娴轻轻笑，伸手握住她的手，“为什么要纠结喜欢还是不喜欢。跟着你的心去走，时间就会给你答案。”
“可是……”魏昭有些犹豫，很多事情并非想得那么简单，赵岐沣是个警察，他肩负这个国家这座城市的安全。
自己呢？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如果有一天赵岐沣知道了她做过的事情，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这不行的，赵岐沣那种履历干净的人，怎么可以染上她这种污点。
魏昭深呼吸一口气，“娴儿，我和赵岐沣之间不仅仅是感情的问题，我们有跨越不过去的鸿沟，就好比白日与黑夜。”
许娴不懂那么多，她觉得喜欢就是在一起不喜欢就是分开，干嘛要去纠结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活着嘛，开心最重要不是嘛。
她叹口气，“阿昭，你考虑的太多了，你要先考虑你自己的开心与不开心，然后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只要你开心了，那么其他的一切也就都不重要了。”
魏昭略一抿唇，这话是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心底的纠结，如果有一天赵岐沣真的发现了她做过的事情，魏昭又要如何面对它。
家国责任，这是最难以选择的，这种选择她怎么可能让赵岐沣来面对呢。
魏昭叹口气，搓了搓头发，“算了，听天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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