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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灵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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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陪着他渡过他的劫,他一个人成仙走了,她就是她一个人,万一到时年纪也大了,这辈子,谁还来娶她啊。
  努着嘴,扁着唇。抱着剑砸他一拳,就快步往前走。楚蕴站立在后面,紧紧皱眉,死死皱眉。
  之前,前面六世,她怪他对她隐藏太多,总是做好了再来通报一声,所以这一世,他一点点的,能告诉的都告诉她了,她还是这样,简直是笨,笨的不可理喻。
  他之前好像说过,要带她去找十州三岛寻仙草的,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历了劫,就不管她了,这一世,他哄她玩的吧?
  若是她这样以为,那他就不管她了,反正看看她生闷气,也蛮好。
  几日后,比试正式开始,比试的结果是二殿下的人获胜,但是二殿下突然暴病而死,二殿下的母亲右皇后便想将二殿下手中的势力全部转移到仅仅两岁的五皇子仲念手中。
  与此同时,国师府拿出在陵安墓所盗的另外半枚前朝玉玺,作为四殿下殷玥的势力代表呈上给帝王。
  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事,五皇子仲念拥有一半其姐姐二殿下的人所赢得的半枚前朝玉玺,这四殿下手中又拥有国师府在陵安墓中盗得的半枚玉玺。
  所以东宫之位应该就在这两人之间抉择了。
  结果,帝王谁都没有册封,只是以二殿下刚死,举国哀痛,大办了丧礼,便没有提这事了。
  而转眼,日子已经进入深冬,楚蕴便带着荆邪回到了苗疆,在巫灵司内过冬。穷奇猫,每天瞎嚷嚷着,楚蕴便教荆邪一些占卜、星宿。
  陵安城的那些事,就像一个无解的梦。原本那场比试是三皇子重瑾赢的,结果赢得文试的三皇子队伍中那个人,突然叛变,成了二殿下的幕僚。
  所以这得分就算成了二殿下的。本来寻找前朝玉玺,这所有的一切努力,楚蕴只想定下下一任国君的人选,剩下的时间,他好出海,去寻找那万里之外的缥缈仙岛。
  整个人郁闷,朝廷的事,他便不想再管。在苗疆待了两个月,便又要过年了,楚蕴带荆邪回了趟逍遥门,顺便定下了亲事。
  次年二月,公子殷笙被派往西边抵御倭寇入侵,天气转暖了些,楚蕴便打算带着荆邪出海。
  可天象突变,伽若祭司给他一份朝廷来的消息,说是要重新调查当年容妃之事,并拿出一枚巫灵令,要求巫灵司在半月之内,势必要找到当年失踪的太子长恭,
  楚蕴坐在书房的紫檀木椅上沉沉叹息,荆邪跟着来巫灵司后,便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就在楚蕴所住房间的下面。
  白日里没事,她便会过去,在他的书房里找些书,然后跟着他学点星宿。可这次她进去,就看见他坐在书房里,那个长条桌子后的紫檀木椅上,一脸烦躁。
  便小心的走过去,给他端一杯水,楚蕴又皱了皱眉头,几叹:“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楚蕴:“就是那种抓不住重点,感觉自己所有要做的事,都被人牢牢的握在手心里。你费尽力气,你兜再大圈子,结果不过是别人一句话。”
  理所应当。
  在鸳鸯馆事件时,一切还在掌握中,可是在陵安墓事件,先是被百里镇的村长,以前世夕尘公子的画像威胁,后来浪费半个月所画的陵安墓地宫图,又因这陵安墓已经被人盗过,而且还篡改了墓地的机关而无效。
  最后,本是想赶紧确定这下一任王位的继承者,结果二殿下穷其一切办法赢了,却突然暴病又死了。
  帝王一声令下,这东宫太子之位就此搁浅。
  而原本答应给巫灵司的三千两黄金作为报酬,也至今未给。
  到现在,那帝王竟然要重新彻查当年容的事,还要他们半个月内找出太子长恭。
  一枚巫灵令,命天下巫灵人。
  巫灵司极少会把巫灵令散落在江湖中,可是他没想到,帝王手中竟然有一枚。
  而这令,他不想接。
  十七岁前,他以为自己就是太子长恭,伽若祭司把自己带回苗疆,以及把自己安排进巫灵司都是为了以后杀回京都,重夺自己的东西。
  可十七岁以后,他心里的那种心魔渐渐消失,开了天眼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子长恭。
  而是上仙蓐收(白帝之子),为求仙缘,历七世七劫,而七世都出生于帝王家,但只是借宫中妃子的肚子,身上并没有半点皇室血脉。
  所以,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子长恭,只是个冒牌货,他有自己的劫要历,却被人收紧了线,攥在手心里。
  所以,他最讨厌,也最恨,就像是以前从未受过的委屈,从未遇到过的自己无法掌控的事。
  荆邪坐在他对面,跟他一样单手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其实,我一直觉得真正的巫灵令,是一种精神,而不是那一枚小小的令牌。所以,我若是你,我会选择不从。”
  第七十九章 兵势浩,重回京
  楚蕴摸了摸她的脑袋,长叹一声:“算了,明日去京城吧!”
  此次回京,既然是以太子长恭的身份,自然便带了大批人马。太子长恭的母亲,本是苗疆的公主,冤案平反,苗疆这边又给拨了一批人过去。
  另外潜伏在民间的巫灵人,也开始秘密转移上京。帝王居然敢走这步棋,恐怕是命不久耶,急需为这帝国找一个继承人。
  另外往西,还有苍月国正虎视眈眈,往东公子殷笙正抵御倭寇,往北是息战十余年的北漠…岚裳国,此趟回京,稍有不慎,恐怕就是战事将近。
  楚蕴的表象却是满不在乎,荆邪也习惯了他这种态度,所以这一路,乘着马车,走走停停也算是一路玩到京城的。
  入了京,就看到有一队人马已经在城门等着。
  :“恭迎太子殿下回京。”
  楚蕴走下马车,一身华服,眸中的英气逼人,微眯着眼时,眼睛细挑的极为好看。
  楚蕴:“告诉王上,今日我来是受巫灵司伽娜司命的委托,代表巫灵司而来,不是太子长恭。既然容妃的事要平,我自然要来看一下。”
  那一群队伍中,荆邪掀开轿中帘子,往外面四处瞅,终于在那群人中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重瑾。
  荆邪冲他眨眨眼,几月不见,重瑾是穿着跟那群队伍中一样的皇家侍卫装,目的就是混进来,想提前一点迎接他们的。
  半年前陵安墓那事,只能说他羽翼不丰,年纪还是太幼。竟连自己队伍中混入二殿下的人都不知道。
  楚蕴带着人,在京城内的几家客栈住下,军队便安札在居民区周围,带着大批的人马,重瑾偷偷的从那队人马中出来,在客栈中,换了普通衣裳,拉着荆邪就问东问西。
  重瑾:“姐姐,上次你们怎么突然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赢了。”
  荆邪绕过桌子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啊,还好上次你没赢,你看二殿下的下场,我觉得,以后你还是当个小王爷,占个封地比较自在。”
  就是,争王图霸有什么意思,不自在,日后老了还得看着自己的子嗣窝里斗。
  重瑾笑着对着她:“姐,我也想啊,等五皇子仲念再长几年,我就跟父皇说把他往帝国继承人的方向培养,我就去南面寻个封地,最好再距姐姐、姐夫那边近些。”
  荆邪嗤笑着打他。
  荆邪:“谁准你这么叫了,我,我又没成亲呢?”
  重瑾躲闪着,捂着脸笑:“难道,不。不快了吗?”
  荆邪扁了嘴,点着他直摇头:“定了亲,又不一定成亲,你有没有听过要货比三家?”
  :“哦~”
  重瑾坏笑着:“那姐姐,是不是也考虑、考虑我?”
  荆邪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不满的撇了嘴:“瞎闹,小心你姐夫揍你。”
  重瑾:“姐!”
  重瑾挨了痛,又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我母妃死了。”
  空气似乎阴沉下来,之前在陵安墓的地宫时,楚蕴说茗妃(重瑾母)并未死,只是头发花白了。
  当时在地宫里还发现了一颗药,对了,那药。
  荆邪:“后来,有没有人给姑母送过药?”
  重瑾摇头:“我回宫的时候,母亲就已经被帝王赐死了,在母亲的首饰盒里有一颗药,但是被左皇后拿走了。”
  荆邪:“就是那晚我们在宫中撞见的瞎眼皇后?”
  重瑾低沉着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艰难的说:“姐,我听刘公公说,就是我们往南走,离开京城的前一晚,母妃在京郊出事,之后头发就便白了,而行凶者,是巫灵司的人。”
  顿时手心里开始冒冷汗。
  从地宫出来后的再后来,楚蕴将那晚的事给她详细说了,其实那夜她看见姑母身后开着一朵盛艳的红莲,身后溢满了血,警报声一响。她只来得及跟姑母承诺一声一定会好好照顾重瑾,就跑了。
  在逃跑的过程中,撞到一个文弱书生,两人对望相视一眼,那人便是楚蕴。只是当时易了容,同时也是会见她姑母,重瑾口中,与姑母那晚出事有一定关系的人。
  荆邪捏着他的脸,安慰他:“巫灵司的人,向来公平公正,在那之后,你母妃不是好好的吗?”
  重瑾:“可是她头发全白了,宫里有人说,那是不祥,所以父皇便下令杀了母亲。只是,不管我母亲跟巫灵司交易了什么,可他们始终是间接害死我母妃的。”
  荆邪:“所以,你此次来找我,是要报仇?”
  荆邪的脸严肃起来。
  重瑾忙拉住她的衣摆:“姐,我不是要报仇,我只是不甘,我想找出那个人。我想问清当年的事。”
  荆邪别过去脸,拨掉他的手:“你若是要报仇,就明说,你母妃出事那晚,我正好在场,当时她背后中箭,她之前去会巫灵司的人是为了求冷凝丸,那冷凝丸是起死回生的药,当时在巫灵司并无原料,只能用人的精魂,也就是取人寿命炼制。
  但是她后背中的那只箭,并不是巫灵司的人所做。如果你要查个究竟,是否要先查一下你母妃为什么要求那药,那柄箭是谁射的,以及宫中是谁传的流言,才让帝王赐死你母妃的?”
  荆邪斜瞥他一眼,有些气冲冲的,双手环抱,起身就走。
  本以为今日只是叙旧,顺便带他出去走走,结果谈的热和了,就跟她谈找茬的事,先前在陵安城,楚蕴带他在客栈留了会,他就问她前朝玉玺的事。
  现在,又拿姑母的死,把责任都怪罪在巫灵司头上?
  重瑾知道自己做错,几个快步就跑过去,满满的正太、委屈:“姐,我错了还不行,姐,我没有什么亲人了,这么半年来,在宫中,就我一个人过,你不知道除夕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在宫殿里守着宫灯。我不喜欢这里,姐!”
  一声声,一声软,一声苦。
  荆邪最终被他哭的没了气,转过身来:“那我带你走好不好?”
  第八十章 逛街道,拒受命
  :“不。”
  重瑾开始阴沉下来:“姐,我们去出去走走吧,我们不谈先前的事好了吗?”
  荆邪点头,也不知道刚才想好要教育他的话,现在要怎么说。既然要出去散心,那就带他出去好了。
  :“这里的京城,每年都有变化,宜春园的戏子都换好几批了。”
  :“还有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小酒馆吗?先在扩建了,重新修正了一番,变成了茶楼,而对面的胭脂酒坊,因为里面衣裳、酒的价格太高了,朝廷限了物价后,胭脂酒坊只卖胭脂了。”
  :“还有,那条街上,有一个卖地瓜的老人,他烤的地瓜特别好,个头也都又大又酥甜。”
  荆邪怀抱着剑走在前面,重瑾就在一旁稍错开半步,一会儿上前,一会儿又拉下。
  有那么片刻的恍惚,又回到了初遇时的那几天,那时重瑾并不信任他,事事充满质疑,性子又极倔,还嫌弃她啰嗦。
  可是现在,她被他刚刚在客栈所提姑母的事所扰乱,他却跟无事人一样,欢欢喜喜讲着这京城的变化。
  最后,重瑾见她一直不太高兴,上前捅了捅她的胳膊:“姐,其实我有很多压力,刚在客栈里说的那事,你别当真啊,真真别当真啊,我就是耳边听了太多人跟我讲,所以才鬼使神差的跟你抱怨,姐,你可真别生气了。”
  荆邪回过头,一双眸子凌冽的扫向他:“谁跟你说的?”
  :“就是。”
  重瑾摸着头:“就是宫人,有时睡着了,还能感觉耳边嗡嗡的,说我母妃,就是、就是~~”
  然后接不下去了,他终究此刻还是只想扮演个好孩子,不想让她再担心:“姐,我们就不提了好不好,今天我们就纯玩,你陪我茶楼去听人说书好不好,我想听,楼兰那个大英雄,兰陵王的事。”
  还未完全长开的脸,笑起来时有些包子形,完全看不出来半点抑郁、深沉。
  荆邪抱着剑,忍住笑,哼了一声:“好啊,走!”
  然后唇角还是忍不住勾了勾笑,荆邪伸出一只手,大庭广众之下捏了捏他的脸:“你小子,我可警告你啊,找事可不能找到楚蕴头上。”
  重瑾:“好,好。”
  重瑾漫不经心的答,阴阳怪气的,又冲她扮鬼脸:“就知道你偏心。”
  荆邪伸出手来,瞪大了眸子。结果刚要打,那小子就跑的无影。
  噗嗤一声,看到他在不远处偷偷靠着墙角扮鬼脸,她自己也笑了。
  楚蕴把带来的人马安排好后,便进宫去面见帝王。
  正好赶在早朝未退,一身用最名贵云锦缎所制素纹华衣,一柄风云扇,一面水墨烟雨,一面只在页脚绘有朵朵红梅,清韵、硬骨。
  朝廷之人无不鞠躬,双手相扣:“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楚蕴只是斜眼瞥了瞥那朝堂之上,手持一柄扇子,躬身作拜:“臣只是巫灵司一个小小的护法,早不是什么太子长恭,十四年前容妃的事,还请陛下释怀,以民生为重。”
  朝堂之上,御体欠安。隔了层帷幔,帝王轻咳了又咳。
  台下众人齐齐看向楚蕴:“臣等还请太子殿下回朝,早日接手,分担朝中之事,担天下之任。”
  前日,天生异象。是国之大乱的象征,此刻帝王虚弱,极需要一位能担大任的皇子。朝中人再争权争位,也万不该在这个时候争。
  楚蕴轻扯脸皮,玩味的笑了笑:“如果陛下觉得我欠你什么的话,大可明说,执明一定酌情奉还。”
  龙椅上,一声怒喝,帝王又咳了咳:“混账,咳咳。果真还是跟四年前一样,毒舌,又不羁。”
  楚蕴轻轻抿开嘴笑了笑:“不想陛下还记得,那日执明还救过你的命。”
  当然,那****命入膏肓,入鬼门关,生不如死,可偏偏在最后关头,有人给他灌了药,然后慢慢的身体好了些,也没那么痛、那么难受。
  可醒来当他想封赏那人时,只见一个十六七岁,清秀俊朗的年轻人,手执一柄折扇,不下跪,也不谢礼,只是轻轻朗朗一句话:“臣怎么会让陛下死,容妃舍不得,她只想让你生不如死。”
  那日,也是在朝廷之上,他想要赏赐他,却被那一句话颤的就像一场噩梦,嗓子口闷着,怎么都说不出话。
  容妃,本名纳兰容止,是苗疆的一位公主。起先,在遇到容妃之前,他花心,各种坏脾气,还爱好奇特。
  可当那位苗疆公主嫁过来后,他的脾气也慢慢的变得,至少在她面前,他不敢生气,也不敢太贪恋女~色,殿外有人请柬,有人送了公文进来,他都会批阅,而且在她面前,他每次都认认真真的。
  听到颇有成效的结果来报,他佯装还是不满意,然后就故意等着听她说:“陛下,君臣都已经尽力,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所以长子出生,满周岁时便立为太子,同年右皇后给太子的奶妈下毒,欲通过乳~汁毒害太子,使太子将来弱智。
  可是太子突然抗拒那奶~水,陛下便派人调查,结果那奶~水里有毒,那奶妈身体里也有毒,最后逼问,查到了右皇后那里,便找了个借口,把她关进冷宫了。
  可是太子七岁那年,宫里,左皇后跟一位妃子同时生产,结果左皇后生下一怪胎,连见都没见一眼,便偷偷的送出宫去。
  同一天,宫内便传出,是容妃下毒,生怕左皇后生下皇子,才想法设法害她难产,结果生下怪胎。
  本就是后宫之事,那时太后还在,他以为母后一定会查明真相,还容妃一个清白。
  结果,就闹成了,容妃自尽,太子长恭趁乱失踪,整个荣华殿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他是一个帝王,一生中要娶无数嫔妃,他喜欢的,不喜欢的,可真正能入他心的,只有那么一个人。
  可是容妃死了,他最着力培养的太子长恭失踪了,本以为以后的日子就是浑浑噩噩的过,等二殿下、等三皇子长成,然后他就等死,等他们继位。
  可是一天他病入膏肓之时,出现一个人,他说:臣怎么会让殿下死,容妃舍不得,她只想让你生不如死。
  那一天,他就知道,他的太子,长恭回来了。
  清高、任性、傲慢,那种无畏,那种敢为冒上,绝不下跪的姿态。
  他知道,他就是太子长恭,可是那天,却如同鬼附了身一般,眼干睁着看他离开,然后整个人被气昏了过去。
  那是他的孩子,生就的王者,却没有半点像他。
  第八十一章 书中人,将军事
  楚蕴:“如果陛下没有其他的事,还请尽快安排邢部调查当年容妃之事。执明也便就此告辞。”
  龙椅上,帝王靠了靠,手一挥:“颁圣旨。”
  龙椅左下一太监,敢忙领了旨上前,朝堂众臣跪下,唯有楚蕴,手执折扇,微微鞠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朝太子殿下回朝~~”
  楚蕴抬起头,盯着那太监笑了下,那侧颜绝美,眸中却带着无数的冰寒,像刀子一般,狠狠的朝他刺去。
  那太监吓的手颤,不知当读还是不该读下去。
  只听手执折扇的那红梅公子,楚蕴一句一顿的冷言:“陛下可别忘了,万事都讲个你请我愿,陛下有权利命令执明,执明也有可能拒绝陛下,还是劝陛下不要妄下这一道圣旨。”
  眼角有一丝狭促的光,又挑了挑眉头,有一丝玩味,又让人震慑,这是巫灵司四大护法中最为年轻的一个,也是最有谋略,苗疆伽若祭司最为得意的弟子,术法高超,据说曾在海上一己之力对抗蛟龙,幻术更为逼真。
  所以,纵然他是太子,但只要两个字,他不肯,就是昭告天下,太子长恭为帝,他也不会管这朝堂半分。
  现在王朝虚弱,多年来抓劳役,修筑边防,已经遭到了民怨,这十多年来,帝王又多病,容妃死后,也不甚像原先一样对朝政殷勤。
  底下除太子长恭外,又无长成的皇子。边塞又有虎视眈眈的外患。帝王终究长叹息了口气,朝堂上,突然异常安静。
  帝王:“就按之前众卿的建议,容妃之事交于邢部关章以及宫中内务府曹何二人去办。”
  楚蕴:“谢陛下。”
  楚蕴低头,再一拜,便跟着众人一起退朝。
  荆邪跟着重瑾在一个小茶馆里听书,此时正讲到邙山之战,兰陵王率领五百将领冲进敌方包围圈,一张假面,慷慨激昂,直逼城下,救下洛阳。
  说书人账后一人击鼓,口哨声模仿惟妙惟俏,正是邙山之战后,士兵为了讴歌兰陵王,而创的知名‘兰陵王入阵曲’。
  气势不凡,古朴悠扬,配上说书人,抑扬顿挫,情绪激昂的音调,只觉身就在这战场之中,但是曲调却是悲壮浑厚的。
  毕竟,这是战场之上的歌。
  而兰陵王最终的结局,便如同这‘兰陵王入阵曲’一般,一生戎装,为国家抵御外寇,尽心尽力,却落个被帝王忌惮,一杯鸠酒赐死。
  荆邪听的入迷,再看重瑾,只见那张尚稚气的脸,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往下滑。落在衣襟上,一片潮湿。
  这时,楚蕴从朝堂回来,听人说他们在这,就直接找了过来,在门口付了钱,走进去,悄悄坐在他们身边。
  楚蕴摸出纸巾放在荆邪手边,荆邪只觉不知怎么安慰重瑾,指尖突然有一道触感,那种感觉,立马摸起来,直觉是纸巾,就摸了,直接推到对面,小重瑾面前。
  再一看,重瑾的眼神突然瞥向她的旁边,楞了一下,转过头,一看竟然是楚蕴。
  楚蕴在她面前做了一个嘘,继续把这个故事听完。
  重瑾外公,曾经便是威名赫赫的一朝将军,但是因功高盖主,不得已隐姓埋名,就连唯一的舅舅也从小被送进了逍遥门,并且终生未娶,不参与朝廷纷争。
  说实话,三皇子…重瑾,他讨厌这个皇权,但是还是有点小小的私心,兰陵王是外公最敬佩的英雄,但是最后兰陵王已经借口隐居,不问朝事了,却还是被帝王一杯毒酒赐死。
  何况现在,这是一个顷刻都会崩溃的国家,如果晋王朝亡了,那他便是亡国的皇子,待遇不会好,但若晋王朝没亡,其他人做了皇帝,掌管了朝政,那么他这毕竟是皇室继承人之一,三皇子的身份。
  恐怕以后待遇不会好,而且会更差。
  他是三皇子,重瑾。
  他也喜欢安定,可是世道不允许他这样抉择,知道母妃被赐死的时候,那时父皇就站在他身后,对他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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