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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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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男人,却为了那女人卸掉防备,失了理智。
只要是伤害过那女人的,他都会加倍奉还!
“我变了?”宏逸喃喃自语,曾经和音音在一起的那短暂时日,是他这生最幸福的时光。
那时,他多么渴望自己只是平常人家的公子,可以携心爱之人白头偕老,一生平淡无忧。直到音音的死,将他拉回噩梦般的现实。
为何皇位之争要将她卷入其中?
是他错了 ,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向长孙府提亲,将音音推上杀戮的风浪口。
想不到太子竟会以这种卑鄙手段对付自己,很好,你现在又用中毒来蒙骗世人,本王倒是想看看,你到底玩得什么花样!
“三弟,为兄府中还有要事商议,先行一步,告辞!”宏逸说完,匆匆离去。
“诶,怎么就走了……”
“齐王殿下,太子有请,想让殿下今晚到东宫一聚,有场好戏会上演。”玄成垂眸笑道。
“有趣,如此神秘,大哥也是有心了。”
玄成看向宏逸离开的背影,笑而不语。
入夜,昙萝、南峰、临渊这三儿坐在树下纳凉,当空是明月高挂,当下是良辰美景。
昙萝自离开修仙界后,渐渐也适应了东宫中的生活,与曾经的学艺生涯比起来,现在简直就是悠闲到堕落啊。
当初为了成为晟天派入门弟子,每日都是卯足了劲苦心修行。现在作为主子们洗澡水的搬运工,她心惊肉跳的发现,腰间都长赘肉了。
或许是因为以前的劳动强度大,压力也大,现在减负后,小肉肉就会开始反弹,不行,她要开始节食!
某女咽下第十块糕点后,恨恨地想。
所谓饭饱思淫。欲,昙萝动作不停地消灭完那盘桂花糕后,顿觉皮痒要蹦跶了。
她拍拍小手,起身慎重说道:“诸位,鄙人今夜还有消遣,就不再奉陪了。”
“慢着!”南峰拽住她的衣摆,抬眸嗤笑道,“我素闻宫中的猫每到夜晚就会溜出去求欢,谭兄莫非是属猫的?”
临渊煞是认真地低眉思索:“南峰这么一说,确实有那么神似。”
“去去,少拿我开刷,爷不过是今夜有事需要出去溜达,你俩口风紧点,尤其是你,临渊!”
昙萝撸起衣袖,拾辍拾辍正欲翻身上瓦,恰在此时,黑夜中有道人影一闪而逝,快得肉眼难以捕捉。
有刺客?她蹙眉,莫非是昨晚那位下毒的刺客再次潜入东宫?
“谭兄,看什么这么认真?”南峰随即起身,看向黑幕般的夜空。
“南南,想不想被太子爷打赏真金白银?”昙萝突然反问一句。
见旁边那两人显然不在状态,她勾勾手指,耳语道:“我刚看到有刺客闯入,走,爷带你们去论功行赏,活捉刺客!”
“这种事,还是报告禁卫军更为合适吧。”南峰打起退堂鼓,他要是能捉刺客,至于蹲在宫中做杂役吗。
“我也赞同,此事非比寻常,打草惊蛇可不好。”临渊严肃出声。
“你们傻啊!”昙萝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可是天上掉银子的美差,放心吧,跟着大爷我,你俩只有数银子的份,到时你们站在旁边看着便是。”
南峰和临渊面面相觑,虽然他们见识过这谭兄的天生神力,却不知晓他的身手底细。
黑暗笼罩下,昙萝一手捉着南峰,一手拎住临渊,作势便要跃上红墙。
“谭兄放开我,轻功我还是不在话下的!”临渊闹起了别扭,对此时的姿势甚感怪异。
“碍事!”昙萝拽住那两人,当机立断地窜上高空,御风飞翔,在夜色下飘向太子爷住的景仁宫。
与此同时,齐王皓轩、滕王安晏以及依瑶公主被刘公公引进景仁宫“看戏”。
“我说刘公公,大哥他不是被传中毒昏迷,危在旦夕吗,你们这又是闹得哪一出?”皓轩下朝后听闻东宫潜入了刺客,暗中给太子下毒。
“要我看,皇兄这招叫做引蛇出洞,先放话来迷惑对方,这几晚,他们必定会派人前来查探虚实,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依瑶满脸笃定。
“大哥那只狐狸老奸巨猾,不过本王倒想看看,是谁按赖不住对他下手了。”五皇子安晏挑眉笑道。
树林中,昙萝拽着临渊和南峰两人,静静地候在景仁宫附近,从这里望去,可以看清下面的风吹草动。
“你们在这里好生待着,若是刺客出现了,我先冲下去擒拿,临渊就带着南峰紧随其后,看到太子爷出场记得邀功!”
“好兄弟,此事就靠你了。”南峰一脸感动。
昙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开启迴生瞳后查看四周。
恰在此时,一道黑影急速掠来,轻轻地落在对面屋瓦上。
昙萝纵身飞至,趁其不备地扣住对方右肩,手掌紧握,那男子只觉得手臂酸麻,竟毫无还手之力!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反将一军

男子当即矮身,挣脱束缚的同时,左手抽出佩剑,精准无误地刺向昙萝所站的位置。
她飞身跃起,踏上长剑,脚尖轻点凌空翻腾,轻轻落在男子面前。
那人见来者身手不凡,当下也不敢轻敌,剑尖直指对手脸面,换做常人,会条件反射地闭眼躲避。
然而,对方只是快速出手,伸出两指夹住剑刃,然后微微一错,两道冷芒坠向黑瓦,最后落向地面。
好深厚的内力!
男子睁大眼眸,动作舒展,握紧双拳摆出架势,大开大合间,动如猛虎下山,行如龙蛇飞舞,疾如苍鹰捕兔。
一套八级拳被男子舞得虎虎生威,在南拳北腿中,此套拳法虽属北派拳术,但它却适合贴身近战。
男子最终双拳一横,凌空劈出!
夹杂着内力的这击重拳,刺破空气,犹如掀起磅礴浪潮,雪亮的光华瞬间划破数十丈虚空激荡飞溅。
脚下的黑瓦被气浪震起,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恍若暗夜下呼啸翻腾的巨浪,铺天盖地的向昙萝凌空席卷过来。
男子蹿纵而起,以黑瓦做掩护防盾,黑色的身形与瓦片浑然一体。
“好快!”昙萝连连倒退,下意识想在面前结出金盾,挥手的同时,倏然忆起自己的灵力早已被缚。
与此同时,刘公公和诸位亲王公主走进景仁宫,见讯律堂上方屋顶,两道黑影战得如火如荼,威势之强,就连他们隔着数十丈的距离,都能感受得到飘散在空气中的强大劲力。
周围的气流疯狂涌动,碎叶木屑凌乱飞舞,众人纷纷以袖掩面,艰难看向屋顶上空起起落落,激战不停的两位武林高手。
昙萝眼看着黑瓦密密麻麻地当空袭来,她运起体修功法,一招四两拨千斤,双掌隔空拍向瓦片。
“咔嚓——”
瓦片碎裂声不绝于耳,化为碎片纷纷滚落于地。昙萝来不及松懈,破空袭来的劲力已近在咫尺。
男子双眸微眯,一步踏出,双拳紧握,轰然挥出。挥拳之快,快于瓦片坠落的速度!
拳是手臂的延伸,更是武者最强力量所在。铁拳击破阻挡在前的黑瓦,呼啸而至。
昙萝动作灵敏,当空跃起,躲过重拳突袭。与男子的威猛强劲不同,她的招式流畅自如,轻盈灵动,虽没有对手那般恐怖骇人的爆发力,却让男子冷汗涔涔,绝不敢掉以轻心。
能在他手下撑过十招还屹立不倒的,当今世上,只有一人!
男子爆喝一声,纵身而起,矫如猎豹,笔直冲向昙萝。挥出的铁拳与空气急速摩擦,像是一颗巨大的陨石从夜空坠落,携万钧之力,雷霆之势,气势汹涌地挥向昙萝。
爆发力,当真是惊悚至极!
下面围观的众人无不睁大的双眼,黑暗处,一双凌厉的眼眸默默注视着屋顶上进行的格斗。
就在大家以为那身形瘦弱的少年在重击下会气断而亡时,少年轻描淡写地出掌,竟是以纤细手臂直直迎上男子的铁拳!
看来这双手不废也残,然而,男子却瞪大了瞳眸,满眼不置信地看向昙萝。
掌风看似绵软无力,作为百晓生武林风云榜上位居第二的他,却大气也不敢喘。空间在掌风下隐隐扭曲,就在这瞬间,他面前的碎瓦凭空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而是化为齑粉,飘散在风中。
而下一瞬,铁拳与软掌相撞,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如同撞上一团棉絮。空气被挤压至极致,男子震惊地看见他输出的内力被这石沉大海的一击,疏散在空中。
时空仿佛凝滞般,众人不敢眨眼地看着这一幕。
昙萝勾唇浅笑,晟天炼体法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是完美的无懈可击。只要对方还是血肉之躯的凡人,对付他,不在话下。
她运起心法,疏散掉对方的内力后,暗自用功。
男子前一刻还感觉那少年的双掌绵软无力,下一刻,便坚硬如铁,猛然拍向自己。他匆忙防御,冷不防还是被对手的劲力胁迫,止不住后退的惯性,从屋顶直直滚落下来。
“噗——”一口鲜血夺口喷出,刺目惊心地洒在地上,斑斑点点。
男子来不及爬起,便见那少年轻盈跃起,向他飞扑而来。
“总算抓到你了!”昙萝满心雀跃,向着树上藏着的小伙伴们招手示意。
临渊拽着南峰跳下,随即走到她的面前。
而不远处,依瑶公主从刚才的格斗中久久不能回神。
“刘公公,这就是你邀请我们看的好戏?”
“果然是精彩,这才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滕王安晏拍手叫好。
“这……”刘公公紧蹙眉头,欲言又止,“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要捉刺客吗?”昙萝架起地上的男子,扛到刘公公面前,“小的是热水房谭罗,那两位是我的跟班,咳咳,亦是此次协助捉拿刺客的宫人。我们不过是衷心为主,义薄云天,若是太子爷那边硬要赏赐的话,真金白银细软之物,你们就看着打发吧!”
刘公公走上前,伸手揭开男子脸上的蒙面。
他面色瞬间煞白,抢过身旁小太监手上提着的灯笼近身一照,哆嗦着喊道:“田统领,怎么会是你?”
其他人闻言,纷纷围拢过来,此人不正是与宴池齐名,称为太子左右臂膀的东宫护军统领,田为龙!
“你不是在太子寝宫保护殿下吗,怎么又被人误会成了刺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公公催促问他。
“我本来奉命潜伏在寝宫附近,就在不久前,突然收到属下送来的密报,说这里有可疑人物出现,身手敏捷,遂连忙赶了过来。”田统领捂住胸口,虚弱站起。
“招了,中了敌人的奸计,赶紧去看殿下!”田统领拨开众人,向太子寝宫行去。
刘公公吩咐宫人们紧随其后,昙萝他们见此,忙不迭地相继跟上。
“事发突然,还请诸位见谅。”刘公公不愧是宫中的老人,此时能沉着稳重的面对突发状况。
“大哥安危要紧,刘公公知道此事出自何人之手?”齐王皓轩正色看他。
“秦王殿下他……哎……”刘公公连连摇头,不再说话。
皓轩他们自然知道公公所指,亦不再追问,只是向寝宫匆匆赶去。
田统领和昙萝他们率先赶到太子寝宫,他大力撞开门扇,与此同时,数十把明晃晃的刀剑横在他的面前。
“大胆!”田统领怒喝一声。
“属下拜见田大统领!”守在屋内的侍卫们纷纷收了刀剑,抱拳行礼。
昙萝环视一圈,见不远处明黄色的床幔内探出一双手,紧接着一名身着白色中衣的男子走了过来。
“玄成?”昙萝惊讶看他,就连田统领,以及随后赶到的众人都倍感意外。
“我皇兄呢?”依瑶公主急迫追问,这里重兵把守,为何不见太子。
皓轩绕过众人,径直走向床榻,那里锦被铺陈,显然并无太子的身影。
玄成关上门扇后,才不急不慢地说道:“殿下他让下官在此守候贼人。”
昙萝心下了然,太子爷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定是想趁机引出刺客。今日东宫,关于太子中毒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料想昨夜那刺客下毒后,必定会过来一探究竟。
如若能将对方捉拿,证据确凿,他作为储君也能借此免除后顾之忧。
只是,这刺客显然更为狡猾,一招调虎离山完全探清了这边的虚实。
这里既然重兵把守,对方自然不会自投罗网,而作为证人的众亲王目睹了今晚发生的一切,太子中毒昏迷的谣言不攻自破!
本想邀请众亲王前来作证的太子爷,想必现在也懊恼的紧吧。
只是可惜,她那白花花的赏银啊,就这么没了!
“谭兄,我知道你是担心太子殿下,眼下虽不知道他的行踪,但应是安全无虞。”临渊见昙萝面露纠结之色,好心地安慰几句。
“嗯。”昙萝拼命点头,太子爷的生死对她来说无关紧要。不过人在,钱在,只要他一天不挂彩,她就有机会逮住刺客论功行赏。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殿下,这里你不能闯入!”
“大胆,本王听闻皇兄身体抱恙,特地前来看望,你们这样阻拦本王,实属何意?”
昙萝闻言,就像耗子见到猫般掩住脸面,后知后觉地又想起她现在易容了,之前就没认出她是借尸还魂后的音音,难不成他现在还能认出自己不成?
如此想着,她眉飞色舞,昂首挺胸,笑得甚是猥琐。怎样,之前不是想抓我来着,现在认不出我来了吧!
门扇陡然被人推开,宏逸一袭绛紫色的常服,挑眉看向屋内的众人。
“原来众弟妹也在,怎么,他们都能进来,难不成要将本王晾在门外?”宏逸冷言轻斥。
侍卫不知所措地看着田统领,见他只是颔首,唯有让宏逸进屋。
他负手而立,眼神凌厉,徐徐走向前方的床榻。
几名侍卫正想上前阻拦,宏逸一个眼神扫来,深邃犀利,星目含威。众人无不惧怕地下意识后退,当然,包括昙萝在内。
她突然忆起当初在长孙府时,那些人无不被他的威严所震慑。
果然,宏逸他只会对当初的自己温柔……

第一百一十九章 升官发财

宏逸不急不慢地走向床榻,他倒要看看,太子到底玩得什么花样。
“秦王殿下,你……”田统领拦在宏逸面前,他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掀开太子的床幔。
“不是说皇兄他中毒昏迷吗,本王恰好对毒理有一定的了解,说不定能治他!”宏逸面若冰霜,推开阻挡在前的田统领。
昙萝见此,不由也捏了把冷汗,她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床榻上并没有太子的身影。
“秦王殿下,下官敬重你,可你怎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皇兄?”玄成也走上前来,挡在宏逸面前。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地挡在本王面前,莫非,有什么事瞒着本王不成?”宏逸看向床榻,冷哼道,“本王倒是想看看,皇兄究竟在不在这房内!”
“放肆!”
床榻内倏然传来男子的低喝,声音不大,虚弱无力,却让在场的每一位人都听得真切。
“皇兄……”
比起宏逸,昙萝显然惊愕不已,她瞪大了双眼,一记眼刀射向临渊。
我没看走眼吧,刚才那床上分明就没人!
临渊默默点头,您老的眼神好着呢。
宏逸走近床榻,掀开明黄色的床幔,见景耀面色青白,气若游丝地躺在床榻上,一时间,让他始料未及。
“看到皇兄,你怎么好像很震惊?”景耀反问笑道,只是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我听闻皇兄身体抱恙,不过是想前来探望一番,况且几位皇弟皇妹也都在,难不成,宏逸就不受欢迎?”
“二弟误会了,你回京不久,秦王府上事务繁忙,为兄怎好扰你心神,至于我这病,二弟应该是最为清楚了。”
“宏逸不解,皇兄若是中毒,自行找太医医治便是,我也十分好奇,皇兄这里门禁森严,又怎会有刺客闯入?依我看,这刺客倒像是东宫内的人,有道是贼喊抓贼,皇兄觉得宏逸分析的如何?”
“宏逸啊,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闯进为兄这区区寝宫。为兄是看着你长大的,有时候,执着是件好事,却也能让你万劫不复!”
“皇兄今晚为何总是话中有话?”宏逸顺势坐下,蹙眉看他,“难不成,你怀疑此事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景耀依旧眼神温润,仿佛此事不过是最普通的家常话。
“呵,真是笑话,皇兄必定是杯弓蛇影吧,自认为我是你如今最大的威胁,所以一有个风吹草动,首先就怀疑到我的身上,枉我敬重你会是位明君,如此愚昧无知,天下堪忧啊!”
景耀面色不变,眼底波澜不起,他只是微微抬眸,轻言道:“玄成,将那信件呈上。”
“是!”
“秦王殿下,这便是证物。”玄成将信件呈给宏逸。
他颔首接过,展开信纸,见上面确实像极了自己的笔迹,只有短短一句话:今夜亥时,投毒。
“怎样,此事为兄并未冤枉你吧。”景耀一瞬不瞬地望着秦王,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惊慌。
然而,宏逸只是淡笑道:“皇兄,如果我有心想要害你,为何还要留下罪证?”
“为兄不知,只是知道如今你的嫌疑最大。”
“好,很好,想趁机除掉我这个祸患,所以连假造信物这种卑鄙之事你们都做出来!”宏逸拂袖冷然喝道,“果然音音的死也与你们有关,你就这么想要赶尽杀绝,别怪我不念二十多年来的兄弟情分!”
“大哥,二哥,有话好好说,说不定只是误会一场,别生了间隙。”齐王皓轩试图劝说。
依瑶也走上前,拿起那封信纸,揣测道:“这字迹不难模仿,若是有心人想滋事,亦有可能。”
“公主,你的意思难不成是太子殿下故意污蔑秦王?” 田统领反驳出声。
宏逸看着田统领,忽而想起什么,环视一周后,又定定看向景耀。
“皇兄,今晚这里可是热闹,为何独独不见你的近身侍卫身在何处?”
景耀面色微顿,锦被下的手不由握紧。
宴池他已有一日未还,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思及此,景耀看向宏逸的目光冷了几分,唇角勾起的笑意却是不减分毫。
“宏逸许久未曾回宫,那位,便是我的近身侍卫!”景耀修长的玉手直直指向龟缩在人群中的某女。
啥,怎么会是我,姑奶奶我不过是凑凑热闹,看场好戏。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众目睽睽,万人瞩目的焦点人物!
这种被众人紧迫注视的感觉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真不知这些男人们争得你死我活夺取皇位,高高在上坐着被万人瞻仰,他就不觉得皮痒吗?
“谭侍卫,还不赶紧给太子殿下行礼。”田统领见这新上任的娃子武功虽高,对宫中的规矩却完全不懂。
昙萝虽不明白那太子爷打得什么算盘,但转瞬想到,她是不是升官了?
正所谓升官发财,升官就意味着发财了。如此一来,她自然乐得其所,即便此前和太子闹过许多不愉快,此时早已抛之脑后。
“拜见太子殿下!”她这一声,可谓是声音嘹亮,中气十足。
宏逸随即望去,见那身材瘦弱的少年站在人群中,并不出众。只不过这眼神,看着怎么像……
昙萝见宏逸直勾勾地打量自己,难免心虚垂下头来,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认出来,您老不是眼神不好使吗,这样你都能认识我,干脆给块豆腐我撞死得了。
“二弟这样盯着为兄的侍卫作甚?”景耀皱眉出声。
宏逸收敛心神,为何他在一位男人身上又见到这种熟悉的眼神,这已是他第三次见到了,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神情相似的人?
“我不过是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如今天色已晚,为兄身体不适,刘公公,恭送秦王。”景耀复而躺下,声音疲乏虚弱,似从鼻间发出。
“秦王殿下,请!”
既然太子已对他下达了逐客令,宏逸自然不想多加逗留,想凭借一封伪造的信件就试图诋毁他,很好!
“对于皇兄身体抱恙,我深感痛心,明日便派徐太医过来诊治,告辞!”宏逸拂袖说道,转身离去。
依瑶公主见宏逸走了,轻轻拽住齐王皓轩的衣袖,偷偷暗示。
皓轩当即明白过来,对着床榻的方向拱手道:“如今夜深,我们也不打扰大哥就寝了,改日再来造访。”
待房内的人渐渐散去,昙萝也想紧随其后趁机开溜,恰在此时,床幔内传出男子的声音。
“谭侍卫还请留下。”
昙萝脚步一顿,愣愣回头,今晚这一波三折的,甚是惊心动魄。不过她有点不明,太子爷分明不在房内,他又是怎样凭空出现的。
最大的可能有两种,其一是这床板上有暗道,可以通往别处,如此一来,他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玩失踪。其二嘛,昙萝看向明黄色床幔,试图看清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这太子爷,该不会和她一样,并非凡人?
“殿下,刚才那样实在是太危险了,如若让秦王看出端倪,他便能反将一军的说我们是在污蔑。”玄成站在床幔外,心有余悸地说道。
“属下也认为让玄成大人代替殿下,实在是太过冒险!”田统领表示赞同。
太子只是静静躺着,仿佛睡熟般毫无动静。
倏然,床幔内传来低低的笑声,哪还有刚才那副气息奄奄的垂死模样。
“孤也是没料到他会正大光明地走进来,不过,拜他所赐,孤这才发现,原来咱们东宫还隐藏着这样一位绝世高手。”
昙萝靠近床榻,试探问道:“你说的高手可是我?”
“刚才在房梁上的那幕,孤都看清了,田统领也是轻率,这么容易就进了圈套,所以谭侍卫重伤他的事,孤暂且不再追究。不过,孤倒是好奇,以你的身手,为何要混入东宫甘心做名杂役?”
玄成闻言,连忙上前解释:“殿下误会了,这谭兄弟乃是玄成的救命恩人,想在东宫图个落脚之处,然而侍卫一职向来都是殿下钦点,所以他便暂时在典设局热水房务事。”
“原来如此,果然是英雄少年,难怪孤看着便觉得欢喜。”
欢喜?昙萝瞪直眼睛瞅着那床幔,若是欢喜,你会这样剥削宫人,若是欢喜,你会这样克扣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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