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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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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能怪你心思太过单纯。
藏在屋内不出来是吧,本王倒要看看,如今你涅槃劫已至,究竟还能躲到什么时候。
“给本王搜!”隐上陌怒喝一声,几头高阶妖兽蹿上前来,涌向屏风。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半空中倏然惊现一道霓虹色炫光,飞速旋转着,携雷霆之势破空而来,犹如掀起磅礴浪潮,光华四溅,宛若游龙冲上天际。
群妖无不被这道光华所震慑,纷纷后退,炫光所及之处,桌椅摆设争相化为齑粉,破坏力十分骇人。
隐上陌半眯起眼,凝向那道光华,在它袭向自己的刹那,掷出一柄冷芒。那冷芒撞向突袭而来的利器,竟不堪重击段成两半,落向地面。
她眼神一禀,随即催动灵力猛然挥出,一团蓝紫色的雷电球在掌中凝出实形,空气被挤压变形,不堪重负般闪烁出无数火花。雷电球速度极快,攻势极猛,迎面撞向那道炫光,发出轰然巨响。
“隐王就是这样来看望妖皇殿下的吗?”极光之中,一名红袍逶迤的少女从屏风后施施然行来,看似漫不经心地抬起皓腕,那道霓虹恍若彩色纱绢,缓缓飘向她的掌心。
隐上陌闻声望去,但见这那少女双瞳剪水,含情凝睇,柔心弱骨神清骨秀,丰神冶丽玉洁冰清。一身红色锦袍逶迤曳地,不妖不媚,却是高雅出尘,灵动圣洁。
这便是风华看上的那名侍女,宫内何时来了这么一位女子?
不过,就凭她这番修为,也敢出面阻拦本王!
“你便是最近得宠的侍女?”隐上陌冷然笑道,只是以色侍人的女人而已,偏偏这侍女不卑不亢的眼神,让她心下不悦。
“侍女?”昙萝轻慢笑道,眸光流转,微微眯起的眼角绽出一丝媚态,凤尾裙在地上拖曳出长长的弧度,像赤色翻滚的岩浆,灼烧着隐王的眼。
这是妖后的华袍!
“难道你以为得了妖皇的宠,就能凭借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妖后身份,对本王颐指气使,当真是可笑至极!”隐上陌冷冷笑道,不屑看她。
原以为这侍女恃宠而骄,三言两语就能被唬住,可当她望去,却顿时怔住。
这是怎样一种眼神,她竟然用怜悯世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带着俯瞰苍生的姿态,无悲无喜。
“隐王,为何你还不觉悟,莫非你以为妖皇宫真是那么容易闯入,宫内的妖兵当真被你如数引开,全部在城门迎敌?”
“你什么意思?”
“妖皇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引你前来,难道隐王没有发觉,此番潜入妖皇宫太过顺利了些。”昙萝故作镇定地看着隐王,她在赌,以隐王敏感多疑的性子,自然会草木皆兵。
“你在骗我,风华那小子如今涅槃劫已至,自身难保,若是凤鸣宫设有埋伏,怎会派你这个丫头出来。”隐上陌步步紧逼,东皇风华既然没有出过卧房,务必还躲在屋内,如若不然,他是想靠这丫头拖延时间,趁机出逃。
难道,这间下过禁制的房内,还有什么暗室或者通道。
昙萝听到对方质疑,不动声色地用袖笼中握着的神剑划开一条裂缝,飞虹剑钻入时空裂缝,被送出寝宫。
她行至屋内唯一完好的木椅边坐下,既然能坐着说话,何必站着那么累人。昙萝随手取来玉瓷壶,替自己斟上半分满的茶水,慢条斯理的饮下一口。慵懒闲适,动作间,倒和东皇风华有几分相似。
隐上陌见此,更是怀疑对方不过是在危言耸听,借以拖延时间。
此时一只妖兽潜行过来,告知她妖皇尚在屋内。虽然这里被下过禁制,以她的神识查探不出,却并不代表妖兽的嗅觉也会出错。
既然东皇风华就藏在屋内,说明他重伤在身无法露面,她只需再送上一程,确定那小子被涅槃火烧成灰烬,即可。
隐上陌冷然一笑,走向屏风,而先前百般阻挠的少女却只是静静坐在桌椅边品茗,气定神闲。这丫头究竟卖的什么关子,难道真如她所说,如今不过是东皇风华设得局,思及此,隐上陌放慢了步伐,警惕四周。
就在她绕过屏风的刹那,红纱暖帐内陡然射来一束红光,隐上陌旋身躲避,那束红光穿透黑袍云袖,灼烧出碗口般的大洞,火焰在身上迅速蔓延,她心下一惊,慌忙灭了火势。
而那束红光穿过衣袍后,没入木梁,红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枯槁。这些木梁比玄铁还要坚固,否则在方才那重击早已化为碎屑。
红光消散,显出凤翎之形,上面残留着东皇风华的气息。隐上陌迅速回眸,见软榻上隐隐显出一道人影,倚榻而坐,用他独有的华丽嗓音冷声笑道:“本皇故意放出风声引你前来,还担心以隐王多疑的性子必然不会上钩,岂料,会这般容易。”
隐上陌当即怔住,不可思议地看向软塌,这怎么可能,东皇风华不是被那侍女取了心头血,又恰好涅槃劫将至。
纱帐内,那男子好整以暇地瞥向隐王,似显不耐地喃喃自语:“既然隐王甘愿上门送死,本皇不得不说,这还多亏了你安排的那些眼线,如若不然,隐王怎会这么快就按赖不住。”
“你不是元气大伤修为折损,难道,这些都是诱我前来的假象?”隐上陌难以置信地追问。
“是又如何,隐王不过是收到本皇放出去的风声,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本皇怎会轻易将精血拱手让人,自损修为。隐王,你这是越老越糊涂了。”
此话一出,隐上陌面色更为难看,她居然相信了一位曾经背叛过自己,投奔妖皇的女人,她居然急于求成,没有调查事情真伪就冒然前往,自投罗网。
“既然隐王担心本皇安危,夜来探望,本皇也得回一份大礼才是。”东皇风华话音刚落,门外风声凛冽,黑影飞掠,塌前窗棂上倒影出无数人影和火光,由远及近地涌来。
隐上陌狠狠瞪了眼软塌内的男子,拂袖转身,在路过那红衫少女时,对方微微侧身,宽广云袖掩住指尖。
“撤!”隐上陌率先踏出屋外,未曾回头观望,在夜色笼罩下匆忙掠去。
昙萝站起身来,悬起的心终于落定。她绕过屏风行至塌前,纱幔揭开,只见软塌上坐着一位红衫墨发的男子,双眸呆滞。
她曲指捏诀,那男子化为一片人形纸片,最后燃尽在火中。窗外光芒隐去,同样是无数片人形纸片,灰飞烟灭。

第两百零四章 绝地反击

在确定隐王和那些妖兽离开卧房后,屋内凭空出现一道时空裂缝,飞虹剑立在半空。
她借助神剑能穿梭太虚之力,将那些人形纸片送出屋外,至于软榻上躺着的东皇风华,不过是因为借助了一滴妖皇精血,才能以假乱真,暂时蒙骗过去。
只是可惜了那柄凤翎羽扇,为了成功迷惑隐王,她从羽扇上拆下一支凤翎,由于时间紧迫,她想不到其它办法。
凤鸣宫后花园,隐上陌带领众多妖兽原路折回,既然这一切都是东皇风华特意设下的局,与对方正面冲突对她大大不利。
夜色如浸墨,远方天空却火光漫天,厮杀声隐隐传来,被呼啸的夜风吞没殆尽。黑暗笼罩中,妖兽的瞳眸发出幽绿色光芒,亮如灯盏,紧紧锁着草丛中四处飘飞的火星。
这些火星遇风不散,落到树叶上灼烧出黑色的洞,隐上陌凝向夜幕,越来越多的火星从前方飘来。
冰刃掷向一团赤红色的火星,没有预想中那般熄灭,反而将冰刃融化成蒸汽消散在空中。隐上陌面色一寒,随即冷声笑起,望向前方的花圃。
“那丫头竟敢蒙骗本王,这些分明就是凤凰涅槃之火,风华那小子果然躲在这里。”想不到她堂堂四大家族之首,掌管半个妖界,居然被一个侍女给戏弄,隐上陌眸色漆黑,像深渊下奔涌的暗潮,沉声道,“给本王将那丫头撕成碎片!”
两只形同巨蝎的妖兽扬起尾上毒针,在夜色笼罩下潜入草丛,发出悉悉索索地声响,渐渐被暗夜掩去踪迹。
隐上陌径自踏向花圃,前方不远处,花丛中掩映着一间木屋,由于年代久远,看上去好似荒芜破败的难以承受风雨摧残,而虚掩的门扇在火星下缓缓燃烧,焦黑一片。
这些涅槃火便是从门扇后飘来,隐上陌朱唇轻勾,不假思索地推开门扇。风华他此刻自身都难保,才连同那侍女上演一出空城计,本王倒要看看,如今你还有什么能耐。
木屋内空气灼热,四处堆满了干枯杂乱的稻草,在火焰热浪中翻滚燃烧,隐上陌眸光掠去,指尖扬起,她身后几头妖兽纷纷涌向草堆。
这些妖兽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在屋内寻找妖皇踪迹,不消片刻,一头妖兽在灰烬中发现了暗门。
“想躲在暗室里渡劫?”隐上陌轻声嗤笑,“只可惜,你如你父皇那般懦弱,又有何资格坐上妖界至尊的王座。万年前就应该死在隐王府,风华,你活得太久了。”
黑袍无风自动,暗门在强大威亚下化为碎屑,隐上陌正要踏入,身后忽然传来野兽咆哮的嘶吼。
在她身后,几头妖兽沾上涅槃火,火焰迅速蹿腾,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在火中挣扎翻滚。
“没用的废物!”隐上陌眼神冷冽,拂袖间,那几只妖兽瞬间化为灰烬,屋内徒留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响,透着死寂。
她垂眸看向身上的衣袍,在火星灼烧下早已破败不堪,隐上陌随手解掉外袍,露出内面的火鼠裘,这种长期生活在火山中的灵兽,皮毛轻薄柔软,更是火焰难袭。
踏入暗道后,眼前渐渐有了光亮,比起上面滚烫的热浪,暗室中反而清凉许多。视线愈发开阔,旋转漂浮的星子下,屏风香炉,红毡软塌,暗室中的一景一物居然和妖皇卧房诡异相似,就好像她从未踏出过房间。
而红毡上,静静卧着一道人影,红衫墨发,与地上的绒毯几乎融为一体。那人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青丝凌乱间,露出双眸紧闭的苍白面孔。
这个熟悉到骨子里的人,是他,害得小女惨死在隐霖楼,亦是他,让自己从权利的巅峰坠落。哪怕将他烧为灰烬,也难解本王心头之恨!
东皇风华就这样躺在地上,对身旁步步逼来的女人毫无察觉。隐上陌蹙眉,示意妖兽上前查看。
那妖兽方才见过同伴惨死,对隐王的指令更是不敢抗拒,紫黑色尖锐的利爪探向男子,随后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了眼隐王。
“如何?”隐上陌颇显不耐地问道。
“这男人气息全无,估计是……”妖兽口吐人言,瑟缩着兽身,躲在东皇风华的身后。
“死了?”隐上陌唇边笑意加深,走上前来,试了下男子僵硬冰冷的身子,发丝滑落,露出半边焦黑的肌肤,“死在涅槃火中岂能消除本王痛失爱女的怨恨,将他的皮给扒了,凤翎羽衣可比这火鼠裘皮更为华贵。”
妖兽呜咽一声,伸出利爪正欲剥皮,隐上陌似乎想到什么,断喝道:“你且退下,本王亲自动手。”
只有将你千刀万剐,才能解本王心头之恨。隐上陌紧紧盯着红毡上的男子,指间多了一柄刀刃。
而暗室上方,昙萝坐立不安的在屋内踱步,也不知东皇风华此刻情况怎样,看刚才的情形,涅槃之火焚烧真身,比她想象的还要残忍。不如再下到暗房守着对方,也比她在上面干着急的强。
打定主意后,昙萝挪开屏风旁的金凤香炉,露出幽深洞口,与此同时,软塌旁的窗棂冷不防被夜风吹开,红色纱幔在风中肆虐飞舞。
她匆忙转身,却见窗台上惊现两只身形庞大的毒蝎,在夜色下发出暗紫色的幽光,而蝎尾的毒针高高昂起,渗出青紫色毒液。
昙萝脸色煞白,这是隐王身边的妖兽,它们怎么又折返回来,难道,对方早已识破她的伎俩。既然潜入两只妖兽,那么隐王呢,她在哪?
昙萝不敢再想象,她回眸望向暗道,祭出飞虹剑的同时拔地而起,动作之快,恍若凭空消失一般。
在通道尽头,隐王正蹲身下来,将刀刃抵上东皇风华的下颚,冷芒烁烁,殷红当即顺着锋刃流淌而出,在衣衫间斑斑点点,像雪虐风饕中凄然绽放的红梅。
看着满手鲜红汩汩流淌,隐上陌冷冽的眸底透着痴狂。上古真神血脉又如何,依旧为人刀俎,这世上,只有将对手连根拔除才能在高位坐得安稳。
就如她,若不是她将妖后之位拱手让给妹妹,又怎能顺利继承隐家。要知道,对身边之人暗下毒手并非是明智之举,只有将人送到宫里,才能掩人耳目。
妖皇宫的势力盘根错节,暗潮涌动,而妖界皇室早已没落,多年来,却依旧被那群所谓的上古神脉坐享其成。她岂会像那个无知的女人,只贪图妖皇身边的床榻。得到隐家是第一步,而妖界,迟早也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身为隐家长女,却并非嫡出,在讲究血脉正统的世代家族,她偏偏只是个半妖。如果她不狠辣绝情,早已随着懦弱的生母一同死在他人欺凌之下。
隐上陌从前没有享受过的母爱,她全部都给了自己的女儿,可东皇风华就是这般不知死活,让隐嫣然惨死在隐霖楼,尸骨无存!
她看着满手的血红,低低笑起,嫣然,母亲不会让你无辜枉死。
“隐王,你女儿的死不过是你一手造成,事到如今,你却还在记恨本皇。”屋内幽幽传来男子的叹息,那声音虚无缥缈,居然让人寻不到踪迹。
“是谁!”隐上陌抬眸站起,执刀的手顿在半空。
光线骤然消散,密闭的空间内,流窜出滚烫热浪。
赤红色火焰如鸾鸟俯冲天际,爆发出熔浆沸腾的浪潮,喧嚣着倾泻而下。隐上陌旋身躲闪,脚边哪还有东皇风华的身影。
红毡上,一片雪白色人形纸片白得刺眼,她眸色慌乱着,撞向钟壁。
这怎么可能,刚才指尖下的触感分外清晰,血腥扑鼻,怎可能会是幻化术。隐上陌再次躲过火焰,身上的裘皮在热浪中发黄卷起,居然是涅槃之火。
火凤在重生后会继承涅槃火,与冥界红莲业火,神界太古天火并称三大真神之火,燃尽三魂七魄,永世不入轮回。
那小子居然没死!
“不过是被人抛弃的痴儿,也敢在本王面前叫嚣。”隐上陌望向四周,内壁金色流光闪耀,刻有古老的咒文,“东皇风华,你竟敢拿本王祭钟!”
只有罪恶滔天的妖才会被拿来祭钟,隐上陌眸光狠厉,手中攻势不断,重重撞向钟壁。
东皇钟外,男子红衫逶迤,妖娆如初,他阖眸解除幻术,如若不是他天生一双异瞳,又岂能在争权夺势的纷争中全身而退。
想想,便觉得凄凉。
古钟内传出女人愤怒的咆哮,风声呼啸,隐上陌背上化出一对巨大黑翼,獠牙滋生,在涅槃火中痛苦翻腾。
“东皇风华,别以为你让本王灰飞烟灭就能稳坐妖皇王座,圣器出世,天下迟早有一天会易主。”
“可那又如何?”东皇风华不屑一笑,转身走向暗道。
钟内的咒骂声愈发微弱,隐上陌被火焰吞噬着,赤红的眼紧紧锁着前方。
“你不是最疼爱那侍女吗,本王死也要有人陪葬,三目紫鳞蝎奇毒无比,刀剑不侵,此刻那丫头恐怕早已化为一滩血水,魂飞魄散!”
“你说什么?”东皇风华心下一惊,神识扫向卧房,窗棂半敞的屋内哪还见昙萝的身影。

第两百零五章 扑倒再说

凤鸣宫后花园,昙萝蹲在一株树上,借着枝叶遮掩,防御紫鳞蝎随时喷射而出的毒液。
这种妖兽看似身形庞大,却异常敏捷,好在它们不善于飞行,昙萝便有意拉开攻击距离,近身对战吃亏的绝对是她自己。
此刻她蹲在枝叶之后,捏御剑诀,飞虹剑在半空不时穿梭,剑气扫向妖兽坚硬的甲壳,撞击声响彻不停。而另一只妖兽爬向昙萝藏身的大树,蝎尾狠狠撞向树干。
树叶扑簌洒落,看来用普通的御剑诀无法兑付这两只高阶妖兽,昙萝手势变化飞快,飞虹剑迅速幻化出七把神剑立在半空,将紫鳞蝎围困于剑阵内,黑夜亮如白昼。
在剑阵开启的刹那,她展开双臂掠向高空,红袍猎猎舞动,身形轻盈,就像一片红枫飘上天际。
七把神剑各司其位,织成密不透风的灵力网,炫目霓光迸射而出,剑阵覆盖之域,山崩地裂,满目苍夷。紫鳞蝎在最后那束光亮中变得支离破碎,最后坠入地面裂开的深渊。
光华渐渐隐去,云翳飘散,皎月当空,夜幕下的妖皇宫又恢复到最初的宁静。
漫天星辰下,一袭绯红华服的少女在半空徐徐飘落,额间那抹凤翎朱砂鲜艳欲滴。夜色深沉,远方不见隐王和其他妖兽的踪影,她心中担忧着,眉头蹙起。
凭空忽而生出一阵暖风,飘落而下的少女被暖风轻裹,跌入炙热的胸膛。昙萝呼吸凝滞,心弦紧绷至极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她曲起手肘,用力撞向后方。
“爱妻这是要谋杀亲夫?”身后那人闷哼一声,轻柔笑起。
华丽而又慵懒的独特嗓音,带着三分蛊惑人心的迷离醉意,馥郁沉香萦绕鼻间,是记忆中熟悉的气息。
她僵硬着身子,缓缓转身。
夜色厚重,仿佛只为衬托那人唇边勾起的笑意,晚风清凉,仿佛只为追逐那人丝滑飘逸的青丝。他依旧这样浅笑看她,风华绝代,妖娆如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涅槃之夜好似万年那般漫长,如同隔世,在亲眼目睹了浴火重生,经历过绝望无助后,才更懂得珍惜这段感情。相爱相伴,不过是珍惜彼此,道出心中的那份相思,别让爱情在漫长等待中错过。
岁月如梭,怎堪蹉跎?红颜易老,怎奈流觞?
若相依,莫别离。
浩瀚星空下,昙萝依偎在东皇风华的怀中,倾听他胸膛内的跳动,用指尖细细抚过让她贪恋的温暖。
终于熬过去了,看着他平安无事,少女一双澄如秋水的墨玉眸水雾氤氲。
“明知道自己大劫将至还让我取血,百媚生,你就这样不在乎自己吗?”她埋首在男子胸前,一下又一下捶向对方胸膛,她真的害怕,怕离别前的那眼从此成为最后一眼,三千世界,唯独没他。
“本君这不还活得好好的,怎舍得抛下爱妻。”东皇风华柔声哄着,远方星辰隐去,天际青黛一线,晨曦透过重重锦云,正如男子明媚动人的笑靥。
他垂眸望向怀中的少女,忽而想到什么,一双凤眸神采奕奕,带着刻意讨好的媚态。
“涅槃劫九死一生,爱妻可有什么犒劳,不如,我们回房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趁着情意正浓,东皇风华抓紧一切可以争取福利的机会。
想到那间卧房早在此前的对弈中损坏严重,昙萝拽住他的胳膊,不住摇头。
眼看着男子笑意淡去,一抹惆怅挂上眉梢,她凑近小脸,樱唇堵上丝滑水嫩的柔软,喃喃道:“我想换个地方。”
东皇风华当下了然,凤鸣宫在经历过今晚的杀戮后,千疮百孔,血腥扑鼻,隐王带来的那些妖兽亦被屠杀殆尽,尸横遍野。
面对小侍女的主动献吻,东皇风华低下身子,鸦羽长睫在晨风中微微颤动,唇齿间皆是优昙花的幽香。不远处脚步声嘈杂,寒桦带领一批侍卫匆匆赶往凤鸣宫。
看来确实要换个地方。
他放开怀中的少女,退后几步站定,红芒如火焰蹿腾,一只羽毛似金,橘光万里的火凤静静俯卧在她的面前。
经历过涅槃火的洗礼后,凤翎光鲜艳丽,金色华光闪烁其间。昙萝走上前来,轻轻抚过东皇风华的羽翅,唔,蓬松饱满,丝滑柔软,手感极佳!
某女不由得多顺毛了几次,指尖仿佛从云端划过,似乎触碰到心底最深的那抹柔嫩。
东皇风华眯起狭长凤眸,弧线优美的尾翎像舞者挥起的水袖,见小侍女对他上下其手外加爱不释手,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饲养毛茸茸的萌宠。
“爱妻既然喜欢,本君就让你摸个够,不过眼下可不是时候。”东皇风华展开双翼,带着昙萝掠向天际。
黎明初晓,微露柔光,凉风习习,掀起丝丝长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香,天际的浑云渐渐散去,晨曦露出一轮殷红的圆日,缤纷朝霞缓缓渲染开来。
清风拂过耳畔,昙萝随着火凤翱翔于广阔天际,飞出妖皇宫,沐浴晨光。
寒桦和一众侍卫仰望天际,妖皇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遁走了,那谁来主持大局?
“你们可有见过摄政王?”
妖兵侍卫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平时这位经常在宫中晃悠,吟诗作对,对酒当歌的月公子,这几日像是妖界蒸发般,哪还见踪影。
“罢了,你们随我巡视,不容许出现任何漏网之鱼。”
“是——”
云端之上,东皇风华并不知摄政王的近况,换做平时,有月无痕出面他自然不会担心妖皇宫。
晨曦照射着连绵不绝的山群,昙萝站在火凤背羽上,红袍华服衣袂翩翩,红艳似火,分外妖娆。
东皇风华将她带到一片蒲公英盛开的草丛,随着羽翼扑扇,细白纤柔的蒲公英飘散于风中。
白色冠毛结成的绒球铺满绿野,轻轻柔柔,火凤在着落的同时化出男子身形,在他面前,昙萝俯下身子,对蒲公英轻轻吹气,雪白色茸毛争相飞舞,飘向天际。
昙萝蹲在草丛间,被身旁虎视眈眈蓄谋已久的某男顺势压上。
“这些蒲公英岂有本君的羽毛柔软。”东皇风华调笑说道。
“是,你的毛世间无出其右,实乃绝世好毛。”昙萝打趣看他。
男子略微抿唇,这话,怎听上去甚是别扭。
眼下天时地利人和,绝不能再让这上好的机会生生错过,东皇风华下定决心,识海中忆起《求欢秘笈》的最后一步,扑倒再说。
于是,东皇风华闭其双眼,吻住樱唇,双手游刃有余地穿梭于衣间系带,轻拢慢捻抹复挑,将怀中的昙萝挑逗得娇喘连连,眸色迷离。
昙萝起初默契十足,配合对方,在东皇风华深情攻陷下化为一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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