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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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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东皇风华闭其双眼,吻住樱唇,双手游刃有余地穿梭于衣间系带,轻拢慢捻抹复挑,将怀中的昙萝挑逗得娇喘连连,眸色迷离。
昙萝起初默契十足,配合对方,在东皇风华深情攻陷下化为一滩春水,蒲公英不堪摧残,抖落轻盈的花茸,犹如一场漫天白雪,洋洋洒洒地飘向远方。
直到半个时辰过后,东皇风华接连换了九个姿势,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哪像是雏鸟,分明就是身经百战无往不利的情场高手,意识到这点后,她咬紧贝齿,抬眸看他。
“百媚生,我是你唯一的妻主对吗?”昙萝冷不防出声,打破此刻的和谐。
“自然是。”男子衣衫半掩,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他弯唇魅惑一笑,眸光流转间撩人心魂。
“那这些花样都是打哪学来的?”妖界的男子从一而终,既然东皇风华认定她为自己的女人,则说明他以前未曾有过其他姻缘。但事实证明,此男不仅外形妖孽,手法更是高超精妙。
为此,她疑惑了。
如今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小侍女却对他的能力质疑,东皇风华半阖着眼,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在妖界,男子为了迎合妻主,自成年起便要学习求欢术,我不也是怕你嫌弃,所以私下里看了几眼。”
这岂是看了几眼就能精通,昙萝充分怀疑,这小子该不会没事时都会默默演练几回。一想到她成了人家“意银”对象,各中滋味真是不可言说。
看到小侍女对他释怀,东皇风华诱惑撩人的暗哑嗓音幽幽拂过耳畔:“那书上共有九十九种,爱妻若是好奇,本君这便替你一一解疑。”
临近傍晚时,昙萝随着满脸餍足的东皇风华返回妖皇宫。
她回房换掉这身华袍,又重新穿戴上侍女的衣物,在前往凤鸣宫的路上恰好撞见东皇风华迎面走来。
两人才分别不到半个时辰,此刻男子看上去神色郁郁,愁眉不展,她不明所以地上前问道:“发生何事了?”
东皇风华微微一怔,抬起神色复杂的眼,不知如何启唇。
“怎么呢?”昙萝当即涌起不好的预感,这男人平日里慵懒闲适,何时露出过这种表情。
“小侍女,你可知妖界的男子不同于其他几界,可以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半晌过后,他终于开口说道。
“此事确实有所听闻,不过委实惊世骇俗了些,怎么,难道你有了?”昙萝睨向对方的肚皮,调侃笑道。
“本皇乃上古真神血脉,虽说掌管妖界,却并非妖族血统。”东皇风华正色看她,“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到时不要被吓到。““昙萝,你做娘了。”

第两百零六章 孩子他爹

“你说什么?”平生第二次再受重大刺激,她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恭喜你,你要做娘了。”东皇风华说出这话时亦不好受,原以为,昙萝的第一个孩子会是他的,看来是自己期盼太多了。
昙萝没有注意到男子失落的神色,她寻思着既然自己有孩子,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知道。她用神识扫过小腹,并没有任何怀孕的症状,联想到东皇风华方才的一番说辞。
难道,是那桃花男有了?
此事对她来说并非是惊喜,用惊悚来形容都不足为过。虽然震撼力等同于她当初得知自己是辰歌圣尊,但打击力绝对比九雷轰顶有过之而不及。
就好比一个小仙女被一只禽兽给霸王硬上弓,而那禽兽转眼又说怀了她的崽,这种狗血桥段怎会发上她的身上。
才三息,这怎么可能,那人鱼到底是什么逆天物种。
话说她当初刚来凤鸣宫时,每日都需要服下避子丹,自从隐王革职后,属于她的势力被相继铲除,凤鸣宫内的妖兵侍卫更是少得可怜,于是,便有了这次意外。
昙萝这边心思百转,脸上浮现出震惊、愤怒、绝望的表情,最后定格在一种可以称之为杀气腾腾的神情上。
东皇风华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关于月无痕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些许,知道当时她并非是出于自愿,此刻看对方架势,难不成她不堪羞辱,打算来个玉石俱焚,亲手弑夫?
眼看着小侍女抡起拳头转身就走,东皇风华脚步微错,瞬移挡在她的面前。
“爱妻千万别冲动,妖界的男子求偶都讲究你情我愿,但无痕他确实也是被逼无奈。”
“这也能被逼无奈?”她还是头一回听说,忽悠自己是外地人么。
“没错。”想来她也知道了月无痕的真身,东皇风华放开神识,随手设下禁制。
由于宫内禁制由历代妖皇所设,除非是神识超凡之人,才能听到他的谈话内容。
东皇风华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月无痕其实不是妖界中人,不过他们鲛人一族也属于半妖,除了部分习性和妖界相同外,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就会繁衍后代,所以……”
“所以是我自己运气太好,正好中招?”她挑眉反问。
妖皇一副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与我无关的表情,默默点头。
“无痕说,当时是你主动招惹他的,而且他还说,那新来的小侍女整日粘着他,甩也甩不掉。”东皇风华酸溜溜地看向昙萝,“爱妻,为何你对我就没有这般主动?”
“你也知道我当时需要妖皇精血才会出此下策,谁想搭理那个桃花男。”一想到月无痕挺着大肚,望酒兴叹,不知为何会觉得特有喜感,可再想到那人冲她笑得一脸欠扁,眉飞色舞,她就恨不得拿他来磨牙。
“无痕说,不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这辈子做了你的男人,你就休想不认账。”
“无痕说,要不是他看上了你,对你有意,又岂会让你占了便宜。”
“他还说,若是你不接受他,他就带着孩子回鲛人国,一辈子都不让你看到亲生骨肉。”
“……”被桃花男看上眼,替她生娃,真不知是万幸还是不幸。
“本君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那毕竟是你的骨肉,你当真舍得?”
“那我只要小的,不要大的。”
“无痕说,若你敢这么选的话,他立刻就带着孩子离开妖皇宫。”
“百媚生,怎么他想说什么你全都知道,你们平时该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昙萝打断他的念叨,“难不成,他穿什么颜色的底裤你也知晓?”
男子回眸瞪她,他俩再怎么熟路,也没有这种偷窥的癖好。
“你不要去看看他,还有你的孩子?”
“用神识窥探他的肚子?”昙萝反问一句,俗话说怀胎十月,即便妖的孕期再短,也不可能隔日就呱呱坠地,她也好奇,就那位附庸风雅卖弄风骚的桃花男,究竟是怎样生崽。
“你随本君前来便知道了。”东皇风华撤掉禁制,朝摄政王的寝屋走去。
昙萝随妖皇来到门外时,月无痕正躺在美人榻上小憩,她凝神盯向对方腹部,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崽崽。
她又瞥向东皇风华:说那么多,娃呢?
男子心下了然,指向月无痕身旁的碧玉盆。
昙萝只看到玉盆上鲤鱼戏莲的的浮雕栩栩如生,鱼鳞上流光异彩,巧夺天工。越过玉盆,她似乎看到水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冒出汩汩气泡,牵动心弦。
她不自主地再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碧玉盆旁,只见水中是个和玉盆差不多大小的扇形海贝,呈乳白色,而海贝中静静躺着的,是一颗如珠光莹润般的白团子,一只袖珍版小人鱼粉雕玉琢的,蜷缩着身子睡在“珍珠”内。
海贝一张一合,吐出气泡,昙萝从未见过这么小的人儿,如此娇软。
“喜欢吗?”
她下意识点头,忽而惊觉到说话的那人站在玉盆旁,正一脸温婉地看她。
昙萝祥和的笑意僵在脸上,扭头道:“喜欢他又不是喜欢你。”
“就知道你喜欢贫嘴,不占点便宜哪肯罢休。”月无痕软声说着,桃花眸溢出温柔。
这男人是转性还是变性了,唔,果然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
“不是说我的骨肉吗,横看竖看都像你,哪有半分像我?”她嘴上嫌弃着,小眼神偷偷瞅向贝壳内。
“眉眼长开了不就像你。”
月无痕静静看她,一袭水蓝色长衫如芝兰玉树,眼带笑意望着面前既紧张又好奇的少女,笑里带着清新的温柔气息,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旁人耳中,仿佛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倚窗而坐,独自品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袅袅清香弥漫升腾,暖到心里。
不过,此刻这副夫妻恩爱,琴瑟和谐的别扭模样,难道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他,接受他?
“想知道这孩子何时能醒来吗?”月无痕突然出声。
昙萝不假思索地点头,又追问道:“性别也能看出来?”
“是男是女,还得等到孵化出来,有的鲛人甚至在化出人形后才能确定性别。这孩子,等到明年的这天应该会醒来。”
从屋里出来时,昙萝满心沧桑,本以为桃花男依旧是那副欠抽样的话,她也方便拉下脸皮拒不认账,可当她看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父爱关怀下静静成长,心底唯一的防备和抵触,也坍塌覆灭。
步入侍女寝屋时,琉璃和玲珑两兄弟恰好回房,神色匆匆。
昙萝觉得有些事要主动坦白,争取最大限度的谅解和宽容。
“琉璃、玲珑,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少女声如蚊呐地哼哼道,“我做娘了。”
“真的!”两名相貌一模一样的少年几乎同时露出震惊、惊喜、喜悦的表情。
既然打算主动坦白,这一盆凉水还是要泼到底的,于是她憋足了气,干脆一口气说完:“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这孩子既不是琉璃,也不是玲珑,更不是我诞下的,而是妖界一名叫月无痕的恶男徒谋不轨霸王硬上弓得来的,另外再补充一句,此男已将罪恶的种子生下,即便本姑娘万般不愿,为了不背负抛夫弃子的骂名,只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将那一大一小连窝打包带走。”
“明白了吗?”
两兄弟略显呆萌的脸上浮现出震惊、悔恨、悲恸的表情,最后定格在一种可以称之为难以置信的神情上。
琉璃连连叹气,一副辛苦耕耘这些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的模样。
玲珑仰头望天,一副卖萌讨好这些年,便宜都让他人占尽的姿态。
真是悔不当初!
一旦主上归位,记忆复苏,兴许会来个翻脸不认人,将他们通通踹开,回想起辰歌当年的决绝,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但是有了骨肉羁绊就大不一样,以主上的性子,说不定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饶了那男人,从此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哪管其他人的死活,从此寒夜孤灯,独守屋外。
“所以主上消失那几日,是和这位叫月无痕的男子逍遥快活去了?玲珑把没记错的话,这人不是妖界的摄政王?”
“其实那几日,是和妖皇在一起。”她呐呐说着,为何感觉平日里甚是乖巧的玲珑弟弟,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
琉璃向来沉静如水的心性,虽然被此事震惊到无言以对,但他听到昙萝提及妖皇,急忙追问:“主上可有取到妖皇的心头血?”
“有。”她弯眸笑道,为了这几滴精血在妖界折腾许久,是该离开此地了,“那接下来是要去魔界吧?”
“对——”琉璃平淡如初,眉头却微微蹙起,“战神离魅去了天界,不仅带回天帝的精血,还带话说圣器已流落到了魔界。”
得知天帝昊珺这么轻而易举地就交出心头血,众人无不惊奇,而最关键的是,失踪的那只银镯,自魔尊归来时消失于世间,世人皆传得圣器者,得天下,如此重要的消息就这样告知于他们。
难道,仅仅是为了助主上归位?

第两百零七章 圣器下落

修仙界今歌府,离魅独自坐在凉亭内,手中的香茗已然冷却。
不远处,星宿君璇玑徐徐走来。
他在离魅对面坐定,银发滑落胸前蜿蜒开来,淡然道:“想必神侍已将圣器的下落告知昙萝了,目前进展一切顺利,离魅可在担心什么?”
离魅张了张唇,望进璇玑深邃明锐的银眸,忽而一笑:“或许是我多虑了。”
就在不久前,他去觐神殿找过天帝,原以为对方会趁机惩治他一番,却不曾想……
“离魅,既然你已然背叛了本帝,还来觐神殿作甚,难不成是想过来送死?”大殿上,昊珺面无表情地睥向下方的男子,冷哼出声。
“属下自知罪孽深重,只求主上能赏赐几滴精血以助圣尊归位,一切罪责,离魅任凭处置!”男子迎面望向天帝,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昊珺沉吟一声,菱唇微弯,“本帝倒是不知,你何时对辰歌的事情如此上心。”
“离魅恳请主上成全!”
“事关辰歌的事,本帝自会相助,难道离魅觉得本帝会加害于她?”昊珺面露不悦,转过身去,再次面向离魅时手中多了一支瓷瓶,“将这个交给辰歌。”
离魅怔怔握着手中的瓷瓶,昊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心头血交给自己?
“你在担心什么,别忘了,本帝煞费苦心,只想让辰歌早日归位,本帝不妨再告诉你关于圣器的下落。”
拂袖间,半空浮现出一面幻影,画面中,一名白衣女子无悲无喜的面容遮掩于轻纱之下,璎珞额饰轻轻摇曳,熠熠生辉,那怜悯众生的神态圣洁高雅,不染纤尘。
此刻她正端坐在一只三足金乌兽上,软椅四周白色轻纱随风蹁跹。湛蓝天空下,是无数漂浮于海面的群岛,星罗棋布,风光秀美,岛上山城葱茏中掩盖着式样古拙的白色屋檐。
这里,居然是魔界。
而金乌兽上坐着的女子,单凭她那双淡漠出尘的眉眼,不难看出正是万年前失踪的神女辰歌。
这怎么可能,昙萝应该是辰歌才对,而且此时此刻,她和琉璃尚且还在妖界。
见离魅为眼前所见的景象所困惑,天帝昊珺突然启唇道:“失踪的银镯就在这女人身上,想知道答案,便去魔界。”
他是在给自己指明方向?
“本帝对辰歌的心意未曾改变,离魅这是不相信本帝?”昊珺缓步走下台阶,好似云雾遮掩的面容逐渐显现出来,狂傲猖肆,伫立睥睨下方一袭黑袍的男子。
天帝向来喜怒无常,离魅望向那双暗金色的瞳眸,看不穿对方究竟有何意图,他垂眸呐呐道:“属下不敢。”
竟然天帝愿意透露这个消息给他,离魅自然不打算树敌。
“属下?”昊珺恰似听到什么笑话般,冷讽道,“堂堂战神不是早已脱离仙界,难道每月一次的焚心劫也不能让你记住背叛的代价?”
提起焚心劫,离魅顿时脸色煞白,天下间,恐怕没有什么比天火一点点侵蚀魂魄更让人痛苦。他与天帝缔结的契约,一旦违背,便会在每月中旬遭受一次天火焚心,直至最后魂飞魄散。
除非天帝主动解除契约,否则以他目前的状况,再挨五个月已是极限,从此灰飞烟灭不入轮回。
昊珺望向下方,离魅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深知以对方的个性断然不会因个人生死而求他,但是,如果他有意想饶对方一命呢,至少眼下看来,离魅虽然背叛过自己一次,却赢取了“辰歌”的信任,这颗棋子还没发挥出最大的用途,弃了岂不可惜。
云袖滑落手臂,露出繁冗古老的契约符咒,金华闪烁悬浮于半空,最后在离魅惊愕的眼神下飞向他的胸口,契约解除。
离魅抚上胸膛,魂魄深处的灼痛感消散殆尽,天帝向来狠辣无情,怎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自己。
知道对方所想,昊珺漫不经心地开口,仿佛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兴起。
“饶你不死自有用处,从今往后,你便寸步不离的守在辰歌身旁,一有情况立刻汇报。本帝不容许她受到半分伤害,哪怕是辰方烬那帮男人,亦是不许!”
所以天帝的意思是想让自己监视对方,顺便盯牢她的那帮男人?看来这些年过去了,天帝对她的占有欲倒是有增无减。
不过这些话,即便天帝不提,他也自有衡量。
要知道辰歌对战神离魅来说曾是信仰一般的存在,他经历过当年的浩劫,亲眼见证过辰歌是如何被众神逼至绝路,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毁了昙萝。
今歌府内,离魅神色淡淡地看着璇玑,声音低沉地说道:“是时候该启程了。”
璇玑想到那少女丰富多彩的表情,算起来也有许久未见到对方,他不禁弯唇一笑,笑靥明媚落在离魅的眼底,酷厉的眉眼更是冷寒了几分。
如果他没记错,万年前,除了辰方烬、昊珺、决煞那几人外,这家伙有事没事就往神界跑,现在又利用职务之便直接对昙萝出手,干涉她在人界的历劫,可谓之蓄谋已久,诡计多端。
离魅如是想着,对这位看似笑容亲和的星君蹙起了眉头,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作为战神守护神界,更是守护创造这方世界的创世始神。眼前这男人善于伪装,工于心计,看来他有必要替昙萝清理门户,凡是目的不纯不合要求的男人,一律出局。
“离管家”深深的觉得,有必要抬高门槛,最好再将那群男人清理干净,一个不留,而他默默替辰歌守护六界上万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最有资格站在她身侧的属下兼男人。这样想着,某位蹭吃蹭喝蹭住的战神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璇玑不知坐在对面的那个榆木脑袋整天琢磨些什么,他和离魅哪怕在仙界共事了这么多年,属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类型,至今也摸不透对方的心思。
不过这又如何。
仙界第一战神,论修为他比得过决煞吗?仙界第一型男,论容貌他比得过本君吗?
璇玑暗暗瞅向离魅衣襟下结实紧绷的胸肌,身材再好还不是藏在长袍下,而自己身为仙界第一美男,绝对是昙萝最喜欢的那款,单看谭侍卫在人界对他的紧张度,他就有十足的信心打败这些男人。
趁这战神和昙萝还没有瓜葛之前,要将对方的一切心思扼杀在摇篮中。
由于白泽作为辰方烬的关门弟子,要暂且留下来主持大局,晚几日再行出发。可夙染作为饕餮凶兽,不秉承凶兽一脉暴戾狠辣,眼下跑过来又是凑哪门子的热闹。
这凶兽不仅拥有刀削般立体深邃的绝色容貌,身材相对于离魅来说更是不遑多让,最关键的是,这家伙整天亮敞着胸膛,还不穿底裤!
看着那对白花花的大长腿,离魅和璇玑难得一次默契十足,在临行前选了一套透薄修身的长衫,方便易脱风光独好。
三人各怀鬼胎,离开晟天派前往魔界。
冥界,冥王宫殿。
北冥修凝望桌案上的那副美人图,柔心弱骨神清骨秀,丰神冶丽玉洁冰清,高贵圣洁中透着三分妩媚,七分灵动,唯独缺少了她特有的那份气韵。
想到她无时不刻都惦记着反击自己,永远鲜活生动,不会像那些炼制出的画皮呆板无趣,北冥修眼神一凛,面前的美人图瞬间被赤焰燃烧殆尽。
“一点也不像她!”男子自说自话,抬眸睨向不远处的“画皮”,忽而邪肆一笑,“也不知她诞下本座的子嗣没有,流烟,本座命你暂代冥王之位守护冥界。”
北冥修说罢,分出一缕神魂附于画皮身上,业火凭空起,男子转瞬间消失不见。
妖界,凤鸣宫。
昙萝从琉璃那里得知圣器下落后,翌日一早便打算来跟东皇风华辞行。
世人皆说这圣器是万年前失踪的晟天斧,创世初辰歌的本命灵宝,得圣器者,得天下,殊不知晟天斧当初被一分为二,而出现在魔界的圣器正是那只封印魔尊肉身的银镯。
六界争相抢夺的银镯,却被一名女人所得,这女人拥有和她相同容貌,莫非也是辰歌辗转于世间的一缕孤魂所化?
如今只有去魔界寻到那女人才能揭晓真相,昙萝步入凤鸣宫乐坊,刚踏进殿堂,冷不防被一股大力拽向角落,一只温暖柔滑的手捂住她的唇瓣,低声道:“别出声,是我。”
声音轻柔绮丽,暗哑中透着浓浓情思,如动听的旋律响彻耳畔,余音绕梁,让人沉醉不已。
男子纤长的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下巴枕上肩窝,带着刻意讨好的姿态,菱唇在玉肌上缓缓游走、勾勒。
“带我走。”东皇风华轻声说道,唇舌贴向少女细腻如瓷的肌肤,像兔子打洞般拼命钻入衣襟,柔软湿滑的舌尖趁机扫过,打着圈儿寸寸下移。
“痒——”昙萝呼吸急促扭头躲闪,这妖孽tiaoqing手法一流,总能轻而易举让她的所有防线溃不成军,“百媚生你听我说,待事情都结束后,我再回来寻你。”
“如果我说不呢?”东皇风华不容商量,搂住怀中的人儿旋身倒向紫檀桌案。

第两百零八章 暗斗争宠

昙萝眼前一花,只觉得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东皇风华正趴在她身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绯红华袍在纠缠间恰巧滑落香肩,男子斜眼睨去,垂眸间勾唇一笑,荡漾出魅色入骨,惑人心神的旖旎风情。
但见他伸出纤长玉指,将冰清雪肤上的青丝挽至身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衣领敞得愈发开阔,露出线条优美流畅的锁…骨,在晨光下如雪峰上的冰棱,晶莹璀璨,精致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
就在昙萝晃神的功夫,那擅长迷惑的妖精突然垂下头来,配合指尖动作,熟稔有余地挑开她的衣衫。
她只觉得身前一凉,忽而被温热捂住,枣花馒头从襦裙下颤巍巍地探出一抹莹白,将露不露,被双手捧住的同时,唇齿间轻柔吮咬,含糊说道:“别说等你回妖界寻我,本君绝不会和你分开。”
“都说小别胜新婚,要是整天腻歪在一起,没多久你就会厌烦了。”昙萝躺在桌上,在东皇风华的柔情攻势下娇软无力地说道。
东皇风华不恼不怒,软舌灵活卷弄,指尖肆意点火,眼看着对方双眼迷离面色潮红,他突然起身抽出手指,后退两步,躺在红毡上冲着昙萝邪魅笑道:“爱妻难道不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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