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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疯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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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卖身葬父”四个字。
  我惊了惊,待看清了姑娘的脸,我的脸刷地一下同她身上的孝服一样白了。
  这是绯尘……绯尘在卖身葬父……

  第七章

  我看得有些愣;不自觉地挨近了风止一些;说道:“这是绯尘?什么时候的绯尘?”
  风止淡淡道:“五年前的。”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两年在柳初棠的意识里;绯尘是十七岁;那再往前推算一下;哦;绯尘这时候已经十六岁了;唉;果真命运不公,绯尘在这样的碧玉年华竟然要这样凄惨的出来卖身葬父。
  绯尘五年前的样子同柳初棠一样;很是清纯,虽然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但是那对丹凤眼还是能隐隐显出她日后必有媚色。果真是赤珊会调|教人,每个到她手下的姑娘都能给她治的千娇百媚,回想那一日在海棠苑初见绯尘,那样柔软的身段,娇媚的声音和身形,那样的媚态,势必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活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必柳初棠和绯尘同时在海棠苑的时候,一冷一热的美人,让整个海棠苑都蓬荜生辉了吧。
  虎安城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没有一个人在意跪在街边一角的这个瘦小的身影,就算她正在低低地抽泣,却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偶有一两个路过的人发现了她,也是只往她面前那裹得草率的草席看上一眼,又费力地辨认了一下她那张破碎的纸上写的字,然后颇为嫌弃的甩甩手摇摇头道:“唉,这年头已经不兴这一招了,还是想个别的什么法子骗钱吧。”
  绯尘并没有抬头,依旧垂着头,我唔了唔,赞叹道:“不愧是绯尘,真沉得住气。”
  风止干咳了两声,道:“绯尘那时候还不叫绯尘,绯尘是赤珊给她取得……”风止偏着头想了想,续道:“取得艺名,她原名叫红儿。”
  我私心以为,赤珊也不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除去她做生意上的天赋,她取艺名的天赋就很不错,颇有一番韵味,这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撇撇嘴道:“嘁,与我何干,反正了解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要知道她以前叫红儿还是绿儿,艺名是谁取得做什么?”
  风止睨着眼睛看着我,脚下已经移步往我身边来了,我心中燃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抬手一挡,将他和我自己隔开一些距离,头也偏到一边,克制道:“我知道,我好好看就是了,你别……”
  风止依旧贴上来,我的手正好能按在他的胸前,语气略挑衅道:“我别怎么样?”
  我脸腾的一红,只要一想起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吻,我就觉得身体里不知道哪里不太舒服,倒也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只是在这样的关系下,这样的情况下,我真的做不到啊,遥想他第一次吻我的时候,那种情动的感觉,早就不复存在了。我眼一闭,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推了推,克制道:“反正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就好好看完。”
  果然风止退开两步,负手在一边站着,悠悠道:“好,我不过来。”
  我干咳了两声,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再往绯尘,啊不,红儿那里看去了。
  红儿姑娘不动声色地、坚强地在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里跪了两个时辰,我盘腿坐在地上打了三个哈欠,愣是没看出什么来。只是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都会有一个恶霸出来刁难红儿一下,比如要抢她回去做小老婆之类的,然后就会有一个类似于风止这样白衣翩翩的美男子出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能说我是孝二师兄的小说看多了条件反射,只是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原本我还需要猜一猜恶霸是谁,白衣英雄是谁,现在看来,白衣英雄必定是我身边的风大公子了,我只需眼瞧着哪位倒了血霉的恶霸会被风止修理了。
  又是半个时辰的等待,当我实在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恶霸闪亮登场了。
  在我的想象中,一般做恶事的恶霸都需要一具肥硕的能滴出油的身躯,再就是浓眉大眼,一脸的猥琐样,身上的衣服一定是像桑棋王子那件一样流光熠熠亮瞎人眼的。可惜啊可惜,现实很残酷,连个恶霸都长得这么英俊潇洒,这完全是斯文败类的模样嘛。
  同那些路人一样,恶霸看了看红儿面前的草席和碎纸,觉得很有兴趣,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恶霸并没有强抢,就是不停地动手动脚,从红儿的头发开始轻轻抚慰,再往下到脸,我看到红儿的身子轻轻地颤了颤,恶霸极轻柔的手指划到红儿的下巴处,轻轻地将她的下巴抬起,让她一张苍白的小脸直接对着他。
  恶霸眯着一双桃花眼就这么对着红儿笑着,当真是迷死人,若他不是个恶霸,我也喜欢这样的笑,时间仿佛就这样定格了,红儿这样一个小姑娘,同我那时一样没见过几个美男子,就自然而然地以为这个人或许是他的真命天子来了,眼神中流出了崇拜和倾慕的眼神。
  多好的开始,就这样被恶霸下一句话打碎了:“多美的姑娘,简直像极了她,送去地下给我哥的话,他一定会高兴的吧。”
  红儿一张脸唰的更白了,我的脸也唰的白了,我嘶了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鬼畜呢?
  这位恶霸公子是李家的二少爷,是个比信五和礼三还要名副其实的断袖,苦恋自己的亲生兄长二十年,奈何他兄长可不是真断袖,早早地取了媳妇,也爱极了他媳妇,哦对了,那媳妇一张脸和红儿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就是红颜薄命,早就去世了,他兄长思妻情切,于两个月前自挂东南枝了,这位二少爷因此大受打击,整个人都不好了,所谓的不好就是刚刚他所表现的那样。
  这真是个苦命的故事啊。
  红儿一听这话,脸唰白了一会儿,连腿都吓软了,人歪歪扭扭地往旁边倒去,声音颤抖道:“你……你在说什么?”
  恶霸公子跟进两步,笑得鬼畜:“你不要怕,我会好好的安葬你的父亲,只要你答应跟我走。”
  红儿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利落的话了,只连连道:“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恶霸公子向红儿伸出了纤白柔嫩的魔爪,柔柔道:“来嘛~不要怕~很快就过去了~”
  我……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我有点微微的寒意,只能抱着手臂索索发抖。
  这时候,从人群中出来两个小厮一样的人,不由分说就上去抓住红儿的手就往外拖,红儿腿软了,没有办法挣扎,只能一边喊着:“不要带我走……不要带我走……不要带我走……”一边却被拖着走。
  我侧头问了问风止:“哎,你什么时候出场啊?”
  风止:“……”
  风止就在这时候出来了,一如既往的一身白衣翩翩,身姿潇洒,与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对于他这样数十年如一日的英俊,我表示十分的钦佩。
  风止三拳两脚潇洒地打倒了两个拖着红儿的小厮,然后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红儿,沉沉道:“姑娘,你没事吧。”
  红儿呆滞着眼神,看着比恶霸李家二公子还要英俊潇洒的风止风公子一张关切的脸放大在她的面前,立刻就变现出了柔弱的一面,带着哭腔道:“公子救我!公子救我!我不要被送去陪葬啊!”
  风止安慰她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不晓得为什么,我现在心中真是神不爽,看着风止和绯尘这样亲近我就狂躁,我知道这是吃醋,我有经验的,但是狂躁至此,也算是我超常发挥。
  看着红儿望着风止那又楚楚可怜又倾慕的眼神,我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握成了拳,手心也隐隐出了些汗,连嘴唇都都咬起来了。
  李二公子不甘示弱,显出恶霸本性,眯着他那双桃花眼,狠狠道:“哪里来的人敢挡我的路,我告诉你,识相的就赶紧给我让开,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风止将红儿扶到一边,安顿好,然后站直身子,悠闲自得地理了理袖子,轻飘飘道:“好啊,在下就喜欢挡别人的道。”
  我扶着额头暗暗叹息,果然是风止的风格,就喜欢挑衅,不挑衅就不开心。
  后来,风止轻轻松松地撂倒了李家二公子带来的所有人,包括李二公子,李二公子甩下一句话,说,可恶,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唔……李二公子好魄力。
  路边围观的人又是议论纷纷,有的说风止吃了雄心豹子胆,有人说李二公子脑子有问题,有的人保持中立,总之,没有人上去掺和。人群在李二公子带着人撂下狠话之后就悻悻地散去了。
  风止蹲在红儿面前,关切道:“姑娘,你还好吧。”
  红儿哭得伤心,她害怕极了,跪在风止面前,苦苦哀求道:“求公子救救红儿吧,红儿这一次被李二公子盯上,只怕是在劫难逃了,求公子发发善心,救救红儿吧。”
  风止愣了愣,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红儿,道:“我要怎么帮你呢?”
  我学着红儿柔软的嗓音道:“公子,让我以身相许吧。”
  风止神情怪异地看着我,半晌才吐出一句话:“阿九,你……故意的?”

  第八章

  诚然我平时比较无厘头;想干嘛就干嘛了;但是今天我的确有些超乎寻常的不正常;我今天干出的事情一般人干不出来。
  我私心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吃醋吃到最高境界才会如此不正常。想我容九一世潇洒;居然为情所困;折在这疯子手上;最后只能落得个只能仰天长叹一声“我容九活该——”的下场;悲哉悲哉。
  红儿不愧是跟我刚下山那时候一样没见过世面;碰到个长得好看的恩人就死心眼一样认定了,只是如果是我;我会像我刚刚那样大言不惭的求风止让我以身相许,红儿脸皮薄,所以说话比较委婉,她是这样说的:“公子,红儿已经是孤身一人了,无处可去,求公子收留红儿,就算做个粗使丫鬟也好,红儿什么都会做的,只要公子吩咐的,红儿什么都能做,求公子收留我。”
  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红儿这一番话说的非常的诚恳之,加上如此可怜的模样者,料想天下没有多少男人能招架得住,但凡有些爱心的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带她回家也,更何况是刚刚出手相助的风止乎?
  结果,这个天下没有多少的男人里面,不包括风止,风止婉声安慰红儿:“姑娘,在下长年在外漂泊,居无定所,时常身犯险境,姑娘实在不适合跟着在下。”说罢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交到她手上,接着说道:“这些钱你拿着,好好安葬了你父亲,剩下的自己留着,做做生意也好,怎么样都好,总之……”风止站起身,俯视着红儿,沉沉道:“你善自珍重。”
  然后,风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然后,徒留红儿一个人,在原地凌乱……
  看到这里,我心里莫名的邪恶的暗爽了一下……
  其实暗爽这种事情重点在那个“暗”字上,可惜我这个人太过于“暗”的明显,我盘腿坐在地上,脸上藏都藏不不住笑意带动了我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却被风止收进眼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盘腿坐在我身边,挨过来悠悠道:“你很开心?”
  我脸腾的一红,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表现的这么明显,果真还是我阅历太浅,脸皮不够厚,如果我脸皮够厚,一定会游刃有余地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暗爽。
  风止之后确实没有再管过红儿,因为风止的没有管,直接导致了她手上的银票在安葬了她父亲之后被换成了现银,之后便被一群小喽喽抢走了,所以,红儿又再次回归了身无分文的境地。
  李家二公子脑子有问题,还没有放弃想要让红儿去地底下陪他的爱人哥哥的念想,于是四处的搜寻红儿的身影,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三天后找到了红儿,这时候的红儿已经因为饥饿连走都快走不动了,但是为了生存,红儿硬是撒开了腿跌跌撞撞地跑,在一个小巷子里,直接一头撞进了一个门内,用着最后的力气,关上了门,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这个小巷,这个后门,我太熟悉了,那是海棠苑的后门,红儿这是一入后门深似海,从此清纯是路人啊。
  在听到门外的人喧哗着:“人呢?人怎么不见了?快去找找!否则没法和少爷交差!”的时候,红儿整个人几乎停住了呼吸,屏息不动,直到外面的声音渐远,她才敢挪动一下自己僵硬的身躯,长舒一口气,顺带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阁楼叠起,环境优美,有树有花有河有假山,一看就是不知道哪家人家的府邸,红儿忽觉得有些冒昧,正打算站起身离去的时候,一个声音慢吞吞道:“这是哪里来的姑娘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红儿打算开门的手一顿,回头疑惑地看着浓妆艳抹香气扑鼻的赤珊妈妈款款而来。
  红儿毕竟不知道这里是海棠苑,是个青楼,以为赤珊是哪家人家的夫人,正好发现了她私闯民宅,内心有些愧疚,只能老老实实道:“啊,对不起,我……我只是进来躲一躲……不小心冒犯了夫人,真的对不起,请夫人原谅,我这就走。”
  此时的红儿依旧还是一身孝服,脸上虽然被弄得脏兮兮的,但是还是难掩的姿色,尤其是那双勾人心魂的丹凤眼,是多少青楼头牌求都求不来的眼睛。赤珊眼力好,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出来红儿没有家底,有仇家,身世凄惨,颇有姿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绝对的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赤珊反应快,生怕吓到红儿,又不愿放弃她,便温婉地一举拦下红儿,道:“姑娘,你在躲仇家么?”
  红儿转身看着赤珊,觉得面前对她笑的温柔的女子真的是冰雪聪明且善解人意啊,连她在躲仇家都看得出来,想找到救世主一样连连道:“是啊是啊,我是在躲仇家。”
  赤珊见红儿已经上钩,佯装为难纠结道:“虽然我与姑娘素未谋面,但是一见姑娘便觉得亲切,现下姑娘有难,我很想帮一帮姑娘,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帮到姑娘,要是姑娘出去之后再遇上仇家,我却没能救姑娘,我一定会懊悔终身的。”赤珊说完这番话,还拢着袖子哭泣了两声,挤出了两滴泪。
  红儿真是比我还没见过世面,被赤珊这样几句话就骗到手了,紧走两步到了赤珊面前,跪下哭道:“夫人,红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承蒙夫人今日照应,红儿才能躲过此劫难,红儿愿当牛做马回报夫人,只求夫人能够收留红儿,红儿什么都能做的,求夫人收留红儿。”红儿说完还磕了两个头。
  我几乎能看到赤珊心中得意的一笑,脸上却依旧做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为难道:“红儿姑娘,你真的愿意么?真的什么都愿意么?”
  红儿猛地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赤珊,坚定道:“是的,夫人对红儿恩同再造,红儿什么都愿意!”
  赤珊终于会心一笑,煮熟的鸭子,到手了。
  红儿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进了海棠苑,先是糊里糊涂地被赤珊叫人好好打理了一□子,就像柳初棠那时候进海棠苑一样,红儿有些迷茫,这赤珊也对她太好了,还是说,这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是这么的高端么?
  我侧头偷偷瞄了眼风止,他已经背过身去了,哎呦,真是矫情范儿的。
  红儿被伺候的不知所以然,当丫鬟们给她穿上红艳艳的丝绸寝衣的时候,她就迷茫的更加厉害了,刚想开口问这是怎么了,两个丫鬟已经退下去了,红儿有些不大习惯,在原地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红儿长发及腰,不比我的短,只是她的头发更加柔顺,亮滑,我输得一败涂地。
  赤珊在这个时候悠悠地转进来,盯着红儿看了一会儿,满意地啧啧赞道:“嗯,是个美人坯子。”红儿腾的红了脸,诺诺道:“夫人过奖了。”
  赤珊又盯着红儿看了一会儿,道:“你往后就不要叫红儿了,我给你取了个新名字,叫做绯尘。”
  红儿看着赤珊,念念道:“绯尘……绯尘……”然后感激道:“多谢夫人!”
  我扶着额头叹息道:“唉……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羊入虎口了,可怜啊……”
  待绯尘感激完赤珊,终于便进入了正题,绯尘问道:“那夫人,往后……绯尘的工作……是什么呢?”
  赤珊用她标志性地掩嘴笑动作,让绯尘稍稍抖了抖,赤珊抛了个大眉眼,道:“往后……往后你便是我海棠苑的新一任头牌了。”
  绯尘放高声调啊了一声,脸又一阵一阵的刷白刷白,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诧异的语无伦次道:“什么……什么头牌?海棠苑的头牌?海棠苑……海棠苑是什么……什么地方?”
  赤珊再一次掩嘴笑道:“海棠苑,海棠苑是我大瀛洲前三甲有正式营业执照的青楼,你能到我海棠苑来做头牌,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呢。”绯尘已经木然了,赤珊走近她两步,说道:“方才你在门口不是说的好好的么,说什么都愿意做么?难道这会儿,你竟然不肯?”
  绯尘又一次哭倒在赤珊面前,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想做什么头牌,我……我马上走,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了……”边说还边拉着赤珊的裙摆扯了扯。
  赤珊依旧笑着,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别怕,在这里你会很开心的,你会每天享受世上最快乐的事情。”
  绯尘害怕的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赤珊慢慢蹲下,看着绯尘,扶住她颤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你会想要留在这里的,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
  我颇有兴趣的看着风止:“哎,你说,赤珊其实还是挺聪明的啊。”
  风止唔了唔,道:“唔,难得聪明。”

  第九章

  威逼良家妇女和利诱清纯少女这样的勾当;是赤珊平生最大的喜好。
  但看赤珊的海棠苑规模;就知道赤珊的手段有多少了;那花厅里面摆的一朵朵开得正艳的花儿们正是赤珊一手调|教出来的;就如同花房里精心培育的花朵一般。
  绯尘这一朵;稍稍比柳初棠好培育一点;枝桠不算太硬;扶一扶就正了;依附在赤珊这棵大树下服服帖帖。
  我对赤珊老妈子表示由衷的钦佩;照她这个样子下去,绝对能带领我大瀛洲的青楼燃起一阵辉煌;再掀高|潮。
  三个月后,绯尘正式接客,绯尘运气不错,买她初夜的人,就是桑棋王子。
  桑棋王子从西域远道而来,自以为自己乔装打扮之后就没人认得出他是个西域来的人了,可你乔装打扮你就扮吧,长相别有异域风情这是没办法改变的,好歹也弄一身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衣服穿穿,可桑棋王子非要整一身恨不得闪瞎人眼的明晃晃的衣服亮在别人面前,居然还有脸关照随从说,我们这一次是微服私访,千万别透露我的身份,我们要低调行事。
  低调你个头啊低调!
  据听说,西域也有这样的青楼,但是姑娘们暴露的地方和我们不太一样,西域暴露的是腰,我们暴露的是肩。我们还有些别的优势,好比说我们这儿的姑娘声如莺啼,入骨七分,能把男人的心紧紧地勾住。但是似乎西域也有些什么别的法子留住男人的身心,西域人擅长用蛊,尤其是女子,擅长制情蛊。
  情蛊是个十分强悍的蛊,将蛊粉放入食物让心上人食用,只要对方不对下蛊者变心,情蛊便不会发作,否则,体内的蛊毒一旦被下蛊者唤醒,蛊毒就会出来咬食那人的内脏,直至死亡。别的蛊都有解药,唯独情蛊无药可解,它唯一的解法就是下蛊者自愿以死殉情,被下的人才会清醒。下蛊的人和被下蛊的人也不能长久分离,超过七七四十九天,蛊毒便能自动发作。
  虽然这样的法子,对于花花肠子的男人来说是个好法子,但是情这种东西嘛,还是不太能够强求,若是他不再爱你了,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倒不如和离了,对谁都好。
  我能燃起这样一篇思索,也全然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若是我也会做情蛊,多想也给风止来一蛊,这样他便一辈子不敢变心了,可要变的总是要变,要是真给他下了蛊,到最后还是会出现不是我殉情就是他疼死的下场,太惨烈了。
  对于我大瀛洲的青楼,桑棋王子觉得十分的新奇,正巧赶上绯尘卖初夜,整条街上热热闹闹,男人们纷纷前赴后继的往海棠苑里挤,除去三年后柳初棠卖初夜,也就数绯尘卖初夜这天海棠苑最为火爆了。
  能够公开拍卖初夜的姑娘一定是拔尖儿的人物,这样的盛事千载难逢,桑棋王子一个没见过大瀛洲世面的西域王子,理所当然要去凑凑热闹。
  果真绯尘一个娇媚的眼神就直接勾去了桑棋王子的眼球,一席红色羽毛的华服摇曳摆地,煞是眼熟,哦,初见柳初棠的那日,她也是这么穿的,感情所有拍卖初夜的姑娘都要穿这同一件衣服。
  赤珊也忒抠门了。
  最终,桑棋王子用九百九十八两雪花白银力压群雄,一举拿下了绯尘姑娘的初夜。只要九九八,绯尘姑娘床上趴。
  只是桑棋王子与绯尘一夜风雨之后,便回了西域,再没回来。我虽时常拜读孝二师兄的艳|情小说,也时常和仁七师兄一起偷春宫图看,但也没那个胆子明目张胆的看桑棋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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