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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疯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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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王带着一窝野兔追着逃回来,我不得不点起幻迷香把这些肥兔子都催眠了。
  幻迷香是半仙师父独门的催眠香,我用一个小荷包装了足够量的颗粒带着,比起用铜钱催眠,幻迷香真是太实用了,除了我自己非得在太阳穴扎两根针防止自己被催眠之外,没什么别的弊端。
  之后,信五师兄用他砍人的剑砍了几只野兔子,我们吃了一顿烤兔子宴,连带着分了隔壁画摊的大叔两个兔腿。
  吃完兔子宴,我掂了掂那一小袋铜钱,道:“唔,这点到雁城应该够用了。”
  信五焦虑道:“真的够吗?”
  我说:“不够就接着摆摊。”
  信五立刻改口:“够够够,一定够!”
  我说:“好的,那就够吧。”然后看了看地上吃兔子肉吃的胖了一圈却还在意犹未尽地舔着骨头的十狼:“十狼,你够吗?”十狼抬头看了看我,蹭地窜到信五肩上,点了点头。
  信五:“……”
  一路求田问舍,我和信五到了雁城的城门口。
  我开始考虑一个严峻的问题,如何要找到风雅宋呢?我一不晓得他长什么样,二不晓得他在城东城西城南城北,怎么找呢?难道要我见着一个男人就问:“嘿,你是风雅宋吗?”
  那么我极有可能被带到某家书店然后被老板强迫买下一本《诗经》。
  信五说:“阿九,要不我们先找地方住下,然后慢慢打听风公子的下落。”
  我对信五难得的一个好主意表示苟同。
  果然不愧是雁城,连个客栈的名字都充斥着禽兽的味道,飞禽客栈,好名字!
  信五师兄上前与掌柜的攀谈:“掌柜的。”
  把算盘拨的飞快的掌柜的抬眼看了我们一眼,低下头继续算账,道:“年轻人,看清楚,咱门外的招牌是什么?”
  我回答:“飞禽客栈。”
  掌柜的头也不抬:“那不就得了,狐狸我们不要的。”
  我嘴角抽搐:“谁说我们说卖狐狸的了。”
  掌柜的终于抬了个头,说:“那你们带只狐狸来干什么?”看了眼十狼,叹道:“毛色倒是很白,用来做狐裘不错。”
  我隐隐听到十狼磨牙齿的声音,侧目一看,果然十狼龇着牙咧着嘴,连尾巴都翘起来了。
  掌柜的砸着嘴道:“小狐狸挺有个性。”
  我强压下怒气,道:“少废话,我们要两间房间。”
  掌柜的恍然大悟,招了人带我们上楼。楼梯走到一半,掌柜的在后面招呼:“哎,你们狐狸还卖不卖啊。”
  我回头对着掌柜的咬牙切齿:“十狼,咬死他!”
  掌柜的:“……”
  是夜,在我熟睡之后,一阵礼貌的敲门声把我砸醒,我问:“谁啊?”
  “阿九,是我,信五。”
  我揉着眼睛踢踏着鞋子去开门,信五眼圈黑黑,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口,我惊道:“五师兄你怎么了?谁半夜把你打了啊?是不是掌柜的逼你把十狼卖给他?”十狼一个机灵爬起来抱住我的腿。
  信五揉着眼睛委屈道:“阿九啊,我失眠了,你帮我催个眠吧。”
  我私心觉得信五一定是没有礼三师兄陪在身边同床共枕所以才失眠的。
  我取下铜钱,放在信五面前晃悠,嘴里念叨着:“从前有座莲花山,山上有座莲花观,莲花观里有个莲花道长在莲花池裸泳。”信五的眼神开始迷离涣散,成了,我啪的打了个响指,信五两眼一翻软软倒地,瘫在我房门口就这么睡了。
  坏了,忘了先让他自己走回房间再让他睡了。

  第五章

  第二日清晨,信五揉着腰,扭着脖子,到楼下同我一道用早膳。
  我低头喝粥,有些心虚。
  “阿九,我昨天怎么在门口睡着了啊。”信五显然不记得昨天他失眠来找我催眠的梗了。
  我吞吞吐吐道:“唔……可能你在梦游吧。”
  信五将信将疑,坐下喝粥。
  隔壁桌的大叔一边嘴里喷着稀饭,一边滔滔不绝:“哎,你知道最近咱们雁城新来了个道士么?”
  另一个说:“那是自然,他在城东摆摊算命,自称是胡杨观胡杨道长的关门弟子。”
  喷稀饭的接着问:“那他算得准不准啊?”
  另一个回答:“好像挺准,昨儿个隔壁张婶去算她家的母猪这一胎能生几只猪仔,那个道士掐指一算,说六只,果然那头母猪当晚就生了六只。”
  喷稀饭的砸着嘴道:“这么神?!赶明儿我也要去算算。”
  我心中暗喜,果然是踏破雁城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信五问我:“阿九,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风公子?”
  我咽下最后一口饭,说:“现在就去吧,我要找他报销路费。”
  信五:“……”
  顺着人流走,我和信五顺利到了城东,风雅宋摆摊的地方,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踮起脚尖也只能看到一块白色横幅上写着白英道士神机妙算这八个字,却未见风雅宋庐山真面目,我咦了一声,信五问:“阿九,你咦什么?”
  我继续垫脚探着头:“他不是叫风雅宋么,怎么是白英道士啊?”
  信五说:“那师父还自称半仙呢。”
  我白了他一眼,不自觉地拔高了声调:“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人群突然一瞬间的安静。
  一个男声穿过人群:“你,过来。”
  我身前的人群自动退散到两边,坐在桌前的道士一手指着我。
  我疑惑地指着自己:“我?”继而看清楚了白英道长的长相,不禁暗叹,果然是和傅碧星能配对的诗经六义组合,这长相真的是奇葩中的翘楚,连半仙师父都及不上他三分丑。
  我又一次绝望了,原以为蔺止道长这么个妖孽教出来的徒弟必须要像胡杨山下那个妖孽一样的妖孽才是,结果却是面前这么个妖兽,连十狼都承受不住啊。
  “刚刚,是你这个小姑娘在出言不逊?”白英道士依旧指着我。
  我想,我是不是得罪他了?那,他会不会不给我报销路费?哎哟,我这张贱嘴。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议论纷纷。多为指责我的失礼,行啊风雅宋,口碑倒是不错。
  “你凭什么就说本道是江湖骗子呢?”
  我觉得我和他杠上了,我私心以为,如果我现在得罪他的话,不仅路费报销不到,以后的路费可能也无望了。信五担忧地拉了拉我:“阿九,这怎么办?”我拂开信五的手,走上前两步。
  我准备上去给他赔礼道歉,以减轻我对自己失言的谴责。
  “如果在下也觉得你是江湖骗子呢?”
  人群中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
  是那个妖孽!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衣翩翩,优雅的举止,嘴角带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从人群中走出来,与我并肩。
  这一瞬间,我好像完全听不见人群的喧闹。
  我木然地看着他,就像那日看着他的背影一样。
  “你……你们是来拆台子吧!”白英道士怒道。
  白妖孽沉沉开口:“那就请大师替在下算上一算,以证明自己的本事不是浪得虚名。”
  完了啊,我这是在作孽啊,我这是在帮着白妖孽作孽啊。
  我扯了扯白妖孽的袖子,朝他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他不要冲动,不要强出头。白妖孽果然聪明伶俐,以为我的意思是,不要得罪他,危险啊。
  白妖孽轻轻地拂开我的手,道:“姑娘不必担心,在下有把握可以拆穿这个江湖骗子。”我扶额轻叹:“他可是蔺止道长的关门弟子啊。”
  白英道士插嘴:“什么蔺止道长,本道是胡杨道长的关门弟子。”
  我侧头鄙夷地看着他,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我仔细想了想,蔺止道长难道不就是胡杨道长么?靠之!果然是江湖骗子。我挽起袖子对白妖孽说:“别客气,不要大意的拆穿他!”
  白英道士似乎很是火大,道:“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说:“正所谓人者见人,猪者见猪,狗眼里才看得出我们是狗,这是动物的聚族性。”
  白妖孽拦了拦我,示意我不要说话,自己则是上前一步道:“大师既然自称自己是胡杨道长的关门弟子,必定深得道长真传,那么请替在下算算,这西瓜里有多少籽?”人群里又出现一个人,似是白妖孽的随从,手里正捧了个大西瓜,直接端到了白英道士的面前。
  壮哉白妖孽!妙啊!
  白英道士一愣,身体僵在那里。人群也霎时安静,半晌,一个大妈带头道:“大师,您就算算吧,你连我家母猪生几头仔都算得出,怎么会算不出一个西瓜有多少颗籽。”
  信五扶着额头:“大婶你太棒了。”
  白英道长思忖片刻,好像有了主意,取出一张白纸,抬笔行云流水地在上面留下了无数个黑点,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纸亮了亮,自信道:“各位看好了,这纸上有多少个黑点,这西瓜就有多少籽。”
  白英道士实在狡诈。
  人群纷纷赞叹白英道士的聪慧。
  白妖孽不慌不忙,走上前去,捧起西瓜,掂了掂,耳朵凑上去贴着西瓜皮听了听,什么都没听见,又掂了掂,再贴上去听了听,又什么都没听见。
  我私心觉得,白妖孽这个样子,很像一个傅君,呸,夫君,在听自己的娘子的圆肚子里到底怀了个什么玩意儿,然后下一句他该说的话应该是:宝宝啊,听见爹爹跟你说话了吗,听见了就吱一声。
  白妖孽问道:“大师确定?”
  白英道士坚定地点了点头。
  白妖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西瓜放置在桌上,纤长的手指在西瓜表皮一弹,看似没有用力,西瓜却在下一刻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然后规则匀称地碎成了八瓣。
  这是个无籽瓜。
  在场的人除了白妖孽,皆是大惊。
  信五凑过来朝我耳语:“你看到没有,这人手上功夫不赖,内力深厚,啧啧,多好的身手。”
  我合上嘴,咽了咽口水,感觉时间一下子定格了,除了还在摇晃的八瓣西瓜。
  良久,白英道长桌上的笔在桌子边缘挣扎许久后,终于应声落下,打破了沉寂。白英道士脸一阵白一阵红,抖着手指着白妖孽:“你你你,你耍诈!”
  白妖孽不紧不慢道:“兵不厌诈,看来大师道行尚浅。”
  我听不清楚路人都在说什么,但确实有人被白妖孽这么一闹,对这个白英道士产生了怀疑。
  在白妖孽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白英道士整了整自己的道袍,正色道:“且慢,这位公子,看来你是想与本道一较高下?”
  白妖孽眉眼一挑,道:“哦?大师的意思是?”
  白英道士说:“明日此时,本道与你在此会面,众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咱们一较高下!”
  白妖孽点点头,说:“如此甚好。”
  人群一阵骚动,有支持有反对,白英道士匆匆收了东西匆匆地离去,临走前,还不忘拿一片西瓜。人群也觉得无趣,纷纷地又悉数散去了。信五带着流口水的十狼去吃西瓜了。
  我站在原地,诺诺地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要不要上前搭讪呢到底要不要呢要不要呢?纠结之余,白妖孽已经走到我面前了,站在我离我一尺远的地方。
  “说来,你是怎么知道他是江湖骗子的?”白妖孽表情似笑非笑。
  我想了想,答道:“唔……他方才,说错了一件事。”
  他说:“什么事?”
  我思量着要不要说出来,胡杨道长改道号为蔺止的事情似乎没有很多人知道啊,虽然我一颗芳心给了白妖孽,但我也是理智花痴,得分清白妖孽是敌是友。
  白妖孽见我没说话,续道:“是因为他说他是胡杨道长的关门弟子?”
  我愣了半晌才拖出一个长长的咦字。白妖孽轻轻一笑,让我有点神魂颠倒。
  我问:“你明天真的要和那个白英比算命?”
  白妖孽点点头,说:“没错,我不是很喜欢输给这样的人。”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又说:“所以,在下现在要回去好好准备了。”接着扼腕:“告辞。”
  我脱口而出:“妖……”然后活生生把孽字吃了下去,抬起来的手直接戳到了他的背。
  有的时候我真想扇自己两巴掌,我真的会因为我这张嘴遭报应。
  白妖孽疑惑地转过身来,看着我,问:“姑娘还有何事?”
  我低着头,吞吞吐吐:“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江湖骗子的?”
  白妖孽说:“和你一样。”
  我抬头表示不解,突然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却又不敢确定,我问:“阁下是?”
  白妖孽说:“在下姓风,名止,字雅宋。”

  第六章

  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幸运的事情。
  我曾一度认为和他的相遇只是一个巧合,和遇到瀛洲里任何一个人的概率是相同的,但事实证明我遇到了他两次,说明概率又该是别人的两倍,且从此之后的不少日子我必须和他共处,那这算不算是我与风雅宋的缘分?
  信五扛着十狼闻声而来,道:“阁下就是风公子?”
  风止道:“正是在下。”然后打量了我和信五一番,问道:“姑娘是莲花山而来?”
  我说:“我叫容九。”然后指着信五:“这位,信五。”其实不晓得是为什么,每次直呼信五其名,我都有种信五两个字后面似乎还少了一个字的错觉,但是又不晓得到底是少了哪个字,这种感觉孝二师兄也有,我们皆想不出,所以这个问题发展成了一个悬案一直困扰着我们许久许久。
  我又指着十狼说:“这位,十狼。”
  风止眉眼一挑,看着十狼。
  我觉得我好像哪里说错了。
  风止的随从噗嗤笑出来道:“容姑娘,你怎么连狼和狐狸都分不清楚啊,这分明是只白狐狸啊。”
  我抽着嘴角说:“它的名字叫十狼,十恶不赦的十,狼心狗肺的狼。”
  风止轻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它是十恶不赦狼心狗肺的狐狸?”
  十狼呲着牙瞪着我,我连忙改口:“不不不,是十全十美的十,豺狼的狼。”我把脑子里带狼的成语过了一遍,发现根本没有一个带狼的成语是褒义的啊。十狼平复了心情,爬到我肩头。
  等我介绍完自己,风止道:“原来姑娘就是半仙道长的幺徒,这位是在下的侍从,六义。”
  我差点噗的一声笑出来,信五说:“风公子,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风止表示赞同,随我们一同回到了飞禽客栈。
  半仙师父果然英明,风止出手阔绰,点了一桌好菜,全了我吃顿好餐的心愿。
  开饭前,我举杯敬风止道:“风兄,容九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风止脸一僵,六义脸也一僵,信五脸更是一僵。
  我似乎又莫名的觉得这称呼哪里有些不对,愣是在风和兄里面加了一个师字,道:“风师兄,我敬你。”
  风止的动作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挑不出瑕疵,与我碰杯后,他说:“既是师出同门,自是不必叫的如此规矩,阿九唤在下的字即可。”
  风止指的师出同门是说我们俩的师祖是同一人,他说要我唤他的字,他字什么来着?哦对,雅宋,我脱口而出:“雅宋兄。”然后思忖片刻,问道:“雅宋兄,容九私心以为,这名和字总是要有一定的联系的,你看好比说大文豪韩愈,他名愈,就是进的意思,所以他字退之,我想了想,你名止,是不是改为字动之或者字子动更为合适呢?”
  桌面上寂静一片。
  半晌,风止不动声色道:“阿九风趣幽默,是在下所不能及。”
  我忽然有一种很讨厌我这张嘴的感觉,我明明想要博得风止的欣赏,这哪里有欣赏,我认为我只要再多说几句话风止一定会非常厌恶我,虽然我决定不找他报销之前的路费了,但是风止一定不会喜欢我这样的野丫头,我从小长在道观里,十七年没出过莲花山,既没见过市面,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教养,所以我头一次付出的一点感情,注定是要用来扑大街的。
  我垂下头,开始蒙头吃东西,再也没说下去。
  信五干咳了两声,说:“先吃饭,先吃饭。”
  夜间,我有点神伤,所以选择在屋顶吹风,消消食。
  今日似乎没有月亮在,连天空都暗淡了,飞禽客栈的后方就是雁城的小树林了,偶有一阵风刮过,树叶的哗哗声盖过了知了叫,十狼正趴在我腿上睡觉。
  上来屋顶之前,信五对我说:“阿九,你是嫁过人的,可别胡思乱想啊。”
  我觉得很不服气,我和傅碧星就像两条相交直线,在过了成亲那个梗之后又渐行渐远了,他未见过我,我也未见过他,我们更没有洞房,夫妻二字放在我和傅碧星身上就是个欲加之罪。再者,傅碧星新婚之夜逃婚,也就代表了他根本不想接受我,那我又何必为他独守,说不定他就是跑出去和情人私奔了。那我在这里对风止芳心暗许,那又如何?
  我对风止,确实是不一样的感觉。
  从小,师父就把我当男孩子教养,却从来不让我和七位师兄一起洗澡睡觉,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让我觉得也许我是个特例,师父尤其宠爱我,但是下河摸鱼,上树掏蛋这样的事情我也没少干过,七位师兄都是叫我小九和阿九,我也从不晓得我还会有师妹这样一个称呼,后来我来了初潮,晓得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男女之别,我从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到现在的了如指掌,要多亏孝二师兄的慷慨指点。我开始对爱情有些渴望,但是却对七位师兄没什么兴趣,同样他们对我也没兴趣。直到师父一句“你该下山成亲了”,抹杀了我对感情的期盼,而傅碧星和我不约而同联手上演的逃婚戏码又一起燃起了我的希望。遇到风止,是我芳心第一次的暗许,也是我不间断的眷恋。
  只是风止,未必喜欢我容九。
  “阿九,你一个人在这里?”风止在我身边坐下。
  我想,也许他也是来消食的。
  我说:“还有十狼。”十狼一个激灵探起头来。
  和风止独处,我有些紧张。
  风凉凉的,而我的脸,有些热。
  “你好像有心事。”风止问我。
  我侧头看向笑的温润的风止,问道:“雅宋兄有心上人么?”
  风止收起微笑,眯了眼半仰头看着天,说:“想有,却不该有。”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又续道:“雅宋家中已有妻室。”
  我如五雷轰顶,拔高声调:“你成亲了?”
  风止不明就里地看着如此惊讶的我,道:“只是拜了堂,却至今未见面。”
  我想到了我和傅碧星。
  我觉得我该藏好我对风止的感情,否则,我就是孝二师兄的小说里令人发指的破坏别人幸福家庭的小三,这万万使不得,做一个小三,注定是要受到世人的谴责,注定是没有好结果的,师父要我来悟大道,一定不是让我来当小三。
  风止又问:“你怎么这样激动?”
  我尴尬不已,别过头去用言语搪塞:“没……没什么,我只是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成亲了。”
  风止没有说话。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我困得几乎要睡着的时候,风止拍了拍我的肩道:“阿九你看,人来了。”我的瞌睡被他惊醒,四处张望着:“哪里来人了?哪里?”下一刻腰间就被风止一带,人直接腾空飞下了屋顶,我惊呼一声,抱紧了十狼,刚刚飞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想法是,风止是不是要带着我跳楼殉情?
  我不会武功,也不会轻功,这样被人毫无征兆的带着飞还是头一次,我闭着眼睛不敢看,却把头紧紧地贴在风止胸前。
  当我脚踩在地上踩稳当的时候,风止放开了我,连十狼都从我手中挣巴出去了,我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看到地上十狼委屈地舔着自己的毛,再往上看,是远处站着的仓皇失措的身上背着大包小包的白英道士。我侧头看着风止,他依旧是带着浅浅的笑,说:“白英大师这么晚了是要往哪里去?”
  白英倒抽了一口凉气,许是没想到风止和我会从天而降,挡了他的去路,他结巴道:“本……本道……是,是出来消食,运动运动,运动运动。”
  风止不以为然地活动了一下双手,说:“正好在下也想运动运动消消食,要不在下和大师一起吧。”我忽然明白了,原来白英想要逃跑。
  白英嘴里念着:“消食,消食……”然后突然将手里的巨大包袱往我们这里一扔,脚底抹油:“你自己留着消吧!”
  风止侧身一让,大包袱直直地落在我们身后。
  风止凝神静气,端起一个架势似在运什么功,周身白气环绕,气场十分之强大,我后退两步让到一边。
  风止使得是摘叶飞花,是阴阳术的一种,可以操控植物,飞叶伤人。
  无数的叶子在风止的操控下如同活物,直直地飞向逃跑的白英,只听白英一声惨叫,身上已经被树叶悉数刮过,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嚎叫。
  我突然浑身发抖,打了个冷咧咧的哆嗦,一下子头皮发麻,浑身的不舒服。
  风止气定神闲,取出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吹奏起来,那是一首很悠扬的调子。很快,白英停止了嚎叫,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走到风止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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