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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芙蓉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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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想到的自甘堕落的最底层,不过就是卖身为妓。反正他是不可能不管自己的,进了春意阁又这样低头不见抬头见,在他眼皮子下卖春,她就不相信他不窝火。
  可一切发展并不是按照白尔玉心中所想那般生搬硬套。她再是放纵,换来不过是他们俩不小心撞到时的客套微笑。
  白尔玉没有节制的放纵自己的行为举止,弄出些荒唐萎靡的闲谈来,不过想博得他一袭注意,不想却让自己声名大播。
  她本就生的极美的,一来**,二来又美,同时身价高的只能让普通人仰望的女子,怎不让男人心驰神往,再是口上上礼仪廉耻的迂腐书生,心中难免也不是在被窝里偷偷的幻想着她。
  同时她的回客缘特别好,不像别的略有姿色就顾摆姿态的姑娘。
  白尔玉是绝对不会对买她的恩客恃宠而娇的,也不会开口主动找客人们要东西。她的记忆力甚好,能记得每一个恩客的名字,性情,家里情况,这便让每个客人都以为自己在她心里是特别的,深刻的,她的善解人意让这些金主们心花怒放,连甩钱也甩的心甘情愿。
  白尔玉自是名利双收,虽然这名利来的不干不净,但每每夜深人静时,看着金银堆满了屋宇,依旧填不满她内心的空洞。
  白尔玉是个记仇的妖,百无聊耐便卯足了力气找柳诗麻烦。
  只要有人的地方,特别是女人很多的地方,见风使舵,火上浇油,临头踩上一脚伎俩就不会少。柳诗已经是过气的了,明眼人都知道,周妈妈哪肯为了一个存了心思跳出火坑的人而得罪她新的宝贝疙瘩,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每天早上白尔玉都要听阿宝汇报她们昨天的新战果,比如说把安安刚洗晾的衣服扔进灶里去烧,比如说谁谁又拿干窝头去喂柳诗那只猫,喂饱了猫后又灌它***,结果那窝头遇水发胀,小猫涨破了肚子。
  白尔玉只笑而不评价,但阿宝知道,自己讲的越绘声绘色,姑娘就会越高兴,而赏给她的东西就越好越贵重。
  此时也是刚梳洗好,阿宝如同往常一样给白尔玉梳头,一边夸奖姑娘的头发好,一边又拣些趣事来逗她笑。她先讲了不知是谁把辣椒粉放进柳诗的胭脂盒里,结果却害安安长了一脸红疹子。
  白尔玉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嘴,然后抽出梳妆台上的小柜子,拿出一个张老板送的那盒珍珠粉。
  “好象也搁了些日子了,不过不知好用不好用?”
  阿宝将漂亮的大眼睛一翻:“自然是好东西,他家的胭脂一向打紧,我看这盒珍珠粉未在市面上出过的,一定是难得的好东西。”
  白尔玉透过铜镜瞄了阿宝一眼,眉眼一弯,两排又长又密的睫毛叠搭在了一起,好不惹人喜欢。
  然后她说:“你拿去用吧,好粉也是要配好皮肤的。”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她欣喜过望,接过盒子爱不释手。
  白尔玉看的出阿宝是个不算机灵也不算呆傻的姑娘,好在那份直爽的真心情她很是喜欢。此时见阿宝那样开心,白尔玉心里难得的一片宁静。
  阿宝见姑娘呆看着自己笑,恍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东西一塞怀里,又拿起梳子继续帮她理发稍。她的头发虽然又黑又顺,就是太长了,稍微不注意就会打结。还好不是打不开的死结,只要拿箅子一勾,那些结便会在她手心散开。
  阿宝一边理,一边又对白尔玉说:“昨儿不是热水打紧,结果柳诗去了澡堂,在澡堂遇到香茉姐姐,被香茉姐姐踩了一脚,摔了。”
  她松开她头发比画着:“脚肿的比馒头还高。”
  “哦。”听的多了,她也觉得有些无趣,这时又鼓捣着小抽屉里的玩意儿们。
  不是冤家不聚头,偏巧这对冤家又在楼梯口碰到。
  白尔玉淡淡的扫了一下她的脚,脸便立刻沉了下来,没等阿宝先叫嚣便说:“让柳诗姐姐先走。”
  虽然这些日子受了很多的气,终究还是因着紫霄的关系,柳诗本不愿意太和白尔玉交恶,于是微微一欠身,先走一步。
  等柳诗正抬脚时,白尔玉朝阿宝使了一个眼色,阿宝立刻会意,佯装地滑撞了过去。柳诗自然一脚踩空,比直的往下倾。
  “这个高度,摔不死,也得摔残了。”这时有看热闹的人幸灾乐祸的说。
  然而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有人奋不顾身的冲上来作了她的软垫。
  “你,”被这么一撞,他还是有点痛的,别过头去咳嗽了两下,才转过头问柳诗:“快看看哪儿伤了没?”
  柳诗惊魂未定,吓的花容失色,眼神迷茫了好久才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谁。她把头埋进紫霄脖子弯,抱着他忍不住哭出声来。
  此时她脑子一片混乱,只觉得当尼姑都无所谓了,战战兢兢的直说:“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快带我走。”
  白尔玉看到师父,居然有些站不稳,软软往栏上一靠,又瞧着底下那两人搂抱在一起,郎情惬意,一时恨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
  她紧紧的抓住楼梯栏杆,朝着下面紫霄大声喊:“我不许你带她走!”
  紫霄抬起头望着她,唇线抿的僵直,就是半天不说一句话。
  白尔玉眼中的雾气涌了上来,模糊了紫霄那张丰神俊秀的脸,她见他抱着她的手在收紧,心里更慌乱了:
  “你若是今天把她带走了,我跟你恩义绝!”
  此时她就像小孩子一般,有着绝对的占有欲,她容忍不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被另一个女人所取代。
  又或许是冥冥之中,命运早有安排,柳诗所遭遇的一切也不过是因果循环,而她与她,注定是水火不容。
  “你早就跟我断绝师徒关系了,去年你在元家港便第七次跟我断绝了这些年的情分,不许我再管你。”
  他铁石心肠的说完那句话,突然觉得全身力气像抽离出了一般,整个身子空荡荡的。然而怀中的柳诗还在发抖,还在哭泣,又把理智的他从边缘地带给唤了回来。
  他将柳诗横抱起,朝门外走去。
  白尔玉见他一点不听自己话,慌乱的朝楼梯跑,一个脚滑,接连摔了好几个梯坎。她狼狈的坐在梯坎上,全身火辣辣,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簌簌的往下掉,
  “我告诉你,你若是把她带走了,我就立刻把自己卖掉,卖给那些达官贵人做填房!”她顿了顿,又扯着嗓子朝着他的背影喊:“我说的出做的到!”
  然而她的话对他来说,就像是擦耳而过的风,没有半分停留。。。
  白尔玉坐在原地,冷眼看着大门方向,坐了多久便哭了多久。然后眼泪也干了,整张脸又僵又脏。
  阿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总觉得这事闹成这样跟自己脱不了干系的,于是满脸愧疚,小心翼翼的去拉白尔玉:
  “姑娘,我错了。”
  “你错了什么?”她扭过头来看着她,眼睛还是红的,但十分清亮,或者该说是十分清楚:“你做的好,只可惜没摔死她。”
  周妈妈过来人,自认为是风花雪月的事,便把看热闹的人全都赶了去做自己的事,然后过来拉白尔玉。
  “牡丹啊,妈妈是过来人,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你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她和阿宝联手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她吩咐阿宝道:“先带你姑娘下去梳洗下,然后伺候着好好休息。”
  又拍拍白尔玉的肩,轻言细语道:“这几天我叫他们把你的花牌拿下来,等你想明白了,咱们再说啊。”
  白尔玉莫不做声,如同行尸走肉般移动回了自己房间。
  等到阿宝伺候她梳洗完毕后,本拿上了睡觉穿的衣服,却被白尔玉支开。
  “要最光鲜的衣服,也要最华丽的芙蓉妆,你再去跟周妈妈告一声,我已经想明白了,我马上就可以接客。”
  很明显那天晚上白尔玉很不在状态,这让慕名而来的那位左将军,很是不高兴。
  那位将军是白紫京兄长的好友,白紫京自然要来陪的,此时他一边和将军谈论着边关的风土人情,一边斜着眼睛去瞅白尔玉,心中暗自猜测她今天是中了哪门子邪。
  其实之前两人也有过交集。
  对白紫京来说,再没有比青楼更容易把生意谈妥的地方了,迷魂酒一灌,枕边风一吹,十有**都能拿下。之前他是和柳诗交好,后来柳诗不出场了,遇到特大买卖的大老板,他还是舍得出钱请这朵难摘的金牡丹坐台。
  不过呢,请她的钱高是高了那么一点,她却十分识相,但凡她接手过的老板,不仅没哪桩生意他是谈砸了的,还拿到比预想更高的利益。
  不过他们俩私下交流的机会,就太少了。
  那位左将军见这位美人儿又不笑又不说话,脸黑的跟煤灰似的,终于忍不住发了气,一拍桌子大喝道:“你这娘们,又不说话又不笑,垮着一张脸给谁摆脸呢?”
  本来面无表情的白尔玉,不知道又是哪跟筋痒痒了,竟然扭头就给了那将军一巴掌。
  “瞧你那乡下土包子样,也配要我陪?滚回田里玩儿自己老婆去吧!”
  白紫京看着眼前这情况急转的一幕,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他知道那主儿是个粗鲁人,脾气也坏,心中暗叹妙哉妙哉,小辣椒惹恼了霹雳弹,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那将军自然又羞又恨,在外闯荡的人,面子心重,恐怕不是光剥了她皮就能咽的下这口气的,于是靠着蛮劲上了手,把她按倒在地就去撕她的衣服。
  白尔玉自然是要反抗的,反抗不成反被重重甩了两耳瓜子,然后头晕目旋,四肢无力。
  白紫京坐在旁边甩开了扇子看着这香艳的一幕,看着她两边脸肿的老高,连口角也流下了血印子,好好一美人被糟蹋成这样有些心疼的,不免发出遗憾的啧啧声来。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周围的人也不敢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糟蹋。
  “吱啦”一声,她身上的布料又被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边白色的肚兜,那人想吻的她嘴,她是死咬着唇摇头摆脑的躲闪着他的进攻,后来被逼迫的实在没有办法,便拿额头狠狠的撞他。那粗鲁汉子吃痛,抱着额头倒吸了一口气,一时倒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白尔玉趁机从他身下抽离,见他恶狠狠的红着眼睛又朝自己逼来,拣起发簪从自己锁骨开始用力往下一拉。
  “别过来,我会先捅死你,然后再自尽。”
  见那汉子似有不信又向前走了一步,她便把那尖头对准了他的喉头。
  白紫京是真的不想帮忙,他是真的不想跟那些当兵结仇,因为他们记仇不说,又完全没理可讲。可是呢,那姑娘白花花的胸前刺的那个图腾,真的是特别的醒目啊。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白紫京走到那将军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本来那将军是不肯那么轻易放过这小蹄子的,他好说歹说了半天,又承诺给了他好些倒卖军需品的好处,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才答应下来。
  不过他脸色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过来,一双溜圆的眼睛贼亮的望着白尔玉,喉咙里发出类似某种动物的奇怪喘息声。白紫京侧目看着他,暗想万一他忍不住还是把金牡丹给强来了,那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兵的是永远不会跟你讲道理的,你别指望他会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于是白紫京又叫周妈妈带了好多姑娘进来,把他围个水泄不通,把他迷个晕头转向。
  阿宝见了白紫京的眼色,这才含着眼泪奔了进来,趁着人多人杂,把自家快昏厥过去的姑娘扶了出去。
  室内传来萎靡放纵的笑声,出钱人明明是他,可却眼看巴巴的看着别人享受,白紫京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受了顿冤枉气。
  出了厢房拉上门,转瞬,脸上的轻浮被严肃所替代,他脑子里只想着白尔玉胸前的刺青。年幼时一算命术士的批言,说是他命中有一障,碰不到这一生便平平安安,若是碰上了便极有可能有性命之忧。术士告诉过他,若是看到有人身上带有那样图案刺青的,一定要离的越远越好。
  之前因为肚兜半遮半掩的,他并未能完全看清楚,只怕是还得确认一番,嗯,仔细的确认。不过一想起那小辣椒泼辣起来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屋子里一点人气儿也没有,只有阿宝缩在盆架边嘤嘤的哭。
  白紫京朝里张望了一下,蹲下来问阿宝:“怎么了?你主子欺负你了?”
  阿宝哽咽道:“姑娘才不会欺负我。”
  “不欺负你拿石头给你脑门扔个大洞?”虽然没点灯,不过那张脸却黑白分明,他的指腹轻轻触了一下她的眉角,黏黏的液体便沾在指上。
  白紫京站起身来,阿宝一边看着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边慌忙的像他解释:“姑娘才没有扔我,是我不小心撞的。”
  她是个心眼实的人,难得忠心。
  “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她本就伤着了,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
  此时背身朝向她的白紫京在观音像下的香炉里抓了一把炉灰,一把抹在阿宝额头上,见阿宝疼的龇牙咧嘴,一脸幸灾乐祸。
  “你这是活该!那你家姑娘现在在干嘛?”
  阿宝的声音堵在喉咙里,让人有些听不清楚:“姑娘在洗澡。。。”
  听到洗澡二字,白紫京立刻眉开眼笑,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才还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朵小牡丹骗**呢?
  他随手撕了块破布往阿宝头上一裹,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推出了房门。
  阿宝自然是不依的,对着门又拍又叫,白紫京背敌着房门说:“你家姑娘多厉害的人,你以为她会轻易让我占了便宜,你放心回去休息吧,我保证,明天还一个正常无比的姑娘给你。”
  谴走了阿宝,白紫京进了内室。果然那屏风后面,白尔玉在洗澡。
  不得不承认,她总是能给他带来层出不穷的意外,包括洗澡。
  “喂,”他拿脚在木桶边上蹭了蹭,高声叫道:“洗澡也得有个洗澡的样子,你说你这是在桶里睡觉呢?”
  流光碎影中,伏在桶沿边的白尔玉全身早被水浸湿透了,湿淋淋的茜纱紧裹住玲珑浮凸身体,敞露的香肩盛着银白的月光。
  她闻声,只缓缓的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极其麻木。
  而那一眼,清纯而**,几乎令人窒息;这楚楚可怜的诱惑,不由让白紫京喉咙一紧。眼前自是个消魂美人儿,而他也只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有非分之想。
  白紫京闭上眼睛赶紧摇了摇脑袋,逼迫自己回想起刚才她那张扬跋扈的模样,并不断告诫自己,她不是你好那口,她不是你好那口,白紫京,你喜欢温柔的好姑娘。
  欣许是自我安慰起了好大的作用,等他再睁眼看她时,心绪沉静如同一池死水。
  这时白尔玉从水里捞出一只泡着发皱的手,无力的搭耸在桶沿。
  声若蚊音般说了一句:“我。。冷。。。”
  白紫京见她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嘴唇一片乌紫,脑子嗡的一下。他赶紧把手伸进微红的水里一摸。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起来,再看她时眼神跟看到什么怪物似的,想他十八年来,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虐待自己的姑娘。
  忍不住骂了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意识的白尔玉:“你根本不是个女人,你还是什么女人啊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骂归骂,麻烦还是嫌麻烦,但还是去床上抽了张被单搭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一身冰凉的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将她抱到床上,也顾不上礼仪廉耻什么的,很快把她剥个精光,华丽衣衫顿时变做片片花瓣,散落在枕席之间。
  白紫京帮她**服时来不及有什么亵渎,她衣服并不好解,浸了水以后全打做了死结,等他大汗淋漓忙完后,转瞬回头低望他的成果,才发现一尘不染的她,像足了刚出生的婴孩般圣洁纯净。
  发丝带来一缕水珠,缓缓流过饱满**,洁逆的长腿弯曲出**的姿态,白紫京靠床沿边坐下,手不由的移到她的腰处轻轻摩挲。
  好细的腰,他感叹了一句。
  再往上时,看到刚才那道长长的伤口,此时那道翻开的伤口绽开的并不比惨不忍睹好多少。于是白紫京又到外间翻箱捣柜,找出金创药给她敷上。
  “你说你呢,你可是姑娘啊,留了疤可怎么好?”
  他突然从米店的少庄家变换身份成了一个下人,不过这下人却当的很是有模有样,上完药又拿干净帕子帮她擦头发,耐心的伺候着这位浑浑噩噩的主子。
  当帕子擦到她鬓角时,手背却惹了一手水。
  肌理的冰凉与滚烫的泪水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害白紫京仿佛被针刺了一样立刻收了手。
  那时白尔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呢,还是昏睡着,她只是觉得好苦好苦,她想那个人想的好苦。
  她抓住白紫京的手,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妙目微启,隐藏着几许迷茫的渴望。
  “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是这个样子……可是你一直都不肯见我,连在梦里。。。不管我怎么叫你,你都不肯来见我一面……”
  “喂?”他试着从她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她的手那般绵软,让他突然顿升了一种,如果把手抽回来是一件很残忍的事的不安情绪,于是顿了顿,自认败着她了,只能任凭她握着。
  白尔玉食指轻轻抠着他的手背,然后继续似梦非梦。
  “我去找了你的……可是一把大火把什么都烧掉了……师父说,”他听到她哽了一下,然后声音微变:“师父他说,你烧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他,我讨厌师父,我恨死他了,”她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他明明知道你有危险,却不告诉我,我死过很多次,很多种方法,但都没成,师父他又把我救回来了……我恨他……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他不让我去找你,现在又不要我了……”
  自杀?白紫京微怔,下意识去抓起她的手,却看到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眼中不免被刺痛。
  只不过白紫京却理解错了她那道疤的含义,的确,那一刀是她自己给自己的。不过她留着这道疤,只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心中的痛。
  当时是她第三次求死,吞下去的鹤顶红又被紫霄逼了出来。然后紫霄阴沉的脸掐着她的肩膀说,这般要死要活的把戏真的很难看。
  “不管是什么人,再是深刻,经过岁月的洗涤也会被抹杀掉最初的感觉,你早晚是会忘了他的。与其将来把这事当笑话说出去,不如换个游戏玩。”
  他竟然说她是在玩游戏?他还说了她这样,很难看!
  她完全不能相信师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她是不能忘记司望溪,绝对不能!
  至此,白尔玉对紫霄的感情起了变化,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把他摆在心中最至高无上的地位,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产生了怀疑,间隙,自然矛盾便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多,闹的一次比一次严重。有一次白尔玉竟翻出旧帐和他算计。
  她说:“我当然不能忘了,如果不是你随便把我丢山上就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我也不会遇到他。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乏味而枯燥的,可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都特别开心,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那话差点气的紫霄气的沤血,是的,待在他身边便是乏味而枯燥。
  他无话可说,如果她这样认为。
  反正从一开始就是,一开始待在他身边就只是受气,只有伤心,只有委屈,反正注定了她跟他在一起不会开心幸福便是了。
  她以为呢,她以为他为什么会把她留在山上?
  当时紫霄心真的寒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而不能跟她说清的无力感。她根本就是把自己不能死的怨恨全发泄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难道看到她寻死而不采取任何行动?
  他一挥衣袖,带着满脸的怒气离开了家门。
  这一消失,便是大半个月,本来是不想再回去的,但手腕上的红绳时紧时松,那么昭然若之的告诉他她的身体状况真的很差,他不得不又向她认了输,回了那个地方去找她。
  结果,整整十八年,他们之间却一直处在一个死胡同里,两个人不仅转不出去,反而越陷越深。
  “你自杀过?”白紫京望着她受伤狰狞的疤,突然觉得一阵心疼。
  白尔玉听到自杀二字,突然放声大笑,笑似花枝乱颤,眉梢眼角俱是轰烈哀绝,纤长的有些过于枯瘦的手抚上他的脸:“你觉得呢?”
  白紫京觉得她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未缓过神来,就被她凑过来的软唇堵住了呼吸。
  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烈酒的醇劲,混合的女儿香,,吹气如兰的**,太容易让人意乱情迷。转眼间相拥变做痴缠,他也并非克守礼节的翩翩公子,便不必再对这主动送上的美餐推托客气。
  单纯的身体摩擦并不能引起白尔玉内心的共鸣,她内心的灵魂是分离开的,此时她俨然感受到有一种完全摧毁自己的巨大力量从心中那道伤口里迸裂开来,原来那种自己报复自己的**远远高于每一次自尽。
  她是记得他的,他叫白紫京,是富家少爷,是恩客,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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