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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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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芳之前带着三万兵马攻打雁荡关,可惜上天不眷顾,又吃了败仗,伤亡虽然不重但是士气大损。如今晋帝的事情传开,张仪也不顾陆沉称病了,复了他的元帅之职,日日招兵买马四处征粮,若非赵芳战败,说不定明年开春就要开战。”
“此外,现下西北大凉州与边牧族联姻的消息已经传开,对晋庭来说算是好消息也不算好消息。只不过当此内乱之际,沈常浸坐大与外患相比,前者稍微好一点。沈常浸可不简单,他的手伸得很长,在秦阳军也安了不少钉子,虽然秦阳开战他们不会直接干预,多多少少会在背地做手脚,搅浑这水。”
潘芷云喝了口茶润了润。
“所以我更要抓紧了,要尽快回来。”
汉生眉头皱得更紧,无意摩挲着左手小拇指上的龟甲戒指,神情格外慎重。
陆沉这么快就复了职,张仪无疑是心动了。
晋帝遇刺身亡是个机会,若她是张仪,也会认为提早开战抓住机会最为重要。
潘芷云看了汉生一眼,“你好像很重视这一战。”
“这是自然,想必洛城的重要性我也无需对你赘言,这一战若胜,秦阳的天下就定下大半了。只是晋帝遇刺,朝野权利交替不免动荡,为了控制局面,秦阳若此刻起兵,自然要从中帮忙。”
“不对,我觉得不止是这一方面,一定还有别的原因。”潘芷云认真看了一眼汉生的神色,笃定道。
汉生无言,将头撇到一边。她重视这一战当然不止这一个方面,可难道她要告诉潘芷云是因为她知道来自未来的历史中,这一场战役死的人太多,所以自己要设法阻止吗?
汉生认真思考了一番,试探性地说道:“如果我说,我能看到未来呢?”
“未来如何?”潘芷云问道。
汉生犹豫着说,“未来,洛水之战会死很多人。而且洛水之战将在晋祥五年春爆发,甚至可能是晋祥四年冬末或更早。”
潘芷云却满不在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这就是看到未来?那我也能掐会算,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洛水之战就在今年,更何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陆沉带着十三万兵马开春之前就能拿下雁荡关,我最多使点绊子让维州的军队不能顺利去雁荡关支援,晋军也明白洛城的重要性,多半是吴钩亲自带兵前来平叛,死伤不惨重才怪。”
汉生:“。。。。。。”
“再说了,你前世杀的人还少吗,一场在所难免的大战而已,为何你会如此介怀?”
汉生忽然觉得和潘芷云没什么话好讲了,闭了嘴准备回自己房间。
潘芷云不逗她了,正色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明日动身前往北戎时我便前往维州,只要我一去,文哲便心知肚明,我们定会合作愉快。”
“好吧,我相信你。”汉生点头。
潘芷云去了也好,文家目前的底细她暂时还不知道,按照帛信中所说,目前有一万兵马,加上之前东珠郡之乱苏倾城的旧部,约莫凑齐了两万人。
潘芷云手底下人马应该也不少,单从她支持陆沉的能以一敌三的五千精锐步兵便能看出,潘芷云若全力支持她,兵力绝对不止五千。
“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此次北戎之行凶险,为何你要带上年稷尧?”
潘芷云在汉生准备回房间时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开了口。
“她有她的执着,而且,她的母亲葬在那里。”
“小稷尧的母亲葬在北戎?我怎么不知道?”潘芷云讶然,不自觉嘀咕了一声。
汉生目光一闪,“怎么,你和年家很熟吗?”
“不熟,不熟,我就是随口一说。”潘芷云连忙否认。
“我现在对你的来历倒是越来越好奇了。”汉生眯起眼,细细看着潘芷云,审视之意明显。
“我没什么背景,真的,就是一个简单的有钱人而已。”潘芷云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两分,还别开脸,不敢与汉生对视。
“算了,暂时放过你,目前我也没心思调查你的底细,回头再说。”汉生揉了揉眼,有些疲惫。
“我还要洗漱,先回去了。”
这几日,汉生每日都要化装成老妪模样,脸上涂了不少东西,洗起来颇为费事。
只有等过了离赣关到了北戎境内,才能放心换一个面目,以更容易打扮的男装示人。
“慢走,不送,睡个好觉!”潘芷云松了口气,一脸笑意真诚对着汉生挥了挥手。
汉生白了她一眼,回了自己房间。
她准备了三身男装装入包裹,以及潘芷云给的钱袋子和一颗七颗磷石,再就是就是手里的漆黑令牌与陆沉送她的匕首。
磷石是她帮小青取出木盒的时候拿的。她也很诧异为何矮石松下会有这么多磷石。
磷石极其难得,任何属性的灵体都能用它布阵,一直以来产量极低,在过去的年代价格极为昂贵,只是到了今世灵体寥寥无几,才失去了价值。
在她还未恢复记忆时,初次见令狐容的时候,令狐容就是如同不要钱一般随手抓了一把给她。
第一三七章 北戎之行
目前她手里的只有七颗,是汉生帮小青取木盒时拿的,除了她拿的这几颗之外,矮石松下的土中还埋了至少四五十颗磷石。
汉生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并没有多拿,只取了自己需要的。
毕竟以她目前的实力,能布下的最难的阵也只需要七颗磷石。
她洗漱完毕,用药水卸掉一脸的老妪妆容后,闭目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
北戎。
她许久未曾踏足了,不知道是否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那年秦王稚尚未被册封为太子,年方十四时,曾悄悄随着使节团去过北戎。
记得那是一个民风彪悍的地方,每个人都显得很高大也很壮实。成年男子的身高,要高处寻常大秦盛京的子民一个头,崇尚武力尤其是喜欢私斗。
她还记得第一次踏足北戎时,便看见过两个人当街决斗,且是生死之争。双方都配了刀,当街打起来,虽然有人围观,但是那些围观人的表情却很自然,觉得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最后,整场决斗其中一人死亡而告终。
若说他们唯一的缺点,便是寿命太短。
一般普通人的寿命能到百年,北戎的人却少有活过五十岁的,四十岁的都寥寥无几,加上北地苦寒,资源本就不多,因而整个北戎人口极少。
这一路带上年稷尧前往北戎,大约需要十日吧。
年稷尧的母亲,年华之妻,曾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当年不知何故生下年稷尧以后便独自离去前往北戎,当时的名字还不叫北戎十三陵,而是北戎王陵。
这段往事,连汉生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关于年稷尧的母亲平瑶,汉生只记得曾为好友时,是个喜欢笑的女子,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有小小的梨涡,明媚动人。
此外就是倔强。
年华与平瑶的感情甚笃,平瑶生下年稷尧后却不顾年华反对决然离去,甚至都未曾向她道别,这让当时的秦王稚很是吃惊,问年华到底是怎么回事年华也不说,只是苦笑。
年稷尧的性格,与其说像汉生不如说是像她母亲。
这一次,或许能够带稷尧去看看她母亲曾经待的地方。
故人旧事,总费思量。
汉生叹了口气,闭眼睡下。
第二日清晨,汉生与年稷尧照例完成每日的体能锻炼,收拾好行装便离开庄子。当然了,汉生还是顶着一张老妪脸,年稷尧也是普通小童打扮。
临走前,潘芷云塞给汉生六七张空白的通关文书,叮嘱她可以随意填上她想写的名字,另外又掏出一个四叶玉符给她,说是平日若遇到麻烦,可以找北戎的一家”聚德斋“古玩店的人帮忙。
对于潘芷云的细心体贴,汉生也没有扭捏,直接笑纳。
“你倒是家大业大,连北戎这样偏远的地方也有你的产业。”汉生不由感叹一声。
潘芷云状似谦虚的笑了笑,“好说,其实吧,人足够有钱了以后,赚不赚钱都不重要,只是想要去北戎游玩时有个落脚之处。南海其实也有,只可惜你不肯随我去。”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哀怨起来。
汉生也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反正潘芷云这个性格,说这种让人听了很想揍她一顿的话也不是第一回了。
“走了。”汉生简单告别一句,带着年稷尧坐上马车,这一回是潘芷云特意准备的一辆半新不旧的普通马车,马也是一匹普普通通的老马,正符合一位年迈农妇的身份。
一路上的生活比较单调了,走了十日以后,没有多大波折,汉生顺利过了离赣关进入北戎境内。
过关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了个河边洗掉脸上繁琐的老妪妆容,化装成一个清朗少年,年稷尧也换去那身乡土气息浓厚的红绿衣衫,总了两个角,换了一身清爽的书童小青袍。
二人继续坐马车来到离赣关最近的名为“乌兰”的小城镇,北戎穷苦,物价也比望京低很多,汉生此来也不打算过于引人耳目,便随意找了镇内一家小客栈要了间普通的住房住下。
午饭吃过北戎特色烤馍与风干牛肉后,二人回到房间。
秦厉。
汉生拿出包裹中其中一张空白的通关文书,填上了这样一个名字。
年稷尧看到了,皱眉不解。
汉生看到年稷尧的疑惑目光,笑道:“人总要面对过去不是,这个名字我觉得挺好的。”
年稷尧撇撇嘴,不以为然。
汉生正色道:“如今过了离赣关,暂时不用担心追兵找上门来,从今日起我们的训练内容要加倍,一切都为了活下去。”
年稷尧点点头。
“你的书背得如何了?”汉生问。
“五代十三国背完了。”年稷尧答道。
“很好,从明日起不用新背后面的史书,只温习之前的内容,每日一个时辰便可。”
汉生满意点点头,继续道:“白日剩余的时间,全部用来练体能。”
年稷尧听得很认真,继续点头。
“好,从明日开始,每日跑步距离加倍,负重三十斤。”
“今天不练么?”年稷尧问。
在她看来,汉生要求她做的训练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渴望力量,渴望变强。
“你不是一直想学阵法么,今天,我便给你讲讲阵法。”汉生柔声道。
年稷尧的小眼睛亮了起来,洗耳恭听。
“如今不比八百年前,现在有兵阵与物阵,唯有灵体方有能力布下物阵,而世间的灵体极少,八百年前百中有一,如今更少,十万人中能有一个。”
“物阵当中,最重要的一条规则是,同一处地点,最多只能有两个阵法构成复合阵法,若是加入第三个阵法,所有的阵法皆会失效。”
“物阵分许多种,按照灵体的灵力属性,分为六类,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以及无属性类。灵体布阵需要借助天地灵气,或者蕴含天地灵气的物品,比如你怀里的磷石。”
“我是水灵体,你和你父亲都是木灵体,所以你才能够催动梅花引的大阵,我们一路前去十三陵的过程中,我会陆续教你一些简单的阵法。今天先教你一个入门的小阵,隔音阵。”
第一三八章 阵法体系
年稷尧小眼睛一眨不眨,听得津津有味。
之前年华除了教她如何使用梅花引来保护弄梅馆之外,从未教过她任何有关阵法的理论,因此这些最基本的理论正是她所缺乏的。
汉生继续道:“隔音阵,是只需要使用最简单的竹片就能布下的阵法。”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金丝楠木盒子里的竹片,如同之前令狐容教她那样一步步将阵法顺序摆出来给年稷尧看。
“我先为你示范一遍,用一颗磷石为阵眼,布下隔音阵,等会我把竹片打散,你试着将它复原。”
年稷尧点了点头,认真看着汉生拿出细长的竹片在地下一只只摆着,将顺序一个不差记了下来。
背了这么多日的书,她已经能够很轻易记下来汉生布阵的手法和顺序。
“好了,过程你看到了,现在由你用这些竹片来布隔音阵试试。”
汉生演示完了一遍之后,对年稷尧招了招手。
年稷尧拿起汉生重新收拢成团的细长竹片,一步步按照汉生之前所演示的方式,一步不差地还原了。
最后将磷石放在阵眼处,一个隔音阵就布好了。
汉生让年稷尧在隔音范围内说话,自己站在隔音范围外试验布阵效果。
十米之外,汉生听不见任何声音。
五米之外,汉生听不见任何声音。
走到三米,终于听见了年稷尧的说话声。
汉生略带欣赏看了年稷尧一眼,“这个阵布得很不错。”
年稷尧疑惑问道:“难道和师父所布的阵不一样么?我是按照您刚才教我的步骤,一步不差布下此阵,也会有差别吗?”
汉生揉了揉她脑袋,说道:“不错,之前我在两仪学宫学阵时,先生曾讲过,任何阵法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现有的一些阵法,只是在前人经验总结之下得到的,相对来说比较适用的阵。”
“我再布一次阵,你就能感受到差别了。”
汉生说着,将竹片打散后重新按照步骤一步步的再将隔音阵的阵型摆好,阵眼中间放上磷石。
“我现在开始发出声音,你不断后退,直到听不见为止。”
年稷尧听话的朝着阵外退去。
一米,两米,三米,五米,十米!
直到十米,年稷尧才听不见汉生的声音。
果然不一样!
年稷尧为之惊叹。
虽然只是小小的隔音阵,也有范围差异之分,可到底是隔音范围大更厉害,还是隔音范围小更厉害呢?
年稷尧想着想着就疑惑起来,抬眼望着汉生。
“师父,我们二人所布阵法效果不同,我的范围仅有三米,你的却有十米,哪一个威力更大?”
汉生摇摇头,“没有威力大小之分,只有运用之别。客观而言,各有利弊吧。”
年稷尧泛起了嘀咕,没有听懂。
汉生又解释,“就比如,若是几个人在一个小地方说悄悄话,那么你布下的隔音阵就比我好用。若是我集结一百人的军队埋伏偷袭,那么我的阵就更实用。”
年稷尧恍然大悟。
汉生忽然想到了潘芷云,又补充道:“还有就是,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入门的小阵法。有时候简单的阵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布阵材料简单的隔音阵,以及布阵时间较短的光阵,都能够用于破阵。”
“破阵?”
“不错,就是破阵。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最重要的一条规则,同一处地点,最多只能有两个阵法构成符合阵法,若是加入第三个阵法,所有的阵法皆会失效。若是被困于一个难以应对的复合阵法内,便可用此法破阵。”
年稷尧“哦”了一声,低着小脑袋很是受教。
汉生满意点了点头,却不想年稷尧却又抬起头来问了这样一句:“这个规则是谁规定的?为什么一定只能用两个阵法?”
汉生错愕,“向来都是如此,从未有人问过这样的问题,一直学阵法的人都知道这个规则,这是无法改变的。”
年稷尧嘟起小嘴,“为何不能改变?既然修习阵法是将天地的五行灵气化为己用,哪怕练到极致也不会出现例外吗?”
汉生道:“或许有吧,但是从古至今,未曾听说过有人曾做到过。就像旭日东升夕阳西下,天行有常不可逆。”
汉生停顿了一下,又说:“或许也会有朝一日或者在我们出生之前的某一日,太阳西升东落,但是亘古至今未曾有人见过,我们这一生也多半是见不到的。”
年稷尧蹲在地上一只手托起下巴,一只手指划着布隔音阵的细长竹片打圈圈,似懂非懂。
“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在我们无法自己制定规则时,便只能选择服从规则,尽可能地利用规则,谁对规则掌握得越好,便越强大。”
汉生看着年稷尧思索的样子,哑然失笑。
“大概目前与你讲这些,有些深奥了。不要紧,你还有时间学,以后…”
年稷尧打断汉生的话,歪着脑袋说道:“既然有规则,便有制定规则的人,一开始力量不够时,我们只能熟悉规则掌握规则运用规则,等到力量足够强大时,或者说真正理解规则时,是不是意味着,就有资格成为制定规则的人呢?”
汉生讶然。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
她笑着摸了摸年稷尧的小脑袋:“也许吧。”
曾经的嬴稚也是两仪学宫阵法一道的天才,令狐无疆所教的那些阵法过目不忘,以及考较阵法图时在众学子当中的遥遥领先,到最后青出于蓝独创的玄武大阵,彻底毁灭阵道。
在任何一个学阵之人眼中,都是无双的成就。
而她对于阵法,其实并不喜欢,反而有时会厌恶阵法带来的巨大杀伤力,以及杀伤力背后带来的不公。
汉生当时还是秦王稚时,想的是如何控制阵法的威力,以及最后如何让阵道消亡,从未想过年稷尧所提的问题。
现在她忽然觉得,或许,年稷尧这孩子在阵法一道上会走得比她更远。
随后,她又想起另一个自称阵法天才的女子,令狐容。
小青说的西迦佛国,很远呢。
第一三九章 佛国古寺
西迦佛国,烛光寺。
“你给我拿走!多少天了,都是这些淡得出水的猪食,这些东西我不吃,去给我上烤全羊和葡萄酒来!”
令狐容气势十足指使着前来的一名灰衣小沙弥道。
而后者神色讷讷,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将斋菜放在桌上了以后,面对令狐容的强硬态度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一名红衣长老笑容满面的在门口敲了敲门进了禅房,态度亦是恭敬:“圣女有所不知,烛光寺皆是出家修行之人,大家都不沾荤腥,没有羊也没有酒。”
“我是圣女,我平时就吃这些荤腥,你们什么都没有那我吃什么?”
令狐容一脸理所当然质问道。
“圣女有所不知,这斋菜是我们精心…”
红衣长老试图劝说。
“精心能让它变出肉来么?”
令狐容毫不留情。
“这…”
红衣长老显然有些为难,二人就此僵住。
“我不管,要是没有荤腥,我就不吃了。”
令狐容叉着腰抬起头,威风凛凛。
正说着又一个人进了禅房,正是当时那个年迈老僧。
老僧双手合十,对令狐容恭敬一礼,问道:“圣女近些日子过得可好?可还习惯寺中的生活?”
令狐容翻了个白眼:“吃没得吃,你说好不好?”
年迈老僧眉头一紧,询问的眼神朝着送饭的灰衣小沙弥与红衣长老投去,“这是怎么回事?”
送饭的灰衣小沙弥面色通红羞愧低下头,红衣长老叹了口气,用草原语低声向年迈老僧将事情经过简要解释了一遍。
“原来如此,这是小事。”年迈僧人听完,对着令狐容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圣女放心,既然圣女愿意留在烛光寺,自然要按照圣女的意思来,这就为您上酒,只是佛国少有烤全羊,用烧鸡替代可好?”
“住持,这怕是……”
红衣长老明显觉得不妥,刚要开口却被年迈老僧的眼神示意给止住。
令狐容被年迈老僧的话弄得有些愣神。
佛寺清修之地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令狐容说:“那就先来只烧鸡好了,给我找来吧,我很饿了。”
年迈僧人对灰衣小沙弥招了招手,后者忙不迭将之前端来的素斋重新端走,红衣长老也对年迈老僧双手合十一礼后退出了禅房。
“不知圣女还有何处不满意,有何需要烛光寺为您做的?”
年迈老僧面带笑意,语气和蔼,如同对待顽皮孩子的慈父。
“我不想遵守过午不食那套,我要一日三餐,且顿顿有肉!”
“可以。”
“我要随时能和南宫无痕见面!”
“如您所愿。”
“我不做晨课晚课!”
“没问题。”
“我想随时出寺都行!”
“没问题。”
“而且不许派人跟着!”
年迈僧人笑着说,“为了您的安全,这个不行。”
令狐容眉毛一瞪:“为什么不行?派人跟着我,我不就成了犯人吗?那还有什么意思?”
年迈僧人道:“圣女误会了,您是烛光寺最尊贵的人,没有人敢将您当作犯人。只是目前以您的实力,若是单独外出很难自保。何况如今整个西迦佛国皆知圣女回归,您若随意出现,必然引起骚动。”
“我实力难以自保???”
令狐容用指头指了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不满道。
“好吧,的确难以自保。”令狐容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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