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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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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容用指头指了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不满道。

    “好吧,的确难以自保。”令狐容黯然。

    “圣女莫要灰心,入了烛光寺自有许多高手会护您周全。另外,还有这个。”

    说着,年迈老僧递给令狐容一把钥匙。

    “这是何物?”令狐容奇道。

    “藏书阁的钥匙。”

    “藏书阁?就是烛光寺后面藏经阁旁边的那栋小破楼么?”

    令狐容早在烛光寺逛过好几圈,烛光寺僧人借阅经书之地是藏经阁,藏经阁旁边有一座几乎破旧到一场雨就能吹垮的破旧小楼,挂着藏书阁的小牌子,但是从来没见人进去过。

    “不错,那栋楼正是藏书阁,里面的是只有历代圣女有资格入内查阅的书籍。”

    令狐容眉毛一扬,并没有用手接过年迈僧人递来的钥匙,“一些破书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稀罕去!”

    烛光寺诸人无非是想借着这一些所谓圣女独有的特权给她下套,让她渐渐接受自己圣女的身份,如温水煮青蛙。她才不会上这个当。

    年迈僧人早料到令狐容的反应,笑意不改:“据前任圣女所说,藏书阁内藏有功法三十一部,其中一部名为'八部轮回'。与之相应的轮回塔也藏在藏书阁内。”

    “八部轮回?”令狐容眼前一亮。

    这是与她所练的九天幻境旗鼓相当的一部功法,若是真如年迈僧人所言,藏书阁倒是真不妨去上一去,学习一些上乘阵法,增强自己的实力,说不定最后能够摆脱这群讨厌的僧人。

    “好吧,我有心情了就去看看。”

    令狐容终于接过钥匙,随手扔在案几上。

    年迈僧人点点头,依然一脸慈祥笑意。

    “圣女还有什么需要么?”

    令狐容想了想,问道:“贪,嗔,痴,慢,疑,不正见。是谓佛教六大根本烦恼,我占了个全。仓吉嘉措,即便如此,你们还要说我是圣女吗?”

    名为仓吉嘉措的年迈僧人微微一怔,脸上的笑意又恢复:“圣女就是圣女,您无需怀疑自己。而且老僧有预感,您是我们西迦佛国最特别的一位圣女。”

    “不错,破了荤戒,吃肉喝酒还实力不济的圣女,确实特别。”令狐容说道。

    “行了,一会儿赶紧送饭来,我困了先睡会,你先出去吧。”

    仓吉嘉措双手合十一礼,退出了禅房。

    令狐容看着案几上的那把钥匙,有些出神。

    仓吉嘉措出了门,发现红衣长老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静候。

    “住持,圣女如此行为放纵,是否不妥啊?若是其他人知道了,怕是会…”

    “怕是会如何?”

    仓吉嘉措恢复了住持的威严。

    红衣长老声音不自觉弱了一分:“会议论咱们烛光寺的。”

    “我烛光寺何惧天下人言?当年臧否大师前往大秦带回来第一任圣女时所经历的议论还少么?”

    “可是…”

    仓吉嘉措淡淡扫他一眼,“臧否大师带回来的第一任圣女不仅不守荤戒,还曾是风尘女子,有个儿子。”

    红衣长老一惊,这是寺中普通僧众绝不知道的秘密。

    一直以来关于历代圣女的来历,只有住持才有资格知晓,一时间,他冷汗涔涔而下。

    “在我看来,我们这位圣女,将是烛光寺八百年来最伟大的一位。”仓吉嘉措淡淡道。

    “还有问题吗?”

    “没,没有了。小僧告退。”

    红衣长老双手合十,躬身重重一礼,忙不迭离开。

 第一四零章 金风玉露

    “你是怎么说服那群僧人的?我这些天每日守着烛光寺的规矩,过午不食,还只能吃那些不沾荤腥的素斋,可憋死我了。还是容儿你厉害。”南宫无痕看着令狐容禅房里满桌的佳肴美酒,发自内心佩服道。

    “那当然了,我是谁。我才不会怕这些个僧人,他们既然硬要把圣女这个名号安在我头上,我自然要找他们要点利息。就是吃几顿好的而已,还算是便宜他们了。”

    令狐容一手抓着一只烧鸡的鸡腿,嘴里刚刚咽下一大口葡萄酒,含糊不清道。

    “南宫无痕,你也吃,咱们好好补补。”

    “嗯!”南宫无痕重重点了头,抓起一块鸡胸肉开始啃了起来。

    二人都没有注意形象,反正当时逃出望京一路逃亡时从大沙漠走来,二人见过彼此太多狼狈的样子,早已习惯了。

    很快酒肉告罄,二人心满意足各自躺在一把椅子上,一副满足的样子。

    “嗝,吃饱的感觉真好。”

    香醇的葡萄酒终于激荡起微醺的酒意,二人脸上皆泛起了红晕。

    “不能活的时候,觉得活着真好。活着却忍饥挨饿的时候,觉得吃饱就行,吃饱了,就觉得要吃更为美味的佳肴。人的一生就是这么不满足的,有了好的总想要更好的,真是不知足。”

    令狐容舒服地感叹一声。

    南宫无痕亦躺在椅子上,红彤彤的脸上带着笑道:“不错,可是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得的吗?人若是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何必活在世上呢?若是轻易便满足于现下所拥有的一切,那么接下来的时光除了等死,似乎就无事可做了。想着反正日后的日子皆是自己满意的这般模样,早死或者晚死又有何益?”

    令狐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眉目弯弯,“不错!说得有理!为人便是为人,何必非去做圣贤,想那么多做什么!活着便好好活着吧,若没有那些追求,人生又有何趣味?我自开心的活着,无非被人骂一句庸俗罢了,何须管他人那些口水?”

    南宫无痕却听出了些意味。

    因为他知道,令狐容自一进宫起,虽被皇上青眼相待,却遭到其他后宫妃嫔的非议与记恨。在朝堂之上,她亦是大臣口中的“祸国妖姬”。其实南宫无痕明白,哪些东西是令狐容根本无意沾染的,哪些事情是她不得不为的,每个人为了自己能够活着,总得付出努力,巨墨门并非一个慈善组织,要想获得回报,必须付出代价。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活着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不收任何人控制,发自本心的活着。

    而这些,他虽说不算感同身受,却始终放在心上。

    “容儿,你受苦了。”

    南宫无痕看着令狐容的醉态,有些动情,觉得鼻子发酸。

    “嗯?”

    见到南宫无痕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摸着自己圆滚滚肚皮傻笑的令狐容忽然抬起头,有些疑惑。

    南宫无痕目光灼灼看着令狐容,“我发誓,以后一定带你离开,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

    令狐容摇摇晃晃起了身,左拐右拐走到南宫无痕面前,两手捧着他的脸,“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我一辈子不会离开你,我要带你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南宫无痕与令狐容四目相对,喉结微动,声音带了一丝颤抖。

    令狐容笑意止住,眼中忽然有些晶莹。她轻声问:“如果我真的是圣女,如果那些臭僧人要把我强留在这里呢?”

    “我带你逃走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逃了。”

    令狐容又一次笑了,然后在南宫无痕唇上印下重重一吻,带着葡萄酒的清甜之味传到了南宫无痕的嘴边,他睁大眼睛,心倏地狂跳。

    一个绵长的吻,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容儿。”南宫无痕开口,胸口一上一下喘着粗气,脸色红得如同火烧一般。

    “你喜欢我么?”令狐容将一只手按在南宫无痕的胸膛上,问道。

    “我爱你。”

    南宫无痕郑重说出这三个字,眼中流下两行清泪,被令狐容温柔地抹去。

    他轻轻抱起原本就不重的令狐容,闭上眼准确地吻住她的樱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第二日清晨。

    “你竟是处子?!”南宫无痕看到令狐容撩开被子以后露出的一抹红痕,不由惊叹。

    “怎么?你倒还嫌我经验不足么?”

    令狐容揉着腰起床,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扫了一眼很快用被子将自己肩部以下遮得严严实实的南宫无痕,开始不紧不慢穿衣服。

    南宫无痕连忙道,“我自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敢嫌弃你的,是我高攀你。可。。。你曾是晋帝的容佳贵妃。”

    想到昨晚的种种,南宫无痕那张白皙的脸一点一点涨红。

    “我也是当今阵道的第一天才令狐容。”

    令狐容给自己披上一件长袍,坐在窗前的梳妆台上开始梳头,理所当然道。

    这个梳妆台还是令狐容来烛光寺住下后的第三天,强行要求年迈僧人找人给她买的。

    南宫无痕低着头,寻着自己的衣物穿起来。

    “你曾经服侍晋帝五年,都是用九天幻境让他沉睡吗?”南宫无痕还是红着脸问了出来。

    “不然呢?难道日日给他灌酒下药不成?”

    令狐容给自己带上一对玳瑁耳环,这是前几日化装去集市买的,今日才第一次戴,看着镜中面色若桃花的自己,令狐容露出满意的笑容。

    “收拾好了没?今日你陪我去一趟藏书阁。”

    “藏书阁?那是何处?”南宫无痕将将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疑惑问道。

    “等一下去了你就知道了。”

    令狐容开了窗,清冷的空气透进来,将禅房内酒肉与其他的气味冲散了些。

    窗台前那颗小绿苗又多了一片叶子,绿意依旧喜人。

    令狐容笑着用手触了触那片新叶,神色温柔,“小树苗,娘亲与你父亲要好好努力练功了,你也要努力长大!”

    南宫无痕看到令狐容难得恬静的样子,也不自觉勾起温柔笑意。

    他虽莫名其妙多了个树苗儿子,却依然因为“孩子他娘”而开心。

    令狐容推开门,原本负责给她每日送斋菜的灰衣小沙弥已经站在门口,脸色极为难看。

 第一四一章 北戎风沙

    令狐容见灰衣小沙弥苦着一张脸,似乎自己欠了他多少钱一般,心情更是莫名舒爽,于是笑嘻嘻道:“师父久等了,请进来吧。”

    灰衣小沙弥拿着手中的食盒进了禅房,见到正坐在床上给自己穿靴的南宫无痕,抖了一抖。

    南宫无痕瞧了灰衣小沙弥一眼,眉毛一皱将脸瞥到一边,装作没看见。

    灰衣小沙弥低着头,收拾装上的残羹剩饭,无意中余光瞟过床上凌乱的铺盖,心中疯狂地默念“善哉阿难陀佛善哉阿难陀佛”,耳根却渐渐红了起来。

    令狐容饶有兴致看着灰衣小沙弥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昨晚桌上的狼藉,又摆上新的食盒。

    她走进自己禅房,笑意嫣然说了一句:“辛苦师父了。”

    灰衣小沙弥不懂晋语,依然脸色瞬间涨红,甚至忘了对她双手合十一礼,直接落荒而逃,出门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令狐容哈哈大笑,笑得张扬放肆。

    “一个单纯的小沙弥,你何必逗他。”南宫无痕亦觉得有趣,笑了。

    “这群人真可悲,花花世界不去享受,非要来当撞钟念经的出家人。若是那些勘破人海浮沉世态炎凉的老人也就罢了,一个个年轻的俊俏小郎君,何必这么想不开,强求什么六根清净。”

    “这话可说不得!”南宫无痕连忙道,还双手合十念了句,“善哉阿难陀佛,佛祖莫怪。”

    令狐容翻了个白眼,跟着补了一句,“佛祖若要怪罪,便请让我当不得这个圣女吧!”

    “收拾好了吧,吃完早膳,我们便去藏书阁。”

    令狐容拉了南宫无痕的手,二人一起坐在桌前。

    灰衣小沙弥送来的早膳是青菜豆腐汤,配了两个肉包子,还算不错。

    二人一同吃饭,其乐融融。

    烛光寺,敬修堂。

    “住持,送饭的小沙弥说昨日南宫施主与圣女独处一夜。这。。。”

    红衣长老还是忍不住找来了,一张脸铁青着,愤愤不平。

    仓吉嘉措面容祥和,一手拨着念珠,一手敲着木鱼,端正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

    默念完《杂阿难陀》最后一句,仓吉嘉措才不紧不慢开口,“圣女还年轻,很有活力嘛。”

    “可寺内皆是清修僧众,圣女如此行为有伤教化,对修行之人影响不好。还请住持对圣女进行约束!”

    红衣长老急急道。

    “既是清修,修的是心。若轻易为红尘事所扰,必须借以外物才能保持内心清明不惹尘埃,算不得修行。”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已然有些严厉。

    另外一名红衣僧人入内,对仓吉嘉措恭敬道:“住持,大圆塔寺住持摩云来访。”

    仓吉嘉措点了点头道:“我随后就到。”

    然后回头红衣长老道,“圆达,你要记好,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圣女既是上天所定的圣女,那么上天自有他的道理。机缘到或未到,自有因果,无需强求。”

    红衣长老明显没有被说服,却又语塞无处反驳,双手合十一礼退了下去。

    出了敬修堂,红衣长老回了自己的禅房,灰衣小沙弥依然静候。之前便是他将此事禀告给了红衣长老,红衣长老立即去敬修堂找了住持,如今红衣长老回来了,小沙弥自然要问问处置的办法。

    “住持说了,好好照顾圣女即可,其余的事情,你不要管了。”红衣长老无力道。

    灰衣小沙弥有些意外这个结果,还是听话点点头。

    “圣女若有出格之举,还是要前来禀告。另外,明诲,你要记住,莫为红尘事坏了自己内心清明,一定守住本心。”

    名为明诲的灰衣小沙弥听着红衣长老语重心长的教诲,讷讷点头。

    “好吧,你去忙吧。”红衣长老似乎很疲惫地用手揉了揉鼻梁,对明诲摆摆手。

    明诲小沙弥双手合十一礼后,退出了禅房。

    …—…—…—…—…—…—…—…—…—…—

    北戎。

    “咳咳,这风沙也太大了。”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街道上,皆覆着厚厚的面纱。

    大风刮起,带起来的是一阵一阵的黄土,飞在空中,如同蒙了一层昏黄的雾气,天色亦晦暗,虽是晴天云也不算浓,却无法见到阳光直射,仰头只能见到金色的光源处蒙了一层毛边。

    汉生眯起眼,和年稷尧艰难前行,方向并不是北戎十三陵,而是十三陵旁的一个小镇——虎口镇。

    按照从“聚德斋”得到的地图,这个镇是距离北戎十三陵最近的一个小镇,若要前往十三陵,翻过虎口镇东面的后山,再穿过一道悬崖,就能直接到达。

    汉生与年稷尧二人稍稍熟悉了北戎的苦寒生活便前往这座小镇,打算先在小镇住下。“聚德斋”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名叫盛德兴,一张长年如同喝醉酒一般通红的脸颊与鼻头,眼角齐额角有一道看上去很吓人的刀疤,为人却很和蔼。

    若非汉生再三推辞,盛德兴就要亲自送他们二人前来虎口镇。最后的结果就是,德兴写了书信一封给虎口镇的好友,将汉生说成是他的远亲侄子和侄孙女,躲避仇家前来虎口镇暂住。

    今日启程前往虎口镇,汉生与年稷尧早已知晓北戎风沙大,平日里出门也是面覆厚纱,没想到今日骤然而起的沙暴依然吹得他们睁不开眼,眼泪直流。街道上来往的行人虽不多,一个个却很淡然用面纱或者衣袖捂紧了口鼻,该干嘛干嘛,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北戎的风沙比望京还要猛,真难为他们这么恶劣的天气还来出门在外。”

    年稷尧看着前方路过的老妪,衣服上打着厚厚的补丁,面目干枯,背着一个沉甸甸的箩筐,手里还抱着一个年幼稚童,自己只是稍微掩了掩面上的灰纱,用手用力护住稚童的口鼻,大步大步向前迈去,不由感叹。

    “人是很坚强的,再艰苦的地方只要有一丝生的希望,就会千方百计地活下去。”汉生道。

    “是这个道理。”

    “沿着这条路走到底,再走半日我们便能到达。”又一阵强风吹来,汉生下意识眯起眼留一丝缝,另一只手将面纱捂得离口鼻更近些。

 第一四二章 虎口小镇

    一路走走停停,年稷尧与汉生顶着风沙,最终还是在日落之前感到了虎口镇。

    让二人有些郁闷的是,刚刚到达写着“虎口镇”牌坊的地方,便风收云住,消退得半点风沙都没有。

    被沙暴吹得灰头土脸的年稷尧与汉生大眼瞪小眼,有些无奈。

    运气这个东西,有时候真是不好捉摸。

    在牌坊下稍稍休整,将身上的灰抖了抖以后,二人就直接按照“聚德斋”掌柜盛德兴所给的地图寻到了他的好友,沈岩。

    沈岩是个地道的猎户,长年累月钻着森林打野物过活,行踪不定,时常一进森林十天半个月才带着猎物回来。这一次汉生她们的运气倒是不错,按着盛德兴给的地址,一下子就找到了正准备出门的沈岩。

    沈岩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一身矫健的肌肉皮肤却奇白,衬得他颇有几分文人气质。而且更为难得的是他还识文断字,这在北戎是很罕见的。

    看完盛德兴捎来的帛信后,沈岩打量了汉生与年稷尧几眼,豪爽笑道:“秦厉和秦瑶是吧,算你们运气好,若是再晚一天我就进林子了,没半个月不会出来的。你们远道而来,先跟我回屋吧!”

    自己的男装应该没有被识破,汉生舒了一口气,牵着稷尧的小手跟着沈岩到了他家。沈岩很热情带着二人熟悉了一下房间。

    沈岩的家是典型的北戎民居风格,不同于南方多雨所采用的檐式建筑,因为北戎多风沙少雨水,所以屋顶是平的。

    沈岩家不大,一共四间房,两间卧房,一间厨房和一间杂物房,家里有个地窖,里面储着不少用来过冬的青菜。家里很干净,除了生活必备品没有过多冗余之物。

    “我明日还是要进山打猎,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来了正好。盛德兴那个老家伙找我沈岩算是找对人了,我家菜与粮食足够,你们安心住着便是。”

    沈岩对汉生和年稷尧说道。

    “多谢沈兄!”汉生抱拳一礼,粗着嗓子说道。

    “客气了。你们一路到来也累了,先休息休息吧,我给你们做饭去,前天猎的野山鸡还在,还有一只羊腿,正好拿来为秦老弟和小瑶接风!”

    汉生连忙道:“不用不用,能在沈兄家借住已经很感激了,做饭这种小事,我们来就好。”

    说罢对年稷尧使了个眼色,年稷尧会意,对沈岩道:“叔叔我们来做饭吧,在家里我们就擅长这个。”

    说完一路小跑直接进了小厨房,不给沈岩推辞的机会。

    汉生笑着说,“沈兄你且歇着吧,尝尝我们的手艺。”

    沈岩挠了挠头,“行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客套了,今日便尝尝秦老弟的手艺,我去把你们的客房收拾收拾。”

    汉生抱拳后,也进了厨房。做菜什么的,汉生正拿手,尤其是野味最得她欢心。

    年稷尧也很熟练在灶台前生了火,配合汉生烧菜。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野山鸡汤便出锅,配上烧羊腿,清炒小白菜与一叠北戎特有的毛举坚果,简单又不失美味的晚餐便做好了。

    三人就着烤馍,吃得很香。

    “秦老弟,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这回我要猎一只熊瞎子回来,到时咱们天天吃熊肉!”

    沈岩吃相大开大合,一边大口嚼着夹了羊肉的烤馍,一脸惊喜拍着汉生的肩膀说道。

    汉生不以为意也豪迈一笑,“静候沈兄佳音!”

    沈岩喝了一大口鸡汤又叹息一声,“只可惜了,家里没有好酒,想着明日我便要走了,家里的酒喝完了,但也尚未去沽,镇里的醉香楼,有最烈的烧刀子,一口焖下去整个脏腑都火燎燎的,真是爽快。”

    “无妨,等着沈兄回来,我亲自去买'醉香楼'的烧刀子为沈兄接风!”

    汉生也作男子状,大口吃肉大碗喝汤,看得沈岩很满意。

    “哈哈哈,秦老弟爽快!”

    原本看着这位前来避难的秦厉兄弟眉清目秀,觉得可能是个文弱之人。但目前为止看来,秦厉比他一直瞧不上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矫情书生强多了。沈岩越看,越觉得顺眼。

    年稷尧的吃相则很文雅,一小口一小口的,看得沈岩直皱眉,“小瑶啊你多吃点,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里菜还很多呢。这么小口小口吃,吃到猴年马月了,咱们北戎这边的人就喜欢图一个痛快,大口吃肉才爽!”

    年稷尧不敢苟同,也没打算直言反驳,低下头咬着烤馍。这边的人食量的确大,光下饭一个烤馍就够汉生她们吃饱了。

    汉生打圆场:“孩子嘛,在这适应一阵就好了。”

    沈岩转笑:“也对,来咱们继续吃!”

    汉生摸了摸自己已经略撑的肚子,看着桌上还剩大半的羊腿,笑着摇头:“我已经吃饱了,你们继续。”

    年稷尧艰难咬完最后一口烤馍也开口道:“我也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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