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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女尊:宠鱼娇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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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时,陈心就知道是真的了,在管家的回禀下,抬脚往后院而去。
  碧湖蓝天,波光粼粼,四角飞檐、黑瓦红柱的湖中亭,薄纱飞扬,内景朦胧可见。
  陈心一迈步其中,就见方子鱼和他那个稳重些的小侍也在,撩起薄纱的手一顿,便放下了,拣了他身旁的位置含笑而坐,握住他的手,凝目望着他的脸色,“中午有没有睡?”
  方子鱼点头,眉间慵懒稍许,弯唇笑道:“刚起多久。”
  “咳咳。”对面一声咳嗽,陈心这才将目光看去,女子一身整装待发的军服,脸色颇为正经,一双传情凤目少见的露出了沉着。
  不正是鸥露是谁?
  陈心知道她若有事一定是去书房等她的,哪次不是这样?但这次却是来后院,心知她少不得是有什么事要交托于她的,或是有什么话要与某人说。道:“怎么你还能出来?前面应是十分紧急才对。”
  鸥露一听,便知道陈心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向将军请了半个时辰的假,时间不多,说完就走。”
  陈心点头,方子鱼也静静坐着,慕贤垂首不看,似在回避什么。
  “没错,方才那声号角便是出兵,听将军说苍月国的二皇女回到了苍月国,新仇旧账,苍月女皇就即刻下了圣旨,任命二皇女挂帅,攻打云玢。方才已经发起了第一轮总攻……此次战事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我娘亲和几位姐姐也去了西南,我在北塞,家里人定是担忧,只是想阿心帮我照拂一下家里的爹爹和弟弟……”鸥露面庞坚毅,她武功不错,行走江湖实战不少,她手上的人命虽不多,但实战经验累积了不少,此时不是多担心自己,反而担心远在西南的娘亲和几位姐姐,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家里的亲人,一想起爹爹的眼泪,鸥露就颇为头疼。
  陈心道:“这事你不用担心。”当时若不是为了为小鱼儿报仇,计划需要,才叫的她考武试。只不过,后来计划有变,她也考上了,还任命北上,事实改不了,便只能继续呆在军营里,练练也好。
  当时想,在军营里重复训练枯燥是枯燥,但这样磨练对她不无好处。后来切磋了次,看得出,她基础功更扎实了,下盘也稳实了很多。这是她欣慰的。
  只是,要是鸥露喜欢军营里的这种生活,她默默支持,不干涉。飞鸟渊也不缺她为她办事。但,要是她不喜欢,过回以前的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于公于私,她势必要帮她一把,拉她出这个泥潭。
  这时候,只见鸥露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陈心,眸光愧疚复杂,“这事给甄窈的。”说着看了一眼慕贤,见他还是低着脸,看着他的脸,这话也不知道跟谁说的:“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对不起他,若是可以,我回来的时候任他打,任他骂,给他出气。”
  这话一出,陈心和方子鱼知道原因的,也不多说,感情之事,得不到最是伤人,外人不好插手,也不想插手,需得自己想明白、看透,才是解脱。
  且甄窈的事不容易解决,他的声誉早就在这几年破碎殆尽。男子闺誉最为重要,他却做事不给自己留一丝后路,可见他虽如江南男子柔弱善良,但性子倔强,不是成,就是陨。
  方子鱼心头掠过一丝忧虑,但,他也把慕贤当成了他的朋友,两个都是,他不想倾斜于哪一方,伤害另一个。只希望甄窈能坚强些,上天对他好些,那个弱柳扶风善良的男子很好,喜欢一个人,便是全心全意对待,他值得更好的。
  慕贤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这些时日,她的心意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敢轻易动心,她是将门之后,多的是男子爱慕,日后夫、侍成群,到时她置他于何地?还记得爹爹就是死在后宅争斗之下,他很累,也倦了,或许也有大人和主夫的原因,那种举案齐眉的恩爱,没有第三个人,不知不觉也成了他的固执,他情愿平平凡凡过一生,遇一个情忠女子,没钱没权无所谓,只要一双人。
  随即听到她的话,心头一紧,低垂着的头看不到表情。这个人啊……她一有空总是来寻他,说些她以前的生活,包括那个男子,她说恨不得折她十年寿,也想要还他那五年光阴、声誉……
  陈心见此,扶起方子鱼走出了湖中亭,还以为鸥露要些时间才出来,没想到她后脚就跟着出来了。在陈心身旁站定,回头望了一眼,拍了一下陈心的肩膀,道“保重。”
  说着侧身看着方子鱼,又是平时的轻佻神色,凤目含着笑意,“回来的时候姐夫该是生了,到时候定要抱抱,面生可不行。”
  方子鱼笑笑应下。
  陈心这次没拂掉她的手,淡笑道:“考虑好了?若你不想去,我也是有办法的。”
  “我还怕打战不成?”鸥露摆摆手,“女子总该要个功业才像样,男子才会安心。”说着,一身潇洒远去。

  ☆、第二百四十章

  春风徐徐拂过,撩起了几缕碎发飘扬,日头当下,方子鱼看着那消失的背影,摇头微叹,“男儿心,女子不懂。”
  “哦?”陈心知道她意有所指,随他看去,恍然,笑问道:“小鱼儿觉得怎么不懂?”
  方子鱼笑嗔她一眼,“不是所有男子都喜面上荣耀的,功业有否,对慕贤来说并不重要,他所求的,只是一份柔情而已。”
  男子看男子,最懂。
  陈心默然。
  湖中亭里,慕贤身体僵硬,愣怔的站着,薄纱随风飞扬,覆了他身上也不知,手里一块玉静静躺着,眼眸睁大,满满的惊吓,脸颊却粉红薄薄,尚觉得额头一处滚烫异常,那两个字犹在耳边荡荡悠悠不去。
  “等我。”
  ——
  边塞如何金戈铁马、战血纷飞,陈心不知。却是这天早上,刚用完早餐就迎来了两位京城之客,虚假寒暄了一番,便言明了来此为何。
  “陈大人,陛下知道您要辞官,不舍人才离去,故您的奏章便迟迟没批,还望陈大人能体谅陛下的一番惜才之心呐。”想起女皇的嘱咐,此人不紧不忙的按女皇的说辞解释与陈心听,让她知晓陛下这么些日子来皆是起于爱才之心,才不得不忍痛耽搁了日子。
  “是啊,陛下说了,既然陈大人执意要隐归乡野,不妨进京一趟,当面说说原由。陈大人虽是新进官员,却是腹藏经纶,学富五车,南方水灾一事早已传开,学子仰慕,百姓崇拜,陛下心慰,功绩甚大,官职高深之快,实在罕见,这与陈大人的实力分不开。是以,陛下向来很看重陈大人,想知道陈大人非辞官不可的原由,好让陛下心安。”
  另一文官接下道,虚伪含笑看着位子上的陈心,她与陈心同品阶,还是士族小姐,年岁也颇轻。内心自是对陈心有一番挑剔比较的想法,对于陈心出生乡野、背景薄弱不屑,对于陈心的升职之快却心有嫉妒,但她脸上掩饰的很好,若不是碍于陛下吩咐,她怎么也不会去笑脸奉承面前这个人。
  暖阳飞泄,初夏袭来,却暖不透厅里阴蔽之处,凉风习习自窗外大门吹来,那两人忍不住整了整衣袍,裹紧了些衣领。陈心面上淡笑,心底却缓缓凉沉了下去。如此明显的谎话和恭维她岂会听不出,只是懒得戳破罢了。
  “什么时候启程?”陈心直接问道,脑子却一刻不闲的琢磨着事。
  那两人还以为陈心也会恭维一番,没想到如此直性子,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道:“晌午。”两人早就商量好了,无论什么时候到这里,最多过两三个时辰就动身回京,陛下亲自下令的事,自然是越快办好越好。
  “也好。”陈心起身,“若不嫌弃,两位就在府上用餐如何?”
  “自然不会嫌弃,多谢陈大人的美意了。只是我们早已定好客栈,就是那有间酒楼,昨夜睡了一宿,交了银钱,连带交了今日的饭钱。”年级颇轻的女子笑笑说道。
  “那就不留两位大人了。”陈心脸色淡笑,依旧让人看不清情绪,“管家,替本大人送客。”
  说完,也不管她们如何想,脸色如何,率先离开了大厅,直往后院而去。
  进京面圣辞官,这种奇事鲜少发生,历朝历代,只怕也就那么几桩。且这种贤明之举多是明君所为,若朝中有德高望重的肱骨之臣或是对国家有重大奉献的臣子退隐,一国之君想要挽留也不无不可。但是云清,陈心还真是不信,此人阴险手辣,诡计多端。这种亲臣的举动,她不屑做,也不会做,说她没有所图,陈心自是不信的。况且,她只是一个小小四品外官,论功绩,也只有科考卷上的那几句话,也只有这一件,实在不足以让云清效仿先帝的贤明之举,做给世人津津乐道,况且她也不是什么千古明君,而她也只是一个还不是朝廷核心的官员,如此举动,实在耐人寻味。
  要来的还是会来,端看是福是祸,无论是福是祸,她都欣然,不惧。
  而且对于这个女皇,陈心早已清楚她的心思,只是耽搁了几个月,却是要亲自去京城一趟,这个倒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看来,这一程,不能掉以轻心,毕竟那里是云清的大本营。她从来不会轻看敌人,以免影响主观判断,这便是她一直以来取胜的关键。
  回到院子,陈心直接来到房里,果真见方子鱼正在缝制一件婴儿的外衫,虽是初夏,但他今天还是套上了一件藕色宽松牡丹描袖的薄外袍,大团大团的红色锦华,层层叠叠,嫩黄花蕊,宛如真实镶嵌上去似的,颇有重量,那雍容华贵的气度随之扑来,逼人面门。
  他像往常一样坐在木坑上,背靠流苏引枕,外袍遮住了高高隆起的肚子,青丝松系背后,垂下的睫羽映下浅浅的剪影,神情专注认真的缝着那一小块布,她开门进来的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面前已站了个人。
  “大人?”这边圆子刚好穿上方子鱼等会儿要用到的针线,抬头一看,就见到了陈心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主夫,看到此景,他的脸皮薄,不如慕贤哥哥稳重,见得多了,还是不免有些脸颊飞红。
  陈心应了声,便抬手示意他下去。
  待人出去了,陈心便挨着方子鱼坐下,那一小块地,只坐得下一人还有点点空余的地儿,她硬是坐下了半边屁股,抬手拿开他手上的东西,搂着他的人,埋首在他的颈窝呢喃道:“绣得够多了,孩子够穿了,小鱼儿如今独宠孩子,都不理为妻了。”
  方子鱼粉唇微扬,眼角含笑,就着她,也不矫情,只是颈窝处她的热气挠挠痒痒,身子又久未情事,她一碰,这时就有些身子发软了,幸而有她双臂禁锢着,不然要坐不稳了。
  “说什么呢。”方子鱼哭笑不得,眉尖淡淡的春意冲淡了些,哪有女子与未出生的孩子争宠的,吃醋也未免早了些。
  但她还没想完,陈心又道,:“小鱼儿宠孩子就好,我宠你们两。”说着手覆上他的肚子,隔着衣物感受着他肚子里那小小的生命,她的手似生出了魔力,掌下的肚皮毫无预兆的突然轻轻一动。
  这一动,就是惊到了两人。
  陈心唰的坐直身子,盯着自己的手掌,方子鱼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随即发慌的抓着陈心的衣袖,双目轻拢薄雾,“心,他动了?我是不是要生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是。稍安。”陈心感觉到他的紧张,恢复常态含笑的搂紧他,肚子上的手依然没拿开,眸里的惊喜沉了下去,在他疑惑的眼神下道:“这是胎动。方才是孩子的手或是脚踢了踢。可能是孩子知道是娘在摸他,想与我牵手。”说说后面就有些逗趣了。
  方才的那一瞬间,陈心真是惊喜到了,那一刻才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名母亲,小鱼儿肚子里的小小生命是她的孩子,柔软的小小拳头仿佛隔着一层肚皮触碰到了她的手,那种复杂难明的激动,已沉沉的留在了心里,难忘。
  方子鱼一听,安下心来,他就说,明明月份还差两个多月才够,怎么会提早,原来是胎动么?这就是胎动?方子鱼好奇的抬手也当到肚子上,紧挨着陈心的手,可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没有动静,不免有些失落。
  陈心见此覆上他的手,握住,“不差这一天,还会动的。”
  方子鱼点头,眸光灼人,外头的灿烂阳光也对比不及,很是期盼。
  陈心想到刚才要与他说的事,沉默了片刻,又把头埋到了他的颈窝里,深嗅了口冷淡的香气,开口便娓娓道来,其中的利害关系,女皇所谋,也一一分析给他听。
  果然,方子鱼闻言心底不安,眉头忧簇,忽略了身上因陈心的唇碰到他的肌肤所燃起的热潮,“心,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小鱼儿不用担心,为妻最担心的是你,一旦我走开了,只有轻风保护你,到底还不够。女皇做事狠辣,又独自要我一人进京,没有提及你与我一起,按理说,我们是妻夫,若是进京,小鱼儿随我一起才是正常,没理由就夫郎在这里,而我辞官了又多走一趟回来接你,难免是没有把主意打在你身上。虽然这只是无厘头的猜测,但女皇多半会这样做,因为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陈心如此猜测也是有理由的,按云清往常的做事方式,再研究其中深意,想要了解她一二,做这件事的原因,或是下一步会做什么,还是能推断得出几分心思的。
  陈心担心方子鱼的安全,不无道理,她有直觉,对这件事的深入推断,感觉到了危险,小鱼儿不宜留在这里。但她又不能带他走,随即眼底一闪,瞬间有了主意。生机谷是个好地方,外人可进不去。
  “心不用担心我……唔”方子鱼还没完,语调忽然一变,婉转幽梨,引人遐想。
  原来是陈心想到了安顿方子鱼的去处,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阴霾除去,心情一好,便在他颈窝里浅浅吮吸了一口,这一开头就没有回头箭,陈心抱紧怀里软绵的身子,放其腿上坐着,一吻一啄,沿着粉红的脖子,环住轻轻颤抖的身子,便寻到了柔软甜蜜的粉唇,辗转吮吸。
  时隔了四个月,陈心两人也忍耐了四个月,连亲吻都没有,就怕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伤害到孩子。但如今前三个月过去了,中间这三个月方子鱼身子也养的很好,很稳定,陈心知道,孕夫怀孕期间尤其敏感,前六个月都按耐了下来,鲜少碰他的敏感处,怕他难受,又无法纾解,为此她还被小鱼儿罚了一段时间,既然不碰他,好啊,衣服都不能碰。那段时间陈心是备受煎、熬嘴里起泡,之前虽不能吃,起码能抱着也是好的,温香软玉,心都填满了。但,后三个月还是可以房事的,只要轻些,动作慢些,孕夫承受得住就可以,这与现代的女人怀孕一样道理。
  陈心正是因为知道,便没了顾忌,终于还是不觉间遵循了身子心里的渴望,亲近他,想要他。
  “唔……”
  方子鱼头脑昏沉,浑身无力,只能被陈心紧紧抱着才没有掉下去。枕在她的肩头被动的承受着她的如火热情,眉梢含春,凤眸水润迷蒙,半敛半开,一潭潋滟春水似是满池装不下,几欲要滴淌出来。
  他脸颊嫣红,全身滚烫,迷糊间感觉身子一悬被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随后身子一凉,身子一颤,脑子这时略微清醒了些,美眸看着上方的陈心,意识半散半聚,惦记着肚子,绵软勾人的声音意欲让她发狂,“心,肚子……”
  “没事,我会很轻的。”陈心贴在他耳旁解释一句,动作快速的解了衣裳,幔帐一放,防了春光乍泄,满室暧昧浓至生烟,袅袅盘旋,久久不散。
  婉转浅悠的低吟,明媚白日之下,远远路过的下人无不脸红心跳脖子粗,抬头一看,青天白日,夏风烧人,浑身竟一下子着火般热得难受,随后明白了什么,羞于启齿,掩面拔步,逃似的飞快。


  ☆、二百四十二章

  一番云雨过后,方子鱼一脸餍足的睡了过去。陈心为他清理过后套上衣物,将人抱出了房门。
  她是算好时辰的,刚过去一个时辰,还有一个多时辰才会启程。
  陈心一早就不打算留方子鱼一个人在这里,又不好带他上路,自己不在,又有个虎视眈眈的女皇,实在是放心不下,交代好清风一些事,便一路飞去生机谷。
  放下一路熟睡的方子鱼,随手盖上被子,陈心不舍地摸摸他的脸,“为妻很快会回来的。”
  待方子鱼醒来时已夕阳西落,他才知道自己已置身山谷,呆了半晌,方子鱼抚着高高的肚子才唤来圆子洗漱。
  想必心早已离开了。
  山谷一年四季如春,眼看着肚子一天天越来越大,方子鱼几天前就换上了一身轻薄宽松的衣裙。
  方子鱼扶着腰慢慢的散着步,一旁慕贤一脸小心紧张的候着,就怕主子有什么意外,看着都替主夫出一身冷汗,毕竟这肚子真的很大。
  “也不知道心怎样了……”方子鱼望着眼前的一片春色喃喃低语道。
  “大人也许是有事耽搁了。”慕贤以为他家大人只是有事外出,具体也不知道什么事。
  方子鱼笑笑不语,他们不知道也好,省得担心。
  牵过他的手,“对了,最近怎么了?总是看到你发呆?”
  慕贤步子一顿,面色有些慌张羞涩,可低着头开了几次口也说不出口,“我,我…”
  脑子里频频闪过女子的面容,一时间对某人造成他这样子的羞恼情绪一上来,索性抿唇不说了。
  方子鱼还是第一次见慕贤这么害羞,对,就是害羞,新奇的事情让他冲淡了心中对陈心的担忧。
  他多少也猜到了慕贤如此的原因,想来跟最近清风送来鸥露的书信有关。
  笑道:“跟随自己的心就好,不必想太多,鸥露是个不错的女子,侍夫贴身小厮一个没有,少有女子到这个年纪了身边还干干净净的。”
  只是可惜了甄窈这个痴情温柔的男子…
  方子鱼眼里微暗了一瞬,暗惜友人的命运。
  方子鱼看了慕贤一眼,慕贤应该也是知道的。
  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没有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若是协商得来口头婚约也是可以取消的,但有情的一方呢?他可能是不愿意的,慕贤觉得他不想做那个破坏别人的人,虽然他的确也喜欢上了她。
  “可是她有个很爱她的未婚夫,若我是她的那个未婚夫”慕贤黯然“我也会伤心。”
  “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
  方子鱼知道这事一个搞不好容易钻牛角尖,只得道:“他们女未婚,男未嫁,且鸥露心悦于你,你说的破坏她们的感情倒是说不过去,且这是长辈们定下的婚约,不是鸥露自个儿的想法,退一步来说,若是日后鸥露和甄窈强行成亲了,也不过是一对怨偶罢了,毕竟她心里已经有了你了,这是她们之间的一根刺……”
  “感情从来都是自私的。”方子鱼觉得他说的够多了,便点到为止。
  慕贤从没听过这种另类的说法,本来在他认为是不对的事情,主夫这么一说,竟是觉得有道理。
  虽是有道理,但与慕贤的世界观还是有所不同的,他极力的忽略掉心底的那丝窃喜,扶住方子鱼的手臂时,敛眉不安的神色兼夹着抹感激道:“谢谢主夫的开导。”
  不说他现在接不接受鸥小姐,主夫一番为他好的心思却是让他感动不已。
  因为打仗的缘故,打破了几百年来百姓习惯了和平生活的状态,之前战争还离她们很远,没想到说打就打,起码百姓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却不知道几国暗底下暗潮汹涌一直存在着。
  国内上下除了一开始的恐慌,渐渐的在官员的安抚下恢复了平静,该干嘛干嘛。
  却说陈心回到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京城的时候,感慨了一阵就抛过了脑后,回到了以前的住处。
  飞鸟渊的人早早得到了消息,在自家主子回来前打点好了一切,庭院与离开京城前没什么差别。
  想起方才那个女人说女皇让她回来的第二天就去进宫面圣的事,陈心冷笑一声。
  叫来一桶热水,滑进水里舒服的吐了口浊气,赶路的疲惫顿时消散了不少。
  从离开小鱼儿到现在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吧,要不是那两个女人坐马车,她不想过于特立独行,也跟着坐了一个月慢悠悠的马车。
  加上如今夏天,雪开始消融了,路容易打滑极其难走,路程放慢了不少,要不半个月前就该到了。
  一切早结束早离开,这是她再次来到京城的初衷。
  用过晚膳后,陈心独自一人来到了火树银花人来人往的街道。
  望着繁华依旧的夜市,陈心像平常百姓一样漫无目的的逛,双脚习惯性的一动,先去了一些婴儿用品的店铺,别说,还真让陈心买了不少的好东西。
  “掌柜,东西先存在这,等会儿有人来取。”
  去了几间店,陈心离开时都说了这同一句话。
  自她回来后就感觉到了,一种被监视的感觉,很明显一点也不掩饰,或许以为她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确实发现不了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但她五感异常敏锐,若她想,那几道视线她能准确无误的揪出出来。
  可她偏偏装作若无其事,认为她是个普通人也没少她一块肉。
  陈心挑眉,进入人群里很快消失不见,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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