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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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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那人是谁?”

       风仪疑惑张望,待魏然回头时那人已经跑远。

       刚才那位弟子说街尾热闹,可陆红纱过来时已经人潮散去,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还在那里低声说话。

       四下寻了一圈都不见谢隐的人,陆红纱随便拉了个路过的弟子问:“放在谢师兄是不是在这里?”

       那位弟子也是看过猜灯谜热闹的人,点头道:“方才在,不过现在不在了。”

       陆红纱道:“他去哪儿了?”

       弟子指了个方向:“往那边……”

       陆红纱立刻往那边赶去,那位弟子一句“他带着枯月一起过去了”都还来不及说出口。

       谢隐回到蓬莱山前殿,掌门以及一众长老神色严肃坐在里面,长公主脸色惨淡,见他进来,抬头面上扯出一个微笑算是同他打招呼。

       “远洲,你过来。”

       谢隐关上门走到殿中。

       时儒清道:“近日皇宫中有邪祟作怪,老太后病痛缠身,久治不愈,你明日同平丘与以安他们一同下山一趟,救治太后,制服那邪祟,莫让他继续祸害世人。”

       谢隐早有意料,立声应是。

       长公主愁云惨淡,此事一日得不到解决,实在令她无法开怀。

       “本不想来麻烦掌门,实在是本宫束手无策了,不止母后被怪病缠身,就连阿颜也性情大变,本宫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厚着脸来麻烦众位仙者。”

       时儒清道:“长公主不必介怀,我蓬莱与皇宫一直存有联系,且身为修者,当以苍生安危为己任,此时,我蓬莱定当全力相助。”












第63章 天崩地裂
       长公主名号昌邑,是老太后的小女儿。

       老太后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惠岳袭承了女皇,可惜在生下女儿雪颜之后就重病去世了。

       雪颜早早继承了母亲的皇位,由昌邑担任摄政王辅佐她。

       一直以来雪颜都表现得很乖巧听话,一切都以昌邑唯命是从,无论在政事还是生活琐事上都很依赖她。

       原本昌邑打算在雪颜及笄之后就卸下摄政王的职务,将朝政之事全权交还给雪颜。

       可是自从数月前,太后突发疾病病倒,雪颜就像变了个人,性格一天比一天刁蛮易怒,对昌邑也不像之前那样总是粘着她,甚至还对她恶语相向。

       昌邑着急老太后的病情,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她就张贴告示从民间寻求能人异士进宫为老太后诊治,数月过去,自称有家传奇方的江湖大夫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换了好几批,老太后的病情还是毫无起色。

       最后还是国师寻得灵药出手救治,虽然没有能让太后康复,总算没让情况更糟糕。

       昌邑整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偏偏雪颜还在这个时候性情大变,疑神疑鬼,等到昌邑发现时,雪颜已经从她的宫殿搬了出去,所有的奏折也不再让人送到她的宫殿,而是派人半路拦截强行送到自己的宫殿。

       她的阅历还是太少,许多朝事处理的乱七八糟,朝臣都有了怨言,最后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还是将奏折送到昌邑宫里。

       昌邑不知道雪颜这是怎么了,想去找她问清楚却被宫娥太监拦在门外,偶尔两人在宫里遇见,也是对昌邑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宫中渐渐有流言,说是女帝发现摄政王有反叛之心,想要对她取而代之,被女帝发现了,才会如此性情大变。

       昌邑听见何止怒火滔天。

       雪颜年纪小,且一直对她信赖有加,若果不是因为有人在这中间挑拨离间,对雪颜进以谗言,雪颜又怎么会忽然之间对她大设防备?

       盛怒之下派人将雪颜身边所有贴身的宫婢太监全部换了一批,严刑拷打了几日什么也问不出来,反倒是这番举动更让雪颜对她越加疏远。

       正在昌邑为此时焦头烂额,老太后的病情又加重了。

       这回连国师也没了办法,两方走投无路,昌邑只能先将雪颜的事暂时搁置在一旁,自己亲自来到蓬莱向他们求助。

       “照殿下这么说,是怀疑老太后的病和陛下的性情大变都是有人在背后作怪?”

       昌邑点头:“若是有人作怪还好说,只是查了这么久一无所获,而且母后的病实在古怪查,怎么也不出病因,本宫才会怀疑是有脏物作祟。”

       谢隐道:“此事确实有蹊跷,具体是何因所致,还需到了宫中再作探查。”

       谢隐并着长公主与一众长老正欲仔细商量一番,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师父!师父!”

       时儒清道:“何时,且进来说。”

       白之涣立刻推门进来,大步走到殿中,欲说又不知如何开口,焦急道:“山下出了大事,师父,长老,且去看看吧!”

       白之涣一向沉稳重大局,从来不会有如此急躁的模样。

       时儒清皱眉:“是何事?!”

       白之涣咬牙,见时儒清脸色沉沉,心一横一闭眼:“寒秋,寒秋把人姑娘……侮辱了!”

       ——

        枯月在谢隐进殿后只等了不到一刻钟,就坐不住又跑下山去了,找到风仪他们时意外发现陆白雪竟然也和他们在一起。

       见到枯月,陆白雪一僵,略略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枯月大模大样斜她一眼,高声问风仪:“她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风仪道:“红纱贪玩跑得不见踪影,白雪正要去前面找找,顺路就一起了。”

       “有什么顺路的?”枯月嘴上不饶人:“路这么宽,你们是挡她路了还是打断她腿了?”

       陆白雪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压抑着怒气:“枯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枯月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人天生气量小,最爱斤斤计较,咄咄逼人,你惹了我,还指望我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陆白雪,白日梦也不是这么个说法。”

       “你!”

       “我什么?”枯月走到她面前,笑意盈盈:“你该庆幸不是在刚入山时惹了我,不然,你的小命早就不在了。”

       风仪见来来往往的人都往这边在看,走上去悄悄拉着枯月的袖子:“阿月,这里人多……”

       山上忽然响起一声信号烟花,众人齐齐都往半山看去。

       “出事了!”

       “快去看看!”

        一时身边所有蓬莱弟子纷纷往山腰赶去,枯月见有热闹可看,懒得再理陆白雪,拉着风仪立刻跟了上去。

       原本人迹罕至的山腰水潭处挤满了人,枯月等人赶到时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完全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什么事了?倒是说一声啊?”

       后面的弟子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听不见也看不见,没有打斗的动静啊?”

       最先赶到的弟子都看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在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要不要先告诉掌门时才连忙跌跌撞撞就往山上赶,一时都忘了是不是要先把围观的众弟子遣散。

       枯月不耐烦了,拉着风仪不客气地挤进去,一看到眼前的场景,风仪立刻惊得尖叫一声捂住双眼,枯月也没料到竟然是这么回事,惊讶过去眉头一挑,眼底浮起浓浓的嘲笑。

       假山里面,一处小洞之中,一对男女衣衫不整相拥坐着,男子面色潮红明显是喝多了,此时还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子不停地耸动,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

       那女子一头长发凌乱地黏在脸上,身上被捆仙绳紧紧束缚,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布料堵住,挣扎了太久,导致一身力气全失叫也叫不出来,无力瘫在男子身上,一身红衣已经被撕扯得无法遮住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并着勒痕遍布全身。

       原来是一对趁着山庆偷欢的野鸳鸯。

       枯月好心情地想也不知道是哪位弟子这么不懂事,发了信号引得这么多人全都过来围观,也不知道这两人清醒过来之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了,结果等那男子抬起头来时枯月才发现竟然是温寒秋,而那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与她水火不容的陆红纱。

       有意思!

       围观的弟子很尴尬,清一色大男人,在他们生活中每天不是听学就是修炼,谁曾见过这种场景,一时都被震得说不出话,也没人敢上去把两个人分开,连个能做主的人都没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白雪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她生性冷淡不喜欢凑热闹,见没什么大事发生,又不见陆红纱的人影,转头就要离开。

       “哟,这不是陆红纱么?”

       是枯月的声音。

       陆白雪脚步一顿,连忙扒开众人冲到最前,当看见众目睽睽之下被温越禁锢在怀里侮辱的妹妹,目眦欲裂,祭出白绫缠住温越一把把人拖出来重重甩在一边。

       陆红纱失去依托歪歪斜斜倒在地上,陆白雪连忙冲上去解开捆仙绳,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把人抱在怀里,朝围观弟子大吼:“都围在这里看什么!!滚,都给我滚!!”

       陆红纱从昏迷中渐渐醒来,抬手攀上陆白雪的手臂,陆白雪反手握住,将她黏在脸上的发丝撩到一边,张皇失措:“红纱,红纱你怎么样!”

       枯月走到温越身边,笑眯眯看了他一眼后,用力一脚踢在他□□处,温越立时发出一声骇人惨叫,周围弟子见状无不脸色一白,下意识后退半步。

       陆红纱也被这一声惨叫惊醒,发现自己身上的情况后蓦地瞪大双眼,浑身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沙哑的喉咙发出一声又一声绝望低沉的哭嚎。

       陆白雪满脸泪水,紧紧将陆红纱抱在怀里,恨不得将温越碎尸万段。

       枯月看热闹不嫌事大,教训了温越后晃晃悠悠走到陆白雪两姐妹身边,风仪一猜就知道她又想给人雪上加霜了,陆白雪现在情绪激动,一旦再被惹怒暴起说不定会伤到枯月,连忙软着腿跑上去拉住她。

       这时陆红纱忽然转过头,眼睛瞪得奇大,面目扭曲,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风仪被吓了一跳,连忙躲到枯月身后。

       陆红纱僵硬地扭着脖子看了一圈,忽然抬起双手死死抓住陆白雪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红纱!快!快带姐姐离开这里,快带姐姐离开这里!红纱!”

       陆红纱喊得撕心裂肺,陆白雪一愣,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红纱……你……”











第64章 出世入宫
       时儒清一经赶到便将众弟子悉数遣散,让人将陆红纱和温越迅速送上山。谢隐在看到陆红纱身上的红衣后有片刻疑惑,待到枯月走到她身边当着众人悄悄从后面抱时明白过来,一时脸色变幻莫测,看温越的眼神犹如黑云压城。

       时儒清捡起捆仙绳,惊怒不定,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远洲,你现在立刻带上枯月同长公主下山启程。”

       此时不宜闹大,长公主一行人直到上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走得这样急。

       时叶对长公主此行的目的一无所知,只知道父亲竟然让谢隐和枯月一同前往皇宫,气冲冲就要去质问父亲为什么。

       时盈虽然留在药庐,始终坐立不安,一直注意着外面的情况,直到看见信号烟花出现,心头一阵狂跳。

       时叶上来就被他姐抓住:“入文,下面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温寒秋他……”

       时叶道:“姐,你怎么会知道?”

       终于听见心中想要得知的答案,时盈失魂落魄放开手,心头五味陈杂,一时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只可以确定的是,被全力压在心底的愧疚不断膨胀,涌出。

       方才她在竹林处遇上温越醉醺醺过来,一看到他大摇大摆拿着捆仙绳时就觉得蹊跷。

       捆仙绳算得上仙界至宝,不管修为多高的仙者,一旦被此物束缚,决计挣脱不开。各门派若是得此物藏着掖着上香供着还来不及,怎么会这样随随便便给一个小辈。

       温越手上还拿了一坛酒,边走边喝边四下观望,也不知道在寻什么,一看到她,半眯着眼睛辨认了好一会儿,跌跌撞撞过来。

       “哟,大师姐,山下面那么热闹,怎么不去玩儿啊?一个人在这里守着个空房子多没意思啊。”

       时盈被他冲天的酒气熏得后退一步,不欲与酒鬼多说。

       温越见她不理自己,嘿嘿一笑,又喝了口酒:“师姐清高哟,不理我,
那告诉我一声枯月那小娘们儿在哪里,总是可以的吧?”

       时盈一直呆在药庐,又怎么会知道枯月在哪里,是以微微摇头,言明不知。

       “不知道啊!唉,行吧,我自己去找,我自己去找!”

       带着捆仙绳去找人,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时盈默默看着他摇摇晃晃走下山,心头有一刻想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枯月,转念一想又犹豫了。
      
        温越喝多了,酒醒根本记不清是不是见过她,她大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温越能不能得手,全凭他自己了。

       虽然这样决定,但多年来父亲的教导还是让她心中升起不安,忐忑地在药庐等了许久,此时亲耳听到温越事成,心中抑制不住的淡淡喜悦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阿姐,阿姐?”

       时叶顾不得自己的事,见她姐脸色不对,焦急不已,连声问他姐到底怎么了。

       时盈尽量控制情绪,勉强扯出一丝笑:“我,我没事,你是要去寻父亲吧?不必管我,我就是坐太久了,站起来有些头晕。”

       “真的么?”

       时叶不放心:“可是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病了?”

       时盈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背:“你阿姐自己就是大夫,还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么?放心好了,真的没事,你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寻父亲吧,快去。”

       想想也对,时叶点点头,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满腔愤懑再次袭来:“姐你不知道!父亲竟然让远洲同枯月二人一起随长公主回了皇宫!却连是何因果都不告诉我们,难道他不知……”

       “你说什么?!”

       时盈瞪大双眼:“枯月?枯月怎么会……”

       时叶也是气急了,才会不假思索把这事就这么说出来,都没考虑到他姐的感受,此时反应过来自觉失言,支支吾吾:“姐,我……”

       时盈自知失仪,遮掩地咳了两声:“没事,我就是问问,刚刚山下,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听好些弟子过去时提起了寒秋的名字,才猜想与他有关。”

       时叶正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听他姐主动扯开话题,求之不得:“方才在山腰处假山里面,寒秋用捆仙绳作束,把红纱给侮辱了!”

       “红纱……”

       时盈耳朵嗡的一声,脚上一软,噗通跪倒在地。

       ——

       “我们去皇宫做什么?”

       船舷边,枯月赖在谢隐怀里不走,谢隐就抱着她一起坐着,脚下是碧波粼粼的东海,葱郁的蓬莱山渐渐远去,前方一片雾气蒙蒙,看不到尽头。

       “师父怀疑宫中有邪祟作怪,让我等前去探查。”

       谢隐摸摸冷冰冰枯月的脸,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枯月吊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噘着嘴:“那我们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热闹都还没有看完呢!”

       自从云芨峡那晚起,枯月嘴上总说不喜欢谢隐,可是行动骗不了人,一见到谢隐就忍不住往他身上黏过去,连撒娇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偏偏谢隐一点不觉得烦,还求之不得,巴不得她黏得再紧些。谁也想不到总是胡天海地霸道不讲理的枯月在谢隐面前会是这个样子。

       “还想着看热闹?这件事闹得过大,花掌门和温掌门必定已收到消息就会赶来,到时候更不知是怎样的混乱,两方掌门极有可能大打出手,若不是掌门让我们立刻动身,可能我们就没机会离开了。”

       “就我们两个?”枯月很高兴:“时儒清难得懂事一回。”

       “只是事出突然,没有时间再同让人细说,应该过不久,师父就会让以安他们一并过来了。”

       “这样……”

       枯月忽然往他嘴角亲了一口:“那我可得趁这个时间,好好占便宜了!”

       亲完就想跑,谢隐可不答应,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这话也正是我想说的,知我者莫若阿月也。”

       秋意正浓,月色正好,惟愿此刻,长长久久。

       船行了一天两夜,终于在第二日天明时分靠岸。

       迎接昌邑的阵仗摆得极大,八抬的步撵早早等候在岸边,无数宫娥侍卫林立两旁陆续拜倒,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谢隐和枯月是贵客,此前早将消息递回宫里,六抬步撵立在两边等着他们乘坐。

       可惜枯月不喜欢,要了匹马自顾自上去。谢隐自觉翻身坐在她身后,把人搂进怀里,跟在仪仗最后。

       沿途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围堵在道路两旁,枯月没有来过京城,左看右看觉得很新鲜,什么都要让谢隐也看看。
谢隐随意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笑着问:“喜欢这些?”

      枯月道:“还行。”

      谢隐拉长了声音:“还行啊,本来还以为你喜欢,想着等宫里安顿好,就带你出来四处看看,既然你不是很喜欢,那就算……”

       话没说完,枯月偏过脑袋用脸颊撞他一下:“就你烦!”
总是逗她!

       谢隐顺势挨过去主动蹭他的脸,低低笑起来。

       两个人高头大马的慢悠悠走在后面实在太过惹眼,街上若有年轻男女见了这两人无一不看痴了去,谢隐倒觉得有人看他没什么,就是枯月安分不下来,都已经这般招人眼还生怕有人看不见她一样,坐直了身子扬起小脸笑得百媚横生,还要抬手冲大家依依打招呼。

       看着那些目露惊艳的年轻公子,谢隐不高兴了,拥着枯月的腰抱着她侧身坐过来,将那颗不安分的脑袋禁锢在怀里不让别人看去分毫。

       枯月锤了她两记:“你又干嘛!”

       谢隐抱着她不撒手:“心跳好像快了些,你帮我数数?”

       枯月:“有病!”

       入宣武门不得骑马,谢隐抱着枯月下来,宫里早已经准备好他们的住处,两人携手跟着领路太监往后走,路过御花园,隐隐听见有谩骂声传来,枯月拉拉谢隐的衣袖,示意停下。

       “谁在宫里还敢这么喧哗?你们殿下不管管么?”

       枯月这么说着,伸长了脖子很想过去看。

       领路太监擦了把头上冷汗,小声道:“那位就是我们女帝陛下,二位贵客还是莫要逗留,若是被陛下撞见,又要闹起来了。”







第65章 刁蛮女帝
       正说着,假山那头吵吵嚷嚷的声音小特来越近,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提着繁复厚重的裙摆气冲冲走过来,旁边有宫娥想上去搀扶,被她一掌挥开:“谁要你们扶?全是昌邑的走狗,给我滚,滚开!”

       踩到裙摆一个趔趄,又是一通乱骂:“这裙子谁做的?故意想摔死我不成?砍了,都给我砍了!”

       几个宫婢被吓得瑟瑟发抖,缩着脑袋跟在雪颜身后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字不对就要惹来杀身之祸。

       “这就是那个小女帝了吧。”

       来的路上,谢隐已经把此行的女帝与因果都与她讲了。

       谢隐以为她玩心起了,无奈道:“阿月,这里是皇宫,莫要胡闹。”

       枯月抄着手看着那位暴躁的女帝走过来:“我是那种胡闹的人么?”

       谢隐眼中闪着不信任的光,枯月斜他一眼,轻哼了声:“我才懒得跟这些只要别人不惹我。”

       领路太监见他们两个还聊上了,雪颜越走越近,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忍不住催促:“两位贵客还是快些走吧,一会儿惹怒了陛下,奴才担待不起啊!”

       “走了。”

       枯月拉着谢隐继续往前,可惜为时已晚,雪颜过了小桥看见他们,柳眉倒竖,指着他们大喊:“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给我站住!”

       领路太监心里哀嚎一声完了,扑通一声跪下:“参加陛下!这,这两位是长公主,从蓬莱请,请回来的贵客,是,是来给太后娘娘诊治的。”

       磕磕巴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看都快哭了。

       枯月扯了扯嘴角,不过一个小屁孩儿,至于吓成这样么?

       谢隐拱手欲行礼,雪颜在听见他们从蓬莱来时脸色立刻变了:“谁让你们进宫的?!我不许!都给我滚回去,哪儿来的滚回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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