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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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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无有不妥。”

       谢隐道:“只是这关系,是不是该换一换?并不是你倾心于先帝陛下,而是先帝陛下,倾心于你。”

       “谢公子!”朔行还没开口,昌邑便已经率先出声制止:“皇姐已逝,再追究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了?”枯月道:“我听着觉得有意思,这不算意义么?”

       雪颜脸色黑下来,沉声道:“我母帝乃是一代帝王,岂容你等这般诬陷!”

       “是不是诬陷,我们一看便知。”谢隐不理会众人脸色,重新握住玉佩,转而对朔行问:“既然这是国师大人的玉佩,那么大人可否告诉我,这里头不是一点朱红,又是什么呢?”

       朔行嗤笑:“想蒙我?这既然是我的玉佩,我自然知道,那里头没有一点朱红,也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连一点痕迹也没有。”

       “没有。”朔行信誓旦旦。

       谢隐点点头:“既然如此,这其中的字是先帝陛下所刻无误了。”

       刻字?

       上头刻了字?!

       朔行一愣,咻地睁大眼睛。

       “事实如何,长公主自己看看吧。”

       谢隐将玉佩交到阿思手里,由阿思送到昌邑手上,昌邑那起透着光仔细一瞧,也看到了里面刻下的两个字迹。

       “这是?”

       谢隐道:“长公主且将这上头两个字拆开重组,看看是个什么?”

       经谢隐提醒,昌邑复又仔细打量起来,朔行两手紧紧攥在袖中,就连扶着他的雪颜也察觉到他身上的僵硬。

       枯月一听还能拆开重组,脸色一黑,往谢隐小腿一脚踹过去:“我问你那两个是什么字时你怎么不告诉我!”

       谢隐无奈:“不是我不肯告诉你,只是以安他们来得巧,打个岔便忘记了。”

       “哼。”

       两人若无旁人说起话来,怕是这整个玉藻宫,也只有他们两个心情尚为轻松了。

       上首昌邑细细琢磨着,正在众人焦急之际忽然脸色一变,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谢隐垂眸淡淡道:“长公主可看出什么了?”

       “看出了,看出了!”

       昌邑缓缓自榻上站起来,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朔行面前。

       “国师大人,你说这玉佩送出去时没有瑕疵,那这上头怎么会,怎么会有你的名字!”

       有他的名字?

       “什么……这不可能!”

       朔行慌忙就想去抢玉佩,被昌邑一掷砸在一位朝臣背上,刚刚谢隐已经说过该如何解读上面的字迹,几个大臣一看见便看出来,上头两个字将所有结构拆分开来,正是“朔行”二字!

       众臣目露惊色,朔行一把推开雪颜,冲过去抢了玉佩,指着谢隐:“不过一个名字!能说明什么!”

       “为什么不能说明?”枯月道:“难道一个你根本不喜欢的人送你玉佩,你还要在上头刻上对方的名字?做什么,等着以后还回去?”

       谢隐道:“想必国师自己也没想到,随手送出去的哄人的玩意儿,竟然被对方刻了字留下证据不说,还没有随着人去一起被埋进皇陵,让你今天被抓住把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雪颜!别听他们废话,快叫人抓了昌邑才是正经!”

       “杀了先皇的人,又怎么会轻而易举饶过看见了真相的太后娘娘,当然要除之而后快,杀了一个太后,再拉一个长公主下水,国师大人打的好算盘。”

       此话一出,不只是昌邑,就连雪颜也是满脸惊愕之色:“你,你说什么?我母帝她……是……不!不可能!朔行哥哥爱我母后至深,又怎么会狠得下心害她!你胡说,胡说!”

       枯月一个闪身出现在雪颜面前,蓦地捏住她的脸颊让她不能说话:“人蠢,就乖乖闭上嘴。没听见方才说,爱至深的是你那个母帝么?你朔行哥哥可了不得,视女人如草芥,他会爱人?别逗了!也只有你这头蠢猪,才会相信。”

       谢隐将众人神色皆收入眼中,转身走到太后榻前,让阿思将太后口中那颗珠子拿出来。

       “既然国师大人不承认,那我也只好请目击此事的太后,来说道了。”

       随着阿思将珠子取出,那颗珠子便似有了生命,主动跳离她的手心,落在地上叮叮当当滚了几圈,一个白衣女子自其中现身,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第80章 难解真相
       “啊!这是什么东西!”

       “有,有妖怪!!”

       大臣们被吓得四散逃窜,雪颜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瞪着地上的女子,死命拉着朔行的手:“你不是说杀了她吗!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朔行沉着脸一把挥开她,雪颜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后脑正好撞上楠木柱,疼的头晕眼花,一时站也站不起来。

       枯月一手抚下巴,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子眼熟,绕到前面一根手指嫌弃地扒开她乱糟糟的长发:“这是……千音?”

       谢隐挑眉:“你竟然还认得她?我以为你早忘了。”

       “嘁,我怎么会忘。”枯月道:“你到今日都还没回答我,到底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谢隐道:“你记错了,我已经回答过你。”

       枯月无赖:“我忘了,你得再说一次。”

       两人又开始若无旁人打情骂俏,朔行脸色铁青,狠狠将玉佩掷于地上:“谢隐!你好的很!”

       谢隐安抚地拍拍枯月头顶:“这事我们晚点儿再慢慢说。”继而转向雪颜道:“国师大人说得没错,他确实是准备事成后杀了千音,不过不巧,正好被我救下了。”

       昌邑楞楞看着千音,终于被谢隐这句话点醒,回过神:“怪不得,怪不得母后的病怎么也治不好,原来你竟然操纵了邪祟,来加害母后!”

       比起其他人,身边至亲的背叛比什么都让人难以接受。

       昌邑再看雪颜,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现在已经完全陌生,让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亲切,只觉得可怕,令人胆寒。

       “不是,不是的!”雪颜被昌邑的颜色看得发抖:“这个女人我不认识,我没见过,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害皇祖母的罪魁祸首!姑姑,姑姑你要相信我,外祖母最疼爱我了,她要是知道你这么冤枉我,她老人家会不高兴的!姑姑!”

       “别叫了,我不是你姑姑。”

       昌邑走到雪颜面前弯腰蹲下,四目相对:“你也知道母后最疼爱你啊,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雪颜,你到底还是不是雪颜?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雪颜?”

       “我是,我是啊姑姑!”

       雪颜一把拉住昌邑的袖子:“姑姑,姑姑你相信我,一切,一切都是朔行哥哥,是他告诉我你想抢我的位置,是他让我用祖母来拉你下台,一切都是他说的,阿颜,阿颜还小,不懂这些,很容易就被他给骗了啊,姑姑,我求求你,不要说出去,不要告诉别人,阿颜也是无辜的啊!”

       “无辜!好一个无辜!”

        昌邑一把挥开雪颜,站起来后退三步,转身不再看她。

       雪颜一番话将罪责全推到朔行身上,朔行讥讽一笑,眼中只见嘲弄,不见被人背叛的愤怒与失望。

       “谢隐,你用什么妖术弄出来的东西,你有那只眼睛看见我与她有半分关系?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觉得我会认?”

       谢隐道:“你不肯认?”

       朔行哈哈笑道:“不肯?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情,我为何要认?”

       “也可。”谢隐点点头:“那便看看她认不认得你吧。”

       长袖一动,千音身上的禁锢被解了大半,失力跌坐在地上,抬眼一看见朔行,一声尖叫就往谢隐与枯月身后躲。

       枯月扯着后领把人拉出来:“躲什么躲!”

       “他,他要杀我!救救我!”

       “谁要杀你,说清楚些。”

       千音指着朔行:“他,他!他将我困在一个阵中,里面一半寒冰一半烈火,我根本逃不出去,后来,他答应放我走,说只要我帮他以梦魇之力困住一个人,事成便会让我离开,可是就在昨夜,我躲在那个人身体里,他竟然将冰火阵也挪了进来,还增了数十倍的法力,若不是公子,我……我险些就要魂飞魄散了啊!”

       枯月好奇:“冰火阵?怎么我没听说过还有这个阵法?”

       “卜道的邪术罢了。”

       谢隐挡在千音身前,冷冷看着朔行:“怎么,国师大人到现在还抵死不认?”

       “我……”

       “惠岳,惠岳,我的惠岳啊!”

       榻上忽然传来一阵惊呼,竟然是老太后醒过来了。

       阿思被忽然坐起来的太后吓得一滞,很快喜极而泣,噗通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您终于是醒过来了!”

       “母后!”

       昌邑两眼清泪涌出,几步冲到榻前紧紧抱住皇太后:“母后您终于醒了,昌邑好想您啊!”

       一方殿中,半是欢喜,半是愁惧。

       雪颜和朔行怎么也料想不到皇太后竟然还活着。

       “皇祖母,你,你怎么没死?”

       “是啊。”枯月笑眯眯道:“没死呢,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

       太后昏迷的时间太长,梦魇不短,以至于刚刚醒过来脑海里还是昏昏沉沉一片,分不清梦境现实。

       “昌邑,快!快去救你姐姐,她要被国师掐死了!”

       昌邑蓦地睁大眼睛,连自己收下力气加重也没发现:“母后,你,你说什么?”

       “救你姐姐,救你姐姐啊!她在登月宫被国师掐了脖子,喘不过气,快要不行了!”

       “什么……我皇姐她,竟然是……”

       昌邑想过无数可能,想过惠岳可能是爱上朔行觉得难以接受而自尽,可能是满腔爱意得不到回应而自己,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太后见昌邑一动不动,连眼睛也不会眨了,心中急躁,越加慌张,干脆自己挣扎着下床:“不行,我得赶快过去,我的惠岳那么难受,我得快去帮帮她!快去登月宫,快去登月宫……”

       雪颜怔愣跪坐在榻边,斗大的泪珠一颗颗砸在被子上,晕开成深色。

       阿思哭着上前拉住太后:“娘娘,先帝陛下已经去了,登月宫没有人了!”

       “快去登月宫,我要去救我的惠岳,我的惠岳啊!”

       “娘娘,先帝陛下早就不在了啊!”

       “惠岳,我的惠岳可不能死,惠岳……”

       “娘娘……”

       “惠岳死了!”

       昌邑猛地一拳锤在榻沿,站起来几步走到皇后跟前,紧紧抓着她的双臂:“母后,晚了,已经晚了!惠岳早就起了,您现在去也于事无补,惠岳她已经被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害死了!”

       声嘶力竭,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

       太后被她吓得一愣,木然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梦里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真真实实就在眼前。

       “国师……国师……”

       眼前人的模样与梦中那张狰狞的脸重合,太后大受刺激,一把抽出手冲过去,朔行皱眉想躲,枯月指尖一动,便让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太后冲上去将人撞倒在地,两手扼住他的喉咙。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你还我惠岳,把我的惠岳还给我!”

       雪颜觉得她的脑子已经是浆糊一片,满脑子都是朔行杀了她母亲,连转动都难,更遑论去拉开太后。

       “太后,用力啊,这点儿力气还敌不过当初他杀你女儿时用力的十分之一,怎么掐得死人呢?”

       朔行满脸憋的通红,别说挣扎,就连声音也发不出。

       大臣们连连后退,缩在一团瑟瑟发抖。

       谢隐摇摇头,上前轻而易举将太后拉起来:“莫让他就这么死了。”

       朔行恢复行动,捂着脖子咳得厉害,差一点就死在这老太婆手里了。

       “如何?国师大人,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愿意承认么?”

       “我为什么要杀惠岳,如你所说,她对我倾心已久,我又怎么会去杀一个喜欢我的人?!”

       “如果这个人曾经灭了你的全族呢?”

       谢隐淡淡道:“百年前,道宗衍生出一旁支,对道宗精髓一知半解,将其融入非常道,所修炼的也损人利己之道,是为卜道。”

       “三十年前,一直偷偷潜藏在道宗的卜道被掌门人发现,驱逐,一行人翻山越岭来到□□扎根,自成一派,害人无数,终于被当时的女帝惠岳发现,派人一举歼灭,本以为已经将此妖道杀绝,谁曾想竟然还多出一个漏网之鱼。”

       “为了给门人报仇,重振卜道,此人处心积虑进入皇宫,取得女帝的信任,在意外得知获得了女帝陛下倾心时更是猖狂,最后更是以私会为由令女帝遣退身旁众侍女,独自进入登月殿活生生掐死女帝,在放一把火制造出她是葬身火海的假象。”

        谢隐说到此,一顿,复又继续道:“只是他不知道,正好在他进去之前,这位女帝将刻了字的玉佩交到了一个宫女手中,让她仔细收好,那位宫女刚捧着玉佩离开不久,就见登月宫大火熊熊,浓烟四气,跑出来的,只有那位自称是进去救人却未得手的国师大人,而女帝陛下,早已死在登月殿中,等着大火舔舐。”
















第81章 结局已定
       “国师大人,我说的可对?”

       雪颜已经完全呆愣,爬起身跌跌撞撞冲到朔行身边拉住她:“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是不是啊!!”

       朔行一动不动,任雪颜拉扯也不还手,只看着谢隐与太后,勾出一抹讽刺的微笑:“怎么,凭一个疯老婆子的话,你凭什么就以为是我杀了惠岳?就算真是她倾心与我,我不过是无伤大雅撒了个谎,保全她的颜面罢了,难不成这也算我杀人的证据?!”

       “这当然不算。”谢隐道:“如果再加上惠岳三十年前灭掉卜道全族那件事呢?”

       卜道害人不浅,以抢夺他人寿命为自己修炼为加持,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全国的人家喻户晓,人人惶恐不安。

       惠岳在得知此事后毫不犹豫派兵前往卜道人落居的山头,因为卜道尚且未曾壮大,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得片甲不留。

       被人灭了全族,算得上值得一报的血海深仇了。

       朔行呵笑:“我是道家,可是谁又告诉你我属于卜道?道家宗门尤其多,你又了解多少?”

       “道家宗门虽多,但是主张却始终是无为逍遥不会改变,所用的道纹也多是行云野鹤,花草炊烟,会用烈火纹的,纵观整个道家宗门,除了邪修卜道,还会有谁使用此道纹?”

       枯月笑嘻嘻道:“国师啊,怪就怪在你自己太过自信,也对卜道太过执着,连进了皇宫,也要如此大张旗鼓的将烈火纹摆出来,是生怕别人看不见?说好听些是尊崇已道,说不好听些,你也真是蠢得可以。”

       雪颜得不到朔行的回答不肯罢休,纠缠不放,甚至连脸上脖子上都被抓出好几道深深的血痕。朔行耐心尽失,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五指收紧,轻而易举让雪颜疼得面目扭曲。

       朔行黑着脸,凑到雪颜面前,一字一顿:“自己就是个从骨子里都腐烂发臭的东西,怎么临到头来还想上演一出亲情至深的戏码?呵,别装了,你是什么东西,我最清楚!”

       微微一施力便将雪颜甩在地上:“我杀人,不过是为了给我的族人报仇,可你呢?为了自己根本不配坐上去的皇位,去杀你的亲祖母,陷害你的亲姑姑?这时候想反口?完了!”

       枯月最喜欢看好戏,还有火上浇油:“国师是承认自己做的这些事了?”

       “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难不成我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么?”

       “当然。”枯月一笑:“你还可以选择怎么个死法。”

       朔行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寒光扫过在场众人,硬是将一群都快把自己缩成一团球的众位大臣给吓得又是一抖,最后,冷冰冰的目光落在雪颜身上。

       雪颜被他看得狠狠打了个冷战,不自觉手脚并用往后退去:“你想干什么?!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还!我可没杀过人,你要死尽管去死好了!别碰我,别过来!”

       朔行不为所动,一步步朝她走过去:“你我同为该下地狱的人,黄泉路孤独,便让你我一同上路!”

       “不!不!我不能死,我是□□的女帝,你这是弑君!我要将你五马分尸!你滚,滚开!快滚开!”

       满殿的人对此情形不为所动,雪颜又急又怕,翻身拼命往昌邑的方向手脚并用爬过去。

      “姑姑,姑姑你相信我,我没有真心要杀皇祖母,也没有想要害你的意思。都是他,都是这个畜生!一切都是他唆使我的,你们快杀了他给母亲报仇啊!”

       眼看就要摸到昌邑的裙摆,昌邑后退两步躲开她:“他至少有一句话是说对了。雪颜,你自己从骨子里开始烂透了!我救不了你,也不想救你,从今往后你是好是坏,是死是活,我都不会管你了。”

      “姑姑,姑姑不可以!我是你的亲侄女,是这□□的女帝!于情于理,你都该救我的……啊!!!”

       朔行一脚踩在雪颜脚腕,不论修为,一个成年男子的脚力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可以承受的。

       雪颜疼得差点背过气去,除了哎哟哎哟的痛呼,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而她这声惨叫,终归是发挥了些用处,原本昏昏沉沉尚不清明的太后被她吓得一个激灵,一看自己向来最疼爱的亲孙女被人伤害,那张盛满了痛苦的脸与记忆中挣扎的惠岳重合。

       对最爱人的维护总是会让人爆发出无穷尽的力量,即便是一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太后趁谢隐不备,推开他直直冲上前:“你做什么!放开我的惠岳!”

       始料未及,没有考虑到还有老太后这个变数。

       雪颜脸上一喜,昌邑神色乍变,大叫一声母后就想上去把人拉回来,朔行手心已经聚起一团黑色火焰,若是不能阻止太后,这样一掌下去必定真的没有活的机会了。

       谢隐迅速递给枯月一个眼神,枯月轻而易举拦下昌邑,谢隐一个闪身上前想要拉回太后,不料却正中朔行下怀,手上一转火球打在千音身上,惨烈痛苦的哀嚎只持续了不到一秒,连同千音整个都已灰飞烟灭,火焰散落在各处,房内的纱幔很快被点燃,火势猛蹿,越燃越烈。

       谢隐皱眉,聚起灵气将他挥开,朔行修为远不及谢隐,背撞在巨大的梁柱上,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大臣们见状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谁也不想葬身火海,挤挤攘攘往外冲,一边大声着走水。

       朔行捂着胸口,掌心的玉佩已经被他的血染红,他定定盯着玉佩,眼神说不上到底是哀切还是仇恨,最终闭上眼,握紧了玉佩放在心口的位置。

       “我也算是报了仇吧,她死了,她的女儿也不会有好下场……只可惜我不能亲眼看着这江山覆灭,师父,母亲,泉下再见,莫要怪我……”

       谢隐将太后护在身后,眼看朔行一手扼住自己的脖子,一施力,咔嚓一声脆响,人已经无力地倒在地上,脖子呈一种扭曲的姿态偏向一边,显然已经死了。

       “啧啧,这死相,还真是前所未有的难看。”枯月走到朔行尸体旁边,一脚踩上他的手腕,手心的玉佩滑落,被远远踢到一边:“装什么情种。”

       谢隐只扫了一眼,低声道:“阿月,带长公主与太后出去。”

       “嗯。”

       枯月拉着昌邑与神志不清的太后往外走,那些火苗在还未靠近她们身边时便纷纷熄灭,雪颜被朔行踩断了一条腿站不起来,见他们并没有带自己离开的打算,慌得扑过来一把抱住枯月的脚:“带我走!带我走!我是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的女帝,我命令你带我走!”

       枯月可不管什么皇帝不皇帝的,一脚把人踢翻:“命令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总说你姐要抢你的位置?那好啊,就抢给你看,你死了之后,魂魄可不要走得太快,不然错过了你姐的登基大典,那就可惜了。”

       眼看火势越来越不可收拾,雪颜被枯月的话吓得脸色煞白,慌得顾不上疼痛,顺势又爬上前紧紧抱住昌邑的双腿:“姑姑,姑姑救我,带我走!我是你姐姐的女儿,你的亲侄女,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你这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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