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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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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你这么出去了,可就真的洗不掉你想要夺位的名声了!姑姑,你救我出去,我保证昭告天下说你是被冤枉的,我,我把江山也分给你一半好不好,救我救救我!”

       昌邑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让她觉得陌生的小女孩,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失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眶通红。

       “我已经说过,你想要残害母后,今后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管你,我昌邑,说到做到!”

       从她的纠缠中脱身出来,昌邑撇过脸不再看她:“月姑娘,我们走吧。”

       枯月眉头一挑,眼中难得有赞赏之意:“不错,算我们没白帮你。”

       昌邑与太后很快在枯月的护送下安全出去,谢隐紧随其后,雪颜绝望又愤怒的谩骂不断从身后传来,直到后面变成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终被熊熊大火悉数吞没。

       “惠岳,我的是不是惠岳在里面,我的惠岳!”

       老太后情绪忽然又激动起来,昌邑张开双臂紧紧抱着她:“母后,皇姐不在里面,她在玉藻宫登月宫等着您呢,我们去登月宫看她好不好?”

       “在登月宫?”太后迅速高兴起来:“好,好,我要去看我的惠岳,走走,快走,我们去登月宫,登月宫,登月宫……”

       松开手,太后步履蹒跚往自顾自往前走,昌邑招来几个宫婢,吩咐她们跟着照顾好太后。

       枯月见谢隐还望着大火熊熊的玉藻宫,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怎么,远洲哥哥后悔没有救人了?”

        “凡人自有他们的命数,我不会插手,没什么后不后悔的。”

       昌邑走到两人面前,脸色惫色尽显,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大礼:“此番,多谢二位仙者相助。”

       谢隐牵起枯月的手,不卑不亢受了这一礼:“如今局势已定,长公主如何打算?”

       昌邑抬头,语气坚定:“如月姑娘所说,承袭大统,治理江山。”











第82章 寒秋之死
       “远洲,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不然呢?”

       白之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还以为要留下来看个大典凑个热闹什么的……”

       枯月坐在船尾晃着腿吹海风:“大典有什么好看的。”

       谢隐赞同地点点头:“阿月觉得没什么好看就是没什么好看的了,不去早些回蓬莱,师父还等着我们的消息。”

       时叶百无聊赖把玩着自己的扇子,闻言敝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只要提到枯月,就有种话里有话在针对他的感觉。

       白之涣倒没觉得,只是枯月这么贪玩好动的性子竟然也没说在凡间多玩儿些时日:“阿月,你这么急着回蓬莱,是想风仪师妹了吧?”

       枯月敷衍的嗯了声:“你说是就是了。”

       白之涣道:“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风仪师妹和平丘,仲良他们都回不云山去了,听说魏掌门重病还没好转,近期他们应该都不会回蓬莱了,哎,对了阿月,刚才岸边那位追了一路过来送你的男子是谁啊?怎么看着和你们很熟的模样。”

       谢隐轻飘飘看他一眼:“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们很熟?”

       白之涣道:“不熟他能一路送过来么?而且还说往后一定要去蓬莱看阿月呢!”

       “呵!”谢隐嘴角一翘:“那也要他上的去蓬莱。”

       这个语气……

       白之涣忽然就不想说话了,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并没有……

       海风吹得枯月长发飘动,两脚垂在海面上一晃一悠,没有仔细听他们说话,走神得厉害。

       谢隐走道枯月身边摸摸她的手:“海风冷,要不要进去坐?”

       枯月一顿,摇摇头:“挺好的,不冷。”

       说罢拿出自己那把扇子,自从谢隐给她,她还没打开看上面画的到底是什么。

       谢隐抚着她的长发,替她将头花簪好:“不是嚷着要画你?怎么不看看?”

       枯月哼哼:“我怕你画得丑。”

       谢隐低笑起来,想了想道:“那确实,阿月的美貌,谢某实在难描绘出十分之一,如此说来,怕是真要让你失望了。”

       “这能画出十分之一,也勉强可以了。”

       缓缓展开前面,一幅银花梨树图呈现在眼前,并没有想象中红衣美人的身影,而是在树梢上停了一只半张着翅膀红色蝴蝶,翅膀只用了简单的朱砂勾勒,便将蝴蝶妖娆轻盈的形态活灵活现展现出来。

       枯月皱皱鼻子,再看树下,一只目光锐利的狸花猫端坐在地上,昂着脑袋静静看着树上漂亮的蝴蝶,面色平静从容,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却高高翘起,暴露了心中并不淡定的情绪。

       “这什么啊!”枯月愤怒地一把扔回给他,幸好谢隐眼疾手快接住,险些就掉进了海里。

       “不喜欢?”谢隐笑眯眯看着扇面,自己怎么看都觉得满意。

       “让你画我,你就画了只蝴蝶敷衍我,果然男人最爱说谎了。”

       “你在我心里,可不就是一只漂亮又好动的小蝴蝶么?”谢隐道:“两百年前我们在蓬莱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你还记得么?那时你在梨花树上头,我从树下路过,一抬头便看见你了。”

       “又想唬我,那时你看到的我不过是一团雾气。”

       “这件事确实很遗憾。”谢隐不知想到什么,清冷的双眼盛满温柔:“若是当时我能看到你,肯定会是比这上面还要让人惊艳的相遇。”

       枯月听出他的言外意:“莫不是你还会对我一见钟情么?”

       谢隐坦诚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刚上山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甚至为了只猫跟我大打出手,哪有半点一见钟情的苗头?撒谎精!”

       谢隐很无辜:“大打出手的可不是我。”

       “哼。”

       “好,阿月不喜欢,那我扔了,再重新给你画一幅。”

       说罢作势要扔,枯月皱起眉头拉着他的手臂抢回来:“这是我的扇子了,要扔也是我来扔,而且今日我还觉得有些热,先将就着用用就是。”

       谢隐见她嘴上说热,手上又偷偷把扇子重新放进袖子收起来,眼中笑意闪过,很体贴地不去揭穿她。

       两人肩并着肩坐在船舷,平时倒是难得看见谢隐这么个不规矩的模样,惹得白之涣忍不住频频望过来,转念一想,又觉得只要枯月在他身边,他做出什么也不觉得奇怪了。

      枯月眼神无焦落在暗光粼粼的水面,心绪发乱,半晌叹了口气侧身一倒靠在谢隐肩膀上。

       白之涣难得识趣自觉钻进船蓬去了,频频望过来的变成了紧紧咬着后槽牙的时叶。

       谢隐低头将她脸上的碎发敛到耳后:“怎么了?困了是么?”

       枯月翻起眼皮看他,谢隐唇边的笑一直没有消失过,谁能想象这位在外人面前看起来不苟言笑高傲如寒梅霜雪的人,笑起来眼中的温柔像是要漫出来。

       枯月眨眨眼,忽然往他唇角亲了一口。

       身后传来砰地一声,是时叶扇子拍在船身的声音,枯月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时叶眼神一滞,大步走进船蓬,不见人影。

       枯月嗤了声,翻起白眼:“他守了半天做什么,难不成还怕我把你吃了?”

       谢隐道:“不是怕你吃了我,应该是怕我吃了你才对。”

       “什么意思?”


       “没什么。”谢隐一笑,厚颜无耻微微低下头,指指自己的唇:“方才好像没亲到,再来一次?”

       枯月:“……”

        ——

       四个人因为心里头一点点贪玩的小心思撑着一叶扁舟悠悠闲闲在海上飘荡了整整三日,终于看见层层云雾中九州仙山的虚影。

       白之涣站在船头远眺,感叹道:“这一趟出来本以为可以多呆几日,没想到远洲你将事务处理得这样快,这样算来,我同时叶这一路过来也就是乘船图个乐了。”

       言语间颇有意犹未尽的意思。

       谢隐道:“你若是想留下来多玩几日也不是不可,回去同师父说一声便是。”

       白之涣道:“哎,也不是想玩,只是难得来一次,想多走走看看……”

       云雾中一只青鸟乍现,直直往这边飞过来,白之涣指着青鸟,惊奇道:“这又是要送信给哪位?”

       青鸟煽动翅膀飞过来,正好停在船顶。

       谢隐站起身过去,从它脚上取出信件:“看来是送给我们的了。”

       白之涣连忙凑过来:“是不是说凡间还有要务需要我们去处理?”

       谢隐展开纸条,两人放松的神情在看到信上写的东西时纷纷脸色一变,蹙起眉头抿着嘴角,似乎是什么棘手的事情。

       原本没多大的兴趣的时叶看他俩这个反应,联想到前些日子不云山掌门病重的事情,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隐将纸条交到他手上,时叶迫不及待打开一来,眼睛不由瞪大:“怎么会这样?温掌门不是已经把温寒秋带回去了么?怎么会在自己的地盘被杀了?!”

       枯月百无聊赖扣着船舷的手微微一滞:温寒秋被杀了?

       谢隐摇摇头:“这个恐怕连不云山的人自己都说不清吧。”

       时叶紧紧握着纸条,眼中有怒色:“寒秋在不云山被害,为什么会找上蓬莱闹事?说句难听的,就是他们不云山的人死光了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来找我们算账?”

       白之涣连忙制止他:“入文,死者为大,这种话还是少说的好。”

       谢隐肃然:“现在人既然已经闹到蓬莱,我们需得尽快赶回去。”

       事出紧急,一行人立刻决定弃船先行,枯月跟在最后,看着他们三个焦急的模样,微微垂下眼眸,将眼中情绪悉数掩盖。

       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闹得更严重。

       蓬莱山门前,温溟甄双眼发红,一手握长剑,紧紧盯着时儒清,前面空地上放着一具楠木棺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在他身后,站满了不云山一众弟子,个个手持佩剑,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与蓬莱动手的意思。

       白之涣眉头紧锁,又是担心又是疑惑:“寒秋不是温掌门所收的义子么?没想到寒秋在他心中地位这样重,值得他亲自带上蓬莱,不惜两派开战也要与寒秋讨回公道。”

       “现在的重点不在这些。”

       谢隐率先走过去,时盈站在后面看见谢隐回来了,面上一喜下意识就想唤他,被陆白雪制止:“现在不是可以重逢欣喜的时候。”

       时盈一噎,默默放下手。











第83章 剑拔弩张
       “师父。”

       谢隐行一礼,时儒清见是他,皱得几乎可以夹死苍蝇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些。

       “远洲,你们回来了,宫中事物办的如何了?”

        谢隐道:“长公主所托已经悉数完成,如此太后娘娘病情已无大碍。”

       总算有一件事是可以放下了。

       时儒清欣慰道:“如此甚好。” 

       谢隐道:“不仅如此,此行还有意外收获。那个在宫中作祟的妖邪正是前些日子里失踪的幻妖,千音。”

       “是她?”

       时儒清很是惊讶,正要细问,那头温溟甄已经被他们这幅自顾自说起话来不理人的态度气得不轻,一个掌风扫过来,谢隐眼神一凛,徒手挡下这一招,时儒清身后蓬莱弟子“刷”地一声纷纷展开玉骨扇蓄势待发。

       谢隐抚平袖间褶皱,淡淡道:“温掌门怎么说也是仙门一代贤士,怎么学那些歪门邪道做起这等背后偷袭之事?难道不觉得可耻么!”

       温溟甄一声冷哼:“对待贤士自然有贤士的做派,可是对待你们这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只能以牙还牙,断没有以德报怨的说法!”

       时儒清伸手示意众弟子收回武器,上前一步道:“温掌门,我早就说过,令公子之死与我蓬莱绝无干系,我蓬莱弟子成千上万,皆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君子,断不会做出暗中杀人这种勾当!还请温掌门莫要听信别人谗言,破坏仙门和气。”

       “哼,人证物证都在,你竟然还在这里狡辩!”

       温溟甄走到棺材前,指着里面温越的尸体:“你们自己看看,我儿脖子上这道致命的伤痕,只有以扇为刃方能办到,仙门百家之内,除了你们蓬莱以玉骨扇为武器,还有哪一家会用扇子如此娴熟地杀人!”

       谢隐上前查看一番,温溟甄这话的确没有参假,温越致命的死因确实是脖子上那道深深的伤口,且伤口并不是被利刃割开的平整的痕迹,而是有些曲折的弧度,看得出来确实与扇刃形成的痕迹相似。

       可是这并不能确认此扇就一定是玉骨扇。

       谢隐道:“如今仙门百家之内法力超群的人不再少数,就是邪修鬼道,随意用把扇子杀个人也不是难事,温掌门为何就一定觉得,这动手的人是我蓬莱?”

       温溟甄哪里还听得进去,只觉得这人满嘴歪理,胸中怒火越烧越烈。

       “你们蓬莱避世多年,就算别人杀了人想要栽赃嫁祸,嫁祸哪一家不行?非要嫁祸你们蓬莱?苍蝇不叮无缝蛋,归根结底,还是你们蓬莱的责任!”

       这话说得也太没道理,根本就是将这顶杀人的帽子强行往蓬莱脑袋上扣。

       蓬莱弟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冤枉?一个个气得面色通红,偏偏没有掌门的命令还不能动手,只能干生气,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白之涣也生气,可是理智还在,见时叶头顶都快冒烟了,也不管别的,先出手把人紧紧拉住,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冲过去揍人。

       谢隐目光冷冷看着他:“方才温掌门说还有人证,不知是哪位人证,能否出来与我们解释解释?”

       “人证我自然是带来了,只希望听完证词,时掌门不要矢口否认,包庇手下弟子!”

       时儒清正色道:“若真能证明此事是我蓬莱中人所为,不用温掌门多说,我自会清理门户。”

       温溟甄道:“只希望时掌门能够言而有信,说到做到。”

       说罢,抬手招来一位麓山弟子:“去将春申带过来。”

      “是。”

       那位弟子领命而去,很快带来一位不惑之年,矮矮胖胖的男人。

       那矮胖男人一走到前面扑通一声对着温溟甄跪下:“弟子春申,拜见掌门!”

       “春申,将你昨夜所见到,听到的东西原原本本给我说出来,一个字不许说漏!”

       “是是是。”

       春申抬手擦了擦汗,抖着嗓子娓娓道来。

       “昨天夜里山上夜雨下了一夜没停,到了后半夜我冻得醒过来,发现靠南苑那边的窗户没关,就起身去关窗户,结果刚走过去,就听见南苑温小公子住的方向出来一声微弱的惨叫,我,我当时被吓了一跳,可仔细一听又没什么动静,还以为是听错了。”

       “正当我要关上窗户时,就看见一个红色身影从南苑飞出来,夜色太暗又没有月光,我也看不清她的脸,只能从身形勉强判断出她应该是一位女子。”

       谢隐微微抬头,眼神不善:“就凭这个,你就觉得这人是我蓬莱的人?未免太过武断!”

       “不不不,不止不止!”

       春申又抹了一把汗:“当时那名女子正要飞身离开,不知为何忽然又回了个头,似乎,似乎还发现我了,一扇子甩过来,幸好我反应及时迅速借窗棂一避,窗棂立时就被打得粉碎。”

       “就一下让我腿软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再悄悄伸头看出去时,只剩大雨漱漱,再也看不到半个人影。”

       白之涣听及此忍不住问他:“这么说,寒秋的尸体是你发现的了?”

       “不是,不是。”

       春申连连摇头:“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这事会这样严重,加上我,我一向胆子小,被她这一下吓得不轻。哪里还敢出门去,直到今天早晨小荷进去服侍公子起床,这才,发现的……”

       温溟甄越听怒色越重,一脸狠狠踹在春申脸上:“你个狗东西!明知道南苑是小公子住的地方,你竟然在看见有刺客从里面跑出来后置之不理!狗东西!狗东西!”

       春申被温溟甄踢得鼻青脸肿也不敢躲,抱着头直嚷嚷:“掌门,掌门饶命,我实在没有想到那么多啊!而且就算我当时去禀报了,也救不回小公子了啊!”

       温溟甄毫无顾忌在蓬莱就开始动手教训人,看得时叶更是火冒三丈,使劲甩开白之涣的手冲上一把把人推开:“温溟甄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是蓬莱,不是你的不云山,谁允许你在这里放肆了!”

       温溟甄没有防备被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教训我?!”

       “我怎么不敢?”

       时叶拍开白之涣想阻止他的手,不客气地指着温溟甄的鼻尖:“我告诉你,我蓬莱避世多年,与世间各门各派无冤无仇,我们有什么理由去杀他温寒秋?”

       温溟甄道:“有什么理由?这理由可多了去了!你们蓬莱是与世人无冤无仇,可是谁又知道你们这些弟子私底下有没有与我儿结仇结怨!”

       时叶道:“你也知道!那就好好反省一下你儿子最近干了什么好事!侮辱了人家姑娘还想善终?我看这就是老天开眼,派了人下来收了你那个禽兽不如的义子,不管那个杀人的是谁,她都是替天行道,没有做错!你儿子就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怨不得别人!”

       “你,你!”

       温溟甄几乎气红了眼睛,毫无预兆刷地拔剑聚力狠狠劈向时叶,几乎是在同时,时儒清脸色一凛,疾步上前甩开玉骨扇挡下一剑,两兵相交,“吭”地一声巨响,灵力四散。

       “温掌门这是执意要与我蓬莱为敌了?”

       温溟甄手上灵力不减:“是又如何!难不成还真以为我麓山怕了你蓬莱不成?”

       气氛剑拔弩张,一场恶战眼看就要爆发,两边弟子都纷纷亮出武器,只等掌门一声令下。

       打便打,时叶从不认为蓬莱法术会拜给他一个专出草包的麓山,只是这样被人栽赃诬陷实在是气不过,眼神一动,趁着众人不注意,突然祭出玉骨扇灌入灵力狠狠朝温越的棺木劈过去。

       你敢在我蓬莱放肆嚣张,我就让你儿子死无葬身之地!

       上好的紫檀木棺材顷刻间四分五裂,甚至连温越身上的衣物都被划出条条口子,整具尸体狼狈滚落在地,脸着地,沾满尘土。

       时儒清心道不好,温溟甄见爱子的尸身被人这样对待,霎时卷起滔天怒火,注入剑身的灵力增强了十倍不止,时儒清已经用了全力,两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蓬莱弟子见此情势也顾不得等命令,正要上前助掌门一臂之力,一旁鼻青脸肿跪在地上的春申忽然嗷嗷两声大叫起来,指着温越:

       “掌门,掌门!!花儿!有花儿!”

       时儒清能感觉到因为春申这一打岔,温溟甄一鼓作气撑起来的灵气泄了不少,暗暗松了口气。

       众人下意识顺着春申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在温越身边,几片艳红的茶花花瓣自他衣裳里面散落出来,落在脏乱的尘土泥浆里显得尤为突兀。

       气氛霎时静默,不云山弟子不明就里一头雾水,蓬莱好些弟子却是已经认出这茶花,呆愣不知作何反应。

       就连时叶与白之涣也是心中一震,瞪眼双眼不可置信。

这茶花……是……是……

枯月?










第84章 霍乱开端
       “这……难道杀人是……”

       “住口!”

       谢隐厉声打断,说话的弟子连忙捂住嘴,不敢再多言。

       温溟甄何等精明的人,已然听出来其中有鬼:“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下去?看诸位的脸色,想必这花瓣,你们应该不陌生吧?快说!究竟是谁杀了我儿!”

       “温掌门何苦咄咄逼人?仅凭一人的片面之词,难不成就可以随意将杀人的罪名栽赃到别人头上?!”

       “好!你说春申是片面之词,那这个呢?”温溟甄指着温越脖颈上的伤口和他周围零星的花瓣:“这些也都是片面之词?”

       时儒清面上也开始出现犹豫之色,若说怀疑对象是别的任何人,他都有自信可以斩钉截铁地说那个人不可能是凶手,可是如果是枯月……

       温溟甄又道:“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好,既然你说这些都不足以为证,你就将那人交出来,她到底是不是凶手,我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若不是,我无条件放人,不过若真是,我麓山对杀害寒秋的人,也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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