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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伏僧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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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起身子,揉着惺忪的眼睛,视线渐渐清晰,重影回归到一处,我才看到立在门口的是迦尘师兄。
迦尘师兄抱着手臂笑着看我。我也笑着冲他招了招手。
迦尘师兄替我穿衣服时告诉我:“师傅让我送妙灵珠去云烟观,我便想起了你,知道你好玩,所以求师傅答应让我带你同行。”。
“云烟观?”我一脸好奇地看向迦尘师兄。
“是,云烟观,青丘境地一座道观,与我寺修好已有百年。”
迦尘师兄掸了掸我衣服肩膀处的褶子,瞥了眼我床上的帽子,道:“既然出远门不在寺院里,你这帽子就用不戴了。”。
我扯扯头发,又看了眼那顶总爱下滑的帽子有些高兴地点了点头。
迦尘师兄拉着我刚走出东寮房的长廊,我忽然想起生灭师兄,抬头问他:“迦尘师兄,我们要去多久?”。
迦尘师兄转转眼珠子,算了算,低头回答我:“约莫一个月,不过听说云烟观近日筹备着各派会武,时期可能会稍稍延长。”。
我忽地拉下脸,有些踌躇。
“怎么了?”迦尘师兄见我这般问道。
“我……”我红了脸低着头看着旁边竹林地上的石头,“我想去看看生灭师兄。”。
迦尘师兄忽然明了,然后大笑起来,一双眼睛眼珠子溜溜地在眼眶里转着,然后一副奸笑的表情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梗着脖子不再理他。
迦尘师兄蹲到我面前,打趣我:“你个小鬼头,以前总是缠我,和你生灭师兄住了一年多就忘了你迦尘师兄了吗?”
迦尘师兄见我不理他,笑得更开心了:“你生灭师兄也去。”。
“真的?”我喜出望外,这才转过头去看迦尘师兄,粲然一笑。
看到迦尘师兄一脸“你个白眼狼”的表情,我又蓦然就脸红了。
迦尘师兄又拉起我的手,揶揄我:“走咯,你生灭师兄在寺院门口等我们,我们去找生灭师兄了。”。
山下集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迦尘师兄走在前面,却时不时的回头来瞧我们两个。
我的手被生灭师兄紧紧地拉着,眼睛却在街道两边的货摊和楼宇一一新奇地扫过,倒有些应接不暇。
迦尘师兄摸着怀里的书信,等到走到街道转角处时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成安王爷府。
迦尘师兄扯了扯肩上的青皮包袱,回头对生灭师兄说:“生灭师弟,你照顾好小乐颉,我去成安王送一封师傅的书信,马上回来。”。
生灭师兄点点头,又捏紧了些握我的手。
迦尘师兄看了眼痴痴望着远处楼宇的我,他心里似是有些惴惴,但转念又想,生灭师兄是个小心仔细的人,他自己去也不过一小会儿时间,便放下心,朝成安王爷府上去了。
生灭师兄拉着我站在街角时朝长街上扫了一眼,突然看到个卖小饰品的货摊。
有一根青色的发带似乎让他有些钟意,他又侧头看了眼我头上那根蓝色的发带已经磨得有些旧了。
“乐颉,你就站在这里,不要走,不要乱跑,我去买个东西,好不好?”生灭师兄摸摸我的脸蛋,柔声细语。
“好。”我乖巧地点点头。
“一定要等我回来,知道吗?”
“嗯。”
生灭师兄小跑到了货摊前,直接指着那根绿色的发带,问:“这个多少钱?”。
老板瞧着他一个和尚,倒是一愣,却须臾之间回了神,伸出手,比出个“三”。
生灭师兄从怀中掏出荷包,倒出三文钱,递给老板。
旁边货摊的老板忽然响起声声孤陋寡闻的惊讶,连连戏谑了生灭师兄几句:“和尚也要用发带了?莫不是个花和尚吧?这发呆送与何人?莫不是个小情人?”。
生灭师兄丝毫未理,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发带后彬彬有礼的朝老板作了个揖。
我当真是站在那里没挪动一步,直到有人从后面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就晕了过去。
生灭师兄再赶到刚刚那地时,哪里还有我的踪影。
他的心哐当一下子,整个人都懵了。
然后在原地打转了一圈,视线扫过四通八达的街道,街上陌生的面孔,来往的人群竟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冷漠。
他整个人仿若失了神智,脑海空白,想跑,却不知往哪个方向,如如无头苍蝇一般,只能在原地打转。
忽然从他的身后那条巷子里走出来个穿褐衣身材干瘦,脊背微微佝偻的中年男人,右肩上扛着个长长的黄布口袋。
生灭师兄定下神来仔细回想,再抬头目光直接落到人潮里头那个褐衣男人肩上的黄布袋上。
然后他发了疯似得朝那男人追去,不过人潮太涌动,没一会,男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生灭师兄却一个劲的往前冲,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急得眼眶发红,拳头紧拽,手背上冒起条条青筋。
第29章 番外篇:入佛门
成安王爷见迦尘师兄离开了; 看了眼拿在手里的书信,然后团成团扔进了旁边的小池子里。
一袭白衣的女子一脸盈盈笑容从房里走出来; 到王爷身边,问了句:“他们此行有那个小和尚; 我已命人将他带去了郊外的小木屋,想是天黑你便可找人将他带回与我。”。
王爷嘴角噙着一丝深深的笑意,慢步走上前去,忽然抬手捏住白衣女子的下颌,语气下流调情:“堇儿之事,我已与你办妥,不知堇儿何时予我我想要的?”。
那名唤堇儿的白衣女子搔首弄姿; 拂袖掩唇明知故问:“不知王爷所要系何物?”。
王爷遂一把将堇儿拦进怀中,嘴角荡漾□□荡的春风笑:“还能系何,普天下有何物及得上堇儿。”。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靠在一只木凳子上; 手脚被人五花大绑缠了密匝匝的绳子,动弹不得。
挣扎蠕动了几番无果; 只好冷静下来瞧了一瞧自己身处何处。
原是一间狭窄的木屋; 屋子里空荡荡的; 只有我身旁立着一只凳子,地上还有些蒿草。
“小和尚,又见面了。”
我闻声抬头望去; 只见房梁上一只纯白的九尾狐摆着它那九天尾巴。
我头一遭见此情景,心里还是有些许别扭,咽了好几口气才问道:“你是那个小男孩?!”。
那只狐狸闻言竟有些气恼般; 越下房梁跳到我身前化作人形。
“小什么男孩?!”他眦目瞪我,抬起一只手来捏住我的鼻子:“你爷爷我活了四万岁,虽然长得和你们人间七八岁的男孩相差无几,可也比你个小娃娃大吧!”。
我想现在只有他能救我,便讨好卖乖阿谀奉承了他一番,左口一个“好爷爷”右口一个“好好爷爷”。如此折腾几番,我都不记得自己说了几个“好”了,他方才心满意足,笑道:“我名唤玄尘止,你日后叫我‘玄爷’便可。”。
我一面欣然应与他,一面却在心里咒骂“玄臭狐狸不要脸,逼着小孩叫爷爷。”。
待他替我解开绳子,我欲跑,却被他擒住了手。
“小鬼头,”他得意笑着,“我放了你竟得不到你一句道谢的话吗?”。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甚是尴尬地笑,连连躬身唯诺:“该的,该的。”。
他却打住了我,话锋一转:“你道是何人将你捉于此处?”。
我翻了个白眼,心下嘀咕“我如何知的,倒是醒来便看见你。”。却不敢将这番话头讲出来,但又不知他为何这般问,转念一想,他却真真是个喜欢被人奉承的家伙。
我便作出一脸略略夸张的诚惶疑惑,煞有介事问道:“我哪里知道啊,莫不是玄爷知道?”。
他果真得意非凡,嘴角悠悠然荡出得意:“一切皆由成安王爷府的那只狐狸策划。”。
我听到“成安王爷”四个字心里当真是疑惑了,满脸疑云:“成安王爷府上那只狐狸不是被我师傅收了吗?”。
“非也非也,”玄尘止双手背在背后,昂首挺胸在我面前来回踱步,“老和尚收的是堇锦的姐姐堇思。”。
“王府有两只狐狸?”我想得头疼,不知真相究竟是何。
“又非如是,”玄尘止脑袋一晃一晃,我知道他是知道所有事情故意在我面前卖关子的。
气得我牙痒痒,真想把他的脑袋摘下来踩几脚,嘴里泄愤般骂骂咧咧骂了声:“臭狐狸”。
玄尘止听出我是在骂他,停止了晃头,一双眼睛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狡黠一笑,用手指向别处,看着他实诚地说:“我是骂那两只狐狸呢。”。
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她俩同你原真属同宗耶。”。
他又瞪我一眼:“我乃青丘狐帝长孙,那两只狐狸不过是普通的狐狸,就是和我青丘随意一位青丘狐比都相差万里,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我咧嘴一脸嫌弃,却被他回过头撞了个正着。
他白了我一眼,只对我说了句:“你自求多福!”然后又化作狐狸跳上房梁,忽然就消失了。
迦尘师兄从王府出来时街上已经暮色四合了,他忽然看到生灭师兄发了疯般从远处窜出来。
却不见我的身影。
他快步走过去,带着几分急切的问生灭师兄:“生灭,乐颉呢?!乐颉呢?!”。
生灭师兄抬头瞧着他眼前的迦尘师兄,咬着牙根,眼眶的红晕染开的厉害,却始终不发一言,也不落泪,只是用了力的想要挣脱迦尘师兄。
“生灭师兄!”
犹如一道闪电,一豆烛火,一湾水渠映月,将原本的漆黑充入了光芒。
生灭师兄猛地转头看到站在远处楼宇下冲他挥手的我,楼宇上悬着的红纸灯笼淌出红晕的灯光全全笼在了我脸上。
在生灭师兄眼里这般光景似是万分柔软温存,如同此生此世再无可有如斯绝色景象。
彼时我并不知道生灭师兄内心的波荡涌动。
他想啊:光景那么长,你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生灭师兄快步跑到了我身前,站定、伸手、用力地将我拦入他的怀抱、将我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竟是一气呵成,毫无半点顿滞。
我忽然听到生灭师兄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砸进我的后颈里。
失而复得,人世几何。
我满身苍凉,一身荒野,而此刻却如同渔樵夜泊归家,烛火前叙家话。
街灯烛火明,满城花开灼灼。
此后经年,却是只记花开不记年。
“以后再也不能走丢了,你答应过的,等我回来。”生灭师兄在我头顶带着哭腔呢喃。
我在他怀里怔了怔,久违的安全感悄然而至,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天上开始落雨,微微小雨如牛毛。
当我从小木屋跑到长街上,远远地看见失了理智的生灭师兄的背影,整颗突突的心才始定下来。
天幕渐渐黑下来,烟雨初歇,星子初始,月儿隐约,只有淡淡的一个圈,虚的很。
我们三人赶到码头时船家已是要歇浆的,迦尘师兄费了好半天劲,若磨硬泡,才让船家答应带我们渡河。
整个船上只有船头挂着一盏灯笼,船舱里委实有些模糊的。
我盯着生灭师兄绑在我右手手腕上的青色发带,视线又沿着发带顺过去,瞧着另一端绑在生灭的左手手腕。
心里甜滋滋的。
“别再丢了。”此时我心里耳里尽是生灭替我绑青色带子时说的那一句话。
心里忽然跟注了温水般,只觉一股暖流从心脏汩汩淌出,沿着体内盘错交织的血管,一路漫淌过通体,细枝末节,通体舒泰。
我忽然想起昨夜师傅给我的一包荷花饼,便从怀里掏出用青色宽布包裹的荷花饼,打开后双手捧着举到生灭师兄面前,微笑着道:“生灭师兄吃吧。”。
生灭师兄蓦然红了脸,讷讷地捻起一块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坐在另一边的迦尘师兄故意咳嗽了一声,待我和生灭师兄两人一起回过头,便瞧到迦尘师兄一脸略带揶揄的笑:“小乐颉当真是不认我这个师兄了,分好吃的也只管分予你生灭师兄。”。
我羞赧地笑,又把手上捧着的荷花饼向迦尘师兄移了过去。
船在江泊上悠悠荡荡,夜深渐深,迦尘师兄便向船家要了被子,我们三人就躺在船上凑合了一夜。
东方既白,日霞天际。
等我醒来时身旁那两人早已不见,被子不知被他俩谁人替我掖得严严实实的。
我出了船舱,只见迦尘师兄在划桨,生灭师兄和老船夫正在下象棋。
天边一轮朝阳,橘色光芒倒映在波澜涟涟的无际海上,竟有海水共长天一色的光景。
海鸟飞翔,两岸青山翠绿,美不胜收。
我觉得无所事事,索性坐到船边,脱掉布鞋,免起裤脚,把双脚泡在水里,用手托着腮,悠哉游哉的欣赏着美景。
那云烟观确是仙山名地,从山脚看去只见得山上的楼阁殿宇在云雾遮罩中隐隐约约。
我远远便瞧着一个道袍弟子御着剑朝我们飞过来。
心下便觉得惊奇,盯着飞来那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道士落地到我们面前,那把剑竟径自回了道士背后的剑鞘。
他向我们三人行了礼,道:“三位师傅好,我是鼐天派首徒,徐生。”。
我见迦尘师兄与生灭师兄一起向他回礼,也忙不迭跟着拜了一拜。
又在迦尘师兄同生灭师兄说完各自发号后,报了我的发号“寂灭”。
我侧头看到迦尘师兄看着我笑,又去看生灭师兄,他却看着我呆呆的难以置信的模样。
徐生说:“因我派的云烟观是建于悬于云霭之中的山上,所以并未上山之路,只能飞上山。”。
迦尘师兄笑了一笑,对徐生道:“我同生灭师弟会凌空之术,只是我这小师弟还得麻烦道长带上山。”。
徐生闻言朝我看来,道:“那就请这位师傅过我这儿来。”。
我走到他身旁,只见他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空中舞了舞,他背后那把剑又出了剑鞘,飞到我和他脚下把我们托起。
我摇晃中抓住了他的道袍,只闻他道:“小师傅抓稳了。”。
我便同他御着剑飞入了云中。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加油
端午安康
小白蛇考试啦
第30章 番外篇:入佛门
我同两位师兄被那名唤徐生的道士带到鼐天派最东边的厢房; 一道上对鼐天派马虎打量了个打量,只觉雕梁画栋、丹墀植株; 皆皆是奢侈精上之品。
到了房内,徐生又对我们行了个礼; 说了句:“我派明日举行的会武切磋大会会有各大派系派弟子来参加,若是三位师傅不嫌弃定可前来观望。”。
我站在生灭师兄身旁,微微侧头偷望了一眼生灭师兄另一边的迦尘师兄,只见他眉头微皱了几皱。
待徐生走后我慢步走到他身前,咬着手指抬头望着他。
他低头见我这般,蹲下身来捏了我小脸下把,我吃痛着皱皱眉摆摆头摇开了他的手。
他霎时眉开眼笑; 说:“好你个小乐颉,也学会这道士那套装腔作势的派头了?你师兄我只不过轻轻捏了捏你,你倒有这般疼痛?”。
我摸着脸; 本想问“那道士怎么地?”,却抹不开面子; 故意梗着脖子不再理会他; 却在生灭师兄问他“师兄是为了徐生那话动气?可这为何?”时竖起了耳朵。
只听见迦尘师兄冷哼一声; 道:“这道士明知我们是来送妙灵珠,却故意不安排乾折与我们见面,算是给我们给下马威; 叫我们明白我寺值不得他派劳神。当然这定是乾折下的命令;再者,他鼐天派举行各派会武,并未给我寺下帖子; 刚刚他约莫那么一提,也只说让你我三人明日前去观望,都知道他鼐天派回回举行会武是要各派交奇珍异宝作为报名费,他这番不是看不起我寺,觉得我们穷酸!”。
生灭师兄听后宽慰了迦尘师兄几句,道:“我派清修便是戒喜怒哀乐者,师兄何苦动气。”。
我却觉得迦尘师兄说得有理,不用搜肠刮肚这心里脑里便鬼点子乱冒,想着定完他鼐天派不得安生。
此时刻,在青丘之外的一座名唤谷峰县里正发生着一桩阴灵姻缘事。
街道通达交错,月光凄阴,寒风乍起,古木参天却无叶,枯槁树皮,树下几片枯叶儿在风中打着转儿。
这参天古木是在一处破败倾颓的府邸前面,抬头便可望见那大门上颤巍巍似脱未落满是蛛丝的牌匾上书写两个大字——沈府。
这沈府门前挂着两只方形的灯笼,灯笼纸上画着的好似一簇青山群头悬落日又似清波海面升日出。
还未待看清,便远远听见锣鼓喧天炮仗轰响之声,遥遥就看见一位清眉秀目,面容英朗身着红袍缠着大红绣球约莫二十有一二的公子骑着匹汗血马朝沈府走来,他身后跟着浩浩汤汤的一支迎亲队伍。
阴风吹得越发紧了些,只有细细听才闻到那队伍之中,花轿之内传出蚊呐般的女人幽噎哭泣。
定睛一看,这群人全全是魂魄,煞红刺眼,并无实体。
乾折从寝殿出来便见着他的徒儿徐生站在自己殿外。
“何事?”乾折问。
“不知师傅想何时安排清尘寺三位师傅见你?”徐生弓腰作揖,发髻碰着拱在身前的双手手心。
“这事暂且不忙,”乾折略顿了一顿,问道,“山后的那头老虎了喂了食?”。
“它还是何物都不进,想是日薄西山了罢。”
乾折听后思了两秒然点点头,道:“明日到东海去替我送封信,切记,务必交到何笙莲手里!”。
“是”
徐生正欲退出,只听见他师傅对他道:“明日大会之前定是要赶回来主持大局,掌门之位我已与你几位师叔商议了一番,已定是你了,你务必找到十二颗佛祖十二位转世弟子圆寂后的舍利子修得仙身,还要提防着方野星。”。
徐生一一应了,方退出来。
此上之事要说我怎晓得,便是日后机缘巧合下生灭师兄赠我了我只七彩神蛋,孵出的那个血灵鸟为讨我开心作了故事讲于我。
这便是后话了。
厢房内静静的,细细听着可闻迦尘师兄睡着后的气息声。
我却毫无睡意,一双眼睛在昏暗中睁得大大的,眼珠子滋溜溜地转。
生灭师兄和我一张床,他细微的窸窣挪动我也听得到感得到。
于是轻声细语问了声:“生灭师兄,你还未睡吗?”。
他轻声“嗯”了一声。
我便侧着身子,面向他。
他听到我动,也挪了挪身子,又用手臂环了环我的脖颈,让我枕着他的手臂。
我问:“师兄,为何我今天给那个道士报自己的法号时你一脸惊讶?”。
约莫等了一会子,他才说:“觉得乐颉你很……很厉害。”他想了想还是用了“厉害”来形容。
我霎然脸红,微微害羞:“没有没有。”。
翌日晨时,我随着两位师兄到了云烟观的山峰头看日出。
朝霞喷薄,山峦叠嶂蜿蜒,云雾遮罩山间人家院。
凉风习习,空气清新沁心脾。
我恍然看到徐生御着剑从云雾中飞闪而过,却是一眨眼。
拽了拽迦尘师兄的僧袍,指着适才徐生飞过的地方问:“迦尘师兄,你看看,那个人是不是徐生?他去干嘛去?”。
迦尘师兄没回我,我抬头见他乜着眼盯着我指的地方想着些什么。
正待我问,生灭师兄忽然拽过我的手,道:“乐颉,师兄怕是灵魂出窍了。”。
“哦”我点点头,懵懂而答。
然后又想起什么,又扯住生灭师兄的衣袂,笑嘻嘻:“生灭师兄,你可记得昨日迦尘师兄提过这鼐天派举行会武大赛要收各派的奇珍异宝作为报名费,要不然,”我呷呷嘴,邪邪一笑,“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些什么宝贝罢。”。
我两人在鼐天派兜了几个大圈子,却一无所获,不仅没有找到他们收藏宝贝的地方,方把自己给绕迷路了。
我见四周都是些回廊长廊,隐隐的松柏竹子就觉得一股寒风从后背乍起。
“怎么办呐,师兄?”我急得焦头烂额,抬头去看生灭师兄时,却发现他脸上仍旧淡淡的。
“你不急吗?”我问他。
“不急乐颉,”他过来拉住我的手,又道,“我们且继续走,穿过这条长廊,师兄在的,莫怕。”。
我心竟然定了下来,握住他拉着我的手,跟着他走在他刚刚指得那条长廊。
穿过长廊,豁然开朗了,重见天日我心里多少欣喜些。
待看了看四周,是片宽阔的草地,遥遥看到远处有座塔。
我抬头去看迦尘师兄,本想让他去看,但他已然看到。
“师兄,”我轻轻唤了他一声,“我们去看看?”。
他闻言,便携了我的手,朝着那座塔靠近了。
到了塔前,抬头看到上面匾额上写着“囚塔”二字。
细瞧发现塔门竟是半掩着。
我还未回过神,我身边的生灭师兄若魔怔一般,说了句“二十四佛子,第三颗舍利子!”便跑了进去。
我也跟着跑进去,刚踏入塔内,只听得身后“嘭咚”一声,塔门闭上了。
塔内四周的墙壁上错落点着支支蜡烛,烛火似豆,微微光芒昏暗得紧。
我摸着墙壁顺着台阶一步步走得细,不见生灭师兄的踪影,只觉得心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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