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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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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一脚扫过去,脚劲带起阵阵轻风。
这一脚下去,非肿即青。
还没扫到宁水月的脸,纪以宁就开始自鸣得意,看你还吃我豆腐不?
她因为练过太极的缘故,身体的柔软度极高,就在她自信自己这一脚必定能扫得纪以宁落花流水,无处可躲,脸面尽失时,却被宁水月两指并拢,不费吹灰之力,就被隔开,顺道送了她一句话,“宁宁,换皮吧。换回你以前的样子。”
听到此言,纪以宁不知哪来的力道,一个翻转身,“腾”地爬身坐起,后背紧靠着雕龙刻凤的床屏,如临大敌瞪着宁水月,非常警惕,“什么意思?”
第215章 215 侵-犯
“没什么意思!”
宁水月五官俊俏,面色自然舒展,一派悠闲,只顾怡然自得的闭眼,如此大气的磊落,在纪以宁眼中看来,却富满高深莫测,意味未明。
更加急坏了此时处于紧张状态的她。
从此时开始,纪以宁觉得与宁水月沟通非常费劲,他总是前句不搭后句,在她还没懂得上一句话的意思,就又莫名其妙吐出一些她怎么听也听不懂的话来。
双掌握成拳,肥起胆子,挑起眉,挑衅他的权威,“你最好解释清楚。”而后觉得气势不够,又抢在宁水月开口前,猴急地补充了一句,“否则,后果自负。”
宁水瞧她那紧张的样子,为免吓到她,语速较之前慢了许多,缓缓解释,“或许你不想承认,但也应该多多少少猜到你身上的这层皮并不属于自己,相信也在栀娘那也听到少许不利于你的事。我想,如果你不想恢复记忆了,不想记起我们以前的事了,我也不再勉强。任你为之。”
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把纪以宁纤细的身形紧紧锁住,眼底清澈一见,一会有如一汪春水,一会灼热滚烫,似乎要与她一起焚烧。
直瞧得她承接不住,颓败认输,不好意思垂下了脸后,才指指她,又指指自己,说:“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安居宫中,好好过下去,亦或你喜欢云游,天宽地阔,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挪动自己,与她靠近了些,目光炯炯,“哪都好。但有一事,宁宁,你得听我的……”
……
又没有了下文。
纪以宁使劲对罪魁祸首翻白眼,解释了这么多,讲到重点,却又故意停下不语,摆明了就是吊她的胃口,真想把他当成可恶的苍蝇,一手拍死就算了事。
一这么想,早握成拳的手就遂不及防地挥了过去,刚好挥到宁水月俯靠过去的胸口。
“啊!”
宁水月料不到关键时刻她还来这么一手,没能避开,着了此招,眉心皱起,痛呼出声。
没想到他家的宁宁进步神速,内力雄厚,劲出如神力。
把对方打了个正着的纪以宁见着他那真实的痛苦之情,并不生怜悯之心,吐吐舌头,算是压惊。
谨防有诈,还是全身紧绷,不敢放松。
假若掉以轻心,又遭罪的话,她宁愿从一开始,就把他当成敌人对待。
“我不要听你讲这些,我想听的是,没事干吗要我换皮?”说来说去,老没讨论到重点,这可如何是好?
说到这,之前激情澎湃,差点失控的宁水月正了正襟,正色道:“因为我不喜欢你这层皮。”
“扑哧!”
纪以宁好像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握成壮拳的“咚咚”狂起来,“你那张写满想要的脸早已出卖了你的心,你还敢说你不喜欢?”
宁水月如猎豹一样,猛然出手,一手横过其后颈,用嘴堵住了她的狂笑,灵动之舌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搅动得情深深意绵绵;有了前车之鉴,另一手则轻车熟路地穿过其裙摆,攀过肚腹,直达硕果累累的胸前,出人意料,带着报复性的劲儿进行揉-捏。
第216章 216 雷火勾动,最后一步
惩罚性的吻怎能说停就停?
已经被精准捏在手心上的柔软,怎能说放就放?
吃不得亏的宁水月摸透了没有了记忆的纪以宁的脾性。
她很容易因为某些突发状况而脑子断片,然后短了路。
就像现在。
被侵犯了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又不收费地被侵犯了。
不管她之前如何坚决地抗拒,如何固执地防备,此时依然被很有技巧的宁水月挑-逗得不能自已。
全身心放松,因为防备他而紧绷的身体开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舒缓下来,并且在他动不动就侵犯她的影响下,学会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迎合。
对头,就是迎合。
艳如火的红唇轻启,带着鼓励性的颤动,好似女王召唤男宠那样,主动迎合他更进一步的入侵,甚至还有些不满他有时刻意的怠慢,轻声一怨,从贴合的四片唇瓣中不小心飘出,飞入宁水月的耳中。
在仙界,一向以自制力著称的宁水月以难以置信的姿态失控了。
浩瀚的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完全丧失,以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的速度在丧失,当场决定不顾一切,孤注一掷往死里“作”,付诸行动,让自己的肢体充分满足心爱女人的所有需-求。
以温热变为烫热得吓人的大掌悄然爬上她早已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轻轻抚-摸,闭上眼,动情抚-摸,每移动一步,就能得到她满足的轻嗌声,无意中滋长了他心中的成就感和满足之觉。
此生如此,夫复何求?
良久,面掌轻抬,以浑圆的指腹代为揉动,在她纤细腰肢上的美人窝轻轻打转,由小小的圆圈转成大圈圈,甜蜜得有如甜甜圈。
待她软成一滩水,靠趴在其身上,只能以他为支撑点才不至于软倒后,再慢慢往上摩挲,一步一移,来到其瘦削的肩胛处,又在肩胛处带着怜惜之意揉搓……
不知是他的动作熟稔得完美,找不到任何瑕疵,还是他的吻太过于柔-情-蜜-意,富有感染力。总之,处处尽可能表现得强悍的纪以宁在此情此景的渲染下,难得现出一副小女人的娇嫩模样。
宁水月早已感受到她与以往不同的变化。
睁开眼,近距离看着她,因自己的挑动而变得姿态不同的纪以宁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和心灵冲击太过于强烈,直击心胸,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
手掌从她漂亮的腋窝下移至胸前,一把握住,重新闭上眼,宁宁,我不想放开,怎么办?
此时,被吻得晕头转向,完全无法思考的纪以宁被宁水月轻轻一握,仿佛受到电击般,全身哆嗦了好几下,圆圆的脚尖不可自抑地痉挛着,待要回神,一股陌生的舒适之感即刻通过末梢神经传递到四肢百骸……
心好像擂鼓一样,“咚咚咚”直跳,但还是眉头微皱,百忙之中抽空寻思,自己是病了吗?
怎么心动越来越严重?
感受到她的恍然出神,宁水月加大手劲,在其身上洒下另一波波热浪,放在背上、胸前的双手好像带有致命的魔力,产生的热情一次次席卷了纪以宁的所有感官神经,带给她从来没有过的深刻感受。
禁不住他的一再诱惑,就又再度专心致志迎合宁水月的挑-逗,亦步亦趋,完美无暇地配合着他的进度。
宁宁,这最后一步,你可肯?
第217章 217 光光,我愿意
“咚咚咚……”不绝于耳的敲击声。
大有没人回应,就会永不放弃,一直敲下去的气势。
声音震耳欲聋,估计敲动者连吃奶的劲儿也使出了。
几声下来,才惊醒忘情,忘得好像走了火入了魔的两人。
纪以宁手忙脚乱退开,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衣衫尽褪,未着一缕。
再瞧一眼与自己处于同样境地,与她坦诚相对的宁水月,“呼!”脸就红了起来。
艳丽的红霞蔓延到耳后根,越聚越盛,一发不可收拾。
眼尖地看到床尾的蚕丝锦被,无暇顾及上方绣的龙头龙身栩栩如生,扯过后就盖到身上,双手捂脸,无力喊道:“出去哪,出去哪……”
瞧见她那好笑的窘样,宁水月不避反近,贱-贱笑了起来,哄道:“又不是没见过。”实际上他还在为自己能成功光光与她相对而惬意着,简直可以说乐坏了。
纪以宁伸开一条眼缝,又瞧见他下半身的壮大,马上把脸扭向别处,伸长的手臂没有目标的乱挥乱摇,“别过来!别过来!”
那惊悚得好像见了鬼的样子,任谁见到此等不用言喻的春光,都很难把两人之前的和谐联想到一起。
宁水月笑得更加坦然,更加惬意,不顾她的羞怯,挪了过去,抚起她的脸,眼底尽是春情,“你看了我,不必羞恼,为你光光,我愿意。”
纪以宁诧异地抬眼看他,不明所以。
他说的是什么?
还有比这更不要脸的人吗?
有谁见过吗?
“宁宁——”宁水月唤道。
“咚咚——”
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又被好不容易才停歇的敲动声打断了。
纪以宁一听,这么躁动、急切的声音是从结界外进来的,马上就想到被隔绝在结界外的纪老娘,大呼一声不好,指尖劲力一动,浊法随手而出,轻而易举打开了宁水月所建的结界。
眼看,春光即将在纪老娘面前乍现。
好在宁水月眼疾手快,手指挥动,及时把破开的结界堵上。
“你干吗?我妈在外面呢。她敲得这么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宁水月一手堵住还想大声斥责自己的,用眼神先往自己身上溜了一圈,转而溜向纪以宁,望着她的眼神中居然还出现了色-色的东西。
纪以宁马上心领神会,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差点坏了事。
长臂一伸,马上捞到被扔到一边的衣裳,赶紧手忙脚乱套上。
待自己穿戴整齐,却发现宁水月还是全身赤-裸,待在原地没动过,看得出他没有要把衣裳穿上的意思。
无奈眨眨眼,不明其意,狐疑地用眼神质问他。
你这是何意?
宁水月望了望洒在床上的衣服,态度不急不缓,很有闲情逸致地朝她勾了勾手指,而后望着她直笑,笑意直达眼底,用口形告诉她……来,帮我穿上。
纪以宁很想一巴掌拍过去,连假意回绝都省了。
但一看到结界上明显的裂缝,就知隔音效果已经失效,明白不好动怒,不好发声抗议,只好妥协,不再与他讨价还价。
急急扯过被踢到脚尾的衣服,不情不愿半跪着靠向他,开始动手帮他打点。
他这是懒癌症犯了吗?
还是依据利于己的情势故意刁难她?
第218章 217 见过,我愿意
纪以宁的眉眼才那么轻轻一动,宁水月马上就看懂了她那无声的抱怨,嘴边的弧度不自觉就高昂而起,待满脸开花,满意绽开之后才转为不怀好意地轻笑,手指轻轻捏起晃在眼前的那尖尖的下巴,颇有怜惜之意,不打招呼啄了上去。
宁宁,可爱极了。原谅我的忍不住。
纪以宁紧张得全身绷紧,以为他又要仰仗眼前的良好局势深层次逗弄自己。
好在,宁水月并没有不给她台阶下的意思,也没有存了砸了她的气场的意图,只是在唇上浅浅啄了几下,就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了。
两眼瞧自己已被她打扮齐整,对着贤良之人竖起大拇指,不吝夸赞起她的心灵手巧。
这速度够快的。
原本还想再多耽误几分呢。
宁水月相当自信,如云娘娘在自己的地盘之上,还能发生什么事?只不过是怕自己与她家的女儿待得太久,把她吃了而已。
也罢,有人在,总归不能够舒坦到底。结界已破,不能再对她随意轻举妄动,以免在神女面前坏了自身高贵的形象,也坏了她女儿的傲娇风范。
执起柔荑,风姿飒爽地与她并排走起,“走吧。见见丈母娘去。看她老人家有什么大事,这么急不可耐。”
至床边,小心翼翼扶下她后,又想去拉她的手。
才刚拉起,就被纪以宁不客气地甩开,外送了两支免费的眼刀子,“见你妹。”大摇大摆推开已经破了的结界,来到纪老娘的跟前。
大眼一瞧,情况不对呀。
怎么老娘的脸色这么难看?
苍白无血色不说,额头上还扑簌掉落细汗,跟她以往优雅贤淑的形象大相径庭,并且全身蜷缩,缩在檀木椅内,成一小团,了无生气。
吓得纪以宁赶紧跑过去,喊道:“老妈,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走到其身边,扶住她的肩膀,想查看她不舒服的地方。
纪老娘痛得说不出话,亦不知从何解释而起,见她脸色潮红,脸上还浮动着不自然的红晕,即老谋深算猜了个八九十离十,本想责怪她,后瞧出她的担忧和害怕,也就不忍,只好作罢,忍着痛说:“我……可能……要生了。”
只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也猜不准。
之前没生过孩子,对于生产大事,总会有所疑虑,现在这么大动干戈,惊动大伙,如果折腾过后,到头来并不是生孩,那就丢死人了。
所以说,她也有自己的顾虑。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离预产期还相差几天,估计还不是正式生产的时候吧?
时间一秒一秒过,她倒真没关注自己下来这鬼界中到底有几个小时了。
虽说地上几天,地上几年,地下几小时,就是人间的几十天,那这孩子也不可能来得那么准时吧?
初次碰到此状况,纪以宁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
这里阴气那么重,孩子是纯阳之身,生出来不会有所损害吧?
假如真有所损害,那她还怎么对得起纪老娘?对得起自己的老爹?
纪以宁慌得六神无主之下,就开始怪责自己的不负责任,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
怎么就能与宁水月在结界内消耗了那么长时间,而置身怀六甲的老妈于不顾呢?
第219章 219 我妈又不是你妈
从纪老娘口中得知自己的弟弟就要出世了,纪以宁慌得手足无措,一时难以抉择。
这可如何是好?
双手对拢,在原地搓了起来,心绪一乱后就转起了圈圈……。
待站定后,一眼主瞥见纪老娘腿间不知何时淌下来的血痕,一大片艳红,红如才沾着露珠绽放而出玫瑰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只好静下心分析,照这危急的情形,就算自己已从之轻那学会了飞天术,能使用内力自由飞天,但凭一己之力带着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立马回人间去恐怕不妥。
生孩子此事性命攸关,一向可大可小,稍微失彼,就会令大人和小孩都有所闪失。
更何况,这鬼王费那么大的劲把纪老娘弄进其寝宫中,没准早就做好了打算。
按照常规来说,像他这种心高气傲之人,身一界之主,主宰善男信女们的生死大权,不是预计有特殊情况会发生,怎会让一个外人随随便便就进了自己为休息修妆之用的隐秘之地?
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刚开始看见自己的老妈大着肚子出现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房间里,她就该想到这其中定有猫腻。
果真的是脑子转得比别人慢一拍,思考问题就没办法那么全面和周到。
想通后,纪以宁脸上因某些特殊情况发生而产生的潮红之色马上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宁水月时才会有的黑脸臭色。
他犯的错,要他来承担。
“你说我妈这事要怎么办?”转过身循着已破了的结界出口处望去,还没见到人,就先发制人,口气相当恶劣,好像对方是个犯了大罪,十恶不赦之人。
站在她身后的宁水月扳过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瞧她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禁调侃:“急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就连我什么时候已来到你身后都不知道。”一副大有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的大气之意。
宁水月还有心情调侃她,令纪以宁更加不悦,“你当然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她是我妈,又不是你妈,是我妈要生孩子,又不是你妈要生孩子。”
粉红色之唇嘟得老高,可见其心中确实有气,并且还气得不……
眨巴着眼,故意重重一语:“你自己看吧,这是你造成的错,要怎么帮我妈生生下孩子,你自己看着办。”责任之枪立马就被纪以宁转到了宁水月的手上。这一下撇得可干净。
假如他不接这枪,那他就是不负责之人,假如他有勇气接了,那就必须把事干得漂亮,干得无所瑕疵。
后来想起刚进这寝宫时,听到纪老娘的自我呢喃,关乎无手无脚,有所缺陷的话,不忘强硬补充:“我要个健康的弟弟。”就这么办,连性别也帮他安排好了。
听闻与自己面对面的女子毫不客气下达的命令,宁水月不禁哑然失笑,这种做法跟三百年前的宁宁如同一辙,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惹下的事,闯下的祸,或有所难以解决之事,首先想到的总是他,总要把什么责任都推往他身上,让他帮她承担,自己倒落得一派悠闲。
第220章 220 你干的好事
“你的妈虽不是我妈,却是我老婆的妈,也就是我的丈母娘。放心,有什么事必然有你老公顶着。”
宁水月说起情话,打纪以宁与他见面以来,一直不用打草稿,随口就能把话说得很顺溜。
其实纪以宁不了解,语言一向木板迂腐的他这回终于开了一回窍,说了些人世间与时俱进的通俗用语。
不过,这个说法倒惹得怒气横生的纪以宁刹时间就转怒为笑,他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舒服?
深如小酒杯的梨涡就深深挂于两颊上,生动立体,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动人,更加惹人怜爱。
但纪以宁认为,她纯粹是因为他最后说的那句“有什么事必然有你老公顶着”才笑的。
有人承担了责任,事情就不那么严重了。至少自己也没那么愧疚,直觉得对不起纪家两位大人物了。
无所不能的地主爷,敢接任务,必能顺利完成任务。
这点纪以宁还是十足相信宁水月的。
其实她自己没发现,当他喊出“老婆”时,自己就已经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露出微笑,笑得好不惬意,犹如春风里飘扬的杨柳枝,很是春风得意。
到最后听到“老公”时又咧起嘴开笑,完全没有了作为“纪家大小姐”那平时惯装的矜持和淑雅,就差手舞足蹈,为自己的言而有所依而庆贺。
深怕中途有所变故,拉起宁水月的手掌,径自拍了起来,喊道:“击掌为誓,说到做到。”
宁水月好笑地捏起她娇俏的鼻尖,宠溺一笑,以他好久未曾出现过的带磁嗓音哄道:“老婆,你高兴就好。”老婆,这语气可是加重了的。
你既然不喜欢我称你为王妃,那“老婆”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名号。
纪以宁来到纪老娘的跟前,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痛苦的她扶到檀木床上,柔着声音抚慰道:“老妈,宁水月说会帮我们,那你很快就能生下小弟弟了。”雀跃之情爬在脸上,久久荡漾。
得坚强,老妈才能放轻松。只有放轻松了,小弟弟经历人道才更容易些。
笑得灿烂的纪以宁是这么想的。
纪老娘忍痛躺到床上,双手拍了拍纪以宁的肩膀,“没事,老妈……没问题,你……不要……太担心。”
纪以宁笑开了花,重复道:“是小弟弟哦。假如你喜欢女儿,现在作决定还来得及。假如弟弟生下来,你再反悔就来不及了。”那语气就像在和一个小孩子讲话。
这让纪老娘惊讶于她的变化。
几年没见,她真的长大了。这该喜还是该忧?
而后,望着躬着腰在床柜前忙碌的宁水月的背影一眼,小声问纪以宁,“他对你好不好?”怕女儿听不懂自己说的是什么,指的是何意,纪老娘不忘用手向他指了指。
手指着他,眼睛的视线却总停留在她一向光洁如玉的颈项上,久久没有离开。
纪以宁见她眼神有异,欲言还休的样子,很是生疑,来到摆在床边的落地镜一瞧,二话不说,飞到宁水月的后面,吼道:“你干的好事。”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害正在往柜筒里掏东西的他踉跄了好几步,扶住床尾木才稳住不断向前倾的身子。
第221章 221 生米已成熟饭?
莫名其妙吃了一脚的宁水月不明所以,盯着气急败坏的她问道:“怎么啦?我干什么好事了?”
纪以宁一把揪过他那高高竖起的耳朵,来到硕大的落地镜前,歪过头,把脖颈显露在镜子中多些,而后指着好像一滩蚊子血那样大的红痕,从镜子中望向他,质问:“这是什么?”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瞧老妈那好像捉奸在床,很有戏的暧昧眼神,自己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了。没准还会越描越黑。
只是,这红印他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自己怎么一直没发现?
纪以宁盯着那惹眼的红印,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火冒三丈,忍不住就伸脚踢向一语不解释,装得很无辜的宁水月,“你就只会干这种龌龊的事。”
最后宁水月被她踢得无奈,大手伸过,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拉着她来到纪老娘面前,殷切地恳求道:“生米已成熟饭,还望如云娘娘成全,不再阻拦。”
宁水月相信,这个求“成全”的请求,他家宁宁听不懂,但如云娘娘娘肯定听得明白。
如云娘娘心中确实亮堂,听得真切,悟得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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