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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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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水月相信,这个求“成全”的请求,他家宁宁听不懂,但如云娘娘娘肯定听得明白。
    如云娘娘心中确实亮堂,听得真切,悟得八九不离十,宁水月的意思不就是想她顺利生下小宝贝后,能乖乖回人间享受属于她和纪老伯的荣华富贵,不再插手他们夫妻之间的家事,让他们团圆。
    其实,如云娘娘还有一事未与宁水月道明,她和纪老伯救下宁宁,并且不惜牺牲了这么多,只为照顾她,不当当只是还她情份,还因这是天神委派于他们的任务。
    当时下达到他们手上的神旨书上只写:收留女娲第八十一任弟子-人鱼小姐于人间。
    仅仅一句,再无其它信息。
    没有说收留多久,也没有说照顾她多久,更没有其它神明来交接,告诉他们下一步要如何做。
    这一事过去了那么多年,假若不是这任鬼王突然插手,闯入他们的生活中,也许这日子就这样一直平淡无奇地过去。
    关于神旨,如雨神公与她并不能过多追问,只有遵从的份,也就是收留她与保护她。
    现在她的老公说要把她领回去,倒让如云娘娘不知如何抉择。
    让他领了,自己就是违叛神旨,作为神明,有失职责。
    不让他领,他们已经再度生米煮成熟饭,没准还跟自己一样,也在肚子里埋下了小宝贝。
    再瞧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妮子,红光满面,一池春心,不用说也已再度对他动了情,有了意。
    假如自己一再坚持,一定要把她带走,让一对恩爱情侣就此活生生离别,不仅自己过不了良心那一坎,也是在为还没出生的孩子造罪。
    一向心敏脑聪的如云娘娘开始纠结,不顾肚痛,皱眉深思,想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解决目前的困扰。
    纪以宁一看自己老妈那么为难的样子,就知她听了宁水月的话,真信了,赶紧急急辩道:“老妈,你别听瞎扯,他是骗你的。”算了,越描越黑也罢,一定要开口向她解释清楚,事实就是事实,假的总归真不了。
 第222章 222 灵里灵气的姑娘
    纪以宁自己也没想到宁水月会来这一招。
    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就这好像猪血一样洒在脖子上的红印就想把它描成是生米煮成熟饭的证据?
    呵呵,千万别欺负她书读得少。
    一掌拍向站在身侧的宁水月,“你丫是不是又有病了?该吃药了。”头没拍到,倒是拍到了他那绣在官袍上栩栩如生的龙头。
    只见龙头眨开巨大的龙眼,颇有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月儿,有事吗?”是个长得有些年份的老者之声,听起来,很像刚刚睡醒,但也沉稳如玉,稳重如石,声线与宁水月惊人的相似。
    不可否认,很有气场。
    宁水月赶紧应声答道:“老龙王,没事,您尽管冬眠。”
    合海如今处于冬季中,万里海面冰封,千里无色,老龙王最喜欢此时在海底的龙宫里冬眠了。
    只是,这龙头一向是与金宝儿的传唤器,自己的父王什么时候也有空来凑一脚了?
    纪以宁还没摸清头绪,不明所以地问:“这是谁呀?”
    此言一出,彻底赶走了合海龙王的瞌睡虫,只需打了个激灵,就完全醒了。
    “月儿,这是哪位人家的小姑娘?怎与你在一起?”刚起的哈欠还没打起来,就赶紧合住嘴把它压下,一下来了精神,顺完气后急急说道:“这姑娘长得灵里灵气,很合本王眼缘。”瞧他那急样,看得出深怕有人把他想说的话打断。
    宁水月难得翻翻白眼,劝道:“老龙王,您老眼花了,看错了,这哪是姑娘?”把还在犯糊涂的纪以宁拉过,俯到胸口处,放大脸,近距离与合海龙王接触后,才狡辩道:“这明明就是一粗糙的小伙子。”
    说完就把纪以宁轻轻推往一旁,直到合海老龙王看不到的范围内才作罢。
    一掌覆在官袍上的龙眼,遮挡了合海老龙王的视线,自己闭一眼,再放开手,原本睁得老大的龙眼也好似睡着那般闭上了眼。
    他赶走他了。
    “这是我爸,你的公公。”双手抚上纪以宁嫩如豆腐的脸颊,还在那若隐若现的酒窝上揉搓了几下,解释道:“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你的皮没有换回来,不便告知他们。以免他们担心。”
    虽然他们已经有了金宝儿这个孙子,但也总劝他把失踪的宁宁王后找回来,赶紧生第二胎。实在不行,别家姑娘愿意帮他生,也行。
    金宝儿性格太野,他们管不住,说理想的话,就是生个没有带把的,他与龙母就好带些。
    但是生孩这事,还得把宁宁的事解决了,才好计划,此时不是他们瞎掺和的时候。事有轻重缓急,这点宁水月还是分得很清的。
    听了他的解释,纪老娘不知为何,如释重负。
    事情还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能引起太多仙人的注意。更何况这老龙王财权大势大后台也硬,不便与他过多交集。
    一个宁水月就够自己烦恼的了。
    不过,自己这孩子到底是生还是不生了?折腾了那么久,也见那宁水月有什么动作?
    “哎哟,哎哟……”纪老娘侧起身子抚着肚子痛呼。吊在嗓子眼的石头一落下,这痛也来得明显些了。
 第223章 223 谢谢算是讨好
    好不容易镇定的纪以宁又慌了起来,扯着宁水月的衣袖,眼睛却定定望着纪老娘,唬道:“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宁水月还没应答,八官就推门而入,恭恭敬敬打起报告,“王,喜婆已带到。”
    八官身子一侧,就现出喜婆那任何场合之下都只有一点点血色的脸。
    只见她像模像样摇摆着风韵犹存的身姿,自信满满来到紫檀木床前,一边走一边咧着声喊道:“听八官说是神界的如云娘娘要生孩子,尔等让开,让我来瞧瞧。”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扒拉开挤在床前的众人,见到纪老娘腿间流了不少的鲜血,马上吩咐道:“你们男儿身的赶紧退出去,留下王妃打下手即可。”
    纪以宁好像见到救命稻草那样,不计前嫌,勾着喜婆的手臂,面露忧色,问道:“喜婆,我妈是不是真的要生了?”
    这问题问得太没水准。
    喜婆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自家大王找了许久的心爱之人?凡体就是凡体,思想和胆识亦是凡人的阶层。难怪夫人总念叨着要她把皮换回来才好。
    好意拍拍亲密搂着自己的手背,安慰了几句,“别急,有喜婆在,一切都ok啦。”居然用了一口台湾腔,这让纪以宁很诧异。
    之前不是说鬼语的么?原来不仅还会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就连台湾话也说得惟妙惟肖。
    听到她如此有底气的保证,纪以宁总算安心了些。
    握住痛得说不了话的纪老娘的双手,哄道:“妈,你忍住,有喜婆在,她会尽心尽力帮我们的。”
    在这句话里,纪以宁甩了点小诡计,明里是夸喜婆会尽心尽力,暗里是示意她一定要尽心尽力。
    经历过生死的喜婆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含义?于是对着疼痛难忍的纪老娘点了点头,算是肯定。而后就开始摆设自己带来的工具准备开工。
    本来纪以宁以为信誓旦旦的宁水月只会说话,并不干活,才会颐指气使,让他快点拿出真本事来,没想到他却把给宝儿喂过奶的喜婆召了来,及时解了燃眉之急,看来是误会他了。
    眼见宁水月就要消失在门外,赶紧奔过去,拦住他,双手对搓,扭捏着,哈着腰道谢:“谢谢了。”
    道谢不过夜,以免欠他人人情而不自知。
    爱恨分明一向是她做事的风格。
    她敢这么不要脸地对天下所有人说。
    但宁水月从她放低的姿态,和说“谢谢”时那不自然的表情,怎么看都有讨好于自己的成分。
    于是高昂起头,眼底尽带蔑视,故作姿态,表情深沉,摆摆手,算是无声的回应。
    搞得纪以宁觉得莫名其妙,他妈把他生得如此喜怒无常,他妈造吗?
    没想到宁水月走出去后,却用隔空传音的术法,送了一语到已经回转身向檀木床走去的纪以宁那……
    待她听得一清二楚,转身,想回骂他时,却早已不见了他那挺拔如泰山的身影。
    他说:“宁宁,我又想咬你了。”
 第224章 224随意靠近
    待不知为何频频甜笑的纪以宁回到床边,发现纪老娘居然不见了,连半条头发都没见着,消失得这么彻底,好像她从来就没来过一样。
    只有喜婆神色镇定,手法娴熟,有条不紊地凭空操作着。
    一会拿着毛巾虚拟地帮看不见身影的纪老娘擦着汗,一会又拿起不知何时置于床边的热水杯,一个姿势固定于眼前,“呼啦”一声,杯里的热水就被汲拉干净,直接见了底,可见对方有多渴。
    喜婆好像妇产科里专业的助产士那样,扒拉着虚空的两条腿,巴巴望着,并且鼓励性的吩咐:“用力,用力,要看见头了,用力……”
    照这情形看来,纪老娘还待在这床上的,也确实正在努力生小宝宝。
    而从喜婆这认真负责的态度,再看那有模有样,无比形象的架势,说明她能看得见纪老娘。
    那自己才出去这么一会,一回来反而看不见纪老娘,只能看得见喜婆,是什么样意思?
    “喜婆,你不是说让我来打下手吗?怎么我看不见我妈?”
    喜婆手脚不停,照样忙得不可开交,额头有细汗渗出,甩摆衣袖,擦了一下,不忘回答纪以宁的问题,“喜婆现在还能应付得过来。要不你去外院守着也行。”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应付式答案,让偶尔精明的纪以宁心生疑窦,“喜婆,我也想跟你一样能看见我妈。妈,妈,你听得到我叫你吗?你怎么样了?”
    静待片刻,没有任何声音对她的呼唤进行回应。让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难道喜婆只是作作样子,她妈早就不在这里了?不然,就她这么着急的问候,不可能不管不顾,只顾自己安心待产的。
    纪以宁偏身正脸,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喜婆身上,紧紧锁住,屏息沉默,不说话。
    喜婆瞧她那如临大敌的严肃正经,反而笑了,只有丁点血色的脸颊上浮现出只有上了些许年纪的条条皱褶,夸张地擦擦双手,一扳转过纪以宁的双肩,就在她背后推着她往门口走,一边笑着打趣,“瞧你那着急的模样,外者不知的,还以为是你生呢?去,去,去,门外守着,很快就好。”
    声落手起,“duang“门关上了。
    纪以宁愣愣的看着雕龙刻凤,好不奢华的门,直到鼻子上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才知自己的鼻子遭罪了。
    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好在意志力不错,及时控制,才能不让委屈的它们掉下来。
    蒙蒙胧胧间,一条丝质手绢抚盖其眼,轻柔地擦了起来……
    纪以宁没有拒绝,任由握着手绢的此手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感觉得到,胡乱中带有疼惜之味。
    “宁水月,你是不是没为女人擦过泪?那动作那么粗糙,乱无章法。”忍了许久,纪以宁还是决定为他那拙劣的技艺进行吐槽。
    “以前的你幸福每一天,没被门撞过,何曾哭过?何需我擦眼?”突然想起一事,语气转为难得一见的责备,“也不存个心,防备着点,什么人都随便让靠近。”宁水月望着远处,皓然白雪群中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阴影,意有所指。
 第225章 225 胡子几天没刮了?
    纪以宁的情绪还未恢复正常,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以为他指的是自己随意让他靠近擦眼之事……
    只好吸吸鼻子,感觉不痛了,才辩解道:“你身上不是带味吗?你一靠近,我便知是你咯,哪需防备?”抬眼刚好看见他下巴处的胡砸子,才惊觉他与自己靠得那么近,几乎身贴身,没有缝隙。
    自己心里这是接受他了的意思吗?
    “你的胡子几天没刮了?”不知受了何种魔力吸引,双手悄然抚上置于自己头顶上的那片黑色,刺刺的,粗粗的,很是扎手。
    纪以宁长这么大,从没碰到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的胡须子,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
    原来小小的它们也有生命力,摸起来也可以这么有手感,不禁有些诧异。
    不知过了多久,纪以宁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很突兀,意识到自己的无礼,马上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垂下脸,假意干咳几声,待心底的尴尬缓和了些,才扬起嘴角的弧度干笑起来,讪讪地说:“呵呵,不好意思啊,多手了。”
    说完后依然没想起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下巴处,说不出的暧昧。
    宁水月不想说话。
    只是双眼紧紧锁住她那娇小的身躯,心思百转千回。
    三百年前的她也喜欢这么干,喜欢躺在床上,倚着他的手壁,摸他那新长的细胡子,尤其是长出来三天内的,说是手感很好,摸起来会让她很兴奋。
    于是就会用纤细的尖指腹摸在胡楂子上。
    如果长度允许还会把一札札的它们分成独立的一条一条,再一条一条细细抚摸,好像揉搓人间那圣诞老人的长白胡子那样,细细品味它们的美好,光她自己一个人,只要有他在她身边,就可以玩得不亦乐乎,乐不思蜀。
    他睡着也罢,醒着好好,她都能倚着他玩上一天一夜,不曾眠休。
    如今这些事想来,愈加让自己唏嘘。
    何以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令她陌生,她也令他觉得不够熟识,一方面明知是她,明明受她吸引,又不敢靠得太近,如果真的不顾一切,突破她这副新的身体,或者贯穿了她的那层膜,恐怕自己会有所罪恶。这是另一个女子的,也有爱的人在期待着她回去。
    “宁宁,换皮吧,换回你以前的样子。”情不自禁俯在纪以宁耳边呢喃,声线清晰,清朗,却又带着诉求的意味,心事重重,好像很多事都让他无法放开,无法释怀。
    他介意她现在这副皮囊,才会在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出现嫌恶的脸色,才会不愿意与她太过于近距离接触,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用些方法,把她身上的凡人之味祛除,才会想她放下一切,跟他一起,换回以前那熟识得不能再熟的皮层。
    那皮,上面有她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他们曾经水乳交融,曾经鱼水之欢,曾经融于一体,他们共同的味道,共有的那些美好,都被包裹在那层皮里,不消不散。
 第226章 226 遇到他们的勾搭
    如今这么请求,他迫切期待得到她的肯定,得到她的同意,并且得到她的肯定。
    只要她愿意,什么事,他都愿意为她去做。
    他只想真正的她能回来,不再对他隔应,不再对他抗拒,不再对他防备,不再时时刻刻想着逃离,想着逃避。
    他想念那个原来的她,只要在他身边待着,那么每天都是艳阳高照天,每天都能喜见花开,她亦能每天都笑颜如花。
    一片阴影由上而下覆盖下来,遮住了纪以宁的视线,惊得她睁大双眼,一眼就瞧了倒映在宁水月眼湖子里的自己,眼底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可以把她浮现在脸颊两边的红霞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盖在额前的齐刘海都能一根一根地数清。
    意识到他又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双手滚烫,像捧着稀世珍宝那样捧住她的下颌,指腹细细摩挲,仿似摩挲到珍宝上偶然洒在上面的灰尘。
    看到突然放大的脸,眼神炽热,热得能把她燃烧,马上就慌了神,忘记了拒绝,任由那烫得厉害的唇舌在自己唇上辗转,吮-吸。
    那技巧太过于高明,纪以宁直感到自己全身的欲望之火全被宁水月点燃,在这皓皓白雪覆盖的庭院中,只想与他尽情共舞,共同谱写生命之歌。
    好吧,她承认了,自己的心沦陷了,就连身体也开始被攻城掠夺,一分城池都不再剩下。
    人最原始的欲望之花被他开发得一绽再绽,尽生命之力心情绽放。
    不自觉,双手攀上他的后颈,穿着大红绣鞋的双脚踩在宁水月的脚板上,甚至为了索求更多,踮起脚尖,只为与他更加贴近,全身心的贴近。
    这是慰藉他的原因吗?
    宁水月这么想。
    上一秒自己才与她擦眼,下一秒她就摸上自己的胡子,好生抚摸,如今又愿意主动拥住自己,与自己共吻,这算是同情?还是可怜自己?
    她,可能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一有所亲密,就更加容易患得患失,害怕她又再次消失,再次与自己分别。
    那三百年的思念,差点收了他的命,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宁宁,换皮吧。换回你以前的样子。答应我。
    四片泛红的唇瓣紧密贴合,湿润津香,无需言语,难舍难分。
    太过于忘情,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一抹淡得难以察觉的阴影守在原地,站了许久,见到他们不计其它,旁若无人,为对方吻出一片芳天,只好黯然转身……
    “大王——”
    “大王——”
    喜婆和灵儿的声音同时在俩人身后响起。
    喜婆是从寝宫内匆忙走出,没有看到他们的如胶似漆。
    灵儿从大老远漫步而来,老早就发现他们的忘我情深。
    一个是无心反而打扰,一个是有意惊醒深吻的情中人。
    纪以宁承认她很逊,一遇到突发情况,就会咳嗽,“咳……”躬着腰,面朝地下,咳个不停,就喜婆被打断的问题也顾不上让她继续往下说。她这么明显的雀跃,肯定与纪老娘和弟弟有关。
 第227章 227 汗颜,爬满黑线
    而灵儿刚好撞见自己与她最敬爱的王勾搭在一起,算是难以解释的窘境,唉,无颜见她呀……汗颜,想到灵儿,纪以宁前额就爬满抹不掉的黑线。
    反倒宁水月像是见过大场面的尊贵大人物,完全没有事,没有任何尴尬的情绪出现。
    墨黑色的眼珠子一转,脸上就又恢复到面对众人时惯有的冷漠,恢复那高高在上,任谁都要仰望的高姿态。
    恢复到那纪以宁一向认为的,贱贱的,很欠揍的表情。
    对头,他还贱贱地拍了拍纪以宁的后背,一边帮她顺气,一边恬不知耻地扯着蛋说:“夫妻俩打个kiss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至于你这么费劲的咳嗽?难道是我咬得太重,让你差点窒息了?”望着纪以宁的眼神别提有多得意。
    纪以宁完全听不下去了,“呼”的正起躬着腰的身子,红着脸,朝眼前的灵儿和喜婆“嘿嘿”笑了两声,好像与他们才刚刚第一次见面,频频问候,“你们好呀!好呀,好呀,呵呵……”
    谁人都看得出她的尴尬,看得出她的不自然。
    只是那笑里带着的甜蜜为何差点刺瞎了灵儿那本就明亮的眼?更为难受的是,她的嘴唇红里再带红,和正常的颜色不一样,润泽得可怕,不是被咬过,是什么?
    “呜……”
    灵儿原本眼眶里夹着泪,隐隐忍着,愣是没让它们掉下来,如今见到纪以宁如此春风得意的神态,还有那娇里含羞的神情,不免悲从中来,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从眼眶扑簌簌而下,掉个不停,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我见犹怜,颇有小家碧玉的气质。
    纪以宁的罪恶之心更加深重,自觉对不起她。伤了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的春心,实在罪过。
    赶紧拍起她的后背,急急安慰,“灵儿,别哭,别哭,你家大王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她突然对灵儿有了怜悯之心,是因她确实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家的王,无时不刻不在期待着他能多看她一眼。
    当时,在春庭那,灵儿守着自己多日,她就在她的举手投足间瞧出她对她家的王一往情深,无法自拔,时时刻刻准备着随传随到,为她家的王付出一切。
    灵儿伤痛的情绪犹如才刚打开的水龙头,“叭叭”飞泄个不停,纪以宁看这难往控制的情况,额头上的黑线爬得更多,越聚越盛,难以下口追加安慰。
    无奈之下,对宁水月投去求助的目光,这是你的丫环,你倒是哄哄。
    原本因为咬到她的宁水月心情大好,被她那为哄着灵儿而说出的“开玩笑”而又变得静默不语,甚至背转过身,直接拒绝了她的求助。
    纪以宁束手无措,拿眼前这长得娇小玲珑的小姑娘完全没办法。
    反倒是喜婆大喝一声,粗着声音骂道:“你这小小丫环,还有脸在这里哭?还不向大王打完报告,就退下去?”
    喜婆太不给灵儿面子了。纪以宁眨巴着眼,不明白她干吗对一个小姑娘那么凶?等下会不会越哭越厉害?那就更难收拾了。
 第228章 228 生了
    但没有想到喜婆粗声粗气的这一喝大有奇效,只见灵儿好像意识到在主子面前失了态,二话不说,及时止住了哭声。
    吸吸鼻子,大气不敢出,连抽泣声也不敢有……
    恭敬曲身,一板一眼打起报告,“大王,该吃药了。”毕竟刚哭过,说出来的话带着厚重的鼻音,听起来不似平时清脆,悦耳。
    她的胆子一向就小,禁不住吓唬。
    加上住在这复制合海而建的新合海中,没有丁点安全感和归属感,跟随王许久,王并没有把她当成有特殊情感的人来对待。
    而在旧合海处又被环儿欺负惯了,一直逆来顺受,不敢多作对抗,长年累月下来,已经习惯了唯唯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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