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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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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还是眼观鼻鼻观心:“胡大人,我带这位姑娘去见公子。”
  胡越喔了一声,眼神冰冷:“这过去路程远,我给你安排马车。”
  胡越也不等这叫杏儿的姑娘拒绝,打了个响指,凭空出现了一辆马车,一匹马的。
  杏儿拿着纱巾捂着嘴一笑,轻轻往上一纵,人已经飞身上马。
  谢清桐无奈爬上了马车,马车黑暗不见一丝光亮。
  一路走了好一会,杏儿姑娘敲了敲马车木窗:“姑娘,到了。”
  谢清桐爬下马车,没忍住回头看看这马车会怎么变没的。
  结果马是马没错,车却是一条四角蛇,嘴巴张得像天河,肚子鼓得跟个口袋一样,感情自己刚才一直在蛇肚子里?
  谢清桐吓得脸色发白,还是自己太轻敌了。
  想起刚才杏儿偷笑,谢清桐顿时明白,她们都在合起伙来戏耍自己呢。
  谢清桐也不说破,反正说破也没用,她们武力值这么高,还会什么读心术,搞不赢搞不赢。
  穿过一条长长雕花走廊,远远看见一个鹅黄女子,和一个护卫打扮的人站在门口。
  “小杓姐姐,柳信大人好。”杏儿又微微蹲了蹲。
  小勺?小苕?怎么会叫这个名?
  小杓姑娘走了过来,拦下她们:“公子正有事。”
  并不理会谢清桐。
  谢清桐感觉得到,她们对她都充满了敌意,包括刚才看到的胡越杏儿,现在的柳信小杓。
  谢清桐只好再次扮演一个哑巴,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她,又用了镜子,原来那姑娘是叫小杓,一种鸟,这会正扑棱着翅膀。
  柳信却是一条青蛇。
  屋里始终没有动静,谢清桐腿都站麻了,一屁股坐在回廊栏台上。
  又等了好久,柳信进去了。
  谢清桐赶紧站好,整理一下衣服。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柳信才回。
  这回柳信不是一个人,后面还跟了个老头。
  这老头是他家公子?
  门口的小杓和杏儿姑娘连眼皮子都没抬,微蹲行了个礼,肯定不是了。
  管家?
  那老头拱手跟柳信告辞。
  那就是客人了。
  这老人经过谢清桐身边,看了她一眼,眼神阴鸷,谢清桐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心里有些发凉发冷,就跟被大蛇缠住了。
  突然脖子上的那个小挂坠热热的,发出一丝红光。
  那老头“咦”了一声,匆匆走了。
  这家主子可真难见啊,前途一片黑暗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可爱们看文和收藏。有小可爱投了营养液,谢谢。

  ☆、第八章  楚大公子

  这老头就是梁大河。
  他去见“无恨庄”庄主前,在前厅等了很久。就是我们日常说的:等人两小时,谈话一分钟。
  因为庄主那会正忙着呢。
  “哥,哥……”一个小身影一路狂跑着,冲了进来。
  “小公子,您可慢点啊。仔细着,别磕了,碰了。”后面跟着一袭鹅黄裙袄的女子,小碎步跑着追了上来。
  只见这小哥儿估摸着总角年纪,生得那叫一个雪雕玉琢,眼大珠黑,鼻直口小,端端像个小丫头,只是这唇色有些白过了点,没得几分颜色。头两侧束发成两结,向上分开,形状如羊角。上身里着一件月白色交领长衫,外罩一件二金色锦缎比肩褂,对襟式镶金滚边。
  下身月白色灯笼裤,脚蹬一双红底锦缎鞋。
  颈项有一项圈,嵌有珠玉,镌有字,另佩一长命锁、平安符。
  一路从西厢房追到了主屋。
  鹅黄女子一迈过院子的石门槛,脚步立刻轻了起来,紧紧抿住了嘴唇,生怕嘴唇管不住自个,让声音从里面偷跑了出来,只是那两只眼睛骨碌碌一刻没停,到处偷看。
  才到院子中庭,就听主屋传来一阵的男声:“逍遥,不可调皮。”
  声音似那古琴轻奏,低沉、浑厚、力量隔墙可闻。这话打字面上听是严厉,说话人语气里全是温和。
  有话说:听话听音,锣鼓听声。
  这叫逍遥的幼童必定谙熟于此,只听屋里又传来一声:“哥哥,哥哥,我会跑了。”
  这幼童声音可跟刚刚男子说话大不一样,这声音清脆,犹如银铃被风扫过。好听是好听,倒显得有点宗气不足,短促而轻微。
  “好好好,仔细着屋里的桌椅板凳。”
  “哥哥,哥哥,你让小杓姐姐回去,我今儿要在你屋里睡。”逍遥撒着娇。
  屋里好一会没动静。
  只听这逍遥拉长了嗓子,声音还带着哭腔:“哥…哥…”
  这逍遥声音将落未落时,屋里男子说道:“那哥哥今日不做事,尽陪你玩耍,可好?”
  “这再好不过了。”逍遥拍着手掌,清脆的笑声传来。
  “小杓,你回去吧。戌时过来即可。”
  “是,公子。”小杓柔声应着,恭恭敬敬。
  小杓正是此刻站在院子中庭,着鹅黄襦裙女子。
  小杓微低着头,倒退着出了院子的那道石门槛,悄悄吐了一口气。
  “小杓子,你做亏心事了?”说话之人生得肩宽腰圆,面阔口方,浓眉大眼,也是一标致人物。
  看着装打扮是院中护卫。
  这突然来的声音吓得小杓姑娘一拍胸口,扶住了院墙,好一会才缓过来。
  只见这小杓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柳信,你不知人吓人会吓死人?你才做了亏心事,走步一点声都不出。你全家做了亏心事。”
  这柳信素知小杓脾气泼辣火爆,典型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人,丝毫不见恼,反倒摸了摸头皮,嘿嘿一笑。
  小杓也知道这柳信是个少言寡语之人,这会来正屋,必定是找大公子,倒也不再取笑为难,速速腾了站在门口的位置。
  谁料,这老实憨厚的柳信站在自个刚刚腾开那地儿,轻巧推开半边门的一条缝,侧着脑袋偷瞄了进去。
  小杓用脚踢了踢他小腿,硬得跟石头一样:“瞧什么新鲜呢?”
  柳信还是嘿嘿一笑,把地让给了小杓。
  小杓这一瞧不打紧,眉毛笑得乱飞。
  小公子走路很有些不稳,就像刚学步的幼童,大公子已经化成一条巨蟒,被小公子追得满院子窜,惊得树上的鸟儿扑棱地飞走了,再也不肯下来。
  “逍遥,来,跟哥哥这般玩。”大蛇开了口,跟古琴般好听。
  “哥哥,我玩半个时辰,可好?”这叫逍遥的孩童这会子站在太阳底下,身影有些模糊了。
  “逍遥乖,等哥哥明儿替你过了气,你再幻化可好?今个儿你不能硬撑了。哥哥带你玩个新鲜的。”大蛇耐着性子劝着
  “好。”这逍遥嘴里答应着,随即变成一条小蛇。
  足足比大蛇小了五倍。
  楚庄主让逍遥先团成一团,用嘴咬着自己尾巴,然后楚庄主张开嘴叼住逍遥,往自己尾巴上一放,继而将尾巴一部分搭在树上,蛇尾在树干上绕了一圈,尾尖勾着逍遥以防他掉了下去。
  楚庄主蛇身竖起,穿过院里几个树叉,到了末端,把头颈部分低了下来,趴在地上,树叉之间的部分弓了起来或者凹了下去,错落有致。
  楚庄主松掉尾尖,用尾尖轻轻推了逍遥一把,团成一团的逍遥像个球一般,滴溜溜的拐着弯顺着他哥哥的背滑了过来。
  快到蛇头时,楚庄主轻轻仰起头,扭过脖子,张口接住了逍遥,吐了出来,把他放在了地上。
  逍遥玩得兴起,又如此往返耍了几次,累得躺在地上,乐得直打滚。
  大蛇嗖的一下幻化成人形,身影高大挺拔,着一身银色云海纹直裾,黑色红边披风。
  捞起躺在地上乐得打滚的逍遥,人的影子弱得快要看不见了。
  楚庄主让他幻化成蛇的模样盘在自己胸口。
  小杓又踢了柳信一脚,小声嘀咕:“你等着公子来请?”
  柳信摸着头嘿嘿嘿笑,正想开口,院里传来了一声:“可是柳信来了?”
  柳信咣一声推开门:“是,是,公子。”
  院里人不再说话,转身进了屋。
  柳信连忙跟上。
  “公子,这是梁大河梁长老送来的,他在前厅侯着。”柳信递上一个檀木盒,打开盒盖。
  一枝上好的灵芝,外加一块上等的好玉。
  男人没有回应,抬手一挥,灵芝已被炖好,喂了逍遥喝下。
  半刻,逍遥又幻化成人形。
  玉扔给了柳信,示意他自己拿了随意处理。
  男人说了一句:“去吧。”
  半个时辰后,柳信又折了回来。
  后面还跟着一个穿大红长袍的老头,獐头鼠目,勾着腰,眼珠子到处乱看。
  “瑾瑜贤侄最近可好啊?”刚进院子,这老头就大声嚷嚷了起来,声音尖锐又细,就跟指甲刮过黑板一样,让人心里无端烦躁发毛。
  “梁长老近来可好啊?”屋内的男子朗声应了一句,并未见人影出来。
  “劳楚谷主挂心,老朽还好,还好。”这梁大河也不见计较,索性改了称呼,看来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
  一进屋,楚瑾瑜打着哈哈,整理了一下衣服,客气地将梁大河迎了上座:“梁长老,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梁大河谄媚陪着笑,拱了拱手,也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楚庄主客气了。”
  柳信锁着眉头,很快沏了茶来。
  然后影子般的站到了门外,不动声色。
  梁大河一个劲夸着茶好,不提正事。
  楚瑾瑜端坐在主位上,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窥不见一星半点的其他。
  过了好大一会,梁大河像才见着逍遥一般:“哎呀,有日子没见,小公子越发俊俏了啊,气色也越发好了。”
  楚瑾瑜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正欲回话。
  就见方才撑着脑袋打瞌睡的楚逍遥睁开了眼睛,眉毛扬了扬,站了起来,轻轻一纵,人坐在了桌上,晃荡着两条腿:“多谢老先生记挂。这正是因我吃多了千年蛇胆百年蛇心诸如此类的,我才恢复得如此好。”
  说完,逍遥噔的跳了下来,站在梁大河跟前,回头冲他哥哥一笑:“哥哥,看样子,这老先生有个一千五百多年了,应该比那些什么千年八百年的强很多吧?”
  若不听他说这番话,单单看他笑得那般春暖花开,旁人心里恐怕要跟喝了蜜似的吧。
  梁大河不由得往后一瘫,心里嘀咕:“这两都是不好对付的主。早就听说这楚庄主不受人拿捏,性情乖张,行事险为先,当年那一战已经是名动天下,这几年不见他动静,想来自己是忘记了老虎打盹他也是老虎。没想到大的不好对付,小的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今儿不会走不出去了吧!”
  楚瑾瑜嗤了一声笑了:“逍遥,你又调皮了,不可吓唬人。梁长老,幼弟顽劣,您多担待。”
  梁大河皮这人长得也是一言难尽:绿豆眼,塌鼻子,爆黄牙,山羊胡,瘦削的马脸,这一笑,脸更恐怖了。但据闻梁大河自  认为这是美男子标准,审美很有问题啊。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干笑着:“无妨,无妨。逍遥公子聪慧无双,以后必定出类拔萃,池中飞龙。”
  楚瑾瑜见个老滑头还是左顾右盼:“梁长老,幼弟身体不适,您看……”
  梁大河慌了,今天事情可还没办,赶紧站了起来:“楚谷主,今天老朽来就是有一事相求。”
  楚瑾瑜复又坐下,稳如老松入定。
  梁大河去枝抹叶的把事说了一遍,还不见楚瑾瑜回应,心里难免恼火。
  正准备开口询问,楚瑾瑜幽幽开了口:“所得好处,五五分成。”
  梁大河气得骂娘,脸上还笑呵呵:“贤侄……”
  楚瑾瑜抬眼看见他一眼,摸了摸右手食指:“我不需你一人。你这事不可让成事之外的第三人知晓。如觉条件不妥,您……”
  楚瑾瑜抬了抬手,柳信跨了进来。
  梁大河抹了抹汗:“请谷主等我明日再来。我必定带来好消息。”
  起身拱手告辞。
  楚瑾瑜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第九章 下马威

  柳信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对外人他应该都是这幅模样:“姑娘,请随我来。”
  这次柳信让谢清桐站在院子中庭,自己先去报备了。
  这庭院种了参天大树,间隔很大,空地很多,地面润白。
  前面屋顶青色瓦片直坡而下,最末端微微翘起,屋檐下朱红色立柱;门楣窗户精巧雕刻,图案逼真大气,色彩厚重,整个一古代穿越时空而来。
  谢清桐只后悔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听不清屋里人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出来了一个面团似的小孩。
  那小孩也不靠近,站在屋檐台阶上,屋檐的阴影刚刚遮住他。
  小孩蹲在台阶上,一手抱着膝盖,一手拿根棍在地上划来划去:“你是谢家的人么?”
  谢清桐很想说,对,姐姐就是,但为了保证自己不立刻被人打死,不,是被咬死,她深刻的认识入乡随俗的好处:“是的,公子。”
  既然大公子没出来,这小宝宝无论是他儿子,弟弟还是他孙子,叫公子总是没错的。
  那知道这小孩陡然松开了抱膝盖的手,捂着嘴巴说:“我才不是公子。我是小公子。”
  手松得太快,整个人差点从台阶上翻了出来。
  怎么能这么蠢萌蠢萌的啊,现在蠢萌吸粉得很那。
  这孩子长得可真软萌。粉团似的脸盘子,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眨的,谢清桐五体投地的只有一句心声:“小团子,姐姐把命给你都好啊。”
  这小孩还是个睫毛精啊,睫毛长的都可以荡秋千了。
  小孩看谢清桐笑得裂开大嘴,却没有回话,有点不耐烦了:“诶,你叫什么名字啊?”
  “逍遥,不可调皮。”一声低沉好听的男声打断了谢清桐。
  小团子,不,逍遥立马站了起来,扔掉了棍子,拍了拍手,抖了抖衣服,站得笔直。
  声控党的谢清桐觉得她耳朵都要怀孕了。
  等那人真的站在她眼前,谢清桐脑子里一句话在回荡:帅得简直惨绝人寰啊。更要命的是脑子没控制好嘴巴,直接嘟囔出一句:“你怎么长这么帅?”
  楚瑾瑜弯了弯嘴角,桃花似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进来吧。”
  谢清桐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屋:好看得跟个仙子一样的人,绝对不会是妖怪。
  她无比坚信。
  进屋后,楚瑾瑜横刀立马般的坐在了主位,要一般人这么坐,基本上都是粗鲁、大气、霸道这些词,楚瑾瑜居然坐出了雅致。
  这会谢清桐才打量起楚瑾瑜来。
  头发束得干干净净,戴一个五爪金冠,金冠上还镶有玉石,额头露出一个美人尖,肤色白而不弱。
  上身着一件黑色交领直裰,红色镶边,阔袖窄身,露出里面月牙白交领,下身黑色长裤,腰间用了玉带,左侧挂了一块白玉佩,看不清图案。
  脚上一双绣金黑靴。
  楚瑾瑜微皱了一下那双好看的剑眉。
  谢清桐撇见了,学古人抱拳:“公子,鄙人姓谢,乃是谢家先人谢致烈老先生后代,公子几次三番现身提点,想必也是想早早解决此事。”
  楚瑾瑜眯了眯好看的桃花眼,并不接话。
  谢清桐尴尬地放下拳头,想了想心一横:“今日我来,就为百年前之事,这事原委我确实还搞不太清楚,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谈。条件嘛总是慢慢谈出来的,交情也是这样啊,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他日轮回路上如若再遇,亦可微笑说声甚好。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楚瑾瑜咦了一声,这穿着稀奇古怪的姑娘倒还有几分胆识,不知道是真大胆还是假小心。
  其实谢清桐穿着很正常:一条牛仔破洞裤,一件简单T,背个快齐人高的登山包,扎一马尾,清清爽爽,眉清目秀。
  不过年代不一样,彼此看不惯对方打扮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我们常说:三年岁一代沟,她们隔了几千年,这怕得隔了银河宽了。
  楚瑾瑜没有过多纠结于此,这并不重要,他睨眼看着谢清桐。
  谢清桐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好像说慢了就有人不让她说似的,声音又脆又快。
  楚瑾瑜不知动了那根神经,“嗖”的一下现出了原型。
  围观“群众“楚逍遥还处于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地状态中,被陡然变大的楚瑾瑜猛地推倒,摔了个屁股蹲。
  楚逍遥正打算趁机哭一个,谈个好条件的,还没等他眼泪挤出来,一声刺破耳膜的魔音打破了他的情绪。
  “妈啊,蛇,蛇,大,大,大蛇啊……”谢清桐扭头就跑,慌不择路推开门口的柳信,居然一没忘记自己的包二没被门槛绊住,最后却栽在了台阶上,直接滚了几滚,落在了之前站的院子里。
  晕头转向的谢清桐顾不上痛,爬起来就跑。
  还没跑两步,之前奶白的地面突然变成了透明的,跟玻璃一样,还特别软特别薄。
  底下密密麻麻的全是蛇,那些蛇拼命的往上翻腾,伸着猩红的信子,谢清桐觉得它们的蛇信子全舔在了自己脚心。
  谢清桐冷汗顺着额头往下低,手脚发抖发软,她不停的暗示自己:这是幻觉,幻觉。
  可她每走一步,原来的地面就变成了又薄又软的东西,台阶和院门离她又远了一些。
  谢清桐泪眼婆娑了看了看四周,有谁可求救,柳信?小杓?杏儿?还是楚大公子?
  都不行,除了楚逍遥小同学。
  谢清桐也顾不上有面子没面子的,一顿乱喊:“逍遥小同学,姐姐告诉你,你今日要救了小女子我,我天天带你玩好玩的,玩泡泡糖,斗地主,五子棋,传奇,魔兽,跳房子,打陀螺,折星星。“
  谢清桐后悔自己没有多掌握一点吃喝玩乐,停顿了两秒,她继续喊了起来:“恩,我会带你吃好吃的,冰糖葫芦儿,蚂蚁上树…”
  她借着泪眼偷看了一眼,楚逍遥有点松动,“还有东坡肉,凤凰台上凤凰游,翡翠白玉汤,煎里白,两面黄,皮包肉,一卷卷,我还可以让你见到比你家夜明珠还亮的玩意,还有……”
  谢清桐只感觉了一阵风从他眼前刮过,又嗖的刮走,再一看自己已经站在的走廊上。
  还站在了“大魔王”楚瑾瑜的身旁。
  谢清桐委屈啊,吃归吃,报仇归报仇啊,你不能这么整人啊,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正要说什么,裤子破洞被人拉了拉,低头一看,是逍遥。
  只见逍遥冲她摇了摇头,脆着嗓子说:“哥哥,哥哥,我饿了。”
  楚瑾瑜脸色微变,那边的柳信子时屁颠屁颠得一边跑一边喊:“小公子说他饿了,快,快通知厨房做饭。”
  谢清桐一脸黑线,这娃娃是多久没吃饭了?
  楚逍遥扁了扁嘴:“哥哥,我不想吃她们做的饭。”
  楚大公子木然了这么久的脸终于有了大变化,越过谢清桐一把抱起楚逍遥,语气温和得滴水:“那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可好?”
  楚逍遥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指:“她做。”
  谢清桐指了指自己,用眼神问他:你确定?
  楚逍遥眨了眨眼:你想死的话,可以不做。
  谢清桐居然看懂了。对,她两用意念鸡同鸭讲在。
  因为后来楚逍遥告诉她:你做顿饭,我找机会放你走。
  谢清桐捶胸顿足,错失良机啊。
  此话按下不表。
  谢清桐的厨艺有几斤,她是知道的,她觉得她今天要是做了这顿饭,可能不用楚瑾瑜,楚逍遥直接就会把她推进刚才那个蛇窟里的。
  谢清桐陪着笑脸,凭她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要说服逍遥:“逍遥小公子,我这做饭吧,不是不可以,主要是我要的食材都没有啊。这做菜讲究的作料不能少,像大蒜,辣椒,耗油,墨鱼,紫菜,鸡蛋,粉丝,淀粉,等等很多都不能少。”
  逍遥楞了一下问:“什么是耗油,墨鱼,紫菜,粉丝,淀粉?”
  乖乖,他是复读机么?居然连前后顺序都一样。
  谢清桐耐着性子解释:“你们这还是古代,我们那已经是新时代了,时代不一样,生活习惯不一样,吃的更不一样,你看我们连穿着打扮说话都不一样。”
  楚逍遥兴致勃勃的从他哥怀里跳了下来:“你们?年代不一样?你来自那个年代?”
  谢清桐觉得好累,肩上的包已经背了大半天了,放下包,才发现自己准备的工具没一样用得上,倒是手电筒和包子用得上了:“你看,这是我们手电筒。”
  谢清桐打开开关,光线射了出来,吓得楚瑾瑜抱着楚逍遥快速背了过去,幻化出一连黑披风,挡住了光线:“休得放肆。”
  袖子一挥,谢清桐的手电筒就砰的一声炸了,她人也摔出了几米。
  好在逍遥小同学有良心,赶紧去扶她起来:厨子摔坏了,吃的可没了。
  逍遥拿起这个已经黑糊糊还冒着烟手电筒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谢清桐更委屈了,她要有黑科技武器,早拿出来了好么?
  逍遥同学把手电筒往谢清桐手上一递,示意她再玩一次,谢清桐摸了摸摔痛的胳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gameover了,没有用了。”
  逍遥已经是个百事问了“给凹完是什么?”
  “喔,我们那的话,就是结束了,没得玩了。”谢清桐见逍遥正要问,赶紧解释,“这被你哥刚才吱一下,弄坏了,不能用了。”
  逍遥立马转向他哥,拎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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