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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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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胡越穿着一身靛青直裰,越发的挺拔好看。
  胡越的扇子啪一声砸在谢清桐脑门:“擦擦你的口水。”
  谢清桐撇了撇嘴:这能窥视人内心,多无趣啊。
  “胡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假装?”
  “用你们的话说你一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么粑粑。”
  谢清桐切了一声:“有本事你不用读心术啊。”
  胡越作势再要打,逍遥上前拦住了。
  胡越收回扇子,重新打开,斯斯文文地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门,对着逍遥挤眉弄眼。
  逍遥一脸不解:“胡越哥哥眼睛是抽经了么?他怎么不医治一下。”
  谢清桐掏出一块铜牌:“医者不能自医。逍遥,你看看这是什么?”
  逍遥往上一纵,一屁股坐在床上:“这就是‘南望山’的令牌。”
  “南望山是什么地方?”
  “是狐系一族,距离我们这数千公里,梁大河就是狐族长老。上次他们来找我哥商议的事,就是为了夺位。”
  “你哥脑子不好使吧。帮他们?我这次的中毒事件,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绝不是因为我无意伤了那个什么‘何来’,我还‘何去’呢。不过刚才我看了你哥他们脸色,那根树枝是修炼之身。”谢清桐皱了皱眉。
  “你继续说。这事我们会查清楚。”
  “恩。退一万步讲,一个是这药丸稀少珍贵,他是怎么轻易拿到的?梁大河没有打他个遍体鳞伤,而是先带到我这认罪?这个不科学。”
  谢清桐缓了缓气,喝了口水,逍遥这孩子就是眼力劲好,还没等她开口,水就递了过来:“二个是对于我这个凡人来说,随便来点什么鹤顶红,蝎子毒,蛇毒啥的,我早就一命归西了,犯不着浪费这么可好药。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谁?还有他们今天为什么要冒险来这儿?要知道,你哥喜怒无常,心机又深,出手又不留情面。稍加怀疑,他们今天就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门。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铜牌牌有很大玄机?”
  门口传来几声稀稀疏疏地鼓掌声,胡越推门进来,肯定听了半天的门:“不错不错,没病傻。”
  谢清桐“切”了一声,打算反击,却发现一身月白色金色滚边纹着云海翻腾直裰的楚瑾瑜也站在门口,谢清桐只好收了音,低眉顺眼地坐在床上,拉好被子。
  逍遥跳下床,板着脸:“胡越哥哥,你可不能让谢姐姐冒险。”
  谢清桐弯了弯嘴角,一抬眼角,就看见楚瑾瑜盯着她,谢清桐装作腰疼肚疼牙齿疼,做了个丰富的面部表情,加以掩饰自己的笑意。
  “知道了。这话呢,你跟你哥说去,我只是奉命行事。”胡越大人笑得特别不正经,桃花般的眼睛细长勾人。
  逍遥打算说些什么,谢清桐哎哟了一声。逍遥连忙跑了过去。清桐借机给他使了个脸色,把铜牌递了过去,做了个口型:别惹你哥生气。
  逍遥脸色变了变,平和了下来。
  胡越盯着楚瑾瑜那张阴沉的脸笑得特别的开心,恩,今天天气很好,爷,今天高兴。
  “哥,你看看这个铜牌有什么玄机没?我怎么看不透。”逍遥的语气里少了尖锐,也没有了“我们”的“们”。
  “恩。你这些天都没好生吃饭,我让小杓做了你爱吃的,你去吧。”楚瑾瑜绷着的脸终于好了,语气温和得,啧啧啧。
  “好的”逍遥踮起脚在他哥耳边说着,“哥,你会不会为难她?”
  楚瑾瑜挑了挑眉:“你哥是这样的人?”
  逍遥哈哈哈大笑:“绝对不是。”
  楚瑾瑜摸了摸他头:“去吧,吃了饭回去歇着,记得把药吃了,晚点哥哥陪你玩会,可好?”
  逍遥一溜烟跑了:“恩,逍遥等哥哥。”
  谢清桐眨了眨眼睛:这就是有奶忘了娘?
  谢姑娘,你怕是忘记了,你并不是他娘,关键是也没有奶啊。
  “那姑娘好生休息,我让人给姑娘端饭菜来。”胡越还是那幅不着调的样。
  “那铜牌?”
  “姑娘现在身体最重要,其他旁的事就不要过于操劳。“胡越对着屋外唤了一声,“杜鹃,小心伺候着姑娘。”
  杜鹃姑娘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婢女。
  一人提着食盒,一人端着案桌。
  杜鹃扶清桐靠在床头坐好,又替她调整的长枕的位置。
  婢女放好饭菜,立在一旁,等谢清桐开始。
  那两人早已离开,谢清桐胃口也正好,开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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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看?”楚瑾瑜一落座,就把铜牌扔给了胡越。
  “我看逍遥好像对她有点意思,你确定还要把她留在你这屋?”胡越答非所问。
  “这事还早,以后再说。明天开始你多带逍遥出去。”
  胡越内心啧了一声,瞧瞧这可怕的鸭子嘴。
  胡越伸出手在铜牌上轻轻抹过,铜牌丝毫没有变化,胡越“咦”了一声。
  楚瑾瑜不紧不慢地说:“法术好像对这个铜牌没什么作用。”
  “那你还让我看?”胡越反手就把铜牌扔了回去。
  楚瑾瑜听起来是问句,其实用的陈述口吻:“原来你没有别的办法。”
  胡越暴走了:“给我。明早给你答案。”
  楚瑾瑜晃了晃铜牌,收了回去,放在怀里:“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胡越的读心术在楚瑾瑜面前是不起效的,只好死心的走了。
  出了门,胡越又高兴了,可以去找杏儿玩了。
  “公子好。”杜鹃福了福。
  “下去吧。”楚瑾瑜挥了挥手。
  “楚公子好。”人全走了,谢清桐紧张了,问完好,一句话都没了,手指不停地搓着被面。
  楚瑾瑜轻咳了一下:“姑娘不必多礼。”
  谢清桐一滞,我也没多礼在哪儿啊。不过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对。
  继续保持微笑就好。
  “姑娘这次救了愚弟,楚某应该亲自当面感谢。”
  楚瑾瑜这么正式,谢清桐也正经了起来:“楚公子不必客气。令弟聪慧可爱,吉人自有天相,我这不过是误打误撞,公子言重了。”
  “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姑娘可否帮在下看看这块牌子?”楚瑾瑜拿出铜牌。
  谢清桐突然想起自己说普通话,他完全可以听懂:“没事,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帮到您。”
  “尽力就行。”
  谢清桐又忍不住吐槽,大哥,尽力二字应该由我来说吧。
  这块铜牌比较奇怪,造型仿古,文字却全部是现代文字,图案是一只狐狸,狐狸的脸却像在哪儿见过。
  上面的文字是:从此今天,我将效忠于您,永世不变。
  谢清桐只顾盯着狐狸的脸,越来越觉得很熟悉,慢慢地她意识有些分散,像做梦一样,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实是在看铜牌,人越来越乏力,慢慢躺在了床上。
  铜牌“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破成两半散开来。
  谢清桐却昏迷了过去。
  楚瑾瑜看着铜牌里面的文字,又盯着谢清桐看了几秒。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十七章  长乐阁

  “无恨”山庄是一处三进的宅子,在阆风山上。
  阆风山,三面环水。
  “扶云阁“是一进院子。过了训练场进来的第一处大宅院。这里供侍卫饮食起居,外加接待客人饮食留宿。
  正中间是一处院门,左边是客厅,膳厅,走廊。
  走廊两端分东西两处厢房。
  侍卫统一住东厢。顺着走廊走到东边末端,就是厨房和粮仓,还有几间柴房和下人房,这里会有人留守值夜。
  走廊西边末端是西厢房。房子依山而建,石头齐屋子高。所以这里的门窗统一都朝向走廊,为了采光更好,顶上用的是琉璃瓦。
  “扶云阁”前院有几处亭子,供客人们休憩。
  从“扶云阁“想要入后院,得经过“渺风”门。
  “渺风“门跟大门连成一线,同宽度,大青石铺成的通道,直接可以通行马车的。
  但客人的马车都停在马场外。
  过了“渺风门”,就是二进院子。进门就是一处山水画的照壁。
  饶过照壁,就看屋子正中间写了三个大字“啸风阁”。
  “啸风阁”前院也有会客厅,膳厅,厨房,往后走右侧是一处厢房,这是“无恨”庄十一暗影卧房,卧房对面是一个叫“无影”的地方,是无恨庄自己人的议事厅。
  从“无影“旁边的圆门穿过,里面又是别有洞天。
  这里是“无恨庄”女子们居住的地方,院子里花红柳绿,暗香浮动。
  这里屋子不多,几处厢房,一处厨房,一口水井,几处晾晒的地方。
  第三进院子叫“墨渊阁”。是楚瑾瑜兄弟居住的地方。
  过了“浅云”门就是了。这处院门也是可同时通过两架马车的,跟“渺风门”稍微错开来。
  院子里种了很多大树,树叶浓烈,遮云蔽日的,润白的地面都显得有几分暗黑。
  入眼帘的是个厅堂,左右是走廊,后面是一片湖。走廊左侧是厨房,水井,下人房,还有耳房,这里除了贴身服侍的人在这里,其他人都不会到这儿来。
  顺着走廊往右走很远,才到楚瑾瑜的院子。
  院子里也是种了很多树。
  楚瑾瑜这边屋子较多,两处卧房,一处书房,一处膳厅,一处议事厅,对面还有一排卧房
  据说,这些卧房是备给未来嫂子们住的。
  再往后走,就是楚逍遥的院子。
  楚逍遥的院子没有围墙,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留一条青石路进去。
  一处屋子,几间卧房,几间书房。在无其他。
  还有一处院子是其他人不愿意去的。
  这院子需得经过湖心的走廊。走廊尽头就是“长乐阁”。这宅子外墙全用的黑青石,平整光洁,连只壁虎都站不住的。
  院子里种了几株腊梅,地上铺满了黑色石块。
  冬天的雪一下,腊梅混合冬雪,一股冷香四处浮动。
  墙角有一处一人高的铁门,腕粗的铁链锁着。
  门口站了两个大汉。
  关上铁门,厚重的铁门死死地阻隔了门外所有的喧闹和生气。
  里面灯火昏暗,青砖黑墙,一条路走到底。
  路窄而蜿蜒,似爬行的长虫。
  每隔一丈,就有一个小门,门旁有一个油桐火把。铁门一人高的地方,开有一个窗口,透过窗口,屋内潮湿、骚臭、压抑还有死气迎面扑来,若不是间或有几声叫喊,让人错觉这宅内空无一人。
  通道两旁的房间都是错开的。每隔三丈,就增设一道铁门。
  这里没有一人值守。
  这是“无恨”山庄的刑堂。
  谢清桐昏迷的时候,楚瑾瑜拿着铜牌端坐在“无影阁”,身边坐着十一暗影。
  一干人都不相信这铜牌子是那个凡人打开的,可话是她们老大说的,不可不信。
  楚瑾瑜转着铜牌:“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恩?”
  “老大,你能不能坐好了说话。你这样说话,我很有压力?”说话的人叫探云,负责跟踪的,属于可爱系的那一挂,大眼睛白皮肤,看着像个乖娃娃。
  “灵樱姐,你怎么又打我?”探云抱着脑袋直跳脚。
  “你要是活够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别拖我下水,好吗?老大发起脾气来,你觉得我们能逃的掉?”灵樱穿一身火红色劲装,头发盘得干净利落,露出天鹅颈,身上没有任何姑娘家的配饰,唯独一根漆黑的长鞭绕在腰间。这姑娘样貌好,武功和轻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负责消息传递。
  探云和灵樱都属于情报组的。
  “老大,我觉得你那屋那姑娘不能留了。”第三个说话的一个白面书生,五官立体,嘴唇微薄,说话有气无力,整个人病恹恹的,偏生又着一身净白直裰,更衬得脸色惨白。说话时,眼睛微微垂着,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
  待他抬起眼皮,整个人就鲜活了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采,说不出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这人可不能小瞧了。在暗影排行第三,人称“阎王愁”的愁味知。
  善于谋略、工于人心。
  妖界众多女子倾心于他,也心碎于他。
  “恩,我附议。”‘奇门遁甲’高唐镜一出声,‘灵兽师’司兕,‘通天鼻’炎陵,“诡面”易欢容,纷纷附和。
  剩下的四人:胡越,柳信,小杓,没有出声,孟道凡也没有吭声。
  孟道凡话少,不是第一眼让人惊艳的那种。
  身材瘦削修长,宽肩窄腰,若是换上劲装,属于那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那种。
  肤色不白不黑,眉毛不浓不淡,鼻子不高不塌,嘴唇不厚不薄,眼睛却漂亮得不像话,细长而带风。
  手指纤细,骨骼分明。
  他素爱穿一身黑。
  这样一个人总是让人想要去探究一番的。若你知晓他是“长乐阁”的阁主,恐怕你恨不得自己生出是十只八只脚来,生怕自己跑慢了半步,进了“长乐阁”,再也不想出来,也出不来。
  楚瑾瑜没有接话,抬手把铜牌扔给了胡越。
  胡越仔细看了看,这写的是现代文,好在上次楚瑾瑜从谢清桐那瞬间获得这门语言:“这上面写着‘速来救我,请到‘清欢庄’找楚庄主。这人恐怕有上百年没出山或者是上百年没回来了。”
  胡越像是在问人,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谁来回答:“那会是谁?”
  胡越没做停留又安排了起来:“探云,灵樱,你两安排一下。”
  “是。”
  司兕嗤的一声笑了:“你两都不问上那查?查谁?”
  探云刚要张嘴,被灵樱踩了一脚吞了回去。
  探云就是个小傻子啊,这事不能等老大走了后慢慢谈么?
  之前的问题还没解决,探云拱了拱旁边的柳信:“柳哥,那屋姑娘留是不留?”
  柳信憨厚的一笑,并不做声。
  炎陵点了点旁边的胡越:“胡大侠,你出个声,可好?”
  胡越盯着扇子瞧得认真。
  至此,其他人都已经心知肚明。唯有灵樱气呼呼的。
  “公子,今日不早了,他们又都刚刚赶回来……”胡越顿了顿
  “都去吧,安排厨房做点好饭菜,明日休沐。”说完,楚瑾瑜起身离开。
  柳信被探云给一把抓住。
  一群人把柳信团团围住,柳信张嘴就说:“你们问胡越哥,他比我知道些。”
  众人一回头,小杓,愁味知,孟道凡已走得无影无踪。
  胡越撇了他们一眼,冷着一张脸,其他几个不敢上前,只好继续闹着柳信。
  柳信无奈坐了下来,把事情经过挑挑捡捡讲了一下,尤其是楚大公子如何吓唬谢清桐,如何处罚,谢清桐又如何中毒重点讲了一遍。
  于是,一干人等放过了柳信,对着灵樱一顿“切“,一致认为灵樱是因为太过于嫉妒,才夸大其词。
  灵樱脸红气不输,直嚷嚷:“你们不信我,等她以后做了你们大嫂,你们后悔去吧。”
  灵樱姑娘要知道自己一语成谶,恐怕她得想尽办法,回到这个时间,把这句话抹去。当然这都是后话,凡人没有后悔药,神仙和妖,也不例外。
  炎陵摇了摇头一副你还是太天真的表情:“我还没进院子就闻到了生人气。灵樱,你要知道这个道理,人是人,妖是妖,何况我老大以后是要成仙的。再退一大步讲,我老大是条公蛇,怎么着也得找条母蛇配吧。别的小妖小怪都下架不住他,她一凡人我怕会活生生死在老大床上吧。”炎陵越说越猥琐,越说越起劲,挤眉弄眼。
  炎陵谁啊?善用火,鼻子灵,不然“通天鼻“的外号是怎么来。
  几个男人起哄得一阵乱笑。
  灵樱这下脸彻底红得跟她身上的衣服一样了,低着头,捏着袖口。
  柳信夺过袖子就跑。
  炎陵大笑了一声,还想继续调戏灵樱。
  胡越敲了敲桌子,留下了探云和灵樱二人,炎陵收了笑声同其他人一起散去。
  三人商谈了一下,认定这事还是得从狐族开始查起。
  

  ☆、第十八章  选择

  楚瑾瑜逆着光静静地立在门外。
  最近段时间,谢清桐都是在床上度过。可能是大病未愈的缘故,谢清桐的肤色白得有些透明感。
  这会谢清桐正靠在窗下的长塌上。
  屋内杜鹃坐在塌前的红木圆凳上,陪着谢清桐说着话。
  谢清桐靠着金丝软枕,着一身湖绿中衣,黑发散落在前襟,薄锦搭在腿上。
  一些时令水果、糕点放置在旁边的案桌上,丝毫未动。
  杜鹃正劝着:“这会子,日头毒了。姑娘不如到床上歇着。”
  谢清桐嘴角扬起,眼波流转,抬起右手,慢慢伸展手指,光线越过指缝,落在被面上,喟叹了一句:“好多日不曾站在阳光下了。”这话好像就是跟自己说的一样。
  不待杜鹃回应,谢清桐的声音多了几分轻快:“好杜鹃,让姐姐多晒晒。去去身上的霉气,多晒太阳,多补钙,我才能补得快啊。这都八月了,我还得……”
  谢清桐胸口一滞:“还得给逍遥做他惦记了多时的月饼呢。”
  “那姑娘歇着,我去厨房看看饭菜。消暑的东西,姑娘想吃点什么?”杜鹃又替她挪了挪枕头,让她换了个姿势。
  一回头,杜鹃福了福,张嘴:“公子好。”
  谢清桐觉得病一场不光身体弱了,连耳力都不行了。
  杜鹃替谢清桐拿了连披风,替她系好,方才出了门去。
  谢清桐深知在楚瑾瑜那儿,话说多错多,少说话才是王道,也不知道刚才那话他听去了多少。
  谢清桐脸都快愁皱了。
  真的,要论定力,还真没有比的过楚瑾瑜,但今天楚瑾瑜不是来跟她玩心理战术的,所以先开口的是楚瑾瑜:“谢姑娘今日感觉如何?”
  谢清桐身体明显一震:“劳楚公子费心,今日已经好了很多。再过两日,怕是能痊愈了。”
  谢清桐只要一看到楚瑾瑜,就马上能想起这院子是楚瑾瑜住的,一个人住的,她就特别迫切的怀念自己住的那个下人房。
  楚瑾瑜递过一块牌子:“既然姑娘好了很多,那不如再看看这牌子。”
  谢清桐忍住了吐槽,把牌子接了过去,一看牌子上的字,傻眼了,现代文?他们不是懂现代了文么?
  谢清桐抬眼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楚瑾瑜,自从上次在厨房那次,“无恨庄”所有人都能快速听懂现代人的语言,看懂现代文了。现在把这个拿给她看,是跟她有关系?
  谢清桐翻过来看了看正面的狐狸图案,总觉得特别的熟悉。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是跟自己有关,自己一没法术,二连“清欢庄”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找人?,第三个,都不知道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会不会太晚了?
  那应该跟自己没有关系吧?谢清桐点了点自己,又指了指铜牌,然后摇了摇头。
  楚瑾瑜也摇了摇头,谢清桐心都凉了。
  “这事跟你有何关系,我不知道。但这铜牌是你打开的,里面的字,是你们那个年代的。换句话说,这个铜牌有可能就是给你的。下面还有一些数字,你看看。”
  这大概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楚瑾瑜跟她说得最多的话了。
  铜牌的另外一半用很小的字体,写上了时间,时间就是大后天。
  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谢清桐撑起精神下了塌,笔直立在楚瑾瑜跟前,人还摇晃着:“请公子指点一二。”
  楚瑾瑜眼神有了惊讶:“姑娘不必客气。若说这‘清欢庄’倒还跟我有些渊源。就不知姑娘会怎么抉择?”
  谢清桐震惊了,当然是选择去上学啊,马上要开学了,清桐将信将疑:“我有选择的机会?”
  “姑娘中毒之事,愚弟内疚万分,在下为弥补愚弟过失,给姑娘一个选择。姑娘可在救人和其他任意事里选一个。”
  谢清桐终于忍不住吐槽:这太歹毒了吧。人命关天那有得选嘛。
  “公子刚说‘清欢庄’你知道怎么去?”
  “那是自然。”
  “那公子可否指条明路?”
  “这么说姑娘选好了?”
  谢清桐憋着一口老血在胸口:“当然。请楚公子明示。”
  楚瑾瑜一挥手,“清欢庄”就浮现在眼前。
  只是谢清桐光顾着计算路程,其他的没注意。
  “好的,谢谢楚公子。事成与不成,我都会回来,除非我死了。那请楚公子先出去,我换下衣服。”
  待谢清桐拿着包出来,楚瑾瑜居然没走。
  “楚公子告辞。”
  猛的一下,楚瑾瑜一手搂着她的腰,拔地而起。
  风声呼啸而过,速度太快,快得一张嘴风直往喉咙里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诺,就是哪里。”楚瑾瑜抬手一指,“按你脚程,估计得两天。”
  谢清桐脸色更白了,强忍着胃里的翻涌,等自己走上去花两天,恐怕那边黄花菜早凉透了,只好开口求人:“楚公子,能否带我上去。这事我本不该开口,实在是体力有限,事情又十万火急,求公子救人一命。”
  楚瑾瑜出乎意料的爽快。
  这次谢清桐只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一抬头那是什么“清欢庄”嘛,明明就是“英雄庄”,不会被耍了吧。
  要不回去?
  还没等谢清桐想好,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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