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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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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承焕视线掠过开口的几人,往旁稍退了一步,嘴角隐隐翘起,没有再开口说话。
  他已经从中做过说和,奈何两边都不买账,他能奈何?
  本来心里已经隐约有些动摇害怕母妃也会因她受罚的司文月,听了这两句话,心底的不服气再次冒头,脚一跺,气势汹汹的往景离离开的方向追去,“凭什么要我忍他!我是皇女,就算要忍,也该是他忍才对!”
  〃

第147章 冲着他来的

  〃御花园三步一灯五步一彩,白玉石路径被照的明亮。
  司文月踩着小碎步,看着前面那抹不疾不徐的小身影,怒火中烧,“景离,你给本皇女站住!”
  她已经跟了他好长一段路了,且故意将脚步声踩得重重的,景离明明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一眼都没回头看过她!
  倘若他识相的回头,跟她道个歉,她是打算原谅他的傲慢无礼的。
  想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委屈。他凭什么不理她!
  “你听到没有,本皇女叫你站住!否则我就治你的罪!”
  这句话终于让前面的人有了反应,停下脚步来。
  明亮的灯晕下,小娃儿回了头,紫锦缎袍,风华毕现,精致完美的五官半明半暗,一双漆黑的眸子藏星纳月,叫人神迷。
  司文月不自禁看呆了眼。
  “敢问皇女,景离犯何罪?”冷冷的,暗含讽刺的质问,让司文月猛然回神,小脸不禁一红。
  又羞又怒,“我明明叫了你,你装作听不见,就是藐视皇嗣!我可以叫人打你板子的!”
  “我藐视皇嗣?你有证据吗?”
  “我当然有证据!你就是没理会我,我便是证据!我皇兄们也能为我作证!”小女娃儿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走到景离面前。
  司文月稍矮了一个头,景离微俯下身来,与之四目相对,嘴角嘲弄,“好啊,那你便去皇上面前告我,治我的罪。正好我也要问问皇上,身为皇嗣,随意辱骂于朝有功之臣的亲眷,是不是能如此理所应当!”
  骤然逼近的完美面容,带着一股让人为之心窒的压迫感,压得司文月呼吸一滞,不甘的梗着脖子道,“你、你胡说!我没有辱骂你,我说的是事实!再说你现在根本不是功臣亲眷,你父亲早就被摘了爵位滚出京城了!你……你充其量不过是个罪臣之子,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将司文月的心虚慌乱看在眼里,景离抽回了身子,眸光讥诮冰冷,“是不是辱骂,由皇上定夺,是不是贴金,也由皇上定夺。你既想治我的罪,我等着。只是提醒四皇女一句,皇宫尚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皇女作主。别光长个脑袋作摆设,被人当成筏子用,最后累人累己!”
  话毕,干脆的转身,步伐依旧不疾不徐,浑然不理背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人。
  司文月确实是被气得傻呆了。
  身为最受宠的皇女,便是赶不上大皇兄,在宫中也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
  以至于冷不丁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眼睁睁看着对方大摇大摆离去。
  又急又气又怒。
  同时,脑袋也钻入一丝清明。
  纵然年纪幼小,然自幼长在皇宫,阴私手段绝不少见,司文月也不是个蠢人。
  景离的话虽然让她恼怒,最后一句提醒却听见去了。
  景离是客,如果她真的将景离打罚了,是能出一口恶气,可是也会让父皇不高兴。
  父皇不高兴,那她跟母妃的日子,就不好过。
  而且……环视周围,空无一人。
  好像大家一起来的御花园,最后就只有她一个人对景离恶语相向,而皇兄们,却没有一人真的站出来面对景离。
  想到这里,司文月咬咬嘴唇,返身往来路跑去。
  插曲过后,看着时间差不多,景离走回太和殿,同皇上请辞。
  皇上想要挽留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一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皇上,皇上不好了,四皇女出事了!”
  举座皆惊。
  嫔妃席里一名盛装明艳贵妇豁然站起了身,脸色苍白,声音不稳,“你说什么!四皇女出什么事了?”
  太监惶恐不已,躬身往上看向皇帝。
  “说!”皇上脸色沉凝,喝道。
  得了皇上允,太监这才敢回禀,“启禀皇上,四皇女在后花园被人袭击昏迷,现情况未知!”
  听到四皇女被人袭击昏迷,明艳贵妇,四皇女母妃梅妃顿时身形摇摇欲坠,凝泪看向皇帝,动着嘴唇又不敢妄言。
  她只是妃子,有太后及皇后在场,轮不到她说话。
  刚才心急之下问那一声,已经是逾越。
  “四皇女如今在何处?凶手可有抓到?”皇后拧眉问道。
  “回皇后,奴才等已将四皇女移到甘宁宫,太医正前往救治!至于凶手,暂时没有抓获,宫中禁卫正在加紧排查!”
  太后在老嬷嬷的扶持下起了身,眉色焦急,“快,快去甘宁宫看看!”
  在为数不多的皇孙皇孙女中,她最喜爱的便是大皇孙焕儿,以及四皇孙女月儿。
  月儿年幼,虽有娇纵又不失天真可爱,平日里也很是亲近她这个皇祖母,乍然听到月儿遇袭,哪还坐得住。
  其他妃子相互对视一眼,纷纷起身,簇拥在太后身边,皇女遇袭她们各有心思,但是不妨碍她们在皇上及太后面前表现。
  出了这一变故,景离一时被人遗忘在册,太和殿里的人一齐移驾甘宁宫。
  那是梅妃的寝宫,生下司文月后,得皇上允许,能将女儿带在身边教养,故而,司文月自小便是住在甘宁宫内。
  前一刻还热闹的太和殿,顷刻变得空荡荡,景离站在原地蹙了下眉,略微沉吟过后,也跟了上去。
  司文月遇袭的事情,必然不简单,甚至他有种感觉,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他来的。
  思及此,景离眼底闪过寒锋。
  因是年节,甘宁宫一样浓墨重彩,处处挂着红灯笼,摆着吉祥摆件。
  殿内,热闹得紧。
  景离赶到的时候,太医已经在偏厅里为司文月查诊。
  除了皇上、皇后、太后一行,此前去了御花园的一众皇子也尽数都在,人来得齐全。
  景离选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安静候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儿不是同你们在一块吗,怎么会被人袭击!”皇上坐在偏殿主位上,沉着脸,威严极为迫人。
  一众皇子盯着皇帝威严的目光,纷纷低下头去,噤若寒蝉。
  “焕儿,你说!”
  司承焕抿着唇,上前一步,“父皇,是儿臣的错,没有看好四妹妹,让她一个人跑开了。当时若是儿臣拦着四妹妹,她定不会受袭遇险!”
  〃

第148章 显然,他算错了

  〃“焕儿,你身为皇兄,理应护好弟弟妹妹,虽说宫中安全,但是月儿到底年幼,身边又没有人跟着,你怎能让她独自跑开呢!”皇后面带责怪,语气异常严厉。
  梅妃看着躺在软塌上头染血迹昏迷不醒的女儿,执着帕子低头啜泣,听了皇后的话,没有开口,也没抬头看任何人。
  这是把一众皇子给怪上了。
  太后叹了口气,打圆场,“好了,焕儿也是无心之失,实际上怪不得他,他也还小呢,禁卫正在排查,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顿了下,看向低头缩脑的一众皇子,“你们且好好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得能得出点线索。”
  “皇祖母,都是焕儿没有看好四皇妹,焕儿甘愿受罚。”司承焕低垂着小脸,神情有些倔强,但是更多的,却不肯多说。
  “你这孩子……”太后被气得哽了一下,不明白司承焕怎么突然犯了倔,“月儿还躺在那里,你什么都不说,岂不是放任凶手逃得更远!明明平日里聪明得紧,怎的今日犯起糊涂来了!”
  即便太后动了怒气,司承焕仍是三缄其口,这让周围的妃子们都皱了眉。
  皇帝将身子往后靠上椅背,看着司承焕,眸光深邃,意味不明。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气氛一时僵持下来。
  站在司承焕身后的几位皇子,却没有那么镇定。空气中的流动的压迫感,让他们紧张得不停咽口水。
  最后六岁的三皇子司承晋咬咬牙,站了出来,“皇祖母,父皇,当时我们与四皇妹一道去了御花园,其间四皇妹与景离起了口头争执,大皇兄训诫四皇妹不可对贵客无礼,之后景离一个人离开,四皇妹随即跟了上去,我们想着留点时间让他们单独把话说开,解除误会,便没有立即追上去。谁知道我们不过是拖延了一炷香的时间,寻去的时候就见到四皇妹昏迷在花圃后面的雪地里,头上还被人砸泼了一个洞,满脸血迹,周围空无一人。”
  有了一个人做先锋,似乎壮了其他人的胆,诸皇子接二连三的走上前来说话。
  “皇祖母,父皇,当时我们是看着四皇妹追在景离后面的,后来两个人走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并不知道,但是四皇妹昏迷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景离!”
  “……我看这事八成就跟他有关,说不定就是他被四皇妹骂了心中不忿,趁机行凶报复,打了四皇妹后逃跑了!亏得大皇兄还想要把责任扛下来,不肯供出他!”
  “……景离为人睚眦必报,当初在太学院里,高海轩他们那群人就是跟景离起了冲突,被他打得一身都是伤。四皇妹的事情,肯定就是他干的!”
  皇子们或一脸愤怒,或暗带幸灾乐祸,齐齐看向景离所在的位置。
  站在角落里,迎着那些目光,景离显得很平静,似乎正被千夫所指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般。只有眼底,流动着嘲讽的冷光。
  皇帝微闭了下眼睛,看向景离,“景离,你可有话说?月儿追上你之后发生了何事?”
  不知为何,看着那双漂亮的凤眸,他竟然下意识的不想对这个娃儿太过严厉,语气听来,便缓和两分。
  同坐在周围的人,不管是太后皇后,还是一众妃子,看景离的目光都带上了微妙,尤其是皇后,不自觉的沉了眸色,手抓紧圈椅扶手。
  皇上对景离,比她以为的还要好。这种好甚是让她分不清,究竟的看在君羡的面子,还是景离本身触动了皇上心里的那点柔软。
  这种偏颇,甚至皇上对焕儿都未曾有过!
  景离眸光动了下,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平静的对视皇帝,背脊挺得笔直,“四皇女确实曾跟在我后面,我们也起过争执,但是随后我再次离开,四皇女没再跟上来。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什么时候遇袭,是何人行凶,我不知。”
  皇帝沉凝不语。
  整个偏殿也没人说话。
  即便景离此时的态度很有问题,能挑出一堆的不是来,比如回答皇上问话没有下跪,比如在皇上面前自称我。
  但是在察觉皇上对景离的微妙不同后,没人愿意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做第一块试验石。
  上座上,皇后抬手抿了下鬓角,视线似不经意间掠过妃嫔中间。
  有妃子眸色一闪,捏着嗓子道,“不管景离是不是凶手,他是最后见过四皇女的人,在凶手没抓到前,都有着最大嫌疑,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听之任之。四皇女此刻还躺在那里,可怜梅妃姐姐从得知四皇女出事,到现在眼泪都没停过。皇上,臣妾大胆提议,理应先将景离收押,若是他当真无罪,只要等四皇女清醒过来为他证明,到时候人自然能无罪释放。反之亦然。此事关系到皇嗣安危,断不能草率处理,否则难堵悠悠众口!”
  其余妃子闻听,纷纷附议。有人率先出头,就算最后惹了皇上的恼,抑或是国师回来了要给景离出头,也找不到她们头上来。
  皇上冷冷的扫了最先开口说话的妃子一眼,直看得对方立即低下了头去,才收回目光,心里滋味杂陈。
  身为皇帝,一生都倾轧在云波诡谲阴谋算计当中,若是看不出此间是怎么回事,他就枉费坐在那个位置了。
  下旨让景离入宫过年节,本是好意,可是现在看来,是好心办坏事。
  他高估了自己的震慑力。
  以为有他在前,后宫里的女人们胆子再大,也不会敢算计到景离头上。
  显然,他算错了。
  人心的贪,任何时候,都不可估量。
  为了算计景离,甚至出手伤害皇嗣!胆子已经大到让他心惊!
  可是,皇帝心里微涩,偏生他是皇帝,明知道别有内情,这个时候,却偏生不能随心而为。
  月儿没醒,禁卫没搜到证据,景离又确实有着最大嫌疑,他不能不秉公而办。
  一味偏颇,必然会遭到朝堂上的反弹,引发的后果会更大。
  〃

第149章 这个男人,护了他

  〃皇上久久不语,从面上,窥探不出端倪。
  偏殿里一时落针可闻,每个人心里都在猜测,皇上到底会下什么决定。
  司承焕视线落在站在他前侧的小小身影上。
  与他一般年纪,因为曾受过虐待,身量比不得他高,只看背影,瘦小而羸弱,脊梁却挺得笔直。
  好似千般重量,都压不断他身上的傲骨。
  这个人,明明身份比他低微,周身自然流露出来的气势却教他极为忌惮。
  而他拥有的仅有的那点东西,还让他无比嫉妒。
  他们两个,就像是天生的宿敌。
  紧了紧手指,司承焕上前一步,并立在景离身边,“父皇,儿臣相信此事与景离无关,他性情再是桀骜不驯,也断不会到敢在宫中行凶的地步,儿臣以为当中定有内情。但是也不能排除景离的嫌疑,儿臣以为,父皇不若先将景离留在宫中,一切待得四皇妹醒了之后再行定夺,如此,也不会冤枉了无辜。”
  “皇帝,哀家看,就倚了焕儿所言,等月儿醒了再说。”太后也在此时开了口,不忘看向梅妃,“梅妃,你心中也别有不忿,但凡伤了月儿的,不管是谁,到时候哀家都决不轻饶!”
  梅妃这才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点头,“臣妾听凭太后与皇上作主,有太后与皇上在,定不会委屈了月儿。”
  对于景离,她未提一句。
  有了太后拍案,皇帝唯有点头,这已经可以算是最好的办法。
  虽说是将景离留在宫中,但是有他在暗中护着,总不会让景离吃什么苦头,好过被收押天牢。
  天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到时候苦了景离不说,君羡那丫头回来,他是真没办法交代了。
  他堂堂一个皇帝,帮着照顾个小娃娃,最后将人照顾到天牢里去了,那丫头一旦回来,还不得直接将他的天牢给拆了?
  以那丫头的性情,说不得还会将他的龙裤也挂到城头去!
  她怕什么!
  一想到这些,皇帝觉得自己脑壳隐隐作痛,朝元德海招手,“元德海,将景离暂且带到朕的乾德殿,在事情查清楚以前,朕亲自看着他。”
  风中凌乱的众人:“……”让景离入住皇上寝殿!这究竟是罚还是赏!
  司承焕此时还站在景离身侧,阔袖下的双手却骤然握紧,几乎将指骨捏段。皇帝身侧,皇后同样一把扣住了圈椅扶手,尖利的护指一根根抠入坚硬的实木,留下四道细痕!
  “皇帝,此事不妥!”太后震惊过后回过神来,脱口便反对,“皇帝寝宫那是什么地方,岂能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娃娃住进去,何况还是个戴罪之身!”
  “母后,朕既然已经发了话,就不会更改,何况事情还没查清楚,戴罪之身也不成立,便这样吧。”皇帝笑笑,一语避之,随即不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抬高了声音,“太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确诊?四皇女缘何迟迟不醒?伤势可有大碍?”
  从殿中机锋里极力隐身的太医,这才战战兢兢的转过身来,躬身谨答,“回皇上,四皇女的伤口在头颅后侧,是受钝器击打所致,臣已经将血止住了,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便是头骨,四皇女受此重创,失血过多,加之年幼,所受伤害甚大,顾及至少要两三日人才会醒来,后期需得好好调养,才能康复。”
  顿了下,又悄咪咪看景离一眼,“实是臣学艺不精,倾尽全力也只做到如此,倘若国师在,凭她但要无双,或许能让四皇女更快清醒康复。”
  国师手里的药,太医院里是个医都垂涎!
  私下里,他们都将国师的丹药尊称为圣药,倘若生平能得一粒,都是天大幸事!
  就是不知道国师此次离京前,有没有给景离留下点备用的丹药来。那小娃儿可是她最疼溺的人……
  自己宫里的太医,小眼神不断的射向景离,大概只有他自己以为没人看到。皇帝探手揉上额角,头更痛了。
  景离则是眼观鼻鼻观心,浑当不知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多热烈。
  他身上确实有不少丹药,就放在随身的锦袋中,是君羡离京前给他的。适合司文月伤势所用的也有,但是他不会拿出来。
  司文月跟他有什么关系?死活全凭她自己造化。
  何况,但凡是君羡给他的东西,就算是一颗沙子,在他眼里都珍贵。
  四皇女遇袭一事,到此算是暂告一段落,在禁卫那边搜到线索或者证据前,当中事宜被皇帝勒令不准随意妄议。
  而景离,在证明清白之前,是不能离开皇宫了。
  从甘宁宫出来,夜已深沉,一路寂静。
  元德海在前提着照明宫灯,小心翼翼,皇帝背着双手行在中间,步履矫健沉稳,每一步皆大气从容,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以及帝王的睿智,都让人仰望。
  景离走在皇帝身后侧,悄然的,于不经意间看着身边男子高大挺拔的身影,眼底极为复杂。
  这个男人,护了他。
  那种保护,与君羡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一如此刻男子的背影带给他的感觉,奇妙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让人有一种安定感。
  倘若风雨袭来,在这个人身边,能让人全然无惧。
  像巍峨沉稳的高山。
  以前,他也曾经走在景候身侧,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为何一直看着朕?”冷不丁的,男人开口,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戏谑。
  景离垂下眸子,道,“天子威仪,人人敬仰。”
  “小小年纪,说话老气横秋,你在君羡丫头面前也这般,她不会觉得无趣?”
  “在她面前自是不一样的。”
  “这么说,你将朕看作寻常人等了?”在寻常人面前,都是这般无趣。
  “皇上是天子,又岂会与寻常人一样。”只是在他眼里,不特别罢了。
  皇帝垂下头来,看着身边的小娃儿,稚嫩的脸,平静无波的眼睛,阅历逼人成长啊。
  这样的人,宫中多的是,就如他的那些皇子皇女,就如他,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是几岁的年纪,就已经懂得为生存去算计人,抑或是防备算计。
  太寻常。
  所以他对自己的亲骨肉,也不会多亲近。
  可是对景离,莫名的,就是多了几分宽容。
  〃

第150章 谁沾谁倒霉

  〃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小娃儿特别?
  皇帝若有所思。
  是因为君羡嘱托了他对景离多加照顾?
  还是因为景离对他不谄媚不讨好让他心生好感?
  抑或是那双漂亮的凤眸,让他莫名觉得亲切?
  走在最前面的元德海关掉耳朵,默念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心里却在暗叹,明日之后,宫中定然又会风浪渐起了。
  这一夜,又是无数人不成眠。
  而四皇女遇袭,景离被扣押宫中的消息到底没能封锁住,第二日流言便喧嚣尘上。
  后宫、朝堂,无数人就此事议论纷纷,甚至有言官当堂谏言,要求皇上把景离打入天牢羁押严审。
  就连远在北地的国师君羡,也被人拿了出来说项。
  认为国师其身不正,治家不严,国师府出来的人都目中无人,连皇嗣都敢不放在眼里。仗着君羡东海蓬莱的背景,在京城无法无天。若不能及时将国师府的气焰压制下去,日后必将成为西玄之害!
  朝堂上的压力,皇帝如何应对景离不得而知。
  他就这么在乾德殿住了下来,而每日里与皇帝面对面的时候,在他面上全然看不出端倪。
  本该热闹喜庆的年节,也在这样的氛围中悄然过去。
  自景离被召入宫接连两日没有回来,国师府里云夕跟丁管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日入夜,丁管家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府中,云夕便急急迎了上去,“如何,可有小公子的消息?”
  其实不用问,都能看出来,丁管家面上只有满满的颓色与疲惫。
  只是她太希望听到肯定的答案罢了。
  “外面流言已经传遍了,但是具体内情一直打听不出来,我托了人往宫里打探消息,那边口风很严,估计是皇上下了令不准外传。”丁管家脸色沉重。
  “都已经两天了,都不知道小公子在里面是不是遭了罪,这可如何是好!”云夕急的直抹眼泪,“小姐走之前嘱咐我照顾好小公子,现在小公子出了这事,该如何同小姐交代?要不,要不赶紧把事情告诉小姐,她一定会回来救小公子的!”
  “不行!”丁管家第一时间反对,“小姐是奉旨去北地赈灾的,倘若事情没办完中途擅自回京,到时候便会成为朝臣攻击小姐喝国师府的把柄!后果恐怕比现在更严重!”
  小姐的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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