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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当妖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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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块铜镜,怼着澄儿的脸瞧了瞧:“你自己看看,多美呀!”
澄儿惊恐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满脸布血的女人,是她吗?可是从脸颊传来的痛楚,她清楚的知道,那就是她。
云胡开心的笑出声,捏着手中的碎瓷片又是一划——
这一次,澄儿另一边的脸颊也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澄儿再也忍不住,惊声叫了起来:“啊——”
“哈哈哈。”云胡真是止不住的开心:“你叫吧,孟仪宣早就被我设计支开了,那个小太监十一也跟着孟仪宣出去了,现在整个华仪宫就你我二人,就算你怎么叫,也没人会来救你的。今晚,我就要折磨你,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说完,云胡又从腰封间掏出一颗血红的珠子,珠子散发着奇诡的香味,像是从千年不腐的骨血所筑而成,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莫名诡异。
“这是孟离丹,传说吃了它会让腐蚀掉一个人所有的修行,哪怕你是个神仙,也不得不变回原形!呵呵,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从在凡间遇上你的第一天开始,我便准备好了这一刻——即便你道行再深,这一次也难逃命运了,哈哈哈,更何况,你现在还法力全失!”说完,云胡猛地将血红的孟离丹塞进澄儿嘴里,喃喃道:“等你变回原形,我会告诉孟仪宣你是妖怪,让孟仪宣亲手将你生吞活剥!哈哈,是不是很有趣?”
此时,云胡终于撤下了对澄儿种的定身咒,刚一放手,澄儿便瘫软在地上,刚好摔在了那一滩碎瓷片上。顾不得浑身疼痛,澄儿伸手使劲扣喉,食指与中指几乎挖进了喉咙里,然而再怎么努力也没能将孟离丹吐出来。
云胡瞧着澄儿这副模样满心欢喜,可是还不够,这点痛苦哪里够?她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踩在澄儿的衣裙上:“别费力了,孟离丹入口即化,一旦入口便被浸入血液,此时大概已经吸收了。很快,你便能变回本来的样子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这两章会被稍微虐一丢丢,不然剧情无法发展呀,大家放心,孟仪宣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会让云胡付出代价的!!


第三十四章
这一场雨,似乎怎么也落不完,窸窸窣窣地洗刷着大央皇城。照着灯影,可以看见绾宁焦急的神色,大概是过分着急,两支纤细的眉头挤在一起,不住地张望着门口,对着身旁的丫鬟道:“皇上到了吗?”
丫鬟踩着小碎步跑到门口张望一会儿,又回过头来摇了摇头。
绾宁等得口干舌燥,顺手端着身旁早已冷却的茶咕嘟嘟灌了几口,又道:“皇上还没到吗?”
丫鬟只能候在门口,不住地往外张望。
这一夜的雨,将整座皇宫笼罩在一股潮湿的阴暗之下,夏日里的暑气从地里蒸腾而出,在空气中甚嚣尘上。
孟仪宣跟在太监的身后,虽说撑着伞,可这滂沱的雨势岂是一把纸伞能够抵挡得住的?左臂的袖子俨然湿透,连着脚底的裙摆和布鞋也没能逃脱浸湿的命运,一行人大步流星往凤仪宫赶去,在浑身湿透前总算到了目的地。
站在门口的小丫鬟见着孟仪宣,仿若见到救星一般,差点就要喜极而泣,高兴地对着绾宁到:“贵妃娘娘,皇上到了。”
绾宁将手中的茶杯放到矮几上,或许是太着急,茶杯并没有稳当落户,扑腾一下便倒了下去,已经泛黄的茶叶顺着剩下的茶水流到矮几上,茶杯亦跟着在矮几面儿上滚了好几圈,终于扑了空,乒乓一声,便碎了满地。
刚好,此时孟仪宣已经踏入屋内,听见噼里啪啦茶杯破碎的声音,惊讶地看了一眼,绾宁瞧着孟仪宣总算赶到,反倒更加着急,三步并两步小跑到孟仪宣跟前,孟仪宣还来不及说话,便被绾宁抢了先:“游胥被司徒次抓了!”
孟仪宣双眼一暗,绾宁一直愿意委屈呆在宫中便是为了张游胥,绾宁答应愿意与孟仪宣做假面夫妻,也是因为孟仪宣曾承诺,有朝一日夺回实权,便帮助绾宁与张游胥远走高飞。
是以,这些年来张游胥也小心做人,朝堂上几乎是个隐形人,按理来说,他不可能成为司徒次的目标。
可是,偏偏被司徒次抓了?!
“何时的事?”
绾宁关心则乱,听说张游胥被抓,也顾不得佐证时间,只管找孟仪宣出主意,如今被孟仪宣一问,倒是语噎起来。
“我派去跟着游胥的人将才来报我便谴人去找你,左右不过两个时辰。”
孟仪宣沉吟半晌,心中计较如何将张游胥从司徒次手中捞出来,一边又担心他与绾宁的计划暴露,是以才抓了张游胥好让他们自乱阵脚。
绾宁顾不得平日里的尊卑有序,抓着孟仪宣的袖子,担心地道:“如今游胥在他手里,我们…我们应该如何是好?还是,还是我们暴露了,所以…”
“报信的那个人呢?”孟仪宣皱眉道:“把他叫过来,先问问具体情状。”
绾宁觉得孟仪宣说得对,赶紧朝屋外小跑两步,从腰封中掏出一个类似勋的物件,对着壶口吹了吹,明明没有声音,可门口却忽然出现一个人身穿束衣的男子,男子同样面色凝重,绾宁在门口焦急地说着什么,男子掀起眼皮看了屋内的孟仪宣一眼,便踏脚进了屋内。
“子若,你将游胥被抓的过程与我们仔细讲讲。”
子若嗯了一声,来不及说拜见皇上之类的废话,便将当时情形仔细讲来。
“我平日里装作书童跟在张公子身旁,平日里那个时候张公子都要去往凤仙酒楼吃酒,可今日雨太大,张公子只好待在家中,等待厨房送来了晚膳,公子正欲用餐,门外边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公子命我去前院瞧瞧,我便去了,看着一队官兵凶神恶煞地杵在门口,说是摄政王命他来捉拿公子,问为何捉拿,那人也只说是奉命行事。我们府里都是不会功夫的百姓,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子被带走。”
子若面色凝重,这样不慌不乱的表现,丁点儿不像他口中说的“不会功夫的百姓”。孟仪宣挑眉看了一眼子若,道:“你当时为何不保护张公子?”
子若抱拳道:“回皇上,子若虽会功夫,可习的是郡宁王府的功夫,若我出手,绾宁娘娘暴露无疑。”
孟仪宣看了一眼神色焦急的绾宁,绾宁点了点头:“子若是我小时候收养的,一直跟在我身边,若是他出手,别人一眼便能瞧出郡宁府的功夫,顺藤摸瓜定能找到我。”
“既然如此,想必司徒次并无抓人的理由…看来这件事,有很大的蹊跷!”
孟仪宣说完,看了一眼早已漆黑的天色,这场雨没完没了地下了一天一夜,黝黑地夜似如张牙舞爪的妖兽,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人间的血肉。
募地,孟仪宣心头一慌,太巧合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张游胥被抓,早不抓晚不抓,若是司徒次的性格,知晓了孟仪宣与绾宁暗中搞鬼,第一时间制裁的绝对不是张游胥。
不知何时,雨似乎更大了些,打在院子里的小竹林上头,发出噼里啪啦地声音,扰得孟仪宣几乎喘不过气。
“十一,十一!”
忽然,孟仪宣慌乱地跑出屋子大叫着,跟在暗处的十一差点被孟仪宣这声慌乱地大叫吓得摔倒,稳了稳身子才纵身跳到孟仪宣跟前:“公子,有何吩咐?”
“十一,你快赶回华仪宫,事情出得太过蹊跷,朕担心澄儿有危险。”
听见孟仪宣如此说,十一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凝重着一张脸,也未回复孟仪宣,直截了当地飞檐走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华仪宫。
十一往回赶了,孟仪宣才稍微放下了心,对着绾宁道:“今夜你让子若往司徒次府上打探消息,明日一早早朝之时,朕会当着百官问张游胥手下的事务,到时候你随便找个产业,便说是在张游胥的管辖范围内,可怎么也找不到人。明白了吗?”
绾宁点了点头,话她自然是听明白了,可是她仍旧担忧地看着孟仪宣:“今夜,若司徒次对游胥不利于…”
“那便让子若劫走张游胥”孟仪宣面无表情地道:“若真那样,朕便安排你与他远走高飞。”
绾宁目光闪烁,知道孟仪宣必定言出必行,可是此事何情何状也看不明白,只好点了点头,吩咐子若赶往摄政王府。
·
一声惊雷,刺破天际。
院子里风声簌簌,篱墙边儿上的竹子被风吹得张牙舞爪,投向屋内的影子,仿若个身长八尺鬼面獠牙的怪物般,不时从窗户外传来桀桀翱翱叶子与枝干在风中摇曳的声音,像极了今天吃人的夜。
澄儿被云胡推倒在地,脸上布满七横八落的血痕,血痕顺着肌肤纹理满脸乱爬,一道从右脸颊延伸至左脸颊的血痕在满脸长短不一的伤口中显得尤其触目惊心,澄儿已经哭得晕了过去,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死死地盯着门口,心中想着,为什么孟仪宣还没有回来救她呢。
可是,孟仪宣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她精疲力竭,直到她想干脆云胡手起刀落杀了她才好,直到如今她生不如死地绝望着,孟仪宣还是没有回来。
云胡站在一旁,看着濒死的澄儿绝望地看着门口,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哪儿,一点一点地,变会她本来模样——一只白底黄纹的小喵儿。
真的,从未这般开心过呢。
她走近澄儿,毫不客气地将她从地上拽起,紧紧扯着大喵子命运的后颈脉,想着过一会儿是该清蒸还是炖汤。
此时,十一总算赶到华仪宫,气喘吁吁地扶着门口,看着正捏着一只喵儿的云胡。
听见声音,云胡转过身,不自然地笑了一笑:“是十一呀,我将才听见皇上屋子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特地过来看看,竟然瞧见是只猫打算了花瓶,可惜这猫有点时运不济,打碎了花瓶还掉在瓷片上受伤了,本宫正准备带回去包扎一下。”
十一奇怪地看了云胡一眼,自从这位贵妃进宫,与他说过的话加起来还没刚才多,今日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云胡手中的小猫挣扎了一下,望着十一绝望地哀鸣了一声。
十一总算是注意到了云胡手中的猫,这猫长得甚至眼熟:“这猫…?”
“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野猫,没关系,本宫带回去包扎一下就行。”
说完,云胡便将澄儿摁在怀里,逃也似得离开。十一还没来得及多看那猫一眼…那只猫,像极了从前与公子救过的那只。
云胡走后,十一在寝殿内寻了个遍儿,也没见着澄儿在哪儿。十一有些慌乱,这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姑娘能去哪儿呢?
不多会儿,孟仪宣回来,见着十一候在门口,澄儿并不像往日那般缠着十一玩儿,孟仪宣心中咯噔,问道:“澄儿呢?”
十一面色凝重:“公子,十一并未寻得澄儿姑娘!”
孟仪宣神色一凛,澄大了眼睛盯着十一:“朕问你,澄儿呢!”
十一低着头,孟仪宣从未有过这般焦急却又惊惧害怕的表情,似乎澄儿姑娘并非不见,而是被人绑了去已经杀害了般。
“都寻过了吗?”
“公子,上下都找过了,并未见着澄儿姑娘。”
孟仪宣暗着脸色低声重复了声:“都寻了吗?”


第三十五章 喵【乱码
澄儿被云胡拎在手里,只觉得肚子里的五脏六腑被炸开了般难受,强忍着腹部传来的疼痛,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失落。担忧云胡真的会剥了它的皮做汤,又失落孟仪宣最终还是没有回来救她。
某只喵低沉着声音喵呜一声,眼泪包在眼眶里打转,孟仪宣,我以后都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也不能被你吃豆腐了。
不知何时,屋外的雨总算下到了尽头,放晴的夜里传来夏日的虫鸣的,蛐蛐躲在草丛中咿咿呀呀地叫着,仿若昨夜的那场雨并未带来任何影响,过完破晓,太阳照旧地升起,华仪宫又变回了往日的辉煌模样。
云胡随手将澄儿塞进笼子里,刚关上门,便听见咚咚咚敲门声。云胡思绪一转,紧着往梳妆台上铺了两层粉,才上去开门。
木门伴随着机栝的吱呀声打开,门外站着面无表情的孟仪宣,一见着云胡便凌厉地看着她。云胡不着痕迹地将手从门把上拿开,勉强笑了笑:“皇上一大早便来找云胡,是做什么?”
孟仪宣看了一眼云胡袖子上残留的几根猫毛,双眼一暗,冷然地盯着云胡:“你可见着澄儿了?”
云胡顺着孟仪宣的目光看了眼袖子,袖子上几根白毛被窗外的风吹落,将好掉到地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孟仪宣看自己的目光比从前多了几分杀气。
“没有,澄儿怎么了?”
孟仪宣并未在意云胡的回答,只是一个人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屋子里陈设还是如往常一般,案几上放着的书从未翻动过,一旁垂落的流苏长条还是澄儿来时他专门为澄儿做的玩具,只是角落的木箱原本该是新刷的红漆,却偏偏多了几道新添的抓痕。
见着孟仪宣往木箱前走去,云胡满脸堆着笑容赶上前去,拉住了孟仪宣的手臂,眼角含水娇滴滴地道:“皇上,这一大早的,云儿还没睡醒呢。皇上先去早朝,待云儿睡醒了再去找您,好不好嘛。”
“是吗?”孟仪宣冷笑一声,却反常地将云胡一把推开,森然地盯着她:“贵妃,朕已经给了你荣华富贵,为什么还要打朕的主意呢?”
大概是从未想过孟仪宣会这般对自己,云胡摔在地上,愣愣地盯着孟仪宣,也没明白孟仪宣此话何意。
“爱妃,做人不可以贪得无厌,你知道吗?”
孟仪宣一步一步走向木箱,连看都不愿再看云胡一眼,只是嘴里呢喃道:“做人,怎么可以贪得无厌呢?朕给你了一切,你为什么要剥夺朕的一切呢?”
说完,刚好靠近木箱,木箱上的抓痕在天光下显得尤其可怖,孟仪宣想要伸手打开那个箱子,可是一双手至半空中却不住的颤抖,他似乎听见了木箱里传来的微弱叫声,那样的绝望,那样的凄惨。
“澄儿,是你吗?”
孟仪宣喃喃道,却始终无法下手打开那个箱子,身后的云胡总算明白此刻的状况,忽然冷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宛若一个并未怀孕的女子。云胡伸出尖利的爪子想要将孟仪宣抓回自己身边,然而刚出手,却被十一的剑挡了下来,剑身发出铮鸣。
可是,十一却被云胡的手吓得长剑落地,直愣愣地盯着对方,道:“你……你……你不是……你是……”
云胡冷哼:“怎么,你想说,我不是人,我是妖怪?”
十一被吓得无法说话,而此时孟仪宣总算鼓起勇气打开了面前的木箱——
澄儿被变回了从前喵的模样,蜷缩着躺在箱子里,身下淌着腥红的血液,原本顺滑的毛发浸透了鲜血,粘成一团,再也看不出从前那般可爱的模样。
孟仪宣紧紧咬着牙将澄儿抱在怀里,任由肮脏的血蹭满全身,他恨意凛然地盯着云胡,面露青筋,咬牙切齿地道:“你对澄儿,做了什么?”
那边云胡笑嘻嘻地道:“你说我是妖怪,你们的澄儿姑娘难道就不是了吗?”
原本被惊吓过度的十一,再次感受到了现实的暴击。
孟仪宣心疼地看了一眼怀中奄奄一息的小喵,并未回答云胡的话,只是伸脚提了提十一的腿:“十一,你这么没出息?”
十一不得不从噩梦中醒来,正了正身子道:“公……公子……怎么……怎么办?”
“先去找蒙猜。”
听着要叫蒙猜,十一总算明白了公子的用意,搭理不得那个变态的云胡,紧着往外走去。
如今,又只剩下云胡与孟仪宣。
孟仪宣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女人,可是怀中的澄儿尚有一息,云胡或许还有救她的办法。
“若你救回澄儿,从前那些事情朕便既往不咎。”孟仪宣冷声道:“还望贵妃,仔细掂量掂量。”
云胡妩媚地笑了笑,见着孟仪宣这般心疼澄儿的模样,她恨不得马上吃了那只猫的肉,哪里还谈得上救她?真是痴人说梦。
孟仪宣凝神盯着云胡,等待着对方给他满意的答复,然而云胡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仿若在看一个无知的傻子一般。妖怪的生命历经千万年,看过了太多的生死别离,在云胡的心中,所谓的生命不过是天空中的焰火,迷离而又短暂。可是,在人间的这些年,她忽然觉得,凡人也有东西是可以永恒的…就好像当初她见着孟仪宣的第一眼,见着孟仪宣看澄儿的眼神,那种饱含真挚感情的眼神,那里面暗藏着无与伦比的永恒。
云胡笑了笑,看了一眼孟仪宣怀中濒死的澄儿:“原以为像皇上这样的人,是不容许欺骗和背叛;原以为像皇上这样的人,知道了澄儿的真实身份会惊慌厌恶。看来,皇上不是那样的人呢。”
“朕再说一次,你救澄儿,过往的事朕既往不咎。你依旧做你享尽荣华的云贵妃,不好吗?”
原本笑意凛然的云胡忽然僵住嘴角:“既往不咎?皇上还真是大气,若我高兴,要了你皇宫上下几百条人命都行,何须你来既往不咎?”
孟仪宣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云胡。云胡被孟仪宣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情绪吓得背后发毛,孟仪宣一个凡人,听见如此的话,既没有暴怒,也没有害怕,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瞳孔里仿若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久久凝视着她。
云胡不得不妩媚轻笑一声,借以打破此番僵局:“皇上,失去了一个澄儿又如何,以后不是有我云胡陪在你身边吗?澄儿那般没心没肺,哪有云胡对皇上深情不舍。”
一边说这话,一边暗中对孟仪宣施法,狐族的媚术,对付一个小小的孟仪宣,怎么也绰绰有余。
然而孟仪宣仍旧只静静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云胡疑惑地看了一眼孟仪宣,恍然惊慌地往后退,从疑惑变为了惊慌失措——她的法力凭空消失了!
孟仪宣忽然平淡笑了一声,一步一步逼近云胡:“你为什么,不施展法力杀了我呢?”
“不可能,这不可能!”云胡不可置信地盯着孟仪宣,为什么她的法力顷刻之间化为虚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
孟仪宣也不再与云胡多话,见着十一领来了蒙猜,便大叫道:“来人,给朕将这**拖下去!”
很快,一队身着盔甲的官兵破门而入,见着被吓得差点失心疯的云胡,一时有些犹豫,这位毕竟是司徒次的干女儿,谁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动手?!
孟仪宣冷笑一声,对着几位踌躇的官兵冷哼道:“怎么,现在皇上说的话,都不听了?”
几位官兵原本站得离云胡有些距离,听见孟仪宣如此说话,不知为何浑身冷颤,战战兢兢地将云胡架在胳膊上,等待孟仪宣再次法令。
“作为摄政王的女儿,竟然背着朕与他人偷腥,暗渡陈仓暗结珠胎!这般无耻**,是该让摄政王看看了。”
·
浩浩荡荡一行人上了太和殿,孟仪宣跨步走向大殿之上,司徒次依旧坐在他的左侧,看着孟仪宣面色铁青的脸,道:“皇上,今天迟了。”
孟仪宣斜着眼睨了对方一眼,刚落坐,便对着文武群臣道:“朕今日迟了些,还望各位大臣见谅。朕今日迟了,是源于今晨朕处理了些家务事,原本不愿拿到朝堂上来说,可这家务事,偏偏又沾了几分国事,仪宣生性愚笨,只好请摄政王来帮助仪宣,看看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断。”
说完,司徒次疑惑地看着孟仪宣,今日孟仪宣与往日的孟仪宣十分不同,往日的孟仪宣只是他麾下的一枚棋子,一个要他生变生,要他死也容易的傀儡。可是今天,孟仪宣气势凛然,对着百官气势盎然的从容,哪里还有昔日里傀儡的影子。
“押进来吧。”
话刚落,四位官兵便押着满脸惊恐的云胡上了大殿,原本因为折磨澄儿熬了一夜,如今又是披头散发的模样,显得尤其狼狈不堪。官兵将云胡架在胳膊上,也不敢像对待往常的犯人那般随意扔在地上,只好愣愣地架着,等待孟仪宣的下一个命令。
云胡抬头看了一眼,总算将眼神聚焦在司徒次身上,顾不得身旁架着自己的官兵,一下子便挣脱了几人的束缚,一咕噜匍匐在地上,大叫:“皇上,云胡对您情真意切,请皇上明察!”
孟仪宣笑了笑,十分温柔地道:“爱妃说笑了,若爱妃对朕情真意切,又何来的与他人暗结珠胎呢?”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满室哗然,不明真相的百官群众你看我,我看你,没想到司徒次的干女儿竟然能干出这等事情。
司徒次看了一眼面色难堪的云胡,虽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了,可他却是看明白了孟仪宣何等用意。
明白此层关系,司徒次朝云胡恶狠狠地等了一眼,转脸又和蔼地对着孟仪宣道:“皇上,云胡是臣的女儿,臣自然知道她的秉性,绝非皇上所说,皇上是否有何误会?”


第三十六章 喵【乱码
“误会?”
孟仪宣冷哼一声,笑意盈盈地盯着云胡:“人证物证俱在,何来误会之谈?”
说完,十一便押着衣衫不整的蒙猜踏入大殿,蒙猜低着头看起来十分惊恐的模样。撇眼看了一下一旁的云胡,摇了摇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都是小的色·欲·熏心勾引娘娘,请皇上饶小的一命。”
蒙猜话刚落,云胡便纵身而起,陌生地看着蒙猜,怒吼道:“你又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栽赃本宫?”说着,竟然挣脱掉了士兵的手,想要朝着孟仪宣跑去,可是还没走两步,便被十一无情地拦了下来。云胡绝望地看着孟仪宣,不断地摇着头:“孟仪宣,干爹,我根本不认识他,根本不认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相信云儿!”
“哦?”孟仪宣眯着眼笑了一笑,看向左侧面色难堪的司徒次,笑着道:“若你不认识他,他为何会污蔑你。云儿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堂堂摄政王的女儿,只怕是你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孟仪宣似乎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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