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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当妖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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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听见宁贵妃三个字,小兰立马如临大敌的模样,叫着小宫女着急道:“快,快去请皇上!”说完,小宫女蹬蹬蹬往外跑,希望在皇上回来前不要见血才是啊!
澄儿歪着脑袋看着小兰,宁贵妃这个名儿好耳熟啊!
“小兰,宁贵妃是谁?”
小兰看傻子似的看向澄儿,心里大叫道我的姑奶奶诶,上次在御花园碰着的,咋这么快就忘啦?然而嘴上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姑娘,上次在御花园遇见的那个贵人,可还记得?”
澄儿往前回忆回忆,才缓缓点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小兰,便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澄儿姑娘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本宫了吗?”
只见来人衣着华贵,头上一枚鸽子蛋般大小的珍珠璀璨耀眼,澄儿不禁暗暗腹诽,孟仪宣真抠门还偏心,自己想要颗宝石都不愿意给,可是妃子却戴着那么大的珍珠,要是戴在她喵头上肯定更好看!
见着澄儿并未答话,只是看着自己脑袋上的簪子,双眼中充满了欲望。绾宁心中偷偷笑了笑,脸上却端正了姿态,瞥了澄儿一眼:“澄儿姑娘不请我坐吗?”
澄儿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让小兰给她搬了张凳子,示意绾宁入座。
绾宁盯着澄儿,说实话这个姑娘横竖左右怎么看都十分单纯的模样,再加之这张举世无双的脸蛋,难怪孟仪宣挖空心思套路她,比起宫里的尔虞我诈,这个姑娘无疑代表着另一个干净的世界。
“宁妃娘娘,今日找澄儿何事呢?”澄儿眼睁睁盯着绾宁头上的鸽子蛋,好半晌才想起正事儿。
“哎,本宫在这皇宫里呆的闷了,想找人说说话。”
澄儿将目光收回,愣愣地看着绾宁,难道是为了找她说话来的?
只见绾宁捂着嘴咯咯咯笑了笑,才十分温柔娴静地道:“本宫想着澄儿姑娘在宫中也没什么说话的人,倒不如我们俩结伴做个朋友,平日里也好说话解闷儿。”
喵喵?姐妹儿?
这意思是要和她结拜喵?
澄儿差点点了头,然而此时小兰端着个小茶壶蹬蹬上前斟茶,与澄儿对视时一个劲儿地眨眼使眼色,澄儿好奇地盯着小兰的眼睛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小兰你眼里进沙子了吗?”
小兰尴尬地笑了两声,装作没听见澄儿的问话,直接拧着茶壶退到后面。算了,爱咋咋的吧……
“澄儿姑娘?”
那边厢绾宁等着澄儿回答,澄儿莫名其妙地看了小兰两眼,听见绾宁的叫声,澄儿只好转过头又看向绾宁,他喵奶奶的,这个宁贵妃不和她争宠竟然还要和她做姐妹,真的细思恐极。
澄儿轻轻咳嗽了两声,捏着嗓子十分惋惜地道:“宁贵妃,澄儿只是个小丫头,哪里有资格做您的姐妹。可若是宁妃娘娘想要找个人说说话,澄儿当然十分愿意。”
说完,小心翼翼地喝了两口茶,眼角却是不断地斜瞟,偷瞧绾宁的眼色。
然而宁妃娘娘并未不快,反倒是话锋一转:“澄儿姑娘觉得皇上如何?”
正在喝茶的澄儿不禁呛了口水,一口气卡在咽喉里咳得满脸通红,小兰紧着上前为她抚背,好半晌才平复下来,绾宁是在问她觉得孟仪宣如何?什么如何?怎么个如何法?
见着澄儿这般反应,绾宁笑了笑,忽然觉得事情十分有趣。
“难道澄儿姑娘就不喜欢皇上吗?”
听见这句话,澄儿如临大敌般瞪大着眼睛不断地摇头三联否认:“没有,我不喜欢,一点也不。”
喵喵的呀,原来宁妃在这儿等着她呢?要是她承认喜欢孟仪宣,恐怕宁妃得想办法吃了她吧?咦咦咦,还好她宛夫山猫妖聪明劲儿十足!仔细品了品自己的回答,嗯,很有技巧,三联否认坚决地批判了“喜欢孟仪宣”这件不被祝福的事情,非常好!


第二十一章 喵
就在澄儿对自己的回答感到十分高兴甚至沾沾自喜时,并未发现悄然而至的某个人,一面儿端着脸观察宁妃娘娘的反应,一面暗自欣赏自己的公关能力。
只见绾宁不动声色地抖了抖嘴角,暗自为孟仪宣感到神伤,按照澄儿姑娘的理解能力,孟仪宣这辈子都追不上澄儿的脑回路。
孟仪宣站在澄儿身后,小兰刚想行礼,便被孟仪宣眼神拦下,看着澄儿得意洋洋的模样,满脸黑线,阴测测地道:“你又在背着朕说什么?”
澄儿满脸得意,忽闻背后传来孟仪宣的声音,喵躯一震,话锋一转:“然而,孟仪宣真龙天子威仪无双,我对他确实是敬佩非常。”
绾宁捂嘴偷笑,很适时地提出了天色不早回宫休息,待她走后,也只剩下孟仪宣和澄儿,就连小兰,也被十一牵着出去看星星看月亮。澄儿不自在地咳嗽两声:“那个,奴婢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请皇上赎罪。”
“哦?”孟仪宣拉长声音,故意斜着坐到澄儿身旁,只需要轻轻俯身,便能扑到澄儿的胸口上。澄儿往后驽了驽,想要跳开孟仪宣的身旁,可是孟仪宣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某只喵儿,邪魅地笑了笑:“可是朕刚才听说,有人很讨厌朕?”
澄儿登时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皇上神颜在世,举世无双。”
孟仪宣按着澄儿的肩膀欺身而上,一双沉静的眼睛盯着澄儿,澄儿眼珠左右乱转,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爪子放在哪里。
此刻天幕彻底降了下来,院子里有初春的鸟鸣声,新鲜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春风正好,或许明日便是百花齐放的模样。
孟仪宣一手扣着澄儿的肩膀,一手攀上她的后脑勺,暖和的手掌刚好抱住小巧的脑袋,五指穿过柔顺的黑发,在发间轻轻摩擦。澄儿的瞳孔正好对上孟仪宣的双眼,那双眼睛沉静无波,只是静静地端详着对面的人儿,浅棕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澄儿白皙的脸。
砰咚!
砰咚!
澄儿只觉得脑中发出阵阵轰鸣声,一颗心飞快地跳着,似乎下一刻便要蹦了出来一般,一时间双颊绯红,眼睛从上往下看,是孟仪宣薄而微抿的唇,并未十分有色彩,可是不知为何,此刻显得十分秀色可餐。
喵~
澄儿低声轻吼,不自觉地便朝着孟仪宣的唇凑上去,孟仪宣勾着嘴角偷笑,轻轻将身子往前倾了些,很快便够着澄儿的唇,一沾上,便攻略城池,不让某只喵反应过来有机会溜出去,柔软处紧紧卷裹着对方,澄儿总算清醒过来,一路溜着步步后退,可是孟仪宣既然得逞,哪里会轻易退缩,紧着澄儿的舌尖步步紧追,二人便这么在狭小的空间里嬉戏追逐,和着空气中春天的气息,轻快愉悦。
然而愉悦的仅是孟仪宣,澄儿左右摇晃着身体想要从孟仪宣手中逃出去,可是越往后退,孟仪宣便逼得越近,忽然扑通一声…
原本坐在凳子上扭动的二人摔倒地上,凳子滚到了桌子一旁,澄儿躺在地上快速计算着想要赶在孟仪宣之前站起来,可是孟仪宣哪里能让她溜掉,直接一把摁住跃身而起的澄儿,将她又拉回地上躺着,自己欺身而上,将澄儿压在身下,静静看着她。
澄儿警惕地盯着孟仪宣,防止她再次占她便宜!
“怎么,不是说要为朕负责的吗?”孟仪宣紧紧压住澄儿,脑袋凑近某只喵的耳畔,对着她的耳坠轻轻吹气,低声道:“难道,澄儿要食言了吗?”
她喵奶奶的!
澄儿低声暗唾口气,怒目圆睁:“孟仪宣,你…”
可是,话还未说,孟仪宣便捂住她的嘴,仍旧在澄儿耳边吹冷气,诱惑地道:“既然要负责,为何不今晚?”
澄儿涨红了脸,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成这副模样,孟仪宣只觉得身下人的脸粉扑扑的样子煞是可爱,像颗红透的果子,引诱着他一口咬下去。
正在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三下之后便听见十一压低声音道:“皇上,十杀那边传来了黔西的消息。”
原本扑在澄儿身上的孟仪宣一愣,看了眼躺在地上涨红脸的某只喵,轻轻在澄儿额头吻了吻:“等我。”说完,即刻起身往外走去。
望着孟仪宣的背影,澄儿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大概是晚膳没吃饱?
“小兰,给本姑娘上碗鲜鱼粥。”
·
华仪宫密室内。
十一看着孟仪宣欲言又止,此刻孟仪宣正凝重着脸看着黔西传来的线报,原本黔西刺史与他同气连枝,作为影十杀朝廷的卧底,表面上看起来是司徒次的人,实则为影十杀卖命。然而就在前几日,黔西刺史横死家中,连同刺史府上下三十人全被灭口,连马鹏里的马匹也无一幸免。
孟仪宣盯着线报久久不语,见着皇上这幅模样,十一也大气不敢出,一时间整个密室内只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昏黄的油灯将孟仪宣的影子拉得很长,然而竟然连影子也浮着几分凝重。
“十一,这件事情,除了影十杀,还有谁知道。”
良久,孟仪宣总算抬头,将背抵靠在椅子上,头微微扬起,闭着眼睛长叹,似乎连声音也沙哑了几分。
“回皇上,刺史灭门一事……已经传遍黔西。”
“你先说说,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十一掀起眼皮看了孟仪宣一眼,才低着头道:“皇上,刺史灭门一案已经发生三日之久,三日后衙役觉得不对劲上门寻刺史,这才发现被刺史一府全被灭口……那衙役见着此等情状也该也是吓坏了,在街上便跑边叫,这下才传遍了整个黔西。”
“边跑边叫?”
“那衙役,据说是吓疯了。”十一顿了顿,又道:“十杀这边查过那衙役,身家底子十分干净,不是司徒次的人……只不过,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又是见惯了打杀场面的,怎么可能被死人吓疯了去,这件事情多半有猫腻。”
孟仪宣嗯了一声,手指在案几上打圈,双眼紧闭思考着十一带回来的消息,忽然双眼一睁从凳子上站起,看着十一:“刺史被灭口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你让十一去查查刺史家中之事,以及近来接触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一一详尽地查,若不是了不得的秘密,司徒次也不会下如此狠手。”
十一抱着拳道:“十一领命。”


第二十二章 喵
十一从华仪宫退出,暗自隐没在黑暗中,悄然离去。孟仪宣将手中的信纸看了又看,确定没有其他发现,才起身至油灯处,随手点燃了信纸,直到成为灰烬那一刻,才放心从密室离去。
回到屋里已是三更,孟仪宣看了眼不远处澄儿的屋子,烛火未灭,看来还真是个夜猫子。
孟仪心眯着眼睛笑了笑,决定再去逗逗那只可爱的大喵。
才走近屋子外,便听见屋内一阵长吁短叹,孟仪宣挑眉,心里觉得奇怪,这姑娘半夜里感叹什么呢?
孟仪宣凑近窗户,用食指将窗户纸戳破,刚好能看见屋子里澄儿趴在床上,满脸烦恼,一个人嘟嘟囔囔,似乎在说什么。孟仪宣将耳朵凑近窗户口,隐约能听见屋里人的说话声。
“作为堂堂猫妖,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凡人呢?更何况还是个变态杀猫狂?呵呵,这简直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
“可是孟仪宣真的长得太漂亮了,凭什么凡人长这么漂亮?难道他是神仙历劫?”
“不不不,怎么可能,再说了,人妖殊途,仙妖更殊途!”
“不可能不可能,看孟仪宣的样子也一点不像慈悲为怀的神仙,睡觉睡觉!”
一个人嘟囔嘟囔,被子将头捂得死死的,总算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站在门外的孟仪宣抖了抖嘴角,什么人妖殊途?哪里殊途了?
看来,还是绾宁的教育没到位,需要多给她灌输灌输恋爱思想。思及此,孟仪宣四周看了看没人,才透过窗户口,右掌聚气,使出掌风吹灭了蜡烛。
·
澄儿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打开房门,便见着小兰端着热水候在门外:“昨天夜里姑娘折腾得晚,皇上吩咐小兰今日在门外候着,姑娘醒来便可以洗漱用膳。”
澄儿嗯了一声,侧身让小兰进屋,丝毫没有注意到小兰眼神中的暧昧。小兰将洗漱盆放在架子上,才转头看着澄儿,小心翼翼地欲言又止:“姑娘您昨晚和皇上…”
“和皇上怎么了?”澄儿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小兰诺诺龃龉,看姑娘形态自若哪里像皇上说的那样…那样折腾了…
思及此,脸上又浮出可疑的红晕,澄儿见着奇怪:“小兰,你脸怎么那么红?”
小兰奇怪地看了澄儿一眼,赶紧端着洗漱后的水盆往屋外走去,澄儿站在门口一脸懵,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一会儿,小兰让厨房的人将早膳上到澄儿房中,正准备用膳,又听见一阵银铃般地笑声,澄儿喵躯一震,果然——
“妹妹用早膳呢,不知道方便姐姐蹭个饭吗?”
正握着筷子的手一抖,澄儿转过头笑呵呵地看向来人,顺手放下筷子:“宁贵妃真早呀,若不嫌弃,能与澄儿一块儿用膳,真是澄儿的福分呢。”
澄儿脸上笑嘻嘻心中喵奶奶,为什么这个宁贵妃总是挑吃饭的时候来?!
绾宁也毫不客气,身旁小侍为她正好凳子,她也就顺势挨着澄儿落座,掀起眼皮扫了眼桌上的吃食,左右不过几道小菜,一碗鲜鱼粥。绾宁笑了笑,想着今一大早孟仪宣便找到她,说来说去也就一个意思,让澄儿早日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来来去去这个姑娘总是一根筋,哪里那么容易的?
“我这不是见着天气好吗,专程来找妹妹说说话。”
正喝了一口粥的澄儿猛然一顿,捏着汤勺的手又放了下去,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您说,您说。”
“听说前段时间皇上带姑娘一同春狩了,山上发生好些有趣的事情,姑娘也给本宫讲讲可好?”
澄儿又拿着碗里的汤匙喝粥,一面儿夹了块咸菜以展示内心的波澜不惊,一面儿咂了咂嘴:“也没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倒是皇上怜惜娘娘,给娘娘猎了好些猎品。”
绾宁抖了抖嘴角,那些个玩意全是孟仪宣做给郡宁侯府看的,说到底也就是做个戏。
“娘娘这般荣宠圣恩,这般福分澄儿如何也羡慕不来。”所以看吧看吧,本喵对您完全没威胁没威胁啊!!
澄儿心中嘟囔,她多少也是看过民间戏本子,戏里总说宫闱森严,宫里的女人们终身只爱皇帝一人,为了争宠,处处暗算步步为营,像宁妃这样整个皇宫唯她一人,忽然出现一个别的姑娘,必然成为威胁。宁妃这般拐弯抹角的劝说,怎么听都像是警告。
“呵呵呵,澄儿姑娘真会说笑。”绾宁捂着嘴咯咯咯直笑,半揶揄道:“皇上对姑娘才是真的疼惜呢。我见皇上这般对姑娘,才是羡慕不来。”
说着,绾宁双脚动了动,换个姿势坐着,又道:“皇上可是从未对哪位姑娘如此上心,可见澄儿你便是那皇上心尖上的人。”
“我…”澄儿转过头想解释,孟仪宣明明是巴不得吃了她才是,还说什么心尖,我信你个鬼!
然而并未说完,华仪宫便又来了位客人,客人站在门口往里头望了一眼,刚好瞧见澄儿的房门大敞着,绾宁与澄儿紧靠而坐,有说有笑的模样。
那人快步走向宫内,步子太急,导致连身后的宫女需更加快步才能跟上。
刚靠近门边,便微笑着道: “澄儿。”
澄儿转过头一看,门外站着个异域美人儿,深邃的轮廓显得十分妖艳,有些狭长的眼中水波流转,一举一动都是妖娆妩媚。
“云胡…?”澄儿不确定地看着门口的姑娘,明明是那张脸,可是此时此刻出现在皇宫,以这般堂而皇之的姿态,怎么都让人奇怪。
门口的云胡灿然一笑,毫不客气地走入屋内,身后侍从为她正好凳子,这才款款落座,双眼轻蔑地扫过绾宁,才又看向澄儿。
“澄儿这几日过得可好?”
澄儿愣了愣神,不自觉地答道:“还行。”
这下,云胡笑得越发开心:“那便好,干爹说过几日会将我许给皇上,我们又可以住在一起做姐妹了。”叙述过程中洋洋得意,丝毫没有在意身旁的宁妃娘娘,似乎从未见着她一般。
绾宁脸色一变,扫过一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云胡,冷笑一声:“这是哪位姑娘呀,皇上岂是你能随便觊觎的,这般大言不惭,莫闪了舌头。”想必,也是哪位不识相的官家女儿,还真是痴心妄想。
云胡扭头看向绾宁,轻蔑地冷笑一声:“宁妃娘娘小心说话,莫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说完,又转头与澄儿说话,生生将绾宁晾在一旁,澄儿尴尬地笑了笑,心中亦觉得诡异,按道理来说云胡与她一同生长在宛夫山,她是只红狐,祖上十八代也是红狐,哪里得来这么个有权有势干爹?可是碍于绾宁在这儿,她也不太方便追根究底。
“宁妃娘娘,云胡是我表家姐姐,从小脑子有问题不太会说话,您多包涵。”说完,便见着云胡想要开口说话,忙不迭对着她挤眉弄眼警告不许再说下去,见着云胡总算闭嘴,才又道:“娘娘,我这儿今日也挺热闹,表家姐姐来了自然要说说话,您看…”
绾宁会意地点点头,虽说心中奇怪,也知道此刻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冷着张脸看了看云胡,才向澄儿道别离去。
绾宁前脚走,澄儿后脚便跳起来,贼眉鼠眼地关了门,才低声问道:“这几日你去哪儿了?你说的干爹是什么?你和孟仪宣那啥?”
云胡无辜地看着绾宁,才将这几日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二人在孟仪宣的御书房失散后,云胡自知密术难找,决定先回宛夫山从长计议,然而不知为何,到了宛夫山却怎么也找不着回山的路,刚好那几日是春狩,云胡在山上碰见了司徒次,原本司徒以为刺客,然而盘问一番后,竟然是个身世可怜的女子,想着着实不忍,便将云胡带回来收做义女。
一番话下来,澄儿听得目瞪口呆:“你…你告诉那个人我们的…真实身份了吗?”
云胡低声咯咯咯直笑,看傻子似的看着澄儿:“你当我蠢钝如猪吗,自然是不能的,我当日编了个没爹没娘的悲惨身世,不然司徒大人也不会收我为义女还将我许配给皇上。”
澄儿点了点头,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从今天开始,我们一同服侍…”话还未落,便听见一句冷漠的问话:“服侍什么?”问话那人从远处走来,面若寒霜,目光深沉,看着云胡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般的模样。
澄儿伸着脖子朝外望了一眼,心中不得不感叹,今天她这儿真的热闹非常啊,原本平淡的一天,首先被绾宁闹了一番,接着是莫名出现的云胡,现在孟仪宣也来了,看脸色似乎不大高兴,啧啧。
孟仪宣撇了屋内的澄儿一眼,转又盯着云胡:“你便是云胡?”
云胡见着孟仪宣,温婉一笑,起身行礼,软声软语地道:“妾身是云胡。”


第二十三章 喵
孟仪宣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云胡,一时间整个屋子气氛凝重,澄儿看了看孟仪宣,又看了看一直行礼未起身的云胡,一人在哪儿尴尬地笑了笑:“孟仪宣进来坐呀。那个啥…这不都是一家人嘛,一家…”
话还未落,便被孟仪宣眼神警告,澄儿只好闭嘴,复又对着云胡道:“明日圣旨便会传到摄政王府,既然你与澄儿是幼亲,尚且今日便留在华仪宫,二人叙旧说话也罢。”
说完,转身便走,未看澄儿一眼。
见着孟仪宣离去的背影,澄儿暗自吐了吐舌头,拉过长身而立的云胡,二人便嘻嘻哈哈逗笑起来。
·
孟仪宣转身又往御书房走去,一刻钟前司徒次告诉他,希望孟仪宣能赶紧绵延子嗣,毕竟在位的皇帝一直无所出,民间里也是议论纷纷。然而孟仪宣与绾宁成婚已有十年,不如再多纳几个妃子,充实后宫。
当时孟仪宣面带微笑点头称是,心中却是沉重起来,司徒次不会无缘由地塞人进宫,当年司徒早已与郡宁家暗自结盟,绾宁嫁入宫中实则成为司徒次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想来如今司徒次嗅到了什么味道,这才要重新塞人进宫。
“我的干女儿云胡,从小知书达理,样貌也是大央一等一的,想必仪宣亦十分欢喜。”司徒次笑了笑,似乎云胡就是他从小疼爱的女儿一般:“眼看你与绾宁成婚已久,这时候括实后宫,郡宁家也无话可说。”
孟仪宣面露欣喜,退一步垂首答谢。
见着孟仪宣喜形于色,司徒次满意地点了点头,云胡的模样并不逊色于那个澄儿,想必作为一个男人,孟仪宣心中喜悦,也是必然。
“今日云胡说曾受过澄儿姑娘恩惠,特地随我来宫中拜谢,此刻约莫在澄儿姑娘殿内叙旧,皇上现在赶去,或许能见上一面。”
听说云胡在澄儿处,孟仪宣心中咯噔,他自然知道澄儿的身世来历,怎可能曾恩惠于司徒次的干女儿,只怕其中有诈。
孟仪宣忙不迭地谢过司徒次,着急忙慌地边往华仪宫赶去,正巧见着二人低头细语。
见着澄儿安好模样,孟仪宣总算松了口气,他告诉云胡圣旨明日会传到摄政王府,今日便要按照司徒次的意思拟好圣旨。
·
次日,太和殿上龙气威仪,群臣进谏,一群儒生武将针对大央国内外国情争论不休,孟仪宣坐在主殿上看着一群人唾沫横飞的模样,心中凛然,似乎在看一群傻子般。
司徒次睨了孟仪宣一眼,却不再和往常一样心中冷笑,只平静地说了句:“争什么争!黄河堤坝年年修缮年年水患,大央什么时候养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没用的东西!仪宣,你说水患到底如何治?难民到底如何安置!”
孟仪宣惊讶地转头看向司徒次,平日里这样的情状下他也只是笑着问问孟仪宣如何看法,今日却端了一副正气,仿若果真当孟仪宣为尊似的。
“仪宣愚笨,往年大央都是先安顿难民开仓放粮,等待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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