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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宠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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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碌了一个时辰,终于将所有的病人送走,便和阿福一起关了医堂,步行回邬宅,小鱼和小虾早已回去了。
吃过了午膳,我迫不及待爬上床休息,不知是不是今日病患太多,我感到格外地疲累,几乎沾枕便睡着。
睡梦中,一朵金莲在我身体内出现,随着周围的功德金光越积越多,金莲的形状越来越清晰,渐渐竟发出光芒来,这光芒蔓延了我全身,我感受到身体被涤荡的痛意,不禁咬牙轻哼。可是痛感越来越明显,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中,我感到有一双手抚、触着我,让我有片刻的舒缓,最终撑过了这场金光的涤荡。
待我醒后,满头大汗,身上似在污泥内滚过,我从未遇到过此种事情,但无论如何,我要先沐浴,洗净这一身污脏。
坐在浴房的澡池里,我在思考梦中的金莲和功德金光,以及我感受到的剧痛和身上的污垢,这些事情肯定有什么内在的关联,只是我却不知而已。
不过有一点,无论是金莲所代表的寓意,还是功德金光,都是佛家的象征,难道我不知不觉间修了佛不成?
当我作如此想时,额间金光一闪,我能内视看到体内那朵金莲!这一下,我几乎确认,确确实实是成了佛修。
没想到没了仙骨,却还能修佛,看来佛修并不太注重个人资质,而是以佛缘为重。
这也算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一名佛修,也好过平凡之人,尽管佛修进阶困难,且寿命比不过道修,可不受灾厄侵蚀,能解百姓之困,这等妙处也能助我游历人间,获得更多的自由。
我坐在池里,烟气氤氲,手指间化出一团金光,当我意念消失,金光也随之不见,看来有意识地控制之下,金光可以发挥作用,却不会显现。
随着我的探索,池子里的水渐渐变冷,我丝毫不觉,直到绿竹在外催促,我方从池子里起身穿衣。
————————————————————
午膳后,阿福表面上说回小木屋,实则隐了身形,上了房梁。
今日帝女并未在医堂后院休息,阿福也就不愿回去。他不喜离她太远。然而,此刻他尚未意识到什么时候,他也有喜好这等带有明确个人情绪的感觉了。
帝女原本睡得安然,却慢慢发出金光,他连忙布置了结界,不让异状外泄,同时,从房梁上翻下来,走近了帝女。
白玉一般的女神,散发着越来越浓的金光,帝女现在看上去宝相庄严,仿佛一尊女菩萨。
可她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伴随而来的是从皮肤里渗出的污垢,污垢越来越多,帝女却越爱越痛苦。他隐约知道这也许是洗筋伐髓,对帝女有好处,能延长她的寿命,但他实在看不得她痛苦难忍的脸庞。
于是伸出手,一团银白色的光团覆盖住帝女的额头,这团神光能间或阻隔帝女的感知,能让她获得片刻的喘、息。他握住帝女的手,跪坐在她的床前,默默地陪伴着她。
直到她痛苦全无,转动着双眼,似要清醒。方才原地消失。
帝女去沐浴了,他知道自己不该跟去,这非君子所为。但是,他担心她,怕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任何意外。
佛法初现,谁知道会有什么症状呢?他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然后看到了此生难以忘却的一幕——水中湿漉漉的神女,一手捏着一点金光。
金光照亮了她的脸庞,纯真、妩媚,却又神圣、圣洁。
他自认不是个会被皮相所惑之人,为何帝女却能动摇他的心神?

第22章 前情

医治的病患越多,收获的功德越多,体内那朵金莲越来越耀眼。我能发挥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我渐渐可以借助金光医治患者的一些小病痛,而不再需要药汤。当然,在治疗过程中,是将金光隐藏了。
我开始学习针灸,因为我解释不清为何经我诊治过的病人能自动痊愈,只能借助针灸,将针扎在穴位上,佛力注入到针上,以点破面,全面破开淤堵之处,既能事半功倍,节省佛力;又能将功效都归结到针灸上,隐藏佛力的存在。
阿福常常看着我,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仿佛看到能洞察我说的一切谎言,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却从来不问我。默默照顾我,支持我的所有决定。
有些病患需要的草药比较稀少,平常的药材铺根本没得卖,我生出自己上山采药的念头。完成越困难的事情,所获得的功德越大,更何况佛家里一向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说法。如若我不去采药,这些患者的病几乎没有治好的可能性,找到合适药材的几率太小了。
但是这个想法遭到了阿福的强烈反对。他严禁我上山采药,甚至不惜一刻不停地守在我身边,我问他:“为什么不许我上山?”
他回道:“不安全。”
我试图讲理:“我会武功,记得么?”
他回答道:“记得。但是你打不过我。”
我说:“那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只能我一个人去,你在石江城待着,否则咱俩谁也别去,我会好好看着你。”
我被气的笑了:“到底谁是东家?你如此以下犯上,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辞了你。”
他毫不在意地说道:“你辞了我吧。这样我就自由了,天天盯着你,阻挠你上山。你也管不着我。”
我简直哭笑不得。碰上这样的无赖,似乎又是为了你好,我只能妥协。
我将几味珍稀药材的形状、性味、成长地、喜阴喜阳、喜湿喜干等信息俱写到纸上,交给了他。
他已备好背篓,穿好猎装,反背着弓箭,将一头长发束起,一身飒爽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说道:“这些草药大都长在悬崖峭壁上,如果用绳镰采摘不到,就直接放弃,我再想办法,千万不要爬上去采药,那样太危险了,并不值得。平安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知道了么?”绳镰是镰刀的尾部绑上长绳,很适合用于割断距离较远、不易摘采的草药。
他的黑眸盯着我,居然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说道:“我知晓,交给了我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为你弄来。倒是你,不准离开石江城,别的都可以依你,但是若偷偷上山,被我发现,后果会非常严重。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的样子。”
我根本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只觉得他不知不觉间是不是离我太近了。以至于根本没把我当做东家,讲话没大没小。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见我没理他,他居然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回应他。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后退了一步,说道:“放肆。”
他邪气地笑了一下,向我走近一步,说道:“我还有更放肆的!”说完我便戒备起来,唯恐他发疯,谁知他又抱住自己的头,似乎十分头疼和烦躁,最终甩了甩脑袋,对我道歉:“不好意思,我刚刚情绪有点失控。请忘记我的话吧,那并不是我真心话。”说完转身便走。
阿福对我的态度太奇怪了,他该不会是个断袖吧?但是最后的反应又并不像……
琢磨了两日,没想出个所以然,便将此事抛诸脑后。继续专心为病患治病,搜集功德。
却说阿福这边。
帝女修佛之后不久,他在石江城附近发现了妖的踪迹——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
只是一个低等的小妖怪,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但是这代表了一个信号。这些妖怪是奔着帝女来的。
石江城人气旺盛,妖怪还不敢轻易靠近,山里才是它们真正盘踞之处。帝女一心想收集功德修炼,必定要上山采药,而他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能将实情相告。唯一的办法只有他替帝女进山,采药,顺便解决掉躲在深山里的妖怪——这些该死的、胆敢觊觎帝女血肉的牲畜。
进了山中,林子里果然比以前安静许多,一路行来居然看不见多少鸟兽在此处。
他凭空幻化出灭神枪,慢慢往山林更深处走去。周围慢慢间或响起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像他脚步踩在了沙地之上的声音,也像微风吹过树林的声音,但——更像巨蛇潜行的声音!
他突然纵身跃起,整个人腾空几米高!而他原来行走之处,被巨蛇张开的血盆大口吞没!
这是个眼镜王蛇修炼的妖怪,已能口吐人言,却还不能幻化成人形,看见了阿福高兴地笑了起来,声音若婴儿啼哭:“哈哈哈哈哈……看看这是什么?一个傀儡!我吞了你,你身上的神识就化为我所用了!”
阿福倒提着灭神枪,站在一片树叶上,淡淡地对眼睛蛇妖说道:“你尽管试试。”
蛇妖也不废话,整个蛇身弯曲到极致,而后突然伸直,像箭一样发射了出来!快若闪电!
却见阿福似是随意抬起灭神枪,迅速划下!而后便听见了蛇妖的惨叫声:“啊——!”蛇妖被从颌骨处划伤,一直到蛇身中段,长长的伤口血肉外翻,不停地渗着血,无论怎么看都剧痛难忍。
蛇妖也是被痛苦折磨的原地翻滚,但是最终还是忍着剧痛重新开始审视对手。
这不是一般的傀儡,他划伤它的那一下动作极快,身形甚至只稍微变化了一点点。便躲开了它的攻击。它的直觉告诉它,这个傀儡的主人很强大,深不可测,使这个傀儡也变得十分危险。
可是想到傀儡身上的神识对于妖怪一族的滋补作用,蛇妖最终没有能甘心放弃。开始在草地上游曳,而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当人眼无法捕捉它的身形时,突然从蛇口中弹射出大片毒液直奔阿福所站的树木!
阿福却不慌不忙,轻点树叶,一瞬间飞向更高的树冠,完全躲开了毒液!
毒液沾上了大树,瞬间将几人粗的树干腐蚀的只剩一点树皮相连,高大的树木开始倒塌,阿福从树上飞身而下——仿佛一道流星消失在蛇妖的视线里。
它感到瞬间的恐慌,想逃跑却来不及了——灭神枪已经深深地钉在了它的七寸上!而后在它的惨叫声中,阿福将它活生生剖成了两半!
蛇妖死了,阿福用枪挖出了蛇妖的妖丹和蛇胆。妖丹可以炼器,蛇胆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可以带回去给帝女。对于这个收获,阿福还比较满意。
打了一场,一身的臭汗,不顾被蛇牙划伤的手臂,他迫不及待找了个小潭,舒舒服服洗了个澡,重新穿上猎装,向山崖之上攀登。
对于普通人而言绝难采到的珍稀草药,对于他来说,如履平地,易如反掌。甚至买一赠一,将帝女没有提到,但是也属于珍稀药草之列的药材也挖了回去。又打了些猎物。
等回到石江城,已经到了晚上。
帝女在邬宅等的有些着急。阿福一直没有回来,而天色越来越暗。他是代替她去的,若是发生什么意外,那便是受她连累。眼看着夜灯已上,阿福仍未回转。
帝女决定带着小鱼和小虾上山寻找。刚穿戴完毕,点燃了火把,阿福便从侧门回来了。看见院内灯火通明,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边将手中的猎物放下。
帝女没好气地说道:“你为何回来的这般晚,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正打算带小厮上山寻你。”
阿福第一次看到帝女这般生气、着急的表情,而这些表情都是因他而起的,光想到这一点,他便觉得有种感觉从内心深处像平白出现的泉水,通过泉眼,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
“打了些野物,所以回的晚了些。”他解释道。
帝女看向他手里的野物,却第一眼看到了他被蛇牙划伤的手臂。被划破的手臂经过潭水的浸泡后,血没怎么流了,但是皮肉外翻,甚是可怖,他却像没事的人,丝毫未做处理。
帝女顾不得换回常服,仍穿着猎装,径直走了过来,捞起他的手臂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被兽牙划伤的。”阿福淡然答到。
“有毒么?”帝女问到。
“无。”
“为何不做处理?”
“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帝女不再搭理他,从自身携带的药包里拿出药粉和干净棉麻布。动作麻利地给伤口倒上药粉,即便从来不把伤看在眼里的后骁也得承认,这个药粉真太他娘地痛了——阿福忍的闷哼出声。
而后帝女开始给他的手臂一圈一圈缠上干净棉麻布,而后打了个结。
阿福看着帝女给他包扎手臂的样子,回想起了属于焚天的时光。
当他被火麒麟的烈火焚烧整个背部,奄奄一息躺在瑶池边的棚房里时,他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
他无父无母,自有记忆起便是瑶池边养兽的罪奴。
这美轮美奂的天界,上至玉帝,下至普通仙女,每个仙都是那么快乐,无忧无虑,镇日享乐。
只有他,活得根本不像个人,更像一只兽。没有人理会他,也没有人与他交谈过,仙宫里的人对他只有吩咐。做不好就要挨罚,没有饭吃,甚至要被打鞭子。
仙宫之人都是餐风饮露的,只偶尔为了修炼才会吃些有灵力的食物,但是他不是,他还是要吃饭、要喝水的,否则便会饥、渴难忍。
但他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整日与仙兽生活在一处,饿急了,曾吃过喂给仙兽的饲料。
帝女出现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在仙宫看见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她好美啊,他不敢靠近,只在一旁默默观察她。
但是她惹怒了火麒麟,这家伙脾气相当不好,且作为四大神兽之一,法力相当高强!
果然,她落败了!在那一瞬间,他像一道光一样扑了出去,为她挡住了那片火焰——却直接焚烧在他的背部,让他发出了惨叫。
她最终被救走了。他被扔进了自己的棚房。
尽管他救了帝女,但是没看好火麒麟,让帝女陷入险境,他仍是有罪的。
就在他背上的烧伤恶化,他痛的昏过去之后,有人带着灵药来救他了。
后背不再一片剧痛,反倒感到镇定和舒缓。灌进他嘴里的药又苦又涩,但却很见效。他的烧退掉了,慢慢意识回笼,看到帝女关切的眼睛。
彼时,她还是个活泼的小姑娘,抓着他的手说道:“你感觉怎么样?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你要不要再喝点水?”
他第一次从其他人身上感受到善意和关怀,第一次不再认为自己是只没感觉的兽类,第一次感受到胸腔心脏的跳动——他是个人。
他在那一刻爱上了帝女。

第23章 天下大乱

我给阿福包扎好手臂,不知是什么样的兽类,獠牙如此锋利。处理好他的伤,我便翻看起他的背篓,除了我要的六味药草外,居然还有另外十株难得一见的草药。
我对他说道:“你出发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若是药草不好采,就不要勉强,你倒好,采了那六株不算,又挖了这十株。”
阿福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看上去还十分享受我念叨他似的。一边穿上包扎手臂时脱下的麻衣,一边回我道:“并不勉强,对我而言,这十分容易。”
既然不听,我也不劝,我虽感激他代我上山采药,但是他临走前犯上的举动我还没忘,也许是他本性轻浮,或者是我这个主人当得不够称职,太过亲近,导致上下没了界限。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认为彼此客气、有距离的主从关系恰恰好。
我将草药捡出来,摊开在后院晒干。需要的六味药也只是取了部分用于医治患者,剩下的都收了起来。这些稀有的草药,采一次可以用许久,倒也不是太费事。
我取出一只较大的荷包,里面有银二两。递给了阿福。说道:“你代我上山采药,这是额外的酬劳。”
阿福掂了掂荷包,脸色却冷了下来,说道:“你认为我替你上山采药,是为了钱?”
我扭过头,说道:“无论什么原因,我感谢你,必以金银。你尽职尽责,我报以酬劳。虽然谢你替我去了。但是下次我的决定,你还是不要太过干涉的好。”
“所以,你是想推开我?”阿福直视我问到。
话既然说到此处,有些事情就必须得问了。我转过头,问他:“你对我有意?”
阿福将荷包扔在了我面前,说道:“我表现的难道不够明显?”
我说道:“你是断袖?我乃男子。”
阿福嗤笑一声,说道:“女扮男装罢了,你那身装扮骗骗普通人尚可,却是骗不了我这等习武之人。”
我心中吃惊,面上却力求镇定,问他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救你之时。”
我心中惊异,说道:“那你在福泽堂当护卫,是为了找个活计,还是因为我之故?”
“都有。”
“我既做了男子,便此生都会以男子面目示人。且我对你只有主从之义,无男女之情。”
“我知道。”他答道。
“我并未强求你给我任何回应。但是也别拿银子打发我。我为你做的事,是我想这么做。至于干涉不干涉的,若下次有危险,我仍会阻止你。”他从地上拾起荷包,放在我手上。
靠近我,在我耳边低语:“所以,别想推开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将银子随手丢在了桌子上,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我的女装被识破了,反倒不能随意赶他离开了。好在目前并未逼迫于我,且再观察看看吧。
——————————
离开帝女的阿福感到莫名的愤怒。因帝女与他生分,因她不信他。但是怒气过去后,又是浓浓的失落。他自己选择隐瞒了身份接近她,怨谁呢?
对于一个陌生人,如果帝女毫无戒心,那就不是她了。虽然她自小受宠爱地长大,但是并不傻,事实上,经过了焚天的逼迫,帝女能对人持有善意已经让后骁觉得惊讶了。
他对帝女的关注仿佛变了质,他的身体里像住着两个人。有时他很难控制住一瞬间而起的情绪,那么激烈、绝对、黑暗、充满掌控欲和独占欲。
当他清醒过来后,那种情绪又消失无踪,可他还记得那种感觉,那种满足的感觉。
后骁虽在三十三重天,但是阿福所有的感知他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阿福就是他,他也就是阿福。
帝女对他的亲近与疏远,温和与冷淡,都能激起体内的另一个他。他有种猜测,却又觉得不大可能。只能暗自按捺住自己。岌岌可危地保持着一颗道心。
帝女在边城医治着百姓,积攒着功德。京城风起云涌,帝位的竞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君晏借着纳妾的机会,直接弄死了一个王兄,还把帽子扣在了韩起的头上,虽说后来他曾担心过韩起一怒之下攻打京城,结果防备了一夜之后发现韩起带着大军拔营走了。顿觉心腹大患已除,帝位是其囊中之物。根本不把其他三位王兄放在眼里。
但是形势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样好。尽管他和两个王弟的势力占据了不少要职,但是另外两个势力,三个王兄隐隐有了结盟之势。
朝堂内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阶段,但凡一方赞成的,另一方绝对会反对,全部的朝臣几乎都已经站队,每次上朝都是口沫横飞,甚至会大打出手。这种状况下,地方官员,尤其是边远地区,开始有了坐大的趋势。
而每次上朝都是在内耗,朝政把持在各个势力手中,为了赢过对方,不择手段,百姓的利益是第一个被牺牲掉的。中、央统治力下降,政、治开始败坏。贪官酷吏开始变多,天下乱象已现。
即使是这种微妙的平衡也并没有维持多久。首先发难的还是君晏一派。他授意自己的一派的官员弹劾其余三王门人不法。
兼并土地,草菅人命,侵吞灾款……一桩桩一件件陈年旧案,或真或假,列出十几项足以砍头的大罪。
最妙的是被弹劾的门人,事先还咬死了都是自己所为,不肯牵连到各自的主人,可是被请进大牢不多久,纷纷改口,称是奉了主人的命令,府第里有三王不法的罪证,通戎的书信!
君晏带兵包围了三王的府第,但其余三王也并未坐以待毙,早已调集了一部分兵力入了城,与君晏、君暄和君旭的三路兵力杀到一处!
京城百姓宛如惊弓之鸟,纷纷奔走躲避!没能及时避开这场祸事的,都莫名成了两方争斗的冤死鬼。
京城内的这场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三王最终在死士的保卫下突围,抛下家眷,回到了封地,各自的大军已去了三分之一。
三座王府附近的小半座城都遍布尸首,被鲜血浸透,京城的衙役连着清洗了二十多日也未将血迹全部洗净。
在一片人心惶惶中,君晏自封为皇,匆匆举行了登基大典。
登基后第一件事,不是册封皇后,也不是给君暄和君旭封王,而是将君旦、君昂和君晨他们派系的官员全部罢官。以往特别能干,给他添了最多堵的人通通抄家夷族。
经过了三轮血洗,朝廷里再也没有有才有骨气的朝臣了。那些国之栋梁都在汤相窃国、七王相争、君晏登基之时全部祸害殆尽。
而君晏的睚眦必报、气量狭小,让帮助他上位的君暄和君旭起了警惕。都说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这只老虎阴晴不定、心胸狭窄,那么离他最近的人,往往最先遭到不测。
逃回封地的三王,重新开始修筑封地,征召士兵,加重赋税,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然而,北上讨逆之时已经征召过一轮士兵,近半数壮劳力都从了军。村落里就剩下大量的老人、妇人和孩子,田地开始慢慢荒芜。
如今,他们的王逃回封地后,又征兵又加重赋税,日子被逼到绝境,民间开始卖儿卖女,丁点大的孩子,为了家里有个活路,也为了让他们自己不被饿死,给拉到人市卖给大户人家做奴仆,从此生死由命,爹娘兄弟姊妹再也不见。
有些狠心的爷娘,为了多卖些银子,将自家姑娘都卖进了那腌臜地,不少人受尽折磨后香消玉殒。
土地开始被高门大户兼并,原本的自由身平民成了高门大户的佃奴,丁口税锐减,分摊到贫苦百姓头上的税进一步加重。
终于,在第一个村子里村民打死了征税的衙役之后,越来越多的农民揭竿而起。
此等乱象,并不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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