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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宠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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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应该将那些人都杀了。
以往在宫廷里见过的那个小丫头给帝女敷了药,尽管手法还算轻,她却还是疼的蹙了眉。
他看了眼瓷瓶,从怀里掏出了天宫的药膏,略施小法术,变成了帝女伤药瓷瓶的样子,偷梁换柱完成后,从房顶翻了下来,在邬宅外墙的墙根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
月明星稀,微风阵阵,凉爽宜人。尽管他不用睡眠,但仍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人间,就要学着做一个人。不如此,早晚要露馅儿。
第二日一早,我刚出门,便看见阿福躺在墙角处,睡的正香。我便没叫他,睡够了自然会醒。到时候再审他是怎么知道我家宅邸的。
今日并不在医馆看诊,但却要给阿福找个住处。医馆后面的小偏厅倒是还算合适。原本我偶尔在此处休息,已设了床铺,再添些家具物什便可以住人了。
途经一小吃店,传出饭食的香味,我便拐道进了小吃店,买了两只米糕,一些小菜,一碗浓粥,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阿福坐到了我面前。问我道:“你为何不叫醒我?”
我看向他,咬了一口米糕,咀嚼了两下,说道:“你既然已醒,为何还需我叫你?”我吞下米糕,看见阿福吞了口口水。想到他也未吃早饭,便多叫了一份给他。
我问他:“你怎知我家宅何处?”
“问的左右邻居。”他不甚在意地说道。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自从我做了大夫,家宅地址许多病患都清楚。家门口时常收到鸡子、腊肉、野味等吃食。
我便把疑问放下,对他说道:“一会儿吃完随我去医堂,给你找个住处。”
他回到:“好。”
吃完早饭,会了帐,信步走到福泽堂。堂内还是一幅乱糟糟的模样。我与他穿堂而过,来到后院。后院有几颗草木,有一个小偏厅。
我推开门,说道:“这里原本是我午间休息之处,待我让人重新送来被、铺,再买几样家具,就可以住人了。”
他看着我,黑亮的眼睛让我想到犬类,说道:“我占了此处,你睡哪里?”
“我可以午间不休息,或者回邬宅休息,反正并不远。”
他皱了皱眉,说道:“不用。这还是你休息之处,我自己重新盖一间。”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还会盖屋子,于是把钱与他,说道:“这样也可,这些钱给你,用来买木料和工具,月钱另外再给你加一两。”
我又把福泽堂钥匙给他,说道:“这几日我需在家养伤,不能出门,盖屋,还有医堂内打坏的东西,都托你修复了。”
他回道:“东家好好休息,做完了事,我再去看你。”
我挥了挥手,沿着来时路返回了。回了邬宅,便趴在床上了,背还是好痛啊。
而阿福,或者应该说是后骁的傀儡,拿着银子,买了木料,又去人市以邬宅的名义买了两个小厮,两个婆子。
小厮去医堂收拾毁坏的桌椅,婆子们则去了邬宅。
且不论邬宅突然见到两个婆子有多么诧异。阿福这边已经开始了医堂的重建和后院木屋的搭建。
阿福脱了外衣,露出一身腱子肉,他看上去身材瘦削,但其实全身都是肌肉。后骁是由焚天变化而来,尽管他现在已是半神,但是武器仍是灭神枪。
这杆枪,无论重量还是长度,都比一般的枪来的难以驾驭,他出神入化的枪法让他练出了一身完美的肌肉,肩膀、背肌、腹肌……一肩扛起一整个木料,看傻了清理破损桌椅的小厮。
汗液沿着肌肉流下,像抹了一层桐油。仅一天的时间,木屋便建好了一半儿。
日落之后,阿福带着两小厮去了邬宅。正赶上帝女她们准备吃饭。虽然有荤有素,有鸡有鱼,但是都是些山野之物,与皇宫中是不能比的,更不要说与天宫相比。
阿福有些明白了当年焚天的想法。帝女这等娇客,就应当养在宫闱深处,穿金戴银,食琼枕玉,用天上地下最好的东西堆砌在她面前,若是能博她一笑,也就值了。
帝女一直作男装打扮,不到夜间不会卸下装扮。两小厮看着“男”主人在,都上前见礼,而后便去了婆子在的那桌。
不待绿竹思索完阿福到底该在哪里吃饭,他就自顾自坐在了帝女的身边。绿竹有些想让他起来,最终还是作罢,姑娘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侍卫似乎也只有坐在姑娘身边合适。
晚饭看着粗糙,滋味还不错。这是两个婆子的手艺,她们最终一个负责灶上,一个做些浆洗的粗活,月钱倒都差不多。
帝女和其他女眷进了内院,阿福和两个小厮在外院住着。外院只有杂物间,将就着对付一两晚或许还行,时间长了不是办法。
最终,两个小厮自己收拾出一间房,砌了通铺,两人一屋,相安无事。而阿福的木屋,也在医堂后院建好了。
靠着偏厅建的,与偏厅也就一墙之隔,人字房顶,青瓦整整齐齐,最妙的是屋子用木桩撑了起来,没有直接接触地面,屋内地面是木质地板,放了编织的草甸,踩上去十分舒适。
站在被布置一新的木屋里,阿福想到以后午间帝女就会在一墙之隔的房内休息,莫名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在帝女等人在边城安逸生活时,京城的局势依然诡谲,难以分辨。
三月之期已过,韩起派出去的卫队没能找到小皇帝,他不得不承认小皇帝可能已死。尽管他认为瓀璃和小皇帝都还活着,但是他再也没有理由能阻止这些充满了野心的亲王重新选择大昭的继承者。
三方势力都尽力讨好拉拢他,他来者不拒,但并不表态支持谁。看他这么滑头,三方势力只好从他处找支持者。
君晏是最势在必得的那一个,他甚至为了得到地方上和司徒丞相同一学派的官员的支持,纳了司徒贵妃被休离的庶妹为贵妾。
当初司徒丞相一脉被铲除时,已嫁人的司徒家的女儿们逃过了一劫。但是,自古以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司徒贵妃在冷宫里待了许久,汤相倒台后境况才好些,贵妃庶妹的夫家在汤相举起屠刀时并未赶她,但诸事尘埃落定后,认为她没了价值,他们家族也算救她一命,遂找了理由将她休离。
随即,君晏便遣了媒人上门,不多久,亲王府便大宴宾客,广邀京城官员,参加他的小登科。
当然,这些人里面就有韩起。

第20章 王府惊变

今夜月朗星稀,和风徐徐,君晏的亲王府上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彩色绸子打了花结,装饰在檐下、堂前,贵客盈门,人声鼎沸,小厮侍女川流不息,点心、蜜饯、前菜、御菜、烧烤、膳粥、香茗…南阳王请客,银子根本不是事儿,食宴极尽奢华,让来客大开眼界。
韩起作为实权将军,地位比郡王还要高一些,不仅各位亲王来敬酒,文武官员只要自觉地位尚且有底气的,都纷纷来敬酒拉关系。
韩起已经拒了一些,但是不可能全部拒绝,就着菜下去不少酒,头有些晕眩了。
他内心清楚,不能再喝了,他的亲卫离他比较远,在边缘的桌子上和其他有品级的侍卫、长史等坐着吃菜,不时看向他这边。
酒喝多了,就想方便一下,起身后让小厮领路,到了恭房。放了水出来,小厮却未在门口等他。而不远处,一抹白衣纱裙的倩影站在影壁一侧。他的心狂跳起来,是瓀璃…不,瓀璃怎会在南阳王府?他摇了摇头,试图清醒,可那抹倩影转身过了影壁,瞬时消失在他眼前。他不能让瓀璃再次离开,来不及多思考,便跟了上去。
大步疾行,他很快又看见了她,他高声叫道:“瓀璃——”。那倩影顿了一顿,随即跑了起来,他紧追不舍,七绕八拐后,竟是追到了宴席附近的院落,而七王之一的君昌躺在了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最要命的是,这把匕首是他近日上朝时遗失的。
他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个圈套,转身便想脱身而走,却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个侍女指着他尖叫起来,将正在宴饮的朝臣都引了过来——
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此处是王府前院,离前门比较近,但南阳王既然设圈套给他,那么必然门口有重兵把守,好在他今天来赴宴,也不是毫无准备。他早已调了五百边军埋伏在王府附近,只等着以烟火为号。
他从袍子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烟火。“咻——”烟火在夜空中炸开,而群臣并其他六王也已赶到了这个小院,将他纷纷围住。
君晏上前,看向他的眼睛里带着恶劣的笑意,脸上却一本正经地问道:“大将军,能否解释一下,我三哥为何会死在此处?而他身上为什么插着你的匕首?”
韩起沉着地反问他:“南阳王何以知道这是我的匕首?”
君晏朗声笑了笑,丝毫没有三哥被杀悲痛的样子,回道:“这手柄上的纹路如此独特,除了韩将军的匕首,怕是找不出第二把来。”
韩起说道:“这确是我的匕首,但在几日前上朝时已经遗失。”
君晏说道:“上朝时遗失?那也应该在金銮殿内,如今出现在此处,用这把匕首杀了我三哥,怕是说不过去吧?”
韩起一口咬定:“所以本将军是被陷害的。”
“被谁陷害?”君晏步步紧逼。
“我出了恭房看见一白衣倩影,跟着她来到此地,渤海王就已倒在了地上。我之前看到的白衣女子消失不见,反倒出现一侍女,大声尖叫。能计划的这么周密的,除了这件王府的主人,不作他想。”韩起剑指君晏。他的推测让众臣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要撕破脸啊!
“大胆!你杀了本王的三哥,还敢诬陷本王!你该当何罪?!来人!将罪臣韩起拿下!”君晏决定不跟韩起废话了,见韩起丝毫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便召来侍卫,准备捉拿。
韩起瞬间抽出腰后的短刀,一把抓过离他最近的君晏,一刀砍伤他一条腿,然后单手反钳住君晏的双手,短刀架在君晏的脖子上,逼着他向外院走。
王府侍卫见亲王被抓,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跟着他们步步挪动。此刻,跟着韩起进来的十名侍卫已摆脱了纠缠,赶到了韩起身边。
群臣不自觉地跟着一起走,然而离大门越近,越能听见喊杀声震天——边军战力强,但是人数不占优势,王府卫队战斗力弱,但几乎是边军的两倍。双方打了个势均力敌,在韩起架着君晏走向大门时,边军也在不顾代价地向王府内突破——他们必须救出大将军!哪怕他们所有人都死在这儿,也在所不惜!
边军不顾生死的狠劲儿打怕了王府卫军,硬生生让他们杀出一条血路!边军踹开大门,大声吼道:“大将军!属下来迟!”
韩起心情颇好地笑道:“不迟,刚刚好!”言毕,一刀划开君晏两只手的手筋,将他踹向跟着他们的侍卫,带领着边军冲了出去——不远处便有边军的马匹!
韩起翻身上马,众将士也跟着上了马,他用短刀狠狠地一拍马臀,疾驰而去,躲过了随之而来的一阵箭雨。
王府前后一片狼藉,君晏抱着自己的双手疼的脸色煞白,终于端不住贵公子的形象,疯魔似的吼道:“我要杀了他!韩起!我要杀了他——!!!”
群臣们目睹了一场绝地反杀的大戏,到最后,陷害人的那个反倒被砍伤了腿,又被划断手筋,他们怕自己变成南阳王的出气筒,连廷尉都没问渤海王的事该如何处置,都悄悄跟王府长史告了别,赶紧离开这要命的地方。
王府内伤了主人,长史根本没功夫搭理这些官员,连忙遣人去请太医,试图挽救一下南阳王的双手。
太医院院正很快被带了过来,此时君晏的腿已经包扎好了,院正看了看他的手腕,说道:“刀口还算齐整,待我给敷上续断膏,或许还能挽救一番。”
“能完全长好?”君晏充满希望地问道。
院正连忙跪在地上,说道:“禀王爷,和以前一模一样怕是不能了,只不过拿笔举箸还是可以的。”
“意思是,举刀射箭再也不成了?本王最终还是成了半个废人。”君晏问的阴恻恻的,院正心跳加速,满头是汗。
他的头更低了,几乎伏在地上,鼓起勇气说道:“王爷息怒,虽不能举刀射箭,但既能拿笔,则批阅奏折无碍,何废之有?”
院正在赌一把,若不能使南阳王高兴,那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哈哈哈哈哈,说的不错,不影响批阅奏折。那我的手就有劳院正了。”说完给长史使了个眼色,长史连忙上前将院正扶起来。
院正仍躬身垂首,语带恭敬地说道:“不敢言劳烦,职责所在。”
君晏很满意他的表现,没有一丝对他的不敬,于是让长史送院正出门,顺便给了一个极丰厚的红封。
离开了王府的院正擦了擦冷汗,顿觉逃过一劫。左思右想下次或许便无这般好运,待医治好南阳王的手,他便告老还乡罢,京城的局势只会越来越乱。
却说韩起,带着几百边军一路疾驰至城门,杀了胆敢拦截之人,冲着京郊驻扎的大军奔去。
与大军会合后,立即升帐议事。各路将军很快聚集在大将军帐内。
听了韩起亲卫的转述,众将勃然大怒,敢这么谋算大将军,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就是不把他们这几十万大军放在眼里!
“大将军,末将愿领兵一万,攻下京城!杀了南阳王,为将军报仇!”韩起的一位副将说道。
其他将军也纷纷自荐,强烈要求打下京城。
韩起抬手止住了他们,说道:“京城生乱非我愿。南阳王不顾京城百姓,我却是要顾的。如今我平安逃出,临走前废了他一双手,也算扯平了。今日议事,是由我受诬陷而起,却并非以此为重点。”
“前些日子,我命部众都将家人从城内转出,迁徙北方,可都办妥了?”
众将军回道:“大都已踏上行程,本家没什么问题,一些分支不肯走,也就不管了。”
韩起点点头,看向众人说道:“如今京城乱象已起,渤海王的死只会是一个开始,七王相争,不决出赢家绝不会甘休,此地已不适合我等带兵之人久留,我有意扎根北方,打垮戎族,划地而治。待中原决出新皇,可以藩王身份称臣,也可以小国身份上国书。若非要动干戈,本将军也是不怕的,只不过那时中原占了大义,我们的名头怕是要臭了,特在此说明,若有想走之人,本将军绝对不拦,并送上黄金白银,毕竟兄弟一场。”
听懂他的意思后,众将非但没有要走的,反倒都兴奋地双目通红。
他们干的就是合法杀人的买卖,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为的是什么?除了守家卫土以外,不就是图高官厚禄?!
若韩起是大将军,他们就一直不可能越过他加封,但若韩起称了王,甚至以后称了皇!那他们可就是开国功勋!少不得要捞个王爵之位。他们巴不得君氏子孙决出胜负后和他们大将军翻脸,这样他们才能带兵南下攻下大昭!
当然,此刻想这些太远,先要北上,打垮戎族,建立起他们的大本营。
见无人退出,韩起满意一笑,说道:“好!众将听令!即刻收起营帐,清点士兵,整队北上!”
“诺!!”营帐内众位将军齐齐抱拳。

第21章 修佛

尽管京城闹得人心惶惶,但在边远的石江城,仿佛另一个地界,丝毫不受风风雨雨的影响。人们安稳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过去的三个月里,我背上的伤终于好了,也未留下什么疤痕。受伤期间,大部分时候都趴在邬宅的书房的贵妃榻上,看看书、下下棋,偶尔品一品字画,绿竹不放心我的身体,每日炖一堆药膳给我吃。家里的婆子、小厮,甚至阿福都跟着瞎起哄。阿福不知道从哪里采来一朵莲花,说是能补气和血、延年益寿。我告诉他,莲花只能活血止血,祛湿消风,没有他说的那些诸多功效,他便沉默不语,只拿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瞅着我。
绿竹听见有止血活血的作用,顿时觉得这对我背伤有好处,接过莲花便问阿福吃法,两个人嘀嘀咕咕讨论半日,晚上绿竹端给我一碗银耳莲花羹。放了些许冰糖,滋味倒是不错,绿竹盯着我全部吃掉才回转。
我不知道的是,房梁上,阿福揭开瓦看见我吃完莲花羹才离开。
阿福回到小木屋,躺在了自己做的木床上,褥子和薄被都是从邬宅里拿的,崭新的,白日晒的透透的,有一股阳光的味道。
莲花是后骁给他的,他是后骁造的傀儡,神木雕刻的身体,融入了一部分后骁的神识,便成了能动能跑的、活的阿福。
后骁仍在闭关,感悟天地之道,修炼强大神魂,他的肉身已趋完美,只要能进一步吸收天地灵气,跨越劫数,悟得大道,他便能如愿成圣,以身合道,与天地共存。
但是,当他闭关时,他控制不住自己,分了一部分神识出来,造了一只傀儡,送去了帝女身边。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帝女把护她安全的珠串手链拿去给短命鬼小孩接生了,送个傀儡过去,保护她周全而已。
通过傀儡,他能随时知道帝女的动向,这让他觉得很“安心”。阿福看着帝女的雪背,他也跟着看到了雪白的脊背,和破坏了这份美感,多了几分凌、虐感的棍伤。
他随手捏了一个法诀,不多时,太白金星在殿外候着了。
后骁对太白说道:“汝去瑶池一趟,向西王母讨一支瑶池金莲来。”
太白回道:“可。只是若王母娘娘问起小神作何用途,该如何答复?”
“就说本尊要用。”后骁回道。
太白不敢再问,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前往西王母地界讨要金莲去了。
不多久,金莲到手,后骁将金莲传给了阿福,阿福自然晓得将其送到帝女手上,毕竟,他是阿福,也是后骁,心思都是通的。
——————————
我服了那银耳莲花羹,又饮了不少汤汤水水,养病三月,全身皮肉越发白亮,绿竹常常盯着我看呆,说道:“姑娘,我自小进的宫,没见过比姑娘更美似天仙的人物了。来边城这许久,我日日在家未曾出门,也黑了许多,姑娘天天风吹日晒,却是越发白嫩了。真叫人艳羡。”
我笑着回道:“有何用处?白白耗掉我许多脂粉来遮。”皮肤越白,越需要暗黄的脂粉遮掩,脂粉消耗的快,可不是白白费了银子。
绿竹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别的姑娘家天天为了变白涂脂抹粉,姑娘倒好,却是为了遮盖自身美貌。”
我说:“能得一身自由,牺牲点容貌算什么呢?”
此乃我真心话,伤好转后,我便再也难在屋里待着,迫不及待开了福泽堂的门,开始了坐诊。阿福和两名小厮早就将福泽堂重新修缮一新,比之前更亮堂、美观、舒适。
我的椅子上多了织锦的垫子和靠枕,书案被加长,一边给病患看诊,一边则摆着文房四宝,可提笔写方子。笔墨纸砚,宣纸、纸镇都价值不菲。
大堂内左侧是成药柜子,药名用鎏金墨写在抽屉上,绝无可能弄错,中间用山水屏风隔成两段,前面是我看诊之处,后面则设了一榻,可用于需躺平看诊之人使用。右侧则放了博古架,有些书册和小玩意儿,还有一些泡茶的器具,博古架后面设了一竹床,无事之时我便可在上面休息。
墙上空白处都挂着字画,四角潮湿处都放了香炉熏烤,用的香料十分淡雅,整个医堂充斥着清雅的气氛,非常合我心意。
拜时族人闹了一场所赐,我的医术被传的神乎其神,能断人生死,原本只是附近的居民来我处看诊,不曾想,福泽堂重新开张后,不仅是石江城内百姓来治病,甚至相邻的句无、姑复等城也有人不远百里赶来求医。
看着一张张殷切的脸,我不得不坐在椅子上,一个接一个为病患诊脉。经过了修养,我的“能力”似乎得到了增强,已不再需要将手覆盖于患处,仅是通过脉络便能感知病患的病灶,人体对我而言,像一个由脉络构成的网,哪里出现了问题,这张网上便哪里出现了淤堵、甚至腐坏。只要能将此解决,患者便能重回健康,如若不能,那么便是药石无能,只得听天由命。
可能患者尚无太大感觉,但是我敏锐地发现,与患者接触之处,隐隐有了发热的迹象。我不敢再使出全部的“能量”,怕发生异状。
“你这病症持续时间较久,对身体已经造成了一定的损害。”我感受到她身体有不少地方产生了淤堵,但还好,尚未有坏死之处,还有挽救的余地。
“我给你开个方子,连服七日之后过来换方子,若服药期间有任何不适,当立即停药,来找我调整药方,一周之内再次看诊是不收费的。”我对面前的阿嬷说道。而后又嘱咐一句:“但是若无不适,则不必来找我,否则原本起作用的方子也可能被改的无效。”
阿嬷的儿子接过方子,付了钱,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正准备为下一位诊脉,阿福突然出现在我身侧,对堂内排队的病患说道:“请各位原地休息,稍待,小鱼小虾会为各位端上茶水点心。我家主人已忙碌许久,要休息片刻,他旧伤方愈,身体尚弱,请各位理解包涵。”
言毕,被阿福买回的俩小厮小鱼和小虾便端了大碗茶和一些粗点过来。来看诊之人见有吃有喝,倒也没人抱怨。阿福引我到竹床,小案几上已摆上了参茶和奶糕。
“东家你在此处休息,病人我来招呼。”嘱咐完不待我回应便离开了。我看着他回到诊台,应付患者或家人不时提出的问题,镇定自若,自有一股威严在,十分怪异,却又觉得理应如此。当真是矛盾。
我饮了参茶,吃了两块奶糕,站起身做了做舒展的动作,而后返回了诊案。
又忙碌了一个时辰,终于将所有的病人送走,便和阿福一起关了医堂,步行回邬宅,小鱼和小虾早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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