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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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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明白,在他眼里我已经是南宫烈的鬼后,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句。

    到把我吓得够呛,长这么大,平生有一个人跪在我面前,且不说他是只阴灵,光看年纪,其实比宽爷小不了几岁,这可要折煞死我吗?

    我下意识便想要上前去扶他,可是阿生却吓得就那样趴在地上急急后退。

    这一下弄得我哭笑不得,回头看向南宫烈,他却只是莞尔勾唇,再说了,这一跪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我就亲眼看到玉蝉跪过他,万鬼跪过他。

    所以我和他,是不能相提而论的。

    眼看这阿生在等着我说话,一脸我不首肯,他就不敢站起来的样子,我只好清了清嗓子:“阿生,你站起来,以后不必给我行这种跪拜礼。”

    阿生这才站起来,但不说话,无神的眼睛下垂着,像是不敢看我,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而我看着他那双白底黑靴鞋子心里一阵阵发紧……鬼啊他是。

    南宫烈这时候才开口:“阿生,以后要好好伺候女主子,不可有任何差池,否则本王让你灰飞烟灭,明白吗?”

    “是,明白,阿生明白。”被这一句威胁,阿生周身一抖。

    南宫烈这才挥挥手,阿生得于释放似的,朝着我们伏伏身行了个礼,转身进厨房去了,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知在搞什么。

    我不敢去看。

    回头瞧着南宫烈,也太霸道了吧,人家也是个体,也是有自由的,现在到好,被他给捉到这里来当奴隶。

    想想而已,哪里敢说,因为阿生在,他那可怜样的,我把五帝钱装进了布袋里,叹了口气:“算了,这剑拿回去还给宽爷,挂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

    南宫烈抬了下眼角:“娘子,记得早些归家。”

    ……

    一直到下了楼,坐进了叶帅的车里,大脑还是嗡嗡作响,想着阿生那副要飘不飘,又站不定的样子,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南宫烈长得够好看,都让我好一段时间无法适应,现在家里又多了一个……

    “小念,在想什么?”

    叶帅的声音把我飘浮的思绪拉回来,我打起精神头:“呃,这把剑,会议结束后我要把这剑拿回去还给宽爷,在我这里没什么用。”

    “是镇不住南宫烈吧?”叶帅开了句玩笑。

    我脸上表情有些僵:“呵呵。”

    车子像一叶轻舟在马路上穿行,叶帅的车里一直回旋播放着一首彼有些伤感的英文情歌,从他做事情的洒脱和性格上的利落来看,他并不是会听这种类型歌曲的人。

    会不会是想念尖尖啊?

    想起尖尖我就不由有几分自责。

    我们到达会场的时候,离演讨会开始还有五分钟,今天的主题是多重性人格分析,但主讲并不是叶帅,说白点他只是来捧场而已,主讲是一个心理医生,说是他的师弟,很久之前的师弟。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命中注定

    这人叫左书函,多好的名字,人也长得很好,高大英俊,是那种走在大街上保准会有回头率的男人。

    左书函在国外的时候和叶帅曾经师从同一个心理学家,所以大家就以师兄弟相称。

    此时台上的左书函一身西装革履,侃侃而谈,介绍了叶帅之后,开始做人格分析演讲,他长相帅气,这样的外表加上深厚的学历背景,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自信十足。

    而叶帅却只是一脸淡淡。

    既然要来给人家捧场,又好像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我纳闷地一边坐着记录,一观察着叶帅的表情。

    不像是面对自己师弟的样子呀,那眼底的神情有些复杂,像是有些又恨、又爱……

    呃,该不会这左书函是尖尖的竞争对手。

    “一直偷偷看我做什么?”面无波澜的叶帅突然小声问了一句。

    弄得我一阵无措,只能坐直身子开始认真做笔记。

    讲台上,左书函正在讲人格分裂,他的言语里并不对人格分裂有什么不可解的看法,甚至觉得人格分裂如果加以正确引导,将会变成另一种人类的进步。

    你想想,如果一个人根据他的性格可以做许多种事情,比如这个人格他是水电工,而下一个人格,他却是一个出色的纺织工,那我们人类完全不需要那么多人口,只要一个人,就可以完成好几个人的工作,并且可以拿好几个人的工资,也就是说,仅仅一个身体主体,就可以享受很多个人格的劳动成果。

    这有什么不好呢?

    乍听起来好像是很美好的事情,可是仔细一想,如果叶帅那时所说的个体论有邪教潜质的话,这左书函说的更不可思义了,他这是把全民往精神病的路上引导啊!

    我记笔记的手开始迟疑,还要不要记下去?

    扭头看了眼叶帅,他正在沉思着什么,眉头微锁,是同意左书函的观点吗,还是另有见解。

    演讨会上有些人提出了疑问,左书函都一一做了解答,听起来的确是天衣无缝。

    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大约整整一个小时演讨会才结束,我和叶帅收拾文件正打算走,左书函向我们走过来,近看他更高大些,典型的北方男人身段,眉眼清秀,整个人看上去散发着朝气蓬勃。

    “哈,师兄,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远远就抬起手来,像是要和叶帅击掌的样子。

    不过叶帅却只是淡淡地笑笑,一只手就那样懒懒地插在裤袋里,并不想跟他击掌,只道:“这是你回国的首场演讲,来捧捧场应该的。”

    “还是师兄有情有义。”左书函笑呵呵地看向我:“那这位是?”

    “我助理。”叶帅说。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杜念。”

    “左书函。”他笑着说:“不错呀杜小姐,能当上我师兄的助理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吃饭,我要向你讨教讨教。”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真本事,能当上叶帅的助理完全是因为他想要保护我,而且我也不姓杜,我的一切表像都是假的,要是面对这样的心理学方面的精英,不是得分分钟暴露。

    所以我张了张嘴正想找个借口拒绝,却没想到叶帅抢我前面答应了:“好啊,韩国刺身吧,好不容易才看到你,不得好好宰一顿。”

    “行啊,我就等师兄这句话了。”左书函笑言。

    ……

    就这样我们一起去了一家S市颇有些出名的韩国料理店,点完东西后,左书函开始跟叶帅聊他们的老师,还好,到也没有逼着问我一些专业性的问题。

    不过两人的话题也开始慢慢偏离了他们的老师,两人聊到了投资,又聊到了关于旅行。

    从言语里可以听出左书函是一个很痴迷的旅行者,他去过很多地方,研究过很多当地的人文民俗,并且对这一切很感兴趣,把旅行做为终身的第二职业。

    大概吃到一半,左书函可能太过高兴的原因,有些许喝多了,说话有些含糊:“小杜啊,你知道做我师兄的助理得有多难吗?在学校里的时候,有多少师姐师妹都捧着想要跟他说上两句话,可人家从来就不屑,他的清高可是出了名的。”

    “是吗?”我笑笑:“是叶先生看得起我。”

    “哧。”左书函摆了摆手:“他可是从来不会为了什么情份或者是上头有关系之类的给面子,除非他喜欢……喜欢你。”

    我顿时有些尴尬,不过和一个喝醉了的,而且还是头一次见面的人,也没必要解释什么,所以只能报以一笑。

    到是叶帅有些冷面道:“书函,你喝多了。”

    “呃,那是那是,我喝多了,师兄的话我不能乱说。”左书函急忙轻轻拍了自己脸上几下,自各先笑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从料理店里出来,说到底还是叶帅去结的账,左书函喝得有些步伐踉跄,叶帅去取车的时候,我和他站在路边等,看着他摇摇晃晃的,害怕一个不小心跌到马路上,我只好勉为其难扶着他。

    “谢谢。”左书函大着舌头说了一句,又来一句:“小杜,你相信我,我师兄是真的喜欢你,他这个人一向都喜欢把自己的情感隐藏起来,有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他但的性取向是绝对正常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我呵呵一笑:“左先生你站稳一点。”

    “哧,什么左先生,你叫我书函就好了,如果你将来成了师兄的女朋友,我还得叫你一声嫂子呢!”

    “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在国外的时候,师兄有一次喝醉了说漏嘴,他说他的女人是命中注定的,根本就不用去找,现在想来,那个时候说的应该就是你了吧?你好好想想,你们两是怎么认识的?”

    我噎了一下。

    说到和叶帅的认识,第一次看到他就是因为他的演讲会,那时候乔诚很崇拜他,再到后来发生了孙明的案子,我和乔诚又由乔诚的教授引导认识叶帅,而那一天,也正是我头一次到叶帅的红安果杂志社上班的日子,说起来一切都是巧合,并没有什么不妥。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动者

    说到命中注定,这根本就是一种无形的自我臆想而已。

    我没在意左书函的话,大概他们都不知道叶帅真正的性取向吧,看他把尖尖给宠的,暗讨着,便没有再理会左书函。

    过了没一会儿,叶帅的跑车到了。

    我们两合力将左书函扶到车上,由叶帅送他回去,我因为这前前后后耽搁的时间有点久,想要尽快把五帝钱剑送到庙山去,因为现在时间正好,就算是警方的便衣,他们也总得下山去吃饭吧。

    叶帅便和我说再见,在要转身上车的时候,又突然回头问我:“他没跟你说什么吧?”

    “没有,一些酒话,我都听不太明白。”我笑笑。

    “别在意,他喝醉了就这德性。”

    他跟我挥了挥手,转身上车,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左书函却朝着我挤了挤眼睛,再看了看叶帅,一脸你懂的那种表情。

    真晕。

    看着他们的车子驶远,我想了想,拿出电话查寻到出租车司机刘凡的电话号码。

    陈花的事情一直在我心上,叶帅那边查到的刘凡却是好人一个,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居说跟街坊相处得很好,连吵架一类的小事情都从来没有发生过,而陈花所在的城市,离这里又有上千公里,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交集呢?

    带着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有部份是害怕陈花再出现来骚扰我,另外部份却觉得,既然已经知道了有这么一件事情,不管一管,总是觉得过意不去。

    我打通刘凡的电话,提出想要用他的车时,他彼有几分惊讶:“姑娘,路上这么多的出租车,你可以随意叫一辆,我在城西呢!”

    “既然这样,那请你拉完这趟客后直接到庙山脚下等我可以吗,我还要赶回梧桐街,可是天黑了,做你的车子觉得很安全。”

    刘凡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终于答应下来:“那……好吧!”

    ……

    我把五帝钱剑捧到宽爷手中时,老爷子眉头散了散:“你这丫头,祖师爷的剑可是镇家之宝,你不好好收着却给我送了回来。”

    “爷,正因为这么宝贵我才不敢收着的,还是在你老人家这里安心些,还有啊,为了让你老人家安心,我还打算回学校里去把学业完成,否则这什么都学了个半吊子也不是个事儿。”

    这会儿宽爷眉头都舒展了:“好啊,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小叶那么优秀的人,你不学点什么怎能配得上人家。”

    又说到这里来了,我张了张嘴正想辩解,宽爷便开玩笑说:“不用解释啦,只要是小叶安排的事情,我都放心。”

    他居然已经想到了我回学校,必然还得麻烦叶帅背后下些功夫这一层。

    ……谁说他老了呢,脑子比谁都转得快。

    得,反正只要他高兴,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一切等时间慢慢流逝他就能看得出来,我和叶帅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又闲聊了几句,老爷子催促着我快些走,还说什么别叫人家久等。

    不错,我是有人等,可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叶帅等,却是另一个叫做刘凡的陌生人。

    为了不让他担心,叮嘱了几句之后,我下了庙山。

    出门的时候称着宽爷没留意,悄悄顺了把小剪刀装在身上,要知道我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面对的及有可能是个杀人犯。

    远远的就见刘凡停着出租车果然在路边等我,他没在车内,而是站在车侧抽着烟,底暗的路灯下,他手里的烟蹄一明一暗。

    因为时间还早的原因,对面小卖店里的门还开着,光线正好照着出租车的位置。

    所以等我走近后,刘凡看了看我便一脸错愕。

    这说明他心里有鬼,那天我和南宫烈去医院的路上陈花出现,当时下车的时候,我愤愤地故意问了他一句‘你认识陈花吗’如果他心里没什么,他不知道陈花的话,便不会留意到我。

    而且还这么警慎地,把我的样子给记了下来。

    想必这几天一定在时时琢磨着我是谁,为什么知道陈花吧,所以就算在这么低暗的光线下,也还是一眼就认出我来。

    “怎么会是你?”他错愕之余问出这么一句。

    “呃,当然是我,我坐过你的车子好多次了。”

    刘凡有些蒙,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直接就承认了吧?而且他在努力回想着,我有真的坐过他几次车子吗?

    我拉开车门:“可以走了吗?”

    他没吱声,把手上的烟蹄扔掉,坐进了驾驶位:“去哪儿?”

    “去城南S超市。”

    刘凡没再说话,启动车子。

    而我从城西到城南超市,无非也就是想要和他多少聊几句天而已,更不会笨到把他引到梧桐街。

    车子已经驶出了庙山下的小街道,我知道他在偷偷观察我,索性,我拿出电话开始翻新闻看,我要让他变成被动那一方,如果心里有事,他是不可能一路沉默下去的。

    果然没多久后,他突然问我:“对了,几天前,我是不是送你到过医院?”

    “对啊!”我继续看着电话。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下车的时候,跟我说过一句话。”

    “有吗?”我抬起头来:“对了,我说了什么,当时下车离开后,我那个朋友也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他问我跟你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没说话啊,除了把车钱付给你之外。”

    很显然刘凡被我的这句话给惊到了,他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努力控制住听起来有些颤抖的声音:“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对啊,我不仅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连你的电话号码也是莫明其妙在手机里的,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给我电话了呀!”

    “呵,是……是吗,可能你忘了吧!”

    “嗯,可能。”

    刘凡没再说话,小小的车箱里再次陷入沉默,他似乎在想着什么,要怎样才能从我这里挖出些信息来,虽然看似在认真地开车,但是情绪已经明显有些烦燥起来。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无法呼吸

    在一连摁了好几下车喇叭之后,刘凡终于又问我:“那你认识一个叫做陈花的女人吗?”

    “以前不认识。”我说:“不过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是闪过这个人的名字,很奇怪,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我还做梦了。”

    “做梦?”

    “是啊,梦里的陈花穿着一身红裙子,虽然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但是她总是对我说着什么,听不太清楚。所以我今天才上庙山里去烧烧香的。给自己求个平安嘛。”

    “呵呵。”刘凡很干涩地笑笑。

    “对了,你认识她吗?”

    我这突然一问让刘凡不由得愣了愣,之后才说:“不认识。”

    “哦!”我继续玩电话。

    “不过……。”他突然又开口说话道:“我有朋友认识一个叫做陈花的女孩子,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后来没联系了。”说了这么一句,他又急以撇开关系。

    我淡淡地嗯一声,表现出其实对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

    刘凡忍了一会儿接着说:“不过其实我那个朋友和陈花也不是很熟,但是他们之间因为一个巧缘而认识了对方。”

    “是吗?那是怎样的巧缘?”

    “我朋友也是开出租车的,在半年前的一个月意外接到一单生意,对方请他跟着跑一趟F市,一来一回给的价钱也很高,当时他也没多想就去了,谁想去了之后,那顾客却不返程了,当然,价钱还是照常给的,所以他捡了个大便宜,又在路上遇到一个女孩,说是要到S市来考查服装市场。”

    “当时我朋友觉得正好带她一起来,要钱不多,路上还有个伴,所以就带上了女孩,而这个女孩就是陈花。”

    听到刘凡说这些,我心里暗想着难不成就是那天晚上,他把陈花给杀了?

    这时候的刘凡已经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他以为我相信他在讲一个‘朋友’的故事,因为我只是淡淡地答应着他,而现在他的内心一定是恐惧而又煎熬的,所以他急需要找一个人说说话。

    他接着说:“当天晚上,我朋友和陈花一起反回了S市,之后和陈花好像还相处了一段日子,只是后来发展得怎样就不知道了,因为我都不知道我们所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他说谎。”窄小的车箱里突然响起一声历喝,女人阴森森又尖尖的声音在耳边回旋着。

    等我一激凌往前看,便看到了前排副驾驶位上的一团影影绰绰的红影子。

    陈花再度出现了,依然是那样翻着眼睛往上看的样子。

    同时刘凡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大概是这突然而来的冷,让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了吧?他略有些惊恐地抬起眼睛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对了,你刚才不是说去庙山烧香吗,真那么准,管用吗?”

    “管不管用,最终还是得看个人吧。”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陈花的样子在这种光影交替的车箱看起来更加可怖,使我得一边稳住自己,一边应付着刘凡,要是他发现我有故意来试探他的,而且他的确是个杀人凶手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看个人?”

    “是啊,如果没做什么的话,只求个心安一定会灵的。”

    刘凡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低喃了一句:“不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儿,我看到陈花伸出雪白的手,想要伸到刘凡的脖子上,无奈他脖子上挂着一个护身符,所以陈花靠近不得,但就算不能靠近,她阴恻则的坐在身边,多少会有些感觉。

    也许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刘凡一脚急刹将车子停到路边。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副驾驶位上的陈花却一直在影影绰绰的安静坐着。

    停下车的刘凡迫不及待地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只喷雾剂塞进嘴里喷了好几下,应该是治疗哮喘一类的东西。

    而这时候,陈花开始阴着声音对我说:“你看着,这个人有毛病,他不正常,所以他杀了我。”

    声音像一把细细的尖刀往耳朵里钻,那种感觉很是不舒服,就好像伏在扩音器上,却听着一道远远传来的倏扬声音,我难受得差点就脱口而出让她闭嘴。

    “小姑娘。”喷完药雾的刘凡蓦地转过身来,短短时间,他的眼睛里载着很沉重的疲倦,就好像刚才的难受让他生死轮回了一场似的,脸色很苍白。

    我吓了一跳,

    好在这里是市区街道,人行道上人来人往,所以内心安稳不少。

    扭向回来看着我的刘凡接下来说了一句:“你可以莫明其妙知道陈花的存在,那你一定不是个普通的人,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什么忙,我可不就是个普通人么,你想太多了。”

    刘凡没理会我的话,而是说:“请你帮我看看,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话完不知什么时候手上有把电筒,居然一下子就打开了,电话从下往上照着他的脖子,使整张脸看起来有种苍白和铁青感,五官深深陷在黑影中,看上去和陈花差不多,有种冷森森的可怕感。

    但,我还是很认真的看了看他的脖子:“什么也没有啊!”

    “不,你看仔细一点,的确是有东西的,那东西就一直一直捏着我的脖子不放,它让我呼吸不过来。”

    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但如果是阴灵的话,我不可能看不到。

    “你仔细看看,我真的很难受,已经被它折磨多年了,在有的时候,它不让我说话,甚至不让我呼吸,我快憋死了。”刘凡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跟我说着话,电筒光线下,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可却看不到其他东西。

    “没有。”我摇摇头。

    他好像很失望,收起电筒喃喃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人人都说什么都没有,就连医生也说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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