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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诡嫁:妖孽鬼夫缠上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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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摇摇头。

    他好像很失望,收起电筒喃喃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人人都说什么都没有,就连医生也说我没问题,可我就是难受啊,憋得难受。”

    现在的刘凡情绪上似乎有些失常,我只好说:“我在这里下车,谢谢你,想约朋友在前面喝杯咖啡。”

    “可超市还没到啊!”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下车,改天要出门再电话联系你。”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发现了

    副驾驶位上的阵花看到我要下车,立刻反应强烈的大叫起来:“你不能下车,你得报警,让警察来抓他,他是杀人犯。”

    我冷脸看了她一眼,把车钱付了,强行让自己在最后推开车门的时候也不慌不乱。

    刘凡的情绪很有可能突然失控,要是他发起狂来,我相信陈花除了呐喊助威之外什么也做不到,我总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

    义无反顾地下车,径直走到人行道上随意进了一家服装店,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要是刚才刘凡让我帮他看脖子的时候,我表现得不那么镇定,后果不堪舍想。

    店外的马路上,刘凡驶着出租车缓缓离去。

    可怕的是等他走后,陈花就站在路中间阴着两眼看着我。

    头疼,好在我是因为同情她所以才要帮她调查一下刘凡是怎么回事,但反过来,她却以为自己是在控制我帮她做事。

    我在服装店里假意转了转,走出去。

    没几步陈花便跟了上来,她的声音如影随形:“为什么让他走,你不是答应会帮我的吗?说话呀!”

    这个时候正是夜晚大家休闲逛街的时候,我莫名其妙自言自语,还不得被当成神经病了。

    自然是不想理会她,加快了脚步,想要拦下另一辆出租车回梧桐街。

    谁想正站在出租车站台上时,一个黑影冷不丁就冲了过来,一把攥住我的袖子:“凤凰展。”一声低低沉沉的声音,空气里流淌着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臭味儿。

    我吓一跳打眼看出去,居然是黑市里那个怪材老陆,此时的老陆正用一双贪婪的眼睛看着我,准确的说他是看着我的胸口,因为他知道凤凰展就挂在我脖子上。

    他的用意我心里明白,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是至少现在的老陆在路人的眼中,就是一个无赖老流氓。

    有人上前帮我把老陆往外推了一把问我:“小姑娘,要帮忙吗?”

    “要,我不认识他。”我急道。

    那几个好心人便开始质问老陆,说要报警什么的,可老陆却好像完全不再乎他们说什么,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依然那样两眼死死地锁在我胸口上,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知道他在说凤凰展。

    这下把众人都给惹怒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老无赖,大家有的开始打电话,有的劝我:“小姑娘快走吧!”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到来,我急忙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只到车子驶出去很远,依然看到那些人把老陆围在中间。

    要不怎么说,还是好人多呢!

    ……

    一路上想着刚才的惊险,以至出租车司机跟我说了什么也没留意。

    大约十几分钟后,到达梧桐街。

    梧桐街上熟悉的环境让我心里安稳不少,不管怎么着,至少知道家里还有个南宫烈在等我,方才心里那种无助的恐惧感减轻了不少,谁想下了出租车走进楼梯间的时候,却又猛然吓一跳。

    原本空无一人的楼梯口处蓦地多了一道穿着蓝色官袍的身影,阿生吊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站在那里,在我被吓得心里一缩之时,他低低的声音道:“后主子,主子大人让我下楼来接你。”

    吓我还差不多,要一只鬼来接,我撞墙的心都有。

    但还是不忍心拂了阿生的好意,只好勉强自己笑笑:“好,我们上楼去吧!”

    就这样我走进电梯,阿生在身后脚离地面十公分的样子飘浮跟着,这让我看得心惊肉跳:“阿生,你能不能用走?”

    “对不起后主子,过段时间阿生就会习惯了,这才刚出土没两天,地面阳气太旺,我一时还适应不了。”

    他原本就比我高,又因为脚不落地的原因,更是高出我一大截,可好了,我只有种从头到脚的凉意感,但既然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强求什么。

    只好硬着头皮,眼睛紧紧盯着电梯摁钮,只希望它能运行得快一点。

    谁想就在电梯快要到达三楼的时候,阿生突然开口叫我:“后主子。”

    “呃,怎么了?”我抑头看着他,心里毛毛燥燥的,一点也不害怕是假的,毕竟他是异类,谁知道不在南宫烈的控制范围内,他会不会突然咬我一口。

    “今天主子让我打扫卫生。”他的语调平平。

    “辛苦了。”我没想到他会和我拉家常。

    “不辛苦。”

    “呵……。”

    “只不过,我找到了一样东西。”阿生从他的官服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蓝色瓶子:“我在打扫的时候,无意之中看到了这个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那是玉蝉给我的药,说是能防止怀孕,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南宫烈的宠幸,致命的是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可是从玉蝉的话里能听出来,南宫烈虽然和我不是同类,但一样能让我怀孕。

    我知道自己在喝下这种药的时候,每一次,都是五味陈杂的,我不知道自己和南宫烈之间究竟能走多远,如果他弃我而去,如果真有了宝宝,那又当如何?

    谁想到这药居然被第一天才出现的阿生多事给发现了,此时看到他苍白的手里拿着这瓶药,我一时无言。

    “后主子。”阿生眉眼里面无表情:“你不应该用这样的药,在我们清朝,哪一个妃子不想早日为主子怀上孩子,女人可不可以怀上,全凭主子一句话,而不是由女人做主。”

    “阿生,现在和清朝已经不是一个年代了,女人也能自己拿主意。”

    “我知道,时代不一样了,可是在阿生的心里伺一主便忠一主,阿生始终认为,如果主子知道你背着他偷偷服这种药,必然会勃然大怒,到时候,恐怕对后主子没什么好处。”

    我噎住。

    其实他说得没错,偷偷服药这事儿,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南宫烈知道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阿生似乎叹了口气:“后主子放心,为了息事宁人,这件事情我不会跟主子禀报的,但是如果还有下一回的话,难保阿生不会再偏袒你。”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谎话

    话完,就见他手中的药瓶碎成片片,化做灰尘不见了。

    自然,我心里的想法也一时跟阿生讲不清楚,毕竟我和南宫烈相比起来,南宫烈才是他的主子。

    所以我唯有苦笑一下,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好。

    叮,电梯停住。

    我先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恰好遇到四楼的那个大婶,不知道她为什么跑到三楼来坐电梯的,但看到我后,一把将我拉住了:“小念,问你一下,最近有没有看到文老师。”

    “没有啊!”我摇摇头,文老师害了那孩子,到了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想必现在已经神智不清,游荡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好几天不见了。”大婶一脸神秘道:“可能是事情败露被抓了也说不定,你认为呢?”

    “这种事情不好瞎猜的,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我说,挣脱开大婶的手往前走。

    阿生因为想要飘出来,可是无论他飘向哪一边都被大婶给拦住了一半,索性就穿过她的身子飘了过来,我只看到大婶打了个冷战,脸色一下了变得很难看,急忙对着空空如也的电梯里拜着说了几句‘有怪莫怪’之类的,也不敢再坐电梯了,而是转身,直接跑向了楼梯口。

    ……

    推开公寓门,居然看到南宫烈就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放着许多美味佳肴,他正襟危坐,宽大的长袍托出他强大的王者风范,指尖衔着一只青铜古色的酒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正在微垂凤目,浅啜美酒。

    “娘子,过来。”见我进门,南宫烈放下酒杯,甩了甩阔袖放正身姿,又道:“阿生,给你主子斟酒。”

    阿生答应一声,急急给我倒酒。

    我面对南宫烈时,心里彼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慌乱,因为那瓶药,因为我故意去找事情做,因为我想像玉蝉说的,早日让自己修成紫心印,只是这些事情都要瞒着南宫烈,所以面对他的真诚时,我只觉得心里很内疚。

    “后主子。”阿生一句不轻不重的提示让我提起精神来,我走过去,坐到南宫烈身侧。

    奇怪,南宫烈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碗筷,他能吃食物了吗?

    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南宫烈道:“阿生知道我能吃什么和不能吃什么,娘子的菜肴和我有些不同,你且尝尝他的手艺。”

    他这一说,我才仔细瞧见果真是有些不同,南宫烈的看上去很香,色泽也好看,可是就像那天晚上在阳元街上吃的一样,莫名就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并不像我的一样冒着热气。

    其实今天在韩国料理馆里已经吃得很饱,因为叶帅和左书函一直在聊天,而我只有吃的份,所以有的没的塞进了肚子不少。

    但不想拂了南宫烈的好意,也不想让阿生失望。

    我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口五香豆腐塞进嘴里,谁想一瞬间,那暴香的口感立刻在口腔里绽放,我又惊又喜,没想到阿生居然有这等手段:“比我吃过的任何一次五香豆干都有滋味。”

    忍不住把所有的菜都品尝了一遍,是真的好吃,那种浓浓的独特风味,是我在现代从来没有品尝过的。

    阿生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他的不好意思依然只是面无表情地,动了动身子而已。

    南宫烈莞尔一笑,挥挥手,阿生消失不见了。

    他和我轻轻碰了下杯子:“酒也是千山冰雪所酿,陈年香醇,你尝尝如何。”

    那星目一样的眼眸看得我脸色一红。

    说实话,什么叫品酒,在我的概念里面,一直是有钱人做的事,和我无关,谁能想到会有这一天,三界冥王请我喝酒呢,我少少尝了一口,果然是醇香的,但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上头。

    酒过三巡后南宫烈便拉起我的手腕,将我带到浴室里。

    浴缸里早有一缸热气腾腾的水,先前阿生不见了,莫不是他来放的?

    这会儿让我囧得不行,可南宫烈那边已经放开我的手腕,大张着手臂示意我:“娘子。”

    想让我帮他脱长袍。

    我急忙转身将卫生间门给关上,帮他脱去长袍时,心里不安的,不知道阿生在哪个角落,以前只有我和南宫烈也就算了,现在可好,家里又多了这么一只,多叫人尴尬。

    所以我把南宫烈的外袍抱在怀里后,下意识想要转身出去。

    他背对着我,却像是能猜透我在想什么似的,身不动形不动,而我正要伸手过去拉的门把,却蓦地一下了变成了古代房间样,浴缸也变成了一个大木桶,南宫烈正解开里衣往红楠木桶里走。

    我知道一旦环境被他给幻化了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的,除非一切都顺着他。

    可令我头痛的是那药被阿生给拿去了,所以今天晚上什么也不能发生。

    坐在木桶里的南宫烈惬意地抑头靠着木桶边沿,他没有发现我的左思右想,而是道:“娘子,还不快来帮为夫湿背。”

    “哦,好!”我只好走过去,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拿了布巾给他轻轻擦着背。

    “你有心思?”他突然淡淡地问我。

    我看着他那一头如墨般披散在脑后的长发,不由得愣了愣:“没有,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怎么?”听说我身子不舒服,哗啦一下,南宫烈转过身来,点点水珠在他健壮的肌肤上缓缓下落。

    “没什么大碍,不就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么。”看到他反应颇大,我只好硬着头皮把谎话给继续下去。

    “原来如此。”他便弯了弯唇:“那让阿生来伺候我就行了,你不必再碰水,早些回去休息。”

    随着南宫烈的话音一落,屋里的环境再度还样成原来的样子。

    他的关心,却让我无颜直视。

    我站起来,和被招唤进来的阿生看了个对眼,阿生的目光虽然一如即往,可是那里面的复杂情绪,却只有他和我懂得,更何况走到房门口时,还听到身后南宫烈说了一句:“阿生,记得给你主子煮碗滋补汤。”

    阿生低低的答应:“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观察对象

    这一夜,南宫烈体贴地没有再抱我入怀,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怀抱冰冷,他在被子外,无声无息地躺在我身边,却依然让我有些难于入眠。

    隔天一大早我便起床回了杂志社。

    阿生叫我吃早餐,可我慌称不饿,因为怕大清早的晨光下,被南宫烈清凌的眼神看得无所遁形。

    我心里是再意他的,可是也割舍不掉人世间的一切。

    所以我和他的情感,其实就像站在悬崖边沿上的两个人,无论谁往前一步亦或退后一步,我们都会万劫不复。

    ……

    “怎么了,昨天晚上是不是约会去了?”自从小云走后,叶帅提了另一个秘书起来帮忙打理杂志社,这姑娘叫王芳,同事们都开玩笑叫她小芳。

    小芳性格很开郎,跟谁都聊得来。

    这会儿便搂着我的肩膀跟我开玩笑,我刚才打了一个哈欠,泪水涟涟的难受:“没人约啊,哪里来的会?”

    小芳便扑哧一声笑起来:“可是很不巧哦,大家都看到叶总也在打哈欠。”

    “他打哈欠和我打哈欠有什么关系?”下一秒,我反应过来她的话中话:“哎,小芳,你们该不会以为我……。”

    “当然不会。”小芳眨了眨眼睛:“大家都知道叶总是个G,只是他这样进进出出只带你一个人,大家都有些担心,担心他口味突然变了,把你给带坏了怎么办?”

    我怔住:“你们可真八卦,这样也能想得出来。”

    “不是我们,我可没有参与哦!”小芳笑着走开了。

    我懊恼地回头朝着叶帅的办公室落地玻璃窗里瞧了一眼,晕,谁想他也正看向外面,我们两的视线就这样无意识的碰到了一下,我愣了愣,之后看到他朝着我招了招手。

    只好起身,推开他的办公室门走进去:“叶先生找我?”一般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我就这样称呼他,直呼姓名怕大家猜疑。

    “前天你不是说要我帮你查这个叫做刘凡的出租车司机嘛,现在找到一个人,说是愿意跟我们聊聊刘凡。”他好像有些累,神色疲倦。

    “那是好事,在哪里见,我去就好了,你好像很累。”

    “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叶帅抬起手来捏了捏眼宣窝。

    “怎么了,左书函又闹腾了?”

    “不是,如果他闹腾起来又到好了,可是他很安静,安静得回到家里后,还拉着我下了几盘棋。”

    有些人是这样的,在外面的时候会发酒疯,可是那阵儿一过,就会很快清醒过来,而且思绪有条有理,于左书函这样高智商的人,要做出这种事情来一点也不奇怪。

    所以我不置可否,便没再接叶帅的话。

    他却突然又问我:“小念,通过昨天的接触,你觉得左书函这人怎么样?”

    “很好啊,有自信,有风度,还有学识。”

    “也许吧!”叶帅耸耸肩:“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类的话。”

    “呃,什么意思?”

    谁想到叶帅居然说出一句让我振惊不已的话:“左书函和我是师兄弟没错,但他是所有同学中唯一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他有人格分裂,就好像他自己说的去世界各地旅行,其实他并没有去过,可是每每说起这些时候,他却说得有声有色,好像真的身如其境似的。”

    面对我的惊讶,叶帅又淡淡道:“其实他现在真正的身份是房屋中介,什么演说家,旅行者,全都是他的分身,所以就目前来说,他其实是我的观察对像。”

    我懵了:“可是那场演讲他是真真实实的做了。”

    “没错,不可否认他有这方面的天份,所以我才会安排这场听讲课堂给他,而他也确实做到了,所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能把第二个格应用得这么好呢,一般情况下,人格扮演不能够这么完美,坚持这么长时候,可是他做到了,这不禁让怀疑他昨天的那场演讲,他是否真的做到了把自己的每一个人格充分利用得当,而且还生活得很完美呢?”

    我不敢相信:“这太可怕了。”

    叶帅无声地点点头:“行了,现在我们暂时不去了解左书函,我们去见见这位神秘人。”

    ……

    可是一切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这个愿意跟我们聊聊刘凡的人一点也不神秘,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妈而已,而且说实在点,她自我介绍说她就是刘凡妈***时候,我们还是忍不住有些吃惊的。

    如果刘凡真的犯了事,她这么做可以说是大义灭亲,这或许在电视电影里会有吧,可是在现实生活中还真让我们给遇上了,确实有些不可思意。

    我给刘妈妈要了一杯果汁,她说过谢谢后,双手紧紧握着果汁杯,像是有些拘谨的样子,因为这事情,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大约五分钟后,刘妈妈才开口。

    “小凡小的时候很懂事,至少在外人的眼里是懂事的,可在我的眼里,我知道他的xiǎo mì密,他会在背着家长的情况下悄悄欺负比他更小的小朋友,一开始的时候,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我一直觉得小凡是因为我和他爸爸离婚的原因,所以导致他有些心理缺陷,比如没有安全感之类的。”

    “所以就算小凡欺负其他小朋友的时候,我也从没当着那些小朋友的面骂过他,而是只在背后悄悄跟他好好讲道理。那个时候小凡是听得懂的,他很认真地向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这种保证往往只是过了两三天之后又犯了。”

    “而且还越犯越严重,最终发展到有一次把一个小孩的牙齿打掉一颗,当时那家家长找到家里来闹了,我气不过,就当着人家的面狠狠打了他一顿。”

    “谁想到这顿打过后,小凡就不再开口说话了,他一直保持沉默,无论我们怎么说怎么开导,他就是不讲话,有时候还像是想讲,可是又无法讲出来的样子,他似乎也很焦急,我们心想一定是因为被打后造成了心理毛病,所以就带他到医院去做检查,可是都查过来了,却依然什么也查不到。”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可怕纸条

    “医生说小凡在病理上没有任何问题,自然建议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可心理医生试了许多种办法也没用,就这样来来回回去折腾了半个月左右,有一天,小凡突然写给我一张纸条。”

    刘妈妈话完从包里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在我们面前,纸条上廖廖几字,却看得人心里一颤。

    “不用带我去看医生,我不能说话,是因为有人掐我的脖子”

    这就是当年刘凡递给他妈***字条,想想,一个普普通通爱儿子的母亲看到这样的字条心里会有什么感觉,想必除了害怕之外,一定无所适从。

    刘妈妈接着说:“当天看到这张纸条后,我又怕又恨,这也才想到怎么没往那方面想,人们都说那些东西虽然看不见,可是未必不会存在。所以当天下午,我就带着小凡去了城西的城隍庙,那里有位宽爷,常帮人做法事驱邪。”

    “谁想到还真就管用了,那天宽爷帮小凡做了法事,之后又给了一道符咒,让化净水喝了,就这样回到家后,小凡竟然突然会讲话了,当时我们全家都高兴不已,小凡才告诉我们,有一只手,一直在掐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说话,有的时候还不让他呼吸。”

    “当时我们听得又惊又怕,问小凡能看到吗,他说他也同样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得到。就为这件离奇的事情,我从那一年开始,每逢有什么斋日就会到庙里去上香祈福。

    “这样平安的日子过了大约半年后,有一次我看到小凡在小区里和一位老大爷聊天,那老爷子已经快八十了,眼神不太好,我瞧着小凡跑他聊得挺开心,当时也没在意,走过去正想和他们也聊几句,可是小凡却突然站起来说要回去看电视,等他走后,我才留意到老大爷两只鞋子上的鞋带居然打结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下老大爷要是站起来的话,后果不堪舍想。”

    “我立刻联想到了小凡匆匆走开的样子,当下心里很是振惊,他小小年纪居然做得出这么缺德的事来,当时我不动声色将大爷的鞋带给重新系好,回到家里后,也没避讳,就直接问小凡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能说话了的他这么邪恶,那我到宁愿要一个不会说话的儿子。”

    “当时小凡也没否认,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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