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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权臣他爱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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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再知书达理的贵女也比不上她。
  啊?董珍脸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我觉得。。。。。。就没这个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我要娶你!我这次非要娶你不可!”闵相如握住董珍的手激动道,也是饱读诗书之人,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让董珍明白他的心意才好了。
  “喂。”
  闵相如的右肩膀被人戳了戳,扭过头去投去看,发现方才在一旁劈柴的少年扛着斧头,一脸的痞样,“王八蛋,你刚说你要娶谁?”
  闵相如不是没见过皇子元朔,可是眼前的人衣着打扮,言行举止,别说是闵相如了,皇帝来了都认不出这个小儿子来。
  篱笆外悉悉索索的,董珍抬头望过去,发现村里不少长舌妇都来看热闹了。
  “你是何人?”闵相如皱着眉头问道,哪里来的地痞流、氓!难道董珍被这人要挟了才不嫁的?!
  “我是你爷爷,给爷爷滚。”元朔回道,最近为了骂走村里那些嘴碎的长舌妇护着董珍,可是学了不少脏话。他知道董珍的事儿,也知道这人是负心汉闵相如。
  “这是我未婚妻家,你快出去,否则我要报官了。”闵相如有着莫冉这个靠山自然不会怕,手指着元朔问董珍,“他是何人?是不是强迫你了?你别怕!”
  董珍一时也不好回答,自己收留了元朔,他的年纪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自己也只当他是自己弟弟。
  “我是她男人!”元朔当着众人面嚷道,气势汹汹的。


第80章 
  这句荒唐话一出;篱笆外看热闹的男女老少又窃窃私语起来,董珍不守妇道的罪名这是坐实了。
  “你们成亲了?”闵相如质问董珍,虽然当时自己同董珍已经撇清了关系;可是现在竟然有种成了武大郎的感觉。
  “是!我们成亲了!”元朔扛着斧头一副护食的样子。
  闵相如来回看了看两人;眼前这个黄毛小子看着年纪小;就长了一副桀骜不驯的好皮囊罢了,同董珍并不般配啊;而且成亲了居然住在董珍家里;家里该是穷成什么样;肯定不是真成亲了!
  “董珍;我不信你已经对我没情意了;明日我就让人来提亲!”闵相如放下手里的肉和鱼,预备先回家;然后赶紧让母亲去请媒婆。
  董珍一脸的莫名其妙,以前总是自己围在闵相如身边,现在放下了,他倒是不依不饶了。
  身边的一脸凶神恶煞的少年提起闵相如放下的猪肉和鱼;一挥手扔到了篱笆外,“滚!”村民立即一哄而散。
  董珍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脸,坐下继续洗衣服。
  “你怎么想的?”身边的少年问。
  “什么怎么想?”董珍手里挫着元朔的衣裳。
  “他来提亲,你答应吗?”元朔大刀阔斧地立着;挑了挑下巴活像个来要债的。
  董珍不答,她不知该怎么说,自己年纪大了;也没什么亲人了,若是不成亲怕是一辈子都要一个人过了,以后也没人养老送终。
  “我考虑考虑。”董珍闷闷地说了一声。
  “考虑?”元朔只觉得胸口燃起一把火,“嫁他那种负心汉,还不如嫁给我,我连其他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以前身边的侍女,我看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你还小,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董珍道,元朔一直说要娶她娶她,可是一个小孩子的话怎么能信呢,况且两人的年纪也不般配啊。
  “我不小,你试试你就知道了!”元朔着急道,他知道董珍同闵相如曾经做过夫妻,但是他不在乎啊,不在乎董珍嫁过人。“只要你肯跟我好,以后我肯定会让你荣华富一世贵享用不尽。”
  董珍无奈,将手里他的脏衣服一扔,“别说荣华富贵,你先把你自己的衣服洗了!”可真是个小少爷,做饭洗衣服甚至自己穿衣服都不会,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好的,嫁给他难道不是一辈子当他老妈子吗。
  洗就洗,元朔将斧头扔下,“你别动,你的衣服我也给你洗!”
  董珍擦擦手就进屋做饭去了。
  第二日,闵相如的母亲闵氏真就来提亲了,两人本因着父辈是挚友才定的娃娃亲,不过闵相如的母亲闵氏一直看不上董珍,闵家虽然也不富裕,但怎么说也算是读书人家。董珍父母亡故以后,这孤女去闵家住过几年,自己一直将董珍当仆人的。
  可是一向对董珍冷淡的儿子昨日回了家千求万求地叫她来定亲。
  闵氏只能带了媒婆和两箱聘礼来,也没什么好东西,算是比较寒酸的,但是董珍一个孤女,就算今日不带聘礼,想来她也会感恩戴德地快快答应。
  董珍的表婶见闵家真来提亲,也跟了来,自己怎么也算是长辈,知道闵相如当了大官,若真的结了亲,以后好处肯定少不了她的。
  才洗好碗筷,董珍就见这一行人来了自己家里。想着当时闵家收留过自己,倒也不好不接待,于是去厨房倒茶水。
  “我们董珍啊能嫁给你家可真是好福气。”表婶以长辈的姿态堂而皇之地坐下了,像是要为她做主此时。
  闵氏是端着架子的,“昨日我儿一回来,十几个媒婆来我家里,要为他说亲,脸县老爷的女儿都在其中呢。还说若是我儿子肯娶,嫁妆多多。”
  表婶董氏怎么听不出闵氏话里的意思,“是是是,是我们高攀了。不过我们董珍啊,父母走得早,所以她自小可能干活,做饭洗衣耕地样样都会的,嫁去你家以后夫人你尽管差遣就是了。况且看她那样,屁股大,定是个能生的。”
  闵氏瞥了一眼厨房,“若非我夫君与她那死去的爹给他们定了娃娃亲,我是万万不肯的。她一个孤女,父母死得早,克父克母的。我们家儿子,就算配那京城大官的女儿也是配得起的。董珍大字不识一个,就是个乡下丫头,不过我儿子是个读书人,又当了大官,在莫大人手下做事,他重情义,否则哪里还轮得到她董珍。”
  “您说的是,以后她有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教训她打她。”表婶陪笑道。
  厨房里,董珍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父母的亡故一直是自己心病,却没想到这二人竟然以此来调侃,握着茶壶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伸手抹了抹眼泪,又气又难受。
  父母走后,村里所有人都开始嫌弃她,没有一句好话,可是明明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啊。
  白嫩的手突然就被握住了,是元朔。他一直在灶台后面。
  “你别哭,我替你教训她们!”
  “你别,我去回了这亲事就成。”董珍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茶水也不泡了。昨日想了一夜,以前自己确实很想嫁给闵相如,很想成个家,生几个孩子,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现在想想只觉着恶心。
  “茶水呢,怎么不给你婆母端上来,不懂规矩!”表婶将她这样,立马斥责道。
  闵氏别开眼,一脸的高傲,是完全瞧不上她的模样。
  “我不嫁了,你拿着东西走吧!”董珍不忍了,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
  “你说什么?!”闵氏又转过头来难以置信,提高了嗓门问道,没听错吧,这个孤女竟然敢拒这么好的一门婚事,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我说我不嫁你那宝贝儿子闵相如了!”
  闵氏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桌子起身,“你没疯吧?”她不嫁正好,可是若让人知道像她这样条件的女孩拒了自己儿子,这脸往哪里搁?
  “董珍你闭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亲生前就给你定的亲事,你怎么好这样忤逆!”表婶董氏呵斥道,她还等着董珍跟闵家结了亲,给自己儿子谋个差事呢。
  这头董氏才说完,那闵氏气得直接挥起厚实的手掌,狠狠扇在了董珍脸上。这么一记声响过后,脸上立即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董珍不是个好欺负的,可每每到了自己身上总是犹豫,捂住了脸一时间未反应过来。
  这时,有一个身影手里拿了根烧火棍冲了出来,朝着屋子里两个悍妇挥过去,“给我滚!”
  “啊!!”那烧火棍直接打在闵氏和董氏的身上,吓得两人惊叫着往门外跑。
  “他是谁?!”闵氏问道。
  “他、他”董氏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不嫁闵相如!你们都给我滚!”元朔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董珍追了出来。只见他手持着烧火棍,气势汹汹,忙去阻拦。
  “他、他是谁?”闵氏吼叫着问道,见董珍不答,闵氏更是生气,“是不是野男人!你个没爹娘教的小娼妇!”
  这一句足够令董珍胸口那压着的火一下子蹿起来,没爹娘怎么了?没爹娘就不是人了吗?!欺人太甚!
  “给我!”她夺过元朔手中的烧火棍就去追闵氏和董氏,一边追一边骂,“你个老娼妇!!”
  从村尾追到了村头,将这两个嘴毒的夫人打得像是烧焦的野鸡,满村子只听得闵氏和董氏的惨叫声。
  待到打够出了这口恶气,董珍才罢手。
  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元朔已经给她凉好了茶!之前在行宫外的竹林烤番薯被守卫追赶时,他是见识过董珍的厉害的!
  事到如今,这婚事是彻底吹了,十里八乡的,估计也没有人肯娶她了!
  董珍大口地饮下这碗凉茶,心里头却觉得畅快无比。
  “我现在砍柴也会了,衣裳也能自己洗了。”方才还张牙舞爪拿了烧火棍出来的元朔又成了乖巧的模样。“那个闵相如会读书写字,吟诗作对,我也会。村里其他男人会的我也会在慢慢学。”
  董珍别过头去瞧了瞧,不知道这孩子在说些什么。
  “你就嫁给我吧。”
  “好啊。”董珍答应。
  “真的?”元朔眼睛都亮起来了。
  “可算命的说我的命能当上皇后,你要是成了皇帝我就嫁给你!”董珍实在不想他再说这事,干脆找了个借口堵了这少年的嘴,一劳永逸!
  “好!”元朔完全没有因为董珍的话而挫败,眼睛反而更亮了。
  ***
  夜里头,董珍躺在自己床上想心事,闵相如大概不会善罢甘休,家里是不能待了,不如明日就去找丞相夫人,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这般躺着,突然听见床边传来声响。
  “你冷不冷?”是元朔的声音。
  “不冷。”这大热天的怎么会冷?
  “我冷,你像之前那样给我捂一捂吧。”元朔厚着脸皮爬上董珍的床,他思前想后总觉着董珍的口头承诺并不可信,万一到时候她还是不嫁该怎么办。
  董珍知道元朔身上的伤口没长好,心想难道又是发热了?这大半夜的,去哪里给他找大夫,伸手去触了触少年的额头,发现一切正常,晚上他还多用了一碗饭呢。
  方才还说冷的少年郎上了床如饿狼扑食一样罩在了董珍上方,她只着了贴身的肚兜和长裙,即使光线暗,也看得出身形玲珑有致,分外勾人!
  “你做什么?”董珍惊呼道。
  “你给了我吧!”


第81章 
  “你做什么!下去!”董珍呵斥道。她素来是个保守的;连夏天的衣裳衣领都要遮住脖子,哪里想到自己眼里的小少年会爬上床来。若让人知道了,自己不就成了村里人口中的那种女人了吗!
  “你没了父母;我也一样;都是孤家寡人的;我们在一道正好不是吗?”元朔跟见了肉的狼崽一般狠狠去亲躺在草席上的人。
  自己身边贵女如云,他看着千篇一律;她们永远都是一副样子;可是董珍不一样;她是活灵活现的;两人第一次遇见就喜欢上了!早就想抢过来了!
  这句话倒是说道董珍心坎里;她是举目无亲的女人,怕极了孤独终老。这么一晃神;身上仅有的遮蔽布料就被撕了个粉碎。
  这事宫里头有专门的宫人会教,元朔聪慧,任何东西一学就会,这事也同样如此。可是以他的身份;宫人们当然不会去教他忍耐、细致和迁就。本就正当年少,血气方刚,很快便尝了甜头,曼妙滋味激得他愈发兴奋。
  董珍的手腕按住了草席上;这屋子里简陋,相形之下她就像一颗沧海遗珠般璀璨,迷得元朔双眼如同森林里夜晚狩猎的饿狼;光是她的唇他就尝不够!
  时人以瘦为美,董珍略显丰腴,手掌抚之如细嫩至极,软到了心坎里。钳制着双腕的手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上只戴了只有些发黑的银色镯子,元朔瞧见了只觉得这样美的手上该戴一双这世上最美的金镯子,上头该镶嵌价值连城红宝石,她配得上世上最华贵的珍宝!
  “你别、”董珍要哭出来了。元朔灼热的鼻息就萦绕在自己的颈侧,十分烫人,是她此生未曾有过的感受。
  “你给我吧!我求你了!”元朔哪里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故而这句话求得没有意义,不是个恳求的态度,甚至不是个商量的态度。
  然而每吻一下就求一遍,一路往下势如破竹,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兴奋。渐渐地董珍就放弃了抵抗,她没读过书,父母早逝,却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本本分分地遵守了二十年,结果呢,村里的同龄人都有了家有了儿女绕膝,到头来自己却什么都没有落着。
  她这一生从未被人这么肯定过,这么索求过,这一声声哀求,给她了一个错觉,好像这小少年是无比需要自己的,好像自己是他守着的珍宝。明知是错觉,却真真切切地沦陷了进去,所以她突然觉着不如就做一回不守死礼的人。
  两个孤独的人,抱在一起汲取温暖。
  元朔这就失去了理智,像一头疯狼一般地撕咬着自己护下来的猎物,横冲直撞地,这辈子就没这么渴求过!
  董珍是个能吃痛的人,放纵包容着这个少年,咬紧了唇任由着他品尝汲取她的所有。可是元朔哪里知道她未经人事,自小过得就是人上人的日子,只一味地索取着,嘴里喊着她的名字,发出了满意贪恋的声音,并不知道董珍的感受。
  他还是个不知餮足的,跟吃不饱似地索求无度。所幸这村尾的茅草屋周围并无其他人家,听不见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彻夜不绝!
  元朔只觉得董珍是这世上最最温柔的人,她的身子她回抱都给了他自小就没有感受过的温柔,他这才领悟为何世间会有男人为一女人而疯狂。
  待到鸡鸣,他才觉着有些食饱,大汗淋漓却是一点都不累,又狠狠亲了几口董珍才下了床。
  天还未亮,村落里寂静无声,只见一身影,像是光着膀子的,提着随同冲出去一路狂奔到水井口打了水又匆匆跑了回来。
  董珍累极了,伏在草席上凌乱不堪,背上尽是薄汗,突然之间,一阵冰凉贴到背上。元朔用布巾沾了井水为她擦拭,这辈子真就没伺候过什么人,这还是头一遭,今夜有了很多次头一遭,亲吻也头一遭!
  董珍也是头一遭被人伺候,虽然酸痛得像是要死过去了,到底心里头还是有些安慰的。
  “你流血了!”寂静的屋内一声惊呼!
  元朔看着血迹,已经吓得脸色全白,跌跌撞撞地去了点了油灯,要仔细再瞧瞧,“你真的流血了!我去找大夫!”
  本来昏昏欲睡的董珍又被这动静个吵醒,流血是正常的,可是此刻虚弱,拉不住那穿了衣裳要跑出去的人。若是大夫真来了,她大概要羞得跳井不可,只能用仅剩的力气喊道,“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元朔一只脚已经跨出去了,身上衣裳胡乱穿着,被这么一呵斥又掉转过来。
  “我没事。”
  “真的?”元朔满脸慌张不信,眉头皱到了一起,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方才着急得衣裳都没穿好,虽然才将将十六的年纪,胸腹却是精壮,线条分明,比起瘦弱的闵相如更伟岸。
  “真的!”董珍咬牙道,无力地趴下,鬓发凌乱地披散下来,眼角还有泪。未过多久,背上又是一阵阵舒爽的凉意,是元朔拧了布巾仔细擦拭着。
  待到天亮,董珍才起来,身上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还换上了新的衣裳,再看看桌上,是几样简单的早点,凉着的粥有股糊味。
  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却怎么都不见那小兔崽子的身影,董珍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难道自己被骗了?!
  一天过去。
  心中愈发笃定,因为元朔再也没有回来。他总是神出鬼没的,自己对这个人根本就是一无所知,不知道他家里父亲做的是什么官,又是因何而被抄家灭门,又是怎么千里迢迢从京城逃到惠州的。
  他人走了,她是找都找不到的。
  这么想着,院子里传来声响,董珍立即起身去看,来人却是闵相如,心里顿时失落。
  “你为何拒了提亲!还将我母亲气得不轻?!”闵相如来得匆忙,进门口就直接质问她。
  董珍心情失落,一点应付他的心思都没有了。就算元朔是骗她的,心里丝毫不后悔,“因为我已经同别人有了肌肤之亲。”
  这句话恍若晴天霹雳,赶着来问罪的闵相如愣在原处,“和那个毛头小子?”
  “没错,所以你别再纠缠我了。”董珍别过头。昨夜的一切过于深刻,那钻心的痛,还有后来那销魂蚀骨的感受。
  闵相如哪能接受得了这个,他一直以为董珍会回心转意的,“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他人在哪里,我杀了他!”
  董珍根本就不想同闵相如再多说一个字,心里已经乱得如麻了,“他去打水了。”
  一听这话,闵相如掉头就出去了。趁此机会,董珍立即收拾了衣裳和银两,慌不择路地往村口跑,留在这里是永远理不出个头绪的,她预备去找丞相夫人。
  ***
  言永宁昨夜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的伯母因为替父求情死在乱刀之下。早晨起来发现莫冉不在身边了,这几日他就真的没再碰她,都是早早起了床。
  她起来洗漱,收拾妥当走出里屋才发现莫冉也在房内。
  他一身淡青色衣袍,青丝束起,手持着书卷端坐在四四方方矮桌边的竹席上,焚了能静心的香,一副清心寡欲的做派,怎么看都像是不染世俗情、欲之人,
  言永宁不同,她的衣裳华贵,容貌美得夺目明艳,此时微蹙着眉头的神情就已经叫清心之人破了戒。
  “我做噩梦了。”言永宁也坐过去,一五一十将昨晚的噩梦告诉了莫冉。莫冉放下了书卷仔细听着,听完了才点点头,的确是个噩梦,“今晚我抱着你睡。”
  她嫌热,最近都不睡他怀里了,主动去抱她还要挣脱开。
  “我想回京城。”她嘟囔道。
  莫冉不作声,他不可能放她去的。言永宁这是逼着他出兵,且不说这可能就是皇帝以退为进的计策,假装被困。就算是真的,这天下的责任何其大,自己又非贪恋权势之人,何故去趟这趟浑水。反正她人在这,他哪里都不去。
  “你就帮我这一次嘛。”言永宁依偎过去。
  若是按照平时,莫冉定是要抱住她的,今日却强迫了自己将注意力收回,继续看手中的书卷。
  他是爱她宠她,但绝对不会像那些色令智昏的君王。“皇帝作太子之时,已经经历过这种事,这次他绝对不会、”莫冉又企图同她解释。可之前哪一次他说话她会好好听了。若他是夫子,也奈何不了眼前这个不听教诲的学生。
  话声戛然而止不因为别的,只因言永宁大小姐跨坐在了他身上,如同妖娆藤蔓缠上了千年孤树。
  “我家里人都在京城,万一他们出事了、”这是放下一身的骄傲在求他。
  莫冉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她真的是不肯听话,“他们不会、”
  不等他说完,言永宁就仰头亲了莫冉一口,昨夜的梦确实令她害怕,自己的亲人就那么几个,不能再失去了,况且前几天去看那军营,那军队少说有十万人,定能取胜,“求你了。”尾音拖长,勾住了清心寡欲之人的脖子摇了摇,美人计也不是第一次用了,完完全全掌握了要领。
  “你乖一点。”莫冉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肩上抓下来,按住了,又企图引开她的注意,“到了该用早膳的时辰,今日我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那几样早膳。”
  她哪里会乖,整个人贴到他的胸膛上,不知道是真的想求他还是想作弄一番,“可我要吃的是你。”寂静的屋内,这么轻的撒娇声音一字不落地落入莫冉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吃吃吃这几天我都胖了。。。。。。


第82章 
  莫冉面上毫无表情;喉结微动,他不喜这女人以此作交易,再低头看过去;言永宁的眼神里有了些许狡黠玩味;不似第一次那般彷徨迷茫了;说到底也是经过人事的。
  她说要吃他,莫冉心中又气又心疼又滋生出些期待;“要怎么吃我?”他压着声音问;从来都是自己主动索取。
  言永宁一时情急说了那孟浪之语;可两人之间这事都是莫冉主导;她向来都只需要点头同意便行了;其他什么不会。而且看他的样子,是打定了注意不会打回京城。不行!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那我自己回京城好了;反正我要同我的家人在一道。”她扯了扯肩头滑落的外衫预备起身。
  可这时候莫冉又不让她走了,放下手中的书卷,那双曾经掌了无边权势、生杀大权的手禁锢住了这一方盈盈纤腰。
  “你下流。”言永宁羞恼。
  “我是你夫君啊。”莫冉淡淡道。这几日已经一忍再忍,她以为他的还能忍多久。
  “可你说了永远都不会再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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