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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权臣他爱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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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多久,车厢里隐隐传来辱骂声,
“庶子”
“婢女生的东西”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
莫冉伸手擦拭了嘴角,又恢复了方才端坐的模样,任凭言永宁红着眼睛一下一下打到他身上,一声声地辱骂,他默默承受下来,不作任何回应。
方才两回不但没有心满意足的感觉,反而想要更多。
“往后、你再让我做些什么,我都要报酬。”丞相大人竟然还面不改色地定下了这规矩。
言永宁愤恨极了,泪眼瞪着身边这个无耻之人,“放心,我以后就算死,也不会去求你了!”
“还有!方才、方才就算我已经还清你了!”她冲着他哭喊道。
莫冉眼神异常平静,他以后总有法子叫她来求的。事到如今,同她讲什么夫妻之道已经讲不通了。
两人又闹着回了自己院内。
即使在马车上已经划清了界限,晚上安寝时候,还是如同前几日一样睡到了一处。只不过言永宁在两人中间放置了一床被子。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莫冉道。
“那你在马车上算什么?”
“索要报酬。”丞相大人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我不是夫妻吗?你帮我忙不正常?”言永宁反唇相讥。
莫冉放下手中的古书,她这个说法错漏百出,纠结要不要反驳,若是他辩赢了,按照她的性子估计会再一次将他的被子扔下床去。犹豫再三,他没有忍住。
“我帮你是正常,你我是夫妻,故而我亲你也是正常的。”他坦然道。
果不其然,他说完的下一瞬,言永宁狠狠踢了他一脚,作势要将他的被子扔下床去,“你这个!”
“庶子。”这两个字莫冉替她说了,然后看着言永宁一脸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表情,突然笑了。
身为百官之首,年纪虽轻,但是做事雷厉风行,杀伐果决。大臣们对其存着敬畏之心,私底下也会讨论丞相大人在娇妻面前是怎么样的,估摸着也是这样的,只可怜了丞相夫人,要面对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这些官员的家眷,都是同言永宁玩得好的贵女们。私底下觉着言永宁她是嫁了新贵宠臣,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是她们嫉妒的同时也深表同情,言永宁原先那般欺凌过莫冉,怕是在莫冉手底下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万万没想到,丞相在家是被丞相夫人随意打骂的。
因着天冷,房内没点炭火取暖,第二天天蒙蒙亮言永宁就醒了,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又窝进莫冉的怀里的,他身上很暖和,而且还伸出右臂揽住了她。
言永宁抬眼看了看,又立马垂下眼睛装睡,要命!莫冉是醒着的,正靠在床头看书呢。不行,不可以,她必须装睡,明明两人中间放了条被子,估计自己睡着睡着就朝温暖的地方窝过去了。。。。。。
预备装睡到莫冉起床。突然,莫冉伸手拉了拉被子帮她将肩膀盖住。在这个陌生的怀抱里窝了会儿,言永宁觉着自己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翻了个身,从莫冉怀里挣脱开背对着他。
没想到,莫冉倾身过来拉了拉被子帮她盖好,才下床洗漱。一直到他出门上朝去了,言永宁睁眼,为什么要装睡?她也不知道。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热。方才同莫冉太过亲近了,但是他怀里真的很暖和。
啊啊啊啊不可以想了,果然睡在一张床上会出事的,可是那个木塌真的睡不了人,等迁去了御赐的宅子就分开睡罢。
今日秋高气爽,暖阳和煦。丫鬟们将柜子里的冬衣拿出来晒。都是莫冉的一些旧衣服,也不是什么好料子,比起管家穿得还不如。
言永宁有些嫌弃。不过有一件长袄倒是入了她的眼,料子和做工都不错,上头的刺绣十分精致。
命下人拿过来,她仔细翻看了一番,“二少爷这件衣服是哪里做的?”
下人们摇摇头,说是二少爷从岭南来时带的,他们也不知道是哪里做的。
“嗯,拿出去好好晒一晒。”她递给丫鬟。
丫鬟刚出去,言永宁就发现脚下多了一个信封,该是从这衣裳口袋里掉出来。这信封都发黄了。屋子里这会儿没有人,言永宁转了转眼睛,一时好奇,打开了这封信。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她瞬间提起了精神,这是一首情诗!虽然时日久了,但是女子的字迹依稀可见。好个莫冉,心里头有别人还娶她!
作者有话要说: 把柄get
好像没啥要说的2019年最后一个月大家都能开开心心过吧~
第16章
东院李香画院子里头,李香云又来了。
“姐姐,我真心喜爱莫冉,愿意做妾,你让我进了国公府里头,我们姐妹互相扶持,好不好?”
李香画这会已经显怀,手里端着下人们刚送来的燕窝,“怎么,前几日不是还打退堂鼓吗?”
“不不。”李香云着急,“我不要离开姐姐,我愿意给莫冉做小妾的。”
李香画也想着若是自己庶妹上了莫冉的床,凭着她这张脸,这窈窕身子,定然能将二房院子里搅得天翻地覆,管她什么诰命夫人什么侯府嫡女,还不成了怨妇?!
“我给你出个主意。”李香画慵懒地靠在木塌上,笑着招了招手,“你过来。”
莫冉今日下了朝去宗人府审问了,故而回来得晚,先去了书房将重要的口供宗卷放置好。
只是一进书房里就察觉里头有人,一个丫鬟打扮的背对着他坐在里屋的木塌之上。这个时辰非下人们进屋洒扫之时。
“谁?”莫冉手持宗卷,眉头微蹙。
只是那女子充耳不闻,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他盯着那背影,将其放置道书桌上。
“出去。”
那女子还是不听话,莫冉走过去才看清她的脸。
“丞相大人,我是真心爱慕你的。”李香云衣裳半褪,眉目含羞。
莫冉完全不为所动,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李香云今日来国公府已经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她没别的法子了,若不这么做,她只能去死了。
卧房里头,言永宁听下人们说二少爷回来了在书房呢。她就拿着白日里从他长袄中掉下来的那封信,找了来。
他心里头有别人,她要逼迫他写和离书!
门推开的那一刹那,发现书房里并没有人,言永宁一手捏着信纸,一手提着裙摆朝着里屋走。
“莫冉?”下一瞬,看到的里头情形令她震惊地张开了嘴。
堆满了古籍的书房里屋,有两个身影抱在了一道。
确切地描述是,衣衫半解的李香云自莫冉身后抱住了他。
三个人皆未料到会有如此场景,面面相觑,皆哑口无言。言永宁这辈子哪见过这种画面,就算是寻常夫妻在外人面前也绝不会拉拉扯扯,更何况。。。。。。更何况。。。。。。
在言永宁开口之前,莫冉立即挣脱了李香云。
“不知廉耻!不知廉耻!”她有些语无伦次了,心里头有一瞬间的闷堵,往后退了几步立即转身往门外走。好个莫冉,装得冰清玉洁柳下惠,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怪不得李香云总是来国公府,怪不得李香画敢明目张胆地带着这庶女来她的院子,原来,原来每次都是来看她笑话来了。
言永宁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国公府的都是些什么人!乌烟瘴气的!
卧房里的下人们见二夫人跌跌撞撞跑进来的时候皆避让开了,她神情激动,估摸着是在书房跟二少爷吵过。
“来人啊,我们收拾一下我要回侯府!”
莫冉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句。
他现在百口莫辩,只在门口静静站着,眼看着言永宁收拾行李,她东西多,光是首饰就好几箱子,下人们见丞相不阻拦,也立即上前帮忙。
言永宁停了下来,拿过床上的信纸走过去往莫冉身上一拍,“你们国公府可真是好家风,主子带头,上行下效!我说这个李香云怎么那么奇怪,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什么,原来是真的奔着你来的。”
挂不得那眼神就不对劲。好个莫冉,又贪那个妖媚的李香云,又贪她侯府的名声地位,在她嫁进来之前那两个人就、就勾搭在一道了吧!
莫冉看了那信纸一样,蹙眉“这是哪里来的?”
言永宁神情高傲,眼里满是不屑,“从你的长袄里掉出来的。你和那个李香云多少年了啊?不知廉耻!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你的母亲原就是一个婢女,不就是这样同你父亲私下勾搭上的吗?”
“我没有。”莫冉知道自己此刻如何辩驳都无用,她认定的事,不会变,可是他除了解释还能怎么样呢,“这封信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不知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长袄里。”
“我们一道查清楚。”他伸手企图安抚言永宁,却被她猛然推开。
“我们?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下嫁给你你居然还不知感恩!一个庶子罢了,你凭什么娶我!”言永宁胸膛剧烈起伏,她本该高兴的,抓住了他的把柄就可以和离了,她本该是很高兴的,可是、
行李都收拾好了,言永宁终于对此事盖棺定论,她沉住气,“我不管你同谁好,丫鬟也罢,庶女也罢。说起来那个狐狸精倒是与你匹配,同是小妾所出。我明日就将和离书给你,你签字画押,从此你我分道扬镳!别误了各自前程!”
她说完,直接走出了卧房,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架势,原先侯府里头跟来的下人们里抬着行李嫁妆跟上。
莫冉冷静下来,没有去追,他太懂她了,就算此刻自己跪地求言永宁,她也绝对不会再看自己一眼,她就是这样性格刚烈撞了南墙也绝对不会回头的女子。
屋子里空荡荡的,莫冉捡起地上的那封泛黄的信,皱着眉头去看,冷声问,“这封信,是从哪件衣裳里掉出来的?”
平日里他同下人们说话声音温和,即使他们犯了错,也从不责罚。此刻神情肃穆,平静的眼神里头透出隐隐的杀意。
下人赶紧取了那件袍子来说了白日那信掉出来的过程,莫冉思索了片刻,将信折叠好了,塞回袍子内衬口袋里去。
“去将李香云带过来。”
言永宁气冲冲地回到侯府,才知道华月的母亲回老家省亲突发疾病,今日一早她大伯和伯母就就赶过去了,老家在金陵,路上光来回都得一个月。至于她三叔,过完中秋便去了郊外庄子上小住,说是要找什么写诗灵感。
这也好,她往自己床上一躺,明日她就亲自写了和离书,送去国公府!
一夜风平浪静。
国公府。
李香画正在为莫让谦更衣,脸上笑容几乎掩盖不住,“夫君。”
“何事?”莫让谦展开双臂,李香画为他穿上外衣。
“昨日,香云去了那院,至今未归。听闻弟妹连夜收拾了行李回侯府去了。”
莫让谦一听名字,放下双臂,沉声问“怎么回事?”
“你说还能有什么事,我才略施小计,那边就已经闹成这样了,若是香云真的成了莫冉的妾,夫君你只管看好吧。”
莫让谦沉下脸,突然猛然转身出了房门。
“夫君,玉佩还没戴呢!”李香画在后面喊道。
莫让谦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又折返回去质问,“你用了何技?”声音稍大了些。
李香画自然将自己如何安排的这一出美人计如实道来,原先还以为莫冉是个不近美色只好权势之人,却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拿下来了,还将那侯府嫡女气得回了娘家。
却不想莫让谦听后,脸色愈发阴沉。
作者有话要说: 吵吵闹闹
第17章
李香画依偎过去,“怎么了嘛,如此一来,那莫冉不就少了侯府这个岳家的助力?嗯?”莫让谦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回了书房,李香画一脸的莫名。
午膳过后没多久,她又从自己放在二房院子里头的眼线那儿得了消息,说是莫冉要纳李香云为妾。
“这是他亲口说的?”李香画真不知道会这么顺利。
丫鬟点头。
这可真是太好了,她立马去了书房将这好消息告诉了莫让谦。
莫冉今日未去上朝,反倒命人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起来,尤其是言永宁的东西都打包好了。
王五在一边看着,“少爷,这、这夫人只是一时气头上才命人送了和离书来,你别纳那李香云,去侯府赔礼道歉,夫人还是会回来的。”
莫冉坐在木榻之上,波澜不惊道,“退下吧。”
“二少爷真的要纳我为妾?”李香云心里头没底了,她本就是用此举来激莫让谦的,自己如今怀了他的孩子,怎么能真给莫冉做妾呢。
“嗯。”莫冉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你先回去。”
李香云从第一眼看到莫冉起就喜欢他,他气质出尘,身居高位,可是他眼里没有自己,反倒是姐夫莫让谦是真的喜爱疼惜她。
晚上。
李香云又去了假山里头。莫让谦果然已经等着了。一见着妩媚勾人的李香云,立即过去双手抓住她的手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香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半响才启齿,“我如今怀了你的孩子,你叫我怎么办?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我不能活了。”
“什么?!”莫让谦心里头惊诧至极,“你昨日让我纳你为妾,就是因为、因为。”
李香云也是以退为进,若是昨日就将此事告诉莫让谦,他未必肯将自己纳入房中,姐妹共侍一夫,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莫让谦看着李香云这比自己夫人更加娇艳惹人怜爱的模样,心里瞬间就变软了。
李香云用帕子擦着眼泪。“我也不想为难姐夫。莫冉说要纳我为妾,我想着这样也好,往后还能见着姐夫。”
“不行!”他莫让谦是国公府的长子嫡孙,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做别人的妾,让自己的孩子管别人叫爹,尤其是这别人还是自己的庶弟,绝对不行!
“你别哭了,这事我来想办法!”
第二日清晨,二房院外有守卫把守着,是莫冉从宫里头调来的。言永宁带着丫鬟进去,嘀咕道“这么个破院子,那么多人守着做什么?”今日她是来取和离书的,莫冉派人告知说已经签字画押,叫她自己来取。
进了卧房之后,和离书就放置在桌上,她拿起一看上头并没有什么签字画押,刚想质问,外头就有人将房门关了。莫冉坐在木塌之上,从言永宁进屋开始,他就盯着她。
“你想做什么?”言永宁脸色微变,拿着和离书走到莫冉面前。“快些盖印。”
莫冉什么话都没说,正当她准备继续质问之时,莫冉突然伸出长臂将人搂了过来,纤纤细指上拿着的和离书被他抽走后揉成一团,扔出好远。
腰间的手臂宛若铁一般,两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可是言永宁一想到书房的那一幕,她就觉着心里头极不舒服,挣扎着要站起来。
莫冉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住,就这么看着她,用她最厌恶的那种眼神,“你真觉得,我会做那种事?”
“我都看到你们抱在一起了!”言永宁被他这么看着,气势都弱了几分。
“手抱着她了?”莫冉压下心中的怒意,咬着牙问她,两个人太近了,言永宁动一下,他就抱得更紧一分。
言永宁现在根本没法思考,前天晚上是什么情形来着,好像、好像莫冉没抱着李香云,反倒是那个女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你当时在气头上,我同你好好说你也听不进去。”莫冉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我从宗人府回来,正是用晚膳的时辰,我跑去自己书房做那种事?”
言永宁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觉悟了,是啊,他那会才从外头回来,“那、那说不定你当时就是被美色所迷,失了分寸呢?”
莫冉的眼睛狭长漂亮,微微蹙起,“为美色所迷?失了分寸?你日日与你同塌而眠,若是我这么轻易会失了分寸,你觉着你此刻还会是完璧之身吗?”
灼热的呼吸滚烫,言永宁停止了挣扎,这个庶子,这个庶子!
“啊!”言永宁只觉着脚下一轻,整个人被拦腰抱起。
言永宁觉着实在不妙,“放开我!”明明前日她走的时候他很平静的,为何今日这么对她。
莫冉将人放在床榻之上,一手按住了她,一手解下自己的腰带。
他、他、他真的要用强的?
言永宁愈发用力挣扎,却徒劳无功。软绵的绸布腰带被解下来之后,用作捆绑言永宁双手的绳子。
“你这个庶子!你今日就算死也要休了你!”
莫冉做着一切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未抬眼,打完死结。他欺身上前,“正好,我死也不会放开你。”
一听这话,言永宁立即明白了,怒视道,“你娶我就是为了报复我是不是?报复我从前在书院里头欺负你!是不是?你一直记着!”挣扎了一番她头发也乱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原想着不要激起他的这些回忆,所以她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提以前的事,既然现在已经撕破脸了,她也无所顾忌了。
莫冉的手臂撑着她耳边,他依旧用她最厌恶的眼神看着她,眼底平静地如同一汪秋水,那么深邃那么专注,令人不愿去直视。
“别这么看我!”言永宁别过头去,绑完她后毫无动作的莫冉却伸手钳制住她的下颌。
“知道除了你姑父以外,皇上其他的几位亲兄弟都什么处境吗?还在宗人府关着。”莫冉的怒意已经被她挑起些许,他非善类,在她面前,已经展现了自己最好的一面,偏偏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你觉着、这是谁的功劳?”他还是有理智的,小心地拿捏着措辞。“皇上有意要清理这些人,你们康永侯府安然无恙,知道为什么嘛?”
言永宁是个欺软怕硬的料,莫冉这样子,她反倒不说话了。
“若我是你,定然不会和离,因为有我在一日,才能保你康王府和康永侯府的安然无恙。”莫冉一字一句,同她讲道理。
言永宁无力反驳,抬起被他困住的手腕遮住自己的脸,不许他看。
“今日我若真的签了这和离书,该哭的人是你,言永宁。因为没了我这个靠山,康王府,康永侯府,甚至连镇南将军府都保不住。皇上不动手,你觉着我就不会报复吗?知道被发配边境以后,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吗?”
听了这些,床榻上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人彻底安静了。若真的要对侯府做些什么,凭他如今的权势,和他这险恶心肠,言永宁知道他是能办成的。
“二少爷,大少爷来了。”门外有小厮通报。
莫冉终于起身朝外走,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迅速将她手腕解开了。言永宁的一双手挽还遮在自己脸上,一句话都没有。他手里的动作放轻了些,将她的手腕扯开,顿时,见到的是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虽然他捆得并不紧,但是她身娇体贵,已经被勒出了印子。方才还搬出官场那套威胁人的丞相大人,顿时什么都不说了。
“二少爷?”屋外的小厮又喊了一遍。莫冉最后看她一眼,才起身走出去。
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真的是莫让谦,莫冉算准他也该来找自己了。
“你要纳李香云为妾?”
莫冉又换上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她说心悦于我。”
“二弟,你莫被这庶女给诓骗了。她这是听了别人的唆使勾引你来了,前日在书房,她买通了你们院子里的下人放她进去,为的就是接近你好嫁入国公府。我们国公府断然不能让如此心机的女子进门!”
莫冉听后,只道,“是吗?”
“是!”莫让谦接着往下说。莫冉游刃有余地与他周旋了一番,惹得莫让谦快跳脚了,他才终于点头答应不会纳李香云为妾。
他们之间的对话言永宁自然听得真切,莫让谦的话杂乱无章,也未说明是谁唆使的李香云,也未说自己是如何得知的,只是一味地让莫冉别娶李香云。
但是回过神来,她自己想想,可以肯定李香云确实和莫冉之间并无关系,否则李香画早就让莫冉纳李香云为妾了。何必时常领着她道莫冉面前来露脸。
倒是这莫让谦身为姐夫,为了不让莫冉娶自己的小姨子,竟然会亲自过来一趟,讲了这么些听起来十分不得体的话。
莫冉将莫让谦送走,回屋的时候,言永宁靠在床榻角落里,正出神地想着事儿呢。
“我同李香云没有什么,至于那封信,我也不知是谁所赠。”莫冉一改方才的态度,耐心解释。
言永宁垂着眼睛,一言不发。只不过到了晚膳时候,她只字不提和离的事儿,再也不吵闹。
原先晚上用膳,她总要挑错,而且这些错都会被她归结到莫冉身上去。但是今日,她只乖巧地用饭。莫冉中途给她夹了几次菜,她也都吃了。
下人们觉着主子又和好了,忙从侯府搬了言永宁的行李回来。
晚上,言永宁甚至去院子里散了会步,又到绣架前做了会儿女工才洗漱上床。晚膳时候,莫冉就已经觉察她的异样,太过安静。
沐浴过后,他也早早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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