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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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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紫能想到的都说了,盛临煊该问的也都问了,他看着桌上的东西,“这个还给你,其他的东西便留下罢。”让李荣上来取过那块银锁还给了染紫。
他提醒道:“既然此事你已经告诉了朕,便不要再在皇贵妃面前提起了。”
“奴婢明白,定不敢让这些事烦扰娘娘。”
谁知染紫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一声通报——
“纯皇贵妃娘娘到~”
染紫一惊,立刻抬头去看皇帝。盛临煊则扶一扶额,面上露出一点无奈。他看了李荣一眼,李荣忙上前问道:“可要奴才出去拦住娘娘?”
盛临煊正想说“好”,只是动动唇,脑中忽然闪过什么,随即便道:“不必了,让她进来吧。”
故而沈珺悦一走进来,便看见染紫跪在地上,她讶异地扬眉,接着便看向上座的盛临煊,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盛临煊边朝沈珺悦招手,边对染紫说道:“你说的事情朕会查实,你先退下吧。”
染紫微微抬头朝沈珺悦看去,心中很怕自家主子误会,可是纵有心解释,这场合也不对,只能咬咬唇,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盛临煊站起身,让李荣也出去。
人都走了,门也关上了,盛临煊便走到沈珺悦面前,抬手捏一捏她的鼻子,意有所指道:“没见着什么奇怪的场景,可失望?”
沈珺悦一下便挥开了他的手,退后了几步,面上是端庄温柔的假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怎么听不懂?”
盛临煊却不放过他,一步步欺身向前,抬手抚上她的鬓边,手指不过轻轻掠过,便拈着两指,略带得色道:“脸上都出了汗,悦儿走得这般急?”
话说到这里,沈珺悦哪里还不知这臭男人在取笑自己,虽然她进来时所见,盛临煊与染紫之间并没有什么越矩的举动,可是他明知道自己为何匆忙而来,却还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更没有丝毫主动解释的意思,沈珺悦心中便隐隐生了气。
那笑容愈发温柔起来,声音也更加甜软:“莫非皇上是怪臣妾来得太快,扰了您的事不成?”
盛临煊眼眸微闪,反问道:“悦儿以为,朕这里有什么事?”
看他微笑着的样子,沈珺悦觉得心尖好似被针刺了一下,笑容微滞,抿抿唇道:“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如何知道,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盛临煊目光深沉,脸上笑意渐淡,只是一直一直看着她,没有再出声。
沈珺悦与他对视了片刻,便狼狈地移开了视线,不知为何鼻头泛酸,心中发苦,一口银牙暗咬,只拿目光看着室内的花瓶,也不说话。
半晌,室内才响起盛临煊的声音,悠悠地问道:“便这么不信朕?”
沈珺悦心中“咯噔”一声,莫名地有些发慌,又有些无措,她扭过头来,那双眼睛里已经有水光闪烁。
盛临煊逼近她,“嗯?”
沈珺悦后退一步,后腰抵到了桌案,男人已经贴了上来,而她退无可退,只能双手抬起放在他胸前推拒,口中嗫嚅道:“不是的。。。。。。”
第96章 保护她
盛临煊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撑在桌上,将沈珺悦圈在方寸之间,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什么?”
沈珺悦浑身不自觉地轻轻颤栗,那若远山青黛的柳眉一蹙,水波盈盈的美眸一眨,目光流转间似有多少情意与委屈不能尽诉,“臣妾不是不信您。。。。。。”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一开始听说染紫在这里的时候,只是疑惑而已,谁知到了这里见到人,反而莫名其妙就酸了起来。
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一下便让盛临煊心软了下来,不由低低一叹,拉了她手道:“你冤枉朕,不信朕,怎么自己倒哭上了?”
哭了?沈珺悦抬眸看他,眨了眨眼,便有一颗珍珠似的泪滴从眼眶中滚落。她愣愣地摸上自己的脸,果然触到了水迹。
明明自己也没想哭的,但是不知为何心中就是觉得酸酸胀胀的,一时便控制不住情绪。
盛临煊立刻便向她投降了,实在是她咬着唇,红着眼的样子太过招人心疼,盛临煊只恨不得立时便为她拂去雾霾,只求她面上能拨云见日,重展欢颜。
“乖,不哭了。。。。。。”抬手揩去她又要滚落的一颗泪珠,盛临煊干脆将人抱进怀里轻哄,“朕没有说你的意思,怎么还哭了呢?”
沈珺悦埋头在他怀里,听着他温柔的声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结结巴巴道:“臣妾、臣妾也没想哭,就是、就是不知为何,这眼泪自己要出来的。。。。。。”
“呵——”盛临煊失笑,只觉得她又娇气又可爱,一手抬起她的脸,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眸,“快别哭了,哭得朕的心都化了。”
沈珺悦脸上透出一抹粉来,白玉似的耳朵也变得红艳艳地,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热。
她吸吸鼻子,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便愈发脸红,对自己方才矫情的样子有些不可思议。
只是脸已经丢了,想想导致她如此的原因,便牵着他衣角轻扯了扯,问道:“染紫她。。。。。。您就别让臣妾猜了吧?”
“唉~”盛临煊叹了一声,抚着她的脸颊道:“不告诉你,并不是要隐瞒你什么,只是朕有私心,希望你所见皆是欢喜之事,不愿意坏了你的心情。”
沈珺悦瞪圆了刚刚被泪水冲洗过的眼睛,紧张道:“是。。。。。。是出了什么事了么?”
“别担心,”盛临煊抚着她的背,“并没有什么事情,你的丫头对你忠心,朕更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
任何人妄想动她,最好都先掂量掂量!
听到这里,沈珺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概就是有人想通过染紫那边下手害她,但是那丫头转头就来找了成徽帝坦白。
如此,倒也不枉她待她们的这一份心。
看看面前男人对她毫不保留的关心与爱护,她方才却还不懂事地闹别扭,沈珺悦觉得十分汗颜。又把头窝回他肩侧,呢喃道:“皇上待臣妾真好。。。。。。”
盛临煊拥着怀中人剖白道:“春蒐第一日围场便出了问题,已经有些令人心烦,要是再有别的事情,那便太过败兴了。朕实不乐意此事坏了你出来玩的兴致,朕的悦儿,合该无忧无虑。”
别的,一切都有朕。
…
因盛临煊这边还有事,两人温存了片刻,沈珺悦便先行离开。
她出了成徽帝的书房,便见染紫等在外面,面上有些焦急与忐忑,倒也没有过分的恐惧与害怕。
而跟随沈珺悦过来的玉环玉璧二人则站在另一边,两人神色都有些纠结。几人见着她出来,立刻眼前一亮,尤其是染紫,迎上来便要说话。
沈珺悦则在她开口前先将手递给她,柔声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先走吧。”
染紫似是颇为诧异,但也很快就回过神来,忙低声应“是”,便扶上沈珺悦的手。
而玉环与玉璧两个则还愣着在原地不动。沈珺悦便轻笑一声,侧过脸来朝玉环玉璧道:“发什么呆,快跟上呀~”然后便慢步走了。
玉环、玉璧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赶紧跟上沈珺悦已经走出廊檐的身影。
只不过在沈珺悦走后不久,天慧却与飞鹰一同出现在书房中。
盛临煊凉凉地瞥了她一眼,天慧立刻跪下请罪道:“属下没有立时禀报,请主子责罚!”
“哼,”盛临煊冷哼一声,背靠在椅子上,半晌不说话,直看得天慧后背发汗,才冷声道:“朕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从染紫说完事之后,盛临煊便觉得有些不对。只是沈珺悦来得太快,他急于安抚,便也还没来得及召见天慧。
不过耽搁了一会,天慧却已经自行过来了,此事要说她不知道,便是笑话了。盛临煊也不可能被人就此糊弄过去。
天慧绷紧了抱拳的手,抬头承认道:“属下确实知情,之所以没有禀告主子,是想看看染紫会怎么做。。。。。。不管她最终如何,属下也已打定主意,今晚便会将此间事禀报给您。”
她目光微微上移,见主子面色仍是冷凝,也只得硬着头皮将自己这两日的行动仔细道来。
原来昨日天慧在围场时就发现了染紫被人撞到之后的异状,她当时不动声色,实则后来便一直暗中盯着染紫。
及至晚宴之前,染紫借口有些头晕推托了随侍沈珺悦,天慧也一直看在眼里。但是她没有多言,反而是随着沈珺悦去了太后宫中,又寻机传话给飞鹰,说她有别的事情要办。
像春蒐这样的大宴,皇上与太后同在,谁会在这种场合对主台上的皇贵妃出手,那都是活得不耐烦了,故而天慧随不随行其实都没太大问题,只要现场的其他暗卫们看紧了便可。
而天慧自己则悄悄绕回了行宫,又尾随染紫去了北院。
故而染紫与那戴面具的太监会面时说的话天慧皆听了个一清二楚。还有那接头的太监,哪怕他戴着面具没有露出真容,但是天慧在染紫与那人分别离开后,便转而跟上了那面具人,摸到了那人的住处。
等那人取下面具,她认了人,便将消息传给自己的暗卫同伴,让同伴盯紧了那人,务必要查出他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谁。
听天慧说完,盛临煊沉默着没有出声,飞鹰怕他怪罪天慧,毕竟是自己手下人,忙出来打圆场道:“其实天慧已经跟臣报备过,事情一切尽在掌握中,且查那太监后面的人也还需费些功夫,所以臣便也没有立时禀报。”
盛临煊淡淡地扫了飞鹰一眼,仍旧没有作声。其实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手下人自作主张,原本可以将一切消弭于无形中的事情,结果方才却带累沈珺悦落了几颗金豆子,想想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免不得就有些不爽。
一片安静中,天慧的头愈发低下,心里也知自己此次有些过了,只是她与染紫相处这大半年多下来,对她为人是很认可的。出了这事,她也理解染紫心中的挣扎,便想着给她一点时间,看看她最终会有什么样的选择。
所幸染紫没有让她失望。只是,主子明显不高兴了,她也知道一直以来,皇上并不想被皇贵妃知道他曾为她挡下的龌龊事,偏偏方才皇贵妃来时见着了染紫。。。。。。天慧端正态度,再一次磕头请罪。
“行了,起来吧。”盛临煊也不是苛待下属的人,况且此事除了被沈珺悦意外得知之外,其他的,天慧都处理得很好。
眼下最重要的,是揪出那意图谋害沈珺悦的人。
…
回到自己住处的沈珺悦与染紫单独进了内室,外面两个丫头也不知道她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只是当主仆二人出来时,染紫眼眶微红,但是却对她们笑得灿烂。
沈珺悦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对她们几个一起道:“你们都是好丫头,以后更要好好相处。”
忽然又带着狡黠的笑对她们道:“再过两年,本宫便给你们找个好人家。”引得几个丫头羞臊不依。
因穆栏围场内外经过再三的搜检已经确定无其他可疑隐患,故而春蒐大会便在第二日重新举行。
盛临煊带着众人驾临,宫妃中除了重伤卧榻的郑婕妤,便是腿脚还不甚便利的丁容华也出席了。
仍旧是盛临煊一马当先,气势凛凛地拉开了围猎的序幕。不管是行宫还是围场都十分热闹,英武的勇士儿郎们大展身手,围场上擂鼓声声,沸反盈天。
且因今日的天气比前日还好些,天空湛蓝,白云缥缈,阳光驱散了春寒洒满大地,风又轻缓,便是太后也没有说要退场的话。
看着远处马匹扬蹄掀起的烟尘,听着山林中传来的声声豪迈的呼喝,还有陆续运回来的猎物,高台上的一众宫妃也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惊呼与赞叹,一点儿也不无聊。
午后,盛临煊才带着一众儿郎从山林猎场中归来,后面则跟着数辆满载各种各样猎物的推车。
早有从军中调来的厨子将前期先送回的各种野物制成烤肉,便在此地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野宴,君臣同乐。
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场面十分难得,盛临煊也豪情万丈,与朝臣共饮。宫妃们大多新奇与眼前所见,再有那露天而烤的野味味道确实不错,一个个也吃得很香。
而沈珺悦一个不小心便吃得满嘴的油星子,她拿过帕子胡乱擦一擦,兴奋得小脸都红了。
第97章 天马泉
盛临煊眼角余光扫过,见沈珺悦双腮桃红,眼眸灿亮,连眉梢都透着欢喜,便更觉得舒心,唇角勾起,笑容更真实了几分。
这场野宴足足进行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因周太后习惯了午歇,所以在午宴过半的时候便先行退席,沈珺悦等一众宫妃自然也陪同离开,将场子留给了皇帝与他的臣子们。
鲜嫩的烤肉,咸香的风味,让沈珺悦回到行宫时还意犹未尽,与身边宫人津津乐道。
而天慧随着沈珺悦刚回到行宫便又没了人影,盖因她的暗卫小伙伴给她传来了消息。
因摸清了传胭脂的太监是何人,安排去的监视也及时,故而不过才一日,便有暗卫跟踪到那太监今日趁着春蒐大会重启时与其他人有可疑的接触。
出乎意料的是,与那太监接头的,竟然是王燕如身边的大宫女。而这王燕如,便是在春蒐晚宴上被从贵人降为美人的那位。
即便查到了这里,飞鹰等暗卫却并不觉得此事便是那王美人所为,职业的敏感,让他们嗅出底下应该还有隐藏得更深的人存在。
果然,顺藤摸瓜追查下去,便发现这王燕如的大宫女也许不过是个幌子,站在其背后的并非王燕如,那宫女很大可能其实是听命于丁容华!
得了消息的飞鹰又结合郑婕妤受伤一事,将这两件事连在一起,便发现这位丁容华着实可疑。
暗卫们伺机出动,不过两日,便在丁容华房中搜到了一些东西。再加之关联的几个人,摆在面上的证据已经十分清楚明白,事情真相、背后的主使呼之欲出。
即便这样,盛临煊还是吩咐手底下人莫要打草惊蛇,明面上也一切如常。毕竟,要算账,也得等回宫后再算。
在穆栏围场,人多口杂不方便不说,更重要的是此行的意义不同,不止是玩乐那么简单,盛临煊不愿意在此时闹出什么事情惹朝臣议论,更不想让沈珺悦扫兴。
春蒐大会过后,还有几日的游猎,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官家儿郎,都可自由在围场内狩猎。
而沈珺悦期待已久的跑马活动也终于得以实现。染紫为她换上一身火红的骑马装束,玉环给她披上一件大大的、又厚又暖的斗篷,她踩着一双鹿皮靴,欢快地走跳了几下。
盛临煊看见她时,她笑得花儿一样灿烂的面容被领口处那一圈毛茸茸的白狐毛簇拥,那张嫩生生的小脸真如迎着朝阳的向阳花一般生机盎然,又赏心悦目。
接住欢喜得冲自己快步直奔过来的雪人儿,盛临煊看着她如此高兴,也不由得与她相视而笑。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块柔软的面巾,围着她的下半边脸遮挡,帮她在脑后系住。
沈珺悦有些莫名,抬头不解地问他:“在皇家猎场也不能露面么?”
盛临煊微微一笑,隔着面巾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才解释道:“虽如今天气已转暖许多,但是马儿跑起来时冷风刮面,若不挡着,你这皮肤定会被刮伤的,待回来时便知道痛了。”
说着,又将她斗篷连接的兜帽竖起,那兜帽做得很贴合头型,戴起来恰好掩住了她前额,如此整个脸便只露出对眼睛,又暖和又不怕风刮了。
沈珺悦恍然大悟,主动牵了他手,甜蜜蜜道:“还是皇上想得周到——”
盛临煊又是一笑,反手将她那纤纤小手攥在掌心,领着人出了院门,走到他的专属坐骑追风面前。
这追风形似主人,站在那里便有一股天然的傲气,它膘健体壮通体黝黑,皮毛油光发亮,又兼身上装着一副天子鞍鞯,甩头踱步时威风凛凛,一看便是匹千里挑一的良驹。
那追风极有灵性,见盛临煊过来,原本高高昂起的马头立刻低了下来,凑近了盛临煊磨蹭,形象一下便从高傲变成呆萌。
沈珺悦在一旁瞧着喜欢,转头眼巴巴地看着盛临煊。
盛临煊自见了她便没停过的笑容又深了些,与她交握的那只手轻轻地捏了捏,问道:“要不要摸一摸它?”
沈珺悦眸光湛亮,忙不迭地点头说“要”。
盛临煊便携了她手,探出去摸了摸追风修长颈项上的鬃毛。沈珺悦笑眯眯地感受着手感,由衷赞叹道:“你真漂亮~”
不想盛临煊听见了,忽然凑在她耳边极轻声地说了一句:“悦儿更漂亮~”
惹得沈珺悦脸红红地侧头横他一眼,他却笑得更欢了。又拉了她的双手,接过玉环递上来的手套,为她仔细戴好。沈珺悦唇边一直抿着一朵笑花,看着他忙完,立刻接过李荣呈上的那一对也帮他戴上。
因追风性情高傲,不喜旁人接触他,除了盛临煊还未有其他人骑过,故而他便花了些时间让沈珺悦与追风认识,安抚好它,才扶着沈珺悦的腰身将她送上马背。
沈珺悦不会骑马,之前也从未骑过马,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马背上难免有些紧张害怕,双腿僵直,腰背更是挺得板正,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
盛临煊见状朗笑一声,接过宫人递上的马鞭,很快便飞身上来,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一声“莫怕”才在她耳边响起,马儿已经扬蹄跑了起来。
“呀——”沈珺悦轻呼一声,后背抵着盛临煊的胸膛,整个如一团毛球般缩在他怀中。
也是怕吓到她,盛临煊一开始都控制着追风慢跑,直到沈珺悦渐渐适应,脸上表情不再生硬了,他才拽动缰绳,一夹马腹,促使追风加速。
穆栏围场与穆栏山之间有很大一片平原,俗话说看山跑死马,沈珺悦只站在高台远望的时候,并不觉得距离那山有多远,直到此刻,坐在奔跑的快马上真正向那山而去时,才发现这中间距离极远,原来这一片草原是那么宽广。
有盛临煊紧紧保护着,沈珺悦也得了骑马的趣味,尤其是这种自由奔跑,仿佛天高地阔,任尔驰骋的快意,更是让人打从心里觉得畅快。
只是跑得快风也撞得急,沈珺悦平时养得娇,这会儿眼睛便被风刺得有些疼。盛临煊侧头看她时,发现她一直在眨眼睛,睫毛甚至都已经挂了泪珠,又被风吹散。
他忙扯着缰绳慢下马速,控制着追风从跑变成了走,盛临煊这才腾出一手来,捧过沈珺悦的脸细看——见她一双眸子果然湿漉漉的,便皱起眉来。
只是沈珺悦却不知道怎么好好的他忽然便停了下来,还看着自己皱眉,便用那样一双眼神迷濛的水眸无辜地回视着他。
让人又爱又怜。盛临煊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手轻触她眼角问道:“这是怎么了?”
沈珺悦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绷不住笑出声来。
盛临煊看她那双眼睛里全是笑意,便知她并不是自己胡乱猜测的因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落泪了。
沈珺悦止了笑,解释道:“臣妾是因不惯这疾风刺目,并不是有什么不愉快而落泪。。。。。。”
盛临煊略有些尴尬,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沈珺悦便又悄悄笑起来,软了嗓子道:“臣妾跟皇上在一起最欢悦不过了,怎还会不开心呢?”
盛临煊抿紧的唇角便一点点翘起,低下头,隔着面巾与她鼻尖厮磨,既无奈又甜蜜地叹了一声:“你啊——”
因不远处便是流经围场内的天马泉,盛临煊便干脆催马慢步去了泉边,两人下了马,他便放任追风走去泉边吃草喝水。
两人沿着天马泉散步,走累了,盛临煊便解下身上的大氅往地上一铺,拉着沈珺悦便坐了下去。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原本只是说着话的两人越靠越近,盛临煊一手抚上沈珺悦的后背,一手扶着她的脸侧,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太动情,沈珺悦原本还揪住他衣襟的双手,指尖渐渐无力,浑身战栗,被他霸道的亲吻惹得娇。喘连连,身体自发地想往后退。
只是她一退,他却更逼近,一来一回,便被他欺压着躺倒在了那大氅上。
察觉到他身体的躁动,沈珺悦一下便睁开了眼睛,极度的羞涩让她的芙蓉玉面似满涂了胭脂,就像喝醉了时一般绯红。
察觉到她的目光,盛临煊动作温柔下来,由深吻变成浅尝,片刻后才从她的唇移开,他撑起身子,两人隔着一掌的距离,他的眼睛幽深如旋涡,漆黑的瞳仁黑到极致,便像有火星在里头跃动。
沈珺悦被这眼神盯着几乎发麻,身子早已软成了水,想到身处何地,她略微瑟缩,只能无助地看他。
风吹、草动,盛临煊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便全身都燃起了火,叫嚣着将身下美好的女子一起卷入火潮一起燃烧,可是这个地方。。。。。。他额角甚至沁出细汗,全身肌肉紧绷,却不敢妄动。
半晌,他一手插入她后背,揽住人,身子使力一滚,两人便对换了上下的位置。
沈珺悦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热意,只能鸵鸟似的将头埋在他颈侧,也不敢再看他。
只她这样的姿势,那红艳艳的可爱的耳朵便就在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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