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玉暖春风娇-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亲戚正欲撇下他,前往溶洞进去杀人。
他不是过收了他那亲戚的一百两银子,至于他远方亲戚为何要如此做,便是不知。
听闻这话,楼逆只冷笑了几声,线索到这就断了,那艄公的远房亲戚,还在海岛之时,就怕的要死,后来见识玄十六的逼供手段,更是被吓的屁滚尿流,玄十六为威慑艄公,直接就将人给杀了。
“给本王扔到海里喂鱼去!”沉默半晌,楼逆冷着脸下令道。
他心头有滔天的怒意,可都使不出来,即便能揣测出是京城中人动的手脚,可也不能确定是谁,加之那阴魂不散的死士,至今也没能查出是谁鸠占鹊巢,霸了他母妃的心血。
他深呼吸了口气,隐忍下厚重的戾气杀意,伸手揉了揉眉心,略有暴躁。
好似他在凤酌的身边呆的越久,也越来越没耐心了一般。
想着,他又跑去凤酌的房间,见人真睡了过去,这才轻手轻脚地坐床沿看了许久,如此才算心静。
暮色时分,海城府台有意请楼楼逆用膳,楼逆婉拒之后,倒让玄二出去采买了诸多的龙虾之类的海鲜之物,清了下仆出去,他一头扎进膳房,亲自动手做了顿凤酌喜吃的菜式。
毕竟自来了京城,他就已经鲜少做菜给凤酌吃,这会起心了,倒还怀念起来。
凤酌自是吃的欢快,楼逆倒是吃的少,一应都伺候她了。
晚膳罢,凤酌鬼祟的从徒弟那里借来套男装,将发髻散了后,她竟将男装换上,做了少年打扮,绕到外间,让楼逆很是吃了一惊。
不过,再一看,见自个的衣裳穿心上人身上,便有一种奇妙的情绪在心底缓缓发酵,叫楼逆眼都不眨地看着凤酌,舍不得移开眼。
谁想,凤酌下一句话就让楼逆那还未发酵完全的情绪憋死其中,“走,为师带去花楼见识一番!”
153、劳烦师父帮弟子纾解一二
楼逆的面色很不好看,他其实也没沉着脸,况一直薄凉的嘴角边还带着浅淡,与生俱有一种让人犹如飞蛾扑火的蛊惑。即便将他凤眼之中的冰寒看的透透的,可还是忍不住想朝他靠近。
至少,眼下坐他右手边的风月姑娘便是如此。
凤酌花费了好些心思,不仅挑选的花楼是海城最有名的,还使重金找来身子干净的花魁姑娘相陪,为了徒弟日后不遭媳妇儿嫌弃,她这师长可谓殚精竭力。
此刻,为免徒弟不自在,凤酌还十分体贴得让那花魁姑娘弹了几首小曲。她坐了不到两刻钟,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整个厢房里,唯剩下楼逆与花魁。
那花魁名曰合欢,二八年华,妩媚又羞赧的面庞,上挑的眉眼,琼鼻樱唇,嗓音酥软,嘤嘤地唱喏着江南小调,又娇又嗲,当真让人身子都能麻了去。
她身上穿着薄薄的纱衣,只能看清妙曼的曲线,如此欲语还休要遮不遮。更能激起男子的血气。
但楼逆就是一动不动,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慢条斯理地喝酒。
合欢弹了四五首曲子,抱着琵琶的手指略有酸软,她音一顿,娇弱地咬了下唇肉。染出诱人的水渍来,一步一娉地到楼逆身边,“公子,奴家可否稍歇片刻?”
说着,她伸手执着青花瓷酒壶,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皓腕来,美目盼兮地瞥了楼逆一眼,为他斟满酒。
楼逆下掩的睫毛一颤,右眼睑的小黑痣灵动勾人,他拉了拉嘴角,蜜色的薄唇在酒色的掩映下,就成诱惑的弧度,“去。把香燃上。”
花楼里的燃香。懂行的都晓得,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催情助兴作用的。
故而合欢一听这话,心头一喜,俏生生应了声,纱裙划过娇媚的弧度,素手燃香去了。
楼逆起码喝了有半壶的酒,酒不太醉人,可终归带了酒性,加之馥郁的幽幽燃香很快充斥整个厢房,满眼就都是房中暧昧的粉色纱幔,当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兴头。
合欢挨着楼逆坐下,满眼春情荡漾,浑身滚烫,媚眼如丝,真真是勾人狐媚子。
哪知,楼逆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笑意加深,他伸手指腹从合欢面颊一划而过,“清倌?”
听闻这话,合欢脸上红若滴水,她螓首一低,小声的道,“嗯,奴家从小就是当花魁清倌养着的,今日得遇公子,奴家便知,奴家一直等着的良人到了。”
本来,楼逆皮相就是一等一的俊,合欢站他面前,本就有种自行惭愧的羞耻感,可隐隐的只要想着与这公子春宵一度,又止不住的心神荡漾,毕竟,她的初夜,日后卖给糟老头子是卖,这会给楼逆也是给,这一比较,她自然愿意伺候楼逆一场。
“懂行道?”楼逆微微靠在椅背上,闲散又慵懒的气息外露,越发的让人心动。
合欢已经羞地头快低地上,可她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得让自己抬头,眸色晶亮无比地看着楼逆道,“奴家都懂,公子不用费心,奴家定会让公子蚀骨销魂,欲仙欲死。”
闻言,楼逆眉头一皱,不过很快,他又舒展开,扔了手里的杯盏,一甩袖子就往纱幔罩下的里间去。
合欢心头悸动的慌,她跟着起身,为楼逆挑起粉色纱幔,就见里面那大的离谱的床榻,缠枝并蹄莲的床柱,便是连银钩子都是仕女光裸的模样,就莫说床帏那些镂空雕刻的男女交合图纹来。
斜飞入鬓的眉梢一挑,楼逆负手而立,就站那当口不进去了。
合欢呵气如兰,低声解释道,“公子,莫嫌弃,这厢房实为奴家香闺,公子之前,并无入幕之宾。”
楼逆点点头,他踱进里面,衣袖一甩,动作优雅地坐到床沿,对站着的合欢勾了勾手指,“过来……”
缱绻的尾音带出勾人的弧度,叫合欢一霎呼吸就屏了,她着魔地望着楼逆,一步一步靠近。
“你当说说,这人伦之事,如何能另女子欢喜?”楼逆边说边指了指自个脚下,合欢机灵,她顺势偎过来,靠坐在他脚下,像只讨主人欢喜的爱宠一般。
“女子么,大多喜甜言,爱蜜语,”合欢姿态柔顺,伸手抚着楼逆袍摆,微微侧头,就露出好看的脖颈来,“而对鱼水之欢,当应让女子感受到顾惜爱怜,极尽温柔之行事,切莫因女子心口不一的言词顺着走……”
彼此的凤酌,本想站厢门口等着,然她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又是花楼,哪都能听闻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吟喘息,她皱眉站了不到一刻钟,就干脆跟老鸨要了隔壁清净的房间,自个喝酒去了。
那老鸨是人精,一眼就看出凤酌是女扮男装,她也不揭破,总归来花楼只要肯花银子,就来往皆是贵客。
她特意寻了老实的丫头伺候,又将那房间里乌七八糟的物什腾挪了出来,好酒好菜的置备上,末了还挑了个琴艺不俗的姑娘相陪。
凤酌自是满意,她抿了口酒,发现是口感偏甜的果子酒,不会太醉人,最适女子喝。
但才放下酒盏,她就不自觉会去想楼逆,也不晓得徒弟这会怎么样了,她之前找老鸨问过,挑的那合欢花魁,身子干净清白,伺候男子的本事也是不小,故而这样的姑娘才是适合徒弟的。
她摇了摇头,又满上酒,心不在焉地用了口菜,顿觉无味的很,压根就没徒弟做的合她口味。
于是,边上的婢女,就见着凤酌菜用得少,酒喝的多。
至少喝了整整两壶酒后,房门口有了动静,却是合欢理着鬓角从厢房中出来,她面色颇有古怪,看凤酌的眸色更是十分有兴味。
“公子请。”合欢伸手虚引,示意凤酌过去,她自个却是去找老鸨去了。
凤酌皱眉,她粗粗一算,这不过才小半个时辰,徒弟竟然就已经完事了?
即便她不太懂男女那档子的事,可也晓得这用时太短了些,要知道玉矿山里那些汉子经常挂嘴边的便是自个多勇猛,什么一夜七次郎,同御几女不在话下之类的。
她起身往厢房那边去,脑子里却想着有的没的,诸如莫非徒弟身子有不可细说的隐疾?还是被伺候的不舒爽?
想着如果是隐疾,那可就难办了,她也没听闻有哪个大夫能治这些。
厢房中,浓郁的燃香酝酿不去,凤酌推门而入,隐约见拢着纱幔的里间有道斜卧的人影,她顿了顿脚,没注意嗅了燃香进肺腑,踟蹰了会,靠屏风边道,“还说是花魁,依为师看,不过是浪得虚名,徒弟不喜欢,来日为师再与你找更好的。”
凤酌说完,等了会,不见里面有声音。
她一转头,就见那六幅屏风上竟然毫不知耻地绣着各种男女行巫山云雨的图案,有在书房的,有野外苟合的,更有在两人共骑马背上行那羞耻之事的,简直应有尽有,让凤酌睁大了眸子。
她从来不晓得男女之事,能有这般多的花样。
要知道她晓得男女睡一块了就会有孕,也明白女儿家的贞洁很重要,可却当真不明白,这男女睡一块是要如何去睡,本来这种事,她上辈子没遇到过,凤宁清也不曾说过,而这辈子,她也没想那么深远,秉着日后嫁人了,自然而然就晓得了。
她脸不知不觉地烧了起来,浅色琉璃瞳瞪的像猫儿一样,她倒不像平常姑娘家那样,羞赧了掉头就跑掉,反而一脚踢出去,哗啦一声响,将这个屏风几脚踹的稀巴烂。
嘴里还怒不可止地骂着,“下流!不知廉耻!”
斜卧床榻的楼逆看的清清楚楚,他眸色深邃几分,有气无力地朝外喊了声,“小师父……”
凤酌的动作一顿,尔后她冲进里间,打算和徒弟走人,日后再也不来这种下流的地儿。
哪知,她一进去,人还看清,就见眼前黑影闪过,再定睛之时,人已被衣衫完好,连发丝都没乱的徒弟拥在怀里,压在床榻间。冬斤台扛。
她似乎反应不过来,越发觉得这纱幔笼罩下的里间,那股子燃香的味香的来让人头晕目眩,身子更是古怪的发烫起来。
“师父,”楼逆不断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并拉高到头顶,整个头颅都蹭到她的脖子上,微凉的鼻尖与喷洒出的呼吸热气形成让人手脚无措的氛围来,“师父怎的将弟子交由其他女子,师父这是不要弟子了?”
凤酌干笑了声,觉得事关徒弟自尊和脸面,这种事怎么好解释,“不是……”
楼逆撑起点身,他让凤酌清晰地看到他发红的眼角,“师父分明晓得,弟子除了师父,再不识旁人相貌,是以,那些女子在弟子眼里,就跟路边的石头一般无二,是以,师父是叫弟子将童身就交由个石头么?”
他口吻分明没质问,可配着那委屈泛红的眼梢,就叫凤酌心虚到无法直视。
她动了动,挣扎了下,想起身,“你先起来,好生说话。”
哪知,一想乖顺听她话的徒弟,竟很是不合时宜的冷笑了声,也不晓得他在床头哪里摸索了下,就拉出两根长长布条来,趁凤酌不备,三两下就将人手腕绑的结结实实,“师父如此伤弟子的心,而今这满屋子都是催情助兴的燃香,弟子没法和旁的女子纾解,故,只有劳烦师父帮弟子一二,何况……”
他顿了顿,单手撑凤酌面颊边,瞅着她脸上浮起难以置信的神色,俯身轻轻啄了下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樱唇,另一手解下身上的腰带,一不做二不休,顺带一并绑了凤酌的脚踝,如此即便她拳脚再厉害,也是反抗不得。
“何况,阿酌是师长,弟子也不懂这男女之事的很,唯有像师父求教。”他说着,还慢条斯理地一指就挑开她束发头绳,如瀑青丝披散下来,映着粉蓝鸳鸯的锦被,当有一种蛊惑人心的美,惊心动魄的能爆裂眼眶。
154、岂可惑乱纲常
凤酌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气痛了,心尖子颤颤的,又有些许陌生带来的慌乱。
她挣了挣,哪知那布条虽软。却压根就挣脱不得,她瞧着伏在身上的徒弟,嘴唇哆嗦了下,张口就骂道,“大逆不道的孽徒,还不速速放开为师!”
楼逆伸手抚着她下颌,拇指揉按粉色的唇尖,不大一会就将凤酌一双唇抚的来娇艳欲滴,他喉结滑动。凑到她耳边就道,“小师父,可不能这般指摘弟子,分明是师父先拿弟子的童身不当回事,弟子眼下也是请教而已,有所不懂,就该当不耻下问,师当如是教导。”
这话噎的凤酌双眸怒视,浅色的琉璃眼瞳璀璨若冰晶,泛着疏离而冷淡的光泽,可其中波涛汹涌的愤怒,却像是明艳到自焚的嚣媚,一冷一热。一冰一灼,矛盾的气度,在凤酌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加之从徒弟身上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愤怒的同时亦无法掩盖心头的慌乱。从未清晰的认识到过,徒弟再不是昔年初遇的那个瘦弱的少年,而已成长为暴虐十足的男子,就连衣料之下,那硬邦邦的肌理,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与他的男女之别。
“胡说八道!”她喝道,龇着牙。气呼呼地瞪着眼,浑身上下带着刺,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儿,炸毛到无以复加,“滚下去!”
“弟子才不。”楼逆一触凤酌的目光,游离一下又转开,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一会放了师父,肯定少不了一顿揍。故而心下一狠,还不如此刻占尽好处,即便挨打也是合算的,“师父教会弟子,弟子就放开。”
说着,他双手捧着她脸,顿觉身下的人真是娇小,那脸一巴掌就覆盖严实了,尔后他缓缓低头,试探地碰了碰凤酌的唇。
才一下,他就打了个激灵,香甜娇嫩,像是娇艳花朵一般,连她的呼吸都带着让他沉迷的香味,嗅之不够,想要得到更多。
狭长的眼线下睫毛一颤,眼睑小黑痣亮若繁星,他闭眼,再次覆了上去,并伸出舌尖,轻轻地描绘了她的唇形,末了大力地挤进去。
凤酌这下是真动弹不得,她浑身僵硬,不可置信地大张着眸子,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有一瞬间的失神,又觉是一种很是新奇的体验,出奇的,她原本会以为这样口齿相接,唾液相换,会是件十分让人不能忍受的恶心事。
可这会,她再清楚不过这般轻薄她的人,是放心上万般回护着的徒弟,她只觉心头愤怒的慌,可半点都没想过是否恶心。
感受到牙关有条灵活舌蹿了进来,并上下左右地刮着她柔软内壁和口齿,她更是吃惊不已,这种事分明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楼逆耐心足的很,师父口齿紧闭不让他进一步,他就那么磨着,用满腔的柔软不断消磨。
果然,凤酌撑不住,身子有陌生的感触从四肢百骸升腾而已,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软化了她的身体,犹如一汪春水亦不可知。
“唔……”她皱眉嗯嘤了下,喘不过气来,便连呼吸都开始难受。
哪知,趁这功夫,楼逆那以下犯上的舌像条游鱼,竟更深地溜了进来,搅着她的,大力的吸着,半点都不松口。
“唔,唔……”她更觉不适,觉得整个口中都被塞满了,舌根被缠着,被吮吸的舌根发麻,她真认为,自己舌头要断了。
似乎终被小小的满足了瞬,楼逆大发慈悲地松口,他抽离几分,便有条令人羞耻的银线从两人相接的唇瓣拉扯出来。
凤酌眼都不眨,眸子泛出氤氲的水汽,眼梢更是微微泛红,她见着那银丝,当即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等呆呆的模样,已经红到滴血的耳尖取悦了楼逆,他喑哑地笑出声来,俯身轻舔了下凤酌的嘴角,当着她的面,将那条银丝一点一点地吃了下去。
如此下流的动作,再他做来,倒有一股子调情的意味。
“师父,”楼逆平复了下心境,压下蓬勃的绮念,腰身以下微微侧开,没敢让凤酌发现他的邪念,这才蹭她肩上,挑一撮青丝,绕在指间道,“弟子不要旁人,若是个心怀不轨的,行云雨之事时,想要行刺弟子可要如何是好?”
到这般地步,他都还企图找借口唬弄过去。
凤酌喘匀了气,一抿唇,顿倒抽了口冷气,分明是被孽徒啃的狠了,原本粉嫩樱唇这会红艳微肿,根本就是被欺负了的模样。
她缓下心头怒意,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口吻平静的道,“放开我。”
那嗓音比以往都来的低,像是把小刷子,瘙的人心痒难耐。
楼逆深深地望着她眸子,仿佛要看进她心底一般,好一会他才道,“弟子可以放开师父,但,师父万万不可动怒。”
凤酌冷着脸,平平淡淡地回视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楼逆多有犹豫,晓得早晚得放开,也猜到凤酌一挣脱,定然不会让他好过,可他得了便宜,也只能将皮肉绷紧了。
他起身,先是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凤酌脚踝的腰带,顺手撩开她雪白罗袜,捧着她如莲小脚,轻含了口那蜷缩着的粉色小脚趾,惹的凤酌腿一缩,那小巧如贝的脚趾越发蜷的紧。
他忍不住低笑,深邃如黑曜石的凤眼,华光滟潋,波光曳动。
后将人抱起来,慢吞吞地开始解手腕的布条。
待凤酌手脚都自由后,他手臂一用力,禁锢着纤细腰身,才开始装无辜,“师父比任何女子都来的好看,弟子是太过年少,情难自禁。”
凤酌没理会他,她揉了揉手腕,如此彻底活动开了,这才敛了敛眸,两指夹着楼逆的手,将之甩开,在他幽深的目光中,捏紧了拳头,迅猛地就打在他肚子上。
楼逆闷哼了声,捂着肚子躬身倒在床榻上。
凤酌缓缓起身,披散的青丝摇曳在她背后,她一身男装,却难掩风姿绝色。
她冷眼看着他,居高临下的从鼻尖哼出冷意,“哼,情难自禁?为师这会也情难自禁的慌!”
说着,她那精致的粉色小脚一踏,气势十足地踩在他胸口,睥睨着他,还脚尖使力,揉踏了番,“难自禁的想揍你!”
楼逆咳嗽几声,他手握着她的小腿,简直是死不改性,被这般抽打,都还不忘占甜头。
凤酌胸腔之中的怒火嘭的爆炸开来,火星四溅,顷刻间就燎原,她没使内力,就那般仅凭女子的力道不轻不重地踹了他几脚,嘴里不断怒喝道,“我是你师长,你为徒,岂可如此惑乱纲常,收了你的心思,再让为师发现一星半点,别怪为师与你断绝干系!”
这话就很严重了,楼逆听出其中毫无半点转圜的决绝,他一愣,随即一股脑从床榻上爬起来,双手攀着凤酌的肩,同样冷了眸色,“原来师父是这般想弟子的?”
凤酌恶狠狠地看着他,半点不心软。
眼见这般的拒绝之态,楼逆心头一直潜藏的狠厉倏地席卷而来,化作汹涌巨兽,叫嚣着将眼前的人一口吞食掉,“师父既明弟子的心意,弟子也不藏着掖着,弟子就问师父一句,师父可还固守纲常?”
凤酌没说话,她唇线抿成直线,浅色的眸色透出眼前的人,就是倍觉陌生。冬斤反圾。
许是心头戾气作祟,楼逆索性豁出去,他一把按住凤酌后脑勺,低头就控制不住力道地吻了上去,带着狼一般凶狠地啃咬,一张口,就将凤酌唇咬出了血来。
凤酌也是腾的就火了,原本她是留了机会给楼逆,哪知孽徒就是孽徒,不仅不听劝慰不说,还越发得寸进尺。
她想也不想,手腕翻转,就是一掌过去打在他胸口。
“嘭”的巨响,楼逆半点内力都没用,以肉身硬抗,被打的飞出床榻,一口血当即就吐了出来。
凤酌心头一惊,脚步控制不住的就要奔过去,然,她才蹿出粉色纱幔,就生生止了脚步。
楼逆捂着胸口站起身,他伸指一揩嘴角鲜血,胸口的疼痛哪里比的上心头求不得的魔障。
他怒极反笑,懒得再去摆无辜委屈的面目,睁着漆黑狂妄的凤眼道,“若师父顾忌伦理纲常,不肖师父为难,弟子自请被逐,没了这等师徒关系,师父便会应允了弟子的心意?”
凤酌沉默地看着他,一想到他竟主动了断两人的师徒关系,尽管心头一波一波的难过涌起,让她十分不好过,可更多的还是恼怒。
她冲的上去,揪着他的胸襟,掂起脚尖,昂着头恶声恶气的道,“你敢自逐试试?我费了多大的心思,花了多少的精力,将你这白眼狼养成如今的地步,眼下堂堂皇子殿下,心大了,都敢跟我这般言词?”
楼逆半垂风眼看她,那份眉眼,一如既往的让他喜欢的紧,可他仍旧面无表情,无比冷漠,“如何不敢?总归师父你觉弟子对你起了不纯的心思,既是惑乱纲常,弟子还顾忌做甚,弟子是皇子,强抢民女的事还是做得来的。”
闻言,凤酌一阵挫败,她想起从前五长老凤缺说过的话,是否那会,五长老就预料到了这些,故而才一直不喜她那般纵容徒弟。
可眼下,见徒弟一副油盐不进的作派,她便晓得,说什么都是迟了。
她心下颓然,松开他的衣襟,跌坐椅子上,神色茫然又无措,觉自个怕是这世间最失败的师长了,不仅教导不了徒弟什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