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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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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妃点点头,她倏地就提起道,“此次我家殿下能从边漠回来,还多亏了九皇弟在母后面前美言,九皇弟自是什么都不缺,我今个就带了一匹天雪纱过来,县主还瞧的上,就拿去做身长裙,盛夏时节穿着很是凉快。”
她话音方落,就有一直侯在殿外的宫人抱了匹莹白轻柔的纱进来,那纱光线一照,还能呈现出旖旎的光泽来,十分好看。
凤酌收的半点不手软,她也不考虑其他,旁的等徒弟回来后,总会处理。
“大皇子妃有心了,我很喜欢。”凤酌顿了顿道。
她琢磨着自己也该送点回礼,遂招来莞尔笑,低声吩咐了句。
大皇子妃轻笑出声,“看县主客气的,我年长几岁,县主不介怀就称呼我为阿姊如何?我也唤你荣华,可好?”
对这种顺杆子熟稔的,凤酌向来不是太有抵抗力,她点点头算是应了。
见状,大皇子妃当即笑道,“荣华?”
“嗯。”凤酌答应了声,那声阿姊,她却是喊不出口。
这当莞尔笑很快回来,手里捧着个巴掌大小的匣子,凤酌示意她给大皇子妃道,“一点心意,大……阿姊别嫌弃,我也没旁的稀罕物件,就唯有玉多。”
大皇子妃显然没想到当场就能收到回礼,她愣了下,打开来,就见匣子里是对小巧精致的掩鬓,清透滴水的极品冰种,入水温润冰凉,被雕琢成镂空云烟的模样。
“好雕工。”大皇子妃赞了句,她首饰众多,更是时常换了身份在外行走,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后宅妇人,然这对掩鬓,还是让她见猎心喜。
多数的首饰,即便是玉制,那也是多少镶了金累丝或者银丝,再不济就只是玉珠点缀,像这对掩鬓这般全由翠玉雕琢,且玉质极好,又是镂空的手法,无论哪一样,都已经是极为罕见的了。
大皇子妃笑眯眯地合上匣子,对着凤酌道,“荣华送我了,那我半点都不客气了,这掩鬓我甚为喜欢。”
凤酌笑了笑,“喜欢就好。”
她拿来送礼做人情的,当然不是楼逆雕的,而是前些年的收藏罢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凤酌也没摸清她今日过来的目的,特别还是选在楼逆不在的时候。
她才这么想着,就听大皇子妃像闲话家常的道,“我家殿下,多半还有七日的功夫就能到京城了,到时我也开个诗会什么的,荣华定然要来才是。”
凤酌怔忡,她偏头过去看大皇子妃,见她已经低头摆弄装掩鬓的匣子,好似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般。
“我记下了。”凤酌将刚才那有关大皇子要回来的话默默咀嚼了几遍,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好似这大皇子妃与大皇子虽是夫妻,然并不是一体的,如若不然又怎会将大皇子要回来的确定时日相告。
大皇子妃面带浅笑,眼见十一玩的满头大汗回来,她冲十一招手,摸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脑袋,就欲拜别。
凤酌亲自将人送到府门口,眼见大皇子妃和十一上了马车,她这才转身。
冷不防,楼逆不知何时回来的,凤酌那一转身就撞进他怀里。
楼逆低笑,“不过上个早朝,怎的师父就如此念想弟子,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凤酌伸手就在他腰身拧了一记,她抬头问,“大皇子妃过来了,既早回来了怎的不来见见?”
楼逆半拥着凤酌往里头,“她特别挑了我不在的时候过来,定然是不想或者不方便见我,如此,我又何必眼巴巴地去见一面。”
凤酌皱了皱眉,“大皇子妃说,大皇子七日后就该到京城了。”
闻言,楼逆脚步一顿,转头问,“她真如此说?”
凤酌点头,她想了想又忍不住道,“我总觉得大皇子妃和大皇子好似同床异梦。”
楼逆嗤笑,他伸手挑起凤酌下颌,“哪里来的同床?我那大皇兄在娶皇嫂之前,可是早有喜欢的死去活来的心上人,故而,一个月,多半都没三天是与正妻同床的。”
凤酌眉头皱的更深,世间男儿向来薄情,她才不信大皇子真能为心上人要死要活。
“不过,”楼逆俯身凑过去,蹭了蹭凤酌娇嫩如花的面颊低声道,“日后师父与弟子成婚后,弟子定日日夜夜都与师父同床,绝不三心二意。”
“哦?”对徒弟这种孟浪让人羞耻万分的话,凤酌已经能面无表情的面对了,她想也不想,直接抬脚就踩在他脚背,“我觉得你当思量思量七日后大皇子回京的事。”
楼逆眉头都不皱,可说话却带出一丝颤音来,“多谢师父为弟子操心,弟子这就去布置,定会给大皇兄一个天大的惊喜。”
180、大皇子千秋万代
八月初五,天气晴好。
一身银白铠甲,手持红缨枪的大皇子驱着匹汗血宝马,从京城南城门入。
边漠一年。帮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风霜,仍旧如京城贵公子一般,斯文白皙,他眉眼十分肖似圣人,颌下虽还没美须,可一小撮的短须却是有的。
他单手握缰,身后跟着十来骑精兵,威风凛凛地缓步而行,再后面竟是两三抬的马车,也不知马车里的是何人。
他此次回京,并未张扬,盖因如今京城之势。他多有不熟,是以本来打着径直入宫的心思。
然。当他初初出现在城门口,京城街面左右两边的百姓忽的爆发出绝响的呼喊声,细听之。皆是一句话…………
“大皇子威武千秋万代!”
大皇子一愣,他瞥了眼落后一步的副将,实在不明所以。状呆在血。
那副将也是一脸茫然,不过还晓得解释一下,“殿下,属下等并未安排此举,想来定是京城百姓有感殿下打了胜仗,非常崇敬所致。”
大皇子点点头,他脸上扬起浅笑,对两边百姓点头示意。
于是乎,拥挤在街面上的百姓越发的多,更有那等未出阁的姑娘,瞧着大皇子英姿勃发的身姿。满脸娇羞的将自个手帕等私物扔了过去。
不过短短几丈的距离,大皇子身上就挂了好些手帕珠花等。
副将咧嘴笑道,“古有安仁(潘安)至美。每行,妇人以果掷之满车,今日,属下算是开眼了,殿下可是比那安仁还受百姓欢喜。”
显然,这话取悦了大皇子,他眉眼飞扬,捻起肩上不知哪家姑娘扔的绣怕帕,放鼻端嗅了嗅。
如此动作,又引来百姓更高的呼声。
某间茶楼二楼,楼逆给凤酌斟满凉茶,见凤酌瞅着下面的大皇子目不转睛,顿哂笑出声,“师父莫在看了,不然弟子是要醋的。”
凤酌扭头,白了他一眼,转眼继续看下面的大皇子长,那身盔甲,在日光下褶褶生辉,耀眼得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凤酌看的眸子都冒出水雾来,也还是没能看仔细了。
楼逆半起身,将凤酌的头从木窗外掰回来,瞧着一双眸子晶润水汪,眼梢还带着点点的薄红,他看的心痒,顺势在她嘴角啄了一记,“他有甚好看的?还不如弟子皮相好。”
凤酌拍开他的手,端起茶盏呷了口,皱眉看着下面热烈的过分的百姓问道,“我总觉得这些百姓这般不太寻常。”
闻言,楼逆低笑出声,他也不坐凤酌对面,挪到她身边,并股而坐,还伸手捻着她鬓角一撮细发道,“弟子用了点小手段,能正常才是怪事。”
凤酌转头看他,又问,“这就是天大的惊喜?”
“对,”两人头挨的近,楼逆就觉全身上下都特别渴望挨蹭着凤酌,就像一身肌肤缺水干涸的紧,唯有凤酌这汪冷泉才能治这怪症,是以他用微凉的鼻尖拱了拱她的脸沿,“大皇子都千秋万代了,这多得百姓的喜欢呢,怕是圣人都不及呢。”
这才是楼逆的真正目的,让圣人好生看看,如今手中有点兵权的大皇子,多让人忌惮来着。
这么一点,凤酌瞬间了然,她瞥了眼已经走远的大皇子,那在高头大马上的背影越发让她觉得蠢,都到这地步了,他还十分享受这种被人崇拜的滋味。
且,她最开始就看出来,大皇子虽说是在边漠呆了一年,但就那身没让风霜给割的粗糙的面容,怕是压根就没亲自上阵打过仗才是。
凤酌摇摇头,她回过神来,徒弟竟然已经撩开点她的衣领,拱到脖颈去了。
她大怒,一掌拍开,冷眼盯着他,慢条斯理地理好领子,就见向来脸皮厚到没边的徒弟竟然腾地脸上就泛起丝丝红晕。
他轻咳一声,目光游离,“弟子要敢在大皇子之前进宫一趟,师父稍后自行回府吧。”
说完这话,他竟真的起身,顿了顿,转身就往外走。
凤酌一愣,她这都还没出手教训,这人怎的就自个走了,且那离开的步伐,怎么都瞧着有点匆匆。
要说是害羞不好意思,凤酌决计是不信的,徒弟的廉耻程度向来都是破了寻常人的底线,可她想了想,又想不出到底是缘由为何。
她稍稍坐了会,街面的百姓大多都散了,她这才出了茶楼,站在街上,她沉吟片刻,就往珍宝阁去,即便再不想管,那毕竟也还是她和徒弟的铺子。
却说这边进了宫的楼逆,他调整了下神色,就面上欢喜的去寻圣人。
圣人恰好正在寝宫中与数位妃嫔肉池酒林的快活,莺莺燕燕的好不美妙。
楼逆被安总管拦在外面,待安总管通传后,他这才低头看着自个脚尖的进去,“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起吧。”大白天的,圣人就只穿着松松垮垮的明黄中衣,他半靠在几位妃嫔身上,那几位妃嫔也穿的很是不正紧,简直比勾栏院的风月姑娘还袒胸露乳的。
楼逆鼻端嗅到一股子靡靡味道,他屏了屏呼吸,这才道,“儿臣今个见着大皇兄回来了,父皇有所不知,大皇兄穿着威风凛凛的铠甲,整个京城的百姓都欢呼不已,还高呼大皇兄千秋万代。”
“儿臣,儿臣觉得大皇兄真是好生得民心,儿臣一时激动难受,就先来与父皇回禀,儿臣日后也要做大皇兄那样的大英雄。”楼逆微微调整语气,让自己表现出那种单纯眼热和激动来。
果然,圣人神色一凛,好一会才问道,“你说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老大千秋万代?”
楼逆低着的头,微微勾起嘴角,“对,大皇胸是儿臣见过的,最的人心的皇子,儿臣以为,作为父皇的子嗣,当如同大皇兄一般才是。”
他虽没抬头,可却从圣人越发沉默的反应中,得出些许的端倪。
“退下。”好半天,圣人才示意楼逆可以滚了。
“儿臣告退!”楼逆行礼,躬身后退,一直到出了寝宫,他这才皱眉拍了拍衣裳,只恨不得将那股子脏的慌的靡靡之味去祛掉。
他与安总管彬彬有礼的拜别,脚步一转,干脆往重华殿去,他倒是想看看对于大皇子,贤妃是如何言道的。
然他还未到西宫,才出圣人殿宇的宫门,就见远远的,有一水红宫装的妇人伫足往这边眺望。
楼逆心头一动,他虽没认出那宫装妇人是何人,但心头已有揣测。
他几步过去,果然就见那妇人颇为意外地看着他道,“小九怎的从圣人殿宇出来?”
听这声音,断是贤妃无疑。
楼逆挑了下眉,“过来给父皇请安,正要往姨母的重华殿去,不想在此处就遇着了姨母,不过,姨母这是要去见父皇?”
贤妃画了精致烟霞妆的脸上露出个浅淡的笑来,她身上宫装衣袖翻飞,竟带出几分飘渺之感来,“本宫倒是想见圣人,可圣人如今新欢正浓,哪里想的到旧人。”
说着,还埋怨地看了楼逆一眼,似乎还在怪他将谢音竹弄进宫做了丽嫔的事。
楼逆不动声色,他皱眉又问道,“那姨母这是?”
“哎,”贤妃叹息一声,她伸手抚了下鬓角,“听闻今日大皇子回京,稍后会进宫觐见,本宫自然是来瞧瞧大皇子。”
楼逆心头一凛,可面上他半点都没带上来,他上前,挤开边上的宫人,亲自扶着贤妃,“这大皇兄可是有甚特别的,何劳姨母亲自等着,若要见他,只需差人去传唤就是,别没来由的失了姨母的威仪。”
贤妃看了他一眼,后冷笑一声,“你莫小看了大皇子,诸位皇子中,也就只有他,现今掌着兵权,若是起事,那点兵权便最受人忌惮。”
闻言,楼逆嗤笑了声,“既然如此,那侄儿就想个法子,夺了他兵权便是。”
贤妃搭在楼逆臂上的手一紧,转头厉色道,“切莫莽撞,你当那兵权是那般好夺的,真要本宫说,能拿下皇后手里那两兵,这大夏天,还用怕谁,届时,小九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楼逆心头冷笑,从他回京之日起,贤妃就不遗余力的撺掇他与皇后对上,如今,这话里头的意思显然是让他不用忌惮大皇子,只肖一心一意的对付皇后便是。
他也不晓得贤妃这是想让他去死,还是另有他算。
楼逆在心底将这茬默默记住,他皱着眉为难的道,“姨母不是不知,侄儿这些时日,常走动长乐殿那边,虽说是没让皇后怀疑,可要得她信任却是很难。”
贤妃想了想,倏地拍着他手道,“不若这般,你假意与大皇子交好,大皇子总是皇后亲生,看在这份上,定然会更信你几分。”
楼逆叫这话惹的来心头杀意大动,他小心翼翼的收敛好情绪,假意思量片刻道,“侄儿尽力吧,也不知这大皇子是个何性子的。”
多的话贤妃却是不说了,就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见一穿着铠甲的男子从宫门而入,他后面还跟着几位全身拢在黑袍中的女子,离的太远,看不清面容。
楼逆识的那身铠甲,晓得是大皇子进宫了。
他注意了下贤妃神色,只见贤妃眼不眨地看着大皇子,一直到人进了宫门,她这才收回目光,淡淡的道,“回去吧。”
顿时一股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楼逆转身之际,又看了圣人的宫门一眼,跟着就离开了。
181、造出利器,结果狗男女
第二日,就听闻大皇子此次在边漠大破蛮夷,还撸了蛮夷部落的两位圣女,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两位圣女送入宫中。
此举,深的圣人欢喜,当场就称赞了大皇子的孝心可嘉,然,转眼,圣人就让大皇子退下虎符。
有传言,大皇子当即就面无菜色,像死了爹娘一样难看,然,圣人开口,即便再不甘愿,大皇子还是恭恭敬敬地交出虎符。状尽低号。
左右。大皇子回京第一天,企图博得圣人欢喜不成,反而丢了虎符,这一事。一时间成为朝堂笑谈。
楼逆比任何人都先晓得这事,届时他坐在澜沧阁上首,单手摩挲着下颌,飞扬的眉眼带出浅淡笑意。
也亏得他先下手为强,先在圣人面前不动声色的上了眼药,如若不然大皇子这一进献美人之举,怕是就要夺圣人的欢心了。
他还晓得,大皇子从圣人那出来后,第二个去的地儿,竟然是贤妃的重华殿,虽只是平常礼遇,可架不住他还十分有心的带了礼去。
至于皇后那,大皇子可是理也未理,径直就回了皇子府。
这样众目睽睽之下下皇后的脸面,楼逆简直想笑。也不知这人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装。
第二日上朝。皇后无甚表示,只听圣人重重夸了大皇子一番,她冷冷淡淡的应了声,不做表态。
楼逆下朝后,专门拐弯去了长乐殿,罕见的十一早在殿中候着,见着皇后换了朝服,就腻歪在她身上嬉闹着。
皇后哪里不晓得。十一这是怕她伤心,故而才此闹腾。
她心下抚慰,对楼逆的请安也就多了几分的柔色。
楼逆在长乐殿没坐多久,大皇子妃匆匆而来,她脸色不太好,带着苍白,也不若往常那般笑脸迎人。
她见了礼,就牵强笑道,“昨个殿下回来太晚了,身子路途匮乏的厉害,且想着母后多半歇下了就不曾过来叨扰,不过殿下总归是惦记着母后,为母后准备了诸多的礼,另儿臣今个一早就与母后送来,母后不要怪罪才是。”
皇后心里明白着,她也不拆大皇子妃的台,点了点头,“有心了。”
大皇子妃笑了笑,倏地就红了眼眶,她期期艾艾地喊了声,“姑母……”
不是“皇后娘娘”,也不是“母后”,御旻浅喊得是“姑母”。
楼逆神色微凛,御旻浅与皇后出自一家,这关系可是嫡亲嫡亲的,这声姑母,也不知含了多少不能言说的情绪进去。
皇后伸手拍了拍大皇子妃的手背,安抚的意味不言而喻。
御旻浅拿出帕子掩了掩眼角,转头就对楼逆笑道,“让九皇弟看笑话了。”
楼逆摇摇头,并未多说其他。
大皇子妃又道,“三日后,府上有场金桂宴,九皇弟若是不嫌弃,请偕荣华县主一并过来,想来九皇弟与我家殿下也有十来年未见,定有很多话想聊。”
楼逆心头一动,他点头应下,“皇嫂开口,皇弟定然前往。”
一行人并未在长乐殿多呆,楼逆也想早点回府,故寒暄几句,他就借口离开,哪知,大皇子妃竟也是,两人一道出的宫门。
临到出了宫上马车之际,大皇子妃倏地转身就对楼逆道,“还是想多说一句,还指不定不日九皇弟就该多备份礼,我家殿下可是快后继有人了。”
不理会这话让楼逆有多吃惊,大皇子妃上了马车,率先离去。
楼逆眸色闪烁不定,从上次大皇子妃在师徒面前提及大皇子回京的确切时日,他才能干脆利落的先下手,而这次,也是同样先机一步。
他觉玩味,也不晓得大皇子妃这般拖大皇子的后腿,大皇子可是心里清楚?
回了府,楼逆就见凤酌拿着张请帖,坐在小书房里,眉头轻皱。
“师父,这是遇到难事了,不妨与弟子说道。”他换了常服进来,有空闲的椅子也不坐,非要靠坐在凤酌那椅子的扶手上,手臂半环圈椅,将人整个地半拥进怀里。
凤酌毫无所觉,她将手里得金粉朱红的请帖递过去就道,“大皇子府来的请帖,说是金桂宴。”
楼逆瞟了眼,就将请帖扔书案上,不在意的道,“今个我去长乐殿给皇后请安之际,遇到御旻浅,她提过这事,且最有意思的还是,出了宫门,她跟我说,大皇子快要后继有人了。”
说着,他脸上就露出嘲讽的神色来。
凤酌神色一顿,她拿起那请帖,又看了好几遍,未发现其他端倪,“当真?”
楼逆为凤酌理了理发髻,手心的细软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多半是真的,我接到密报,此次随同大皇子回京的,共有三名女子,其中两名是所谓的蛮夷圣女,这剩下的,竟神神秘秘的,连进府,都是大皇子亲自抱进去的,斗篷遮掩着,没人看得清。”
“况,他去边漠将近一年,总不至于是皇子府里头的妻妾有孕来着。”楼逆低声道来。
凤酌摩挲着请帖边缘,沉吟片刻道,“我觉得大皇子妃,不像个不好的。”
听闻这话,楼逆低声笑了,他低头双手捧起她的脸,额头蹭了蹭道,“管她好不好,不碍咱们的事,要对付的也是大皇子,她识相的站皇后一边,倒也不会将她如何。”
凤酌略一想了想,立马就将此事从脑子里甩出去,她不适合想这些勾心斗角的,有徒弟在,怎么都不会吃亏就是了。
对凤酌这般满心的信任,楼逆品出微末的味来,是以,他唇边的笑意越发浓了。
待到三日后,恰好楼逆也休沐,不早上不紧不慢的起来,他还十分有闲情地练了套拳法,又冲洗了番,这才在小太监的伺候下换上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头带灵蛇玉冠,凤眼长眉,越发显得俊美非凡。
凤酌的衣裳照例是楼逆早就置备下的,一袭湖青绣杏林春燕锦衣,下是月白飞燕衔柳的湘裙,纤细腰际坠着他从前雕的红玉狐狸压裙。
两人并肩而站,倒真像是一家人的意味。
随意用了点早膳,楼逆带着凤酌往大皇子府去,临出门前,他不太放心,又让十分玲珑懂各种门道的玄十五易容成婢女跟着凤酌。
对于身手,楼逆是不担心的,他就怕凤酌不小心着了歪门邪道的。
巳时中,到了大皇子府,不想连十一也出宫过来了,他老早等在门口,垫脚张望,瞧着端王府的马车过来了,凤酌都还没下来,他就冲的过来撩起车帘,喊道,“美人,可算等到你了。”
楼逆一挑眉,显然颇为意外,“你怎在此?”
十一瞥了他一眼,见凤酌下了马车,就要往她怀里拱,还口齿不清晰的道,“母后让我出来见见世面,说许久未见大皇兄,怕我想他了。”
说到最后一句,连十一这样的小孩都苦着脸。
楼逆顺势道,“正好,女宾在后院,你与阿酌一道,务必要护好了,有狗眼不识泰山的,你就狠狠地招暗卫出来打!”
凤酌沉默,她轻轻拉了拉徒弟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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