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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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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酌沉默,她轻轻拉了拉徒弟的袖子,这皇子府门口正人来人往,虽都对着楼逆行礼招呼,可徒弟一来就放狠话,总让她觉得面上无关,简直丢人至极。
楼逆回头,借着宽大的衣袖,捏了捏凤酌指尖,笑着道,“阿酌尽管同十一去,晚点回府之际,我差人来叫你。”
凤酌点点头,带着玄十五,一手还牵着十一,率先进门,绕过影屏,径直往后院去。
到了垂花门,不想大皇子妃竟亲自相迎,若换了旁人,约莫该觉得受宠若惊了,可到凤酌这,她只淡淡地点点头,半点神色都不露。
十一见着大皇子妃,自是好一阵的黏糊。
大皇子妃带着凤酌往宾客处去,这金桂宴,可不就是赏金桂来着,皇子府,后院遍种金桂,除却金桂再无旁的花草。
“我家殿下,自幼喜爱金桂的很,自开府以来,这府中就依着他的喜好,系数栽种的都是金桂。”大皇子妃问声细语的道。
凤酌鼻端嗅到金桂的馥郁幽香,她顿了顿,干巴巴地道了句,“香是香,可总是太浓,就觉刺鼻。”
她自来不会拐弯抹角,更不会谄媚巴结,从来都是实话实说,也不怕得罪人去。
好在大皇子妃多有了解她的性子,也不恼,“可不就是,但殿下说了,府中的雪侧妃身形高洁,只容得金桂,且嗅了旁的花香,是要郁结于心的。”
闻言,凤酌顿脚,她转头看着大皇子妃眨了眨眼,实在不晓得要说什么话接下去才好。
大皇子妃目光落在不远处,那是从掩映在金桂之中的凉亭,正有几位妇人在嬉闹,只见她撇嘴,就不无讥诮的道,“让荣华县主见笑了,实在是这雪侧妃可是个难得的妙人呢。”
这话才落,凤酌顺着大皇子妃的目光看过去,就听闻身后传来陌生的嗓音,“可不就是妙人,矫揉造作的贱人,还有那个畜生,早晚我要造出把利器来,结果了这对狗男女,与姐姐消恨!”
如此杀气腾腾的话,倒叫凤酌生出莫名的熟悉来,她侧身就见走上来位霜白棉麻长裙的女子,那女子年约十六七,面目冷清,眸子黑白分明,唇红齿白,身上端的是一股子的大家贵女的气度,让人一见就喜欢。
大皇子妃愣了下,这才拉过那女子,嗔怪地点了下她的额头,对凤酌介绍道,“这是我家妹,明羲之,平素没个贵女的模样,就喜捣鼓一些暗器利刃的,在京城,不知被多少人笑话了。”
凤酌眸子一亮,她却是更为喜欢这个御羲之,且她本就是习武之人,对暗器利刃同样是爱的,“造出来的利器不若再淬点毒,不致人性命,可却非常折磨。”
御羲之仿佛见到了知己一般,她猛地拉住了凤酌的手道,“先前,我就是这般设想的,不过不了解毒物,一时之间,倒不晓得该淬哪种。”
说道这个,凤酌十分在行,她张口就到,“闽南有种红蜘蛛,肚囊有毒,混着北疆蚺蛇,便能成让人生不如死的剧毒。”
这两玩意,她虽没见过,可是架不住在江湖上听的多。
两人旁若无人大赤咧咧地讨论这些,除了听不懂的十一,大皇子妃和易容后的玄十五皆眉心一跳,觉得,这两姑娘实不该相识。
182、叫你晓得真正的嚣张
御羲之与凤酌可谓倾盖如故。
大皇子妃眼见实在不好分开两人,便破罐子破摔的由着御羲之,将凤酌交由她照顾,自己带着十一去招呼其他宾客去了。
御羲之对这皇子府熟悉的就跟自个后花园一般。不待见雪侧妃那等恶心人的娇弱女子,她带着凤酌左拐右拐,就去了东南角偏僻的一活水后荫处歇脚。
东南角活水,是整个皇子府活水曲殇的源头,上有偌大一块青石,御羲之坐上来,示意凤酌一并上来,两人刚好合适。
“早知荣华县主是个同道中人,合该早点结识。”其实平素御羲之平素话并不多,她更喜欢的还是窝在自个那个制坊中,琢磨匠技。
也至于,如今十六七的年纪。竟没冰人敢上门提亲。
御羲之早年就瞧了自个亲姊在大皇子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故而对男子多有膈应,也不想重走御旻浅的路,故而对于嫁不嫁人,她倒无所谓的很。
凤酌在京城贵女圈中。实在不想居然有御羲之这样坦荡的姑娘,她竟有一种同道中人之感,“御姑娘若不嫌弃,当可叫我凤三,县主什么的太客气。”
御羲之从善如流,“那正当好,凤三也不用跟我客套,唤我羲之就是。”
两人交换了称呼,顿觉越发亲近一分。
御羲之心头高兴,撩起袖子,就露出手腕上做工精致的袖箭来,她啪的解开。拉过凤酌的手道,“今日也没带什好物,这袖箭就送予你把玩。”
那袖箭像个护腕。能连插五枚小箭,每根箭只有食指长短,可箭矢端却锋利无比,毫不怀疑,定然能让人一击毙命,且那袖箭扣上后袖子一放,根本看不出来,果断是下阴手的好物。
凤酌自是喜欢,她摸了摸手腕,嘴里直白的道,“若想威力再大些,当淬毒为好。”
御羲之眸子晶亮地点头,从她一连大气的贵女气度,哪里会想的到她竟癖好如此古怪。
凤酌无甚好回礼的,她遂招来玄十五,让她去跟楼逆说一声。差人回府置办件回礼送来。
玄十五行礼离去。
凤酌与御羲之又坐了会,按着时辰,这才施施然往后院花厅去,一路上,多见各家夫人和姑娘,对御羲之,自然是无人不识,可凤酌,却是面生的紧。
御羲之也懒得介绍,总归这些人在她眼里都是虚伪造作的货色。
凤酌并不在意,两人路过起先有夫人闲聊的凉亭,就见一身穿朱绯暗金织水仙纹雪光缎夏裳的妇人,头佩双色芙蓉玉头面。
那套头面,凤酌一眼就看出是从珍宝阁出来的,这套头面,起先掌柜还问询过,是否要用于镇店之宝,被她否了。
就她晓得的,如今珍宝阁所出的玉石,皆是那龙头玉脉最外层的,里头更多的稀世美玉还没见天日。
一大块双色芙蓉的玉压根就不算什么。
自然,这套头面的价也很是不菲。
那妇人见御羲之过来,当即扬起柔柔笑靥,“原来是御妹妹,好些日子不见,妹妹越发水灵了。”
这一口一个妹妹的,不晓得还以为是大皇子后宅妻妾。
御羲之面色一冷,长袖如水波拂开,她拿眼梢蔑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侍妾玩意,也敢叫我妹妹,再让我听一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她半点不讲情面,叫那妇人顿一阵下不来台。
那妇人身后跟着好几位夫人,也不晓得出自哪家,但定是与大皇子关系密切的就是。
凤酌眯眼看过去,一一将人脸记住了,准备晚点跟徒弟说一声,都看是些出自哪家,日后遇上她也不必客气。
“御姑娘怎的这般羞辱与我,”那妇人摸出帕子来掩在鼻端,软语低咽,好生楚楚可怜的意味,“好歹我也是殿下侧妃,竟让御姑娘这样对待,我定要去与皇子妃分说个明白。”
话到此处,凤酌了然,想来这人就是让大皇子置嫡妻不顾的心尖尖…………雪侧妃。
不过这人的作态,倒让她想起凤宁清来,一样的矫情,不过好在一点,凤宁清是真就那样的性子,而眼前的人,怎么看都虚伪的恶心。状冬扔圾。
御羲之气的很,她上前一步,“你敢去招惹我阿姊试试?下次我就敢送你一毒箭!”
雪侧妃被这样的盛气凌人之态逼地后退一步,差点没跌倒在地,幸的身边婢女动作快,赶紧扶着她。
就见她蓦地捂住肚子哀叫起来,“我的肚子好痛……”
凤酌皱眉,她想起大皇子妃说过的大皇子快后继有人了,且这侧妃又深的宠爱,指不定大皇子还将人给带去了边漠也说不定,那么这会她叫嚷着肚子痛就说的清了。
她拉住还欲上前的御羲之,冲她使了个眼色,一个箭步过去,抓住雪侧妃的手腕就把脉,她虽不通医理,然简单的把脉之类还是会的。
“哼!”凤酌手搭上就冷笑了声。
雪侧妃心头一跳,她想抽回手,可半点都挣脱不得,遂大喊着,“来人,救命……”
竟开口呼救了。
凤酌勾起嘴角,她视过来的侍卫为无物,单手将雪侧妃拎的站直了,这才拍了拍手,下颌一扬道,“谁给你的狗胆?一小小的侧妃竟敢无礼与本县主!”
雪侧妃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就是旁得夫人姑娘也吃惊不已。
凤酌扫了眼不敢上前的侍卫,“哼,你不是嚣张么?连皇子妃也不放眼里,今个,本县主就叫你晓得什么叫真正的嚣张!”
即便如她不擅心机的,也晓得这时候若让人知晓大皇子后继有人,这对徒弟来说,是为大大的不利,是以,绝不可让雪侧妃肚中孩子生下来。
不过,她也不会动手就是了,像雪侧妃这样作死的,早晚得自作自受。
她拉着雪侧妃当即就要往前院去,并道,“本县主倒要好生问问大皇子,今日金桂宴,居然让一侍妾出来招呼,是不将我等放眼里,还是在折辱我等?”
本来,这样的宴,就不该是侧妃侍妾出现的地方,但凡是有点规矩的,都会识趣避开,呆在屋里不出来。
可这侧妃倒好,不仅出来了,还开口挤兑皇子妃等。
她不看御旻浅的脸面,可也不想御羲之惹出祸事来。
雪侧妃被拉的跌跌撞撞,头上的发髻也散了,十分狼狈,她惊恐至极,一路叫道,“不要,快放开我,来人……”
凤酌的力气岂是雪侧妃能挣脱的,有不明所以的侍卫冲上来,凤酌一脚过去,就将人踹出数丈远,还口吐鲜血,骇人的很。
当即后院,没见过世面的夫人姑娘惊叫成一片。
早有机灵的宫人急急跑去跟大皇子回禀,凤酌才过垂花门,就见大皇子带着人提袍赶来。
他身后跟着几位皇子还有些王公大臣。
雪侧妃见大皇子犹见天神救星,她越发凄楚地喊道,“殿下,救我!”
大皇子是不认识凤酌的,可不像雪侧妃那样没脑子,他脚步一顿,面色阴沉的道,“这位姑娘,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诸如三皇子和五皇子之流,当幸灾乐祸起来,谁都晓得凤酌是楼逆的逆鳞,碰触不得,这两人也吃过苦头,故而眼下十分乐意见两人对上,最好就此撕破脸面争斗起来才好。
楼逆哪会给人如愿,他轻笑一声走出来,到凤酌身边,十分嫌弃地扯开雪侧妃的手,还自顾自地掏出她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手才道,“一个侍妾玩意,值得阿酌大动肝火,平白失了身份去。”
凤酌只看着大皇子,朗声道,“我倒不晓得,原来大殿下府中设宴,是要一个玩意出来招呼的,这等礼遇本县主可受不得,日后这大皇子府,再有宴,本县主也是不敢来了,我还未出嫁的清白姑娘,可不想就此让人闲言碎语说与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走的近。”
凤酌一口一个玩意东西,让大皇子面色铁青,他也总算明了凤酌的身份,深呼吸一口气,竟隐忍下来,对着楼逆笑道,“原这是九皇弟金屋藏娇的荣华县主?”
“果然,有值得如此对待的。”终归是咽不下这口气,大皇子开口就有讥诮。
楼逆瞥了他一眼,为凤酌扶了扶鬓角这才道,“比不得皇兄,宠妾灭妻,也幸的父皇不计较,要是皇兄早上几年,落在前朝,指不定这皇子都是做不成了。”
他也不甘示弱。
雪侧妃还在嘤嘤小声的哭,她见着大皇子,就蹿到他身后,期期艾艾娇弱无比地拉着他袖子,眸带隐晦怨毒地偶尔瞟凤酌一眼。
大皇子哈哈一笑,按下这等话题不提,“你啊,还是如幼时半调皮。”
楼逆长眉一挑,脸上同样玩味。
这当,得了信的大皇子妃敢过来,她冲大皇子行了一礼才道,“臣妾思量不周,让殿下面上无光了。”
谁都晓得,今个这事,谁都能怪,可就是怪不到皇子妃的身上去。
但,大皇子偏偏反其道而行,他冲着御旻浅一甩袖,就怒喝道,“你还晓得?你这皇子妃是如何当的?若无能不贤,就早日让位与他人,也省的整日丢本殿脸面。”
尽管京城之中人尽皆知,大皇子不待见大皇子妃,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料到大皇子竟会这般指摘皇子妃,说是将她践踏到尘埃里亦不为过。
随后牵着十一皇子过来的御羲之,气的浑身发抖,十一也是小脸绷着,好在他也算是在皇宫之中长大,这当头并不冲动,只暗暗记在心里,准备回宫就跟母后告上一状,日后待他长大,得了势,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人狠揍大皇兄一顿。
可如御旻浅,她面色都没变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雪侧妃一眼,那种轻描淡写,恍若暴风雨之前得宁静,叫雪侧妃打了个激灵。
183、大皇子妃是头母狼
御旻浅只说了一句话…………
“听宫人回禀,雪侧妃肚子痛,这可还是天大的事,平素为本宫分忧。照料殿下,这身有疾可不是什么好事,来人,将府中太医请来。”
大皇子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端的是无五彩纷呈。状布住才。
雪侧妃这下才知害怕,她紧紧抓着大皇子的袖子,娇娇弱弱地道,“好了,不疼了,不用看太医。”
大皇子妃哪里会那般好说话,“那怎么行,侧妃向来被殿下看中。要有个什么万一,本宫可没法给殿下交代。”
说着,一示意,就有宫人上前来。左右搀扶着雪侧妃,要将她往后院带。
即便大皇子心头再不甘愿,他也找不出合适的借口阻拦御旻浅,况这还当着诸多人的面,“那就,有劳爱妃!”
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
御旻浅轻声一笑,提起裙摆行一礼,“请殿下放心,臣妾明白,殿下平素少不得雪侧妃,定会让太医好生瞧瞧。”
说完这话,她又对众人道,“前院一应都妥当,还请诸位移驾。”
话落。她当先带着雪侧妃回了后院。临走之际,凤酌垫脚凑到楼逆耳边小声的道,“怀孕的人是雪侧妃。”
楼逆安抚地拍了拍她手,眼梢带笑,“晓得了,弟子听人说起过御羲之这姑娘,是个不错的,师父好生玩。若真觉对方好,可相邀到家里,至于旁的勿须多管,恶人自有恶人来磨。”
凤酌点点头,晓得这当不能相助徒弟,可也最好不要添乱,故而她是十分认真的将徒弟的话记在心上。
见自家师父难得乖巧的模样,楼逆是心痒的厉害,就跟有只猫在他心里乱抓似的,很是想将人搂进怀里上下揉搓一顿。
然,他克制地挠了挠凤酌下颌小小的软肉,眉目温情而脉脉,“去吧。”
凤酌拍开他作怪的手,转身走向在不远处等着她的御羲之和十一,三人慢条斯理地往后院去。
见凤酌走的来背影都看不见了,楼逆这才收回目光,理了理袍摆,与落后一步,特意想跟他搭话的王公大臣寒暄起来。
却说御羲之对凤酌是心头有感激的,毕竟今个来赴宴的,皆是与大皇子交好的势力,有那相投靠的,可不管谁是大皇子妃,谁是侧妃,只能巴结讨好大皇子就是,故而这人连同其后宅家人,都理所当然的恭维雪侧妃。
对起先的事,谁又肯站出来得罪了大皇子,唯有凤酌半点都没顾忌。
御羲之将这情记在心里,她理了理鬓角,颔首低垂道,“凤三,谢谢。”
凤酌眨了眨眼,她低头就瞧见十一正仰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倏地十一咧嘴一笑,他拉了拉御羲之的手,腆着天真无邪的笑脸道,“羲之姐姐想要谢美人的话,给她造个佩剑什么的就可,美人会拳脚,可厉害了。”
凤酌也跟着应声,“嗯。”
御羲之抬头,眸子弯弯如月,她那一身不起眼的亚麻长裙,随风而动,倒比一般妆容径直的贵女还耐看,“如此,羲之就托大了,晚点凤酌将拳脚习惯与我说道说道,我定造出个最适合你的佩剑来。”
凤酌是不晓得客气的人,她还真认真想了想,“可会制对剑?就是那种君子剑淑女剑什么的,我想与徒……端王一人一把。”
御羲之并未听出她话中岔音来,她朝凤酌挤了挤眼,调笑道,“当然可造,不过,你可是与端王心意相通?他日大婚可要请我喝喜酒才是。”
凤酌不若寻常的姑娘,眼下她都和楼逆同住一个屋檐,虽规矩的姑娘家是不该如此,可她上无父母,下无姊妹,安城凤家与她来说,只是个长大的地方,并无特别的眷恋,而后又只与徒弟亲厚,故而还真像楼逆说的,他的亲王府,说是她的家亦无不可。
故而,对御羲之的话,她是一点都不害羞,反而一本正经的道,“自然是要请你的。”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我在京城,并无多少熟稔的,往后你可到亲王府来寻我。”
嗯,徒弟说的相邀,她也做了。
御羲之一口答应下来,并兴致勃勃地日后还要与凤酌引荐一些性子不错得姑娘来往。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后院花厅,此时,御旻浅竟让太医在厅中与雪侧妃把脉,当着众家夫人和姑娘的面。
雪侧妃脸色不好,她怯懦地频频看大皇子妃,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谁都以为,大皇子妃怎么着欺负她了来。
“太医,可是有了诊断?”大皇子妃闲闲地喝了口清茶,感受被茗香在味蕾见的绽放蔓延,闲适地眯着眼睛问道。
那太医自是皇后那边的,一诊出结果就皱着眉道,“恭喜皇子妃,贺喜皇子妃,这是喜脉啊。”
大皇子妃面色一冷,听闻这话的各家夫人姑娘也是神情一变。
“再胡说八道,就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大皇子妃啪地拍在案几上,冷冷开口道,“给本宫再诊!”
那太医回过神来,捻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复又上前诊起脉来。
凤酌找了个空地,恰好能完全看清雪侧妃的神色,见她眸色闪烁,隐带快意,显然是以为大皇子妃见不得她当先有孕。
那太医颤颤兢兢地诊了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启禀皇子妃,确是喜脉无误,老臣身为医者,便绝不会罔顾良心!”
说的还真是一口义正言辞。
大皇子妃咬了咬牙问道,“有多少时日?”
那太医如实回答道,“有两月余左右。”
“两月余……”大皇子妃喃喃道,她挥手示意太医退下,尔后反应过来,回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雪侧妃,就冷若冰霜的道,“雪侧妃,好大的胆子,还不速速招来,奸夫是谁?”
大皇子妃问都不问其他,一口通奸的帽子就扣下来,砸的雪侧妃头重脚轻,她捂着胸口,脆弱难当的道,“姐姐才是信口雌黄,明知我肚中孩儿是谁的血脉,何故弄出这般阵仗!”
大皇子妃冷笑一声,她不仅晓得这孩子是谁的,还晓得早在大皇子远征边漠之际,这侧妃就找了礼佛替大皇子祈福为借口,闭户再不出院门一步,实则是跟着大皇子去了边漠,然,这样的情形旁人可不知!
且大皇子眼下还不能张扬开来,需知,哪家将领上阵杀敌,还带着女人的,若要让圣人和皇后晓得,雪侧妃定然会被论以淫惑皇子的罪名杖毙!
大皇子也打了好盘算,将雪侧妃藏着掖着,准备过些日子显怀了就将人送到别院去,顺便还会宣称是她身怀有孕,因着身子不好,害喜厉害,不准让她见任何人,待雪侧妃顺利诞下子嗣,就抱到她名下,假意是她这正妃嫡出!
如此,大皇子府便有了嫡长子,圣人和皇后有了第一位嫡孙,且看在是她的血脉,皇后也定会另眼相看,指不定就又会是第二个十一皇子。
这般好的算计,简直当她御旻浅是傻子!
这些念头都只有那么一瞬,大皇子妃冷笑连连,她端出正妃派头,蔑视地看着雪侧妃,“来人,将这不守妇道的贱妇,给本宫关到柴房,稍后本宫自会回禀殿下,此前,若有谁去前院扰了殿下的兴致,别怪本宫今日就见见血,心狠手辣一次!”
她话音方落,当即就有宫人太监叠声唱喏,其他各家夫人和姑娘面面相觑,这才晓得自个都是被大皇子妃给算计了,也是杀鸡儆猴,让众人看清楚了,这大皇子府,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雪侧妃被宫人拉下去,她这才慌了,大喊大叫着不依不饶,“御旻浅你敢!我肚里是殿下的骨肉,我若有个三长两短,殿下决不轻饶你!”
大皇子妃勾了勾嘴角,眉目倨傲而杀伐果断,“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竟还敢往殿下身上泼脏水,本宫看你是恃宠而骄!”
话音甫一闭,宫人三两下就拿帕子堵了雪侧妃的嘴,将人拖到偏僻的柴房中关了起来,动作之间,并无小心翼翼,只恨不得就此让她小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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