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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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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洁白的玉体彻底暴露在月色下,楚徹瞧着姜苒,目光轻佻的流连过她的身姿,忽然他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逼问:“你不是与孤说身子不适?”
而姜苒早已被楚徹这一系列粗。暴饱含侮辱的动作惊吓住,她只能望着他,有豆大般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流淌出来。
楚徹瞧着姜苒这副模样,似乎提不起一丝怜惜之情,他又是冷冷一笑,随后握着姜苒的手臂,将她从床榻上拉起,他拽着她向外室走去。
他的力气极大,让姜苒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无,她被他用力半拖半拽着,一路踉踉跄跄的随他走着妆奁前,他长臂一甩,她便被他摔在了妆奁前,妆奁前的瓶瓶罐罐滚落,在地上摔碎开来,一片狼藉。
姜苒重重的摔在了妆奁上,身子是生疼后的阵阵发麻,她无力去思考疼痛,她连忙抱紧身子蜷成一团,她的长发斜下来却还是遮盖不住那片雪白的一丝一毫。
楚徹慢慢蹲下身子,他抬手从妆奁上拾起一支白玉簪子,捏在指尖把玩,这簪子他总见她带着,原以为是她喜欢上面的姜花,现在才知她时时带着是因为这簪子是魏廖送的。
“你究竟是身子不便侍寝,还是你心中根本就不想孤要你?”楚徹拿着手中的簪子抵住姜苒的脸蛋,从上至下,勾勒着她侧脸的弧度,随后他用簪子紧紧的抵住她的下颚,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日日带着他送你的簪子却在孤面前装的温柔顺意,姜苒你真当孤是傻子吗?”
他手中的簪子向下抵在她的咽喉处:“你们中山想卖女求荣,孤全了你们心意纳了你,你竟敢夜半偷跑出东宫与他私会,你眼里可有东宫的规矩,可有孤?”他紧紧抵着她的咽喉,似乎再用上几分力便可让她窒息。
对于楚徹的质问,姜苒早已没了思考,在楚徹扯下她衣服的那一刹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跌坐在地上屈辱的仰着头望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楚徹,泪眼全然不受她控制的肆意横流,而她唯有紧抱着身子,愣望着眼前这个如梦魇般的男人。
楚徹瞧着姜苒的泪,收了手中的簪子,随后重重的砸向地面,如同那些瓶瓶罐罐,那支白玉姜花簪子瞬间被摔的四分五裂,他的大手撩开她颈间的长发,随后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姜苒,可是孤待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摩挲着她的颈子,五指突然收紧,窒息感一瞬涌上,他的手上毫无情面可留,似乎他再用一分力度便可将她的脖颈折断,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濒临死亡前的绝望与恐惧。
可姜苒望着楚徹,比恐惧更多的是绝望。
她的眼泪从眸中滴落,划过她的面庞,溶汇在她尖尖的白嫩的下巴,随后滴落在楚徹的手腕上。
姜苒以为楚徹就会这样杀了她,长久的窒息感让她从未抱有过一丝希望,可到了最后,他却突然松开了她。
在窒息感的驱使下,姜苒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息,楚徹瞧着姜苒,他的冷目微眯,随后他握起她的左臂,在那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那颗朱红的砂痣仍点在上面。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她原本蜷起来的身子被他拉扯开,她狼狈的平摔在地上,身子再无遮挡。
楚徹站起身,目光含着嫌恶从上至下在她的身姿上流连而过,极尽侮辱与嘲讽。
“你最好守好你的身子,若敢做出水性侮辱东宫之事,休怪孤休了你,踏平你们中山。”
他说罢转身向门外而去,临渊阁的大门开了,有月光涌进来将姜苒的身子照亮,他站在大门前微微侧头睨着姜苒,声音冰冷:“燕北,孤看你还是不必去了。”
他话落,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厚实的木门隔绝了明亮的月光,姜苒的身子陷入幽暗中。
第24章
月色森凉,从窗子的缝隙间一点点渗透进来,妆奁前的铜镜上浮满一层月光,将地面上的狼藉与身影照亮。
姜苒摔倒在地上,只觉得周身的力气散尽,连哭泣都是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似不断的小溪,打湿她的耳唇与鬓边的碎发。
姜苒的身子原还是颤抖的,到了最后她似失了魂魄,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摔碎在地上的瓷片锋利的划开她毫无遮挡的肌肤,有鲜血涌了出来。
姜苒的脑海间一片空白,她双眼在黑暗中一眨不眨的望着屋顶,良久,她似终回了神般,她闭了闭双眼,慢慢从地上支起身子。
铜镜将她狼狈的身影清晰折射,姜苒微微回眸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泪似乎流尽了,她望着如此的自己只感觉得到双目生疼,滚烫灼热却再流不出一滴眼泪来,剩下的便唯有无尽的屈辱。
她纤细的脖颈上留有一道明显的殷红,姜苒颤抖着手指轻轻抚上,她早知楚徹容她只因她的美色,换不来长久与真心,却不想他翻脸如此之快。昨夜他还拥着她的身子耳鬓厮磨,与她做着人世间最亲密的事情,不过转眼,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尚未消,他便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脖颈,想要了她的命。
姜苒深知,欢爱冷却后,横在他们之间仍是不可跨越的家国仇恨,无论日后他们多么亲密,也只是楚徹一时的意乱情迷,待他冷静下来,这道鸿沟依旧横跨在那里。
她早已领教过楚徹的无情,却不知他可以无情冷漠,可恶至此。
……
钟娘第二日进临渊阁被吓了一跳,她看着妆奁处的一片狼藉与斑斑血迹,顾不得什么冲向内室。内室的床榻被平整的铺好却不见姜苒身影,钟娘急急的冲入西侧的浴房,又是空空如也。
钟娘的心猛地一沉,她转身跑出内室,正要踏出临渊阁叫人,却听见姜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钟娘,我在这。”
钟娘连忙回头,只见几步之遥,姜苒着了一袭素裙绾着长发静立在那,她手中握着一个细长的木匣。钟娘看着姜苒不由得眼睛一红,她几步跑过去。
姜苒的面上倒是一片平静,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若非她红肿难消的美目,今日似乎与以往宁静的清晨一般无二。
钟娘看着姜苒,嗓音有些颤抖:“公…公主,这是怎么了?”
姜苒安慰的朝钟娘笑了笑,随后看向妆奁前的那片狼藉:“先收拾了吧,免得被下人撞见。”她说着率先转身向妆奁处走去,她将木匣打开,蹲下身子在一地的碎片中捡拾寻找着什么。
钟娘愣了片刻,也走上前去跪坐在姜苒身边一同收拾,钟娘见姜苒捡拾着什么放入匣子中,定眼一瞧,瞧出了是那支白玉姜花簪子。
钟娘诧异:“这不是魏大人送您的……”
姜苒将断成一节一节的簪子收入匣子中,随后点头:“是。”
“钟娘,我有话要对你说。”姜苒抬眸望向钟娘,钟娘见了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神色郑重的看向姜苒。
姜苒删繁就简的将昨夜之事说与钟娘,她省略了楚徹那些满是侮辱的动作与言语,只告诉钟娘她们被有心人盯上了,而且楚徹怀疑她与魏廖有染。
钟娘听了心下一惊:“可那次奴婢已经尽力避开了王福,车夫也是魏大人留下的,不该……”
“王福是燕后的人。楚徹看着不像是任由燕后摆布之人,可他心中明了王福却只防不除,还许之总管之位,我猜他留着王福应该是想制衡东宫之中其他人的势力。这东宫也只是表面看似平静,暗下里势力错综复杂,在这里除了燕后应该还有其他人的眼线。”
“公主的意思是说,此事不是燕后所为?”钟娘听着姜苒的话,已隐隐查出事态的严重,嫁来燕地后姜苒虽心中不喜楚徹,但一向谨言慎行人前人后对楚徹皆以殿下相称,可如今却是直呼其名。
“我们不排除许是燕后从中作梗,但看昨夜,楚徹应是突然得知。此事已过了两个月,燕后没理由压到现在才告知楚徹。”姜苒垂头看着匣子中断掉的簪子,随后递给钟娘:“寻个玉匠看可能修好。”
钟娘有些犹豫的接过:“公主…这簪子咱们还是不要修了。殿下本就疑您与魏大人,依奴婢看咱还是避嫌丢了吧。”
“何须避嫌?我与左相清清白白为何要避嫌。”姜苒从地上起身:“更何况,若我真将这簪子丢了才刚好证实了我‘做贼心虚’。你且修好,我心中自有衡量。”
钟娘听了只好收了簪子,应声称是。
钟娘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好随后命人传了早膳,钟娘其余人屏退,只她一人在临渊阁陪着姜苒。
“公主…昨夜殿下突然问奴婢您可来了癸水,奴婢没多思考就……”
姜苒闻言握着筷子的手一顿,她终于知道昨夜楚徹为何那般肯定,随后她抬眸看向钟娘:“无碍,昨夜之事与这个无关。”
钟娘不知姜苒可是在安慰她,她回想着刚才的狼藉,心中惴惴不安:“殿下重怒,公主可想了办法应对?”
闻言姜苒回想起楚徹昨夜离去时的背影和他留下的话,按照昨夜的情景,短时日内他应该不会回来了。
“钟娘,你去查一查,楚徹昨日出城见了谁。”
……
公主府,楚月华慵懒的靠坐在贵妃榻上,她着了一袭赤色的薄纱裙,皓腕上的两支翡翠玉镯叮当作响,她的云鬓高绾,用数支金钗固定,极为雍容华贵。她正闭目养神,有小丫鬟跪在榻前替她捏腿,还有两个小丫鬟捣碎了凤仙花花瓣制成蔻丹,涂抹在她精心养护的指甲上。
司桦快步走了进来,她望着正闭目养神的楚月华,微微俯身:“公主。”
楚月华闻声睁开双目,是一双极美的凤目,只是美目之下含满了算计,她微动了动身子,身前的几个小丫鬟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何事?”
司桦看了看那几个小丫鬟,欲言又止。
楚月华见了便挥了挥手,那几个小丫鬟迅速收拾好东西退下,楚月华看着司桦:“说吧。”
司桦几步走上前去,俯在楚月华耳边:“东宫那边传来消息,昨夜殿下重怒,姜女吃了许多苦头。”
楚月华闻言,细眉不由得微挑:“哦?”
“那人瞧不见阁内,只听见了阁内碎了许多东西,殿下还说要休了姜女。”
“珟儿当真这么说?”楚月华听了不由得从贵妃榻上坐起身子,眸子一亮:“我就知道珟儿不会轻饶了中山之人,姜女狐媚,早便该休了她。”
“只是殿下并未下旨,而且殿下昨夜就离开幽州去了燕北。可姜女还留在东宫,我们可需做些什么?”
闻言,楚月华思虑了片刻,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还不配脏了本宫的手。告诉那人将昨夜之事在东宫内传开,区区一妾,若没了珟儿的宠爱,有的是苦让她受。”
“她不是王女吗?就让她受些下人们的轻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身为贱。妾。”
司桦听了垂头恭维:“公主好计谋,早该让那中山之人吃些苦头,奴婢这就去办。”
司桦退下后,贵妃榻上只剩下楚月华一人,她伸手抚上腕间的玉镯,低声呢喃:“夫君,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中山王室中的一个人。”她说着眸底划过恨意:“定会替你报仇雪恨!”
……
前往燕北的栈道上,公孙谋策马跟在楚徹身旁,他捋着胡须对身旁面色难看的楚徹道:“微臣见殿下似有不快,可是有何烦心事?”
楚徹闻言只看了看身边的公孙谋,并未开口。
公孙谋见了继续道:“殿下怎得突然提早前往燕北?可是燕北突生变事?”
“没有,”楚徹的声音依旧冷硬:“幽州之事暂稳,提前去往燕北也未何不可。”
公孙谋闻言挑了挑眉:“可是幽州有何人何事惹得殿下心烦吗?”
闻言,楚徹的眸子微眯,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姜苒的那张小脸,那张装的温柔顺意的小脸,那张瞧见他便充满惧意的小脸,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
楚徹将眼前的画面挥开,随后看向公孙谋:“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公孙谋听了呵呵一乐,他捋着胡须道:“殿下前日不是与微臣说要带着良娣一同前往燕北吗?怎得不见良娣?”
楚徹闻言神色更加冰冷,他转头看向前方加快的马速:“她如何配得前往燕北。”
公孙谋看着楚徹渐远的背影,摇头叹气。
徐陵远本跟在后面见楚徹远去的身影,便加快马速追上公孙谋:“先生,殿下这是怎么了?”
公孙谋望着楚徹的背影,随后转头对徐陵远意味深长的一笑:“殿下这是为情所困了。”
徐陵远闻言不甚理解,他望着楚徹在前只身的身影,对公孙谋拱了拱手:“先生,我先行一步。”他说罢加快马速追向楚徹。
第25章
姜苒坐在临渊阁内等钟娘回来,前世她未曾来过燕地,对这里的人事皆不相知。香又燃了半炷,临渊阁的大门被人推开,钟娘快步走了进来。
“查到了。”钟娘伏在姜苒耳边,小声道。
姜苒的眸子微闪,轻启红唇问道:“是谁?”
钟娘显然是有些担心,她将查询到的事情悉数告诉姜苒,钟娘话落,姜苒也沉默了下来。听钟娘所说,楚徹昨日亲自出城相接的人是他的姑母,先王的同胞亲妹月华长公主。
楚月华此人,姜苒并不了解,她对这浩荡燕地仅仅知道楚徹和那个前世名满天下的祁王,其余之人她一概不知更说不上了解。
“听说长公主的驸马封将军在几年前宫变中去世了,她又膝下无儿女一直将殿下视若己出,殿下对她亦很是敬重。”钟娘见姜苒不语,又将她从闲嘴仆妇那打听到的不知真假的消息告诉了姜苒。
姜苒闻言心下微沉,如此说来倒是说得通了。
她自以为她从未得罪过月华长公主,但若是驸马在几年前的宫变中去世,那楚月华针对她便是意料之中,楚月华应该与楚徹一样痛恨中山,痛恨中山之人,或是更甚。
“我知道了钟娘。”姜苒对钟娘一笑:“你打听的人可还靠谱?”
“公主放心,奴婢就是与那些仆妇们闲聊中提起的,她们整日无聊,不待奴婢问便说了许多,现下怕是连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也忘了。”
姜苒点了点头,钟娘做事她向来放心。钟娘看着姜苒有些犹豫:“公主……殿下可是不回来了?那燕北……”
“燕北之事暂缓吧。”
“是,”钟娘点头,她又指向角落里,姜苒忙了半个月整理出来的箱子:“那这箱子……可要拆了?”
姜苒闻言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木箱子上,她凝望了许久,随后收了目光:“不必收拾,燕北之事只是暂缓,我们迟早会去的。”
钟娘闻言虽不解她们何时会再有机会去燕北,但还是依言将那些箱子在角落里整理好放置在那。钟娘整理好箱子退下去备午膳,姜苒便靠坐在矮榻上望着那些木箱子出神。
此次前往燕北的机会,不过是楚徹动了恻隐之心施舍给她的,一旦她惹怒了他,这机会便随之消失,她不能再在楚徹的同情下讨得与兄长见面的机会,更不能让楚徹的喜怒决定着中山的存亡,她必须争取一切机会送兄长回国,稳住楚徹以待中山复强。
现在已至九月末,如若她没有记错,丁卯年初冬燕地忽降暴雪,正逢收粮时节,提前而至的暴雪致使燕地出了粮荒,加逢赵国趁机举兵侵犯,借饥征讨。燕王对此全然无所作为,只想保存实力与楚徹内斗。楚徹只得带兵与赵奋战,破釜沉舟打了半年,赵国未在楚徹这讨到一点便宜,不惜战争消耗,率先撤了兵,而此役楚徹亦是损失惨重。
姜苒下了矮榻,走到桌案前,她寻了绢布又在楚徹的笔挂中挑了一支软豪,研了磨在绢布上写道:“屯兵粮十万。”随后又在绢布低处绘了朵墨色姜花。
钟娘将膳食在长案上摆好,姜苒将绢布藏在衣袖中,当那些小丫鬟摆好膳食退下后,姜苒将绢布条递到钟娘手中:“左相走时留了人在燕地,你将这布条给他,让他送回中山交给魏廖。”
钟娘将布条捏在手中随后收好:“奴婢记下了。”
中山较燕地唯一的优势便是粮草,中山地处偏南气候温暖,庄家一年可收两三熟,粮草相对充足,既然燕地遭逢天灾,中山若是能够借粮与楚徹,虽解不了累世之仇,积少成多到底算作情谊,人情总比楚徹不知何时燃起的恻隐之心有用的多。
渔阳封府
封世卿携着一家老小等候在府门前,远远的传来一阵马队的声音,伴着渐近的马蹄声与扬起的尘土,一队人影愈发清晰。
封明月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为首那个身影,随后兴奋的抓着身边的封明枫:“哥!快看快看!珟哥哥!”
封明枫宠溺的望着身边几乎要跳起来的封明月摇了摇头。
“你且安静些,别吵到太子殿下。”
封明月听了顿时小嘴一撅,她甩开封明枫:“珟哥哥才不会嫌我吵。”
楚徹的骏马停在了封府大门前,他身后跟着公孙谋和徐陵远还有一队护卫,他翻身下马,封世卿带着身后的众人俯身行礼:“微臣携家眷给太子殿下请安。”
“封将军不必多礼。”楚徹抬了抬手:“孤前往燕北路过渔阳过来看看。”
封世卿侧身伸出手臂,恭敬的对楚徹道:“太子殿下请。”
封明月望着身前的楚徹,面上的笑意也变得收敛,小嘴抿成一道弧度,笑得极为羞涩乖巧。封明枫看着身边妹子,又是无奈一摇头。
封世卿在封府大设宴席,高坐上楚徹对封世卿举杯:“姑母在渔阳住了这些时日,劳烦将军照顾。”
封世卿闻言举着酒杯从席间站起身,对楚徹道:“太子殿下此言真是折煞老臣了,兄长虽去世多年,但长公主一直将封家视为家人,长公主殿下回渔阳便是回婆家。”
楚徹闻言只是一笑,随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封世卿亦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归了坐席,他给堂下的封明月递了一个眼神,便见封明月小脸娇羞的从席间起身,她走至殿前对楚徹俯身一礼。
“明月给太子殿下请安。”
楚徹望着殿下的封明月,放下手中的酒杯,他的剑眉微挑:“明月都这么大了。”
“是啊,太子殿下有三年未来渔阳了,这小丫头一转眼也是及笄之年,到了该许人家的时候了。”封世卿瞧着封明月笑道。
“明月习了一曲新舞想献给殿下,明月若是舞的不好,殿下千万莫笑明月,全当是明月献丑罢了。”封明月一双美目痴痴的望着楚徹,樱嘴一张一合,娇滴滴的说道。
公孙谋坐在堂下,他看着封明月又看了看楚徹,只笑不语,不停的捋着胡须。
封明月着了一身白。粉色的流仙裙,水袖灵动而缥缈,少女的身姿也是出落的愈发出挑,她面上正带着甜甜的笑,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望着楚徹。
楚徹看着立在堂下封明月,随后开口:“好。”
第26章
堂下响起琴音袅袅,封明月长袖一甩,在堂下翩翩起舞,少女肌肤赛雪、身姿婀娜,舞姿轻盈而飘逸。琴声潇潇,随着渐渐急促的琴音,封明月快步向楚徹跑去,随后水袖长长向前一甩,她的舞衣熏了香,随着她的水袖舞动,阵阵香气从楚徹的鼻息间划过。
她的美目含满了秋水,痴痴缠缠的锁在楚徹的身上,她的水袖在他的身前飘动,似乎在等着楚徹伸手抓住。
楚徹坐在高位上,他嘴角含着一抹笑,他只望着封明月却不见有何动作。
琴音渐息,封明月只得旋转着渐渐远离楚徹回了堂下中央,最后她的水袖向空中一抛,水袖似彩云又似流水从空中滑落散落在封明月身侧。
一舞毕,殿上寂静了几秒。封明月亦是香腮细汗点点,她的呼吸有些局促,眸中骄傲的神色却是清晰可见,她望着楚徹满含期待。
楚徹看着封明月,率先鼓掌,随着楚徹的掌声,堂下掌声雷动。
封世卿极为满意的望着封明月,随后对楚徹道:“月儿年幼,在殿下面前献丑了。”
楚徹闻言笑了笑:“封将军不必谦虚,明月的舞姿在燕只怕寻不出第二个。”
封世卿闻言不由得爽朗一笑:“多谢太子殿下赞誉,能得了殿下的喜欢,也不妄月儿苦练了那么些时日。”
楚徹闻言嘴角的笑容不变,却不再开口只是对封世卿一举酒杯。
封世卿见了也连忙举起酒杯回敬楚徹。
封明月站在堂下,听闻楚徹之言不免心中狂喜,刚刚跳舞时因楚徹未接水袖的失落也随之一扫而空,封明月对楚徹俯了俯身,随后转身退到堂下更衣。
封明月退下后,封世卿又唤了府中的舞姬、乐姬,堂下歌舞不断不知还要到何时,楚徹又饮了几杯酒后,便朝堂下的公孙谋递了个眼神。
公孙谋见了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对楚徹道:“殿下,时辰差不多了,该启程了。”
楚徹闻言,刚刚端起的斟满的酒杯未再送入口中,他将酒杯放回桌案上,剑眉微皱,似乎兴致未尽:“何时了?”
“已经戊时了,大军还候在城外等着殿下。”公孙谋微微俯身禀告。
封世卿闻言一愣,他不由得从席间起身:“天色已晚,殿下何不在鄙府留宿一夜,明日再走?”
楚徹对封世卿一笑:“路程匆赶,孤此番也是路过渔阳来看看封将军,来日若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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