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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嫡妾[重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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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宫,楚桓一路前往赵君宫舍,略等了等,才见内室将门打开,随后有美姬用帕子掩着面从殿内而出,她对着楚桓匆匆一礼便快步离去。
  楚桓站在殿外顿了片刻,才踏了进去。赵王正理着腰间的束带从内殿走出来,楚桓转身对赵王俯身一礼,赵王见了抬了抬手:“祁王兄不必多礼。”
  楚桓闻言一笑,随着赵王落座,赵王瞧了瞧外面的天色:“祁王兄这么早来寻孤可是有急事?”
  “我是想请陛下出兵救秦。”
  闻言,赵王的面色陡然一变,他盯了楚桓片刻,捋着胡子笑:“祁王兄怎得突然提起这个?之前不是你说不要孤派兵的吗?”
  “楚徹率兵攻秦之初,我的确劝陛下不要冒然借兵给秦国。毕竟三年前赵军也是在南郡折损不少。”楚桓早料到赵王的反应,他倒是不急,缓缓的提起三年前赵王在楚徹手中折兵损将之事。
  楚桓话落,果见赵王面色难看起来。
  赵王捋胡子的手一顿,他盯着楚桓,等着他的下言。
  “中山与齐都不发兵,于中山而言,是因王妹就是从前嫁至东宫为良娣的姜女身在楚徹手中。”
  “此事孤略有耳闻,”赵王突然打断楚桓的话:“这燕王倒是个痴情种,耗费颇大的举兵南下,就为了个女人。”赵王哼哼:“成不了气候,早晚要毁在这女人手上。”
  楚桓闻言只笑而不语,他继续道:“于齐国而言,齐国新君目光短浅,以为有中山为唇挡在前,唇不亡齿便不会寒,一味的依附燕,最终不过是自取灭亡。”
  楚桓话落见赵王若有所思,继续道:“如今楚徹西进三月,已越过函谷关,函谷关一破,秦国岌岌可危,若是诸国再不出兵,等待秦国的只有灭亡。楚徹若是灭了秦国,我们不出一兵一卒虽实际没有损失,可一旦楚徹壮大对我们来讲无异于削之弱之。”
  “从前不请陛下发兵是因时机尚不成熟,楚徹攻西一定会对各国戒备,如今各国皆拒不发兵也有些时日,楚徹对边防一定有所松怠。如今燕军深入西方已久,早已疲乏,此时陛下若是发兵奇袭燕东,再于秦王书信知会,楚徹腹背受敌,支持不了多久,必败兵北归。”
  “何况陛下,秦国事关生死,必然背水一战,如今您若发兵相助,无异于雪中送炭,秦王必定感激于心,秦赵联盟也就自然牢靠。”
  “此役若能大败楚徹,我们便趁他北归,强行攻下中山,中山一亡连横可成,齐王乃见风使舵之徒,最识利弊,倒时以一敌三,害怕楚徹不败吗?”
  楚桓话落笑看赵王,赵王则是捏着胡子仿若沉思,良久他才回过神对楚桓大笑:“祁王兄啊祁王兄,到时候三国连横灭了燕国,想来您也是不肯的吧?”
  楚桓面色微微一变,随后他连忙低笑掩饰,他抬头反问:“陛下,您觉得三国鼎立同四国共存又有何区别呢?”
  “如若一国存有异心,无论几国皆不长久,但若皆为友好之邦,三国与四国其实无异。”
  ……
  姜苒在帅帐中睁开眼时尚有些迷糊,她缓了缓神回忆起白日里的情景,她动了动身子,便瞧见钟娘正趴在床榻便陪着她,睡得正香。
  姜苒见钟娘坐在地上有些心疼,见她睡得深沉又不忍心唤醒,姜苒轻轻的动了动身子从床榻上起身,随后寻了小毯子盖在钟娘身上,又轻手轻脚的从一侧下了床榻。
  姜苒转出屏风,见外帐无人,又向帐外寻去,全元正在外候着,十月的天虽没冷得彻骨,站得久了还是冻得人身僵体冷。
  “怎不进来候着?”姜苒撩开厚重的帐帘,见全元冻得耳朵通红:“快进来。”
  “多谢主子。”全元俯身道谢,却是不向帐内踏:“陛下罚奴才,今日不许进帅帐。”全元说着身子又是一抖:“您快将帘子放下来吧,外面冷。”
  姜苒瞧着全元这可怜模样,随后抬手将他拉了进来:“进来吧,再这样站下去,只怕是要生病的,等钟娘醒了,我就让她给你煮些姜水驱寒。”
  “你们燕王人呢?好端端的罚你做什么?”姜苒轻着声音和全元走到长案前,又拉着他坐下。
  全元着实有些受宠若惊:“陛…陛下在侧营和诸位将军们议事。因…因为奴才做错了事,才罚奴才不许进营的。”
  “你做错了什么事?燕王待你一向好,也舍得这般罚你?”
  全元闻言愣愣的望着姜苒,不知是她当真无心,还是睡了一觉将白日里的事情皆忘了。
  陛下罚他的原因,他是真的不敢开口对着姜苒说,万一姜苒一个回神也记起仇来,他今晚也不必回营中睡了,一直站在帅帐外罢了。
  姜苒将挂在炉上的壶拿下来,壶中是全元给楚徹烫的酒,姜苒倒了一杯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给全元。
  全元是万万不敢接的,姜苒喝也就罢了,楚徹定不会不高兴,若是知道他也喝了,只怕这处罚还没了,下一个接着而来。全元飞快的摇着头拒绝:“奴…奴才当值饮不得酒。”
  “你一会不必当值了,喝杯温酒回帐中休息吧。待你们陛下回来,我自会同他解释。”姜苒瞧着全元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突然想起白日里,全元不知她身在帅帐,从外走进来,将她和楚徹撞了个正着,她一时情急还将楚徹推摔在地上。
  想来是楚徹那个小心眼,为此事不肯让全元进帐。
  姜苒将酒杯端起递到全元手边,见他犹豫着不敢接,便又递近了几分。
  全元望了望姜苒,又望了望递过来的温酒,一咬牙接了过来。
  全元被姜苒劝着饮了数杯热酒后,又被姜苒劝回了营帐休息。内帐里,钟娘正睡的香,姜苒便撑着下巴,坐在楚徹的位置上,一口一口小酌他的好酒。
  因燕西的天尚未很冷,姜苒来前楚徹的营中尚未生火,姜苒来后楚徹才命人端了个火盆进来。火盆在内帐,一扇屏风将热气遮挡了大半,姜苒身子觉得不甚暖和,温酒入腹才舒服些,如此一口一口喝下去,待楚徹回来,他一壶好酒见了底。
  楚徹一入帅帐便见姜苒正素手托着下巴,小脑袋摇摇晃晃的,美目间满满的迷离,在她手边是倒着的他的酒壶。见他走近来,她的眸子还眯了眯。
  楚徹本还想着见不着全元的身影,如今一入了帐瞧见姜苒这副模样,一时将全元抛在了脑后。
  楚徹走上前,他坐在姜苒身旁,她软软的身子便靠了过来,酒香扑鼻。楚徹搂在姜苒的肩膀纳入怀中:“怎么喝酒了?钟娘呢?”
  “钟娘还在睡着,”姜苒的小脸红红的,她抬眸望楚徹:“你这小心眼的人怎么回来了?”
  楚徹闻言不由一顿。小心眼?
  “你…你你,因为白天的事,罚全元了是不是?”全元为楚徹温得酒并非用作驱寒,自是醇厚些,姜苒无意的喝了好些,如今醉的连口齿也少了几分清晰。
  楚徹瞧着姜苒醉了的小模样,他扶住她不停乱晃的身子:“你怎么知道了?可是全元……”
  “不许说全元……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就罚他,你说你是不是小心眼。”姜苒抬起素手指了指楚徹胸膛:“你说…你说你是不是!”
  “小事?”楚徹挑了挑眉:“那可不是小事。”他将醉了的姜苒抱紧,正想抱起她回床榻上,却被姜苒挣扎着推开。
  她抬头盯瞧着他,眯了眯眸子:“多大个事?我赔给你不就好了。”她说着,被酒染了湿·漉·漉的唇瓣便向楚徹吻了过去。
  她的身子摇摇晃晃,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落在了楚徹的下颚上,温热的带着香甜的柔软,她迷迷糊糊的吻上去便再了力气,她的小脑袋滑下来,倒在他的肩膀上,她甜软的唇瓣,碰上了他的喉结。
  楚徹身子猛然一僵,他扶在姜苒肩头的掌心只觉得一瞬被她的肌肤灼伤,他愣看着倒在他怀中的姜苒许久许久,终是强忍住,将她规规矩矩的抱起。
  钟娘一睁眼,见原本在床榻上的姜苒不见了身影,原本还有些朦胧未散的困意一瞬冲散开来。
  她拾起落在身下的探子放在床榻上,正要寻出去便见楚徹抱着姜苒走了进来。
  钟娘微愣,缩在楚徹怀中的姜苒显然是醉态的模样:“这…这是饮酒了?”
  楚徹轻应了一声,他走到床榻边,将姜苒重新放回床榻上,一转头便见钟娘自责道:“都怪奴婢,睡的太沉,连公主何时起的身也不知。”
  楚徹闻言没说什么,只是道:“命人备水。”他说着见钟娘转身要走:“再煮碗姜水,给全元送去,就说苒苒赏的。”
  钟娘听着一愣,只以为是全元许是受了风寒,便点头记下,快步走出了帅帐。
  钟娘离去后,楚徹一直紧绷着的面色才缓和下来,如此看他面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不正常的微红。姜苒躺在床榻上亦不甚安稳,口中正小声嘀咕着什么,眼睛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一会盯看着楚徹不动,又一会爱答不理的瞥他一眼。
  因为饮了酒,她小脸上的红晕不似寻常,格外的诱人好看。粉唇嘟着,楚徹坐在床榻边,他望着那片柔软,刚刚在外帐,姜苒吻过的地方正隐隐泛着麻木。
  很快有兵士抬着热水进来,楚徹抬手拿起被子将姜苒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盖住。
  待那些兵士垂着头进来将浴桶放好,又垂着头退出去,楚徹才将被子移开。
  他一移开被子,便对上了姜苒那双湿润的满含着委屈和埋怨的美目。楚徹的心上又是一顿,他的喉咙上下滚动,随后他抬手将沾在姜苒小脸侧的青丝摘下来,他问:“怎么了苒苒?”
  美人只湿着美目盯瞧着他,姜苒是第一次醉酒后这般磨人的,楚徹心间发痒,却也只能无措的克制,他只得又轻声哄着询问:“可要沐浴?我抱你起来沐浴可好?”
  姜苒似乎想了想,随后点头。
  楚徹深吸一口气,正要替姜苒宽衣沐浴,却见她的小手猛然抓住他,她的小模样警惕的很:“你要做什么?”
  醉成这样,也不忘提防他。楚徹无奈,他便这般不招姜苒喜欢?
  “苒苒,你要穿着衣服沐浴吗?”楚徹反握住姜苒的小手问道。
  姜苒闻言一呆,她想了许久,随后甩开楚徹的大手:“你背过身去。”
  楚徹依言背过身去,她醉得连坐都坐不安稳,还要自己宽衣。楚徹望着浴桶内袅袅腾起的薄雾,他走过去探了探水温,姜苒如今醉的不轻,若是水热了只怕一时反应不过来,烫坏了身子。
  楚徹正探着水温,却听身后突然‘咚’的一声坠地声,他连忙转身回头,身子却是僵住。
  今晚的姜苒绝对是在折磨他。
  姜苒身上的衣裙胡乱的宽解开,衣带不知如何缠到了纤细的脖颈上,曲裾凌乱的裹在身姿上,随着她摔在地上又同中衣缠绕在一起。
  姜苒缠着衣服跪坐在地上,她似乎被摔疼了,眼眸猛地一红,瞧见楚徹转身更是一声哭了出来。
  楚徹强忍着向姜苒走了过去,他将她从地上抱起,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理好,他抱起她,向浴桶走去,再次试探过水温后,他将她娇嫩的肌肤,缓缓的放入浴水中。
  钟娘正给全元送了姜汤回来,她一转入屏风,瞧着内里的景象脚步不由一顿,正要再转身出去,却被楚徹叫住:“你来,替苒苒沐浴。”
  钟娘又是一愣,她走上前,便见楚徹快步转出了屏风消失不见。
  姜苒瞧见钟娘,一瞬笑了起来,似乎乖巧了不少。
  钟娘眼瞧着姜苒的醉意:“公主怎得喝了这些酒?”
  钟娘扶着姜苒出了浴,替她擦干净身子又换好了中衣,便退出去唤楚徹。
  楚徹见钟娘出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这些时辰,他的耳边全是屏风后的水声和姜苒时不时娇娇的笑声。手中握着的兵书竟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楚徹从长案前起身,他缓缓的呼了口气,转入了屏风。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嗜尔入骨》
  灯红酒绿上海滩,纵横嚣声洋场十里,无人不知念二爷。
  念家二爷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人,过着的是刀头舐血的日子。曾闻念家在十几年前惨遭仇家灭门,唯有念二爷幸存下来。
  十几年后,风云叱咤的上海滩,念二爷在血雨腥风中杀出了一片天,念家煊赫一时。曾经的仇家被念二爷一夜血洗,那一夜上海滩的天红了半边。
  ……
  念白两家世谊交好,十年前世代公卿的念家一夜落寞,念母带着十五岁的念毅雄南下投奔江城白家,八岁的白绾绾静静的望着身前这个眉目冷峻,神色阴翳的少年,乖溜溜的将手中的糖递了上去。
  念毅雄冷眼瞧着眼前这个粉嫩如团的小姑娘,接过她双手捧来的糖。
  白绾绾:惹不起,惹不起……
  念毅雄:甜,很甜。
  嗜尔入骨,拥尔入怀,不死不休。
  男主乖戾阴狠,偏执狂,对女主噬爱入骨。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罹槿3瓶;初代二次目、薇纳特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9章 
  钟娘离去后,楚徹一直紧绷着的面色才缓和下来,如此看他面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不正常的微红。姜苒躺在床榻上亦不甚安稳,口中正小声嘀咕着什么,眼睛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一会盯看着楚徹不动,又一会爱答不理的瞥他一眼。
  因为饮了酒,她小脸上的红晕不似寻常,格外的诱人好看。粉唇嘟着,楚徹坐在床榻边,他望着那片柔软,刚刚在外帐,姜苒吻过的地方正隐隐泛着麻木。
  很快有兵士抬着热水进来,楚徹抬手拿起被子将姜苒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盖住。
  待那些兵士垂着头进来将浴桶放好,又垂着头退出去,楚徹才将被子移开。
  他一移开被子,便对上了姜苒那双湿润的满含着委屈和埋怨的美目。楚徹的心上又是一顿,他的喉咙上下滚动,随后他抬手将沾在姜苒小脸侧的青丝摘下来,他问:“怎么了苒苒?”
  美人只湿着美目盯瞧着他,姜苒是第一次醉酒后这般磨人的,楚徹心间发痒,却也只能无措的克制,他只得又轻声哄着询问:“可要沐浴?我抱你起来沐浴可好?”
  姜苒似乎想了想,随后点头。
  楚徹深吸一口气,正要替姜苒宽衣沐浴,却见她的小手猛然抓住他,她的小模样警惕的很:“你要做什么?”
  醉成这样,也不忘提防他。楚徹无奈,他便这般不招姜苒喜欢?
  “苒苒,你要穿着衣服沐浴吗?”楚徹反握住姜苒的小手问道。
  姜苒闻言一呆,她想了许久,随后甩开楚徹的大手:“你背过身去。”
  楚徹依言背过身去,她醉得连坐都坐不安稳,还要自己宽衣。楚徹望着浴桶内袅袅腾起的薄雾,他走过去探了探水温,姜苒如今醉的不轻,若是水热了只怕一时反应不过来,烫坏了身子。
  楚徹正探着水温,却听身后突然‘咚’的一声坠地声,他连忙转身回头,身子却是僵住。
  今晚的姜苒绝对是在折磨他。
  姜苒身上的衣裙胡乱的宽解开,衣带不知如何缠到了纤细的脖颈上,曲裾凌乱的裹在身姿上,随着她摔在地上又同中衣缠绕在一起。
  姜苒缠着衣服跪坐在地上,她似乎被摔疼了,眼眸猛地一红,瞧见楚徹转身更是一声哭了出来。
  楚徹强忍着向姜苒走了过去,他将她从地上抱起,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理好,他抱起她,向浴桶走去,再次试探过水温后,他将她娇嫩的肌肤,缓缓的放入浴水中。
  钟娘正给全元送了姜汤回来,她一转入屏风,瞧着内里的景象脚步不由一顿,正要再转身出去,却被楚徹叫住:“你来,替苒苒沐浴。”
  钟娘又是一愣,她走上前,便见楚徹快步转出了屏风消失不见。
  姜苒瞧见钟娘,一瞬笑了起来,似乎乖巧了不少。
  钟娘眼瞧着姜苒的醉意:“公主怎得喝了这些酒?”
  钟娘扶着姜苒出了浴,替她擦干净身子又换好了中衣,便退出去唤楚徹。
  楚徹见钟娘出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这些时辰,他的耳边全是屏风后的水声和姜苒时不时娇娇的笑声。手中握着的兵书竟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楚徹从长案前起身,他缓缓的呼了口气,转入了屏风。
  榻上,姜苒早霸道的紧拥住被子呼呼睡去,她倒是睡得舒适香甜全然忘记被她好生‘折磨’的男人。楚徹兀自宽衣沐浴后上了床榻,榻上的被子像个人似的被姜苒搂在怀中,楚徹抬手想要扯出几分,却听姜苒唇间哼哼着什么,抱的更紧了。
  楚徹平躺在榻上,待身上沐浴后的热度尽褪更觉几分冷意,奈何身旁的人早不记得还有他这个人。盖不得被子楚徹只能转身将身旁柔软温热的身子环住,暖在心里。
  东方初晞,姜苒是在怀抱中醒来的,她一抬眸便对上楚徹的目光,姜苒动了动被紧裹着的身子,却发现楚徹整个身子都在被子外。
  炭盆中的炭火燃了一夜,清晨十分早已奄奄一息。姜苒的小手从被子里探出来,她热乎乎的小手碰上楚徹的衣襟,一片冰凉。姜苒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霸占着被子而楚徹被冻了一夜。
  姜苒瞧着楚徹眨了眨眼眸,似乎有些难为情,经了一夜消下的酒晕再次浮上了小脸。
  “醒了?”他的嗓音是清晨一贯的喑哑。
  姜苒点着头,连忙展开被子将楚徹裹了进来。被子是温热的,暖暖的满是她的体温。在一方被子之下,他身上的寒凉引得她温暖的身子一颤。楚徹索性长臂一伸将姜苒团在怀中。
  他的一侧大腿压在她的纤腰上,下颚抵着她头顶浓密柔软的发丝,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小脑袋,压入胸膛。
  很快,他们的温度相织相融,化为一体。
  姜苒觉得呼吸有些闷,她挣扎了几番才引得楚徹放开他。姜苒有些恼意的看向楚徹,最终却是在他的眼神里,渐渐消散掉所有埋怨。
  他望过来的目光里,是过满而溢的温柔。
  姜苒慢慢垂下眸,她的指尖勾勒着楚徹的衣襟:“你背上的伤可好了?”
  如今虽三月有余,但这三月里却是从未停止过的奔波,更甚是阵前厮杀。
  他握住她那撩人心意的小手:“大好了。”
  姜苒闻言微顿,神色间似乎有些不信。
  楚徹看着姜苒的反应突然一笑:“不如,你替我瞧瞧?”
  钟娘和全元都识时务的候在了帅帐外,钟娘眼瞧着时辰久了,又等了好一会儿问全元:“这时辰合该起身了,我们可要进去伺候?”
  全元听了眸子不由得一大,飞也似的摇头。钟娘见了一叹,只能陪着全元等。
  屏风后,姜苒和楚徹下了床榻,她的小手轻解,慢慢脱下他的上衣,男子壮硕的胸膛展露在眼前。姜苒快速了瞥了一眼,迅速躲闪开目光,她低头绕到楚徹身后,去查看他背上的伤。
  如他所言,的确大好了。
  那伤口在楚徹背上填染了一道长长的刺目的疤。
  只是那疤痕瞧着尚新,应是刚刚愈合不久,他走了已有三月,果然在这三月之间他的伤口断断续续的愈合又撕裂,在旧伤之上又加了一道道的新伤。
  姜苒的眼睛一红,她的小手慢慢离开他背上的伤疤。楚徹一转身便瞧见姜苒通红的眼底,他的眸色一深,他的大手握着她柔软的肩头,低头询问:“怎么了?”
  姜苒红着眼睛看楚徹:“你为什么要骗我?”
  楚徹微愣。
  “明明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骗我!”那眸中的酸胀再也忍不住,如穿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一涌而出。
  楚徹原本不解的神色慢慢变得深重,他看着姜苒,似乎察觉到什么。
  “谁告诉你的?”他叹了一声,不知是负担还是解脱。
  “徐将军。”
  “陵远!?”楚徹又是一愣,除了他和徐陵远知道此事的唯有公孙谋,白逸修和徐陵娇。
  姜苒刚刚所言之时,他曾猜想过又是徐陵娇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也许是白逸修那小子又向着姜苒‘背叛’了他。却不想,告诉姜苒的,竟会是徐陵远自己。
  “徐将军离开幽州前来宫中找我,告诉了我实情。”
  “那你可恨他?”楚徹的眸中有些沉痛。
  “恨啊,切肤之痛谁能不恨?可我又有何资格去恨呢。”
  楚徹的心上一疼,他将姜苒纳入怀中:“是孤的错,苒苒,是孤对不起你。”
  楚徹的话,姜苒靠在他怀中却是一笑,许是好笑又或是解脱:“无论是我父王还是徐贲将军,都与你无关,恩怨你中山先挑起的,怨也只能怨我求你将兄长送回国……”
  “你明明从未做错过什么,为什么全都要扛在自己肩上?”因她,他对不起自己的臣下,生了愧疚。因为愧疚,他务必护住自己的臣下,宁愿将这盆污水浇在自己身上。
  从前她所怨的,无非是楚徹欺骗她,承若救助中山却借机害死他父王,已来报仇。可是那日,当徐陵远说出,楚徹为保姜铎又亏欠徐贲之故宁愿自断一指时,她才知道,她错怪他了。
  从最开始,姜铎背信弃义害死徐贲的开始,他便已经护着她护着她的母国。
  “我只想护着你,亦不能负了陵远。”他紧抱着她,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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