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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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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青没出声就这么看着他。何顷被看得有点不自在,这个人,莫不是吃醋了?不该啊,她对自己可没什么特别的情愫。
  “那个,你知道的,我和她没什么。只是她一直思慕我,碍着她的身份,我又不能得罪的太狠。”何顷连忙撇清关系。
  “你和她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也不太有兴趣。”言青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直愣愣的看着何顷。
  什么情况,难道刚才掐架没掐赢?他已经在第一时间把母亲找去了,何顷有点无措。他想问问她们谈话的具体细节又不敢,想宽慰言青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正在他颇感为难的时候,言青噗嗤笑了出来。
  “是你搬得救兵吧?来的真是时候,我刚把她噎的说不出话。”言青笑的很开心,眼睛晶亮,神采飞扬。
  何顷舒了一口气,还以为她吃了苗娇钿的亏呢?原来是讨到了便宜。不过她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眉眼弯弯。反正苗娇钿就不及她的五分颜色。
  何顷感叹自己也是注重皮相的人。要不然为什么宁愿费心思把言青娶回来,却始终不能接受苗娇钿进自家的门?作为一个读书人委实有点浅薄了。
  “让她吃瘪了,你开心吗?”
  “你不开心吗?你舍不得?拉倒吧,你要有一分舍不得,你早就将她娶回来了,哪里还轮得到我?”
  言青这话说的———还真是在理!何顷觉得这个娘子有点了解他,还有点爱说实话。也好,总算不用担心她吃醋。要不然这苗娇钿在何家做客的这些时日可怎么过?也不对,自己夫君有其他女子觊觎,她这反应正常吗?其实她要是能吃点醋也好。
  莫名的,何顷想看她吃醋的样子。
  “夫君……”言青看着何顷的耳朵,叫了香甜。
  何顷心里打了个突突。有情况!言青不会无缘无故喊得这般亲热。
  “你能不能把头低下来一点?”
  这个要求有点莫名其妙!
  “就低下来一下,你头上好像有东西。”
  何顷满脸狐疑,不过还是低下了头,将头顶戳在了言青眼皮下。这头一低下来,就有一只巧手伸到了他的耳朵上,还拧了一把。说是巧手仅限于她会做美食,什么女红,针线那些就通通忽略不计了。
  “这耳根子也不软啊?怎么苗娇钿说你耳根子软呢?我还以为她摸过!”
  …………
  何顷看着言青,不想说话。活了二十六年,这耳朵还是第一次被人揪,连爹娘小时候都没揪过!
  厨房里间的下人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天啊,少爷被揪耳朵了!这个少奶奶怕是不好惹。表面上一口一个夫君,甜腻腻的叫着。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会使小性子,关键是少爷还没啃声,就这么默默地承受了。
  自打苗娇钿来了何家以后,言青在人前都和何顷特别恩爱。脸上的笑能甜死人,说的话能甜死人,就是一个嗔怪的眼神都能甜死人。
  起初何顷还点不习惯,但他不敢说让言青正常一点的话。她在享受苗娇钿的羡慕嫉妒恨,他怎么能去破坏?他只能配合表演。
  苗娇钿坐在花园的石凳上,说是在园子里赏山茶和梅花。可她的脚下已经有了一地花瓣。这些花儿被她祸害的真是冤枉。
  四叶知道她是心情不好。换谁,谁得心情也不能好。心上人天天和他娘子卿卿我我,她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还是死乞白赖的赖在人家屋里看,真真是受罪。
  可四叶没敢劝苗娇钿回苗府。她跟着小姐都快七八年了。哪一年自家小姐不是天天盼着能来这何家?能见着表少爷?
  “小姐,你莫不开心,你要真是在这里生闷气,那还真是合了那言青的心意。她天天得这么浓情蜜意,我就觉着是做戏,都是故意演给你看的。我可没看出来,表少爷对她有多么深厚的情意。”
  四叶宽慰着苗娇钿,不过这言青也真是个会作妖的,天天和表少爷腻腻歪歪,丝毫不顾及旁人会掉下多少鸡皮。
  “我也知道她是故意做给我看,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舒坦。你说为什么叫表哥夫君的就不能是我?”
  “小姐,其实你可以暗自使点手段的。”四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四叶在苗府已是做了好些年的丫头,深门大院里的龌龊她也是见得多了。自家小姐要真是能进何家的门,她肯定也是会跟着来。何家虽不是官宦之家,但家底殷实,而且子孙稀薄。她要是来了何家,指不定也会有几分机会。
  四叶自持有几分姿色,官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做得久了,眼界到底高了些。她可不甘愿以后就只能随便配个下人、小厮。野心还是应该有些的。
  “四叶,你是知道的。我最不喜那些龌龊事。”且不说苗娇钿有没有那份心机,她的母亲当初就是后院争斗的牺牲品,所以她是很厌恶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小姐,可不是让你做歹毒的事,只是让你对表少爷多用点心思!”  比如,生米煮熟饭?
  苗娇钿细细思量四叶的话。她对表哥用的心思也是多,只是还从来没有用过手段。一来自己到底也是有几分傲气,二来真怕使了手段坏了原本的情分。表哥是正直的人,肯定是不喜那心思多的女子。
  只是她连最好的机会也给错过了。要是言婉当初没了的时候,她能暗使一把劲,怎么也不会轮到言青这丫头。要说不后悔那真是骗人的。
  “我可做不出那些没脸没皮的事。”话是这么说,但心思肯定是多动了几分。
  四叶也没再说话,小姐要是光等着何家松口娶她进门,怕是等不到了。要是真得非表少爷不嫁,那就得耍点手段。反正她也就是提了那么一句,她愿不愿意做,就只看她自己的考量了。
  夜里,言青和何顷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躺在各自的被窝。他们已经这么相处了大半个月。言青觉得何顷真是省事,这世上的男人果然也有那不喜女色的。
  她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何顷都是独自一人按压下心中的□□。先不说他们有没有感情,感情有多深。这躺在身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娘子,娇俏可爱的妙龄女子,何顷简直不知道他是造了什么孽,要忍受这样的折磨。
  “姐夫,这苗娇钿思慕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一直不娶她进门?是不是嫌她样貌不讨喜?”言青没有睡意,今天小胜了苗娇钿心里很痛快。
  “你叫我什么来着?”听她喊姐夫,何顷很不满意,以前也听了好些年,现在怎么就感觉这么不能入耳了呢?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叫什么都一样的。”言青不以为意,这书读的多的人就是这么揪细,一个称呼都要较真。
  “你见过和姐夫睡一张床的小姨子?”
  …………
  言青语塞,她撇撇嘴,又开始问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其实苗娇钿的家世还是很不错,你要是娶了她,说不定还能借了她祖父的人脉,去弄个一官半职!”
  何顷腹议,你以为凭我自己的能力就不能谋到官职?你真是太小看你夫君了。只是他是家里的独苗,爹、娘祖祖辈辈都是这贡南城的人,自己怎么能远走他乡?又怎么能让爹娘跟着自己背井离乡?
  还有这官场哪就是百姓眼中的官场?何顷露出点苦笑,当初自己在外求学所见识到的,要是讲给面前的这个人听,只怕要吓得她惊呼。
  “要是这苗娇钿长的也是个和姐姐一样的美丽,你是不是就娶她了?”
  言青问起来就是这么得没完没了,何顷被她问得颇不耐烦。一个躺在床上和自家夫君讨论其他女子的娘子,绝对不是一个好娘子。
  他二话不说,掀开被子,侧过身,俯下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言青本还在说话,小嘴微张,方便了他的长驱直入。事情来的太突然,言青一双大眼睛瞪得浑圆。
  何顷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只是他太久没近女色,有点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就将这个吻加深了。也或许是因为言青的味道确实还不错。
  两人分开时都有点气喘。这是一个毫无预谋的深吻,何顷打算能进一步就再进一步。奈何言青已从震惊中醒过神。
  她抹了一把嘴角,“你居然耍流氓!”这还是温润如玉的姐夫吗?他难道不应该是美人坐怀而不乱的谦谦君子?他是中了什么邪?
  面对言青的指责,何顷无力吐槽。亲自己的娘子还能是流氓?那世上怕是没有不流氓的男人。他没说话,他还在平复内心的躁动。
  “不过这话本子上写的亲亲,不都是让人飘飘欲仙吗?怎么这个完全没感觉?还吃了不少口水!”
  这小妮子是在嘀咕什么?没感觉?何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再来一次,我让你仔细体会一下?”
  言青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看着。一个一脸正经,一个懵懵懂懂。言青率先错开了视线,“算了,我要睡觉了。”她乖乖的缩回了被窝,今天的何顷有点奇怪,全身上下透着点危险的味道,不太好惹。
  可能是今天揪了他耳朵,让他记恨了。也可能是今天怼了苗娇钿,他们毕竟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也可能是今天没有做他喜欢的菜。反正不惹他就是!这夜深人静的,他要当真对她做点什么,她不确信她能不能做到抵死不从。                        
作者有话要说:  言青:  那个,大兄弟,说你接吻技术不好那真不是我本意,剧本台词这样,没办法。
何顷:  我们可以私底下好好切磋切磋。
言青:  ……(果然是流氓!)

  ☆、摸摸头

  何顷心里有几分窃喜。不光是因为占了自家娘子的便宜,听言青说这亲亲没感觉。何顷就知道了,这人压根还没和谁亲过,她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话本子。
  何顷琢磨着,怎么能让身边这个人对他有感觉?这毕竟也是夫妻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一人一个被窝。
  这言青要的感觉,其实他也不是太有体会。文人墨客写的关关雎鸠,衣带渐宽,曾经沧海,自己都能背得滚瓜烂熟,可到底没有亲身经历过。
  以前和言婉,大家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所以他们就做了相敬如宾的夫妻。但没有刻骨铭心,没有至死不渝。言青要得那些感情,他大概也没有经历过。一个大男人,一个过来人,现在要思索爱情是怎么回事,真真是累。他看了看睡容甜美,呼吸绵软的言青,心不甘情不愿的失眠了。
  言青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看到何顷更不自在。她感觉他们的关系不单纯了,毕竟亲过了。言青理不清心中的思绪,她看到何顷眼神就有些躲闪。不过何顷倒是很坦然,他和平时一样,并没有因为昨晚互相吃了对方口水而脸红心跳。
  言青瞧他神色如常,自己也定了定神。这都过一夜了,现在还在想那劳什子事,莫不是自己才是急色女?他还是原来的何顷,自己还是原来的言青,半分也没变!
  何顷面上虽然很镇定,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眼神老是不受控制的溜到言青的嘴唇上。以前只觉得她的眼睛很好看,又大又圆,特别水灵。现在是看她嘴唇也特别顺眼,小巧、饱满、鲜艳欲滴。
  大家都坐在桌子上吃饭,言青在给小豆子喂鸡蛋羹。她噘着嘴,仔细的将鸡蛋羹吹凉。何顷又盯着言青的唇想入非非,这是怎么了?自己也不是个愣头青小子,就因为一个亲吻魔愣了?
  何顷是挨着言青坐的,他盛了一碗汤。刚端到嘴边准备喝,就觉得这汤也有点烫。他将碗递到言青面前,“有点烫,也给我吹吹!”
  这句话说的小声,但在座的各位都听见了。大家神色未变,但心思各异。当然,李香婕是希望他们这样的,他们夫妻感情好,她就可以多抱几个孙子。
  言青有一瞬的错愕,转瞬笑容就堆满面。“好的,夫君。”她接过碗欢快的给何顷吹了吹。她用余光瞟了眼苗娇钿,看到她嫉妒的脸都差点扭曲了,心中甚是得意。姐夫还真会来事,他们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
  “娘,这开春香岭县又会有赏花会,今年我就同你们一起去吧!表妹也在,大家一起图个热闹。”何顷心满意足的喝了汤,对李香婕提议。
  听到前一句,苗娇钿以为何顷是要赶客了。听到后一句心中窃喜,表哥心中果然是有她几分位置。这赏花会可是大好的机会,说不定又能增进彼此的感情。自己思慕了表兄这么些年,再是不能守株待兔。
  听说要出门赏花,言青也特别开心。能出门游玩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何家老爷是个喜花之人,往年都是他和李香婕一起去。今年看来是要全家出动。
  “姐夫,这次出门游玩也会带上我的吧?”何顷在书房处理一些事务,言青殷勤的送去了茶水。
  “你很想去?”
  言青点头如捣蒜,“我都从来没有参加过赏花会!”
  “那你可得把这称呼改了,我可不希望带自己娘子出门,时不时地听见她喊我姐夫。这要是有外人听见,像话吗?”何顷正色打量着言青,说得一本正经。
  “不像话,一定改,好好的改。夫君说的极是。”言青心里欢喜,说的话比蜜还甜。“那夫君你先忙着,有什么需要就让人来唤我!”
  言青喜滋滋的出了门,还体贴的给何顷把门带上。
  待言青出了门,何顷嘴角勾出一丝浅笑。我这主动要出门,还不是为了和你增进感情,这不带你去我还瞎掺和个什么劲?为了能让你对我稍微有点感觉,我也真是煞费苦心。
  言青因为能出外游玩,心里特别欢喜。她抽了个空回自己家。
  “娘,我今年要去参加赏花会。”
  言青回来的时候,花扬喜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四十多岁的妇人,一个人在家总是闲得慌。除了去各家家长里短,就是在家整理自己的衣物、首饰。
  看言青欢天喜地的进门。花扬喜只抬头望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
  “娘,你干/嘛呢?又在收拾这些,我怎么每次回来你都是在弄这些?有什么好整理的?”
  花扬喜这才抬起了头,“你这泼出去的水,你回来看过你娘几次?”
  言青本来想喊冤枉,她可是天天都有回来,总共就不到一刻钟的路程。可她看花扬喜语气不善,她忍了忍,岔开话题,“娘,我要去赏花会,肯定很热闹,很好玩。”
  言青又说了一遍,她希望母亲和自己一样高兴。
  花扬喜还是没接话,脸上却透着不高兴。
  “娘,谁惹你不高兴了?”
  “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有谁来惹我不高兴?屋里连条阿猫阿狗都没有!”
  一听这话,言青就知道花扬喜是寂寞了。也难怪,现在家里只剩她一个人了。谁让你着急着要把我嫁出去?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口。“娘,你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去?人多热闹。”
  “我才不要呢,你们一家子亲亲热热,我瞎凑什么趣?”
  言青看着花扬喜那一脸嫌弃的神色,暗吐舌头。她这个当闺女的是没办法让她心里舒坦了,看来只有她的好女婿才能让她宽心。
  “娘,这个苗娇钿都在何家住了快十天了,我很不喜欢她。这次她还要和我们一起出游。”言青知道,只要一提这个苗娇钿,母亲肯定来精神。
  “喜欢她?我看何家也没人喜欢她。真是个脸皮厚的,你姐还在的时候,她就妄想进何家的门。也真是不去照照镜子,她比得上你姐一根手指头吗?”
  提起苗娇钿,花扬喜很是不屑。是官家小姐又怎样?和自己的女儿比起来那真是云泥之别。她细细的看了看言青,“你可得提防她,你到底没有你姐姐的姿色,这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保不住还真就让她如了愿。”
  言青虽说长的也美,但和言婉比起来还是有差距,而且她还没有言婉的温柔贤惠、文雅大方。要说她的优点,花扬喜觉得能端得上台面的就是一手厨艺了。可这何家哪里又是缺厨子的人家。
  “姐夫要是真有让她进门的意思,早就让她进门了,哪里会轮到我去做填房?”言青说得心不在焉,这苗娇钿怎么也够不上一个对手的资格吧,她娘还真是看得起她。
  其实要是姐夫能纳妾还是好,多子多福正是何家需要的。她现在真不能想象她给姐夫生孩子会是怎么个情况。能有其他女人完成这项任务,她是不是就可以这么带着小豆子安稳的过一生?言青其实不大想这些事,但母亲说起这些,自己也就多想了几分。当初是怎么就答应嫁了呢?这个该死的王闻,现在都没个音讯!
  言青的思绪飘得有点远,一个没注意额头上一个爆栗,“你个丫头,现在还叫姐夫,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醒事,我就知足了。”
  言青微皱眉头,揉了揉额头。她是没有姐姐优秀,可这是她的错吗?还不起因为她随母亲,姐姐随了父亲。
  言青没和花扬喜顶嘴,她现在一个人确实孤单,自己就多顺着点吧。
  两个人又闲话了会子家常,言青看时辰不早了才回去。
  言青炖了雪梨银耳,她给何顷端了一盅过去。现在是学堂放假的时候,何顷基本不用出门,但每天还是在书房里忙着各种事情。
  田、土和庄子上的事,言青都不感兴趣。她得想办法暗示何顷,自他的岳母大人心里不舒坦了,需要他这个好女婿去哄一哄。
  “夫君,小豆子也是要和我们一起去香岭镇的吧?”
  “你希望他去吗?”
  “当然是要去的,我们都走了,他一个人在家会哭的。”
  何顷点点头,反正都是图热闹,大家就都去。
  “我们这一走怕是有十来天,我娘会想小豆子的。”
  原来这人是想让他把岳母大人也带去,还这么得给他绕了一个弯。
  “我会去请岳母大人和我们同去的。”
  听他这么一说,言青算是松了一口气。你高傲的岳母大人可不是就等着你去请嘛!
  “夫君,这银耳汤我是给你放凉了才端过来的。你赶紧喝吧。天天的看这么多书,仔细上火。”
  言青不知道何顷看多了书会不会上火,反正她是一看就上火,当然除了话本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书以外。
  被自己的娘子说亲亲没感觉才更容易上火吧。何顷觉得自己真是很介意言青昨晚说的话,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她是怎么和王闻好上的?
  突然想到这个人,何顷心里有点不痛快。她现在都不愿意尽这夫妻之间的义务,是不是还在等着他回来?
  “言青,王闻就没一点消息吗?也没给你捎封书信什么的?”何顷带着点试探开口。
  “你怎么提起这个人?别说他,我不乐意听。”言青一听王闻的名字立马变了脸色。
  这个人怕真是看上了那五百两银子。穷人就是穷人,见钱就眼开。可是那个和自己说了几年情话,用省吃俭用的钱给自己买发簪的人,和这个拿着钱一声不响走了的人是一个人吗?言青不敢相信,那么多年的情意绵绵怎么可能作假?
  言青想起往事,心中又酸又苦又涩。王闻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能都给别人生孩子了。你不回来至少也让我知道点你的消息啊。
  何顷看着言青的神色,忧伤,满脸的忧伤。她很少有这样的表情。这还是因为其他的男人。何顷觉得自己心里也有点堵得慌。
  何顷伸出手摸了摸言青的头,“好,我以后都不提他了,你不要难过。”
  “我都是你娘子了,你怎么还像摸小猫小狗一样的摸我啊?”言青觉得何顷这样摸她,就是在宽慰一条小狗。以前他还是她姐夫的时候就老喜欢这样摸她,那时候碍于面子,她没好意思抗议。
  摸摸头难道不是表达亲昵的方式?何顷有点懵,他什么时候当她是小猫小狗了?他们之间的误会有点深。                        
作者有话要说:  何顷:  听说三千还想求作收!当时我就劝了她。
言青:  可不得劝着她,她也真能放下老脸。
何顷:  关键是放下老脸也没用,她是个什么体质,她心里当真没点数?!
言青:  以后街面上遇见她,我们还是绕道走吧。不想和她一起丢脸。

  ☆、最佳女婿

  何顷一直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从来没有享受过言青给他穿衣束发的待遇。
  他收拾妥当后,看言青还赖在床上。醒倒是醒了,只是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只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醒了就起了吧,哪家的娘子有你这么懒?收拾好,我们一起去岳母家!”要去请岳母大人这件事,何顷觉得宜早不宜迟。这么多年,他对怎么和岳母打交道还是颇有些心得。
  “你出去了,我自会起来。”言青说话闷声闷气,还带点初醒的懵懂。
  “你就不能哪一天早点起身,伺候一下你的夫君?”对于这个娘子,何顷还是生出了好些怨言。
  言青脸上红红,难得地没有和何顷抬杠。只是还是没有起身,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何顷看她窝在被子里,露个小脑袋看着自己的样子还有点可爱。她脸颊泛红,莫不是自己说了她两句,她还不好意思了?
  何顷一时兴起,他走上前,也没打招呼,就这么突然把言青的被子揭开。
  忽然一股凉气,言青只着了里衣,有点瑟瑟发抖。
  “你这是做什么呀?”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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