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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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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退了,公主此时很清醒,人也不糊涂了,因此,瑾姑娘,你去瞧瞧吧!”夏风说得十分急切,仿佛是要北唐瑾赶着救命一般。
  北唐瑾敏锐得察觉到夏风得神色不对,因而问道:“夏风,你怎么了?”
  “我,没事……瑾姑娘快进去吧,公主等着您呢!”夏风一脸的灰败之色,却是不愿说出缘由。
  北唐瑾也不再多问,立即走进里屋,花涧月也跟着她的身后,瞧了一眼夏风的神色,满面狐疑。莫非是夏莎怎么了?这姑娘怎么一副要死了的神色?
  床帐的一边已经被挽了起来,因而,一掀开帘子便瞧见夏莎身着一身月白色衣躺在床上。
  只是看惯了活蹦乱跳的她,此时瞧见她竟是那般安分有些十分奇怪的感觉。
  北唐瑾慢慢走近夏莎,只见她的直直得望着某处极为空洞,呆愣愣的,十分无神。
  北唐瑾蹙眉,心道,莫非烧傻了吧?她刚这样想着,夏莎的眸子便动了动动,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眼睛瞬间就亮了,有了生气,只是她还是看起来极为奇怪,眸子依旧是如浸润在水的宝石一般光滑透亮,可是却少了那妩媚,多了几分天真无邪。
  夏莎伸出白净的胳膊,朝着北唐瑾,眼神之间充满了渴望。
  北唐瑾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抱抱……”夏莎天真得望着北唐瑾,美丽的眼眸睫毛忽闪忽闪眨动着。
  “轰……”
  北唐瑾如遭雷劈,险些跌倒。
  她将质疑的目光转向夏风,心说:这是你说的人清醒了?
  夏风的面色很是无辜,欲哭无泪一般,又十分委屈,那表情就是在告诉北唐瑾刚才分明好好的!
  北唐瑾明白了,又将目光转向夏莎,朝着她温柔一笑,道:“莎儿乖,来母亲抱……”
  咳咳咳,一身鸡皮疙瘩,北唐瑾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
  花涧月震惊得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是夏莎,嬉皮笑脸,这样的情况还算正常。
  这一向一脸冰雪的北唐瑾,这般表情简直是匪夷所思!他的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然而,站在一旁的夏风只是轻轻一笑,嘴角十分邪恶得勾起。
  夏莎如愿投进了北唐瑾的怀抱,而且十分乐滋滋,丝毫都不在意对方占了自己的便宜,一脸的享受。
  北唐瑾却是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屋子了多了一个人?”
  夏莎立即睁开眼睛扫视房间一遍,目光停在花涧月的身上,瞳孔瞬间放大骤然缩小!
  北唐瑾明显感觉到夏莎身子有些僵硬,松开对方,心笑道:你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夏莎的确是醒了,方才只是跟北唐瑾开了一个玩笑,此时瞧见花涧月,本是一脸孩子气的她倏然变成了一脸妩媚极致的笑意,朝着花涧月眨眨眼睛,道:
  “安尘你来看我了么?是不是回心转意了呢?是不是还对我念念不忘呢?想起我对你的百般好处,你又舍不得我了,是不是?我就说嘛,安尘你怎么会抛弃我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衣袖擦眼泪,仿佛是极为感动。
  花涧月如坠冰窟!
  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他立即将目光转向北唐瑾,只见对方竟是看戏一般,饶有兴致。
  他不由得失望极了。
  “咳咳咳,莎公主,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呢?你我之间仿佛没什么吧?”花涧月立即辩解道。
  “怎么会没什么呢?安尘,可是承诺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你忘了么?”夏莎的面容极为凄苦,花涧月俨然成了负心汉了!
  花涧月真是拿夏莎没办法,他的确是承诺过,可是,那根本就是夏莎的算计啊!
  “莎公主,您不是梦游吧,这话不能乱说啊!”花涧月死不承认!

☆、第175章凤琰邀约

  袅袅香炉,淡淡青烟,几盘瓜果,几杯清铭,素手拈棋,踌躇不定。
  永昌公主额头早就渗出了汗珠子,墨竹一直用帕子为其擦汗,只是她的目光时不时停在对面那雪衣公子身上,面颊酡红。
  可惜那雪衣公子淡然端庄,表情平常,眸子墨黑,波澜不兴。
  这是一旁的挨着窗户的小矮榻上。
  另一旁则是一身着紫色曳地芙蓉缠枝袄裙的少女,少女乌黑的长发,简单的蝴蝶振翅玉步摇,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慢慢抿了一口,目光停在棋盘之上。
  她的对面坐着的则是身着狐裘的华衣男子,那男子容颜俊美,同样是举棋不定。
  这男子便是四皇子凤琰。
  凤琰不比凤英事务繁忙,他倒是一个闲散皇子,整日除了赏赏花,弹弹琴,下下棋,便没有什么事情,因而常来玉缈宫坐坐。
  他这几日一直同北唐瑾下棋,却是一次都没有赢过,这使得他极为挫败,心中微有抑郁之色。
  说起来,他们两人皆是擅长步步为营,只是,北唐瑾总是比他棋高一着,手段狠辣令他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女,可是,每次抬眸的时候,皆是她那双亘古不变的冰雪的面容。
  他深知她的喜好,就连他身上带了一个戒指都是按着她的喜好来的,他说话更是十分顺着她的心意,他这几日相处可谓是费劲了心思,礼物也送了不少,可是,这少女面对他的时候依旧是那张冰雪的脸容。
  他真是奇怪了!若是平常的女子,见着他便往上贴恨不得送礼物讨好,然而,他现在真是掉了个,可是效果依旧不佳,他此时真是搞不懂,北唐瑾到底喜欢什么,到底如何才能打动她的心,令她对他另眼相看!
  他不求她此时就对他动心,有些好感可以吧?可是,她如何对旁人,便如何对他,这令凤琰的心中极为不舒服,憋闷,不爽!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北唐瑾这般芳心难求的!
  因此,他的心有些抓狂,恨不得亲口问问她,他到底哪里不好?什么地方不能打动她了?明明自己每一处都是她最喜欢的,为什么从来看不见她一丝真心的笑容呢?
  想了半晌,凤琰终于落子了。
  北唐瑾看罢,放下手中的茶杯,抓起一颗棋子便落下,然后道:“承让了。”
  他又输了棋,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上演了无数遍,可是,他不管如何都无法赢棋,这便是他更加憋闷的。
  眼前的女子便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难以驯服!
  凤琰这样想着,面上却是极为平常的微笑,道:“玉容棋技高超,我竟是一次都没有赢过,真是惭愧啊!”
  北唐瑾面色清冷,也不看凤琰,声音不冷不热,道:“殿下谬赞了,殿下的心思并不在棋盘上,自然不容易赢棋了。”
  凤琰诧异,北唐瑾每次都能为他找出输棋的理由,真真是令他大开眼界了。
  同样的输棋,居然理由每次都能翻新!
  “阿瑾,你快过来!”听见北唐瑾赢了棋,永昌公主赶忙朝着她挥手,像是遇着救命稻草一般。
  北唐瑾这时候总是朝着永昌公主微微一笑,凤琰也是在这个时候才能看见她那极为稀有的笑容,笑靥如花,明艳动人。
  可惜,她从不对着他笑,只是他并不灰心,他有大把的时间陪着她耗!
  北唐瑾将目光移到棋盘之上,永昌公主已经被杀的片甲不留了,可是这显然已经是梅宁轩让了她十子的棋局了。
  北唐瑾前几日也同梅宁轩下了一盘棋,梅宁轩下棋总是看起来十分吃亏,你甚至觉得对方十分仁慈,每次落子十分奇怪,倒不是东边一颗棋子,西边一颗棋子,而是有的时候等着你吃他,而有的时候,他明明可以吃了三颗棋子,他非要吃一颗。
  但是到最后扫尾的时候,你才发现,他每次落子都是为大局着想,所谓从大处着手,他从来都是放弃小的,得到大的。
  由此可见,梅宁轩此人极其擅长从全局入手,同时又心思细密,是个难得的对手。
  本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可是,梅宁轩每次都不介意北唐瑾出加入,甚至是喜欢。
  永昌公主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在梅宁轩眼中,永昌公主俨然便是一个臭棋篓子,北唐瑾才能跟他旗鼓相当,对上一局,那才是下棋,他跟永昌公主啊,全是他陪着公主消遣了。
  这时候,凤琰眼走了过来,看着棋局。
  很明显,永昌公主处于劣势,不出十步便输了。
  然而,每到这个时候,只要北唐瑾一上手,便会奇迹一般挽回败局,她多用诡诈之术,擅长步陷阱,而梅宁轩显然不谙此道,于是,最后竟是北唐瑾赢棋的时候多。
  梅宁轩瞧着自己输了的棋局,心中叹息,他这位小师妹最近跟他较劲儿,他说不喜欢用诡诈之术,她可好,每次下棋都是步步是陷阱,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怪盗之术,令他头痛不已。
  她这是逼迫他使用同样的法子迎战么?这个丫头啊,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不会阻拦她用诡诈之术,只要能保住性命,能够赢,但是,前提是不要伤及无辜。
  因此,梅宁轩再也没有劝过她,大多的时候陪着她任意妄为。
  只是,每次这个时候,他越来越觉得她像是一个孩子,十分可爱得耍着脾气,叫你去哄。
  而每次这个时候,他竟是很心甘情愿得去哄她,不计后果。
  这时候,北唐瑾便盘腿坐在梅宁轩的对面,她的旁边坐着永昌公主,永昌公主剥开一颗水晶葡萄便送入北唐瑾口中,十分顺手,仿佛是对对方的奖赏一般。
  而旁边的婢女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仿佛他们家公主伺候玉容将军那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情一般。
  左边是佳人,对面是佳人,虽然旁边还有一个她恨极了的仇人,但是总体来说,北唐瑾最近过得还是不错的。
  她高兴的原因是,她觉得梅宁轩某些方面竟是跟永昌公主有几分的相似,这个人认死理,撞了南墙不回头!就说这下棋吧,她用了诡诈之术赢了数次,可是任凭她怎么逼迫梅宁轩,人家依旧正经八百的用他那最靠谱的战术,真是令她无语了。
  但是话说回来,她这般刁钻,梅宁轩倒是脾气好,总是容忍她,倒是令她很是有种哥哥复生的感觉,但是每次细细想来,她又总是叹息,心中矛盾又难受,不知是何种感觉,想不清楚,便不想了。
  总归这个人很快便要走了,再次见面不知何时,她过度的忧虑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师兄,你可是又输了。”北唐瑾嘴角得意得勾起笑意,眼睛里更是充满了挑衅,故意刺激对方。
  梅宁轩只是摇摇头,嘴角也有浅淡的笑意,像是看着一个任意妄为的孩子一般,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的宠溺。
  “瑾儿的棋技越发精进了。”很清淡的声音,很平常的话语。
  北唐瑾挑眉,对方每次都是这般得不在意,弄得她有些没有兴致了,所谓这同一件事做多了,即便那是一个恶趣味也会渐渐厌烦。
  永昌公主又剥开一颗水晶葡萄喂给北唐瑾,笑眯眯,道:“果真是阿瑾棋技更高的。”言语之间除了赞赏还有骄傲。
  虽然说梅宁轩是北唐瑾的师兄,两人谈笑再正常不过,可是凤琰每次看到北唐瑾对梅宁轩微笑的时候都极为不舒服,甚至是胸口充满了恼怒,若不是他控制得好,他真想上前挡住他们双方交换的目光。
  每次在玉缈宫他们不是弹琴便是下棋,显然谈论朝中的事情,或者其他,倒是有种隔绝世外的感觉,今日也不例外,三日后花涧月邀请北唐瑾看戏,因此北唐瑾晌午后便回府了。
  永昌公主不便送北唐瑾和凤琰出宫门,便也不见外,让梅宁轩这个客人送人了。
  每次这个时候,两人便谈一些最平常的话题。
  譬如今日,梅宁轩先开口了,“瑾儿那盛着梅花雪水的坛子是不是有什么名堂?不然那水那般甘甜。”
  北唐瑾微微一笑道:“那罐子是做工极为细致的青花瓷,然后封得严严得,再放到牡丹花根下,便甘甜异常。”
  梅宁轩听明白了,大多数人盛放梅花雪水的罐子皆是普通的罐子,然而北唐瑾用的却是价值千金的罐子,俨然是奢侈极了,但是这罐子极为细腻免得沾污了里面的雪水,倒是个好法子。
  “这罐子该不会是出自唐尧吧?”梅宁轩不由得问道。
  北唐瑾点头,笑道:“想要喝好茶水,自然是不能太吝啬了。”
  这么一说,这罐子便是千金也难买了,然而,北唐瑾却用来盛放雪水,真是极致奢侈的了。
  “师兄若是喜欢,瑾儿那里倒是存放了不少,师兄看随意挑选可心的。”北唐瑾微微笑道。
  “也好。”梅宁轩倒是欣然答应了。
  北唐瑾只是笑了笑。
  两人边走边聊,皆是十分平常的琐碎,可是,这可将凤琰晾在了一边,俨然两人都觉得没了他这个人了。
  这也不怪北唐瑾和梅宁轩,凤琰一直话少,因此,他们觉得实在没必要去打扰人家,再者,从梅宁轩的角度看,他跟凤琰极为生疏,人家不说话,他总不能找人家说吧?他可没有巴着人家说话的习惯。
  从北唐瑾的角度看,巴不得没有这个人呢!因此能少跟凤琰说话,便少说,再者,她还有另一番心思,便是故意惹恼对方,让凤琰心中不舒服。
  纵然凤琰不喜欢她北唐瑾,但是凤琰堂堂皇子被人晾在一边的感觉定是不好的。
  对于折磨凤琰的事情,北唐瑾从来都是乐见其成的。
  凤琰的确生气,可是偏偏两人谈论的话题他一概插不上话,更令他不舒服的便是北唐瑾总是朝着梅宁轩微微一笑,可是她同他说话的时候,从来不笑!纵然她同凤英说话也是不笑的,但是,他心里仍是不平衡,他自觉自己比凤英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北唐瑾对他笑是理所应当的,可是现在,北唐瑾俨然是极为没有眼光,居然看不出他非池中之物!
  梅宁轩一直将北唐瑾和凤琰送到皇宫门口,北唐瑾朝着梅宁轩道别,便在婢女的搀扶下欲要蹬车。
  这时候,凤琰却叫住了北唐瑾,北唐瑾自然知道凤琰心中极为堵得慌。
  凤琰乃一国皇子,习惯了前呼后拥,一时间被人晾在一边定是极为不舒服了,纵然凤琰能忍,一天,两天,三天,久了便忍不下了吧?
  然而,北唐瑾明知道对方为何叫她,她还是一脸困惑,问道:“四殿下方才叫玉容?”
  凤琰点点头,还是谦谦君子的儒雅姿态,已经走到北唐瑾身侧,问道:“玉容近日可有空闲?”
  北唐瑾蹙眉,不解道:“四殿下要需要玉容做什么么?只是可恐怕是不妥吧?毕竟您同我家五妹妹已有婚约了,因此咱们还是避嫌为好吧?”北唐瑾言语间甚至觉得凤琰的要求她做什么的话十分荒唐。
  凤琰自然能感觉到北唐瑾这种情绪,但是,他听闻花涧月已经邀约她看戏了,他为什么不能呢?
  因此凤琰道:“既然本殿同阿芸订了亲事便更要多走动了,玉容说是不是?”
  北唐瑾挑眉,问道:“多走动?有这条规矩?这恐怕是对五妹妹的名节有损吧?”
  哪里有女子要跟自己定亲的男子经常见面的道理?她还是头一遭听说,凤琰该不会是以为她是不懂规矩的吧?
  凤琰蹙眉,他还真是觉得北唐瑾不是很懂这么些个大家世族的规矩,因而才应了花涧月的邀请,可是见对方今日的态度,俨然是极为明白的!
  因此,凤琰被北唐瑾的话噎住了,俨然是他是极为不懂规矩的人了!
  然而,凤琰此人倒是反应得快,微微一笑道:“我这个人倒是不拘这么些个礼节,原来玉容是这般拘礼的人啊!倒是显得咱们生分了!”
  北唐瑾眉梢拧得更紧了,什么叫不拘礼?您是男子当然可以不拘礼了!
  “四殿下,为了我家五妹妹的名节着想,玉容觉得,您这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荒唐了?”北唐瑾表情极为怪异得望着凤琰。

☆、第176章反常之举

  凤琰胸中一阵恼怒,道:“玉容应邀齐国公便是不荒唐了么?”
  北唐瑾奇怪得打量着凤琰生气的表情,一阵困惑,道:“四殿下,玉容应了谁的邀请同您无关吧?”您纵然是皇子,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你……”凤琰气得脸色微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瞪着北唐瑾。
  北唐瑾一阵莫名其妙,脸色越发不好看,加之她本就恨此人,因而道:“依照玉容看,四殿下您是在屋子里闷得头昏了吧?玉容劝你还是好好清醒清醒吧!”
  她说完,便登上自己的轿辇,婢女们皆目瞪口呆得瞧着北唐瑾,想要劝说几句,却是都没有胆量开口。
  凤琰气恼得攥紧了拳头,他知道,他此时不能再纠缠,否者真是要丢了皇家的脸面了!
  青笋瞧着恼怒的凤琰,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只是这样的场面她从未见过,加之她嘴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走吧!”北唐瑾坐上轿辇便吩咐着。
  “可是小姐……小姐……”青笋指着外面的凤琰,只见对方已经转身蹬车了,便将要说的话憋回去了。心道,他们家小姐真真是陛下宠爱的将军啊,跟皇子殿下这么说话也不害怕被……
  北唐瑾刚到听雪阁,还没坐下喝口茶,便听秋荣道:“小姐外面有人松了里面,您要不要看看?”
  北唐瑾随意抿了一口茶,道:“谁送的。”
  “盒子很精致,还没有拆开。”秋荣答道。
  “那便拿过来吧。”
  秋荣将那精致的红漆盒子递给北唐瑾,北唐瑾蹙眉接过,目光停在那盒子上。
  这红漆盒子做工极为精细,且不说这图案多么精美,单说这红漆制品就极为难得。这样一个红漆的盒子若是制成约摸要三四年的时间。但这一层层刷漆就要两年,更别说在上面镌刻图案了。
  因而思量片刻,北唐瑾才打开那盒子。
  只是那盒子里倒不是什么珍贵的玉佩宝石之类,而是一件大红色狐裘,狐裘做工细致,上面镶嵌着珠光宝石,极为华丽。
  自从宴会一舞,便有很多公子送来礼物,什么珍馐玉石,古董字画,名琴洞箫,数不胜数,可是却没有人送过裘衣,不过这人送来这红狐裘倒也不失礼仪。
  “小姐,这红狐裘倒是极为罕见,这做工也是一等一的,这位公子可真是有心了,这大冷的天气正好穿呢!”秋荣看罢,也赞叹几句。
  北唐瑾将红狐裘从那盒子里拿了出来,便有一个纸条从里面滑了出来。
  秋荣立即将那纸条捡了起来,递予北唐瑾,只见自家小姐慢慢打开那纸条,秀眉微微蹙起,面色更是有些怪异,因而,奇怪道:“小姐,这红狐裘可有什么不妥么?”
  北唐瑾目光停在那红狐裘上,心里想着,这样的皮毛定是极为难得吧,口中却是漫不经心道:“并无不妥之处。”
  秋荣困惑,既然并无不妥之处,那您的这表情好生奇怪啊……
  她正困惑间,便听北唐瑾道:“秋荣,三日后是应邀看戏吧?就穿这件狐裘吧。”
  秋荣点点头,便将这红狐裘收了起来。
  三日后,青笋跟随北唐瑾应邀花涧月。
  花涧月早就包下二楼的一处雅间,位置正对着戏台,是整个戏院最好的位置了。
  他正百无聊赖地有一搭没一搭得用手指头扣着桌子,看起来十分悠闲,然后,他身后的侍从名为卫安的却是面色担忧。
  公子很少这般用手指扣桌子,他回想着,公子每次生气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这般扣桌子,可是瞧着公子的表情,似乎也不是生气,或者心烦之类?
  可是,公子到底是怎么了?他跟了公子这么多年,竟是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卫安不知道看着自家公子那手指头扣桌子多久,便发现,公子的手指倏然不动了,他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公子这是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见外间的门一开,便听见有人进来,他一转头,便瞧见珠帘被一双洁白纤长的手指撩开,卫安本以为那是一位小姐,仔细一瞧,原来是一个丫鬟。
  那丫鬟极为恭敬得将帘子撩起来,这时候,走进来一位身着红狐裘的少女,那少女身姿曼妙,走路说不上弱柳扶风,却是极为优美,那莲步轻移,那款步曼曼,却令人心中一动。
  卫安还是头一次瞧见这般的女子,样貌尚且没有瞧见,便令你心神不属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瞧见自家公子本是板着的一张脸,此时满面笑意,那笑意中还带着几分温柔,对那少女,道:“果真是美服配佳人,玉容穿着这红狐裘,又添了几分美艳。”
  北唐瑾将头上的纬帽摘下来,坐在花涧月旁边,听着花涧月轻浮的话语,眉梢微微蹙起,目光移向花涧月,问道:“国公爷这是何意?”
  花涧月见北唐瑾依旧是简单挽着发髻,头上同平常一般简单插着凤钗步摇,一张素净的面容未施粉黛,却是比平常多了几分艳丽,这是什么缘故呢?自然是他送的这件红狐裘。
  自从那夜瞧见她的落寞的背影后,花涧月觉得,北唐瑾穿红色会减了那几分的清冷,多几分艳丽,因而,他特意将这件红狐裘送给她,今日瞧着,她竟是比他想象中的更美艳了几分。
  只是她脸上的薄怒,倒是令她这冰雪的面容又多了几分的冷意,因此说,这时候的她,应当更是冷艳。
  “哈哈哈,只是夸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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