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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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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绝浅处理好政事寻来时,皇帝自斟自酌已经喝了好些烈酒。旁边也没个伺候的丫鬟太监,只有高德站得远远的望着。
高德急啊!皇上龙体本就抱恙,今夜如此豪饮,身子如何受得住?
这不,一见着季绝浅的身影,他连忙迎了上去:“太子殿下,您快些劝劝皇上。皇上不让奴才们近身,奴才也没法子。如此豪饮,有伤龙体啊!”
季绝浅顺势看去,月色之下那明黄/色的身影周身都围着一圈孤寂。
伸手夺走皇帝再次送到嘴边的酒,他在一旁的空位上落座:“父皇何须喝这闷酒,本就是他自作自受。”
酒盏被拿走,皇帝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到底是在朕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感慨完,他笑,“这朝堂也算替你清了一回,父皇所剩时日不多,绝浅,继位吧。余下的日子,父皇不愿再理朝政,只愿能多陪你母后几日。”
以皇帝的身子,的确是不能再操劳。可……
季绝浅收回与他相对的视线:“父皇,再给我几日。”
皇帝轻拍他肩背,起身离开。
月色下,季绝浅看着方才皇帝喝剩下的那壶酒,直接就着瓶口饮尽。十六寻无所踪,想必是挞承闵将人藏起。派去寻人的莫宁那里,也没有丝毫进展。他要如何才能让她安好?
可笑他守得住城池,护得了黎民百姓。唯独,无法许给自己的女人安然无恙。
已近辰时,今日所剩的时日,少之又少。那蛊安分了一天不曾有动静,到了现下,怕是也要开始蜕变。
先前从东升宫出来,他便忙着善后,夏天依那处,根本无法照料到。身处高位,无奈的事情太多。如若他尚为闲人一个,早已带着她亲自寻人去了,哪里会到这进退不能的地步。
抹去嘴角残留的酒痕,随手把酒壶在桌上放好,季绝浅起身朝着北苑的方向去了。
实则夏天依卯时就开始不适,先是脑中有细微的疼,接着便是大片的记忆回笼。
她受不住这突来的回忆冲击,直接晕了过去。把前来陪她解闷的温书言与挞承雅吓了好一遭。直至请来御医诊过确认无大碍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夏天依一直陷在睡梦里,面上看去并无任何异常。
挞承雅用尽全力陪着温书言闷了半个时辰,就再也受不住。想着法儿的各种逗弄温书言,就盼着这位大爷能陪她解解闷。奈何敌方意志太坚定,完全不受影响。
最终温书言被她闹得忍无可忍,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堆小食打发了她。
季绝浅于半路被匆匆而来的布局唤住。心头隐隐跳动的不安在他说出莫宁查到的结果是那人已经离世时变为现实。
布局难得的有些不敢正视他的眼,低头唯唯诺诺:“殿下,现下如何?”
他沉声:“所有人都去寻十六踪迹。最多两个时辰,我要见着人。”
“是。”
如来时那般,布局去得也极快。
目送布局离去,季绝浅强自镇定心神,端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推门而入就见她在床榻上躺着,挞承雅专心的用着小食,温书言挑着一本古籍在那里品读。
压下脚步带起的声音,与那两人点头示意之后,他缓步向床榻的方向走。
一直安睡的夏天依好似有所察觉,他才刚靠近,她眼角便滑下来一滴泪:“绝浅。”
那一声婉转,直让季绝浅脚步骤停。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来推一下接档文《男神总是在恨嫁》~~
文案如下:
鉴于公司最近对他的发展定位,在主持人问他是否单身的时候,白术很配合的点了头。评论区里一片欢喜,粉丝都在直呼白哥我要帮你生猴子!!
作为一个以临场发问著名的直播平台,鬼马精灵的特邀主持人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搞事就是要出其不备:“应粉丝要求,可以问下白哥最近吻过的人是谁吗?”
白哥微楞之后,完全是下意识的回头:“你啊。”
被吓到的何止粉丝千千万?千答应万保证今天不会出岔子的凌歌咬牙切齿:“白哥可真会开!玩!笑!”
白术一本正经的点头:“是还行,那不妨再开一个。”然后伸手指着凌歌满脸无辜,“这是我媳妇儿,不出意外晚上就要家暴我。”
“……”家暴是吧?行,你给我等着!
完全不一样的风格,走的是专宠绝不虐路线~~新文已经开启预收模式,如果小可爱们有想法,欢迎点击收藏包养男神
☆、第122章 十一年前的真相
除去那段在山林中的日子,夏天依从不会这般唤他。
成蛊将活; 她已是将所有遗忘的东西通通拾起。
与此同时; 这也意味着,她余下的时日; 少之又少。
脑中有弦,啪嗒一声断裂。
离得近了; 才知她压根儿不曾醒来。眉间微微蹙起; 若无意外,该是陷于梦里。
眼下时辰稍晚; 季绝浅毫不客气的赶人。
挞承雅只当自家皇兄嫌她碍眼,脸皮子薄; 哼唧了几声也就自行息音。
温书言心里清楚今晚是为关键,哪里会说走边走?但是他一男子单独留下; 未免不妥。视线在身旁作势要起身的挞承雅身上扫过; 他探手握住她的手腕:“五公主不放心天依身子,今晚想一起候着。”
话里几分真假,季绝浅哪里会听不出?
到底不曾开口赶人。举止间也不见丝毫避讳。跨步在夏天依身边落座; 季绝浅抬眸看了看有些犯困的挞承雅; 皱起眉头吩咐:“玉霞; 带公主去休憩。”
被拉住的挞承雅本就一脸莫名,现下听闻皇兄要将自己赶走独留一外姓男子在内; 立即就不干了:“皇兄偏心,缘何他能留我就要走?我就在此处坐着,哪也不去!”
笑话; 若是让有心人将这噱头嚼了去,皇嫂还不知要被他们说成什么模样。她又不傻,才不走!
挞承雅那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在座两位男士自是想不通透的。
她不愿走,季绝浅也不勉强。碍着有外人在场,他不曾上/床。只半靠在床头,伸手握住她放在被面下的手。
温书言虽忧心,顾忌着男女之防,也只是远远的瞧了几眼夏天依的状况。见还好,又坐了回去捧着茶盏小抿。
挞承雅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此很是不屑。有些温书言不便开口的话,她张口就来:“皇兄,皇嫂可还好?”
接来玉霞手里泛着温热的帕子,季绝浅一边拭着夏天依额角沁出的汗,一边沉声回答挞承雅:“无事。”
答案很是肯定。转身朝着温书言耸耸肩,挞承雅掩唇打了个哈欠,而后坐回原位趴在桌面上闭眸。
今日醒得早,她是当真困!被莫名拉着留下不说,还得为了皇嫂闺誉委屈自个儿有榻上不得。挞承雅是有怨念的。尤其是在这硬邦邦的桌面实在恼人的情形下。
几次下来,挞承雅的面色已经有几分显而易见的恼怒。
怕她情绪炸裂吵醒内室的夏天依,温书言皱起眉头挪开桌面上的杯盏:“你若是实在困了,可在这塌上将就着小睡。”
迁怒的挞承雅怒目而视:“温公子当真不明白这硬邦邦的桌面烙人得很?”
温书言这才想到,身前这位可是打小就是备受盛宠,娇养着长大的小祖宗。今夜真要让她这么将就一晚,明日里醒来这幅千金之躯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夏天依状况不明,要他离开是不可能的。敛眉思索许久,他才挪开视线给出建议:“若是实在困乏,便枕在我膝上。”
这倒是个好主意!挞承雅眼前一亮,十分不客气的跳到他身旁的空位躺下。下意识的蹭了蹭脑袋,她闭眸。
还在温府时温暖就时常枕着他膝头休憩,温书言稍微挪了个舒适些的姿势,取来一旁放置的闲书打发时间。
夏天依睡得并不安稳。
隐隐约约间,耳边不断的有进进出出的脚步声传来。她费力的想要睁开双眼看看屋子里的景象,那双眸子却好似灌了铅,如何也睁不开。
不多时,身旁有人开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她慌了,急切的想要醒来逃走,梦靥却将她牢牢的锁在睡眠里。
再醒来,她听到耳边有人再唤:“丹琳,你可算醒了!”
丹琳是谁?夏天依敛眉想要思索,记忆再此之前飘然而至。
脑中停留最久的画面,是她与季绝浅着一身鲜红的嫁衣,端坐于床沿相视而笑。
她明白了,范丹琳,是季绝浅明媒正娶的妻子。
“丹琳,那些贼人都已被官府拿去,你醒来便好!”
夏天依循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面生的妇人红着双眼,嘴唇不停的开开合合。
她好像是记得,在婚宴的最后,有人持剑闯入府邸,大肆杀戮。她一直被季绝浅护在怀里,才会安然无恙。
那妇人见她没反应,哭得更为悸动:“可怜我儿,这才成家便奔波。也是姑爷命数不济,新娇娘娶进门就失了记忆。还得累着你随他去山野遭罪。”
将些零散的信息拼凑好,夏天依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渐渐生出模样:她唤作范丹琳,成婚当日遭歹人袭击,夫君失了与她成婚的所有记忆,并且不日就要启程去往山林里学艺。
她自是要随他去的,好在第二日走时,他不曾拒绝。
直至两人乘坐的马车消失在官道的弯弯绕绕里,一直隐于暗中的挞承闵才跨步走出:“记忆植入做得很好,此回忘年蛊不许有误。”
才将两人送走的夫妇连忙点头应是。
夏天依醒来之前便被易过容,顶着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季绝浅没有瞧出半分端倪。
他此行除去学艺,还兼有寻走失的夏天依一职。至于为何要带上这无端多出的范丹琳……
扭头瞧了瞧坐在身侧的人,季绝浅兀自低叹。许是,只因她身上有与夏天依相似的特质?
小半月的路程走过去,结伴而行的两人关系虽说谈不上过于亲昵,总归是亲近不少。
(此处开始,直至回忆结束,咱们天依都直接用范丹琳的名字啦。)
到了庄子里,季绝浅先带着范丹琳去寻她兄长,而后才自行去了师父那处参学。
相安无事过了两日,第三日季绝浅才做完早课,范丹琳就一人寻了来。
拿起一旁的巾帕抹去额角渗出的汗渍,季绝浅问她:“你来作甚?”
范丹琳皱眉:“哥哥说要去游历,不带我一起。”
“那你来找我作什么?”
“这庄子里除去哥哥,我只认识你啊。”
被她话中的理所当然逗笑,季绝浅下意识的去点她额尖:“可我于你只是外男,有损你闺誉。”
她也不躲:“一路同行,你以为这庄子里谁会认为你我二人清清楚楚?”
“……”季绝浅难得的无话可说。
可这实在是不像话,季绝浅不可能会应下。思虑之后,他提议:“恰好明日小师弟一行要下山,你随他们一道,直接回府。”
范丹琳很坚决:“哥哥的意思是让我在此等他。”
他无奈:“一路同行,也不见你如此乖巧。”
“那是哥哥,你不是。”
季绝浅开口还要拒绝,范丹琳却是听不下去,一个跨步上前将人死死的抱紧,开始撒娇:“不管,我就要在此地留下!”
好巧不巧,这无法言说的一幕恰好就被前来给季绝浅送早膳的老三瞧见。
这位向来个无所顾忌的主,震惊过后,几步跑来把餐盒放好,嬉皮笑脸的打趣:“就说大师兄也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主,那群小子还非得与我争论。”
说完也不等季绝浅解释,在范丹琳发顶拍了拍,极快的逃走:“如此美人,大师兄你可要护好了。这庄子里的小子,指不定如何饥渴!”
何为百口莫辩?
两人用完早膳才要出门,就见季绝浅住的院子外站了好些人。
一个个说说笑笑的,好不自在。
将人半掩在身后,季绝浅冷了面色:“师弟们这是何意?”
老三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师弟们想瞧瞧被大师兄如此珍视的宝贝!”
余下的那群人,都开始起哄。
范丹琳在他身后,默默攥紧了他的袖口。倒不是惧怕,只是有些羞怯。
季绝浅自动理解为她在害怕,也顾不得旁人会如何看,手掌向后轻握住她的手,安抚性的揉了揉。
一群人盯他盯得紧,两人如此亲近的小动作哪里会忽视?起哄声更过。
左右范丹琳要个身份作掩留在此处,季绝浅索性将人从身后拉出,大大方方的介绍:“这是小师妹,你们作为师兄,行事间有点分寸。”
话里隐含了几分警告,一群人听着也就不再敢胡闹。又闲谈了几句,各自离去。
虽说范丹琳明面上的身份是庄子里的小师妹,只是众人眼中已经自动将她规划为大师兄所有物。
再加上这小师妹也不是个爱计较的性/子,大师兄那日也不曾明确否认,以老三为首的一群人便时不时的拿两人打趣。自然,都是在季绝浅不在的时候。
范丹琳的记忆里,两人早已成亲,师兄们口中的打趣并不算空穴来风,她也就随着他们打趣。
玩玩闹闹,时日过得极快。眨眼,范丹琳来这处已经一月有余。
这段时日里,范丹琳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季绝浅的院子。平日里季绝浅在一旁练武,范丹琳就拿着古书细品。午膳过后,偶尔季绝浅会带她下山去市集闲逛,更多的是两人一起在后山博弈。
季绝浅极少会与她亲近,就连她偶尔的主动,也被他以成亲前不愿菲薄的理由挡了去。
他是君子,又不能直言你我早已成亲,范丹琳无可奈何。
离别来得匆匆。
夏天依一觉睡醒,已经是在丞相府里。夏洛夫妇坐在床侧,面上都是喜悦。
夏天依脑袋生疼,却如何都想不起这段日子里自己经历过何事。
她一日都不曾寻来,季绝浅心中疑惑,去她屋子里寻,只得到一张写有十年再遇的信笺。
由此,故事开始有了开篇。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提示:如果有小可爱对回忆的前半部分(既天依在梦里睡醒之前的事情)不解,可以戳第25章后部分和第26章前部分,把那一段截过来就好了。
☆、第123章 解药
记忆全部回笼,成蛊将活。
脑袋里隐隐已经开始不舒服; 夏天依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季绝浅察觉; 垂下眸子轻柔的为她抚平。
门外布局刚要开口,就听闻内室有人开口:“绝浅; 你这府里在何处请恭?”
季绝浅低声相告之后,温书言极为小心的把枕在他膝上的脑袋挪开; 起身出门。
温书言出门后直接拉住布局的手臂; 用眼神示意他跟随自己来。布局不明所以,还是跟了去。
走得远了; 温书言再三确认不会被季绝浅发觉,才在屋檐上停下。
“十六皇子下落不明; 范丹琳对忘年蛊也只掌握了皮毛,并非真正的传人; 更何况人已经被你们弄去了蛮荒之地做军/妓。”温书言有细微的停顿; “而唯一不在这皇宫之内的传人,惨遭灭门。”
他抬眸:“我说的,对否?”
布局讶异:“温公子是如何……”
温书言打断他:“温家; 并非面上那点能耐。”他笑; “稍后你尽可能拖住绝浅的脚步; 我只需一盏茶的时间。”
“温公子是何意?”
温书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过去:“这只是寻常的养生散,不会危及太子妃的身子。你无须对绝浅实言; 只说这便是解蛊之药。余下的,交于我。”
布局敛眉,不曾接过瓶子; 也不曾开口。
温书言没有给他迟疑的时间:“若是太子妃出事,你觉得太子可会独活?”
布局到底接过了那瓶子:“那你……”
温书言笑:“我说过,温家并非面上那点能耐。只一点,永远不能让绝浅与太子妃明白真相。他们二人所明白的,只能是十六皇子心存愧疚,留下解药。”
“你就不怕十六皇子会将实情相告?”
“不会。”温书言很笃定,“挞承闵昨日就将他送下了黄泉。”
等温书言回到室内坐了半柱香的时间,布局才在外间唤人:“殿下。”
替夏天依捏好被脚,季绝浅起身出门。
房门被带上,温书言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水,点了挞承雅的睡穴起身走到床榻边坐下。
她的睡容,是难能一见的不安。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温书言俯身轻吻她皱起的额,在她耳边极为小声的低喃:“天依,对不起,从今往后再也不能陪着你。”
忘年蛊身为蛊中之王,温家能力再滔天,又如能解得了?他能做的,只能借用江湖早已失传的吸蛊之法将之引入自己体内,由他去受那蚀骨之痛。
自打那日得到此法,他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这么做。只是到底贪心在她身旁的日子,一直拖到了今日。
忘年蛊究竟有多厉害,无人知晓。也许这一别就是永久,也许再也无法听她娇俏的唤他温大哥,也许再也不能将她拥入怀中……
替她去承受,他心甘情愿。只是遗憾,往后若是还有人欺负她,他再也无法挺身而出。
收回落在她额间的吻,温书言托着夏天依的后背让她靠在身前。待她坐稳,他转身走到另一侧,与她面对面而坐。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无暇让他感慨。
脑袋凑上前,直至与她额间相抵。借用内力,他开始低声念咒引蛊。
蛊虫移入新寄体之前,势必要在旧体内折腾一番。眼下夏天依就被那蛊虫的活动搅得难受至极。
昏昏沉沉,将醒未醒。燥闷之下,她用力攒紧了手掌。怕她无意中伤到自己,温书言毫不迟疑的将她双手握入掌心,牢牢的锁住。
随着蛊虫将出,她开始呼疼。手下使出的力道,愈加重。好在她指尖圆润,否则温书言那手心还不知要被她弄成什么样子。
她难受,温书言更不好受。内力流泻太快,那蛊虫还时不时的躁动,喉间渐渐的涌上腥甜,顾忌着不能留下痕迹,他死命的忍着。
嘴里的咒语念得更急,那蛊虫终是被他导入体内。
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鲜血挂上嘴角。他也不擦,透着凉意的额依旧抵着她的,双眼里都是她的面容。看着她渐渐放平的眉脚,他唇角缓缓勾起,真好,往后她再也无须受这折磨。
估摸着季绝浅该要回来,温书言安置好夏天依,回到原位先是解了挞承雅的穴,将她脑袋挪回自己膝上,而后端起茶杯作势在饮。
蛊虫入新寄体,最多安分半个时辰。他不能久留。
是以季绝浅才走到床榻边坐下,他便起身:“如何,布局可有带回有用的东西?”
季绝浅满腹心思都在夏天依身上,哪里有闲心去看温书言面色?闻言头也不抬的回答:“十六将解蛊之药给了他。”
温书言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这便好,这便好!”
身后的挞承雅被挪动两回,这下也已经醒来。坐直身子揉揉眼,她有些莫名:“什么解药?”
好巧不巧,正好给了温书言缘由:“我送五公主回去。”
季绝浅不愿让挞承雅见着这些,自是没有异议:“也好。”
也不顾挞承雅的意思,温书言拎起她的领子就往外走。临到大门,又停了下来:“前两日家中来信,说是商行出了些问题。原是前日就要走,因着天依,才拖到了今日。现下已有解法,今日我便走了,你与她说声。”
季绝浅循着话音看去:“不等明日?”
温书言摇头:“不了。”他自嘲的笑笑,“待她醒来,怕是我又不愿离开。”
月色很撩人,无端让人生起离愁别绪。越看,越不舍。
摆摆手,他推开门拎着挞承雅出去:“季绝浅,好生待她。”
未说尽的情丝,尽数关在那扇木门后。
带着挞承雅回到她的住处,温书言转身就走。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不认为有什么送别的话要说。
显然,挞承雅并非这般认为。
直接伸手拉住他的,挞承雅仰头看他:“你走后,可还回来?”
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被她握住的手,温书言摇头:“我也不知。”
身子的不适越发明显,温书言不再给她多言的机会:“有缘再见,你我就此别过。五公主进去吧。”
挞承雅撇着嘴,最后只说了一句:“那你攒着途中的趣闻,下回来时讲与我听可好?”
鬼使神差的,温书言点了头。
小公主这才欢欢喜喜的进门。
当夜,温书言回到将军府与老将军匆匆别过,收拾好行囊带着随身侍卫直接离城。
……
拿到解蛊之药,季绝浅不敢耽搁。将夏天依抱入怀里,就着手边的那壶水冲了药,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
她不醒来,季绝浅如何都是睡不着的。褪下外衣在她身侧躺下,他侧过身子专注的盯着她的面容。
夏天依醒来,是在寅时。
季绝浅看着她眼睑微动,一颗挂在悬崖上已久的心,这才落回原处。
伸手抚上她的面颊,他轻唤:“天依。”
夏天依缓缓睁开眸子,入目就是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依念的在他手心蹭了蹭,她娇娇软软的应声:“恩。”
季绝浅再也忍不住,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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