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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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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嬷嬷的一颗心儿,却也是不觉砰砰乱跳,惧意浓浓。
    她不觉苦苦求饶:“县主,你如今一身荣华富贵,美玉一般的人物,又何苦跟他斗,和他争?那人渣猪狗不如,禽兽一般的人物,你没有嫁给他,还能有这般富贵,正是上天眷顾。县主已然是身如美玉,何苦将自己放在危墙之下,生生摔碎呢。就算,就算是退亲之辱,何不就忍了这一时之气。”
    “他独得陛下宠爱,若是旁人和贞敏公主做出这样子丑事,只怕早就被陛下贬官流放了,怎么还能风风光光的将贞敏公主娶进门。别人都道,是因为陛下太疼爱贞敏公主了,所以顺了这件事情,圆了女儿面子。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啊!”
    “想当年,睿王爷石诫身为异姓王,手握兵权,霸占东海,何等风光。彼时萧英出卖了睿王爷,惹得东海元气大伤,萧家重振玄甲军,以为牵制。就这样子,才将睿王爷风头生生打压下去了。正是因为这样儿,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却也是真正得陛下欢心。不但如此,陛下还需要他,倚重他。既然是这样子,陛下怎么会轻轻巧巧的动他?就算知晓了萧英这怪癖的性儿,几个女人,又算做什么。”
    秦嬷嬷句句哀求,只盼望元月砂能打消这个念头。
    元月砂冷冷说道:“料不着你一个老奴,居然也还知晓一些朝堂之事,居然还说得头头是道。”
    她目光实在是过于凌厉了,让秦嬷嬷不自觉的躲闪,不敢与之相触。
    秦嬷嬷口中答道:“这是老夫人因为秋娘的婚事,在我们这些下人面前多提了一嘴,我也便,便记着了。”
    秦嬷嬷当然会记得,因为她本来就是作为陪房,和元秋娘一块儿嫁入萧家去的。
    而元老夫人之所以摸得这般清楚,也是为了自个儿女儿。
    元秋娘是元老夫人心肝儿肉,元老夫人自然也是要为元秋娘挑选最好的。
    她觉得萧英有着实实在在的权柄,却不露山,不露水,暗中独得圣眷恩宠,性子沉稳,很压得住。
    男人有实实在在的权柄,那么这个男人的妻子,自然也是有着实实在在的实惠。
    可一切都是那样子的讽刺,元老夫人眼光很不错,萧英确实很得帝心。
    可元老夫人眼光也很不好,这个萧家郎君,是一匹饿狼。而她一个元家的老妇,却并不能将萧英如何。
    这凡此种种,因果孽报,是那样子的可笑,又是那样子的可悲。
    在北静侯府的那几年,是秦嬷嬷此生最恐惧最害怕的日子,她早就被萧英吓破了胆子,又怎么敢去抵御这样子的恶魔?
    在她瞧来,元月砂不过是个不知轻重的幼兽,凶狠撕咬,却并不知道敌人的强大。
    元月砂这一瞬间,眼底流转了浓浓冷意。
    她知道,萧英有地位,有身份,有兵权,还有宣德帝的宠爱。而自己不过是区区县主,别人都知道这个县主的实惠,是源于贞敏公主夺走夫君的补偿。
    两项权衡,自然也是让人难以选择自己。
    如若要秦嬷嬷屈服,则必须要让秦嬷嬷知晓,自己这个不打紧的县主,也可以比萧英更狠。
    想到了这儿,元月砂眼底流转了几许的戾色,足尖轻轻用力,她听到了秦嬷嬷骨头咯咯的声音。可是内心之中,却也是无动于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缕明润的阳光,却也是轻轻的滑落在了元月砂的衣服角。
    她瞧着外头日头正好,照着浓绿的梧桐树叶子。
    元月砂内心之中,蓦然轻轻的浮起了一个声音。
    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苏姐姐的生辰也快到了吧。
    这让元月砂如铁石一般的心肠,终于添了一缕淡淡的柔和,她不动声色的说道:“好了,将秦嬷嬷扶起来,送她离去吧。”
    一边这般说着,元月砂轻轻的松开了自己的足掌。
    秦嬷嬷不可置信,旋即心里面也是有些欢喜。
    元月砂慢慢的回到了位置之上,她端起了茶杯,又轻轻的品尝了一口茶水,舌尖却也是顿时不觉泛起了缕缕的甘甜。
    她一双眸子蕴含了浅浅的水色,平复了自己烦躁的心绪。
    送走了秦嬷嬷,元月砂也是禁不住自我反省一二。
    平心而论,自己确实是太过于焦躁了。刚才的自己,就好似一头暴躁的野兽,发泄内心的怒火。可是说到龙胤京城,需要却是脑子。
    是了,自个儿实在是有些急躁了,而这些急躁之间,却也是泛起了几分不应该的味道。
    便算秦嬷嬷肯顺从,区区一个老奴,又怎么能靠着她来扳倒萧英呢?
    从前,自己并不知晓萧英的存在,所以没有针对这位北静侯,做出种种布置。
    这样子突如其来,难免也是让元月砂有些个措手不及。
    然而元月砂心里又忍不住想着,也许自己应该习惯这样子的措手不及。
    毕竟层层帷幕剥开,方才是那污秽不堪的真相。
    她还可以活很久,还有长长的一辈子可以用来报仇。就算身躯无法改变,她也可以抛开元二小姐的身份,再一次来到这龙胤京城。元月砂早就将自己献祭于复仇的恶魔了,便算此生此世,不得解脱,也是绝不会后悔。
    贞敏公主送亲的队伍已然是远去了,也不知晓谁落下的一块红绸子,落在了街道之上。被那风一吹,却也是不觉轻飘飘的扬扬飞起来了。
    那极闹腾的喧闹,也伴随着送亲队伍远去,而渐渐消散。
    那些酒客,又回到了酒楼,让小二再打两角酒,津津乐道于贞敏公主出嫁的排场。
    贞敏公主不愧是宣德帝疼惜的公主,身份尊贵,难怪如此的娇宠,能得到了这样子恩宠圣眷。以后只恐怕一辈子荣华富贵,都是享之不尽。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人重重一拂,将桌子上的杯盘碗碟一股子脑的推在了地上,叮叮咚咚的响。
    薛采青粗声粗气,十分凶狠说道:“什么公主,什么尊贵,她百里敏算个什么东西。她就是个贱货!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贱人!贱人!”
    他目光之中充满了凶狠,狠得好似一只野兽,好像下一刻就恨不得扑上去,咬住人的咽喉,吃掉人的血肉。
    面对这样子的凶狠,没人胆敢反驳薛采青的话。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是薛家公子,而在场这些人顿时也是不觉流转了了然之色。
    原来如此,这满身醉醺醺酒气的疯子,几乎让人认不出来。
    谁也不会跟个疯子辩驳,心中却也是忍不住想,原来京中那些传闻是真的。薛采青已然废了,沦为了彻彻底底的废物。
    薛采青抓住了方才说话的酒客,扯住了他的衣衫,蓦然狠狠的扼住了对方咽喉,一下下的摇晃,让那人脑袋磕着桌子,磕得咚咚的响。
    “她水性杨花,天生下贱,既已然是与萧英私通款曲,早就相好了,为什么不肯说一个字。她已经是不要脸的货色,为什么要故作委屈,好似薛家辜负了她一般。她害死了表妹,害死了阿涵。阿涵死得多不值得,阿涵究竟是为了什么死的呀。”
    薛采青的力气很大,卡得那客人眼皮一翻,脸颊渐渐也是涨得通红,好似已经是喘不过气来了。旁人前来阻止,可是薛采青的手掌好似铁锢一样,竟似分也分不开。
    眼见那客人喘不过气来,要被生生扼死,薛采青方才是松开了手,将人扔到了一边。
    那人死里逃生,却也是怎么都不敢和薛采青计较,只急匆匆的会了钱钞,匆匆下楼了去。
    其他的酒客也是纷纷离去,生怕招惹了什么麻烦。
    薛采青却也是恍然未闻,举起了酒壶,又向着嘴里面灌酒。那酒只有小半喂到了肚子里面去,倒有大半洒在了薛采青自个儿的身子上。
    元月砂瞧也懒得瞧薛采青,她才不会跟薛采青那样子懦弱,一开始不敢承认,难怪等到失去了心爱的人,只会在这里喝酒。
    谁要是伤害了她内心在意的人,元月砂是不会轻轻饶了去的。
    她瞧着明晃晃的阳光,这是夏日最后一抹暑热。
    她记得每年秋风起,天气凉爽时候,就到了苏叶萱的生日。
    北漠草原上的秋天,可是跟龙胤京城不一样,那里没有这么多房子。
    到了凉气袭来时候,夏日里碧绿色的草原,就会慢慢的变成了金黄色,变成了漂亮的毯子,铺得到处都是。
    蓝油油的天空,陪着金黄色的草原,是最美丽的景色,好似画卷儿一样的漂亮。
    而苏叶萱的生日,就在这美好的季节。
    元月砂打小就是别人捡来的,狼窝里面长大,别人要她杀人,她也乖乖巧巧的听话,也没觉得不对。
    后来跟了苏叶萱了,她倒是老老实实起来,做个乖乖巧巧的孩子。
    苏叶萱怜惜她孤弱,喜爱她乖巧,对她加意怜爱,倍加呵护。
    这个海陵郡的小郡主,不过大她几岁,与其说像姐姐,不如说像母亲。
    她将元月砂打扮漂亮,买新衣服,穿新鞋子,手把手教导她一笔一划的写字。
    元月砂不知晓自己的生日,苏叶萱就将自己的生日分给了元月砂,说两个人算作同一天生日,做寿也一起过,相互送礼物。
    海陵王妃是汉人,所以过生日那天,苏叶萱也做了面条,还煮了红鸡蛋。
    她见元月砂喜爱习武,原本做了女装,却让元月砂偷偷撕了。苏叶萱也没法子,干脆让人打了一把精铁匕首给了元月砂,这也是让元月砂喜欢得紧。
    而元月砂没有钱,那时候也不会赚钱,却察言观色,知晓苏叶萱不喜爱舞刀弄剑,更爱花儿粉儿,发钗首饰。试问哪个姑娘,不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呢。
    元月砂用木头削了一枚发钗,充作礼物。苏叶萱也没嫌弃,喜滋滋的戴在了头发上,还说元月砂手很灵巧。
    元月砂被夸奖得脸红彤彤的,说以后长大了,再送金的玉的发钗给苏叶萱戴。
    然而如今,阳光透润着街道,树叶落下了阴凉。
    这天地之间,却也是已经没有苏姐姐的身影了。
    元月砂眼眶蓦然微微发酸,却渐渐浮起了冰冷的恨意。
    那样子的恨意,如石头上的薄冰,
    而此时此刻,送亲的队伍也是终于到了北静侯府。
    等候的萧英亦然是一身红衣,衬托出身板儿十分英挺秀润。
    萧英那一双眸子深处,却也是不觉浮起了浓浓的激动,从很久很久以前,他所奢望的梦想,如今却也是轻轻的滑落在了自个儿的手中。
    这也是让萧英甚至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一样,不自禁的一阵子为之心醉。
    不错,曾经贞敏公主确确实实是属于他的一场梦,贞敏公主身份娇贵,又小自己那么多,就算萧英可以连元家最尊贵女郎都可以掌控其中,也不代表他有那个本事沾染最高贵的公主,挑战皇族的权位。
    然而如今,原本遥不可及的梦想,却也是让萧英伸手,死死的捏住在了手里。
    这一刻,竟让萧英不自禁说不出的狂傲自大,自负无双。
    仿佛那心尖儿,竟似有一缕说不出的错觉,这世间一切,天下万物,都好似能捏在了自个儿手里面的。
    真可笑,自己居然想着将就元月砂那样子的货色,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怎么样子想的。
    萧英遥遥的伸出了手,贞敏公主被红盖头遮挡住大部分的视线,带着几分惶恐,几分欢喜,轻轻巧巧的,将自个儿的手掌放在了萧英的掌心之中。
    萧英的手掌很粗糙,而贞敏公主的手却是很柔软。
    他唇角绽放了一缕笑容,一个女人只要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就算从前再如何高贵,也已然彻底被这个人掌控了,就好似一件物品,一件东西。
    这世间只有愚钝的丈夫,才会拿捏不住妻子。征服一个女人的高贵,那就是让她成为你的妻子,那么以夫君之名,就能彻底占有,并且她无力反抗。
    贞敏公主恍恍惚惚的,只感觉到了夫君手掌的温热。
    今日种种,原本就如梦幻一般,显得并不那么的真实。
    纵然是如今,自己的手掌感受到了萧英手掌的温热,可那一颗心却仍然是跳着,好似落不到了实处。
    这宫里行了礼,又到北静侯府行礼,从早晨折腾到了晚上,仿佛才将所有的礼都折腾完了。
    婆子扶着贞敏公主,让她回新房休息。
    房里什么都是红彤彤的,鲜艳欲滴,那样子娇艳的红色,仿佛映上了贞敏公主水润的脸颊,让贞敏公主涂了胭脂的脸颊显得是更加红润。
    一旁一对龙凤花烛,烧得红艳艳的,说不出的喜庆。
    贞敏公主是喝了几杯酒,可是她清楚的知晓,自己从骨子里面迷漫的淡淡晕眩并不是因为那几杯并不醉人的酒水。
    方才下人服侍她用了些粥水,她略略沾了口,可是一点儿也不觉得饿。
    贞敏公主顶着红盖头,就等着自己的夫君到来。
    她知晓萧英今天,还有许许多多的应酬,没这么快过来。房间里面没有别的人,贞敏公主一颗心也是不觉跳得很快很快。她既因为萧英的即将到来而紧张,又期待着萧英的到来。
    她捏紧了手中喜帕,那喜帕里面掺了丝,捏在了手里面,自然是沉甸甸的。那帕儿上绣了鸳鸯鸟,又绣了并蒂莲。而她一身嫁衣,虽然是匆匆赶制,没有花些日子慢慢的准备,可那也是京城最出色的十数位绣娘日夜赶工,赶制而成。那一针一线,无不是费尽心思,这一套嫁衣,也是绣得精美绝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皇族的公主,自然应该得到最好的。她得到了最好的,才足以彰显皇族的威严气派。
    贞敏公主无意识的,手指头拨弄着嫁衣上点缀的一颗颗珍珠,就在这龙凤花烛的映照之下,含羞腼腆的期待着,等待着——
    她略略扬起头,露出了雪白尖细的下颚,瞧着桌子上那一壶酒,边儿上的两个酒杯。
    贞敏公主羞涩的想,待会了,萧英将这红盖头这样子一揭。然后,两个人就喝那交杯酒,然后,然后——
    她面颊宛如火烧,羞得也不好意思再想下去了。
    唉,这天底下的女子,成婚时候,都要被揭开红盖头的。
    出宫之前,嬷嬷拿着那样子的画儿,指着画册上的人样子对她细细教导,面授耳传。贞敏公主听得似懂非懂的,并不怎么明白。
    那烛火静静的烧着,贞敏公主迷迷糊糊的,正有些睡意的时候,却也是听到了动静。
    萧英足步沉沉的,也到了这新房之中了。
    贞敏公主一下子就醒了,顿时万分紧张。
    她原应该挑些话儿跟自己未来的夫君说,可是却也是说不出。
    萧英似乎是喝了很多酒,靠近了贞敏公主时候,贞敏公主便是嗅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贞敏公主迷迷糊糊的想,怎么他居然是喝了这么多的酒。
    她听着萧英沙哑的叫了两声公主,公主,竟似喜不自胜的样子。仿佛有一件天大的欢喜,落到了萧英的身上,比捡了金元宝还让萧英高兴。
    许是因为太欢喜,萧英似高兴得嗓音都有些变了。
    贞敏公主没有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心里甜甜的,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听着萧英含含糊糊的说了些个什么,不过萧英的嗓音很低,贞敏公主也没怎么能听得清楚。
    随即,萧英颤抖着,按住了贞敏公主圆润的肩头,有些着急的抚摸了几下。
    贞敏公主微微有些异样,她此生之中,是从来未曾经历过,让男子以蕴含了几许色欲举动触碰身躯的。她甚至,不是很明白这其中究竟具有什么样子的意义。
    这让贞敏公主有些莫名的不安,却归罪于萧英喝了太多的酒了。
    她因为害羞,并没有留意到萧英上下滚动的喉结,也没有留意到男人过于粗重的呼吸。
    贞敏公主轻轻的抬起头,任由萧英为她揭开红盖头。
    她面颊有着少女的纯美,有着单纯的梦幻和期待,那眼睛里面有浓浓爱意,有女孩子最真切的甜蜜羞怯。
    隔着红盖头,她瞧不见眼前男子贪婪入骨的神色,看不到萧英眼睛里森森的野兽光彩。她也看不到萧英的笑,萧英笑的时候,露出了雪白森森的牙齿。
    不是幽会时候的宽厚,更不是跪在自己面前时候的温柔无害,任君驱使。
    一片轻柔的红绸子,却隔开了两个人面上的表情,让他们各自沉溺于与对方格格不入的极喜悦之中。
    然后,萧英手指捏住了盖在了贞敏公主头上的红盖头,一下子掀开。
    扯开了两人面前的阻碍,让各自真实的一面毫无阻挡,让新娘子第一次真正瞧清楚自己的新郎。
    那片红绸,轻柔的飘荡,滑落在了地面。
    而当这片红绸揭开的这一刻,贞敏公主一辈子的幸运也就结束了。
    ------题外话------
    现实很残酷,大叔和萝莉的配对也有可能是很丑恶的
    其实再聪明的小女孩,也不是真正成熟狡猾男人的对手

136 新婚燕尔

  
    清晨那一抹清润的阳光轻轻洒落,柔润的透入了房中,带来了一缕淡淡的芬芳。
    那黑夜里面的狂风暴雨,任是如何摧残娇花,经历了整整一夜,也总算是一番停歇。
    北静侯府之中,昨夜的新郎轻轻一拢衣衫,手指头轻轻抚摸过面颊浅浅的抓痕,竟也不自禁流转了几许的销魂之意。
    他唇瓣蓦然流转了一缕笑容,竟然是极为满意的。昨日种种,就如自己预设的那样子的美好,年轻女孩子的身躯,只可用鲜嫩二字可形容。
    就好似挑剔的食客,饕鬄而食时候,只爱拣那鲜透了的菜心。
    什么东西,都是最鲜润时候,好生品尝,才最为美味的。
    摸着脸颊浅浅的伤口,萧英竟不觉透出了凉丝丝的笑容。
    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同时身为男子,又年富力强的时候。而刚刚如初荷展露尖尖头的少女,那么点柔弱的小小力道,又怎么会真正伤害到山岳一般的身躯呢?
    这只不过是一种小小的情趣,一点儿都不打紧的。
    想到了这儿,萧英面颊上笑容竟似隐隐有些深邃。
    他回忆贞敏公主的皮肉,好似玫瑰花般娇嫩,又好似玫瑰花儿一样香甜。那少女纤细的骨架子,纤弱而柔弱,娇滴滴的。然后一寸寸的品尝,每一寸都如此的美味,可谓是能将人吃拆入腹。
    他是统领士兵的将领,自是知晓如何统领三军,征服人心。
    这呵斥训斥,鞭打凌辱,并不是当真厌弃不屑,而是驯服了对方,让下属知晓服从,为他所用,随意使唤。
    对于贞敏公主,他也是如这样子的调教手腕,雷霆手段。
    而就在门外,他早就安排好了的默娘,已然是在此等候。
    作为一个将领,带兵打仗时候,自然是需要料敌机先,猜测敌人的部属,
    就好似如今,今日清晨服侍贞敏公主的人选,萧英也早就安排妥当。
    默娘三十多岁,面容娟秀,样子沉稳,十分利落的样儿。
    当萧英目光轻轻扫过来时候,默娘也不觉点点头,一副心神领会的模样。
    旋即,默娘却也是不觉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她和顺的说道:“公主,奴婢来服侍你梳洗更衣了。”
    少女纵然悲声哭泣,可泪水在昨天那个可怕的夜晚已经是流了个干净了。一夜如细语落地般的哭泣,在清晨阳光透润时候,雨水已然是停歇得差不多了。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却也是并没有什么回应的声音。
    这样子的静悄悄,却不自禁的透出了几许诡异的味道,令人不自禁为之心悸。
    默娘绕过了精巧的屏风,踏入了布置得红彤彤的新婚绣房,昨个儿粗粗的龙凤红烛烧足了一夜,早就在天亮之前吐尽了最后一缕光蕊,只徒留大滩滴落凝结的烛泪。
    地上有几片酒杯碎瓷,还有那么一件生生撕碎的嫁衣。
    那嫁衣做工精致,费了许许多多的功夫,是十数名手艺最好的绣娘,这些日子连夜赶工为贞敏公主所绣制的。那一针一线,无不是绵密而精致,大红的嫁衣之上,赶了金线银线,绣了凤凰牡丹,点缀了那一颗颗的珍珠。单单这一件嫁衣,就费了若干功夫,价值不下千金。这足以证明证明公主的尊贵,正因为她的高贵,才能拥有这样子的嫁衣。
    然而如今,这一件象征着贞敏公主高贵的嫁衣,却也是被人随随便便粗暴的撕碎,然后又随随便便的扔到了地上去了。
    新人所睡的那张床榻之上,大红的流苏轻轻的垂落之下,轻掩一只雪白的裸足,结实匀称的小腿之上,却生生有着几道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这样子的场景,分明也是有些个可怖的。
    若换做个不知晓事的下人来这儿,瞧见了这样子的场景,必定是会吓得惊呼出声,乃至于在府中生出一阵子的惊扰。
    然而默娘却是萧英为了贞敏公主特意准备好的。
    眼前的一切默娘尽收眼底,可她既没有如何惊讶,也没有如何动容。
    那沉稳的面容,宛如平静的湖水,却并没有因为投入了石子,而生出什么异样的波澜。
    纵然瞧见了贞敏公主裸露小腿之上的淤青,默娘容色也并未曾有什么改变的。
    她伸出了自个儿的手指头,不觉轻轻勾开了垂落的艳红流苏。
    床榻上贞敏公主衣衫被褪尽,未着寸缕,只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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