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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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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子浓郁的杀意,就这样子萦绕在苏颖的肺腑之间,可苏颖眼角眉梢,却是生生的挤出了一缕可怜姿态!
柔柔弱弱,煞是可人。
实则百里策素来自负,也确实不信苏颖这个女子当真能害自己,也不信一个女人敢有如此胆子。不过,他也没想过饶了苏颖。
如此国色天香,他就是要在这儿糟蹋了,好顺了自己的心愿,更能让苏颖备受羞辱。
一个贵女,最要紧的则是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躯。
一旦破了身子,任是苏颖如何的狡诈,可也只能许给自己。
否则哪里还有什么好些的整齐男人,肯捡苏颖这只破鞋?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可也是说不准,苏大美人手下不知道干过多少狠辣事,谁知晓有什么盘算。你这等女子,只怕要破了身子,才会乖乖巧巧,毕竟不清不白之躯,也是断然没有了别的路子,只能如此,乖乖巧巧的听话。”
苏颖听得阵阵反胃,一阵子郁闷恶心,眼前的百里策,从头到脚,都是令人厌憎之极了。只不过此时此刻,苏颖内心之中,竟也泛起了阵阵无力之感。
百里策这个混账,有那毛头小子没有的心计,却没有位高权重男子的自尊和傲气。他撕破了脸皮,是如此的无耻。自己费尽了心计,用尽了手段,可是仿佛这些手段却也是对百里策没有丝毫的作用。百里策仍然是咄咄逼人,不依不饶,端是心狠手辣。
她好好保持了十九年的清白之躯,等着待价而沽,等着这副身子为自己后半辈子谋取个好前程,怎可轻轻毁在了百里策的手中?这个混账男人,贪花好色,性子凉薄,跟了他的女人纵然是能谋得一时宠爱,却必定下场凄惨。
苏颖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她心念转动,还想着有什么可抵御,可是百里策的魔爪已经是伸了过来。
百里策伸手一扯衣襟,苏颖挣扎躲开。饶是如此,她衣襟也是被扯得有些凌乱,颈口领子松开,露出了颈项之下一片雪色的肌肤。便是那淡绿色的肚兜,也是若隐若现。
苏颖死死的捂住了颈口,一双眸子也是泛起了盈盈的泪水。她那眼中泫然欲泣的泪水,很多时候,都是假的。这不过是一种博人同情的手腕,苏颖是极少当真如此伤心的。然而此时此刻,苏颖眼中之泪,却到底有那么几分的真心实意。
她已然是尽力算计,饶是如此,百里策却仍然是不依不饶,如此相待。
她区区柔弱女子,竟被百里策如此逼迫。
百里策可恨,竟不知晓怜香惜玉,竟如此相待自己,简直是恬不知耻。
苏颖心下恼恨间,心中流转了缕缕恨意。
要是自己当真被百里策破了身子,自个儿可是要被生生毁了去了。
苏颖如何能容自己被生生毁了去?
她可不愿意自己这块美玉就此生生摔碎,宁死不从。
那美眸之中,竟不自禁的流转了几分决绝之意。
可苏颖并不知晓,好似自己这样子的女子,越是流转这般神色,越能勾起了别人的征服之欲。
就好似如今,百里策内心之中泛起了缕缕的热意,更似恨不得生生将苏颖这朵绝美的莲花这般撕碎。
而元月砂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对儿男女勾心斗角。
她忽而泛起了一阵子的恶心,一阵子的悲凉。此时此刻,百里策使尽了心计,逼迫一个十九岁的美丽女子委身于他。威逼利诱,手腕颇多,如今竟有几分霸王硬上弓的味道。
为什么,苏姐姐喜爱的,会是这样子的人?
那般干干净净的人,全心全意的喜爱,却是如此一个令人作呕的货色。
他舍弃了苏叶萱,甚至于不是好似白羽奴那所谓的大局为重,只是实实在在的厌弃与背叛。
越是接近,越是令人作呕。
南府郡时候,她以元月砂这个身份,时隔多年,接近百里策。
百里策彼时化名为策公子,倒也是风姿俊雅,颇有冷傲。他的神秘,他的强大,令许多南府郡的贵女都是为之心动。
难道就是这些东西,当年蛊惑了苏叶萱,欺骗了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做,明明知晓自己是个烂货,就不应该沾染好似苏叶萱这样子干干净净的女子。他于心何忍,如何忍心毁去苏叶萱?
如今元月砂一双眸子浮起了几许的冷漠,冷眼旁观,看着百里策逼奸苏叶萱。
那可真是不依不饶,强势逼迫,风流手段,都是尽数使了上来。
这今日,倒好似当真非得要睡了苏颖了。
倒浑然忘记,此时此地,这软帐之中,可还妥帖。
元月砂的唇角,却也是不自禁浮起了淡淡的冷意。
是了,今日有人算计,欲图坏自己的名声。可是如今,倘若这些算计之人到了,只恐怕还会瞧见百里策和苏颖这般活春宫。
若说欢喜,倒也谈不上。这苏颖名声固然是能毁了去,可倒是随了百里策心愿,这两人倒是当真成了那欢欢喜喜的一家人了。
她冷眼旁观,瞧着这两人相互撕咬,相互算计。无论是百里策还是苏颖,分明都是那等善于算计,心思极狠的人。如此相互攀咬撕扯,倒也不知,究竟是谁胜谁负。
只盼望,这两个极自私极狠辣的人,倒能撕得更凶狠些。
正在此刻,那床榻之下,居然是有了些个动静,惹得这两个人都是不觉微微一怔,更是不由得呆了呆。
今日两人所言,均是些个见不得光的私隐之事。他们内心之中不免自忖,想来也是无人能够见到的。可是如今,却没想到,居然是有了这样子的动静。
这动静何来,他们都是一团糊涂。
然而元月砂却知晓这样子的动静来源,毕竟那白淑,可是让元月砂给踢到了床底下。
莫非,如今白淑居然是醒过来了?
白淑喝了汤水,陷入昏迷,元月砂还以为她能多昏迷一阵子。想不到如今,白淑居然是醒了过来,真是令人不觉吃惊。
无论是苏颖,还是百里策,这两个人都不是吃素的。
而这两个人,自然是为了能保全自己,可以牺牲全天下的人。可是偏偏,白淑却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
苏颖惶恐,百里策好色,他们两个人原本也是不知晓这儿还有个白淑。
可是偏生,此时此刻,白淑却闹腾出了动静,他们也是知道了。
元月砂不用猜,也能猜得出来,这两个极狠辣的人只恐怕是容不得白淑了。
百里策原本情热如火,如今好似被当头泼了一头冷水,顿时也是冷了下来了。
苏颖却也是禁不住厉声道:“是谁,快些和我出来。”
苏颖一颗心却也是不觉往下沉,怎么就有这么多人,将自己秘密知道了?
一时之间,她竟不觉疑上了百里策,怀疑百里策用了些个手腕,让自个儿落了些个不是。
188 皇后抓奸
一片手帕,让百里聂那苍白而修长的手指这般拿捏着,却也是轻轻的拂过了唇角,擦拭去了唇角一抹嫣红的血污。舌尖流转的缕缕剧痛,却也是难掩百里聂内心的欢喜。
是他了,他还活着,这可当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他用自己的唇瓣,慢慢的感受过了。更要紧则是,自己轻轻拢开了元月砂发丝,瞧见了她后颈之上那颗细小的红痣。
若不细细去瞧,只恐怕也是瞧不见。
那玉颈之上的印记,那熟悉的种种,以及娇柔身躯之中隐匿的凶狠。
这凡此种种,似乎无不在昭示,这个女子,便是自个儿那心心念念,难以忘却的男子。
他蓦然眼眶微微发热,泪水盈盈。
内心之禁不住荡气回肠的说道:他还活着,还活着。
他素来心肠是极为冷硬的,极少为了什么事情而心中动容。
然而如今,百里聂竟似觉得眼前微微发黑。
是了,自己实在是太激动了。
百里聂轻轻的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慢慢的掩下去内心一阵子的悸动。
他仿佛又回到了海陵郡,第一次见到了青麟的时候,少年身影纤弱。而那时候漫不经心的一顾,却也没想到,居然在以后的日子是如此的深刻。
他死死的抓紧了自己胸口衣衫,手指头绷紧,然后再一根根的轻轻的松开。
是了,人生本来就有许多事情,是你想也都想不到的。就好似你都不知晓,天什么时候下雨,又什么时候会出太阳。
“老聂,老聂,你受了什么样子伤,居然闹得泪水盈盈。”
姜陵凑过去,极好奇的说道。
百里聂叹了口气,让儿子见笑了。
却随手放下了那条抹去了唇角血污的手帕,轻轻的放下来,朝着姜陵笑了笑。
他舌头痛,说不出话,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姜陵倒是有些狐疑起来。
百里聂张开了嘴,轻轻的啊了一声,让姜陵看到了自己舌头上的伤口。
姜陵凑过去,仔细的瞧了瞧,一双眸子却也是禁不住渐渐有些深邃了。这伤口,够深啊。
百里聂就算性子很古怪,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可总不会自己将自己舌头成这样子。
既然这样子,既然是如此——
姜陵顿时抖了抖,一脸不可置信。
他一惊讶,手指力气大了些,戳了百里聂唇瓣一下,惹得百里聂倒吸了一口凉气。
百里聂颇为无奈,逆子,孽缘啊。
他冷哼一声,又轻轻捏紧了手帕,擦去了唇角血污。
姜陵眼睛瞪得大大的,心念流转,转眼便念及刚才百里聂唇角带着春风般满意笑容,眼底又泪水盈盈的样子。
无耻,太无耻了。
污秽,简直太污了。
亏百里聂平时看着吃素,一副有些个不正常的性儿,想不到啊,竟如此热情似火,啃人不吐骨头。
姜陵也是忍不住抖了抖,小心翼翼问道:“男的女的?”
一脸春光,风骚得不得了。
百里聂虽不会说话儿了,然而姜陵却也是分明瞧见他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姜陵却也是嗤笑了一声,轻轻的在嘴里叼了一根草。
“肯定是个女的,就是昭华县主是不是?老聂,我早就瞧出来了,你待她好生不同,很是不一样的。”
百里聂也没理睬他,让婉婉取了药膏,在自己舌头上涂了些个止血。
姜陵也是禁不住平添了几许的感慨,
百里聂那样儿,分明一副绝好容貌,如今哑巴了,整个人顿时好似就好看了,讨人喜欢了。
百里聂那张淡色的嘴唇,只需不张口言语,可当真是倾国倾城啊。
而此时此刻,百里聂却也是禁不住眯起了眼珠子,缕缕精光盯上了姜陵。
姜陵面上狐狸笑,笑眯眯的,背脊却也是浮起了一阵子的寒意,顿时禁不住寒了寒。
百里聂那极美好皮相之下,那么些个极恶劣的手段,姜陵可谓是心知肚明的。
善于谋算这四个字,仿若天生就伴随百里聂而生的,那副玲珑心肝,生了也是极为聪慧。
纵然平时,百里聂待他也还算得上几分的宽容纵容。然而怕也是却怕,百里聂当真生恼了。
不行,自己最好不要趁着百里聂哑巴了,趁机欺辱他。
而百里聂那修长的手指头却也是竟似轻轻的捧住了茶盏,若有所思。
一缕算计的精光,却也是轻轻的从百里聂的眼中,一闪而没。
今日,倒是有些个好戏可以瞧一瞧了。
此刻,周皇后罗帐之中,倒也是少不得许多京城贵妇陪着周皇后说话儿。
周皇后生病了,这些女子也是少不得那殷殷切切,嘘寒问暖,煞是关切。
而周皇后虽偶然风寒,形容略有些憔悴,然而与人言语,却不见半点失礼,仍然是客客气气的。
那一番举止,竟也是挑不出丝毫错处。
旁人瞧见了,心下愈发生出了几许的佩服。
这周皇后虽然年岁比宣德帝小了很多,可是举止却也是十分的沉稳。
她一举一动,总是极为完美,也是极为讨人喜爱的。也许正因如此,难怪宣德帝也是对她宠爱有加,纵然是无出,也是颇得圣眷。
正在此刻,周皇后身边贴身的女官瑶黄却也是盈盈而来,送来周皇后要用的燕窝雪莲汤。
周皇后一向镇定,此刻心里面却也是禁不住扑扑一跳。
待瑶黄做出了个极细微的事成神色,周皇后也是禁不住松了口气,心里面也是一阵子的舒坦。
到底还是成了,自个儿也是能出这口恶气了。
这月意公主虽然是说得天花乱坠的,十二分的笃定肯定,可是周皇后的心里面,总是有些个担心。
毕竟,元月砂虽然来京城的日子不长,可是她精灵聪慧,而这也是让周皇后心有余悸。元月砂是只十分狡诈的狐狸,既然是如此,想要这只狡狐上钩,也许也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到底还是成功了。想不到元月砂最后还是中了招,被算计。
周皇后一直心中十分忐忑,可是如今这份忐忑也是消失了,忽而一阵子的甜蜜熨帖,十分舒畅。她原本有病,这身子也是并不如何的利索。可是如今,周皇后就好似吃了人参果一样,处处舒坦,舒服得紧。
她那唇角,甚至不觉浮起了一缕浅浅的笑意,一闪即逝。
不过周皇后那一张脸蛋儿,一会儿又是平静无波了。
瑶黄也将那盅补汤送上来,一旁的秦嬷嬷验了验,顿时也是面色一变,呵斥宫婢:“你当真胆大,皇后娘娘身子染病,陛下关心,所以特意弄了这盅补汤,前来给皇后补补身子。可是陛下的一番心意,你竟然是如此践踏,简直是胆大妄为!好一个可恨的奴婢,娘娘如此尊贵之躯,难道还吃你偷吃过的残汤剩水不成。”
众人一瞧,那盅汤水果然只剩下三分之一,少得可怜,实在也是不像样子了。
瑶黄顿时也是跪下来了,娇声软语:“陛下娘娘恕罪,秦嬷嬷恕罪,奴婢,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决计不敢偷吃啊。这其中,其中自然是另有缘故。”
她说话吞吞吐吐的,似有些个为难之色。
周皇后反而是一派宽容大方的姿态:“瑶黄这宫婢,跟了我几年了,素来还算乖顺。这宫里面的人,个个是十分乖巧,也是不见得会做出这样子的糊涂事情。偷吃这般胆大的勾当,料想她也还是做不出来的。我瞧,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故。”
秦嬷嬷呵斥:“糊涂东西,陛下和娘娘跟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还是快些都说出来。否则,只恐你还当真是难逃一死了。”
而瑶黄方才泪水盈盈,仿佛是迫不得已一般,才凄然言语:“今日奴婢送补汤途中,路过了一个帐子,听到,听到一些十分尴尬的声音。奴婢,奴婢说不出口,怕污了在场众人的耳朵。彼时我一不小心,险些就将汤水给这样子的撒了。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
她虽然是说得含含糊糊的,可是在场的女子都是人精,哪个听不出来,这瑶黄言下之意?
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脸皮薄,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
周皇后也面上浮起了尴尬之色,仿佛她也是没想到,居然是听到了这样子一桩事情。
“怎么居然有这种事情,瑶黄,这区区补汤是小。可是你若是说谎,毕竟会有流言蜚语,损及女儿家的清白。若是如此,我也是饶不了的。”
说到了这儿,周皇后面颊之上,也仿若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寒霜。
而瑶黄也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顿时不觉凄然说道:“奴婢是个卑贱的人,怎么敢说话。实则此刻,只怕那两个人还在——”
说到了这儿,瑶黄脸颊红了红。
在场贵女听了,都禁不住暗啐了一口。也是不知晓哪里来的野鸳鸯,居然是如此饥渴,居然在这里厮混。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也是没有将陛下和娘娘如何的放在心上。
如此行径,当真是令人不能轻轻饶了去。
瑶黄接下来说的话,嗓音极小,却让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是,是昭华县主的帐子。”
此言一出,在场女子脸色也是顿时变得极为古怪了。
怎么又是元月砂?偏生就是元月砂的事儿多,一件接着一件。
这些个种种事情,都是让元月砂给撞见了。
不过也有人觉得,倘若是元月砂,似乎也是顺理成章了。
毕竟元月砂是南府郡出身,身份十分的低微,也是算不得多高。
那正正经经的礼数,元月砂也是没有学过。
既然是如此,元月砂不知廉耻,淫贱如斯,与人私通,这也似乎都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这女子无知起来,连陛下的脸面都是可以拂了去,既然是如此,她自然也是可以做出别的更荒唐的事情出来了。
周皇后眼底深处流转了一缕冰冷,唇中言语却也是柔柔:“你可不要胡说,万一不是昭华县主。你这个奴婢一句话,可是毁去了人家县主清清白白的名声。如此重罪,你可是担当得起?”
然而这软绵绵的口气,实在也不像是呵斥奴婢,阻止奴婢的样儿。
说到底,周皇后说的这些,那也不过是场面话儿,做不得真,不能作数的。
苏樱却忽而说道:“是了,皇后娘娘,既然这宫婢无端端的这么说了,那就去看一看。倘若不是昭华县主,也能还她清白不是?不然,这样子让人胡乱一说,以后只怕她名声,是会更加的不清不白。”
苏樱也是极想要瞧瞧,这个无耻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元月砂。
她不觉笃定,就是元月砂。今日周世澜为了元月砂这等货色,居然是羞辱了自个儿。元月砂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自己因为元月砂就要招惹这份羞辱?苏樱可是不甘心,更是咽不下这口气。她觉得就是元月砂跟人偷情,偷情的对象就是周世澜。
更何况除了报复,苏樱也不笨。
她可是聪慧伶俐着呢。
上次在宛南别院,元月砂死死的咬住了萧英,让宣德帝面上无光,一点面子都是没有了。既然是如此,宣德帝又怎么会不记恨在心,对元月砂十分厌恶。
周皇后的亲妹妹,范蕊儿的亲娘周氏让元月砂给斗死了,周皇后心里面又怎么会没有疙瘩?
宣德帝嘴上不说,周皇后面上大方。可是聪明的人,就应该猜测到他们的所思所想,种种的算计。陛下与皇后不方便说,不能够说的,自然也是应当由些个极聪慧剔透的人儿给说出口。
苏樱聪明,别的人也是不笨。
在场的女眷,也是纷纷开始言语了。
“是了,苏家阿樱说得对。昭华县主好歹也是朝廷的县主,若真的做出了些个不堪之事也是罢了。可是倘若她是清清白白的,只怕,只怕却也是让她受了委屈。”
“这等贱女,皇族秋猎,她居然也是胆敢与人私通,做出了种种不堪的行径。如此品行,自然也是要将这个人给闹出来,以示惩戒。否则,龙胤的规矩,岂不是让这等轻佻狐媚子给弄坏了?”
“娘娘身体虽然是有些不适,可是对于此等狐媚,那可是决计不能纵容啊。”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周皇后盯住了宣德帝,瞧见了宣德帝面色有些阴郁。
周皇后心知,宣德帝是心里面生怒了。
旋即,周皇后却也是对张淑妃使了个眼神,张淑妃懂了,顿时娇滴滴的说道:“陛下,不如我们去瞧瞧。”
宣德帝冷笑:“那倒是要去瞧瞧了,是何等女子,居然是如此不堪。”
周皇后松了口气,旋即,垂下头去了,不觉笑了笑。
如此一来,这倒是极好了。周皇后内心之中,不觉涌动了浅浅的舒坦与快意。
她故意让瑶黄没有提及,那奸夫是宣王。
元月砂啊元月砂,你原本就不该得罪陛下。
周皇后侍候宣德帝多年了,对宣德帝也是极为了解了。
宣德帝,那素来也是谈不上如何的大方,不是那等宽宏大量不会与你计较的厚道君主。
没刻意算计,拿你的错处也还罢了,元月砂居然还主动撞了过来。既然是如此,宣德帝定然也是绝不会饶了元月砂的。
周皇后这般想着,唇角冉冉的笑意却也是不自禁的越发加深。
然而她却也是并未留意到,方才垂眉顺目的瑶黄,如今却也是一步步的悄然退后,渐渐消失于人流之中。
瑶黄唇角,同样也是泛起了浅浅的笑容。
皇后娘娘以为今时今日,元月砂出怪露丑,所以赶着上着,想要去看看元月砂的一番丑态。
只可惜,皇后娘娘过一会儿,一定不能看到自己想看的。
她想着长留王殿下给自己许下的丰厚奖励,美好未来。事到如今,也是时候,让自己这个叫瑶黄的宫女,从世间消失掉了。
至于接下来的这副好戏,瑶黄也是无福瞧见。
仔细想想,倒也是未免有那么几分的可惜可叹。
不过,倒是是时候,让自己就此离去。
而人群之中的李惠雪,面色也是禁不住白了白。此时此刻,李惠雪的心思,竟似和苏樱差不多。
她觉得,元月砂必定不贞,而这个不贞的对象,却也是周世澜。周世澜必定是碰过了元月砂,沾染过了元月砂的身子了,所以才会对元月砂这般的好,一心一意的相待,甚至为了元月砂对自个儿也是如此的残忍。
可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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