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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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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脑补这个戏子有了不得的才气,不得已的苦衷,总之一切都是为人所迫,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
    甚至,这等下贱东西,邀约她相聚。苏樱一颗心砰砰的跳,竟然允了,只带着一个丫鬟便前去。
    哪里想着,这脑补的如梦似幻,竟不过是一场噩梦。
    当那黑牡丹露出真面目时候,苏樱方才发觉撕破了自己编织的美梦,一切竟然是这样子的丑陋不不堪。
    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居然打着坏了自个儿清白之躯,区区戏子就能娶了侯府嫡女的美梦。
    是苏樱奋力挣扎,可巧身边还有个得力的丫鬟,故而才没让这黑牡丹得逞。
    然而惊惶之极,她贴身荷包却被这个贱人摘下,拿捏在手中。
    因此,便是落下了把柄了。
    这个戏子,居然以此要挟,要苏樱拿出财帛,堵住他的嘴,不然就毁去苏樱清白的名声。
    如此敲诈勒索,自然是令人气愤。然而对于苏樱而言,她贴身的物件儿落入了这等贱人手中,却也是心惊胆颤,不得不加以屈从。
    她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银子,可却填不平这个窟窿。黑牡丹食髓知味,欲壑难填,得手一次,便有第二次。他一次次的敲诈钱财,苏樱一次次的满足她。可那时候,苏樱只不过是个小姑娘,又能有多少银钱?
    到最后,她甚至偷偷典当自己首饰。
    苏樱不敢相信,要是苏家甚至满京城的人知晓这桩事情,自己会如何?
    那些日子,她被折磨得神思不属,甚至不自禁的浑浑噩噩。还是苏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不觉温柔体贴,加以询问。自己原本跟这个养姐不亲,可是苏颖切切询问,又猜出了蛛丝马迹。她身边丫鬟耐不住,跟着苏颖招认了这桩事情。
    那时候她的丫鬟兰芝,人虽然愚笨了些,可还算忠心。那日自个儿被黑牡丹逼迫,可也是兰芝拦着。
    可是,可是兰芝被苏颖发卖到了庄子里去,据说没多久就死了。
    甚至那黑牡丹,也再无纠缠,仿佛从人世间消失。
    也许,并不是仿佛,而是当真从这世间消失了。
    那个纠缠着苏樱的噩梦,居然是如此奇妙的消失掉。
    而那一日,苏颖却抱着自己,泪水涟涟。三姐姐说自己身为养女,深受苏家大恩,本来就无以为报。便是再下作的事情,为了维护苏家的血脉,苏颖都是肯做。
    无论是那下作的戏子,还是忠心的蠢丫头,为了苏樱,她这个做姐姐的都是可以狠下心肠,沾染孽债。
    以后所有罪孽,都是她苏颖的,和苏樱没什么关系。
    就算以后当真发生什么,这些错事被人发现,那么她苏颖也会一力承当,总之不会让妹妹出事。
    那时候,苏颖轻轻擦去了自己脸颊之上的泪水,温温柔柔说道:“好了阿樱,你没有错,你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你本来就没有错!是那些人太坏了,欺辱你这样子的小女孩儿。这所发生的种种,就好似一场噩梦,就这样子随风飘逝,你不要再记得。从此以后,姐姐也是会忘掉,此生此世,不会在你面前提一句。”
    苏樱是被彻彻底底的感动了。
    原本苏颖是养女,怎么都隔了一层。苏颖那么优秀,苏樱也是有些嫉妒。她口里不说,心里面却也是有个疙瘩。姐妹两个面上看着还是和顺,可是到底不是真心亲近。
    可是经历了这件事情,她方才瞧透了苏颖的真心,知晓苏颖这个姐姐,是真心实意的为自己好的。
    从那以后,自己就和苏颖真正的亲近了。就算苏夫人,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亲身女儿这样子傻,真心实意和苏颖好,还处处站在苏颖那一边。
    这个多年前的秘密,造就了一段极为真挚的姐妹情谊,缔结了一道坚不可摧的联盟。
    这么些年过去了,苏颖在苏家的地位更是稳如泰山。
    日子久了,苏樱也好似苏颖所劝说的那样子,已然是彻彻底底的忘记了这档子的事情,并且已然不乐意再想起来了。
    然而许多出人意料的事情,总是在那猝不及防的时候所发生的。
    就好似如今,元月砂唇角轻轻吐出了黑牡丹三个字,已然是击碎了苏樱所有的防线,打碎了所有的骄傲。
    尘封多年的污秽往事,就在如今,被元月砂猝不及防的揭破。
    苏樱的面色,已经是十分难看。
    而她那脸孔之上,却也是顿时蕴含了浓郁的恐惧。
    苏樱死死的咬紧了唇瓣,眼里却也是不自禁的流转了缕缕的惶恐。
    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早忘记了。
    元月砂,元月砂她可真是恶魔!
    她眼睛毒,一眼就瞧出了自个儿心仪周世澜。如今瞧来,这也似乎不算是什么。
    她,她连这件事情,居然也是知道了。
    苏樱简直不明白,元月砂怎么知晓的。
    可笑自己处处针对元月砂,憎恨元月砂。可是到头来,吃亏的却只有自己。甚至于,连这样子极可怕的往事,都已然被元月砂翻了出来了。
    耳边,却也是听到了元月砂宛如恶魔般的轻柔呢语:“阿樱,可要我说一说,这黑牡丹三个字背后的故事?你若无聊,我可以细细说和你听。”
    苏樱面色一片惶恐,却也是蓦然按住了耳朵,恼怒言语:“你,你不要说,不要说——”
    她言语近乎哀求,流转浓浓惧色。
    元月砂却也是禁不住轻轻一挑眉头,一双眸子流转了涟涟光辉。
    苏樱身子发软了,她那身子不自禁的往下滑落,最后轻轻的跪在了地上。
    从元月砂来到了京城,她就看不起元月砂,又嫉妒元月砂。
    苏樱也是没想到,自己会有一日,跪在了元月砂的跟前。
    可是如今,苏樱却也是偏偏跪下来了,并且跪得没有一点不甘愿。
    此时此刻,苏樱内心之中,却也是禁不住流转了浓浓惊惧,害怕得不得了。
    “是阿樱不好,是阿樱有眼无珠,居然胆敢得罪了你。是阿樱糊涂,对不住县主。求你放过阿樱,求求你!”
    苏樱禁不住扯住了元月砂的衣服摆,苦苦哀求,煞是可怜。
    那一双眸子之中,却也是顿时水色盈盈,泫然欲泣。
    “从今往后,县主要阿樱做什么,阿樱就做什么。”
    元月砂却也是轻轻一挑眉头:“阿樱言重了,其实月砂,却并不缺人伺候——”
    她一伸手,狠狠一扯,将衣衫从苏樱手掌之中扯了出来。
    而苏樱面上,那恐惧之色更浓了。
    仿佛元月砂不肯收下她这个奴婢,她就会不知如何是好一样。
    元月砂却轻轻的弯下身,在苏樱耳边轻柔的言语几句:“月砂只是想要邀约阿樱,让阿樱看一桩极有趣的东西。”
    苏樱算什么?若非她是苏家真正的嫡女,她甚至不配让元月砂算计。
    自始至终,她的目标也是苏颖。
    苏颖出身寒微,可是如今却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她光彩照人,耀眼夺目。如今苏颖所依仗的种种依靠,元月砂都要一一斩断,让苏颖再无依仗。
    到底是个养女,再如何努力,山鸡也休想成为凤凰。
    元月砂的第一步,便是要苏家跟苏颖反目。苏樱这个听话的踏脚石,却会化成恶犬,掉头狠狠撕咬苏颖!
    苏颖可真得意,收下了苏樱这个傻子。苏樱这个傻子在,能替苏颖做许多她不想做的事情,说些个苏颖想说而不好说的话儿。更重要则是,有事情被揭穿,苏樱还能用来顶锅。可是她呢,就是要苏颖养的这条蠢狗反咬主人。
    毕竟苏颖驯养这条狗时候,手段并不如何光彩。
    苏樱听不明白元月砂的话儿,也是有些不明白元月砂的意思。她更有些不明白,元月砂究竟想要些个什么。而当元月砂轻盈的离开时候,苏樱却也是身子一软,轻轻的瘫软在地了。
    而当元月砂踏出了门口,早已然等候的元家婢女方才小心翼翼的向前,壮胆对元月砂言语:“县主,老爷子有请。”
    那婢女口中的老爷子,元家亦只有这么一个元尚书担得如此称呼。
    元月砂微笑:“长辈有请,元月砂自然应当前去,免得长辈久等了些个。”
    婢女却飞快低下头去,这位昭华县主,却让她这样子的下人,不自禁的心头流转了缕缕的惧意。仔细想来,还当真是令人内心之中滋味翻腾。
    要知晓,元月砂来到了元家也没多久。
    记得这个南府郡的二小姐初来元家的时候,便是她们这些下人,一个个的也是心里面老大的瞧不上。不过是个旁支女,又有什么了不起。
    想不到短短几个月,这位南府郡的姑娘,身价便是有了那等天翻地覆的变化。
    元月砂盈盈而到,房中除了元尚书,尚有陈氏母女。
    元尚书姿容威仪,自是有堂堂一族领袖风采,然而那一双眸子之中,却也是禁不住流转了浓郁的思索之色。
    一旁几上,一盏茶水,由着温热凉透,元尚书也是未曾轻品一口润润嗓子。
    他略皱眉,不觉瞧着盈盈而来的少女,面色却也是并不如何好看。
    元尚书虽然认得元月砂,却并不如何的熟悉。他和大多数的男子一样,不免觉得后宅女流,都无足轻重,根本不值得费些个心思。
    女流之辈,纵然会用些个手腕,弄些个心计,左右也不过是争风吃醋,能上得什么大台面。
    然而眼前少女,姿容秀丽,却实在是颠覆元尚书对女子的印象。
    她斗倒了萧英,使得元家被迫依附于豫王殿下。一转眼,她又以豫王心腹的身份,拿捏着元家把柄,在元家面前招摇。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甚至改写了整个元家一族的命运。
    元尚书不喜欢这样子女子,不甘寂寞,多智如妖。她和寻常女子不同,更显得元月砂是个邪物,会带来灾祸。
    而在这么一刻,元尚书却也是禁不住埋怨自己的妻子,死去的元老夫人。
    若非元老夫人糊涂,何至于招惹了这样子一个妖孽进入了元家?
    元月砂倒是十分恭顺,柔柔一福,向着元尚书行礼:“月砂见过老爷子,是月砂不是了,若早知晓老爷子在等待月砂,月砂必定是赶紧而来,不让长辈久等。这做晚辈的,又哪里能让长辈这样子等着?”
    她那礼数言语,竟似挑不出丝毫的错处。
    她分明也是桀骜不驯,枉顾礼数,可偏偏又能做出如此温顺可人,伏低做小的晚辈姿态。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糅合在一处,却也是分明透出了缕缕的妖异。
    而元尚书心里面更蓦然冷冷骂了句妖孽。
    他口中语气倒也和顺:“月砂不必拘禁。”
    陈氏更扯着女儿,咚的一下跪下来。
    “昭华县主端庄贤惠,慈和大方,世人皆知。却是蔷心不知廉耻,不懂礼数,加以冒犯。还盼望县主宽容大量,饶了这糊涂东西一回。”
    说到了这儿,陈氏更不觉泪水涟涟:“一笔写不出两个元字,到底是一家人,自然应该相互依靠。”
    陈氏更是掐了元蔷心一把,恨铁不成钢:“糊涂东西,还不快些磕头,求县主饶了你。”
    元蔷心不得已磕了两个头,心中却也是生恨。
    自己这一次,少不得又要受些责罚。
    不过元月砂也是元家人,料来也是不敢做得太绝。她若做得太绝,得罪了元家,元月砂自个儿也是要招惹些个不是。
    元家到底是权贵之家,也应当全了元家的脸面。
    打狗也还得看主人。
    更何况,自己帮元月砂作证,在苏樱面前指证苏颖。
    这一次纵然是有罪,而这罪过也是不会太严重。
    元月砂不会这样子糊涂,对自个儿不依不饶吧。
    想到了这儿,元蔷心再磕一个头时候,却也是禁不住留了力。
    毕竟那一张面容,可是女儿家立身的根本。要是磕坏了额头,面颊有损,岂不是不美?
    她可是不想留个疤。
    元尚书等这两个女子下跪哭完,方才慢吞吞的说道:“县主想要如何处置蔷心,便拿个主意,必定要让她知晓错了。”
    元尚书心里也盘算,这可谓是给足了元月砂脸面了。
    元月砂虽然是个县主,可她是旁支女,又是晚辈,却能处置元家嫡女,这是天大的面子。
    花花轿子人抬人,元月砂也是应当知晓轻重,不处置得太重了。
    元月砂却轻轻低笑:“让月砂来处置,似也是有些不妥吧。”
    她轻轻的抬起头来,那一双眸子,竟似明若星子:“月砂如今,被元家如此厚待,客客气气。连二夫人也是亲自出面,为我洗刷冤屈。如今元老爷子赏我个脸面,让我这个晚辈来主持元家赏罚。这种种厚赐,其中原因,是因为元家曾经在章淳太子一案之中的贪墨之事吧。”
    元尚书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元月砂居然将这不该捅破的事情,就这样子的捅破说出来了。
    她居然是如此的毫无顾忌,给脸不要脸。
    这可是在打他的老脸!
    陈氏也是呆住了,毕竟她作为一个听话的元家媳妇儿,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居然胆敢在元老爷子面前如此的放肆。
    元蔷心同样也是呆滞,刚才娘亲虽然透出了些口风,她略略知晓了一些。可是元蔷心到底没有真正想透想明白,想不到元月砂直说了。
    知道了真相,元蔷心却也是有些个后悔。
    元月砂却无视那些个纷然不同的目光,不觉气定神闲,缓缓言语:“老爷子执掌刑部,位高权重,月砂也素来佩服。好似老爷子这样子的人物,试问朝中上下谁敢轻慢?纵然是豫王殿下,权倾朝野,也是极乐意看到老爷子向他依附的。这对于豫王而言,自然也是一桩幸事。”
    “而这不但对豫王是一桩幸运之事,对于元家何尝不是一桩顺水推舟的好事。当年元家依附于章淳太子,因为他是国之储君。若非为了章淳太子,元家也是不会落下此等把柄。如今陛下年纪大了,而放眼朝廷,最具权势的王爷有且只有一个,便是豫王殿下。元家从前和豫王的关系,纵然是谈不上疏远,可也不能亲近。并非元家不想,而是没有合适的契机。如今,那章淳太子旧事非但不是一个祸害,反而是元家一个契机。”
    元尚书虽然觉得元月砂侃侃而谈的言语是直白了些,官场之中有些话不必点透明白,然而元月砂种种分析,总也是没有错的。
    这小丫头虽然狂傲,到底不是傻子。
    不会觉得真有几分把柄,就胆敢轻慢元家。
    他何许人,岂能忍下这口气。
    “而月砂呢,不过是小小的使者,而月砂更早向元家表明身份,并且抛出橄榄枝。却没想到,如今元家居然有人如此相待月砂。月砂明明宽容大度,既往不咎,之前种种,一并勾销。倘若蔷心妹妹以后对我客客气气,以前事情也都不要紧。”
    “偏巧,是元家投诚豫王之后,元家姑娘对我这个豫王门人如此相待。怎么处置蔷心妹妹,端看如今元家对豫王的姿态和诚意。倘若没有诚意,月砂可不敢逼人表态,月砂不过是个不打紧的女子而已。”
    “所以,如何处置元蔷心,是元家的事。元家对豫王有何姿态,月砂不敢有什么意见——”
    一番言语虽然是胡说八道,可又好似有条有理。
    陈氏更好似浇了一身的凉水,浑身上下发寒。陈氏不觉颤声言语:“可是,可是蔷心并不知晓——”
    话语未落,却被元月砂打断:“可是元家长辈们知晓,如今元家长辈知道有人对豫王门客无礼了,若觉得此事没什么要紧,打算轻轻处置,并不认真。这一切都是元家的决定!”
    房间里面一时安静下来,便是陈氏,也是说不出话儿来。
    她忽而有些心凉,可正如陈氏方才所想那样子,她毕竟还有丈夫和儿子。
    若得豫王器重,必定能够扶摇而上,平步青云,以后豫王登基也是心腹之臣。
    反而若得豫王猜疑,让豫王生出除去之心,这可是极为不妙,极为不好。
    陈氏有那许多的理由,而那些理由,却也是让陈氏如今都是说不出话儿来了。
    房间的安静和沉默,实在也是有些磨人。
    宛如山雨欲来,元蔷心也是极为紧张。
    元月砂也是并不这急,也是没有十分相劝的心思。
    好半天,元尚书终于开了口:“县主放心,这个处置的结果,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言语虽然是极为平淡,却不觉蕴含了极为浓郁的森森杀机!
    就算是元蔷心,那也是听出来了。
    元尚书汲汲于功名,绝不会亲自抚养子女,儿子也许会有公事上的接触,女儿却极少相处。既然相处得少,自然也是没什么情分了。毕竟这世间上,什么样子的情分,都是处出来的。
    亲生女儿尚且如此,孙女自然更加隔了一层了。
    他之前不想十分厉害处置元蔷心,是因为元家脸面,却并不是真心爱惜这个孙女儿。
    不过如今,元尚书算是相通了。豫王想要一个放低姿态,十分柔顺,诚意十足的元家。既然是如此,自己放低姿态又如何呢?身为君主,希望臣子如此乖顺,原本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元家若自己处置,其实也是不会损失什么面子。元蔷心便算是死了,也是轻轻巧巧,水波无痕。
    当年的元秋娘,死在了萧家,还不是无声无息。
    陈氏一阵子发软,软倒在地。
    而待元蔷心回过神来,元蔷心也是急了:“元月砂,你言而无信!”
    元月砂却好似极惊讶的样子:“蔷心妹妹,我有许诺过你什么,应承过你什么?”
    元蔷心一时语塞,元月砂确实也是未曾应承过什么的。
    她立即又说道:“可我到底为了你,替你在苏樱跟前说了实话的。”
    元月砂微笑着,轻轻的看着眼前女子,看着她眼睛里面急切,看着她的惶恐不安。
    就是这个女子,和赫连清勾结,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死了一个画心,又勾搭芳露,纵然已经不爱萧英,却仍然不肯罢休收手。
    也许吧,自己强势时候,她可能真的会安分。可是谁也不会留下一条有了温度就复苏害人的凉薄毒蛇!
    况且,自己还是个小气的人。
    元蔷心想要自己的命,怎么能轻轻巧巧的就放过蔷心妹妹呢?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极感动说道:“至于这件事,那姐姐就真心实意,在这里给妹妹说声谢谢了。”
    元月砂一双眸子映照着元蔷心绝望的面容,她语调真挚而诚恳。
    她都已经说了谢谢,应该够了吧。
    ------题外话------
    挤挤老聂下章了

206 可怕真相

  
    踏出了元家的大门,这秋日里的龙胤京城虽然已然是有了几分寒意了,可日头明晃晃的,却仍是极为耀眼。元月砂的唇角,却也是顿时禁不住浮起了嫣然的笑意,漆黑的眸子,却也是不觉冷了冷。
    男人宽厚的身影挡在了面前,站在元月砂的跟前,却也是轻轻的遮挡住了阳光。
    元月砂抬起头,瞧了他一眼,却也是禁不住言语柔柔:“周侯爷莫非在等着月砂?”
    周世澜英俊的脸颊一瞬间浮起了几许的复杂,一双眸子却也是禁不住有些深邃,忽而却轻轻的侧过头去:“元家可有留难县主?”
    今日元月砂如此招摇,他不免担心,倘若元家因此动怒,元月砂却该如何自处?
    元月砂如此秀色,却也好似散发一缕耀眼的光辉。
    可这样子的耀眼,也许就宛如一柄匕首,刺伤了某些人,令元月砂会遭遇到几许攻击。无论怎么样,元家总算是占着长辈的名分。而面对这样子的名分,只恐怕元月砂也是会少了几许的招架之力。
    元月砂却不觉轻轻的眯起了眼珠子,言语柔柔:“侯爷大可放心,元家素来厚道,又十分讲理。就好似方才,二夫人都肯大义灭亲,为月砂说句公道话。既然是如此,元家又怎么会为难月砂呢?”
    如此娇言软语,看似天真无邪,实则这言语之间,存的却是另外一种意思。
    周世澜忍不住失笑摇头,元月砂的言下之意,便是她拿捏住元家把柄,元家不会对她如何了。
    元月砂样子那样子的坦然,谁也瞧不出,她刚刚硬生生逼着元家处置一个妙龄少女。她瞧着周世澜,轻柔的说道:“不过侯爷的关心,月砂铭记在心,也是十分的感激。”
    然而此刻,一辆马车却缓缓行驶到了元月砂跟前。
    马车帘子轻轻的拉开,露出了百里聂那苍白俊美的脸容,那张俊美的脸颊好似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朦胧而迷人,显得极是高贵。
    一刹那,却也是清辉流转,流雾给明月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百里聂有些迷蒙一双眸子,落在了周世澜身上,惹得周世澜一阵子狐疑不自在。
    这一瞬间,周世澜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百里聂似乎想要将自己吃了。
    他与百里聂恩恩怨怨,说不大清楚。然而饶是如此,方才那一缕错觉,却也是已然是让周世澜狐疑不定,好生好奇。
    那种感觉,曾经也是有过一次。
    那时候自己和百里聂关系还不错,勉勉强强还算是朋友。他们一起打马吊,他一把鸡糊截胡了百里聂的清一色,那时候百里聂就用这样子的眼神盯过自己。
    他曾经以为百里聂是完美的,可是接触越多,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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