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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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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粗鄙,元老夫人却仍是一派和顺:“其中因由,还是等大夫人回来再议。”
何氏心里一阵子的不痛快。
自己处处言语挑衅,只盼望能挑起元家人的怒火,狠狠的吵一顿。可这位元老夫人倒是极好的涵养,软绵绵的,好似打太极一般,总是将些个事儿推了出去。
实则元老夫人心中也是极不快的。她养尊处优,身份也是极为尊贵,家里面更是被晚辈捧得高高的。如今却被何氏尖酸辱骂,可端是让元老夫人恼怒不已。只不过她那养气功夫极好,便是心里如何的不欢喜,脸上却也是并不如何露出来。
便在此刻,云氏、元明华、元月砂联袂而来。
屏风后的三位元家姑娘,都是好奇得紧,想去瞧瞧那个不要脸的村女究竟是什么样儿。
只不过踏入厅中的,却是有两个妙龄姑娘。
这三个元家姑娘,倒是都不觉将目光落在了元明华身上。
元秀巧不觉翘翘唇瓣,果真是乡下来的,这一身打扮可谓俗不可耐。
这衣衫首饰都挑最贵重的,好似雀鸟展露华丽的羽毛一样,是暴发户才会有的打扮。
只顾着华丽,却浑然不知晓如何搭配、和谐。
这衣衫首饰如何搭配得主次得宜,整齐得体,也不是光花银子就可以了。
这元明华发钗上的珠子,快有鸟蛋那么大了吧。
这大珠子的首饰不是不能戴,可是要看搭配、气场。
反而另外一个姑娘,瞧着就得体得多。
元月砂穿戴得是简单,都是简洁、普通的样式。虽然是普通了些,不过也是不容易挑得出错。只要颜色配得整齐,瞧着反而爽利。
元幽萍也留意到元月砂,心忖这个丫头虽然也是南府郡出来的,倒是有些幽幽沉润姿态。只要家里头调教一二,还是能见人的。
也许,这个就是代替姑姑,嫁入侯府,教养孩子的人选吧。
对于个南府郡破落户的姑娘来说,这倒是一桩福气。
可偏偏出乎这些元家姑娘意料之外。
元月砂走到了何氏跟前,盈盈一福:“月砂见过伯母。”
“伯母二字,我可如何敢当?元月砂,如今你得了县主,又有了名声。如今想要攀高枝,我们唐家,也是不敢阻碍二小姐的前程。”
何氏眉头一条,眼底流转了几许恨色。
“一封文书,退了这门婚事。从此你与我儿,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何氏眼底一片阴冷。
元幽萍一旁听了,顿时心尖一紧。
这何氏好生歹毒!
如今退了亲事,元月砂名声定然尽毁。
有了这嫌贫爱富攀高枝儿的名声,加之何氏一宣扬,元月砂必定在京城臭不可闻。
别说是嫁入侯府了,就是正经些的人家,也没人肯要这样子的。
于元幽萍而言,原本不见得如何在乎这个不相干的旁支之女名声。
可元月砂名声尽毁的时候,却也是落实了元家刻薄夺人妻送去做填房的事实。
一瞬间,元幽萍一颗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总算个有教养的姑娘,没有急得跑出来。
元老夫人是个人精,更不会不懂何氏狠辣。
闻言,元老夫人心里冷笑。
这泼妇只当元家是傻子呢。
这唐家公子攀上了范侍郎的闺女,睡大了肚子,如今正自遮掩着。
范家急了,要唐文藻娶了女儿遮丑。
原本唐文藻是想要娶的,含糊过这婚事,只当没南府郡那档子事。
据说婚期都是瞧过日子算过的。
可偏巧,元月砂因江南水患之事出名,然后又有了县主封号。
如此一来,唐家纵然敢娶,范家也不敢贸然嫁了。
原本元老夫人也不打算理睬这档子事,毕竟自家老爷也是同朝为官的。何必为了个元家旁支女,在官场上结下一个仇家呢?
谁想元月砂有本事,豫王居然瞧中了她了。
如今何氏来闹,元老夫人知晓她是个什么成算。无非是,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自家儿子外头搞大人肚子,急着娶人家闺女遮羞。
可这唐文藻为了以后好做官,不乐意担上个负心汉名声,故而特意让何氏这粗俗妇人来闹。
这范家也让人犯恶心,自己不想担的臭名,让元家来担。
故而元老夫人方才任由何氏怎么说,都隐忍下来。
如今何氏终于图穷见匕,露出了真面目。
元月砂却惊呼一声:“伯母何出此言,我对唐大哥一片真心,一心一意,又怎么会想要嫁给别的人。我已然跟伯母加以解释,为何伯母却如此不信?若要退婚,除非,除非月砂死了。”
当初在蓝家,元月砂确实也是解释了一遍。
当时何氏也无可不无可,毕竟元月砂素来恭顺,而且还有个县主头衔了。
可到了京城,何氏知晓了范家的事情,自然不肯认。
何氏冷笑:“事到如今,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是给谁来瞧的?元月砂,你人都到了京城,还说不是想要做侯府的填房?”
元月砂脆生生说道:“月砂对天发誓,绝无此想。只是念着唐大哥半年多未曾回南府郡,不觉心中挂念不已。况且,月砂自知粗鄙,又得本宗长辈乐意教导,也盼望学习种种礼数。以后嫁入唐家,主持中馈,也能助唐大哥一臂之力。”
她手指捏着手帕,手帕里面藏着姜片。
轻轻的擦了眼角两下,元月砂顿时也是眼眶红红的。
“若不能嫁入唐家,月砂,月砂真不知晓如何自处。伯母,月砂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定然是可以改的。”
元老夫人原就料想豫王所瞧中的人必定是不俗。如今眼见元月砂咬死了不做填房的急切样儿,倒也并不意外。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
何氏顿时作色:“事到如今,你竟还惺惺作态。元月砂,你涂上油彩。便可做戏了。只当我唐家是傻子不成,任你愚弄。”
元月砂凄然:“月砂所言,可谓句句出自肺腑。”
那一日在蓝家,元月砂也是这么一副口气。如今何氏见元月砂咬死不认,倒也谈不上如何奇怪。
何氏心尖发狠,这小狐狸精果真是极会做戏的。
不过今日,她就是要撕了元月砂的狐狸皮,让元月砂露出真面目。
“如此说来,你是不想做人家填房了?二小姐当真这般说,可在元老夫人面前说。那我可更在京中宣扬,将你今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传出去。只恐怕,到时候你纵然要嫁,侯府也是不敢娶了。元月砂,你若心思当真活泛了,我也不是不能成全的。”
何氏冷笑,如此要挟。
她算准了自己这么一说,元月砂必定是会流露出迟疑的姿态。
看这场戏,元月砂还能不能演下去,
元月砂却并没有如何氏所预料那般迟疑。
她顿时也是极干脆说道:“月砂当然敢在元老夫人跟前应承,除了唐哥哥,绝不嫁给别的人。”
何氏倒是一怔,想不到元月砂竟无迟疑,竟然是将话给说死了。
这一路之上,她听了苏家之人的话,到了京城,又听了自家儿子的话。
才知晓,元月砂这小蹄子心眼活泛了,想攀个高枝。
这倒是如何一回事?
一时之间,何氏反而不知如何应对。
元老夫人眼见何氏被将住了,心里也是暗喜,却顿时和顺说道:“我早便说过了,元家是知晓分寸的,哪里能做出此等不知礼数的事情。是了,唐夫人还是在外边将话说透,免得京城之中有人嚼唐家的舌根。”
元月砂更不觉福了福:“若伯母不放心,不若,早日迎娶月砂过门。”
说到了这儿,元月砂略显娇羞之态:“这话儿原本不该由我说出口,显得好生不知礼数。不过,外头既然是有这么些个流言蜚语,月砂也直言直语。而且,料来京城元家长辈也会为月砂做主。”
何氏就更不敢应了。
如今,那范家小姐肚子还大着呢。
京城范家很有些底蕴,便是元家也顾忌三分,方才容着何氏这样子闹。若不是唐文藻哄住了范家得宠的嫡出女儿,范家绝不会瞧中唐文藻。
唐文藻能留在京城,顶了一门不错差使,这都是范家背后使力的结果。
娶了元月砂,范家大肚子的小姐怎么办?
何氏再次被元月砂逼住了话儿,一时唇中也蹦不出别的话。
只那铁青的脸色,却阴郁之极,沉得好似要滴出水来了。
元家几个小姑娘也顿时怔住了。
方才这何氏在元家是何等泼辣放肆,如今元月砂三言两语,居然是逼得何氏话堵住了。
元幽萍不觉心忖,母亲带回来这个元二小姐,果真是有些厉害的。
何氏略堵了堵,她寡居多年,独自抚养儿子,那心性也是和极坚毅,平素也是极难缠的。
“你这嘴倒好似涂了蜜糖一样,能说会道得紧。可谁不知晓,你那一颗心都落在了元家。若不让你攀这个高枝,你口里面虽然是应了,却不知心里怎么恨的。元二小姐先一婚事稳住唐家,再使些手段,让我儿身败名裂,是也不是?这样子的女人,我们唐家更是断断不敢要。留在家里,只恐怕还给我儿招祸。今天,这门婚事必定是要断了。”
何氏却咬住退婚这档子事不松口。
元老夫人和云氏等都怔住了,何氏这样子说不就是放泼?
无凭无据,却也是死咬着这件事情不放。
何氏这人,未免太贪心了。自己儿子想要攀高枝,却要将污水都泼在元家身上。
元老夫人不觉皱眉:“唐夫人,月砂已然是如此真心,你却没凭据时候,仍然是不依不饶。这岂不是不讲理?我们元家,也不容有人如此不讲礼数。”
何氏这样子没根据的闹,是有些损及元家名声的。
何氏却是阴阳怪气:“正因不想开罪元家,咱们唐家也是不敢应这门亲,不敢阻了元家二小姐攀高枝。”
元老夫人反倒不好怎么接话,何氏这胡搅蛮缠,是在放泼了。
难怪范家的人也没来个和元家说话,是指着这泼妇闹得元家不可安生呢。
而何氏为了儿子,眼底也流转了几许狠意:“如今我女儿已经是莫名其妙死了,若是因这婚事,再让儿子莫名其妙就死了,让我可如何是好。”
明明唐络芙是和苏家的婢女有关,可何氏宁可将这盆污水泼在了元月砂的身上。
她就是不讲理,就是要闹,要毁了元月砂的名声成全自己儿子。
虽然当初吃穿用度都靠元月砂支持,可是何氏却也是顾不得那么多。
元老夫人也郁闷了,竟然是这样子的无赖。
好好的美玉,岂能和唐家这些石块相碰?
却不由自主的拿眼去看元月砂。
元月砂一副极委屈的样子。
“我对唐大哥的心意不变,无论如何,生是唐家的人,死是唐家的鬼。”
元月砂一咬唇瓣:“伯母居然是对我有此误会,也罢了,若不能嫁入唐家,我宁可死了。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到了这儿,元月砂转身欲撞墙。
当然,她不过略做个样子,就被湘染给扯住了。
湘染大哭:“二小姐,你可是要爱惜性命啊。所谓清者自清,必定有人明白你的心。”
元月砂却扶住了额头,蓦然软绵绵的靠在了湘染身上。
湘染急切说道:“小姐,小姐——”
云氏手帕掩住了唇瓣,笑了笑。
随即却一派感慨对元老夫人说道:“二小姐对唐家可谓痴心,如今身子骨弱,又一路赶路,难怪晕倒了。”
元老夫人亦让人扶着元月砂下去休息,张罗给她煮参汤。
旋即,元老夫人板起了脸孔:“唐家也是读书人家,真要逼死人不成?”
元老夫人就不信,那唐文藻堂堂男子汉,还能学元月砂寻死觅活这一招。
何氏气疯了:“她做出来给人看的样子,怎么肯真死了?”
072 替人养子
73
在何氏看来,元月砂这戏太假。
这小浪蹄子一向有心眼,心计也是深得很。
不过是做做样子,怎么真的肯去死。
元老夫人却神色肃穆:“这好好的姑娘家,一门心思嫁人,相夫教子。如今毁了名声,没了姻缘。若不死,难道还能如何?唐公子如今有了功名,不肯要她了,生生逼死未婚妻。若是传出去,只怕是对仕途有碍吧。”
何氏冷汗津津,就算今日退亲成功了,只怕范家也不会接纳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婿。
闹到现在,何氏心里面也是没有底了。
她也是不敢善做主张,决意还是回去跟儿子商议一番,再行图谋。
唐文藻原本说了,自己只需逼着元月砂张口承认绝不嫁入侯府,元月砂一定是绷不住。
却到底没想到,这元月砂居然如此镇定。
何氏喝了几口茶润润说得干燥无比的嗓子,胡乱应付了几句话儿,便是匆匆告辞了。
元月砂晕倒了,何氏连做做样子都不肯。元家的人瞧在了眼里,却也是都有些不屑。
元秀巧嗤笑:“南府郡果真是乡下地方,这元家二小姐定的婚事居然是这等泼辣人家。”
难怪削尖了脑袋来京城,恐怕这小地方都见不到几个整齐的男人吧。
如今又为了名声又演戏又晕倒的,也难为人家这么多花样了。
作为元家三房的嫡女,元秀巧很有些倨傲之意。
元蔷心却很是不欢喜:“元二小姐?她配称元二小姐?南府郡出生的,连府里的庶女都不如吧。”
元秀巧听了一怔,也听出元蔷心不悦了。
也难怪,平日里元蔷心也被称为二小姐的。
这元府虽有庶女,可那些庶女平时毫无存在感。除了晨昏定省,也很少有机会出现在主母的跟前。
虽然名义上主母有教养庶女的职责,可没有哪个主母当真会花心思。
至于领出去赴宴、见人,更没这些庶女的份儿了。
而这些庶出的女儿,也没能打断元蔷心在府中的排名。
元蔷心很是尖酸,如果不是这些庶女名分上不好听,也不会挑中南府郡。
可南府郡的嫡出女儿,品貌也不过如此呢。
所谓嫡出,还不如庶出呢。
元幽萍一愕。
要知晓,她这元家大小姐的称呼也被撞了。
元幽萍心里固然是有些不乐意,倒也并不如何上心。
这种大度虽然是高高在上,可究竟是有这份大度。
元幽萍觉得,元蔷心对元月砂的不悦,似有些别的原因。
元蔷心不觉冷笑,唇瓣浮起了一缕冷凛的笑容。
“这个元月砂,不过是南府郡破落户的女儿,她来到了元家,我呀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她慢慢的,死死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儿。
脑子里却浮起了北静侯萧英英俊的容貌。
萧英虽然左足有疾,可却有股子说不出的魅力。
更何况,萧英可是侯爷,而且还是豫王殿下所器重的人。
以后豫王殿下登基,萧英必定受到重用。
元幽萍这面团人最听亲娘的话,不想做填房。可是元蔷心想去做,而且想疯了。
可惜她有婚约,纵然退亲也是名声尽毁,那也是没能够嫁入侯府。
虽然萧英名声也不好,可是他是侯爷,就不能要个没名声的填房。
如今元蔷心内心充满了浓浓不甘,深深的嫉意。
凭什么?
那元月砂容貌、出身、才情,无论哪一样,都是远远不如自己。
一个南府郡的破落户女儿,却能够及得上萧英正妻的位置。
更要紧的是,元月砂也是有婚约。
而祖母,还会捧着元月砂。
可是自己呢,但凡只要提提这个话头,必定能被打成大逆不道,不知羞耻。
元蔷心还没有这个胆子敢冒险。
然而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决不能让元月砂这个破落户得到。
想到了这儿,元蔷心一扭腰,顿时盈盈离去。
元蔷心走了,剩下两个姑娘也是觉得索然无味。
比起元月砂,元明华实在是毫不出挑。
而元明华也心思忐忑。
在元明华瞧来,元月砂这次是丢了大脸。
她乐得见元月砂没脸,却忐忑元月砂可是会连累自己。
元老夫人应付完了何氏,微微有些倦意。
而元明华也赶紧向前见礼。
“好,你们两个都是辛苦了。如今到了元家,好生歇息。我早命人打扫了院子,你就住青菊院,月砂安置在雪芍院。”
元家的院落,一多半是以花儿名字命名的,倒也是雅致。
元明华谢了,心中却盘算,究竟哪个院子显得受看重一些。
看来待会要用钱打听一二了。
不过今日初到元家,元明华是满心失望的。
她早盘算好了,如何应答,如何显得自己乖巧温顺又知礼数。
可都是元月砂这个贱人。
正因为元月砂的那些勾当,惹得元老夫人一副疲惫之姿。
自己想要表现的打算顿时落了个空。
想到了这儿,元明华对元月砂恨意更浓了。
而元老夫人却满脑子想着元月砂——
南府郡二小姐,豫王亲点要的人。
脸蛋还算俊俏,最要紧的是,那双眼珠子亮得紧。
她已暗暗叮嘱喜嬷嬷,等到元月砂醒了,她要亲自见见这位南府郡的二小姐。
下人送来参茶,元老夫人喝了一口提神。
这何氏虽然是不讲理的泼妇,可有些话儿倒没有说错。
元家纵然要断这门亲,表面上也要占足礼,至少也不会主动退婚。为了护住元家的名声,还会先行将唐家的名声弄臭。
可是,元月砂肯演这场戏,不怕在何氏面前应承非唐文藻不嫁。这虽然是以退为进的手段,却不是寻常踩低捧高的姑娘能做到的。
换做别的想攀富贵的,也不敢将话说得这么死。
除非,元月砂已经是下定决心,让唐家不能翻身了。
这样子想着时候,喜嬷嬷也是领来了元月砂。
虽然一路车马劳顿,元老夫人却并没有从元月砂的脸上瞧出什么风尘仆仆之色。
元月砂仍然是镇定、爽利,落落大方的行礼。
一双眸子寒津津的。
瞧不出要昏迷的样儿。
当然,元月砂在元老夫人跟前,也是毫无掩饰。
元老夫人让元月砂坐了,拢眉:“这唐家之事?”
元月砂轻柔的说道:“无论如何,月砂绝不敢让京城元家名声受损。”
而元老夫人顿时屏退了下人,只留下心腹喜嬷嬷:“如今别无他人,月砂,作为长辈我也不必瞒着你。是豫王府递来消息,要你来京城。否则,也不必苦了你背井离乡。”
说到了这儿,元老夫人也是有些个探寻之意。
毕竟豫王府究竟是什么意思,元老夫人也是颇为好奇。
元月砂轻轻一福:“月砂是个出生卑微的姑娘,又怎会知晓豫王的心思。只不过,倘若月砂侥幸有些许运气。除了京城元家,还有什么可依靠的呢?到时候,老夫人可是不要不理睬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啊。”
元老夫人心思微微一动,可当真是个聪慧的姑娘。
如今陛下身边的元嫔,就是元秋娘的姐姐。
元家是元嫔背后的支持,而元嫔也在宫中为元家铺路。
当今陛下年事已高,身子渐渐不如以前了。
正因为如此,元家的目光也是落在了下一任的帝王身上。
元尚书瞧中投诚的,是豫王殿下。
元家也动了心思,如从前那样子,在豫王身边添元家的姑娘。
可豫王素来不好女色,以绿薄这般尊贵出生诸般功劳,多年来仍然只是个女奴。
再来,元家如今几个姑娘,资质也是有限。
想不到,豫王府居然特意让元家抬举元月砂,这不免有些暧昧之意了。
而元月砂若想作为后宫嫔妃,在宫中站稳脚跟,免不得有家族的支持。
这个家族,当然是京城元家,而不是南府郡那破落户元家。
元月砂母亲早死,而生父又是极为刻薄,这些京城元家都是知晓。
这话儿说到了这里,相互试探也就点到即止,别的言语也是不必多言。
旋即,元老夫人却加以叮嘱,让元月砂好生将息身子。
更叮嘱,喜嬷嬷多送些补品,到元月砂的院子里面去。
元月砂柔柔的谢了。
而元老夫人内心之中却也是顿时涌起了一股子奇异的感觉。
若别的姑娘初入府,得到了元老夫人的恩宠,必定也是会受宠若惊。
而元月砂的样儿,自始至终,都是如此的沉稳。
无论是面对何氏的咄咄逼人,还是面对元老夫人的另眼相待,都透着一股子沉润气儿。
似乎显得一切都是不那么重要了。
这年纪轻轻的,她这个南府郡出来的姑娘,怎么就这样子沉得住气?
元老夫人的内心之中也是涌起了几许的讶然。
送走了元月砂,归来的喜嬷嬷上前为元老夫人按摩。
她不愧为元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按摩的力量也是很知晓轻重。
元老夫人也是不觉轻轻的眯起了眼珠子。
喜嬷嬷不觉感慨:“这元家的二小姐,也是妖得很。老夫人,大小姐去的早,留下两个孩子,可真不能让这等姑娘去当孩子的亲娘啊。”
元月砂那样子,瞧着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她那心计深深,又狠又冷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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